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于是才会有如今阮舒所看到的热门视频,上传的人竟是连马赛克都不给打。
所以陆少骢方才匆匆离开,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扶了扶额,阮舒不知该同情汪裳裳的遭遇,还是该嘲笑她活该。
休息够了,感觉身体完全舒服过来了,阮舒从沙发里起来。
她和傅令元的行李箱早就送来房间,包括她从造型师那儿另外准备的两件礼服也在先前那身宝石绿的裙子,完全阻碍正常行走,只是单纯为了走红毯的漂亮而穿的。
琢磨着她现在出去主要以商务交涉为目的,于是从剩余的两件里,挑了裤装。
穿好后,她又把原来的妆tiáo整着补了一下,才出门。
门口正守着九思:“阮总。”
“嗯。”阮舒淡淡应。
游lún上处处可见陆家专属的黑西男人,还戴着黑sè的墨镜,个个面目表情,和早前参加陆家家宴的情况一模一样,戒备十分森严,不过一点儿不影响大家的行动。
阮舒径直前往午茶会所在宴厅。
触目可及的女人几乎清一sè的礼服、长裙、蓬蓬裙,难得出现一个身着裤装的利落的,视觉上更有新鲜感。是以初初进去,她吸引了足够多的目光。
陈青洲和黄金荣同样第一时间留意到了她。
丝质的上衣,两臂和前xiōng处的丝绸为玫瑰花状,搭配褐sè的披肩,柔美中不失干练。裤脚稍宽阔的朱红sè高腰长裤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极为高挑纤细。颈侧的丝巾打成蝴蝶结,长长的下摆随着行走的节奏飘逸轻扬。
先前不是看照片,就是隔着车窗玻璃远远的。眼下是黄金荣第一次近距离又清晰地见到她,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扯了扯陈青洲的袖子:“她……她就是那丫头?”
陈青洲点头:“嗯。”
黄金荣微微歪着脑袋盯,八字眉快要拧出麻花:“这会儿我怎么又觉得她不像佩佩了?比佩佩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很多。”
旋即他瞥了眼陈青洲,笑呵呵:“你们老陈家的基因很起作用哈。那丫头的模样比你还俊俏。”
陈青洲笑了笑,再回眼,发现她看过来了。
阮舒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突然朝那个方向瞅,瞅过去的时候,便不期然与陈青洲的目光对个正着。
出于礼貌,她总不能马上挪开视线,但她答应过傅令元往后对陈青洲能避则避,所以没有要过去打招呼。
陈青洲冲她隔空敬了敬手中的酒杯。
阮舒回之以淡淡的颔首,转身就朝相反的方向走。
黄金荣憋屈了:“你不是这丫头私底下和你有过几次交情么?她怎么不过来和你两句话?真没礼貌。”
陈青洲略显无奈:“荣叔,你就那么想和他上话?”
黄金荣哼哼唧唧的不作答。
“再忍忍吧。”陈青洲安抚,眼风往角落里九思的身影递了递,“只要我们按兵不动,令元就没有办法完全确定我们已经知晓她的身份,那么再严密的警惕,也会有松懈的漏洞。”
黄金荣喝光杯子里的酒,有点烦闷:“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行事作风我跟不上。这要换作二三十年前,哪里需要这么多曲曲肠子?直接扛上刀带上兄弟上门把人抢回来。”
转瞬他又轻叹一声:“不过有曲曲肠子是好事。我就是绕的弯不够多,当年才会被陆振华给算计了。陆振华为了上位为了利益,把兄弟情糟蹋到这地步,无论是为了你父亲,还是为了我自己,这仇都一定得报。”
“这趟从监狱里出来,时代都变了,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只剩这张老脸在青帮内还有部分人愿意认,以及我忠义堂残余的旧部。总算不至于完全无用给你拖后腿。”
陈青洲轻皱眉:“荣叔你突然这些丧气话做什么?什么拖后腿?要没有你,我恐怕现在还在被令元牵着鼻子走。要没有你,这回三鑫集团的上市,我们陈家恐怕连最后的皮包骨都被吞没了。”
“哈哈哈哈。”黄金荣恢复爽朗地笑了笑,拍拍陈青洲的肩,“我酒喝多了一时伤感胡言乱语,你别搭理我。”
着,他的视线瞟向方才阮舒行去的方向,不易察觉地露一丝凝sè。
……
各界商政人士,份量都是极重的,有阮舒曾经在其他场合有缘认识的,也有她过去不够格接触的,今天她都舔着脸皮借机混个眼熟。
不过经历两三拨人之后,她开始厌烦了,因为无一不会好奇她和傅令元之间的事。最反感的是,几位新识之人开门见山便直接问候她为“傅夫人”。
是“傅夫人”,不是“阮总”或者“阮小姐”。
女人那边,则是另外一番窃窃私语。
“看到没有?多有心机?走红毯的时候还穿着礼服呢,这会儿来宴厅就故意独独一人换裤装,生怕不够惹人眼球。”
“人家是女总裁,和我们一般女伴不一样。没瞧见她和几位老总、局长、副局长的都能打上招呼么?”
“都是她曾经老相好的爹呗,有什么不能打上招呼的?”
“哈哈,你有本事你也去荡啊?试试看你能钓上几个。”
“呸,我才不想变成黑木耳。那傅三是被下了降头吧?为了她和家人里决裂?不清楚自己头上绿得冒油光了么?”
“‘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傅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话语几乎一字不落地传入阮舒的耳中。
但凡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八卦。凑热闹和爱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无论贫富贵贱美丑老yòu皆如此。而往往金钱和闲暇会放大这种天性,所以名媛贵妇一旦恶毒起来,只会比市井村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阮舒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不为所动,今儿听着甚至有点想笑,笑点在那句“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她早前便认为她和傅令元,一个不是好女人,一个不是好男人,凑一对挺为民除害的,这句话可不正有些这样的意思?
“阮小姐一个人在乐什么?方便与我分享么?”
阮舒闻言抬头,正是蓝沁秉着和善的微笑。
“蓝沁小姐。”阮舒打着招呼,轻轻摇摇头,笑答,“没什么,就是听到几句笑话。”
蓝沁有意无意地扫了眼闲言碎语来源的方向:“阮小姐的心态很好。我很欣赏。”
阮舒回敬:“过奖。我这点事情,哪里比得上蓝沁小姐?蓝沁小姐的心态,才是值得我欣赏的。”
蓝沁也不再客套地夸回去了,打量着她的脸sè,转口相询:“阮小姐休息好了?”
“嗯。回客房稍微眯了会儿,jīng神就起来了。”阮舒浅浅地笑,“谢谢蓝沁小姐关心。”
“看来阮小姐和我一样是劳碌命。”蓝沁小有感慨,“我的工作也总是很忙,有戏的时候常常拍到半夜两三点,平常也只能在赶通告之间的缝隙眯会儿。可一旦正儿八经给我放假,我反而无所适从。”
之前和蓝沁不管多人场合还是私底下,交流都不是特别多。今天她倒是好像挺有兴致和她聊似的。阮舒心下暗暗琢磨,面上维持着笑意,接腔道,“这若又要比,我的工作还是比不过蓝沁小姐忙。只希望蓝沁小姐能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否则全国的粉丝都要闹翻天了。”
“阮小姐夸起人来,真让人愧不敢当。”蓝沁掩嘴轻笑,目光像是无意间瞄见她的左手无名指,“阮小姐的结婚戒指很漂亮。”
“谢谢。”阮舒摊开手指自己瞅了两眼,毫不谦虚道,“我也认为它很漂亮。”
“你和傅先生结婚有好一阵子了吧?婚礼似乎还没有举办。有什么打算么?”蓝沁像是好奇,又像是随口一问。
阮舒笑着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婚礼只是个形式。无所谓。而且也没打算。真要筹备起来挺麻烦的,费时费jīng力。”
蓝沁张了张口,似乎还要继续什么,阮舒越过她的肩膀,看到汪裳裳怒气冲冲地朝她们俩的方向来势汹汹。
约莫是发现她的目光,蓝沁顺着方向转回身。
汪裳裳恰恰已来到面前,二话不端起一杯酒就泼上蓝沁的脸。
因为站得近,酒渍甚至溅到几滴到阮舒的衣服上,阮舒当即蹙眉,明哲保身地往后退了两步。
下一秒便见汪裳裳迅猛地揪住蓝沁的头发,将她狠狠往后掼,蓝沁的身子霍然撞上餐台,撞得桌上的杯盘悉数掉落在地,发出的清脆碎裂声霎时激起周围几人的惊呼,并将更多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而汪裳裳用另外一只手则抓住蓝沁xiōng口的礼服,作势就要往下拉:“贱人!”
蓝沁的反应很快,几乎一瞬间就猜到汪裳裳想做什么,忍着头皮的疼痛,迅速扣住汪裳裳抓在她xiōng口的手,另外一只手也伸向汪裳裳的衣服领口。
汪裳裳立刻如惊弓之鸟一般捂住自己的领口,松懈了对蓝沁的桎梏。
蓝沁就是趁着这个时候从餐台上满面狼狈地重新站直身体。
汪裳裳扬起巴掌就要往蓝沁脸面上掴。
蓝沁一把将她的手腕扣在半空中:“汪小姐,凡事总要有个理由,你冲进来二话不就打人,是淑女应该做的事么?”
“你少跟我装蒜!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汪裳裳怒目。
“噢?我装什么蒜了?”蓝沁表示费解,“我还真不晓得自己哪儿得罪汪小姐,还请汪小姐不要浪费时间让我猜,直接告知。”
“我的礼服”汪裳裳几乎要冲口而出,却似想到了什么,及时止住。
“汪小姐是指你今天走红毯时礼服脱落走光的事情?”蓝沁接着她的字眼询问,表情满是狐疑。
她的嗓音并未刻意压低,而周围的人不知是谁在她话落之后笑出了声。
汪裳裳的表情几乎一瞬间羞愤难当,又扬起另外一只手:“我让你装!”
这一回,也不知该是汪裳裳下了狠劲速度太快,还是该蓝沁的反应太慢,“啪”地一声,蓝沁结结实实地挨下了巴掌。
避在一旁的阮舒凤眸眯起宴厅里是有记者在场的,而且围观中的人有爱赶热闹的正用手机偷偷拍。
蓝沁捂着脸,忍无可忍似的:“汪小姐,你认定你的礼服脱落是我动的手脚,总要拿出证据来吧?而且我和你的交情并不深,和你也近无怨远无仇的,我有什么理由要让你在众人面前走光?”
人群中又有人笑了。
汪裳裳气得直跺脚,红着眼眶,手指直指蓝沁的鼻子:“你怎么和我无冤无仇!你嫉妒我!你嫉妒我和”
话到一半,她意识到什么,戛然而止。
阮舒心尖微动。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她再清楚不过汪裳裳和陆少骢之间的不伦关系,所以完全猜到汪裳裳没出口的字眼是什么。
那边蓝沁皱起眉头,依旧一副十分困惑的神sè:“我嫉妒你?我嫉妒你和什么?”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99、蝉
蓝沁依旧一副十分困惑的神sè:“我嫉妒你?我嫉妒你和什么?”
汪裳裳倒也没蠢到家,冷笑:“贱人!又想陷害我!”
边着,她抓起餐桌上的盘子,径直要朝蓝沁身上丢。
手腕在这时被人扣住。
扭头见是自己的保镖阿东,汪裳裳甩手就给他一个大耳刮子,愤怒大吼:“干什么?!反了你!敢拦我!”
阿东充耳不闻一般,拉着汪裳裳欲图将她带出宴厅,连话都不一句。
噢,不,不对,他就算是想也不了。阮舒记得,早在陆家家宴上的那一闹时,这个叫阿东的保镖就被傅令元弄成哑巴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算什么东西?!放手!”汪裳裳极力挣扎,无果之际,顺势就用那个盘子砸阿东。
阿东连避都没有避一下,瓷盘直接碎在他的脑门上。
没两秒,鲜红的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一直流到他的眼皮上。他一动不动,只是神sè略微复杂地看着汪裳裳。
周围有几个名媛贵妇被这见血的画面吓得尖叫。
汪裳裳更是傻了一般,愣愣地僵在原地。
一出俩女人的撕bī大战,因为这个小chā曲霎时被阻断。
阮舒蹙眉,扫了眼蓝沁,恰巧捕捉到她脸上稍纵即逝的一抹失望。
突然的,两排黑西大汉开路而来,其中两三个分别去了宴厅内的媒体记者和偷偷拿手机拍摄的人面前。
一句话都不,彪悍的体型往那一站,再一伸手,就让人乖乖交出摄像机和手机。
而所开之路的正中央行着的是黑着脸的陆少骢。
阮舒敛着瞳仁挑眉。头一回,她在陆少骢的身上看见了青帮大佬的儿子该有的江湖架势。大概是真的被惹怒了吧。
汪裳裳从砸了阿东满头血的愣怔中晃过神,一见陆少骢当即从bào怒的母狮子变成委屈的小绵羊,红通通的眼眶里眼泪掉就掉了。
“表哥……”她往前迈了两步。
“送表小姐回客房。”陆少骢冷冰冰地吩咐手下人,目不斜视地径直掠过汪裳裳,走到蓝沁面前,丝毫不避讳地当众关怀:“宝贝,没事吧?”
没等蓝沁有所回应,汪裳裳已在黑西大汉手里又闹起来:“我不回去!干嘛要我回客房!放手!你们这群狗东西!”
“表哥!你别再被这个装清纯的贱人被骗了!”她又喊陆少骢,不管不顾地控诉,“是她故意设计陷害我让我砸人前出糗的!我今天一定要撕烂她的脸!撕开她的真面目!撕唔唔唔”
黑西大汉在陆少骢的示意下捂了汪裳裳的嘴,直接将人抗走,同时带走的还有满头是血的阿东。
陆少骢则满面微笑地冲周围的宾客压势致歉:“对不住啊各位,我表妹刚刚受了点刺激情绪不稳定,没把人给看好,希望大家别被影响了兴致。”
陆家可是东道主,没人会不识趣地就这件事较真,纷纷散开来,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该干嘛干嘛。
陆少骢扭回头,抱了抱蓝沁,似乎在她耳边安抚了什么。
阮舒清晰地看见蓝沁垂在身侧的手指僵硬地蜷缩。
陆少骢在这时看向她问候道:“元嫂,你也在。”
“嗯。”阮舒点头,继而问,“蓝沁小姐可还好?”
蓝沁背对着她,阮舒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不过陆少骢笑着接过话头:“元嫂,她的礼服脏了,我们现在要先回客房。”
“好,去吧。”阮舒道。
陆少骢亲昵地揽着一声不吭的蓝沁便一同离开。
阮舒微凝着神sè,目光从二人的背影收回,转眸瞥向九思。
九思会意,从距离外靠上前:“阮总,有什么吩咐?”
“你们傅先生现在人呢?”
“傅先生还在陆爷那儿谈事情。”
“行,我知道了。”阮舒颔首。
九思退开,维持原来的保护距离。
阮舒凝眉走向宴厅一侧的玻璃幕墙前,挑了个人少的僻静角落,把手机掏了出来。
翻了许久都没有翻到方才汪裳裳和蓝沁之间闹不愉快的消息,看来刚刚的闹剧真的被陆少骢给掐灭了源头。
汪裳裳红毯走光事件,最新情况是,三鑫集团的公关团队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交涉,封锁了部分媒体对这一消息的报道,至少那段视频如今已经找不到了。但是帖子和各种截图完全像病毒似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制止传播。
已经有网友将其截图恶搞做表情包,对汪裳裳的身材做各种指手画脚的评判。不厚道,她现在很红。
而关于汪裳裳的身份,竟是有“知情人士”跳出来爆料,汪裳裳是璨星打算捧的新星。
阮舒拧眉汪裳裳想进娱乐圈……?
……
客房内,蓝沁洗干净身上的狼藉,从浴室里走出来。
半透明的蚕丝睡衣柔滑服帖,衬得她丰xiōng细腰。坐在沙发上的陆少骢眯起眼睛,对她招了招手。
蓝沁不易察觉地顿了顿,转瞬便秉着妩媚的笑意走上前。
陆少骢一把将她拉到他的腿上,俯身盯着她透明睡衣下的风光,手在她的腰上用力揉了一把,蚕丝摸上去清凉滑腻。
“陆少不是去安慰你心爱的小表妹了?这么快回来?”蓝沁勾住他的脖子,微微一笑。
“宝贝你都吃醋吃成这样了,我哪里还敢在她那里多加逗留?”陆少骢的手挑开她睡衣的吊带,把她拢住,狠狠地揉。
“我吃醋?分明是你心爱的小表妹打翻醋坛子找我闹,非得我弄坏她的礼服让她当众出糗。还非得倒打一耙我嫉妒她。”蓝沁配合地扭动腰肢,“陆少这么疼我,我嫉妒她干什么?”
“是啊,我这么疼你,你嫉妒她干什么……”陆少骢别有意味地重复了这一句,低头埋进她的脖子,手用力一扯,她的睡衣滑了下去。
“别,别留痕迹!晚上还要出席庆功宴。”蓝沁试图推开他的头,然而陆少骢明摆了是故意和她对着干,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手往下。
透过镜子,蓝沁看到自己的隐忍之sè,嘴上却娇滴滴地发声。
很快,陆少骢来了状态,将她掀翻在沙发上。
蓝沁的脸埋进抱枕里,听到他的声音贴在她的背后:“负责给裳裳修改礼服的造型师,不是曾经和我们的大明星有过合作?”
“是么?是哪位?叫什么名字?我看看有没有印象。我曾经合作过的造型师太多了。”蓝沁随着他摇晃,气息不稳。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头发便被陆少骢揪住。她的头被迫往后仰,头皮痛得直发麻,不禁咬了咬chún:“怎么?陆少还是来给心爱的表妹讨公道了?自己的女人被全天下的人看光了身体,你心里不舒坦了?”
“宝贝,你还你没有吃醋?”陆少骢将她的头发揪得更紧,轻鄙地拍了拍她扬起的脸颊,“我有什么好不舒坦的?反正她只是个闲暇的玩物,完全比不上宝贝你。身材没你好,动作没你sāo,叫声也没你浪。当初无意中把你从阿元哥的手里要过来,没想到是个好货。”
“玩物?你那单纯的表妹要是听到你这句话,该多伤心难过?”蓝沁的身体颠簸着,哧声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要和陆少你怎样,我作为正牌女友可以大度,可我的大度换来什么?处处想和我比,也不先照照镜子。就她那副姿sè还想进璨星和我争一姐?陆少你竟然还真要捧她?”
“宝贝,就冲你这句话,你还敢自己大度?我只不过拗不过我妈,答应让裳裳进公司玩玩而已。你够狠,头一回给她露面的机会,你就直接毁了她。”
蓝沁合情合理地驳道:“反正她现在又没有出道,玩玩这不是已经给她走过红毯了?玩过了就该知难而退。而且陆少自己不也她只是闲暇的玩物,毁了她又怎样?”
“毁了她又怎样?那毁了我呢?”
伴随着这句话的入耳,蓝沁同时感受到的是来自身后的他的蹂躏。
“阿东如果没有及时赶到,那个蠢女人估计就要被你诱导着当众承认她和我的关系。”陆少骢腰部发力,“我的心思是不如你们女人多,可别把我当傻子。”
“不过没关系,我以德报怨。”他的指尖捻出一颗长得像药丸的东西喂进了她的嘴里,嗓音yīn冷,“我这么喜欢宝贝你,是不舍得让你痛苦的。很久没吃了吧?”
蓝沁脸一白,急忙将东西重新吐出来:“我今天不想吃。”
陆少骢捏住她的下颔迫使她咽下去:“女人总喜欢口是心非。犯瘾的时候,不是你哭着求着要我给你?现在小爷我心情好,主动给你好好爽一把。”
药丸划过喉咙口,引起蓝沁一阵剧烈的咳嗽,未及咳完,身后的人用力,她尖叫,陆少骢笑:“留着点嗓子,我家老头子一会儿可能也要找你。”
……
傅令元从陆振华的房间谈完话出来,赵十三第一时间便向他汇报期间午茶宴厅所发生的事情。
“她没事吧?”
“阮姐没事。阮姐一直都避在一边,未受波及。”
“嗯。”傅令元折起的眉头微松,略一忖,又问,“小爷现在人在哪儿?”
“先去的裳裳小姐的房间,现在在蓝沁小姐那儿,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蓝沁是么……”傅令元眸心敛起,微不可察地谙出一丝冷意,转开话题,“你们阮姐还在宴厅?”
“是的。”
傅令元朝宴厅方向走,嘴上没歇着:“陈青洲那边有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挺安静的。”赵十三紧紧跟随其后,“据栗青,荣一派去的人还在城中村徘徊不前。黄金荣除了前些天去了江城,回来后也没再有其他动静。”
傅令元睨他一眼:“让你留意他们是否关注了你们阮姐关注了林家不是么?”
经提醒,赵十三才恍然原来自己没讲到自家老大想了解的重点,连忙补充道:“没有,直到林夫人入葬,都没有发现他们打听过林家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九思在阮姐身边跟着。暂时也没有发现陈青洲和黄金荣与阮姐有接触。”
傅令元却是沉吟了片刻:“太安静了……”
“嗯?”赵十三没听明白,“什么太安静了。”
傅令元眼瞳漆黑:“太安静了,也有问题……”
……
宴厅内,阮舒正凝思,桌面上忽而落下来一道yīn影,伴着男人礼貌的问候:“麻烦,打扰一下。”
她闻声抬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201、鹬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