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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天天在作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包不吃肉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染指白昼白夜了?”叶武盛怒,“你是不是瞎?”
“……”
段少言不说话,视线只沉默地转到旁边那个男人身上。
那男人也是衣衫凌乱,发型不整。
叶武随着段少言的视线,愤然扭过头去,正准备让她的壮士替她一洗冤屈,但一看清壮士的脸,她xiōng口猛一噎,犹如被巨锤砸了一记,登时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脸sè红一阵青一阵,最后干脆变得比锅底还黑。
“白夜?怎么会是你?!!!”
叶武真的要气晕过去,刚刚对段少言的愤怒,此刻大部分全都挪移到了白夜身上。
她咬牙切齿地:“你怎么——你竟敢——你——!”
白夜其实一直跟着叶武,她和那个客人的tiáo情,他也早看在了眼里,那客人来赴约的路上,就被他拦住,说明了叶武的身份,将那受到惊吓的客人送走了,自己则过来找叶武。
此时他倒也知自己理亏,不说话,就看着她发脾气,等她骂完了,才说:“为什么那样的人都可以,我却不行?”
叶武简直都要怀疑白夜的情商了,她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
“白先生,你我在厦门,那是两个寂寞单身青年,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没什么毛病。但是现在,你情,我不愿,你知不知道这算是性sāo扰?”
旁边冷眼看戏的段少言微微挑起眉。
他大概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从叶武嘴里听到她说别人性sāo扰。
白夜这个人,情商偏执也就算了,重点抓的也很有问题,皱着眉头:“为什么当时你愿意,现在却又不愿意了?”
“……白先生,你一不是我男朋友,二不是我老公,我干什么要愿意?难道我有一天心血来cháo吃了个榴莲,之后的日子我不想吃榴莲了,你还要治我的罪不成?”
“感情之事,与饮食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咱俩有感情?”
“难道没有吗?”
“……”叶武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以理服人,转头看向段少言,“给你一个作业,做不做?”
段少言原本是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臂,饶有兴趣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吵架,此时听到叶武这样说,也不用她把具体内容讲出来,便心领神会,站直了一双长腿,冷峻倨傲地点了下头。
“好。”
叶武所谓的“作业”,其实就是替她赶人,段少言跟着她十六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嗯就代表知道了,会做。
段少言淡淡对白夜说:“白先生,请你出去。”
“段先生,这是我家。”
“……”段少言略微思忖,觉得白夜讲的确实不错,但他平时在家里说话的语气习惯了,此时倒也没有改过来,只冷冷一笑,“白先生所言甚是,那就得罪了。”
说着手臂凌厉迅疾地伸了过来。
白夜还以为这段少爷一眼不合就要打架,伸手要去挡。但段少言只是三分鄙薄七分高冷地瞥了他一眼,直接略过白夜,一把揪住了叶武的衣领。
叶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段少言揪着领子,轻轻松松地拎了起来。
此时才知道他那声“那就得罪了”,是跟自己说的。
“段少言?”叶武大惊失sè,“你干什么??”
“既然是白先生的地方,自然是客人走。”段少言说的云淡风起,“我走了,师父难道还要留在这里?”
“……我的意思是让你轰他走!”
段少言充耳不闻,手上一用力,青筋突起,更显得卷起的袖管下,那手臂结实又漂亮。
“白公子,告辞。”
说着拖起叶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乌烟瘴气的仓库。
一路拖着叶武回到花园里,段少言才松开手。
叶武气得涨红了脸,挣扎着站直了起来,瞪着他:“段少言,你放肆!”
俊美的青年不说话,只高深莫测地看着她,一双眼睛深邃无比,幽夜无极。
“你看什么!?”
被他盯的发憷,天生有着捕猎者嗅觉的叶武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段少言忽然又提溜着她的衣领,把她攥起来,像拎个布娃娃似的,将她放在花园亭台的栏杆上,让她坐在扶栏上面,然后端正地看着她。
“……”这一晚上非但点心没吃到,还一惊一乍这么多,叶武都快神经虚弱了,“你到底想干吗?刚刚你不都瞧见了?我又不是故意想要勾搭他,我再人渣也不至于和你姐姐抢人吧?”
“嗯。”
“那你还不放我下来?”
段少言不说话,但他做了一件让叶武吓得差点仰后摔跌,栽到身后玫瑰从里的事情——
他不知为何,竟忽然抬起手,一言不发地,那细长的手指,开始一颗一颗解开叶武刚刚系好的衬衫衣扣。





师父天天在作死 18.脑洞之王叶师父
此时正是天气酷热,但叶武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她瞪着青年深邃的眼睛,浓长的睫毛,还有那高挺的鼻梁,沉默地抿着的嘴chún,只觉得jī皮疙瘩都窜了一身,说不上是惊恐还是别的什么,脊柱像是有电流窜过,麻麻痒痒的。
青年一言不合就解她的扣子,而且这人太深藏不露,她甚至不知道他这一脸肃穆地脱她的衣服,是想要干嘛。
总之那表情看起来特别正经,特别严肃,特别像个好人。
叶武瞪着他,感觉跟被警察搜身似的,竟一时忘了反抗。
只瞧着他睫毛一颤,通过脊柱的电流似乎有陡然增了好几度,电得她浑身都不禁微抖。
不知是觉察到了她的颤抖,还是正巧此时,他也解开了她衬衫的最后一颗衣扣。
总之,他睫羽簌簌,yīn影浓深,慢慢抬起一双幽黑地眼睛来,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就那么注视着她。
叶武:“…………”
“我说过”段少言道,“你衣衫不整的模样,我是瞧也瞧够了。”
叶武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脸上却还要摆着yīn沉,不能丢了架子:“那你脱我衣服干吗?”
“你刚才在仓库,起来的急。”
段少言说这话的时候,神态淡淡的,但嘴巴里的内容却没得客气。
“扣子扣错了,很难看。”
“…………”
她活了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当着面说难看。
虽然他说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衣服。
但是也够气去她半条老命的。
叶武的脸登时就拉得老长:“段少言,我看你是要造反。”
“不敢。”
“你别跟我装。”
段少言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师父,总那么玩,你累不累?”
“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叶武一怒之下,不小心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狗冷冷看了一眼耗子:“今天这种事情,能叫闲事?不是我来找你,只怕要到明天,你才知道枕头旁边的人是谁。”
“你大胆!”
段少言也不和她逞这一口气,见她被自己bī的没话可说,只能拿师父地位来压自己,也就算了,不再多言。
“我走了。”段少言说,“师父有空,可以想想我说的话。”
叶武脸都气青了,但对着这个小畜牲,又不能无理取闹满地打滚,反而失了自己的尊贵。
思来想去,忽然心中一点光明亮了起来,仿佛福至心灵——
段少言这小畜牲,不知成年人的生理疾苦,成天和个清教徒似的,张开嘲讽,闭口冷漠,她想尽了办法都没让这死鬼开窍。
既然他现在都管到自己头上来了,不如就让老师傅亲自出马,好好撩一撩这个小畜牲,以她百年撩汉经验,她就不信滴水不能穿石,铁杵不能成针,她叶武后宫三千,就算他段少言是和尚投胎的,她也不信在她的努力下,他能够不开化!
男人嘛,有感觉的时候,那都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
到时候他脑袋一热,自乱阵脚,她就可以高高在上,摆出一幅段氏招牌冷漠脸,反过来嘲讽他————
“段少言,你衣衫不整的模样,为师真是看都看够了。”
啊!光是想想就觉得这耳光打的很爽!
叶武神游天外,脑洞大开,倒也顾不得生气了,脸上逐渐流露出十分猥琐的微笑。
“你别急着走啊。”
不生气了的叶武忽然朝段少言微微抬起下巴,烟雾般狭长柔软的眼眸,带着挑衅瞧着他。
眼前仿佛能看到一行大字:
玩家叶武,开启高级任务,[攻略冰雪boss]。
任务难度:高级。
任务奖励:未知。
“我这衬衫衣襟还开着呢,只记得脱衣服,不记得给人穿上的,那是渣男。”叶武恢复了从容不迫的气场,“滚过来,扣上。”
如果说白薇薇和叶武的区别,那就是,白薇薇让段少言滚回去,段少言觉得自己不是滚筒洗衣机,二话不说就走了。
但如果是叶武让段少言滚过来么……
段少言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偶尔当一次滚筒洗衣机也没事,虽然神sèyīn冷,但还是走了回去,重新站在了叶武面前。
毕竟这次是他解了人家扣子,就那么甩手走人,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
“扣上。”
叶武不开心地命令道。
段少言正要伸手,忽然之间起风了。
这本就是酷热的天气,但这几天风一直都挺大的。一吹之下,原本遮掩着的衬衫被风掠开,纤细美好的身体露了出来。
清凉的月sè下,叶武莹白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华,锁骨线条柔腻婉转,在肩脖处勒出两道浅湾,再往下,玉sè的峰峦耸立,纵使穿着宽松的内衣,沟壑仍是深邃可见,偏生还挂着一枚水滴状的深红sè珠宝吊坠,血珠一般凝在xiōng口,如若垂泪。
叶武也不急着去拉好衣服,而是抬手捋着被风吹乱的长发,而后凝视着段少言,微微一笑:
“看够了么?”
段少言:“……”
“长这么大,是不是没瞧过女人?”
段少言:“……”
见他沉默,便知自己问的没错,叶武愈发带着些嘲笑,细长的眸子柔腻婉转,瞥着他:“真没瞧过?那你这双眼睛倒是干净。”
“再干净的眼睛,看师父失态这么多次,也给弄脏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又是要把人气死的腔tiáo。
这要换作往日,叶武肯定又要发怒,但现在既然已经打算好了,要慢慢把这死鬼撩倒在她的裙衫之下,那便就要多些耐心。
于是沉了沉杀气,微微一笑:
“你要是嫌我脏了你的眼,就老实帮我把扣子系上。”
段少言不再与她多费chún舌,迅速地将她的衣服扣好,领口都扯平,然后退后两步,和她拉开距离。
“如果师父没事,我就走了。”
“嗯。”叶武慢吞吞地,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忽然叫住他,“你等等。”
“还有事?”
“横竖都是闲着,陪我坐会儿。”
“……怎么,李云安不在,这活儿就lún到我身上来了?”虽然这么说着,但段少言本欲离去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叶武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你的功能,可真比他少太多了。”
段少言也懒得和她争自己的“功能种类”,站到了她旁边的扶栏处,望着外头大丛的玫瑰,花粉过敏的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听嫣然说,你对白小姐不满意?”
“嗯。”
“那也不必qiáng求。”叶武说,“不满意再换,反正你还年轻。跟我说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段少言面sè不善地盯着玫瑰丛,“女的。”
叶武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段少言的性取向确实成迷,见他身处成群美女中也是处变不惊,qiángtiáo一下性取向也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点点头,鼓励他说下去,毕竟掌握敌方口味,将来就可以使出jīng准打击:
“还有呢?”
“活的。”
“………………”
看他这张死人脸,给他配个冥婚也没啥好说的。
叶武不依不饶:“还有呢?”
“是人。”
叶武静默数秒,拍了拍段少言的肩膀,开玩笑地说:“大兄弟,你要求很低呀,你这条件我也符合,不如你看看我怎么样?”
段少言微一侧目,深黑若夜的眸底,竟像是有一丝笑意闪过,但那一瞬的浅笑像是流星瞬世,很快便又坠入深渊,只留下两池永夜深寒。
“师父,这句话,我就当作是一句戏言。”
叶武:“嗯?”
“下次再说,当心你的舌头。”
叶武瞪着这个妖魔鬼怪,天杀的boss,此人冷若霜雪,傲若寒梅,凛然一股不可侵犯的姿态,就连开他一句轻薄玩笑,都要被他黄牌警告,叶武不禁心中又泛起一阵凄凉,耳畔简直能听到《二泉映月》期期艾艾的二胡声响,忽然觉得前途渺茫,未来一片黑暗。
就他这清教徒的德性,还想攻略这个人?
以后能在段家保住饭碗就不错了!!
此时此刻,叶武认清了一件事情:
如果任由这朵高岭之花肆意生长,那段家之后可真的就要“我花开后百花杀”了。到时候太子登基,那可不就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么?再冷着脸往王位上一坐,那可不就是“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么?
恐怕她别墅内的满园春/sè,之后都要被他辣手摧折,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别说美男了,连个扫地大伯没准都不会给她剩下。
段家大概从此就可以改名叫“段林寺”,“段慈庵”,或者“圣·段可波罗大教堂”,禁欲教教主段少言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届时段家上下若有作jiān犯科者,荒yín作邪者,那下场显然只有一个:死翘翘。
她简直可以十分具体地想象出段少言冰冷的眼神,丢下一个字:
——
杀!
“…………”
叶武猛地打了个激灵,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浑然不知她脑洞剧场的段少言见她反映古怪,便问:“怎么了?”
“好汉饶命!”
段少言:“……”
叶武惊魂未定:“别杀我!”
“……我让你小心你舌头,你捂着脖子作什么?”
“罢了罢了。”勾引boss的难度系数太高,今天武爷爷累了,力气耗尽,还是偃旗息鼓,改日再战吧。
“你这个人不有趣,我不想和你聊了,我回宴会厅去了。饭还没吃呢。”
她嘟嘟囔囔着,就从坐着的扶栏上跳了下来。
之前以为要和肌肉猛男共度良宵,于是一开心把高跟鞋脱了扔在了储藏室,后来又是被段少言这个小畜牲拎着衣领拖出来的,段公子这般肃冷的人,自然是不会弯腰替她把鞋也给提上,于是此时,叶武便是赤着脚的。
可是此时一跳,竟没瞧见地上有什么东西,猛地就戳进了脚心里头,扎的她登时就“嗷”的一声蹿得老高:
“我cào!”
再砰的又跌坐回地上,捧着被扎疼了的脚,痛地直抽冷气。
“嘶……这地上什么东西!!”
段少言神sè微变,低下身来,声音里一丝关切,竟是压不住:“怎么了?”




师父天天在作死 19.初吻
所谓十指连心,叶武被扎了的是脚趾,道理也是一样的,登时痛得整个人都蜷成一团,龇牙咧嘴抽了半天,才哼唧着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
“被戳着了。”叶武说,“不知道是钉子还是别的什么。”
“我看看。”说着就弯下身,也没犹豫,细长白皙的手捉起她在地上踩的脏兮兮的脚,抬起来仔细端详。
他没嫌弃,叶武倒有些意外了。双手反撑在凉凉的地面,凝视着段少言专著的眉眼。
青年细软的睫毛像栖宿的蝶翼般微微忽扇着,英俊的脸庞低垂,从jīng致考究的衬衫领口流露出一截玉sè的脖颈来。
这个干净整洁到令人发指,高贵无极到令人怒目的家伙,此刻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却正半跪在地上,握着她一只踩得灰乎乎的脚。这令叶武感到又诧异又异样,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细细地啃噬,很是酥/痒难熬。
“是花刺。”段少言说,“大约是园丁剪花枝的时候落下的,到客房去,我帮你处理。”
他说着句话的时候干脆利落,配上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就连叶武这样的老流氓看着,心都忍不住猛然一颤。
“那,我自己可走不动。”老流氓开始打小算盘。
“我背你。”
趴到段少言的后背上,叶武仍是有些不敢置信。
她觉得自己这玩家做的有点成功,纵观中国游戏史,应该没有哪个玩家可以把boss当作坐骑的,哪怕是人民币玩家充值,商城里估计也没得售。
青年的背脊宽厚结实,肩膀的弧度十分挺俊漂亮,她把下巴搁在他的衣领后头,时不时鼻尖传来他身上淡淡的气息,是洁净衣服的清香,混着一种幽淡冷冽的体味,就像早春的一枝冷梅。
她伏在他背上,心思飘飘忽忽的,东想西想。
一时想到段少言小时候的某些陈年往事,又一时想到这个小畜牲迟早是要另归良人的。
说句实话,虽然她一直处心积虑要把段少言这个烫手山芋“嫁”出去,但如果真要让她想象一下段少言和某个女人在一起的场面,她就不禁有些牙酸胃疼。
一来她觉得他这般性冷淡的模样,嫁给他的女人应该不会获得性福,因而十分怜悯那个可怜的家伙。
二来却又觉得段少言虽然讨厌了点,但毕竟这么帅,且十项全能,嫁给他似乎又能算是赚的盆满钵满。她从来都不羞于自己对于美sè的垂涎,因此又有些羡慕那个假想中的女人。
这样矛盾又纠结地脑补着,不知不觉到了客房,都还没有觉察。
直到段少言开了灯,将她在包着丝绒软垫的躺椅上放下来,她才回过神,有些意犹未尽地小幅度咂了咂嘴,盯着重新站直了的男人看。
面对她如狼似虎般绿光的眼睛,男人腰挺背直,波澜不惊,似乎自带屏障,隔离世间一切尘埃和wū浊。
“伸脚。”
听他讲话的语气,叶武简直觉得自己要是敢把脚伸出来,下一秒他就敢手起刀落,给自己沿着腿根截肢。
叶武颤巍巍地:“还是我自己拔吧,你帮我拿个手电照着就好。”
“伸腿。”
“……”这和伸脚有区别?
“伸。”段少言这次是连腿和脚都省略了。
叶武被他催债鬼般催促着,终于十分不耐烦,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心态,两腿一叉,向后瘫倒,两眼翻白:
“来来来,少年,要干快干,随你上,我要喊疼叫你爸爸。”
段少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这猥琐的姿势一眼。去抽屉里取了医药箱,走回来,拉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过来。”
叶武挪了挪,靠过去一点。
“再过来一点。”
“……”
“你躲这么远干什么?”段少言冷眼瞧着她。
叶武心中默默无言,她才不会说自己十分惧怕医生而段少言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变态杀人狂医生。
“脚。”
叶武脏兮兮的双脚来回交替着蹭了蹭,不情不愿地伸了过去。段少言将她的脚丫拉过来,搁在自己膝头,另一只手咔哒开了医药箱,取出镊子碘伏和棉bàng。
“啊——!!!”
“……”段少言斜乜过眼,神情里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手上的镊子流动着闪闪寒光,“你叫什么?我都还没下手。”
“?”叶武胆战心惊地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她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脚上特别怕痛,但这个弱点她又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尤其是身为她敌对boss的段公子,因此只能干咳两声,“我随便叫叫,测试一下你手会不会抖。”
“……”
段少言简直懒得揭穿她,垂下眼帘,举着镊子准备动手。
叶武看的jī皮疙瘩都起来了,猛地挣脱了他的手,两只脚狂蹬,全踹在了段少言xiōng口:
“不拔了不拔了!我叫你爸爸!不拔了!爸爸!我自己来就好!”
“师父。”段少言咬牙切齿,黑着脸,yīn沉地瞪着她,“你是想把我踢死?躺下!”
叶武一见硬踢不行,干脆老脸也不要了,就来软的。
只见这臭不要脸的女流氓抽两下鼻子,眼圈儿就红了,神态楚楚可怜,似要掉下泪来。
“这位先生,如果叫你爸爸你还不满意,要不我叫你爷爷?”
段少言面sè不善。
“嫌老?那叫叔叔?叫哥哥也行呀。”
段少言眼神yīn鸷。
“要不老板?哦不行,那是你爸的专属称呼,那你看老公怎么样?”
段少言眯起眼睛。
偏偏叶武还觉得这个称呼十分特别非常bàng,脸上堆起一层谄媚的笑,贱兮兮地:“老公,商量个事儿呗,放下人家的小脚脚,让人家自己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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