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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从今夜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舞碧歌
每个夜晚,也会疯了一样想他。
想他温暖的怀抱,他的吻,他的温柔,甚至,他生气的样子,冷漠的神色,也会拼命地想,辗转反侧。
她的妊娠反应很严重,不知道是心脏问题,还是体质作怪,每每吐得一蹋糊涂,头晕,半夜腿肚抽筋厉害。
甚至,有过出血的情况。
如果,婚后他没有对她这样怜惜爱护,也许她不会那么难过。
如果他在,他不会让她受这些罪。
“那个男人大概很爱他妻子吧。”
“你脑子进水啦?不爱能这样找吗?”
……
她进了屋,背后的声音还是直直捣进耳朵。
他似乎从来没跟她说过一个爱字。
现在,在别人嘴里听到说,他爱她。
她动了动嘴唇,想笑一下,却挤不出一滴笑意,只是习惯性地凝向手上报纸和杂志。
突然,杂志上的图片,让她呆愣了好一会。
她揉了揉眼睛又看一遍。
封面上,那个漠漠的搂着一个明艳女人的男人,英俊挺拔,不是她的顾夜白是谁?
她心下一沉,刚才那股沉甸又重了几分。
她不由自主快步走了出去,一时忘记自己还怀着孩子。
院子里的人都奇怪地望向她。
有两个热心肠的大妈走过来扶住她,问她可是不舒服。
她笑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不是说他有多疼他老婆吗?这里都登了他和别的女人的图片。”
陈婶的孙女道:“susan姐,说来今天去帮你买杂志的时候也看到了,其他很多杂志都登了这幅图呢。”
这些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一旦开了头,就像坏了的水龙头,关也关不住。
议论声热闹,又夹集着笑声。
悠言已经全然没了探究的心思,心里只是一个劲的想,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吗?
他生气了,所以不要我了?
“susan,你要去哪儿?”背后,有声音喊道。
她恍然回神,自己不知不觉竟然走出了院子。
“我要去g城一趟,我丈夫在那里打工。”她说道。
捂住肚子,什么“把宝宝生下来再回去找你”这些全都抛到了云外。
顾夜白,你敢不要我,敢不要孩子,我就——
就什么,她也说不上,那倔脾气一上来,她便顾不得去想其它了。
艺询社新楼,比一二零更气派宏伟的大厦。
前台小姐微笑问道:“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
“我找顾夜白。”
前台小姐明显怔愣了下,“抱歉,这位小姐,只是见我们社长是要预约的,请问您——”
她话口未完,旁边的同事已经急急扯住她,使劲朝她打眼色。






路从今夜白 第一百三十四话 不准不要我(2)

她扭头正表示质疑,另一个前台已赶紧接上口。
“抱歉,顾太太,我们立刻通知社长。请您到那边坐坐,稍等一下好吗。”
被唤作顾太太的女子点点头,走到大堂的沙发坐下。
“啊,她就是我们社长的夫人?”
“你都没看报纸吗?”
前者脸色微红,“我没有仔细看,而且她这身衣服太过普通了,我得罪了她怎么办?赶紧找linda姐说说求个情行么?”
“不找linda姐,立刻拨社长的内线,这是林副社和linda姐早就交代过的。”
“linda姐,是你?请问社长呢?他在开会?天大的好消息,顾太太回来了!”
“你现在立刻下来接她?”
不论是说着电话的,还是旁边的,都雀跃不已。
毕竟社长夫人回来了。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几乎没有多少人敢和顾夜白说上几句话。林副社长当炮灰是经常的事。
放下电话,两个人甚至还来不及喘口气,立刻面面相觑,一股子凉气从脚底冲上来。
“人呢?”
大堂沙发上,那个容貌姣好,眉目间透着一丝憔悴的女人已经不在。
她们说他在会议室。
这里她虽然不常来,但会议室在第几层,悠言是知道的。
看了看一旁的电梯,外面都站满排队等候的人。
她咬咬唇,瞟向最里面的电梯,挪了过去。
本来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这一来,却是全场瞩目。
那是艺询社社长的专用电梯。
“那个女人是谁啊?”
“是顾太太!”
有人突然惊呼起来,那突兀的叫声与一身优雅的名牌套装和美丽的妆容极不相衬。
电梯门很快关上,后面的轰动悠言已然听不见,她呆呆看着地面,小手攥了攥单薄的裙子,直到电梯门打开。
“悠言,真的是你!”
扑面而来是温柔亲切的女音,语气里透着激动和喜悦。
“linda姐姐。”她还在发愣,人已被对方搀扶出去。
“她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敢相信呢。”linda紧紧握着她手,“谢天谢地你可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社长都急疯了。”
“这怀着孩子的人,怎么还瘦了?”很快,linda蹙起眉头,忧色忡忡。
“他现在还会急么?”她喃喃说道。
linda眼光闪烁了一下,轻声道:“瞧你胡说的。”
“那个照片你也看到了不是吗?身为他的头号秘书,你应该很清楚。”她黯然地说。
linda轻叹,“你自己去问社长吧。”
她“嗯”了声,说道:“他现在在开会吧?我还是等等他,刚才光顾着急,也没想太多。”
在这位姐姐一般的人面前,她并没多掩饰自己的感觉,心里想着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
linda却款款一笑,“没关系的。”
她还在疑惑,linda已拉着她往前走,一路穿过忙碌的格子间。
她咬着唇,格子间的职员宛如多米诺效应般相继站起,陆陆续续,黑压压的穿着装整洁套装的男女向她微笑示意。
她有点局促,也冲他的员工点头。
压迫感油然而生。
这还不过是其中一层,这时她才意识到她的丈夫管理着一支多么庞大的队伍。
他也会有许多压力吧,像每个上班族一样,甚至只比他们更重。可每天回到家,他却只是向她微微的笑,从来没提到过这些。
而她好像只会给他添乱。
那刊登在杂志上一张张的她的图片和那幅他搂抱着别的女人的照片,同时,朝她脑瓜子冲来!
“悠言,他就在里面,他还不知道你回来了。”linda淡淡笑着,突然拉她站定,用力推开了前面的门。
她还在犹豫,怕扰了他的工作,背后一股力量,把她推了进去。
原本只闻淡声低语的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
宽阔华美的会议室,满座数十人都把目光投向她,除了主座上那个冷峻的男人。
“顾太太。”
不知谁先开了头,接着所有人都起立,向她问好致意,都是又惊又喜。
“你们好。”
她不安地回应着,又咬唇看向前方沉静的男人。
两个多月没见,他的脸削瘦了些,那淡漠冷峻的线条更深刻一些。
他抿着唇,目光松松向前,没有看她。甚至乎,连眼皮也没有稍稍动一下。
仿佛被什么狠砸到心上,悠言把唇都咬出血来,舌尖不觉滑过的时候,才发现一片腥咸。






路从今夜白 第一百三十五、第一百三十六话 一辈子

她是来向他质问照片的事情。她是他的妻子,她有这个权利。
可是,这无异于在这许多人面前出糗。
让他把会散了吧?他在做着正事,似乎不适合,也许她该等一等他?
突然,她满腹的愤怒就这样消失了,就像一捧水,无论如何,你总不能一直把它捧在掌心,满心只剩下不安,该怎么办。
他的冷漠,她害怕,她一直肆无忌惮的不过是他的爱宠和包容。
她低下头,无意识地攥紧裙子。
当再抬起头的时候,她目光微微一偏,却瞬间顿住,心头像被一阵轰隆隆的冷风卷过,都是凉意。
他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林子晏,此刻正向她眨巴着眼睛。另一个,是杂志封面上的那个女人?
棕色鬈发,模样甜美,肤白貌美身材好。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这样想着,无措地问出声来
“她是我新请的行政秘书。”
一直沉默的男人赏了她一个答案。
只是行政秘书?可那是linda的位置,一个新晋的秘书却坐在了上面。
顾夜白你骗谁。
她把衣衫攥得更紧一些,眼角余光是林子晏微微变了的脸色,仿佛她身上有什么让人骇怕的地方。
而顾夜白始终没有看她一眼,就好似她是凉了的空气。
气氛有股窒息般的紧致,可是又有谁敢多说句什么。
怎么会这样。
悠言发怔,不过两个多月,就足够让他对她的感情变了质么?他只是恼她不听话吧,仅仅是这样吧。怀孕过后,她变得更坚强,同时,有些地方,也更脆弱。
“就这样吧,今天先散会。”边上,似乎是林子晏开了口。
她置若罔闻,只是死死绞着衣角,只看到眼前一个个明晃晃的身影。
“这个会继续。”
就在这时,他开口了。
不过是一瞬,所有身形被扳回轨道。
“l,把人带出去,会继续。”
不急不缓的声音,向她背后温婉的女人发出指令。
都说眼睛不会骗人。她想朝他走过去,把他眉眼看清,是不是也像他的话一样无情。
心里突然涌过一阵痛楚,就像那几乎被她绞烂了的衣服。那股疼痛迅猛如洪,很快又传到肚腹下面,紧接着,一些冰凉的东西从她两腿侧滑落,掩埋在她及足的长裙里。
她勉强走了两步,眼前模糊,天旋地转之间,身子向一侧歪去。
然后,她终于看到他猛然变了的神色,仿佛一层面具被揭开。
他动作迅捷,她脑中闪过他往日敏捷狠厉的身手。
她以为她会摔倒,却被他紧紧捞进怀里。
熟悉的温暖的怀抱,久违了的安全的味道。这些天来疯长的空寂就仿佛一瞬散去,再也不复存在。
伸手摸上他的脸,然而疼痛厉害,出口只剩胡乱的喃声,“小白,小白。”
“社长,顾太太流血了。”
有个女高管惊叫。
她满眼都是他英俊的脸庞,深如一泓幽水的瞳,那一声却瞬刻震动了他。
他脸色铁青,侧身喊道:“子晏,快,车!”
林子晏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猛地一点头,人已箭一样冲了出去。
“社长,快。”旁边是linda急得颤抖的声音。
他迅速把她打横抱起,就往门外跑去。
“小白,那个女人……”她疼得皱了眉,但疼痛倒让她清醒了一些,想起了初衷。
“我是不想要你了,但没有女人!”他沉声打断她。
她扫过他眼中的怒气,一下子噤了声,只是紧紧攥住他的衣衫。
腿上的凉意越来越来清晰,身体的疼痛也随着清晰得让人惊惧。
“孩子,我的孩子。”她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低声哭喊。
“没事,不会有事的,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他看着她,紧皱着的眉目,哪里还有刚才的一丝严厉,眼角眉梢,都是沉痛和爱怜。
她吃力地抬手环上他的头颈,任由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坐进车里。
一路上,linda的声音、林子晏的声音、还有他的……在她耳边盘桓,她昏昏沉沉,只感觉到他用外套裹抱住她,紧紧搂在怀中。
他怀里的温度暖得让人想睡去,意识朦胧间,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的发和额,还有那因为失去了血色而干涩起皮的唇上。
“言,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朦胧的面容看不清,但深邃的瞳仁,凉薄的语气,是他!
他抱着一个人,那是谁?
棕色的鬈发,是那个女人?不对,这样美丽的容貌,是怀安。怎么又成了短发,是许晴?不是,许晴没有那么白皙的肤色,白雪一般的娃娃,那是宫泽静?不对,不对,那个透着多年恨意的笑,是楚可还是楚卿?
“医生,把孩子拿掉吧。”
他在和谁说话?
孩子,孩子,不要拿掉,那是她的孩子!
她嘶喊着,却无力制止那明晃晃的刀具,那一双双眼睛,susan、林子晏、还有……还有谁,那是双深透如星辰的眼睛。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叫喊着坐起,却又在下一瞬被人迅速搂进怀里。
悠言茫然四顾,一只手轻轻拂过她额前的发。
她怔了下,才发现头发早已湿透。
“做什么梦了,嗯?”
她的模样被投映在一双熟悉又锋睿的眼睛之中。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她一动不动,咬牙看着眼前眉头轻拧的男人。
他凝着她,把她手包裹起来,拉放放到她自己的肚腹上。
“它在这里,好好的在这里。”他轻声说着,唇角微勾,透着些许无奈。
“真的?”她喃喃说着,目光落到肚子上。
那里扁平如初,看不出什么。她身上套着他的一件衬衣,宽宽荡荡的。她平时爱拿他的衣服当睡衫,他倒也乐意之至,这是他替她换上的?她心里一暖,嗯,这里是他们的卧室,他们的家。
她回来了,他们的孩子还在,他就在她身边,她在他怀里,宽厚又温暖的倚靠。似乎,全世界加起来,也不过是这样。
她咧着嘴角,小小笑出声来。
“路悠言,你真是小白,你才是个小白。”顾夜白说道。
她愣了愣,抬头去看他,唇已被他覆住。
绵绵密密的吻,唇舌交缠着的是他清新熟悉的味道。他一边深吻着她,一边轻轻抚着她的肚腹……她紧紧闭上眼睛,沉浸在他的疼爱里。
良久,一吻结束,她气喘吁吁地把头靠到他肩上。
“那为什么它不涨起来?”终于,她将信将疑地问。
微微的,是他的叹息。
“本来才两个多月就不显肚子,而且,你好像很能掉肉,跑出去一下就掉光了。”
明明淡淡述说着,他的语气突然便抿进一丝严厉。
她吐吐舌,决定用苦肉计,“那个,我常呕吐。”
“活该。”
“没有肉肉吃,自己不敢跑远。”
“自找。”
“晚上还会抽筋哟。”
“很好。”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色,紧锁的眉头似乎有些松动的迹象,她于是乎逮着他的脖子啃了口,小声地狗腿:“会很想很想你。”
“……”
“你想我不?”
“我讨厌你。”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
她呆了呆,回味了下他的语气,又揣摩不出话里的真假。
“那你还要我不?”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等你把孩子生出来,我就把你扔掉。”
“……”
“那个女人是谁?”某人声音有点闷了。
“我新请的行政秘书,不是早告诉你了。”
“那我肚子又疼了,顾夜白。”她忍不住磨牙。
一个爆栗狠狠敲到她头上。
“你还打我,这次如果孩子没了,我就我就……”
“就怎样?”
“我也不知道。”她从他怀里退出来,坐到一边,摸摸肚子。
气氛一时安静了。
“对不起。”
良久,他的声音轻轻传来。
她咬咬唇,抬头看他。他伸手把她再次搂回怀中。
“言,对不起。”
他柔声说着,但加诸在她腰上的力量却有些霸道。
她心里酸酸甜甜,花拳绣腿揍过去。
“我不管她是谁,顾夜白,我以艺询社社长太太的身份命令你,把她炒掉。”
“哦,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顾太太。”
“我是你老婆,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一个老婆!听到没有?”想起梦里那些女人,她一下子怒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许多,往他身上狠狠招呼。
“顾太太,我也会痛,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嗯?”
“你才不会痛,我要打死你。”
“你知道我找你用了多少钱吗?一辈子的顾太太。”
她愣了愣,有点心虚。
他轻笑,附在她耳边说了一个数字。
“那我赔你。”她呐呐道。
“怎么赔?”他挑眉看向她。
“我给你生十个娃吧。”她嘿嘿笑着,往他脸颊吧嗒亲了一口。
他突然拉开她,修长的指,柔柔抚摸住她双眉。
“我们这一辈子,就只有它了。”
手又慢慢滑到她肚子上,轻轻捂住。
“为什么?”她呆问。
“你离开以后,我做了个小手术。”







路从今夜白 第一百三十七话 卯上
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做了个割盲肠的手术?”

悠言怔愣了很久,才小声开口,心里又开始抽抽的痛。

“你随意。”
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做了个割盲肠的手术?”
悠言怔愣许久,方才小声开口,心里是一抽一抽的痛。
“你随意。”
“为什么要做这手术?”
“不为什么。”
平静的死人语气。她微微怒了,双手箍住他脖子,“做那个什么手术还原!”
“复通手术。”
“对,复通。”
“不好。”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她恨得痒痒的,倒回床上。这个男人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她该怎么做?她皱着眉,脑瓜子开始乱转。
恍惚间,顾夜白似乎走了出去又折回来。
她也没顾得上去看他,直到一颗东西碰到了嘴边。她吓了一跳,是颗药丸。她警惕地看了男人一眼。
顾夜白微微哼了一声,“医生开的,对保胎有好处。”
悠言这才让男人喂了。接着又小心地滚到一边,继续冥思苦想她的劝说方案。
一会,那人在她身侧躺下,伸手把她搂住。她便把头搁到他胸膛,又把脚挂到他身上去。
“哪有人像你这样皮的,小心孩子。”他轻声斥道,把她的身子扶了扶,又紧了紧环在她肩上的手。
“小白,等你做了复通手术,咱们不那个不就结了?”她趴了一会,突然叫了出来。
“……”
“好不好?”
他索性不说话,吻上她的颈项。
“好不……好?”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呼息变得急促,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算了,刚才的提议不作数。”
半晌,她面红耳赤地道。
顾夜白微微一笑,又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个吻,方才坐起,从桌上拿了份类似文件的东西看了起来。
悠言瞟了过去,看了几眼没看懂就放弃了,趴在他的肩上,把玩着他柔黑的发,算是陪他办公。
一会,恍悟过来。
“奸诈,你转移视线。”
“姓顾的,我和你卯上了,有生之年,我一定要你做那个手术。”她扑到他身上。
顾夜白微叹,把文件放到一旁,将她圈进怀中。
“路悠言,你怎么就不能安份一点?把孩子压坏了可别跟我洒金豆子。”
“你现在要孩子啦?”她喜孜孜道。
“我能不要吗?”他反问。
她乐呵呵地笑,往他嘴上亲去。
一来二去,两个人的气息很快就再次不稳。
顾夜白还有几分冷静理智,把她稍稍拉开,她也不敢再胡来。
他和她都清楚,现在不适合,尽管不论是她还是他都深深渴望着对方,在分离两个多月以后。
四年很长,那时竟也可以当做毫不在意地过了。两个月很短,却像过了四年。
“小白,那个,我有查过……”把头掩在他的怀中,任他的手抚着她的发,她支支吾吾道。
“查过什么?”
“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好不要,中间的时间是可以那个的。”她一口气说完。
他没有动静。
他在笑话她吗?她抬起头,却见他嘴角笑意明媚。
“三个月的话,那还有十一天。嗯,我等。”末了,他这样说。
这男人说话还真是肆无忌惮!悠言怔了怔,满脸通红,倒回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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