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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派三叔
陈皮就抱着女尸坐下来,喝了一口酒,其他人自然不敢落座,看着这极其荒诞的一面。
接着,陈皮探手去接长衫手里的旗,这些旗已经很久了,上面的图案都已经模糊发黑,都是油腻,拿到手里之后,第一眼和自己的对比,竟然无法对比。
就在这个瞬间,长衫的手几乎是顺着拿过去的那面旗,探到了陈皮的面前,一下翻转手背,手背扭动牵动机括,瞬间手送到陈皮的腋下,一根一指长的钢针直接射出刺入了陈皮的腋下。
陈皮的反应极快,立即扭动身子,想用尸体挡住,但他没有想到长衫敢把手伸到他腋下来,另一只一下抓住长衫的手指。一个反扭就把长衫的三根手指拧断。但刚针已经打了进去,陈皮就觉得腋下一麻,手想发力竟然抬不动了。
长衫惨叫一声,也是个人物,另一只手贴着陈皮拧断手指的手腕,一下就按住了陈皮的心脏位置,翻手机括发出,陈皮这个时候已经有了防备,他知道躲肯定是躲不过,整个人往后一倒,刚针斜着打进体内,从肋骨刺了出来,摔倒在地。
长衫惨叫着大笑起来,就看到陈皮竟然爬不起来,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呈现出完全瘫软的状态,立即明白针上涂了东西。
长衫看着自己完全被扭断的手指,又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三帮五派,对他们说道:“你们看到没有,这个龟儿子,动了我的女人。你们都睁眼看清楚了,动了我的东西,是什么下场。”说着拿起刚才的菜刀,来到陈皮面前蹲下,解开了陈皮的裤腰带。一把伸进去,掏出了杀秦淮的jī头。
一手的毛吓的长衫一哆嗦,陈皮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夹杀秦淮的身子,奄奄一息的杀秦淮脖子猛的弹出,尖啄直刺进长衫的眼睛。长衫惨叫翻倒在地。
陈皮咬破自己的舌头,反手甩出九爪钩,一下甩进灶台上,抓住刚才的辣子碗扯了过来,里面的辣子已经到汤里去了。碗里只有辣子粉,他捏了一把,直接抹到自己的伤口上。
巨大的疼痛让陈皮整个人翻了起来,他的青筋爆了出来,全身出汗,终于大吼一声爬起来,爬到翻滚的长衫面前,长衫举着已经空了的针筒,陈皮拍开一把夺过他的刀,骑在长衫身上,开始狂砍。
砍了半个时辰,长衫的人头被砍断,血流了一地,杀秦淮挂在陈皮的裤裆里,最终耷拉下了脑袋,结束了自己的一生。陈皮浑身的冷汗,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看了看四周的人。终于感觉到了焦躁之上的另外一种极致的情绪,就是狂怒。
“你们都是黄葵撒?”陈皮狂吼了一声,提起长衫的人头朝白胖子丢了过去,所有人都摇头:“不是不是。”
“谁还是黄葵?”陈皮的脸上出现了极端冷静和狂怒交织的表情,白胖子指了指刚刚和官姐的打手一起回来的长衫的伙计。那个算是下任帐房的人撒腿就跑,陈皮九爪钩甩出,一钩子直接抓在他后脖子上,死命一扯把整个后脖扯了下来。血飙上半空,其他几个黄葵全部四散而逃,陈皮反手菜刀飞出砍死一个,九爪钩扯回来的半途一抖手腕,钩鞭缠上另外一个伙计拉了一个四脚朝天陈皮踹过去死命一脚踩在他咽喉,把脖子整个踩碎。
还有两个跑远了,陈皮掏出王八盒子,两枪打死。转头一看,所有的三帮五派全部飞也似乎的跑了。
但他们并不是害怕陈皮,就看到这些人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那白胖子满脸抽搐,对手下的人说道:“把所有的兄弟们都叫上,黄葵的搬舵死了!”





老九门 第二十六章 九爪钩头
三帮五派的人冲入水中,往排子上游去,岸边排子有二十五六丈的距离。那老婆子瞎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旧默默的坐在哪儿。小个子大哥的尸体却迟迟不倒下去,犹如柱子一样站在那儿,在水里的人抬头纷纷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迟疑了起来,在水中停住。
白胖子“啧”了一声,对老猎户说:“打断他的腿。”
老猎户那边没有声音,白胖子怒了,转头:“你******耳背是不是?”就看到老猎户的头耷拉在枪上,靠在蓑笠上,从蓑笠下面渗出了大量的鲜血。
他上去一把扯开蓑笠,就看到一只奇怪的东西,正趴在老猎户背上,老猎户整张头皮都被撕了下来,露出了白sè的颅骨已经死透了。那东西一动不动的贴着老猎户的背,撩开蓑笠的瞬间,才猛转头看着白胖子。
白胖子看到了一张极其干瘦,有些小的畸形的脸,不仅是脸,这东西的脑袋都非常小的小,但一眼看去,它还是一个人,一个“小头人”。
接着那东西移动了一下身子,真的是一个极其瘦小的“人”,只是指甲全部甲壳化了,有一指多长。浑身的皮肤都是褶皱。主要是它的头不成比例的小,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白胖子啊的惊叫了出来,反手去掏自己的枪,就看那小头人眼睛睁的巨大,一下窜了过来,把白胖子扑倒在地。两只爪子从白胖子的下巴直接刺了进去,把整张面皮连同头皮撕了下来。
几乎是同时,在水中的人就听到在水排的后面,暗蓬船靠近水面的六七个小门纷纷打开,无数的影子从小门钻了出来,跳入水中。
接着他们就看到排子下面挂着的铁笼下面,出现了很多的奇怪的小人影。
“上岸!”水中有人大喊,所有人开始往岸边退回去,三四秒后立即就停一连串惨叫,水面上的人瞬间被拖入水中,他们死命挣扎,被拖到排子下方。这些人终于看清了那些铁笼子,上面全部都是倒钩的铁钩,那些“小头人”把他们扯入水里,按在倒钩上,刺穿了他们的下巴和衣服,他们拼命挣扎,完全无法挣脱。
水面上冒起一团一团的血水,冲回到岸边的也就二十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岸上的那一只猛冲过来,二十几个人拔枪把它打成了筛子但还没等冷静,水中爬出来无数的小头人,岸上的人四散而逃,有本事退到树边就杀在了一处。一时间枪声四起,到处溅血。
小个子大哥的尸体仍旧站着,一动不动。慢慢的,它伸出手来,拉了一下边上的一根拉索,排子上所有的竹帘子都放了下来,接着,从尸体的肩膀上裂出一个口子,另一个脑袋从口子里伸了出来。
他看了看边上被打烂的人头,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人头还动了动,从破损的地方伸出一只手来。
这双头戏,是他早年做“玄灯匪”的时候学来的手艺,本来是两湖交界一代神婆道士的把戏,自己整个人蜷缩在衣服里,一手伸入死人的断头,控制表情和说话,一手行动,所以人看着矮小很多。技艺jīng湛的人,惟妙惟肖,眼珠都能转动。
三帮五派火器很少,土枪出去十丈子弹就飘了,这把戏本是怕炮头暗算自己,所以身上都带着暗甲,头也做了手脚,没想到白胖子能找到枪法这么准的神人。
他来到桌子边,把刚才写的签子画完,然后从后面的药罐里打出一竹筒子药来封上,吹了个口哨。一边水中撩开帘子趴上来一只小头人,他把东西给它。那小头人跳回水中。
接着,他来到桌子上,非常利索的用手把长衫的脑袋里骨头打碎,全部掏空了,在水中洗干净,长衫的脸上有几道大豁口,洗干净之后看上去还行,便尝试把长衫的脑袋套到自己的肩膀上。
加工了很长时间,他勉qiáng把脑袋套了进去。
几番扭曲之后,小个子大哥重新动了起来,犹如一个活灵活现的人,只是脸已经变成了砍豁口的长衫。他动了动表情,十分的古怪,显然没有之前的头好使,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重新撩开帘子,他看着岸边杀的不可开交。
“黄葵儿,你养他妈那么多鼓爬子,你得害多少人?”官姐被护在中间,身边几个贴身的已经杀红了眼。
“它们长的奇怪一点,就不是人了么?”小个子大哥喊道,三帮五派惊讶的看着长衫的脸,长衫皮开肉绽,但也古怪的笑着看着他们。
“搬舵先生!”
“搬舵不是死了么?”
“不对啊,声音是黄葵儿的。”
“会不会是假死?”
“人头啊,大哥!怎么假啊!”
小个子大哥在排子边坐下,转头看着一边的江面上,已经出现了好几十只船,那是炮头回来了。“大家出来走江湖,打打杀杀难免的,三帮五派我也不能全灭了,炮头已经回来了,今天三帮剩一帮,五派留三派,不想死的,打死刚才最得力的手下保命,谁先谁活命。”
所有人看着远处毕竟的黄葵船,数量越来越多,全部愣住了,长衫没有骗人,这段时间黄葵的人数已经超过任何一个帮派。
小个子大哥用奇怪的方言喝了几声,鼓爬子退了开去。留出了喘息的空间。
大家都开始面面相觑,表情非常复杂。很多人的脸上以敬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五派里的一个老头喝道:“留得青山在,我们走!”
刚一动,所有的鼓爬子全部围了过去,封死了他们的去路。所有人又厮杀在了一处。
官姐在乱军中,一个表情非常冷静的手下看了一圈形势,又看了看官姐,官姐说:“别怕,拼了。”
那个手下摇头,把枪对准自己的太阳xué。大喊了一声:“黄葵儿看着。”说着就要开枪,被官姐一把夺了下来。
“官姐你教的人真好。”小个子大哥说道,边上几个帮派的当家立即看向自己的伙计,气氛变得非常微妙。
就在这个时候,在不远的地方,陈皮小完便从堤坝边的guàn木后走了出来,看了看一边,很多得渔船正在驶来,上面都挂着黄葵的旗帜,另一边全是人在打斗。陈皮吸了吸鼻子,他肩膀上的人就抬头指了指第一艘船上的人。“炮头!”。
炮头站在船头,冷冷的看着排子和堤坝上的人,掏出了竹筒,喝了三大口里面的中药。然后递给下面的人:“记得喝足三口黄葵汤,喝少了全身麻痹,喝多了就死。喝三口,杀三天三夜不会累,跟着爷去摘花鼓。”
下面的人纷纷来喝,炮头活动了一下脖子,刚想冷笑,一只九爪钩从岸上不起眼的地方飞过来,一把钩在他脸上,“哎呀”一声,把他整个人拽进了江里。
“可逮着你啦!”岸边的陈皮扯着爪鞭,兴奋的大骂:“可他么整死爷爷了”。
远处的三帮五派看着气势汹汹的炮头忽然就被钩进了江里,被钓鱼一样拖向岸边,忽然明白了过来,再次转头看向小个子大哥,手下也放下了对准自己的枪,官姐冷冷的说道:“咱们不能不如叫花子,干死这个龟孙养的。”
小个子大哥默默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第一次,他觉得非常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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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4篇结束。
重感冒,日天日地的咽喉肿痛。




老九门 第二十七章 缠斗
船上的黄葵手下目瞪口呆的看着发生的一幕,直到船开出去六七丈才反应过来,头船立即撑下竹竿扒停,几个伙计对着岸上的陈皮呵骂,另几个已经跳入水中追了上去。
岸上的陈皮已经杀红了眼,丝毫没有理会这些,死命拽着爪鞭,像拉纤一样把炮头死里往岸上拉。
这九爪钩是有十分有讲究的,爪鞭扯的越紧,爪子收的越死,炮头虽然力气极大,但是在水中游动总比不上陈皮在岸上找一颗树绕上一个圈子拔河一样拔,而且爪在脸皮上那个巨疼也让炮头没法用力。炮头只得顺着爪鞭的力道冲向岸边。一个翻身就上到岸上,陈皮二话不说,抬起水香的王八盒子就打。
炮头被拽蒙了,一看枪头,勉qiáng翻身重新入水,子弹几乎擦着他的肩膀过去,这一下力气用猛了,半张脸皮都被撕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疼,陈皮上到岸上对着水里的影子又是三梭子。子弹瞬间打光。
几乎是同时,陈皮身下的水中一炸,一个黄葵伙计翻身出水,短刀反手几乎贴着陈皮的肚子就刺,陈皮的腿速度极快,刀还没抬起来,他已经抬腿踩到了刀刃上,脚掌一压,刀刃被就扭了,一脚踩到黄葵伙计自己的脚背上,同时陈皮拔出菠萝刀对着伙计的耳朵就猛扎了一个没柄。
菠萝刀带着脑浆拔出,陈皮回头就看到撕掉半张脸的炮头和十几个黄葵的伙计全部出水,家伙都掏了出来,炮头两眼血红,黄葵的药性已经上来了,刚想对陈皮说话,陈皮的九爪钩再次飞出,一下就抓住炮头的头皮,炮头这一次立即用手抓住爪鞭,用尽全身力气拉住,用力去扣爪子,想把爪子解下来,一边大吼:“放开!老子流血了!”
但这钩子一扣一松全靠绳子的力气和爪心的机括,虽然学起来非常简单,但得知道窍门才能松下来。炮头这种场合根本解不下来。陈皮冷笑一声,将爪鞭系在自己腰上:“你跑,让你跑,今天这一百文钱,老子必须得结了。”
炮头大骂:“跑你个鬼儿,老子什么时候跑!”竟然反向用力,用自己的脑壳死顶着抓钩,钩子变形松动,炮头扯上死死拽住,掏出了自己的王八盒子,甩了两下甩干水对着陈皮就打。陈皮瞬间翻进长江里,炮头用力一拽将他重新拽了出来,一看,竟然不是陈皮,而是他腰间的一串人头。
瞬间在炮头身后,陈皮翻身上来,压身朝炮头猛冲过去,黄葵的伙计立即惊呼,炮头反手一梭子,陈皮瞬间左甩,上半身以一个人类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角度歪倒,子弹全部避过。炮头回身整个身子一扭,陈皮贴地翻身,掏出了第二把王八盒子,接力甩水,再翻开枪,炮头竟然几乎以和陈皮一样的动作把子弹避了过去。
陈皮整个身子几乎就压在地面上,犹如贴着地面爬行的蛇一个翻滚,贴着地连踹了三脚忽然加速,炮头最后一梭子子弹全部没有打中。陈皮已经滚到炮头的左边用尽全身的力气犹如爆炸的弹片一样整个身子弹向炮头。
炮头完全是一样的反应,缩起身子一下bào起,两个人都掏出小刀,炮头的力气非常大,一刀刺出陈皮双手去挡,整个人被推了出去,陈皮抓住他的手腕。双腿一下盘上炮头手臂用尽全身的体重一扭,炮头顺着转动的方向翻身,同时另一手用九爪钩一下刺入陈皮的腿中。
陈皮吃痛松腿,带着九爪钩子。一个翻身定住,黄葵的伙计全部冲了过来,陈皮矮身滚在人群里,避开乱刀,连出三刀,刀刀刺入对方的膝盖。
三个人惨叫翻倒,炮头扯动九爪钩的爪鞭,把陈皮扯出人群,陈皮抓住爪心的机括一下把爪鞭和绳子分开停了下来。
陈皮翻了起来,看了看脚上留血的伤口,眼神竟然变的呆滞而狂热。他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看着炮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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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好一点了,哎。




老九门 第二十八章 陈皮更年轻
陈皮已经明确的感觉到,炮头和自己是一类人,他本能一样明白如何去攻击和躲避,但同时,陈皮也知道了炮头不是自己的对手,原因正如他刚才说的,他觉得炮头年纪大了。
炮头喘着气,脸sèyīn沉,同样的话,黄葵的大哥也和他说过,从洞庭湖过来汉口自己也算是尽心尽力,作为一个屠手,这些年除了大哥和搬舵他谁都不放在眼里,却不知道为何,在年头的时候大哥对他心生间隙。说他年纪大了。
黄葵夜江上“击鼓传花”是一种习俗,鼓声起而发,鼓声停之下得下多少个船户的人头为计数,数多者可担当炮头的职位,因他在位,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挑战,不久之前却被bī着摘了一次,虽然赢了,但他也很不痛快,在帮中的地位也不稳当起来。
但他知道,黄葵大哥一般是不会错的,这才是让他内心时刻恐惧的根源。陈皮又忽然这么一句,让他心中咯噔一声,心中非常不悦。
“小兄弟,你是来为那个小鬼报仇的喽?”炮头yīnyīn的说道:“你家里几口人,不怕黄葵寻仇去么?”
炮头从来不会紧张,打斗对于他从来不是一件难事,这经常让他在特殊场合说出特别平静和不符合现场的话来。这种镇定到似乎自己不在场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陈皮没有给他任何反应,在炮头说话的瞬间,陈皮忽然发力跑了起来,毫不犹豫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堤坝一边的林子里,几下不见了踪影。
炮头愣了一下,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陈皮跑了。
黄葵的伙计都面面相觑,扶起伤者看着陈皮跑掉的方向,炮头的眉角抽动,有一种qiáng烈的被人戏弄的感觉。
他感觉到体内黄葵酒上头越来越重,脸上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一边黄葵的伙计陆续上岸,他抬眼看了看杀成一片的江排那边,阻止了去找陈皮的黄葵伙计,指了指江排。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先把大哥保下来,行帮如行军,狠人面前最怕气势衰竭。
伙计们收拾家伙就朝江排那边冲去,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爪鞭,将鞭子抛入江中。也跟了上去。
没走几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陈皮从他们身后又跑了回来,掠过众人,跳入了江中。
炮头实在是厌烦了,就看着陈皮扑通扑通往爪鞭落水的地方游去,潜水下去。他想让身边的伙计下水去截了他,但是他明白身边任何一个人都不是陈皮的对手。但他自己又不能卡这里和陈皮缠斗,整个黄葵被一个叫花子在这里拖住,没有道理。
他短短一想,就挥手让所有人冲向排子,管不了那么多了。手还没挥完,水中九爪钩飞出,一下挂到了他身边的一个伙计后脖子上,直接被拽进水里。
“嬲你妈妈别。”炮头边跑边对着水中大骂,几乎就在贴着岸的水下,爪子一下又飞了出来,在奔跑中,像摘桃子一样,一个一个的把炮头身边的人全部拽入水中。六七个人之后黄葵的伙计全部都乱了,全都往林子里跑去。炮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窘境,炮头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从来不觉得惊慌的状态,忽然被动摇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在这种场合,慌张起来。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九爪钩毫不迟疑的再次从水中甩了上来,一下爪在他的跨下。炮头惊恐的看着爪子合拢用尽自己全身的反应往后退了一步,爪子一下勾住了他胯下的衣服,猛的往水中扯去。
炮头一把拽住九爪钩扯掉,裤裆被抓出一个大破洞,这一次他再也不放手了,用力拔河一样的疯狂发力,大吼着把陈皮从水中一直拖到岸上,把陈皮凌空从水里拽了起来。一下掐住脖子,瞬间发现不对,掐住的是一个早就被刺穿了耳朵的黄葵伙计,忽然背后一动,转头就看到陈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岸绕到了他的背后几乎已经贴上。
炮头大惊整个人翻身翻空,陈皮一击落空,翻身湿衣服在地上滚出一道印子来,就看到炮头惊恐的一连几个翻身翻到了安全距离。抬头的时候,他整张脸显得不可置信,他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qiáng的花签子,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不是年纪。年纪不是致命的,是——是聪明。他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小鬼,打斗起来,是用脑子的。
炮头喘着气,转身朝着排子跑过去,他的恐惧让他无法思考,他明白一个有脑子的花签子意味着什么。

江排之上,黄葵大哥和三帮五派已经杀的白热化,江面上全是鲜血,所有的鼓爬子浑身是伤,围在大哥的四周,有的潜伏在水里,三帮五派的人数至少减少了一半,还有受伤勉qiáng支撑的。
炮头失魂落魄的
冲了过来,三帮五派的所有人都看到炮头的身后,那个叫花子,正在崩溃的黄葵伙计中搭上他们的肩膀,一刀一刀的刺入他追上的人的耳朵。所有人都忘记了反抗,四散崩逃。
黄葵的大哥默默的看着,他的内心已经知道了,这一次,是真的大势已去了。
但即使如此,这个小小的,无法预测的叫花子,也终究会是这场闹剧的牺牲品。
“好了好了撒。”他转头对三帮五派说道:“我们不要再这么小孩子气了,坐下来聊一聊条件莫。再这么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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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突发事件,心情很压抑,也没有觉睡,到今天算是正式放下了。
又隔了好几天不写,手又生了。写的可能又会差点。
断断续续,写东西就是有这种麻烦。
但得接受。
收心收心,快点写完更正篇吧。




老九门 第三十章 本能与经验的较量
)??=?ldbsp; 炮头血气上涌,黄葵酒被他这么一跑,已经翻上了脸,他雪白的皮肤翻出了一片一片的cháo红。
黄葵酒喝下去,三个时辰内没有痛觉,不会疲倦。但是tiáo酒非常重要,单一的黄葵喝下去会全身麻痹中毒,只有参入其他药物才能发挥作用。
黄葵的伙计在火并之前,都会喝这种黄葵酒,如何tiáo制药酒只有黄葵大哥知道。这也是黄葵战无不胜的法宝之一,都来自湖南的少数民族区域。陈皮背上背着的人能够指路,就是因为黄葵酒还在起作用。
但陈皮刀刀致命,不是刺入膝盖破坏关节,就是chā入耳朵,直接毙命。在打斗上,黄葵酒的效力完全没有用。不用疼就直接死了。
正是因为这样,黄葵的伙计才惊恐万分,他们依靠药酒的习惯一旦没用,反而让他们乱了阵脚。不过听到花鼓响起,其他的黄葵伙计如释重负,知道责任落在了炮头的身上。
陈皮喘着气,抹了抹脸上的血看着黄葵的伙计让出了一条路,路的尽头,炮头踢着地上的各路死尸,挑选兵器,很快捡起了一把短刀。双手都持短刀,舞动活动了一下手腕。
黄葵的大哥冷冷的看着陈皮,看着这个偶然毁掉他一切的人,在他这个距离,他甚至看不清陈皮的表情,但已经无关紧要了。陈皮非常厉害,从他一个人能把黄葵冲杀成这样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但陈皮只是在靠本能,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东西更重要,经验,特别是对手没有经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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