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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家桃花
他有了要守护的人,自是会把平安放在第一位。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第118章
第118章
自从知晓陆重渊腿伤一事的真相,萧知便有些寝食难安,虽然陆重渊向她保证过,不可能有事,他也已经在排查了,甚至已经查出些眉目了。
但一日没有真的解决,她就一日放不下心。
这就像是知晓有这么个人在背地里搅事,但你不清楚这个人是谁,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又放出什么冷箭。
如意跟着她出来摘桂花,见她眉目惆怅的样子,忍不住奇怪道:“主子,你这一刻钟就已经叹了五次气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
萧知张口,但想想陆重渊这事还是得小心些,越多人知道越不安全。
便又摇头:“没什么,摘花吧。”
桂花有凝神静气的作用,她打算配点以前晒干了的菊花,混在一起做两个药枕。
如意见此倒是也没再多问什么,轻轻应了。
主仆两人在这处摘花,也没摘多久,不远处便传来一阵走动声和说话的声音。
“宝棠,真不是我不给你银子,这个月的份例,我已经让人给你了,前几日你说要买珠钗,我私下也匀了一笔银子给你……”是崔妤的声音。
萧知摘花的动作一顿,透过那些草木看过去,便瞧见隔壁的小道上,正站在陆宝棠和崔妤主仆二人。
这会崔妤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她像是又叹了口气,然后才无奈道:“如今你又说要买裙子,宝棠,我可以给你钱,但这事,我肯定得跟母亲说一声。”
“你若是同意,我过会便让人把银子给你送过来。”
她不可能一直拿自己的银子贴补陆宝棠,更不可能做了好事还瞒着。
可陆宝棠近来因为萧知的事,本来就跟王氏闹得有些不大痛快,这会听着这番话,原本的好脸色也不肯给了,冷着一张脸,挥开崔妤的手,“不给就不给!”
她的力道有些重,崔妤一时不察,差点便要摔倒了。
“小姐!”
好在顺心就在她身边,忙伸手扶了一把。
等把人扶住后,仔仔细细看了一遭,见她安然无恙,便不顾崔妤的阻拦,冲陆宝棠说道:“三小姐,您怎么能这样?!”
陆宝棠却一脸愧色都没有,依旧冷着一张脸,冲崔妤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非得想出这样的法子,把我的份例扣减了一半,我会来问你要银子?”
崔妤见她这般,无奈喊她:“宝棠……”
不等她说完。
陆宝棠张口又是一句,“我原本以为你比顾珍好,可如今看看,你还不如顾珍呢!顾珍至少从来不会克扣我们的银子,可你呢?进门这么久,好事没做一件,折腾的事却一件都不少。”
“现在刚刚拿到中馈,就想出这么一个法子,你听听现在底下那些人是怎么说你的?”
她年纪不大,却知道怎么往人心口戳刀子。
明知道崔妤自打进了侯府后就一直被人跟顾珍做比较,也知道崔妤最忌讳这件事,偏还不管不顾往人面前说一通。
果然。
崔妤的脸一下子就变了。
她什么都能忍受,却不能忍受别人说她不如顾珍……
搭在顺心胳膊上的手略微有些发抖。
陆宝棠见她这般,原本还想再讥嘲一番,但不等她出声,身后就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怎么回事?”
“是世子爷。”
如意听到那边的动静,和萧知低声说了一句。
萧知点点头也没有什么反应,她把枝头上的花摘下,然后便继续看着那处,打算看看陆承策会怎么处理这事。
顺心见她过来就像是见到救星似的,立马扬声喊道:“世子爷!”
“……哥哥。”陆宝棠的声音却没了先前的底气,她咬着唇,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轻轻喊了人一声。
“怎么回事?”
陆承策没有理会陆宝棠,只是看了几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到面色不太好的崔妤身上。
“你回来了。”崔妤压下心里的情绪,用以往温和的声音同他说道,但依稀还是能够察觉出她此时的心情并不算稳当,甚至还有些疲累。
陆承策见她这般,一双剑眉拧得更厉害,又问道:“到底怎么了?”
他这阵子一直待在锦衣卫,没有回家,也不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眼见崔妤不肯说,便把目光落在顺心的身上,“你来说。”
顺心早就忍不住了。
这会也不顾崔妤阻拦,忙道:“世子爷,您可一定要为主子做主!”
她把这阵子家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跟陆承策说了一番,就连陆家那些账务的事也都说了一通,说完,颇为委屈的说道:“前几日,四夫人来找主子的麻烦。”
“今日,三小姐又这么说主子。”
“主子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陆家,却平白受了这么多委屈。”
“好了,别说了……”
崔妤轻轻叹了口气,拦了已经说完话的顺心一遭,然后看着陆承策,勉强露了个笑,“家里这些事,我会处理的,你好不容易才回来,先回房歇息会吧。”
陆承策倒是真不知道陆家的财务状况会这么差。
当初顾珍管家的时候,他就没过问过家里的事,如今想来当初她刚拿到中馈的时候,的确是愁过一段日子的,只是那段时间他太忙,也就没有问她。
后来。
等他有时间了,倒是问过她。
可她每回都是笑着和他说,“没事的,你别担心。”
……
思绪剥离。
直到耳边传来陆宝棠的一声嘟囔,“没事,我就先走了。”他才收回思绪,冷着嗓音喊住陆宝棠,“站住!”
陆宝棠如今脾气见长,但心里还是有些怵自己这位兄长的,这会被人喊住也不敢走,不高兴的转过身,嘟囔一句,“做什么啊。”
“你如今是越发没有规矩了。”陆承策沉着脸看她,“同你嫂嫂道歉。”
“凭……”
陆宝棠张口,但看陆承策一副阴沉的面容,咬了咬牙,还是忍气道:“我知道错了。”
“无咎,我想宝棠也不是故意的,别再说她了。”崔妤打和场的帮陆宝棠说了一句话,说完,又同陆宝棠道:“宝棠,你先回去吧,你要的那条裙子,回头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这若是以往……
陆宝棠自是高高兴兴喊起“嫂嫂”了。
可如今,她连看都没看崔妤,撇撇嘴说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要不是她折腾出这么多事,她也不至于挨哥哥的骂,眼见陆承策脸色越发难看,生怕人再骂,忙提着裙子跑开了。
眼见她离开。
陆承策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他是真不知道以往古灵精怪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崔妤,“抱歉,家里这些事,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你,受委屈了。”
崔妤的确觉得自己委屈,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么多委屈。
但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说什么样的话更合适,这会也只是柔声笑笑,“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陆承策闻言,也没有多言,道:“你继续按照你的法子去做,祖母和母亲那边,我会去说的。”
说完,他又拿出自己的私印,递给她,“回头你拿着这个印章去找李管事,我自己还有些银子,若是家里有什么贴补的,你便从我的账户上拿。”
崔妤看着眼前的私印,又想起方才陆承策说得那番话,倒真有些抑制不住,红了眼眶。
她突然觉得这几日受得委屈一点都不算什么了。
只要这个男人站在她这边,就什么都够了……
眼见陆承策一行人离开,如意看了一眼身旁的萧知,有些担忧的喊了一声,“主子。”
“嗯?”
萧知回头,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笑道:“做什么这样看着我?觉得我会伤心,还是会生气?”她笑笑,继续踮着脚尖摘头顶的花。
如果是最初。
看到陆承策这样待崔妤,她肯定会伤心会难受。
可现在……
她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无论陆承策是真的喜欢上崔妤,还是没有,都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看了看篮子里的桂花,差不多了,她收起剪子,笑了下,“好了,五爷还在等我呢,走吧。”
如意点点头,也收起剪子,哎了一声。
两人走后。
原本走在小道上的陆承策不知道什么缘故,突然转身看了一眼。
“怎么了?”崔妤跟着停下脚步,问道。
眼见空荡荡的小道,陆承策摇摇头,压下心里那股子莫名的情绪,道:“没什么。”
后头几日。
因为陆承策发了话的缘故,陆家上下倒是没再多言,崔妤也总算是过了几个安稳的日子。
外头的事,与萧知并没有什么关系,她也没去理会那些人和事,把桂花晒干后,她就混着旧日里的句话做了两个药枕,这会就跟献宝似的,递给陆重渊,“你闻闻,怎么样?”
陆重渊接过闻了下,同她笑,“嗯,不错。”
萧知闻言,脸上的笑便又深了些,刚想让人把里头的枕头换下,外头如意进来禀话了,“主子,小庆安山的徐管事过来了。”
小庆安山?
有那么一刹那,萧知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才皱眉道:“他怎么来了?”
如意也不知道,“说是有要事同您说,着急忙慌的,也不知是怎么了。”
不知道是怎么了,但这么着急过来,肯定是有事,未免他吵到陆重渊,萧知放下手上的药枕,道:“让他……”
“让他过来吧。”陆重渊接过她没说完的话,见她看过来,又笑道:“没事。”
萧知便也没再说什么,点点头,让人进来。
早些小庆安山的人都换了一批,这徐管事是如意后头找的,萧知私下见过一回,为人老实又勤恳,是个不错的。见他进来,萧知便开口问道:“这么着急过来,出了什么事?”
“五爷,夫人。”
徐管事还算稳妥的行完礼,然后才道:“是出了大事,前几日小的打算在山里种些东西,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在底下挖出了金子。”说到“金矿”两字的时候,他都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声音。
屋子里的几人听着这话也是一愣,就连陆重渊也停下了翻书的动作。
萧知怔怔看着徐管事,问道:“金矿?”
徐管事哎一声,接着说道:“是啊,还不少呢,小的怕有人知道,生出什么事,便想着先来跟您说一声,定个主意。”
萧知是真没想到那么个地方还能挖出金矿,她当初收下这么一块地,也是因为不想让父王母妃送给她的东西白白落入别人的手……怔了有半响。
陆重渊看她出神,便握住她的手,“我让庆俞找人去挖出来吧。”
萧知也知道金矿一事,事关重大,这要是引来什么有非分之想的人可不得了,所以她忙点了点头,又同徐管事嘱咐道:“你回去注意着些,别让人察觉出来。”
徐管事倒也是个实诚的,忙应了。
如意送他离开。
萧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还在想这事?”陆重渊握着她的手,问。
萧知倒也没瞒他,点头笑笑,这金矿的事要是传出去,恐怕陆家这些人都得气死了,至于崔妤,那些本就看她不顺眼的人,怕是更加要看她不顺眼了……
毕竟当初就是为了娶她。
正院那位老夫人才会卖了这块地。
陆重渊也猜到她在想什么,有些宠溺的抚着她的头,笑了下,然后便让庆俞进来,同他说了这么一桩事,说完,见他面露犹豫,皱眉问道:“有事?”
“是有事……”
庆俞停顿了一瞬,“陆崇越死了。”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第119章
第119章
“什么?”
萧知惊呼出声,“陆崇越死了?”
庆俞点头,低声回道:“说是在流放途中得了风寒,底下的人又不尽心,便在路上没了,估摸着再过几日,死讯就要传到陆家了。”
听到这么一则消息,陆重渊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挥了挥手,让庆俞退下,对他而言,陆家人同他也只是有血缘关系的人罢了,若论起亲疏远近,恐怕这些陆家人还不如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赵嬷嬷和庆俞。
至于萧知……
她也只是有一瞬的怔忡罢了,不过怔忡过后也就没什么了。
陆崇越先是败坏她的名节,继而又使出那样的阴损诡计要她跟陆重渊的性命,对于这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不过……
想到李氏那个性子。
萧知笑道:“这死讯传回来,恐怕李氏又该闹了。”
陆重渊握着她的手,声音很淡,“她闹归她闹,同我们没有什么干系。”
是这个理。
以往李氏可能还会把陆崇越的死归在他们的头上,可现在,她敢吗?萧知笑了笑,未再说什么,只是想起当日陆崇越被带走时,顺心的反应,轻轻抿起了唇。
“怎么了?”陆重渊见她神色有异,抚着她的发,低声问道。
“想起一件事。”
萧知没瞒他,把上回陆崇越带走时顺心的异样,同陆重渊说了一遭,“我还记得那日陆崇越说是听到有个丫鬟说道着你我的不好,这才会被激怒,想出这么一个法子。”
陆重渊手上动作未停,剑眉倒是拧起了一些,“你觉得是崔妤所为?”
“是不是,过阵子就知道了。”萧知靠在他怀里,扯着嘴角淡淡说道,不过依她对崔妤的了解,恐怕这事真的与她脱不了干系,毕竟那段时间,崔妤在陆家过得并不痛快。
想要从她手上拿走中馈,她也只能想出这样的法子了。
何况……
这样隔岸观火,不沾血腥的手段也的确符合崔妤的性子。
想想还真是有意思……以往她们还是闺中密友的时候,崔妤就肖想着她的夫君,如今她们成了这样的关系,崔妤都开始学会借刀杀人了。
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有趣。
萧知扯起嘴皮露出一个讥嘲的笑,如果这世上真有什么天生的敌对仇家,那她跟崔妤肯定是这样的关系。
王不见王。
陆重渊见她脸上表情,皱着眉,道:“你若是不喜欢她,我便想法子把她除了。”
萧知一听这话,忙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拒绝道:“不用,你没必要为这样的人费神。”区区一个崔妤,她还不放在眼里。
更何况。
她不喜欢这样的人脏了陆重渊的手。
几日后。
小庆安山的事到底还是没瞒住,不知道是被哪个多嘴的传了出来。
这消息一传到陆家,直接把一众人都给砸晕了,他们卖掉的地现在竟然挖出了金矿,听说还是连绵一片金矿……这要是折算成银子,得有多少钱?!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体面日子的崔妤又被人针对了,以前明面上针对她的也只有李氏一个人,可这回连带着陆老夫人和王氏都有些看她不大顺眼了。
陆宝棠便更是如此了。
私下那些家仆说起话来的时候,都是一副“若是当初不是因为要娶这位世子妃,家里也不至于卖地,那么现在挖到金矿的便是咱们陆家了。”
崔妤这一次倒是真的有苦难言,她哪里知道当初陆家来下聘礼的时候竟然还卖了地,偏偏还是一块挖出金矿的地。
她自知理亏,这阵子自然越发小心处事,恭敬谦逊。
好在很快便有一桩事压过了小庆安山的事,陆崇越的死讯终于还是传到了陆家。
因为路途遥远,加之陆崇越死后的样子实在有些惨烈,来人便没有带回他的尸身,只是把火葬后的骨灰带了回来,以及陆崇越留下的一些旧衣物。
他的死,其实在陆家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陆老夫人本就不喜欢四房这些人,又因为陆崇越的缘故,使得长兴侯府在京中的名声一落千丈……听到他的死讯也只是皱了皱眉,让人好生安葬了。
整个家里,也就只有李氏接受不了陆崇越的死,抱着他的骨灰和旧衣物连着哭了好几场,每回都哭晕过去。
若是以往。
她肯定会把陆崇越的死归责在萧知和陆重渊的身上,可如今……她哪有这个胆子去找他们的麻烦?
何况说到底,这也是陆崇越的错。
倘若他没有找人暗杀萧知和陆重渊,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这样一想。
李氏就更加难受了。
寻仇,找不到人,又接受不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她一下子受不住就病倒了……这是心病,请多少大夫也没用,只能开些安神的药,再弄点滋补的药膳,好好养着了。
……
不管怎么说。
陆崇越还是安葬了,就葬在陆家的祖坟。
他死得不光彩,丧事便没怎么大办,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陆家的少爷,开几桌酒席还是有必要了……如今是崔妤当家,这些事,自然是落在了她的头上。
这会她正在厨房张罗着。
又得体面,又得控制着开销,虽然有陆承策替她说话,但底下人还是不太服她,好在崔妤会忍耐,又会做人,倒是也不至于真的在那些家仆手里吃亏。
吩咐好酒席。
总算把该了的事了了。
崔妤一边出门,一边问身边人:“顺心呢?怎么一清早都没见到她的身影?”
身边的丫鬟也是从崔家跟过来的,叫绿荷,这会便低声回道:“今早奴见顺心姐姐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怕她伺候不好,便让她回去歇息了。”
崔妤心下明白顺心是因为什么缘故,倒也没再多说,只留下一句,“既如此,过会便让大夫过去给她看看。”
她语气温和,脸上也是一派体贴的样子。
心里却有些无端烦躁。
都过去这么久了,顺心这个丫头怎么还在想这件事?陆崇越死就死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偏她自己吓自己……想了想,崔妤还是打算酒席结束去看看她。
免得这丫头真得了什么失心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等酒席结束。
崔妤把该送的人都送走了,又等他们收拾完酒席,赐了一些赏钱,底下那些家仆总算是眉开眼笑了。
高高兴兴喊了几声“多谢世子妃赏”。
崔妤自是又好一派说法,等她回到屋子的时候,天色也已经晚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她没有立刻回房间歇息,而是去了顺心的屋子。
顺心是崔妤身边的大丫鬟,不同其他丫鬟,她是一个人住一间。
能够看到里头烛火晃动,却没有一丝声响,崔妤皱着眉,敲了敲门,半响,里头才传来一声尖锐又隐含着惊恐的女声,“谁?!”
听着这么一道声音。
崔妤的柳叶眉蹙得更加紧了,压着心下的火气,她勉强还算平稳的开口,“我。”
里头像是静了一瞬,然后才有人过来开门。
烛火通明的屋子里,顺心蓬头垢面的,跟个疯子一样,小脸更是惨白的不行,看到崔妤还左右四顾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其他东西,她才收回目光,颤抖着嘴唇问道,“主,主子,您怎么来了?”
想到顺心因为陆崇越的事,可能会心绪不稳,但也没想到她会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样子。
就她现在这幅神情、样子……任谁瞧见不觉得古怪?
好在此时四下无人,崔妤沉着一张脸,直接把人拉进房间,关了门,刚想开口,但话还没有说出,便见她屋子里贴了不少黄色的符纸,尤其是在床前,更是连四个角落都贴上了。
“你……”
崔妤压抑着声音,却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沉着一张脸,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奴,奴……”
顺心看着醋鱼阴沉的面容,有些逃避似的躲开了她的注视,双手绞得死紧,小声道:“奴怕,怕二少爷会找上来,所以,所以……”
这个蠢货!
崔妤被她气得半死,她这几日本来就因为陆家这些事烦的不行,没想到自己的身边人还在这紧要关头闹出这么多事,“你是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问题是不是?”
“还是你觉得我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安生日子,有想给我找事做了?!”
她也懒得跟顺心废话,直接上手开始撕屋子里的符咒。
“主子,不要!”
顺心尖叫一声,她扑过去,想阻止崔妤的动作,但看着崔妤冷冰冰的面容又不敢有别的动作,只能站在一旁,小脸一下子红一下子白的,恳求道:“奴,奴就找个东西慰藉下,等,等过了头七就好了。”
她听说人死后会在人间徘徊几日。
今天二少爷刚出殡,等,等再过几日……她,她就不担心了。
可崔妤怎么会管她?
这些符咒可都是要人命的东西,人来人往的,就算这院子里都是她的人,也难保不会有其他人的眼线……要是传得出去,陆崇越死了,她的贴身丫头在房间里贴了这么多符咒,还一副得了失心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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