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一般来说监舍晚上不会出什么乱子,高qiáng度的记件劳作已经榨干了她们的jīng力,除了有些身体健壮得像牛般jīng力旺盛的女犯,在夜里会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叫声。
我们交接班的时候在值班室里闲聊了一会儿,说得都是些监狱领导的秘辛。吴丽花是个大喇叭嘴,也似乎有秘密信息来源的渠道,叽叽喳喳地给我炫耀讲述着。
自从我给她送了一万块钱银行卡5;150978141994827和五千块钱烟票,这个女人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有钱能使磨推鬼,还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监狱长最近才嫁了女儿,她私下里给了她一千万的财礼钱,听说男方是临市司法局局长的儿子,这也算是qiángqiáng联手,政治联姻了。”
余男和周婷对她的广播似乎不感兴趣,我却听得津津有味,这些看似道听途说的消息中有时包含着有用的信息。
“咱们监狱前阵子tiáo来一位政委,听说年纪年轻的很,而且还没有结婚。这位政委家里后台硬的很,据说是下来镀金的,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干到监狱政委的位置。”
我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她说的这个新来的政委,肯定就是那个叫雯雯的神秘女人了,我没想到她在监狱的位置居然这样高,二把手政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要搞死我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多周折把我弄进监狱里来?
吴丽花坐在椅子上迟迟不肯离去,我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个时机跟我说。
不料吴丽花却突然提出要陪同我们巡查各个监室情况,履行交接班手续。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十六章 与女神的激情
我想起值班规定里有这么一条,管教人员交接班的时候必须在上一班的陪同下共同巡查监舍情况。通常这条规定都不怎么认真执行,只是相互之间口头交接一下。今天她怎么突然一反常态要陪我们巡查监室,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犯人们劳作了一天身体疲累,通常吃完晚饭后回到监舍倒头就睡。我们通过铁门上方的栅栏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我路过顾丽丽的监舍时,看见她正盘膝坐在通铺上,两个女犯蹲在她身后给她按捏着肩膀,李晓燕坐在她面前给她捶着腿。
我顿时感到非常气愤,这个女网红居然也在里面作威作福。我用橡胶bàng敲击了一下铁门,大声说:“顾丽丽,过来。”
顾丽丽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轻踏着优雅的步姿走到我面前,娇媚地问:“怎么了,男人,是你想我了吗?”
我指着她的脸说:“你看看你这副德性,你以为你是谁?地主婆吗?还要人揉肩捏背?要不要我进去用这棍子给你舒展舒展筋骨。”
她像没骨头似的整个人贴在了铁门上,嘴里娇喘着说:“我现在骨头不痒了呀,但是下面痒的厉害,要不你用你下面的棍子给我舒展舒展?”
我听了脸都有些发热,余男,吴丽花和周婷却若无其事,看来他们在监狱呆时间长了,对犯人们的发sāo下流话都产生了免疫力。
我靠近顾丽丽低声说:“你作威作福我不管,但是不许欺负李晓燕,如果让我发现,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顾丽丽故作惊讶:“我说你行呀,连我们家晓燕都勾搭上了。”
我说:“你别胡说,我的警告你听到了没有?”
顾丽丽嘻皮笑脸地说:“老公,你都发话了,我敢让她受到委屈吗?你可以放心,在九号监舍里我是大姐,她就是二姐。”
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继续和余男吴丽花她们往前走,八号监舍今天倒是挺安静的,姚广娜一人独占了大半的空间,她双腿叉开侧靠在墙上,嘴里叨着草席上的草bàng子,眼神空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不关心她在想什么,只要她不捣乱怎么样都行。
我听到七号监舍里传来挣扎打斗的声音,心里面顿时一紧,不会,是王娜又挨打了吧?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跟她爹交代?
我转眼看见吴丽花脸上有微妙的笑意,我知道她是不会平白无故发笑的,便顺着她的目光往七号监舍里看去。
我看见王娜和一个短发jīng干的女犯正坐在床铺上抽烟闲聊,其余的犯人正把另一个女犯挤在角落里拳打脚踢。
我看到那女犯囊肿的脸,正是那个郑秀芳无疑,没想到她的遭殃居然来得这样快,甚至都不需要我们这些管教动手。
怪不得吴丽花神神秘秘地要陪我们巡查监舍,原来她是要让我看这个,我不禁为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感到心惊心寒,郑秀芳毕竟是她的同乡,她居然可以为了金钱绝决到这个地步。
郑秀芳像皮球一样在地上被人踢来踢去,那个坐着和王娜聊天的女犯看来就是七号监舍的新号长,她直接对那些女犯下命令:“怎么没动静了?再给我揍半个小时,打到她不会动为止。”
如果我是郑秀芳,我会发自内心地恨,可是我在郑秀芳那张胖脸上你看不到任何表情,她只是茫然无措,就像在公路边被汽车轧伤的小狗,瞪大眼睛挣扎呻吟着。
我心里感到非常不舒服,突然看见王娜从床铺上站起来,她推开那些自觉停下手的女犯人,走到蜷缩在地上的郑秀芳面前,抬起脚狠狠地在她头上踩下去,一下,两下,直到郑秀芳的额头上渗出了血。
“住手!”我伸手拍打着监舍的铁门。
王娜却回头抬手给我比了个v的手势,脚下毫不留情地继续踩踏着郑秀芳。这小妞怎么回事?以为我在给她加油喝彩吗?
我使劲儿拍打着铁门,嘴里大声吼道:“住手!”
王娜似乎愈发打得起了劲儿,双脚踩在吴秀芳的身上,我连忙对余男说:“快点拿钥匙打开门!”
余男也意识到了事态的紧张,连忙跑回值班室取出了钥匙,将监舍门哗啦一声打开。
我拿了一个手铐冲过去,嘴里面高呼着住手,伸手便将疯狂的王娜拽住。
余男将倒地受伤的郑秀芳伸手扶起,对吴丽花和周婷说:“麻烦你们两个把她送到监狱医院包扎一下,我和刘良把这里的事处理一下。”
吴丽花也感到很后怕,今天的殴打事件本来就出自她的授意。她当然要尽量弥补自己的过失,连忙点头答应,扶着郑秀芳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拽着王娜拉出监舍,对余男问:“犯人直接参与斗殴的,规定是怎么处罚的。”
余男点点头说:“按照规定要关七天的禁闭,一年内不得申报减刑。”
王娜听到关禁闭,小脸变得煞白煞白,伸手抓着我的衣袖哀求说:“刘良,求你别关我禁闭。”
她晶莹的眼珠上睫毛扑闪扑闪,在身边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我实在不忍心,可是她刚刚殴打吴秀芳时凶恶的表情,既让我厌恶也让我害怕。
在监控探头的照射下和一个女犯拉拉扯扯实在不好看,我便拉着王娜往没有监控探头的房间走去。
余男双手叉腰站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说:“你在旁边看什么?不和我一起进去么?”
她轻快地耸了耸肩膀:“这是你们亲戚之间的事,我就不掺合了。”
什么叫不掺合了?她不知道男性是不可以和女犯单独呆在一起吗?她还嫌不够乱吗?
她既然不怕我犯错误,我也没有多顾忌。
王娜以为我真的要关她禁闭,便开始贴在我身上软玉温香地央求我,那柔若无骨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让我感到心猿意马。
毕竟在我过去上学的记忆里,王娜就是女神的代表,她虽然有这样那样市侩爱慕虚荣的毛病,但并不妨碍她的美貌如花。当初她骄傲地被许多男生众星捧月时,我这坐在教室角落里的穷diǎo丝只能旁观仰望。
但是现在,这位曾经的女神就在我身边撒娇哀求,试问那个男人能承受这种心境的落差。
我把她带到小房间里,用力地推开了她问:“为什么要打人?”
她眼泪汪汪地向我辩解:“她以前可没有少打我。”
我吼她:“你能跟她一样吗?”
她咬紧嘴chún脸上流着泪痕说:“你不知道她以前打我的时候有多狠,我让你看看。”她挽起袖子,手臂上的淤青斑驳交杂。
她又解开扣子,露出xiōng前的两团白肉伸手给我指点:“这儿,还有这儿,都是她打的,有些时候我晚上都不敢躺着睡觉,因为身体刚接触冰冷的地面我就疼得厉害。”
说着说着她就泣不成声,捂着脸啜泣着蹲了下来:“郑秀芳每天都要打我一次,说我长得像勾引跑她前夫的狐狸jīng,就活该挨打!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救了我,我恐怕等不到出狱那天就被她活活打死了!”
我站在那里呆若木jī,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孩心里竟隐藏着如此激烈的愤怒,那样压抑的委屈。枉我还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心理辅导员,却不知道这些女人心里真正的想法。
被送进监狱里的女犯们心理扭曲变态,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都有压抑在心底的欲念与伤痛,看来我还是任重道远呐。
我就这样看着她蹲在地上痛哭流涕而束手无措,小房间突然一下子变得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猜想有可能是停电了,楼道里传来女犯们起哄尖叫高声放歌的声音,还有余男扯开了喉咙大声训斥的粗糙嗓音。
我准备把王娜带回去,害怕余男一个人控制不了局面,这帮女犯就像小学生一样无组织无纪律。
突然间,温润如水的身体贴在了我身上,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王娜脱下了衣服。她幽兰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钻进我的鼻孔中,柔软凉滑的小舌舔上了我的嘴chún,使得我的xiōng口心cháo激荡。
在这互相5;150978141994827看不见对方的黑暗空间里,王娜被压抑的人性与欲望被释放了出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漆黑使我看不见王娜现在的样子,我的头脑里却在自动脑补,她挺翘的前xiōng此刻就紧贴在我的身上。
她柔滑的香舌自动侵入了我的牙关,我感觉她是那样饥渴,贪婪地舔舐吮吸着我的舌尖,她凉滑的舌头有一种难以抑止的颤抖。
我也紧紧地抱住了她,抚摸着她绸缎般光滑的肌肤,我们的嘴chún似乎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她的下身早已是春cháo泛滥,湿润得一塌糊涂。
王娜的樱chún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脸侧靠着我的下巴吹气如兰:“快给我,我要……”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十七章 原始冲动
王娜忙乱着解开了我的扣子,把我的裤口解开褪下,我们紧抱着站着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入。
漆黑中我摸索到她似乎转了个身,双手扶着墙壁。
背朝向我把最温润柔软的地方翘起。
这次我感觉顺利得多,她发出了一声恍若叹息的呻叫。
我紧紧抱着她用力地撞击着,感觉她的身体浪cháo般一波波侵袭着我的意识,直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突然一下子由漆黑变作了刺眼的光芒,我怀中的女人依然紧贴着我处于颤栗之中。她微闭着睫毛,长发已经被我们的汗水浸湿,额头和鼻子上渗出了汗珠,那汗水上沾着淡淡的香味。
良久之后,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行了,我们出去吧。”
她的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蹲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
她的身体竟是如此的丰满诱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赘肉,入手时的光滑让我回味不已。此刻看着她竟让我再次产生了冲动。
我连忙闭上眼压抑住欲望,听见她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心想该怎么跟她说今天的事情,这种事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她穿好衣服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低声说:“今天的事我不会和外人提起,你也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
她说出了我心里想说的话,我却感觉xiōng口异常沉重。这个时候余男走了进来,表情怪异地看了我们一眼,问我:“刚刚监舍楼好像停电了,你这边没什么事吧?”
我点了点头,重新把王娜带回了七号监舍,一路上她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余男似乎也猜出了一点半点。
我们回到值班室,余男凑到我耳边神秘地说:“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这个亲戚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吗?我给你查出来了。”
我问:“她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余男故意卖关子:“你想知道?这么重要的信息我能有什么回报?”
我说:“那算了,我现在突然不想知道了。”
“你不是好奇心挺重的吗?怎么会不关心自己的亲戚是怎么进来的?”
我说:“她以前经历过什么?我都无所谓。你爱说就说,不说就拉倒。”
“切!”她无趣地白了我一眼,转身去翻看电脑监控里的视频。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东西,她们有欲望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分享,如果不说出来就会浑身不舒服,我把这种现象称之为犯贱。
余男贱兮兮的在我身边说:“算了,告诉你吧。你知道有一种职业叫做嫩模或者外围女,你的这个亲戚王娜就是干这个的。”
“她是外围女?”我又重复地问了一遍,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她虽然贪财虚荣,但是以她父母的家庭条件,还养得起自己的女儿不至于干这个。
“不可能。”我武断地摇了摇头头。
“不信拉倒,你以为我没事干编假消息消遣你吗?”
我说:“她父母的钱足够她这辈子衣食无忧,根本没理由干这个的。”
余男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说:“你连这个都不懂?这些女人的消费档次高得离谱,她用的一根chún膏就够你一个月工资了,更别说出门开豪车挎名牌包包。除非他父母是亿万富翁,不然还真经不起她折腾。”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余男哀怨地低下头:“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朋友就是干这个的。”
我知道她有隐忧,就没有再多提,只是继续问:“干这个也犯法吗?”
“当然犯法了,你的这个亲戚王娜可不简单呢?她长期被一个国企高管包养,后来这个高管落马,她也被牵连下了水。”
余男眨着眼对我说:“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可养不起,听说和她做一次也得十万块钱。”
我回味起我们刚刚发生的激情,不由得苦涩地想,原来我刚才捡了十万块钱的便宜。有些时候我真的不希望她是干这个的,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王娜她是怎么看我的?她是不是也把我当做了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
我郁闷地说:“我突然不想谈这个了,咱们换个话题。”
“换什么话题!”余男微闭着眼躺在了排椅上。“我迷糊了,要睡觉,你看着点摄像头啊。”
我恶狠狠地对着她的后背说了句“猪”。
今夜一夜无事,第二天早晨交班后我就去找卢雨告星期六的假,孟灵拜托我的那件事我可没有忘记,我还想检测一下自己是否能落入孟灵父母的法眼。
卢雨把请假条轻飘飘地扔在桌上,抬头问我:“你怎么又要请假?我不是最近才让你休假了一天吗?”
我走到她身边低声下气地说:“这不是朋友有事要我去帮忙嘛?这次我也不多请,只请一天的假。”
她揉了揉酸困的脖颈点头说:“那好吧?这个月只许请这一天了啊。”
我连忙说就这一天,便站在她身后伸手在她的颈背上按压起来。卢雨的身体其实很单薄,用手触摸她的锁骨显得很jīng致,唯一富有肉感的就是她xiōng前的两团雪峰,不过我暂时还没有那个兴致。
她低声地嗯哼了一声,这酥颤的声音显得很诱人,就好像从心肝里发出来的一般。
我赶紧低下头问:“你不是按疼你了。”
她娇喘着哼声说:“不,没有,按的很舒服,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技术。”
我说:“一般般吧,等将来退休后我还准备戴着墨镜儿搞盲人按摩呢。”
她嗔笑地白了我一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行了,待会儿还有个事儿,今天监狱里要引进一批新犯人,全部分到咱们监区,你也跟着去。”
我心想我反正白天也闲着没事,不如就跟着去看看,看看新犯人里面有没有姿sè出众的女人。
上午十点整,监狱的大铁门缓缓打开,两辆车缓缓驶入监狱大院里,领头的是法院法警们乘坐的越野车,紧跟着后面才是押运车。
我站在卢雨和张燕的身后,她们身前还站着两位监狱领导,其中一位是我曾见过的李副监狱长,另一位戴着茶sè眼镜,两鬓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脸上的表情却很冷俊。
这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监狱长了,她手中拿着一个黑sè塑料袋包着的盒子。
两辆车停在办公楼旁边的平房前,法警们打开车门跳下车,其中一个穿着藏青衣服的男人手拿着本子来到监狱长面前,他5;150978141994827把最上面的一页撕下递给监狱长说:“这一批总共六个犯人,合计三十三年刑期。”
监狱长接过纸张,把手中的盒子递给那个男人,两人就肩并肩看着交接犯人。
押运车的后门被法警们打开,他们上去把犯人们一个个押下来,最先下来的四个都长得歪瓜劣枣,要么就是身材肥胖,要么就是矮冬瓜,还有个长得瘦骨嶙峋,一看就知道是个瘾君子。
最后两个女犯人头上戴着黑sè布套,押送他们的法警似乎对这两个犯人态度挺好,不像前面那几个犯人用手押着使她们弯腰,只是紧紧地跟在身后。
我根据她们两个的身形判断,其中一个女犯年纪挺大,连脊背都有些微驼了,心中暗自嘀咕这样老的女人也会去犯罪?
另一个女犯则让我浮想联翩,她的囚服裤子下有修长的腿,身材很高,而且很符合人体黄金分割律的美感。更关键的是她是九头身,这是模特身材的标准。
不知道她的头套下藏着怎样一张惊艳绝伦的脸,我都有些拭目以待了。
法院将犯人移交给监狱方后,就可以签字离开。管教和狱警们把犯人押进平房里,开始搜身检查,照相,登记档案,然后冲洗身体发衣服,从此以后就是监狱里的一员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那位李副监狱长回过头来盯着我看,冷声说:“你还在这里杵在干什么?还不进去帮忙!”
我答应了一声心里乐滋滋地跟了进去,看见余男,吴丽花,和周婷都在里面。余男直接瞪着我说:“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我说:“是那个李副监狱长了让我进来的。”
“那你就在旁边看着,别捣乱。”
周婷手中拿着文件叫女犯的名字,被叫到的女犯就得脱下全身衣服接受检查,身上不能带任何东西。
脱了衣服的女犯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低头站着,她们光着身子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胖女人的身上布满赘肉看了让人吃不下饭,矮个女犯头压得很低,自始至终她的头就没有抬起来过。最可怕的是那个吸毒的女人,她简直可以说是皮包骨头,肋骨和盆骨突出,大腿瘦得还没有我的胳膊粗,今天晚上我估计要做噩梦了。
终于lún到那个戴头套的年轻女人,她的个子真的很高,吴丽花需要掂着脚尖才能把她的头套摘下来。
我的眼前豁然发亮,她长长的黑sè发丝有绸缎般的光泽,那张清隽秀美的脸几乎让我的呼吸窒息了,她比我在监狱里见到的所有女人都要美丽的多,就连电视上的明星也没有她这样出尘的气质,这样的女人放到古代肯定是国家动乱的根源。
我听到周婷嘴里念着她的名字:“沐碧晨。”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十九章 处理突发事件
那年轻建筑工人也许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警告当做一回事,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对女子监狱犯人qiáng烈的好奇心使他转脸向铁丝网里面看去。他也许看见顾丽丽对他露出了笑容,所以这个傻小子也笑了。
顾丽丽朝他打了个口哨,兴奋地叫道:“小子,牙够白的呀,叫什么名字?”
也许他觉得和他打招呼的是个漂亮女孩儿,这小子牙口就笑得更开了。高兴的说道:“我姓邱,我叫邱云。”
顾丽丽的下一句话直接变了味儿:“小子结婚了没有啊?还是不是处男,如果是处男的话,来让姐姐来给你验验。”
顾丽丽的挑逗引起了众多女犯的wū秽话语,他们开始你一句我一句挑衅这个名叫邱云的建筑工。
“小处男,敢不敢到姐姐跟前来玩耍,姐姐用姐姐的温柔洞中夹死你。”
“来亲姐一下,姐让你免费吃nǎi。”
邱云很显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既觉得害怕,也感到很刺激,他犹豫地向后退了两步了。
姚广娜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铁丝网旁边,霸道的她对挡住她视线的女犯们吼了一声:“都给我让开!”
这个女霸王在本监区威名赫赫,别的女犯都敢怒不敢言,悻悻地闪到一旁,只有顾丽丽似乎与她针锋相对,双手扣着铁丝网的网眼都懒得看她一眼。
姚广娜走到顾丽丽身边,故意意yīn阳怪气地说:“这种毛都没长齐,满身臭汗的的穷小子,也只有你顾丽丽能看得上。老娘看都懒得看一眼,还怕他腌臜了老娘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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