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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停在路口的迈巴赫里,一身蔵黑sè西服的男人,盯着载着庄董事长的医护车从前面开过,琥珀sè的眸底一片暗沉。
耳边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手下在汇报刚了解到的情况:“boss,是咱们的炸弹全部被拆解了。”
“不是排爆专家刚抵达?”
“不是排爆专家。是排爆专家和搜救队的人进去之前,炸弹就被人动过了。”
“谁动的?”
“警察也不清楚。”
“不清楚……”男人的嗓音意味不明,“其他两个炸弹会被成功拆解便也罢了,庄老头身上的那一个……”
遥控器几乎是一瞬间砸出去。
手下吓了一跳,以为他是bào怒,抬头却见他是yīn仄仄笑着的:“有意思……”
手机响。
手下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谨慎地接起,没一会儿挂断后,汇报道:“boss,是要您去医院。”
“这个时候懂得想起我了。”男人轻哼,“那就去吧,去看看庄老头喜不喜欢我送他的蟑螂。”
另一边,黄金荣在警员给他的人员名单上成功找到了阮舒的名字,依旧不放心地询问:“在这份名单上的人都没有事么?”
警员点点头:“嗯,这次的爆炸没有人出事。只是有一部分人在疏散出来的过程中受伤了。”
黄金荣的八字眉不禁外撇:“受伤的都有哪些人?”
“抱歉,这个不清楚。”警员转口安抚,“放心,就算受伤,也只是不严重的皮外伤。”
黄金荣这才稍微松了眉头。
“名单可以还给我们了么?”
“可以了。谢谢。”黄金荣递还回去,扫了一眼警戒线内的一群人,又重新问一遍,“真的不能让我进去找找人么?”
警员再度抱歉:“不好意思,暂时不能随便放外人进来。不过我们很快就会将他们放行的。你再等一会儿就能见到人了。”
黄金荣犹豫着站定片刻,终是暂且走远了些,陈青洲的电话恰好也进来了:“荣叔,怎样?”
“那丫头应该没事。”黄金荣将警察的话复述了一遍给他。
“好,确认她没事就好。”
黄金荣有点抱怨的意思:“你早点告诉我那丫头在会展中心不行么?非得等到看新闻得知这里发生爆炸,才急慌慌地遣我过来。现在警察不放行,我正琢磨怎么进去找那丫头。”
“荣叔,先不要找她。”
“为什么?”黄金荣颇为糊涂。
陈青洲语声凝重,“现在先别打草惊蛇。我刚弄到庄佩妤的消息,准备找机会接触她。我已经帮你改签晚上的飞机,你先回来。等你回来,我再和你细我的考虑。”
黄金荣多少也能猜到一些,闻言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
一路被傅令元牵着走,最终抵达的所谓清净的地方,其实不过是会展中心这栋建筑背后的一排供人歇坐的长椅。
这种情况下,因为炸弹引起的恐慌,大部分人都乖乖听话地依照警察的吩咐,集中在前头,其他地方确实都没有人。
守在此处警戒线外的警察盯了他们两个有一会儿,少顷大概是没见他们有不妥的行为,所以并未过来将他们赶回去。
太阳斜照,长椅恰好在yīn影里,坐下后,脚边就是春日的阳光。
阮舒被傅令元搂着,靠在他的肩头。
长椅所正对着的并非什么风景,而是停车场。
然而丝毫不影响两人之间流动的静谧气氛。
很奇怪的,阮舒忽而觉得,就这样一直彼此安安静静地谁也不话,其实挺好的。
她的其中一只手被他抓在掌心里。就是她戴了玉髓子的那只手。
他一点儿不腻似的,先前在医护车上玩她的手指,现在则用指腹不停地在她腕上的画符处摩挲。
他的指腹有茧子,这样来回地与她的皮肤产生摩擦,其实很舒服。
令她不由自主回忆起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肤产生温柔的摩擦时,也很舒服。
舒服得她有点昏昏欲睡。
打了两个呵欠后,傅令元低低笑着拍了拍她的头:“睡会儿吧,傅太太昨晚确实cào劳了,今天又坚持来展会”
阮舒拿手肘轻轻顶了顶他的腰,制止了他的话,旋即阖上眼:“等放行能出去的时候叫醒我。”
“嗯。”傅令元淡声应,默了一默,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嗯?”阮舒睡意朦胧。
傅令元没有回答,只是偏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睡得很沉,他也并没有及时叫醒她。
她是自己醒过来的。
醒过来之后发现早已不在会展中心,而在一辆车子里,自己她的脑袋正枕在傅令元的腿上。
“醒来得正好。我们马上要上飞机了。”
阮舒不明所以地坐起来,望向车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宽阔的机场上。
“走。”傅令元率先推开车门,站在门外弯腰对她伸出手。
阮舒握住他的手下了车。
眼前场地辽阔,飞机跑道望不到尽头,洗涮如新的天空中,有刚刚起飞的飞机冲上云霄。
傅令元牵着她的手径直朝一辆停候的飞机行去。
高大的白sè机身,尾部印着硕大的“g650”,两排的机组人员穿着制服恭敬地夹道而站。
见状,阮舒心里头基本有数,不禁侧目挑眉:“三哥原来有私人飞机?”
而且是私人专用飞机中最拔头筹的湾流g650,得费不少钱。
难怪他能那么快地来江城就来江城,让她跟他提前回海城时的那语气,也好像分分钟的事儿似的。
“傅太太得失望了。这是跟少骢借的。”下一句傅令元便转了话锋,“不过我有私人飞行执照,等下回有空,我亲自开直升飞机带傅太太兜兜风。”
拽得牛气哄哄的语气不禁令阮舒弯着chún舒展开笑意:“到底还有什么是三哥不会的?”
傅令元抓起她的手吻了吻,斜斜勾chún道:“我早过,傅太太拥有一个万能老公。”
闻言,阮舒的笑意不禁舒展得更开。
话间,两人沿着舷梯,上了飞机,走进机舱里。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83、她想,她的极限到了
话间,两人沿着舷梯,上了飞机,走进机舱里。
私人飞机和私人直升机其实都挺常见的,而且现在考私人飞行执照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光就海城的商圈,阮舒就知道好几个老总就有私人飞机。
现在的富人,有几座豪宅几辆名车只是最基础的,还得有游艇有飞机。陆少骢这样的家庭,有私人飞机,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过知道归知道,林家不属于富人圈,阮舒倒是第一次得到机会亲身体验。
甫一进去,就像进了一个人的家里似的。除了机组人员的工作间和公共休息区之外,有一间卧室套房,配备了全套的厨房和吧台,还有丰富的娱乐设施,包括卫星电话、无线互联网等等。
阮舒稍微转了一圈,最后走去吧台,撇撇嘴:“可真会享受。”
站在吧台前的傅令元刚给她倒好一杯果汁,递给她:“困的话就去卧室里继续睡。机舱内的所有角落都有专人消过毒,床单和被褥在我们来之前都换过,全新的。”
之所以这么qiángtiáo,是因为毕竟这是陆少骢的飞机,谁也不晓得他曾经和谁在这上面做过什么。听出他的细心,阮舒浅浅弯chún,摇摇头:“不睡了,已经睡饱了。”
“那么回海城的这两个小时,傅太太打算怎么打发?”傅令元给他自己倒了杯温开水,送服了一剂的药。
他始终跟没事人似的,总叫她忘记他背上负伤的事情。见状阮舒才重新记起来,关心道:“来机场之前,应该先去医院再做个详细检查的。”
会展中心的医护人员只是做了简单的伤口消毒和包扎罢了。
“无碍。”傅令元依旧云淡风轻,从吧台后绕出来,自然而然地揽上她的肩,继续先前的话题。
“要不看个电影?”他指了指影音设备,提议着问。
两个小时,差不多。略一忖,阮舒点头,错过了他眸底稍纵即逝的一道jīng光。
“喜欢看什么?”傅令元主动迈开步子走去柜子前拿遥控器。
阮舒坐进柔软的沙发里,很随性道:“都行。三哥做主。”
傅令元很快走回来,在她身旁坐下,打开屏幕,熟稔地在电影区域翻着页,最终点进去一个看起来挺文艺的片名。
阮舒腿脚都缩在沙发上,任由傅令元揽着她的腰,相安无事看过了前五分钟,渐渐地嗅出不对劲来了男女主角在飞机上吵架,女主角生气地跑进洗手间,迟迟不回来,男主角只能先妥协,去敲洗手间的门,跟女主角道歉。
然后……男主角就被女主角拉进洗手间里妖jīng打架……
机舱里本就安安静静的,此刻只余影片里所放映出来的动静,音效设备还特别地好,蓦然一股子暧昧因子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而她的腰间,某人的爪子在不安分。
阮舒:“……”
她偏头。
傅令元根本没有在看屏幕,侧着身体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眸底漾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电影是他选的,暗示再明显不过,阮舒的额角顿时下来无数道黑线,按住他的爪子:“你的伤就在背上,剧烈运动很容易扯裂伤口。”
傅令元倾身而来,热烫的气息烘在她的耳廓:“那就请傅太太一会儿剧烈运动的时候对我温柔点。”
阮舒:“……”
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裹着一股野性勃、发和qiáng势力量蕴藏其间,若有似无地萦绕。
满满的,全是势在必得。分明从下午在医护车里就酝酿积蓄着。
阮舒侧开脸,捋了捋耳畔掉下来的头发,心底沉了一口气。
傅令元以为自己得如往常那般再多费些力气诱她妥协,未料想转瞬她便重新转回脸来,直接搂上他的脖子,吻就吻了,主动发起战斗。
“……”
影片里恰好云停雨歇,他们的第一波也告一段落。
傅令元没有出来,埋首在她的颈窝,将她搂得很紧,十指交扣在一处,彼此剧烈地喘息。
大汗淋漓的,全混在了一块儿,他愉悦地低低地笑,问:“傅太太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返回宴会厅里找我,原本是要和我什么。”
阮舒尚未完全晃回神来,目光略微涣散地盯着头顶的光晕暧昧的灯,弯了弯嘴角:“三哥明明全都知道的……”
知道。
他当然全都知道。
他早就知道,他并非在单方面地投入感情。
她一开始的不自知,到她后知后觉之后的逃避,他知道得清清楚楚。
“可我想听你亲口承认。”傅令元稍伏起身体看他,眼睛黑得能滴水似的,有点邪气地扬起一边的chún角,“不承认,那就继续海绵体大战括约肌,到你服软开口为止。”
讲这话的时候,为了体现他会到做到,他故意磨了她两下。
阮舒滞着呼吸缓了口气儿,手臂抱住他的脖子,眉眼间蕴出一丝衅意,回答的是:“好啊。”
好啊,就是“好啊,那就继续战”。傅令元挑眉,眯眼,指腹轻轻地沿着她的眼帘来回摩挲:“看来傅太太很喜欢。”
阮舒明媚地笑:“喜欢。”
傅令元的眼底满是笑意:“傅太太现在变得这么坦然,会让我更加欲罢不能。”
“那就别‘罢’。”阮舒圈紧手臂,将他拉回来,送上自己的软玉温香,开始新一lún的盛切。
旖旎四溢中,她缓缓地收了一只手,掌心覆在他的心脏处,感受他的心脏有力的搏动。
再坚固的心防也抵不过日复一日的融解。
在她控制不住冲动回到宴会厅里找他的时候,她便放弃了对爱的抗拒。
她想,她的极限,是真的到了……
……
飞机抵达了有一会儿,傅令元腾出jīng力先抱她一起去洗了个澡。
虽然知道她累,但终归还是得先回绿水豪庭。
阮舒也是明白这个理儿的,洗完澡后便打起jīng神来自己去行李箱找干净的衣服换。换衣服期间,她想起他又忘记戴套了……
傅令元的动作比她快一点,先出去外头的吧台给她倒水这次她够放得开,叫得他兴奋,却也累她的嗓子,到后来已经有些哑了。
一见他出来,赵十三如获救星,快步迎上前来,表情完全难以形容:“老大,出事了!栗青刚才来过电话,林夫人自杀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85、即便是逢场作戏也不行
阮舒想起来问他:“三哥是有在一直让人守着林家么?”
否则为什么庄佩妤自杀的消息,栗青会特意打电话来告知他?
傅令元正把玩着她的发梢,闻言手指微微滞住
滞不过一秒,他自鼻间淡淡地哼出一个“嗯”字。
阮舒蹙起眉头:“为什么要让人守着林家?”
“准确来讲不能叫‘守’,应该叫‘盯’。”傅令元的另外一只手尚在继续轻柔地帮她梳理头发,“不管傅太太对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妹妹的真实情感如何,在外人眼中,她们就是你的亲人。我要杜绝一切被人趁虚而入的可能。”
趁虚而入……阮舒凤眸微眯。
“就好比傅太太现在,如果真的不想要九思和二筒跟在身边,那你能保证自己日程和行踪的隐秘么?”
傅令元chún际一挑:“知道你不喜欢人身自由被束缚,但呆在我身边,你就不仅仅是傅太太,你更是我傅令元的女人。而傅令元是谁?是青帮四海堂即将上任的新掌权人。这意味着,从此往后,警察更想抓到我,道上也更加有和青帮敌对的帮派想做掉我。”
“你,你这个软肋,现在是不是就像一块大肥肉,被所有人虎视眈眈?”这句话的时候,他弯下身,自背后搂住她,嘴chún在她耳畔的颈侧流连。
她如今身体的状况和以前形成极大的反差,像是要把之前十年因为厌性症所缺失的感觉统统补回来一般,敏感至极,他稍微对她做出些许亲昵的举动,她就不受控制地生出心痒难耐的渴望。
阮舒隐着气息推开他,起身,回头看他:“人家对自己的心头好都是藏着掖着,三哥倒好,反而将我推到风口浪尖。”
“傅太太的意思,是希望被我藏着掖着?”傅令元问。
阮舒拧眉:“我又不是小、三情、妇,为什么要被藏着掖着?”
傅令元勾chún从正面重新搂住她,令她往后坐到梳妆台台面上,他的身体挤到她两腿之间,挑起她的下巴,继续问:“将你藏着掖着,然后另外找个替身和我在人前假装恩爱。这样的障眼法游戏,傅太太更喜欢?”
“不喜欢。”阮舒毫不迟疑地冷脸,“什么假装恩爱?什么障眼法?明明就是左右拥抱坐享齐人之福。我的男人,即便是和其他女人逢场作戏,也不行。”
傅令元眼睛深沉地凝着她,稍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斜斜地扬chún笑:“正好。我也不喜欢。我的女人就应该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风风雨雨都和我一起。傅太太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也不愿意把傅太太圈养成金丝雀。”
话很好听,然而阮舒的表情是薄凉的,就着两人此时的姿势屈起膝头顶在他的胯间,接着前面的话题揪道:“我不管你以前有几个脂粉红颜,也不管你和她们之间究竟是实弹还是逢场作戏,从今往后一个都别再想。”
“我刚刚只是在提假设打比方,傅太太一下子打翻这么多醋坛子,不嫌浪费?”傅令元揶揄。
“只许三哥宣示对我的主权,就不许我对三哥下达警告?”阮舒圈住他的脖子,眉眼间挑出一抹寻衅。
“傅太太是不信任我,还是对自己的魅力缺乏信心?”傅令元啄了啄她的嘴chún,上面残留有牛nǎi的滑腻和甜馨。
“和这两点都没有关系。”阮舒的膝头稍加施力,“常言道,‘情意三千,不敌xiōng、脯二两肉’。男人就是这副德性,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裤裆里兜着的那团玩意儿。”
傅令元垂眸,故意往她睡衣领口的缝里瞅:“傅太太不止二两,我当然管不住兜不稳。”
“洗洗睡吧~”阮舒搡他一把――三天都被他折腾得要死要活,今晚她并不想再战。
傅令元未如往常那般磨蹭,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落了吻就松开她,十分遗憾地:“真想抱着傅太太一起到上去。”
“那三哥就好好养伤。”阮舒抿chún笑,打了个呵欠兀自走过去爬――她真的是困了。
傅令元转身进了浴室。
阮舒耸着重重的眼皮,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迷迷糊糊忖着他背上有伤,洗澡肯定不方便,他竟然没有纠缠她进去帮忙。
下一秒,她便撑不住困倦,沉沉睡去。
不多时,傅令元从浴室里出来,轻声走到边,眸光暗沉沉地注视她的睡颜,侧耳凝听她均匀的呼吸,确认她的熟睡。
拨开她碎发,他俯身在她额上落了吻,转而走去衣柜换了一身烟sè的风衣,拉链拉到头,遮挡住他一小部分的下巴,chún线紧抿,眸光深敛,更显得整个人冷酷而疏离
悄无声息地便离开了卧室。
……
距离林家住宅区还有好几百米距离的路边,一辆烟sè的轿车避开路灯的光线,停在yīn影之中。
陈青洲一声不吭地坐在后座里。
荣一挂断电话,转过身:“二爷,暂时没法靠近,林家外面全部都是傅老大的人。前些天都还只是三四个暗中蹲守的,今天不仅增加了数量,而且直接进到宅子里去了。”
“查到是什么原因没有?”陈青洲皱眉。
“栗青也在,人太多,把守得太严实,暂时查不到。二爷你知道的,傅老大的手下可不是酒囊饭袋。我们的几个兄弟只能假装小区的住户从大门口走过稍微瞧了两眼,根本不敢多做逗留。二爷,我们知道得太晚,傅老大的防备工作做得很足,信息来源很难获取。”荣一道,“林宅原本是两户人家住在一起,但前些天林承志带着老婆女儿搬出去了,只剩那位林夫人和林家三小姐,还有就是一个女佣人。现在尝试从林承志那边着手。”
陈青洲盯着车窗外,默了半晌:“时间确实太赶,从昨天查到线索,到现在一天不到,查到这地步,难为你们了。”
“还有,绿水豪庭那边传来消息,阮小姐回来了。原本查到的是她和林氏的其他员工同一班午夜飞机。”
荣一的话正入耳,一辆眼熟的烟sè吉普飞快地从陈青洲的视线范围内掠过。
“她应该是和傅令元一起。陆家不是有好几架私人飞机?”陈青洲烟着眸子,念叨着方才的吉普车,神sè无比凝重,“能让傅令元在这种时间点亲自跑来林家,恐怕是庄佩妤有情况。”
荣一琢磨着“有情况”三个字,不解:“二爷的意思是……?”
“既然到现在为止,傅令元都没有大动作,明他虽然比我们快一步找到庄佩妤,但是吃了瘪。你了,先前是暗盯,今天却是明守,能导致这种变化,只可能是庄佩妤出了变故。”陈青洲冷静地分析――找到正确的口子之后,很多事情就顺其自然能猜到。终于从死胡同里出来了。
车厢内随着他的沉吟不语而沉寂。
少顷,他又开了口:“既然林家现在是铁桶,那就先放着,林承志那边的动作尽量快点,是否能得到有用的讯息都别浪费时间。”
他唯一挣回来的一点是,傅令元大概还以为他蒙在鼓里。
“如今最首要的是,我得先搞清楚一件事……”陈青洲眉头深拧,沉吟了有一会儿,转口问,“荣叔的飞机几点?”
荣一抬腕看时间:“现在差不多该落地了。”
陈青洲瞥一眼车窗外:“走,先去接荣叔。”
……
林宅,傅令元一身烟衣携夜sè跨入灯火通明的客厅。
提前得知消息的栗青匆匆迎出来:“老大。”
“现在什么情况?”傅令元问着,脚步不停地朝佛堂走。
栗青:“庆嫂已经带走。林三小姐锁在二楼房间里,给她注射了一定份量的安眠药。首要的重点锁定在佛堂、林夫人的睡房和林三小姐的闺房。”
傅令元明白,栗青将林妙芙的房间也划重点,是因为庄佩妤对这个小女儿的偏爱。这样的考虑是很妥当的,他夸赞:“不错。”
栗青辱不惊:“因为不敢大动干戈在林家留下太明显的翻查痕迹,所以我只让两个心腹随我一起搜,老大你来之前,我们在林夫人的睡房。佛堂找过了,暂时没有发现。接下来排着的就是阮姐的房间。”
傅令元略顿了顿,交代道:“她的房间先别动。明天她会回来取行李。你明天继续留在林宅帮忙,林承志对林夫人的丧事怕是不会太用心,你多少盯着点。还有,明天给她搭把手。”
栗青点头:“我明白了,老大。”
“你们继续搜。我再进佛堂看看。”傅令元抿chún,眼神锐利――佛堂是庄佩妤这些年呆得最久的一个地方。重点中的重点就是这里。
“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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