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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家桃花
“还有呢?”萧知看着她,懒懒道。
白盈盈一听这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她紧咬着嘴唇,像是不堪受辱似的,连身子都不自觉发起抖来,但最终她还是咬着牙,极度憋屈的说道:“对不起。”
说完。
她也不顾萧知有什么反应,径直带着丫鬟离开了。
走得时候,她一直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围观那些人的表情,生怕从她们的脸上看到讥笑、嘲讽的表情。
要上马车的时候,她因为动作太急,还不小心趔趄了下。
身边丫鬟见状忙要扶住她,“夫人小心。”
“滚开!”
白盈盈挥开她的手,直接爬上了马车,没一会功夫,马车就走远了。
眼见人走了。
萧知也就懒得再搭理了。
她掀起眼帘看了一眼四周,周边还围着很多人,但跟她的眼神对上,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纷纷垂下头,然后结伴离开了。
很快。
这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处地方也就没人了。
逛街,她是没什么兴趣了。
刚想带着喜鹊回去,可还没走到马车,不远处却走来两个中年妇人,她们打扮得十分富贵,但若是细看的话,无论是衣服的料子还是头上的珠钗质地都是极差的那种。
这会。
她们径直走到萧知的面前,怯生生得问道:“知丫头,是你吗?”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第102章
第102章
看着眼前两个陌生的女人。
萧知的柳叶眉轻轻皱起了一些,她不认识这两人,但听她们的称呼,必然是认识原身的……不等她把脑中的线索理上一番,身边喜鹊却惊呼一声,“二夫人,三夫人?你们怎么会在这?”
“怎么……”
喜鹊一边说着话,一边又上下打量了两个妇人一眼,她如今跟萧知待久了,又和如意学了不少东西,这种衣料、首饰的好坏,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想到印象中这两人穿金戴银、一副颐指气使的高傲样子。
要不是脸还是这么一张脸,她这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认不出来。
大概是察觉到身旁的萧知一直不曾说话,想到主子当初同她说的那些话,她又轻声提醒了一句,“主子,这两位是您的二舅母、三舅母,一直住在姑苏老家。”
说完。
她又想起当初主子被萧家人磋磨的样子,生怕她把这两人当做亲人,忙又压低嗓音补了一句,“这两人以前对您一点都不好。”
其实不用喜鹊提醒,萧知也不可能把这两人当做亲人来看待。
原身的记忆虽然有很多都已经变得模糊了,但有些细节却还是清楚的……
萧家是姑苏当地的富商,而萧母身为萧家唯一一个女儿,从小便是萧家的掌上明珠,可后来她从外头回来后就有了身孕。
未婚有孕,这是奇耻大辱。
更何况萧家原本还打算把她嫁给当地的知府,稳固萧家在姑苏的地位。
起初他们是打算让萧母落了这胎,左右那位知府大人也是有过一房妻子的,但萧母却怎么也不肯,后来更是为了保住这个孩子打算脱离萧家。
记忆中。
萧老太爷,也就是原身的外祖父,对女儿倒是十分疼爱,即便女儿做出这样的事,私下也是一直维护着的,所以原身五岁之前,她跟萧母的日子还是不错的。
可后来。
萧老太爷死了,原身的舅舅掌了家,原身和萧母的待遇也就变得一落千丈。
他们一直都觉得是因为萧母和原身的缘故,才让萧家在姑苏抬不起头,还得罪了知府,所以对原身和萧母一直都是恨之入骨。
起初只是言语上的责骂,后来便是身体上的……
萧母为了保护原身,毅然脱离了萧家,带着女儿辗转多年,最终在京中一家尼姑庵落了脚,后来她死了,原身便和喜鹊留在庵中。
其实萧母死后。
喜鹊带着原身是回过一趟萧家的。
原本想着总归是血脉牵扯着的亲戚,纵然有再大的恨,也不至于让原身流落街头,可萧家人是怎么做的呢?他们见都没见原身,只让那些仗势欺人的奴才,给了一句话,“我们家可没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亲戚。”
“你要是真过不下去了,城西那家醉红楼还缺人呢。”
醉红楼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姑苏有名的勾栏,气得喜鹊连夜就带着原身离开了。
……
脑海中的记忆戛然而止。
萧知朝眼前两个中年妇人看去,就如喜鹊方才的惊讶一样,她心下也是有些诧异的,按照原身那些记忆,萧家生意做得还是挺大的,就算这些年不是很景气,但也不至于……
目光朝两个妇人身上看去。
最次的布料,还是几年前就已经不流行了的款,头上的珠钗是镀银,样式还很老旧。
看来。
这几年。
萧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啊。
不过萧家是好是坏,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萧知在看萧家两位夫人的时候,这两人其实也在悄悄打量着她。
越打量。
越心惊。
这衣料,这首饰,可都是顶顶的好东西,尤其是她脖子上的那串金玉璎珞,更是有价无市。
他们是上个月才进的京,原本是打算今天出来看看有什么活计可以做,哪里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萧知?虽然和记忆中那个怯弱胆小的丫头一点都不像,但脸还是这张脸,跟他们那位早逝的小姑子,一模一样。
还有她身边这个丫头。
喜鹊。
她们刚才问了围观的人,打听到她现在的身份……
都督夫人。
长兴侯府的五夫人。
现在不仅是京中善行斋的一员,还管着侯府的中馈,是正正经经的掌家太太。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那个衣衫褴褛求到门前的丫头,如今竟然会成为这燕京城中赫赫有名的贵人,心下是有些胆怯的,不仅是因为现在她们之间的等级相差太大,更是害怕萧知还记着当年的仇。
但想到这丫头的性子,两人的胆子又大了一些。
倒是一点都不生疏的,十分熟稔的寒暄起来,“真是你啊,知丫头,我们刚才还以为看错了,你现在……”边说,边又端详一眼,咂舌,“可真的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萧知没兴趣和他们寒暄,也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可以念旧的。
当初萧母带着原身脱离萧家的时候,和萧家就没什么联系了,遂如今,她也只是冷淡得朝她们点了点头,没做什么多余的称呼,只是一句,“你们有事?”
萧家两位夫人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下。
在她们的眼里,萧知就算如今再怎么飞黄腾达,也还是当初那个被她们欺凌到连反抗都不能的小丫头片子,如今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和他们说话,实在是孰不可忍!
刚想像以前似的去训她一顿。
但触及到萧知的面容,想到刚才她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两人还是忍不住退缩了一下。
其中一个年龄更大些的,是萧家那位二夫人,这会腆着脸,朝萧知笑说道:“知丫头,我们都是亲戚,何必如此见外?以前,我们是不知道你来了京城,如今我们一家人既然能在京中碰面,那就是天大的缘分。”
“你外祖母和几个舅舅,还有你表哥、表姐他们都在。”
“我们现在就住在千秋巷那边,等日后你得空了,咱们两家也可以多往来一番。”
这可是最关键的。
在这京城最需要的就是人脉,要是能搭上长兴侯府这条线,以后他们办起事来自然也就容易多了,老爷他们也不至于行商都那么困难,她们也不用再在外头找活干了。
萧知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淡淡看了她们一眼就由喜鹊扶着上了马车,等到马车渐渐远去,这两位妇人才说起话。
“二嫂,你没看到那小蹄子刚才那股子嚣张劲,真是气死我了。”萧三夫人看着远去的马车,忍不住啐了一声。
萧二夫人到底要年长些,加之这段时间人情冷暖经历的多了,性子也要沉稳一些,这会虽然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倒也没像她似的,只是看着远去的马车,淡淡道:“她年纪小,爱记仇也是正常的。”
“可也是年纪小……”
她停顿了一会,继而道:“才好把控。”
她现在再厉害,身后也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等他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好和她说一说,她总能知道……
依靠男人。
还不如自己培养一个外家的势力。
眼见马车越行越远。
萧二夫人收回视线,同身侧的妇人说道:“行了,我们也回去吧。”
萧三夫人诧异道:“那我们不找活了?可是母亲她……”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都有这么强大的亲家了,还找活?这要是日后他们飞黄腾达,传得出去,还怎么在京中的贵人圈里混?萧二夫人没好气得看了她一眼,也懒得同她说什么,自顾自地朝千秋巷走去。
“二嫂,你等等我。”萧三夫人见她离开,也连忙提着裙子跟了过去。
等她们走远了。
从方才开始就一直侯在一边的马车里,终于传来了一阵动静。
顺心看了一眼已经走远了的两个妇人,转头朝坐在马车里,握着一盏茶不说话的崔妤看去,道:“主子,人已经走远了。”
“嗯。”
崔妤应声,也没抬眼,绘着山水画的青瓷茶盏里袅袅升起一些热气,氤氲了她温和的眉眼,良久,她开口,“你遣个人去打探下刚才那两人和萧知的关系。”
刚才离得远。
她也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但隐约还是能从她们的面部表情窥探出来,她们和萧知应该是认识的,甚至还很熟悉。
或许。
她抬眼。
面容平静,眉眼温和,她等的机会来了。
回陆家的马车上。
萧知靠坐在马车里,她单手撑着额头,身子半偏着靠在引枕上,脸上的表情不辨喜怒。
喜鹊只当她是因为看到萧家那两位夫人,想起以前的事不高兴,这会一边替人倒了一盏茶,一边小声劝慰道:“您别理会那些人,您跟萧家早就没什么关系了,没什么好来往的。”
她向来恩怨分明。
萧家那些人当初对主子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她可都记着呢。
现在看主子飞黄腾达了,就想同主子来往了?
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
他们要真敢来攀着主子,她就去跟他们吵,她可是从小吵到大的,看谁吵得过谁!
萧知原先正出神着,等喜鹊把萧家上下骂了一通,才收回思绪,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说道:“我不是因为他们的事。”
“啊?”
喜鹊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那主子,您今日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啊?”
既不是因为陆家那些人,也不是因为萧家那些人。
那主子……
到底是怎么了?
总不至于是因为五爷吧?
心里刚起了这个念头,她就摇了摇头,五爷这么疼主子,怎么可能会惹主子不高兴呢?可如果不是因为五爷,主子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萧知抿着唇,没说话,她是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外头,眼见离长兴侯府是越来越近了,这才喃喃一句,“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跟陆重渊相处。
不知道该生他的气,还是不该。
不知道过会见面的时候,该说什么话,甚至,她都有些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去面对他……
“主子?”
“主子?”
……
喜鹊连着喊了她好几声,萧知才回过神来,睁开还有些迷茫的双眼,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主子,我们到家了。”喜鹊小声说道。
说完。
她还有些担心,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跟五爷……”
“没有。”
不等她说完,萧知就摇头道,“我没事,就是这段日子有些累了。”
她跟陆重渊置气,跟他吵架,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没必要把其他人牵扯进来……何况,她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吵架了,尤其是不能让师父知道。
要不然以师父的脾气,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陆重渊。
叹了口气。
马车已经停稳了。
萧知看了看外头的场景,收回拉着车帘的手,闭了闭眼,又叹了口气,才道:“走吧。”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第103章
第103章
而此时位于千秋巷的萧家。
萧家是一个多月前来得京城,京中物价贵,房价更是高的离谱,他们人口多,钱又没多少,最后几经周折也只能在千秋巷买了一座两进的宅子。
可就是这样。
他们住得还是有些逼仄了。
原本伺候的那些丫鬟、婆子、小厮全都在姑苏的时候就被发卖了,现在这两进院子里,萧家老太太一个人占了一个屋子,其余三个儿子、儿媳各占了一个,至于底下的小辈,都是两人一间屋子。
……
这会不大不小的一间厅堂里。
头发花白的萧老太太坐在主位,底下两排椅子上,坐了萧家三位老爷,还有两个少爷,其余萧家的三个儿媳、小姐们都是站在一边的。
“你说,你见到萧芙的女儿了?”
说话的是萧家大老爷,他手里握着一盏陈茶,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那丫头如今可出息了,成了长兴侯府的五太太,还有了一品夫人的诰命,别提多神气了。”说话的萧家三夫人,她这会把今天看到萧知的场景,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说完。
还忍不住啐一声,“就是脾气长了不少,见到我跟二嫂,连请安都没有。”
“毕竟是从小就出去了,跟咱们家亲情缘薄,倒也怪不得那个丫头……”萧家大夫人的性子还算温和,这会听人说完,倒是帮着说了一句。
“不过,那丫头竟然能有这样的机缘,还真是……不可思议。”
“谁说不是?”
萧家三夫人撇嘴,“你们是没瞧见那丫头今日穿戴的都是什么,一身顶级的妆花缎,头上戴着比龙眼还大的珍珠,穿金戴玉的,就连底下那双鞋子上还坠着明珠。”
越想。
她的眼睛就越红。
就算以前萧家最有钱的时候,她也没这样打扮过呢。
屋子里一众人听到这样的话,纷纷议论起来,最后还是萧家那位大老爷说了话,“母亲,这是好事啊,我来京城这段日子也打听过了,今上十分偏爱这个长兴侯府。”
“倘若我们能搭上这一条线,何愁以后没好日子过?别说继续从商了,就算日后要入朝为官,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话音刚落。
那些讨论声便越来越多了。
甚至已经有人讨论起以后要在哪里买宅子,要买什么样的胭脂水粉,请多少丫鬟、小厮了,还要让萧知帮他们打进京中的贵人圈。
在这些议论声中……
萧家那位老太太的脸色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了。
她这阵子苦日子过够了,难得听到这个好消息,刚想说话,就听到萧家大夫人轻声说道:“可我们当初这么对知丫头,她能原谅我们吗?”
原先激烈的讨论声在这句话变得沉寂起来,萧老太太刚刚才红润了一些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就连萧家大老爷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我说大嫂,您这是在想什么呢?”
“当初是萧芙自己非要带着知丫头离开,我们可没说什么,再说了……要不是他们母女,我们萧家的名声会变得这么难听吗?”
萧二夫人蹙着眉,不满道:“就算当初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对的,那我们也是她的长辈,难不成还得让我们这些长辈同她赔礼道歉才行?”
说完,她又面向萧老太太,道:“母亲还在呢,她就算不看在我们的面上,难不成还能不管母亲吗?”
“我是觉得……”
萧大夫人还想再说,但萧老太太已经心生不满,不等她说完,就直接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老大家的,老二家的说得对,就算以前我们对她不好,那也都过去了。”
“我们都是她的长辈,难不成她一个做小辈的还要嫉恨我们不成?”
她发了话。
萧大夫人自然不敢再说。
屋子里又恢复到先前的样子了,萧老太太也是难得的红光满面,冲人吩咐道:“这几天,你们先给长兴侯府递个信,让知丫头过来给我请安,我就不信,她还能不认我这个外祖母。”
萧二夫人一听这话,忙笑着“哎”了一声:“儿媳明日就让人把信送过去。”
萧家那些人是怎么想,怎么讨论的……
萧知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离五房越近,她这颗心就乱。
两边的灯笼都已点起,照得这黑漆漆的夜也十分明亮,她的步子走得很慢,可再慢,院子统共也就这么一点大,她走了这么一会功夫,也已经走到了。
正屋灯火通明。
庆俞就站在外头,看到她回来,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连忙走了几步,朝她行礼,声音较起往日也要大一些,仿佛是在同里头的人禀报似的:“夫人,您回来了。”
不等萧知说话。
眼前那扇门突然就开了,陆重渊坐在轮椅上,就在门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的双手紧扣在扶手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却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应该是听到她回来了,着急过来开门的。
察觉到她看过去,他的眼神微动,声音也有些微颤,“你回来了。”
萧知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也有些难受,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而后。
她也没有理会谁,自顾自走进了房间。
陆重渊见她过来的时候忙伸出手,脸上的笑意也跟着绽开了一些,他想如往常那样握住她的手,但指尖只来得及碰到她的袖子,人就已经同他擦肩而过了。
笑容僵硬在脸上。
他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落空了的手,心口猛地一疼,就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在心口,堵得难受,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忽视过他。
以前她每次回来都会朝她露出甜甜的笑容,见到他脸色苍白,就会担忧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到他额头上有汗,也会一边握着帕子替他擦汗,一边嗔怪得同他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
可现在。
她看也不看他,问也不问一句,自顾自进去,一句话都不说。
陆重渊抿着唇,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半响都没有出声。
庆俞看着他们这幅样子,也有些着急,但五爷和夫人的事,尤其是感情上的事,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好参与,眼见喜鹊懵懵懂懂的还要跟着进去,他忙拉了一把。
“你去厨房看看,晚膳怎么样了?”他压低嗓音,同喜鹊吩咐道。
说完。
他就把门给关上了,方便两人能有独处的机会。
喜鹊虽然觉得主子和五爷相处的氛围很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听到这话,轻轻哦了一声,就去厨房了。
……
萧知舀了一盆水,浸湿帕子,擦了一回手,她能听到身后的轮椅声离她越来越近,低着头,擦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你……”
陆重渊停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张口,他有许多话想问……他想问她,这一天的时间,你都去了哪?他想问她,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他想问她,我应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才能原谅我?
他还想跟她说……
“我知道错了。”陆重渊张口,声音很轻,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同旁人道过谦了,可今天却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说这样的话了……真心实意,懊悔不已。
他伸手,似犹豫,最终却还是小心翼翼握住了她的袖子,“阿萝,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这一回?”
“我和你保证过,以后我再也不会欺骗你,不会让你担惊受怕,这是真的,如果我……”
他刚想发誓。
萧知就转过了身,她站在陆重渊的面前,低头看着他,叹了口气,道:“陆重渊,我能理解你的做法。”眼见他突然迸亮的双眼,她红唇微抿,似有犹豫,“但我没办法接受。”
为了留下她而想出这样的法子。
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这样的做法,她接受不了。
陆重渊原本伸出来的手悬在半空,脸上的笑和眼中的光亮也突然变得黯淡起来,他有些艰难的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她的心情。
她曾经那样信任过一个人,却被骗得那么深。
她好不容易一点点改变自己,把所有的信任和希望毫无保留的寄托在他的身上,可他……他都做了什么样的混账事?比起伤他那么深的陆承策,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想要留下她,并不能成为欺骗她的借口。
他也是从黑暗里走出来的,更能理解一个人在被欺骗的那么深,重拾信任,再把这份信任寄托给别人,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可现在,他亲手击碎了这一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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