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家桃花
但想到刚才被人拂开两次,陆重渊抿了抿唇,还是收回了手,就站在她的身后,低头看着她,沉声应道:“是。”
“你……”
萧知没想到他会认得这么坦然,睁开通红的双目,回头看他,她想说些什么,但看着陆重渊这张脸,那些难听的话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好咬着唇,盯着他。
这个混蛋!
好久之后。
她才看着他,哑声说道:“我说过的,陆重渊,永远都不要骗我。”
陆重渊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来的失望,心下一紧,他伸手出挡住她的眼睛,哑声说道:“我后悔了。”
“阿萝,我早就后悔了……”他像是再也克制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怀里,声调微颤得说道。
他是真的后悔了。
看到她前段日子,每天从噩梦中惊醒。
看到她每次望着自己时,眼中流露出来的自责。
他就后悔了。
……
“那个时候,我猜到等我的腿好了,你就会跟柳述离开。”
“我找不到办法留住你,所以……”陆重渊一顿,似有犹豫,但想到她的脾气,还是轻声说道:“所以我才想出这个法子,想着将计就计,想着趁着这个机会让我们两个人可以坦诚面对自己的心思。”
“我知道陆崇越找了杀手,就算没有那次出行,他们也会动手。”
“我……”
“你只是让他们行事更容易了一些。”萧知闭着眼睛,补充道,“你知道五房是一个铜墙铁壁,那些人肯定没有法子进来,所以就算那天我没有提议去庄子,你也会想办法和我一道出去。”
“你特意只带了庆俞一个人,特意把我们置身在险境之中……”
她未再往下继续说,只是嗤声嘲道:“好一个不破不立,陆都督真是行军打仗久了,就连感情上的事都用上了行军的计谋。”
“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一番,如此郑重其事?”
这大概是她生平头一次这样同他说话,生疏又冷淡。
陆重渊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抱着她的双手开始发抖,就连面上的表情也不似先前那样放松,他紧紧拥着她,面色苍白,张口,声音微颤,“阿萝,你别这样喊我,也别这样和我说话。”
“我知道错了。”
“那个时候,我根本来不及多想,我只想留住你……”
他从小就是一个人。
没有人爱他,也没有人教会他应该怎么去爱别人。
他想留住她。
只能想到这样的蠢法子,伤人,又伤己。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太厉害,如果庆俞挡不住他们,如果我们没有逃出生天,如果我们摔下山坡的时候出了其他意外……”
想到那些有可能发生的结果。
萧知从陆重渊的怀里抬起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在说了无数个如果后,颤着嗓音问他,“但凡这其中有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陆重渊,你可想过该怎么办?”
闻言。
陆重渊想也没想就果断道:“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输过,更何况是对付一个小小的陆崇越,他有自信护她周全。
萧知看着他这幅样子,似是想叹气,最终却只是叹道,“陆重渊,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会的,不可能的,这世上之事,意外太多,从来不是一个人可以主宰的了……”
她看着他,红唇微抿。
她能够理解陆重渊的做法。
但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男人竟然为了留下她,不顾危险。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他这幅呆怔的面容,萧知突然有些累了,摇了摇头,她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师父说了,你这段日子需要好好休息。”
“你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
她便打算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陆重渊见她要走,想也没想就抓住了她的手,很用力,生怕放松一点点,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朝人又走近两步,就贴在她的身后,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腰。
“你别走。”
“原谅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好不好?”
听到他话里的祈求时,萧知的心有一瞬地颤动,她想啊,这一定是陆重渊生平头一次这样低声下气,他这样要强要面子的人,何时有过这样低三下四的求人?
心里有些不好受。
她没有挣扎,只是闭着眼睛。
良久。
萧知才开口,声音有些哑,“陆重渊。”
她喊他。
听到身后传来极致委屈的一声轻“嗯”,却是又过了一会,才轻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讨厌别人欺骗我吗?”
陆重渊抱着她的手微动。
不等他开口,萧知便又自顾自地说道:“当初我嫁给陆承策的时候,他也和你说过一样的话,他说永远都不会骗我,永远都会保护我,可是最后,他却骗我最深。”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永安王府的事,只有我跟个傻子一样被瞒在鼓里。”
“等我跑到王府的时候,我只来得及看到死不瞑目坐在椅子上的父王和母妃,以及地上那来自七十六口人鲜血汇成的小河。”
“陆重渊,我其实已经很难去信任别人了。”经历了那么多事,她早就做不到全心全意去信任别人了,“可我愿意相信你。”
后头的话,她没往下说。
但话中的叹息和悲凉,任谁都能听得出。
……
她每说一个字。
陆重渊抱着她的手就颤动一分,直到最后,他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他都做了什么?
心口疼得厉害,脸色也白得吓人,一边厌恶着陆承策做过的那些混账事,厌恶他让她伤得这么深,一边却同样利用着她的信任,满足自己的私欲。
他真是一个混账!
“阿萝……”
陆重渊哽咽出声,他想说些什么,懊悔的话,道歉的话,可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对她的伤害也已经造成了,就算再说这些也于事无补。
他只能紧紧拥着她。
带着害怕和担忧,不甘松手。
他怕一松手,她就真的离她远远得,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他不肯松手。
萧知却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她现在情绪很不好,怕再这样待下去,会和陆重渊争吵,会说出一些无法挽回的话。
她其实一直都不是那种很好脾气的性子。
相反。
她比很多人,脾气还要来得不好,她性子小,脾气暴,嘴巴还毒,也是如今经历的事多了,才学会隐忍了……但隐忍不代表没有。
她现在还是在生气。
再和陆重渊待下去,肯定会出事。
伸手握住陆重渊害怕到发抖的手,似是犹豫了下,最终却还是选择轻轻推开,“陆重渊,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吧。”
她同他说道。
陆重渊原本还想伸出去的手一顿,僵硬的悬在半空,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蜷了蜷手指,默默收了回来,轻轻出声,带着一些小心翼翼,“那你,你要去哪?”
萧知没有回答,只是迈步往外走去。
看着萧知毫不停顿的身影,陆重渊忙追了几步,但是他的腿实在是太疼了,刚追了两步就疼得受不住,手撑在书桌上,半弯着腰,疼得额头都冒出了一些冷汗。
可他的目光却始终盯着门口,汗水濡湿了他的眼睫,他也不曾闭眼,就这样盯着门口,嘴里也低声呢喃道:“阿萝……”
长廊上。
“夫人?”庆俞端着刚熬好的药过来,看着萧知脸色阴沉的样子,愣了下,行礼的动作也慢了半拍。
萧知看着庆俞,脚下的步子一顿,她不知道这件事,庆俞有没有参与其中,或许有,或许没有,看着他手里端着的汤药,她闭了闭眼睛,半响才语气有些淡的说道:“照顾好五爷。”
“记得让他喝药。”
说完。
她便继续往前走去,没有停留。
这还是庆俞头一回看到萧知这幅样子,他站在原地,呆呆看了好久,直到看不到她的踪影了,才疑惑得往书房走。
刚到书房。
他就看到陆重渊半蹲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五爷?!”
庆俞一惊,他快走几步,把手里的汤药放到桌子上,等扶着陆重渊回到软榻上,问道:“您这是怎么了?我去喊柳老先生过来给您看看。”
陆重渊握住他的手,摇头,哑声:“不用。”
“您……”
庆俞张口,想问些什么,他总觉得今日五爷和夫人都有些奇怪。
但有些话。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反而是陆重渊,他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靠在软榻上,闭着眼,呐呐道:“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错得……离谱。”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第101章
第101章
“主子……”
马车里,喜鹊看着坐在对面的萧知,见她小脸淡淡的,眉梢之间还有些阴郁之色,不禁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她跟主子从小一起长大,还是头一回看到主子露出这样的神态。
比之前收到陆家那位二少爷的信时,脸色还要来得难看。
她有些犹豫得问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呀?是谁惹您不高兴了吗?”
想了想。
她率先说出几个名字,“是不是那个陆老夫人又来找您麻烦了?还是李氏?还是二房那对母女?又或是那个世子妃?”
连着把陆家的人都说了个遍,眼见萧知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她担心得连坐都要坐不稳了。
刚想再问。
萧知终于舍得张口了,“跟他们没什么关系。”眼见喜鹊还要张口,她伸手捏了捏自己疲倦的眉心,声音有些低,“喜鹊,我今天想一个人安静下。”
原本是打算一个人出来的,但两个丫头不放心,非得跟过来。
如意心思缜密又擅长观察,萧知担心她发现什么,只好叫了喜鹊随行……可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吵了一些,吵得她脑仁都快炸了。
喜鹊大概也看出她今天是真的不舒服。
虽然心里有很多疑惑,但她还是乖巧的应了一声,而后马车里倒是恢复了原先的安静。
萧知没说要去哪。
车夫不敢停,喜鹊也不敢问。
马车就沿着官道一直在城中转着,转过繁华的闹市区,又转过安静的居民区,最后又回了城中……萧知大概也终于平复了心中的情绪。
虽然还是没好,但至少不像刚才似的,一直沉着一张脸了。
“到哪了?”她靠在马车上,捏着眉心,问喜鹊。
“啊?”喜鹊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掀起帘子看了一眼外头的街道,回道:“正好在城东……”看了看萧知的神色,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主子,您要下去转转吗?”
马车里坐得久了,萧知也觉得有些腰酸背痛。
不想这个时候就回陆家去,她顺着喜鹊掀开的布帘,看了一眼外头的景致,懒懒道:“下去转转吧。”
“哎。”
喜鹊见她同意,忙笑着应了一声,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一旁,她扶着萧知走下马车。
这里是城东最热闹的街道,两边的铺子卖什么的都有,喜鹊平日时常跟着其他人出来采买,对这里的熟悉度竟是要比土生土长在这里长大的萧知还要来得深刻。
萧知今日本来就是出来散心的,也就由着喜鹊,她说去哪就去哪。
逛得时间久了。
她心里那口气其实平得也差不多了。
其实若说怪陆重渊骗她,倒不如说是怪他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做出这样的事,他总是信誓旦旦,觉得运筹帷幄,可这世上的事哪里能够事事尽如人意?
但凡那日闹出一点点意外,他若出了事,那她应该怎么办?心里头的这些思绪还没理完,萧知就跟一个人迎面撞上了。
听到对方发出的闷哼声。
萧知虽然也被撞得有些疼,但在被喜鹊扶着站稳后,还是连忙先道起歉:“抱歉,我……”
话还没说完。
那头就传出一个尖锐的女声,“你没长眼睛啊!”
这个声音?萧知皱了皱眉,手搭在喜鹊的胳膊上,抬眼看去,便瞧见刚才和她撞在一起的女人,竟是白盈盈。
还真是……
萧知皱起了眉尖,心里闪过“冤家路窄”这四个字。
白盈盈这会也已经被丫鬟扶着站稳了,在看清萧知的面容时,她比萧知还要来得惊讶,可很快,她那张还算清丽的面容一下子就彻底沉了下来。
自从当初崔家一别后,她就再没看到过萧知。
现在冤家路窄,又被人这么迎面一撞,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了事?尤其是在看到萧知锦衣华翠,一派贵人的样子。
她心里这口气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凭什么一个无父无母,庵里长大的孤女都能活得这么肆意?!
而她呢?
她一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娇女,如今竟然嫁给了柳从元那样的无赖,想到这几日受到的折磨,想到柳家那样的环境,想到那十几个妖娆下贱的小妾,想到自己身上这些伤……
她就恨不得直接掐死萧知。
都是这个女人!
要不是她,她怎么可能沦落到这幅田地?咬着牙,白盈盈看着萧知,扬声冷嘲道:“陆夫人就是这样的家教?撞了人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
喜鹊不满她的态度,这会皱着眉说道:“我们主子明明已经跟你道过谦了。”
“道歉?”
白盈盈挑起嘴角,嗤笑一声,“我怎么没有听到?”说完,她把目光转向自己的丫鬟和店中的掌柜,扬声说道:“你们听到了吗?”
那丫鬟是她的人,自然是帮她的。
至于那个掌柜……
他战战兢兢地侯在一侧,两个都是侯府的人,搁谁,他都得罪不起啊,两片干涩的唇一张一合,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最终也只能憋出几个字,“小,小的刚才在忙,没,没注意。”
“呐……”
白盈盈满意了,重新把目光转向萧知,嗤声道:“瞧见没,可没人听到陆夫人同我道歉呢。”
“你!”
喜鹊还想再说,却被萧知握住了隔壁,知道主子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心下不甘,但还是闭起了嘴巴,没再说话。
萧知知道白盈盈这是存心想跟她过不去。
不过今天的确是她不对在先,说一句道歉也没什么,何况现在还在外头,旁边围观的人不少,她向来不喜欢被人这样围观,想着说声道歉,就直接回去了。
便张口同她说道:“柳夫人,抱歉,刚才是我不小心。”
这但凡换个正常的人,道完歉,这件事也该了了,可显然白盈盈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她对萧知嫉恨已久,又总觉得自己变成如今这幅样子是因为萧知的缘故。
平日里见不到也就算了。
可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她正好又能借题发挥,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萧知?
手搭在丫鬟的胳膊上。
白盈盈走到萧知的面前,看着她说道:“陆夫人当真是一点都不诚恳,这样撞了人,竟是一句抱歉就解决了?”
萧知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大好,这会也是强忍着一肚子火,见她不依不饶也沉下了脸,“那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
白盈盈看着她,十分大言不惭得说道:“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算了了,你觉得如何?”
喜鹊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出声,“你疯了?”
疯了?
白盈盈嗤笑一声,是啊,她早就疯了。
自从发生崔家的事后,以往和她交往密切的人全都避她如瘟疫,还有她的父母,也都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往百般恩宠千般疼爱,如今却是动辄打骂。
她的名声没了,还要被柳从元那个混账在外头胡乱说道,最后还得被迫嫁到柳家。
她能不疯吗?
她不好受,也不能让萧知这个女人好受!
她知道萧知不可能给她磕头,也没指望她会给她磕头,但她就是忍不住。
走过去。
她看着萧知,冷声说道:“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肯定是的吧?看到我现在过得那么惨,你心里肯定得意死了吧?”白盈盈沉着一张脸,压低嗓音,冲萧知说道:“觉得自己了不起,觉得自己可厉害了,觉得我现在落到这样的地步,可开心了?”
“可你又比我好多少?”
以前。
她还知道忌惮陆重渊,知道避讳。
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疯了,竟是张口就道:“陆重渊就是个死残废,今上可怜他才没收回他的官职,他那病,大罗神仙在世也难救,等他死了,看你怎么嚣张!”
起初白盈盈说那番话的时候。
萧知只是默着一张脸,冷冷看着她。
可听到她说陆重渊的这番话,她的小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她虽然还在生陆重渊的气,但这不代表有人可以在她面前说他的坏话。
“怎么?被我说中,不高兴了,我告诉你……”白盈盈见她冷着一张脸,越发开怀起来,她刚想再说些难听的话,可话音还未落下,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萧知用了十分的力气。
白盈盈直接被打得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摔落在地上。
周遭看戏的一众人也没想到萧知竟会打人,这会一个个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脸上也是一副惊愕的模样。
“你!”白盈盈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神色震惊地看着萧知,不敢置信得骂道:“你疯了?!”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柳夫人才是。”
萧知接过喜鹊递来的帕子,仔细擦了一回手,然后才看着人,淡淡说道:“你一个后宅命妇,到底是哪里来的本事,竟然敢去置喙今上的安排?”
闻言。
白盈盈脸色微变,愣愣道:“我何曾置喙过今上的安排了?你胡说什么?!”
“没有吗?”
萧知冷眼看着她,把手里的帕子扔回到喜鹊的手上,“那你刚才说今上是可怜我夫君才没有收回官职是什么意思?我夫君十五入伍,征战沙场十数年,立下战功无数。”
“今上明明是惜才,怎么到了你的口中竟成了可怜两字?”
“还是……”萧知话一顿,余后的声音却是又扬了些许,“柳夫人觉得,征战沙场的将士们都不值得被人尊敬?”
这话牵扯的可不仅仅是陆重渊一个人了。
何况现在处于闹市区,来往的可有不少都是出身将门世家,现在一听这话,也都沉了一张脸,死盯着白盈盈,他们这些将门出身的都是把命系在战场上,一身功名可都是拿命博出来的。
但凡家里有人上过战场的,都知道那是一副什么环境,辛辛苦苦作战,护得大燕安定,这样的人若是不值得被人尊敬,谁值得?
白盈盈也没想到萧知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她这会哪里还说得出其他话?如果只是一个陆重渊也就罢了,大家心知肚明,但现在牵扯的可是大燕所有的将士,她哪里来的胆量去攀扯他们?
脸从红转青,又从青转到白。
白盈盈嘴唇蠕动了好几下,也说不出一个字,最后也只能讷讷一句,“我懒得跟你说。”
说完。
她就打算带着丫鬟先离开。
“柳夫人还忘了一件事。”萧知站在门口,出声提醒道。
眼见白盈盈看过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倨傲又肆意,“你还没有同我的夫君道歉,还有……向我行礼。”
白盈盈惊愕道:“你说什么?!”
萧知懒得重复,只是看着她,淡淡道:“柳公子无官职也无爵位,按理说,柳夫人如今也是没有诰命的,既如此,你见到我,自该福身请安,恭恭敬敬喊一声“都督夫人”。”
“若是柳夫人不肯也无事,回头我送个折子去柳家,同文安侯好生说道一番今日的事也可。”
“你!”
白盈盈瞳孔瞪得很大,双手也紧握成拳,恨不得把萧知生吞活剥了,这个贱人,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嚣张!
萧知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若放在平日,也就罢了。
今天正逢她心情不好,白盈盈还非得凑上来触霉头。
她既然这么想攀扯,那她就好好同她攀扯一番,“柳从元虽然是个没出息的,但文安侯向来知道趋利避害,你说今日这事,他若是知道了会如何处置你?”
她那个公公会怎么处置她?
白盈盈不知道,但想到她那个公公的脾气,以及柳从元在家里的地位……倘若萧知这个死女人真要作弄她,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她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娘家是靠不住了。
要是在夫家都站不稳脚跟,那她……
想到这。
白盈盈的脸色煞得就白了起来,就连搭在丫鬟胳膊上的手也不自觉打起颤,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像是想明白似的,咬着牙盯着萧知,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冷着一张脸,朝人福了一个礼,语调生硬得说道:“小妇人柳白氏给都督夫人请安。”
1...7879808182...1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