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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从今夜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舞碧歌
妈妈常说,顾壹壹,你这么懒,将来谁要你?
爸爸说,没关系,爸爸会给你留够花几辈子的钱。
妈妈于是就默默闭嘴,改教育爸爸去了。
可这是我刚加入社团的第一次活动,爸爸和妈妈又去了西恩富戈斯,他们会在那边小住一段时间,所以我会去露营。
西恩富戈斯,那是古巴的一个城市,是个安静宁谧的地方,我爱它。很多年前,爸爸带我和妈妈去过,那是顾雨冷刚离开我家不久。那时在古巴,我常常想,总有一天我要带顾雨冷来这里,因为我记得爸爸曾说过的话。
那个晚上,我们坐在西恩富戈斯的别墅外面,头上顶着星空。妈妈抱着我,爸爸抱着妈妈,空气中漂浮着一种甘香浓涩的味道。
妈妈说,味道真好,闻起来就感觉很好吃。
我说,爸爸,我想吃那东西。
爸爸看了妈妈一眼,说,咱们壹壹是有常识的,那是烟草,壹壹不能吃。
妈妈不乐意了,瞪着爸爸,说你就喜欢拐着弯儿骂我,这次还说我没常识。
爸爸笑了,是你自己承认的。
我说,妈妈不是没常识,妈妈是猪。
后来,我们说得正起劲,妈妈却睡着了。
我拿脑袋去拱妈妈,想把她叫醒,继续和我说话。
爸爸摸了摸我的头,把我从妈妈怀里抱开,放到旁边一张躺椅上,我有些不愿意,我想妈妈抱我,我试图爬回妈妈怀里。
爸爸说,壹壹乖,妈妈累了,别把妈妈吵醒。
我只好作罢。
顾雨冷离开前的那个圣诞节,平安夜那天,家里来了很多人,妈妈在二楼睡觉,爸爸上去叫她,没多久,爸爸却将妈妈抱了出去,大人们都很慌乱。
后来,林叔叔和susan姨接了我和哥哥到他们家里,说爸爸妈妈有事出去了,让我和哥哥在他们家住一段时间。林海涛把他所有的玩具都给了我,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哥哥跟我说,他曾悄悄听到林叔叔和susan姨说,妈妈住院了,爸爸在医院陪着她。
我很害怕,只有生病了才会去医院,妈妈她生病了吗?会不会很疼?
晚上,susan姨和我睡,我却睡不着,要哥哥抱着我才能睡。也许因为从我出生起,除了爸爸妈妈,就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
这时,我害怕妈妈累了会生病,所以不敢吵她。
爸爸一只手把妈妈抱紧,另一只手抱住我。
我很快高兴起来,和爸爸说了很多话。
我说,爸爸,我想吃雪糕。
爸爸说,你今天已经吃了很多,再吃会闹肚子的。
我说,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喜欢我就给我吃哈根达斯。
爸爸问我,壹壹希望爸爸喜欢你?
我说,那是必须的。
爸爸说,妈妈喜欢壹壹,就让壹壹吃哈根达斯,爸爸喜欢妈妈和壹壹,就带妈妈和壹壹到西恩富戈斯。
我有些迷糊,问,爸爸,那我的雪糕呢?
爸爸说,因为爸爸已经带你到西恩富戈斯来了,所以雪糕没有了。
后来爸爸还说了什么,我记不住了,只隐约记得爸爸轻轻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我合上眼睛前最后一幕的记忆是爸爸低头亲妈妈的唇。
小时候不懂,后来才知道,妈妈做过换心手术,那段时间,她的新心脏出了些问题。小时候也不懂,老想着要带顾雨冷到西恩富戈斯去,实际上,我喜欢他,和爸爸喜欢妈妈不同,他是哥哥。再后来,顾雨冷不声不响离开了我,我决定再也不喜欢他,他也不再是我哥哥。
不同于我的转变,爸爸总做着不变的事情。每隔几年,爸爸都会带妈妈到西恩富戈斯小住一些日子。我没有同去,我要上学,最重要的是,我认为那是属于爸爸和妈妈的地方,仅仅属于他们的。我爱他们。
爸爸妈妈不在,我害怕一个人对着寂静的大房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种认知,妈妈一旦不在了,爸爸也不会再在这里,他会去妈妈在的地方,不论那是什么地方,天堂还是地狱,而我从此就只得自己一个人。我害怕这种感觉,哪怕我知道妈妈现在好好的,但六岁那年圣诞节的记忆,却一直深深刻在我脑子里。
出发去古巴前,爸爸将我送到林叔叔家,因为他和妈妈放心不下我,因为我和妈妈一样,有心脏病。我总怕妈妈离开我,也会怕自己离开他们,但自从林海涛吻过我之后,我有点害怕和他呆一块儿。
于是,我对林叔叔撒了个谎,说死党芳子和nina过来和我住几天,天知道芳子和nina早约好到nina老家玩两天,明天一早就出发,我怕nina家的大狗,坚决不去。我决定明天去露营,打发爸爸妈妈暂时不在的寂寞。
实际上,林海涛并不赞成我回家住,说顾叔叔临走前是这么交待的,顾壹壹你必须住我家。
但不赞成归不赞成,高中部学生会会长的换届选举快开始了,他虽是一年级的新生,野心却大,打算竞选学生会会长,周末忙着和他的团队筹备拉票的方案和下周演讲的事情,没时间管我。所以哪怕他脑袋不知哪根线短了路,也报了天文社,但明天一定没时间去露营的。
藕叶,我也不想看到他。





路从今夜白 第二颗星
翌日中午。
社长和其他几个学校的天文社一起包了辆大巴,车已等在校门口。
我们一行二十多人气赳赳的准备到校门口坐车,我拨拉着背包,眼梢余光瞥了瞥后面某个人,没想到他也会去那个转校生,二年级的魏雨冷,还携眷出席。
他带的人是二年级的学姐,咱们高中部的校花,岑可儿。
说起岑可儿,不得不说左佩。左佩是谁?就是开学典礼那天我撞着的和魏雨冷接吻的女孩,咱们学校三大校花,左佩就是其中之一,岑可儿和她是死对头。谁想到魏雨冷刚转学就和左佩好上,岑可儿便扬言要将魏雨冷抢到手。
现在,魏雨冷的人气不比林海涛那厮逊色。
一是这个双花夺雨事件,除此以外,他转学之前,是美国托马斯杰弗逊科技高中的资优生,那是美国最顶尖的私立中学。并且,他和林海涛一样,要竞选学生会会长,除去他和林海涛,其他几个竞选者都是三年级的人气学长。何况,谁也不能否认,魏雨冷很帅。
我纳闷:他现在不是该像林雨涛一样,在做竞选前的准备工作吗?怎么还有闲情来露营?
因为他,岑可儿今天以光速加入天文社,把四眼社长乐得找不着北。
社长一边走,一边笑得花枝乱颤。
“同学们都带了不少装备,社里的男同志,请拿出你们的绅士风度,帮女同学拿拿东西。”
社长一说,我顿时觉得背包重了起来,魏雨冷的声音从背后淡淡传来,“顾壹壹,你的背包给我。”
我吓了一跳,转头瞪着他。
背后情况诡异。
低至一年级的新生,高至三年级的学姐,几乎所有女同胞都淑女地将背包地递到魏雨冷面前。会用几乎这个词,是因为还有个我没这么做。而男同学清一色将手伸到岑可儿面前,包括社长。
“各位,很抱歉,我先答应了顾壹壹帮她拿的。”
魏雨冷给了个找打的回答,
我什么时候拜托他帮我拿东西了!他怎么不上天。
“魏学长,是我不好,我错了,我立刻改。”躲避着女生们道道杀人的目光,我一把拉过胖子,“你帮我拿。”
胖子一手拿着薯片,一手搔头,显得非常为难,“顾壹壹,我想帮岑学姐拿。”
我施展美色,“两包薯片,干不干?”
胖子“啊”的一声,顿时为难起来,岑学姐看了我一眼,也许是因为她竟可能拼不过两包薯片。我吐吐舌,发现魏雨冷笑意灿烂。这小贱人。
我捏捏眉心,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转个身,背包已被魏雨冷夺了过去。
正要问他把背包拿回来,一辆跑车却“倏”地一声在我面前停下。车窗摇下来,林海涛冷若冰霜,盯着我说:“壹壹,上车。”
他这是什么表情,像吃了几吨炸药。我摸不着头脑,脱口道:“我要去露营。”
“不,你不去露营。”林海涛很冷静地打断我,“我要到学生会去办点事,你和我一起去,你不是最喜欢吃炸鸡吗,中午我陪你去吃肯德基。”
我咬了咬唇,“林海涛,你去办事带着我干嘛?而且,我真的要去露营。”
林海涛眉宇一皱,解了安全带,手往车门拉去,眼看他便要出来,我咬紧唇,这时,有人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手按在车门上。
林海涛目光微微沉下去,说道:“魏学长这是什么意思?”
魏雨冷轻笑说道:“顾壹壹是我的学妹,我不希望有人逼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林海涛眸光簇动,正要说话,却有一道声音道:“海涛,大家都在会议室等着——”
我一怔,这才发现林海涛旁边的副驾驶座上坐了个女生。那女生长发披肩,肤色莹白,长得很漂亮。我对她有印象,在宣传栏的报纸上看到过她的照片。她叫程学谨,和林海涛魏雨冷一样,她也是个新人王,是林海涛的副手,竞选学生会副会长。
我干笑两声:“你去忙吧,鸡的事情不急,拜拜。”
我说完就默默滚了。
巴士前,天文社的人满腹疑问地看着我,又往我背后的法拉利看去。
这时,有几个女生兴奋地问,“顾壹壹,你和林海涛什么关系?”
立刻有二十多人齐竖起耳朵听,为了撇清我和林海涛的关系,我忙道:“我爸妈刚好认识他爸妈,就这样而......”
“啊,那就是说你们是青梅竹马?”
“你肯定喜欢林海涛吧?”
“对方是程学谨,你是没什么希望了。”
“擦,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我恨发明青梅竹马这个词的人的同时,突然发现人群中多了两张看上去熟悉兮兮的脸孔,nina,芳子?
nina一撩刘海,风情万种地说,“我们也加入了天文社,和你一起去露营。”
我疑惑,“你们加入天文社,什么时候的事情?”
芳子笑道:“刚刚。”
我扶额,“你们为什么加入天文社?”
nina继续撩刘海,“林少说,万一你不合作,不肯跟他走,我们就陪你一起去露营。”
“他怎么会知道我去露营?”
“我今早打电话给你,你关机了,我就打给他找你——”
我想哭,“你找不到我,打给他做什么?”
“因为你们接吻了。”
那个蜻蜓点水也算接吻?nina是我今天继魏雨冷和胖子之后我第三个想拍死的人,我默默问:“他叫你把我卖了你去不去?”
nina想了想:“如果林少要——”
我说:“当我没问。”




路从今夜白 第三颗星
上了车,我还在胆惊心战中,记忆中好像没反抗过林海涛,所以说物极必反,谁让林海涛对我越来越不可理喻,炸鸡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我没留意林海涛什么时候离去,也没留意魏雨冷和林海涛说了些什么,什么时候上的车。
这车子本来就坐满其他学校的人,拜林海涛所赐,我和nina,芳子最晚上车,结果我们只能坐最后一排,同排的还有比我们更晚上车的魏雨冷,和被迫等魏雨冷的岑美女。
岑美女坐在我旁边,魏雨冷坐我旁旁边。
我突然想起我的背包还在魏雨冷手里,正想问他要,nina却将手机扔给我,“林少找你。”
我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机当手榴弹扔回去。
林海涛低沉的声音已在耳边传来,“顾壹壹。”
我只好回应,“这么巧啊。”
电话那边似乎顿了一顿,“顾壹壹,你就继续没心没肺吧,你回来我再收拾你,离那个魏雨冷远一点!”
我也怒了,这林海涛当我软柿子好捏!
可我就是不敢和他扛,惹不起我不会躲,正想把电话掐了,他的声音又轻轻响起,“你身体不好,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这笨蛋却对我说谎,说nina她们过来陪你,这两天自己当心点,明天晚上等你回来,我去接你。”
我拿着手机愣了半晌,直到nina把我摇得七荤八素。
nina和芳子问,林少和你说什么了。
我摇摇头,只记得林海涛的声音很温柔,他从没试过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这种语气,有点像爸爸拿妈妈没办法时的样子。
我心里有些茫然,却似乎又有些喜欢,转身望向窗外,却看到魏雨冷微微眯眸看着我,目光深沉。
我心头一跳,赶紧别过头,随即骂自己多心,他是在看岑美女,干你什么事。
和nina,芳子说了会儿话,我闭上眼睛休息。社长刚才说了,到露营的地方还有n小时。机会难得,各校之间正好联谊联谊,车里声音又多又吵,我昨晚睡得不好,又是嗜睡的体质,倒没被影响,一下昏睡起来。
朦胧中,只听得很多人转身过来跟魏雨冷和岑美女说话,还有芳子,nina吱吱咕咕的声音。
后来,声音渐渐少了轻了,车里的人都开始休息。恍恍惚惚的似乎听到岑美女对魏雨冷说她不舒服。魏雨冷轻轻说了句什么。
睡梦中,只觉得身子疲乏,便向旁边的nina靠过去。
nina似乎一怔,随即搂住我。
有声音低低响起,似乎在叫我的名字,很快又听到有人淡淡说“不碍事”。
我嘀咕了句“别吵”,往nina怀里拱了拱。车里的冷气开得有些大,我觉得冷,手也往她怀里塞去。
她微微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温暖干燥,很舒服,但掌心里似乎有些茧子,我有些奇怪,她的手怎么变大了,单手就将我的两只手都裹住。但实在疲乏得厉害,她的怀抱又比往常的舒服太多,我没计较太多,一下睡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身一个颠簸,我一下吓醒,怔怔坐起身来。
“只是地上有些坑洼,不怕。”有人往我背上抚了抚。
我愣愣的点点头,迷迷糊糊的只见身旁的nina靠着芳子,两人睡得正香,车外的天已微黑,车上的人几乎都睡着了。
我顿时吓得清醒过来,nina睡了,那一直搂着我睡的是谁?我目瞪口呆地瞪向我另一边的人,对方犹自抚着我的脊背。清俊帅气的脸庞,幽深的眉眼,不是魏雨冷是谁?
不对不对,坐我另一边的该是岑美女才对,怎变成魏雨冷了?我脱口而出,“岑学姐呢?”
魏雨冷道:“她晕车,有些不舒服,换了位子,坐到前面去了。”
我一怔,果见魏雨冷旁边有件睡得呼哧呼哧的不明物体:胖子,原来是此君跟岑美女换了座位,我想用薯片把他埋了。
我突然想起半睡半醒时听到的那句“不碍事”,难道是他——
微微炙热的温度从肩上传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偎在魏雨冷怀里,赶紧挣脱,嗫嚅道:“对不起,你刚才怎么不叫醒我?”
魏雨冷揉了揉肩手,唇角微翘,“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那换你给我当枕头吧。”
我干笑着往旁边退去,“学长真爱开玩笑。”
魏雨冷也不以为意,轻轻扫了我一眼。
我越发窘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衣服上宛如青草的淡淡香气传来,我一怔,拿下披在身上的外套,这衣服不是我的。
下意识往魏雨冷看去,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矫健的肌理在衣服里微微偾张。
我脸上一热,想起他刚才便穿着这外套,咬了咬唇,把衣服递还给他,他却不接,说,“你先披着,车里有点冷。”
我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我窘迫的模样似乎愉悦了他,他唇边的弧慢慢漾开,道:“一件衣服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又不是没穿过我的衣服。”
这是什么话,让人听见我还活不!我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一道闷笑从前面传来。社长那张欠揍的脸从前面的位子转了过来,看过来的还有他旁边的岑美女,一脸愤怒。
nina,芳子和胖子也醒了。
我狠狠瞪了魏雨冷一眼,魏雨冷轻声道:“你的口水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胖子和社长笑得叫一个欠揍。
我又羞又恼,往他肩上的衣服瞟去,把背包夺回来,恨恨地拿了瓶水喝,却又听得魏雨冷道:“跟你开玩笑的,真是这样我也无所谓。”
我正喝着水,“噗”的一声,把脑袋凑过来的nina,芳子,社长和胖子喷了个遍。




路从今夜白 第四颗星
到达营地的时候,天已全黑了。那是距g城甚远的一片郊外林地,林荫郁密,又临着海,天清气朗的,是个露营观星的好地方。附近是一个大农庄,林地归这个农庄管,林里有扎营的地方,wargame场,烧烤池和观星点。
因为是个观星的好地点,平常来的团体散客都多,农庄有帐篷,望远镜等东西出租。
社里的人贪新鲜,一致决定睡帐篷,社长很快就租了几个大帐篷,说同性自由组合。
在农庄吃晚饭的时候,社长提议和其他学校的天文社来一场wargame友谊赛,抢夺制高点的彩旗,晚点的时候再到观星点看星。大家一听,乐得屁颠屁颠的。
社长说他将本着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将我们社的人分成四组,和其他天文社决一死战。
有人嘀咕,说这不是友谊赛吗,怎又要决一死战了?
社长说输了多难看,又说如果咱们社赢了,其中表现出色者,他将提供n张下周篮球赛前排座位的票。
大家顿时疯狂起来,我这时才知道,原来那篮球赛林海涛,魏雨冷和三年级几个人气学长都参加。
我纳闷:“不都是竞选学生会那帮人吗?”
nina说这你这就不懂了吧,全民偶像通常都是全能偶像。
我决定保持缄默,鉴于表演出色的奖励和林海涛有关,我坚定了要在比赛中早死早超生的想法。
很快分好组。本着“三公”原则分的组,我觉得有猫腻,我、nina、芳子、魏雨冷、岑美女和社长竟然分在同一组。
nina和芳子分析说,要将岑美女和魏雨冷分开,岑美女肯定不愿意,社长觉得我特能缠魏雨冷,这个分组对他泡岑美女比较有利。我欲哭无泪,什么叫我特能缠魏雨冷?
比赛很快开始,上百人在林子混战。
岑美女被流弹击中,“临死”前哀怨地看着魏雨冷,质问他为什么不救她。魏雨冷说这只是比赛。
我一时多口,安慰她说:“学姐,你放心,如果是真的,学长一定会奋不顾身救你。”
说到兴起处,微微露出身形,有人向我扫射,魏雨冷将我护在怀里就地一翻,我逃过一劫,他的肩膀被击中。幸好没中要害,不必当尸体。
“我军”二十多人全看得傻眼,我干笑道:“学长,这只是比赛,你不用救我的。”
魏雨冷轻描淡写地丢了句被这种特制的子弹打中,还是会疼的。
岑美女一听,顿时气得“复活”过来,她刚站起身,立即就被对方扫射数枪,再死一回。
对方社长随即骂我们违规,社长赶紧出声调停。谈拢以后,又是一阵枪林弹雨。
我们这组,nina,芳子和社长都相继光荣牺牲,我军其他几组也死得八.九不离十,我居然还安然无恙,魏雨冷救了我n次。我猜他必定经常玩这种游戏,他枪法和身手厉害的程度看得所有人心惊胆战。
我们走了长的一段很路,“杀”了很多人,往制高点赶去。魏雨冷几乎是挟着我走,连番下来我早没了力气,一直想对他说,你就让我死吧。
制高点前又是一阵厮杀,魏雨冷把人都“杀”光了,地上一堆“死尸”,他跑上制高点夺旗。我坐在地上等他,顺道和地上一名“女尸”聊天。
突然,我身侧的林子几下骚动。
我一惊,也没多想,拿出吃奶的力气跑过去扑到魏雨冷身上,替他把枪挡了。那个制高点山坡说高不高,说矮不矮,却极为陡峭,我刚挡完枪便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但我这时心里想的却是这下终于夺旗成功了,不枉我跑了这么多路,早把奖励门票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哪知道魏雨冷看我被击中,脸色都变了,旗也不夺了,一扬手就是一阵猛击,把偷袭的人干掉了一部份,这时他子弹没了,几个男生举枪攻击他。他速度极快,一个闪避,已避开第一发子弹,人到了对方面前,没几下就把对方的人全部撂倒。
地上一堆死尸看得瞠目。
我“死”不断气,喊道:“别把旗忘了啊。”
死尸们狂笑不已。
魏雨冷却笑也不笑,神色极冷,把我抱进怀里,眉宇紧锁,“有没有摔着哪里?”
我扶着他的手站起来,道:“没有,我很好哇好痛。”
我发现自己每次自告奋勇都没有好下场,这次替人挡枪是把脚给摔崴了。
这里离我们原来的营地已经很远,在制高点另一边也有扎营的地方。于是,魏雨冷给社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的脚受伤了,今晚我们另宿一处,又拜托其他社团的人回去给社长他们说说情况,让他们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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