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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栋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米糕羊
却见窗口处,自己儿子黄三郎,正和李笠并肩坐着,看着窗外。
房间里,就只有一个男子候着。
黄大车看见儿子衣服后背已经湿透,而李笠后背衣服干爽,不由得眼皮跳了跳:吓成如此模样,真丢人啊!
李笠转过头,看见黄大车,赶紧起身招呼:“黄档主来了,请坐。”
黄三郎也起来,见着阿耶就在眼前,还带了一帮人进来,原本暗淡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但见着李笠望向自己,眼睛里的火光瞬间熄灭。
黄大车瞥见了儿子的情况,眉头一皱,明知故问:“三郎,你在这里做什么?”
房间里有两个“三郎”,黄大车喊的当然是自家的三郎。
“呃..孩儿...”黄三郎支支吾吾,居然瞥了一眼李笠,然后才说:“孩儿正与李郎把酒言欢...”
一向昂着头走路的儿子,居然怕李笠怕成这样,黄大车恼火的同时,不由得多看了李笠几眼。
“李郎,还有何事要与我家三郎说的?”
李笠笑着一摊手:“没,就是聊聊天。”
黄大车便说:“那,他就先回去了。”
“请。”
黄三郎如蒙大赦,赶紧开溜,黄大车见着儿子落荒而逃的模样,无奈至极,坐下。
李笠赶紧为其倒酒,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
黄大车见李笠一脸淡定,想起刚才走下楼的两个人,便向随从摆摆手:“你们出去候着,我与李郎说些事情。”
随从称是,退出房间,李笠也让自己的随从离开,并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剩他二人。
“多日不见,黄档主气色不错。”李笠举杯祝酒,黄大车间也举杯,两人一饮而尽。
黄大车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说吧,你要什么。”
“赵孟娘的娘。”
“好,人我带来了,一会你就带回去。”
“多谢档主。”李笠说完,起身为黄大车斟酒,再坐回座位。
黄大车看着这个总角,只觉有些无奈,几十年来,他经历过许多场面,第一次见人质交接是这样的。
李笠敢在没有谈条件的情况下,先放了黄三郎,意味着对方不怕他不答应,所以,他也没必要折腾。
今日,黄大车派人和赵孟娘接头,没想到对赵孟娘念念不忘的老三,居然偷偷跟了过去,被李笠候个正着。
现在看来,李笠恐怕早就识破他的安排,暗中伺机设套。
自己没把对方钓上来,却被对方把黄三郎给钓了,如此一来,黄大车别无选择。
当然,这是那小子咎由自取,现在李笠只是‘请’黄三郎在这里喝酒而已,没有四处声张,面子算是给足了。
对方有足够的信心,保证他来完成‘交易’,事已至此,黄大车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你对我家老三做了什么,他怕成那样?”
“档主当日,小小教训了一下我嫂子,把我不能做的事,做了一遍,那么,我也得为档主着想,帮个忙。”
李笠笑起来,笑得很灿烂:“我只是解释了一下,若我得了失心疯,会疯成什么样子。”
“譬如性格大变,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黄大车差点被酒呛到,放下酒杯,干咳几声,看着李笠:“你啊,真是...”
“算了,我家老三不懂事,你教训得好,那么,最近你似乎有些麻烦,需要我帮忙么?”
“帮忙?我有何麻烦,需要档主帮忙的?”李笠反问。
“听说,你又被召入王府了,恐怕日子不好过吧。”黄大车说完,自己拿起酒壶斟酒。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李笠笑道,“不过,既然档主有意帮忙,那好,若小子出了意外,家人今后若有困难,劳烦档主看顾一二。”
“怎么,说这么丧气的话,可不像铁骨李三郎啊。”
“骨头再硬,也硬不过斧头。”李笠再次举杯,“档主既然有意帮忙,小子感激不尽,先干为敬了。”
黄大车看着这个总角,有些恍惚。
毫无疑问,按照李笠已有的事迹,和愈发惹眼的表现,将来若和黄家起冲突,他的儿子们未必是对手。
这样的人,今年才十五岁!
再历练几年,又得贵人相助,怕不是要上天?
李笠被鄱阳王的十一郎召入王府,待了两三个月,平安无事,黄大车对此很清楚,那么,先前的看法,可能有误。
也许,鄱阳王府不打算秋后算账,李笠大概更有可能被王府当做人才来用。
黄大车在王府里有朋友,大概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十一郎君的情况,这个顽劣小郎君,被李笠训得服服帖帖。
儿子被李笠教训,黄大车倒不是很生气,适当受些教训,日后行事也知道收敛些。
他只想知道,李笠到底会不会被王府秋后算账?





乱世栋梁 第三十三章 礼物
房间里,赵孟娘呆呆的坐着,泪痕依稀可见,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接下来无论她做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
想想自己,想想娘亲,赵孟娘只觉悲从心中来。
她的娘亲,是父亲的外室,父亲是个商贾,家在别处,每年经商时,会来鄱阳,小住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一家三口在一起,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日子就这么过去,忽然,约定的团聚日期到了之后,上门的不是阿耶,是从没见过的一个女人,以及一群打手。
那个女人,是她的嫡母、阿耶的正室,带着人上门,是要把她和娘亲赶出去,收回‘家产’。
她的阿耶,已经因病去世,再没人为她和娘亲遮风挡雨。
走投无路的赵孟娘,被黄家三郎君看中,为了活下去,为了回报娘亲的养育之恩,她只能认命,给对方做妾。
结果还没来得及做妾,却被安排去做一件事。
想到这里,赵孟娘脑袋一片空白,她没有完成黄档主交代的事情,而三郎君又被李笠抓了,如此一来,她娘俩的命运,恐怕不妙。
“赵主任...”一名婢女在外敲门,赵孟娘抹了抹眼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然后应了一声,理了理衣裙,起身开门。
门一打开,她愣住了。
却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娘,就站在婢女身后,眼眶发红的看着自己。
“娘!”
“孟娘!”
赵孟娘哭喊着扑上去,母女相拥而泣。
赵孟娘哭得昏天黑地,她还以为今生今世再见不到娘,没想到...
李笠在一旁,看着这让人感人泪下的母女相见情形,有些尴尬,见着婢女在一旁感动得抹眼睛,更尴尬。
有这么感动么?我怎么就不哭?是不是心肠太硬了?
等这对母女哭够了,李笠干咳一声,泪眼蒙楞的赵孟娘回过神,擦掉眼泪,低着头,来到李笠面前。
“谢..谢谢郎主...”
“不客气,今后,你娘就到作场里住下。”李笠笑道,伸手向前,靠近赵孟娘的脸,赵孟娘没有躲闪,抬起头,看着李笠。
李笠刮了一下赵孟娘的鼻梁,笑道:“快过年了,这新年礼物,喜不喜欢?”
赵孟娘愣了一下,忍着喜悦的泪水,用力点头:“嗯!”
李笠又问:“那,你没有谢礼的?”
“啊?”赵孟娘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慌张。
她真没什么礼物可以拿来答谢,虽然自己每月有工钱,还有奖金,但是,这点钱恐怕郎主看不上。
她唯一值钱的、郎主看得上的,就是,就是...
想到这里,赵孟娘心如鹿撞,面颊发烫,满是期待,却又害怕结果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李笠也有些尴尬,但该说的必须说,毕竟,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你得答谢我,譬如,一辈子什么的。”
赵孟娘听出李笠的言外之意,正如她所期盼的那样,脸瞬间红起来,红到耳根,低着头,声音若有若无。
“嗯...”
。。。。。。
午后,作场里一片喧嚣,新年将至,作场东主李笠在操场前摆桌,向部曲、雇工(包括做工的奴婢)、护院以及门客性质的少年们发放奖金和过年礼物。
李笠作为东主,当然要亲自发放奖金、礼物,这是原则问题,哪怕平日里他把各项事务让几位伙伴分管,但涉及正式的奖惩,就一定要亲自来。
要让所有人都明白,他们拿的工钱、奖励是多是少,由谁决定;让所有人都明白,他们受到的惩罚是轻是重,由谁决定。
以古代的权谋而言,这就是:恩威赏罚皆出于上。
不如此,无法树立他的绝对权威。
为此,李笠做足了功夫,今日所有要从他手中接过奖金、礼物的人,他都认得,而且知道名字,绝不会认错人、叫错名字。
这是对别人最基本的尊重,也是收买人心最划算的办法,几乎不需要什么成本。
对于排队领奖金和礼物的少年们来说,李三郎居然记得自己的名字,还知道自己家中情况,这让他们激动不已。
他们是慕名而来,在李三郎的作场聚居,可以不干活,也能包吃包住,而且鱼丸管够。
每日跟着那些教头射箭、锻炼,又可以跟着队伍出去打猎、打渔,平日里快活得很。
如今过年了,少年们要回家和亲人团聚,李三郎还发放礼物,又认得每一个人,还问起家中情况,当然让大伙激动不已。
又有许多少年,觉得白吃白喝白住不好,所以在作场有了工作,要么装卸、运输货物,要么当护院、做杂务,靠着自食其力,体面的获取工钱。
现在,从东主手中接过‘年终奖’,那份自豪和喜悦,溢于言表。
至于雇工(包括在作场做工的奴婢)们,更是激动万分,因为按照制度,表现出色的雇工,会有各种奖金。
即便是表现寻常的人,获得的‘年终奖’,也能有将近两千文。
武祥和梁森在一旁,看着大伙欢声笑语,看着李笠说话说得喉咙都哑了,同样很激动。
按照李笠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团队”,团队中的成员,一个个斗志昂扬的话,那就意味着这个团队生机蓬勃,大有可为。
见左右暂时无人,武祥和梁森低声交谈起来,按照李笠的计划,到了明年三四月,局势会有大变,届时,他们大有可为。
“队伍见过几次血,现在大伙都不怕了,就等着一展身手。”梁森有些兴奋的说,武祥却有些迟疑。
“灰鸭,寸鲩说的那玩意,届时真的能让人抢破头么?”
梁森立刻回答:“寸鲩说能行,那就一定行!”
“我知道,只是想不通,那玩意不过是变了个颜色而已,怎么就...怎么就能...明明是到处可见的玩意啊...”
武祥一直记着李笠所说“知其然、知其所以然”,所以每次李笠安排什么事,他都要仔细琢磨,要想出背后的含义。
他要经过不断的学习、总结,跟上李笠的步伐,但李笠这次定下的‘计策’,武祥实在想不通。
还好,到来年三四月份就能见分晓,到时,他要好好观察一番。
届时若如李笠所说,那玩意必然弄得许多人抢破头,如此一来,彭蠡湖里的形势,会变得愈发有意思。
已经被折腾得不轻的山湖人寨子,闻着那玩意的气味,恐怕眼睛都要红起来了。
发放奖金、礼物一事结束,喉咙沙哑的李笠喝茶润喉,当众宣布“聚餐开始”,也就是大伙一起提前吃年夜饭。
管着作场事务的贾成随后补充:“今日,也是大喜之日,李郎,要纳赵娘子为妾!”
赵娘子就是作场的赵主任,众人听了,齐声欢呼“恭喜李郎!”
欢呼声传到一处小院,正对镜梳妆的赵孟娘,听了之后,见婢女们羡慕的看着自己,又见娘笑吟吟的帮自己准备物品,羞涩非常。
纳妾不可能如娶妻那般正式,但李笠依旧大张旗鼓布置了一番,今晚,就是她的终身大事。
。。。。。。
清晨,小雨绵绵,宿舍里,几个女工正聚在一起聊天,声音时高时低,又有些许笑声,如同几只麻雀在叽叽喳喳。
如今是新年假期,作场放假,大伙都不需要‘上班’,所以,许多人成日里睡懒觉,或者和同伴出去走走,亦或是在宿舍聊天。
几个女工,聊的话题却有些沉重:最近,赵娘子天天晚上被郎主打。
人人敬畏的赵主任,已经是郎主的妾了,这是临过年前的事情。
所以从那天以后,非工作时间,员工都称赵主任为‘赵娘子’。
而赵娘子当然就此每晚都在郎主房里过夜。
却不知何故,每晚都惹郎主生气,过得很惨。
“那日清晨我轮班值守,刚坐在郎主房门外,就听见郎主打赵娘子!”一个女工小声说,一脸惊恐。
“我也知道..是听小王说的,说赵娘子好可怜,到了晚上就被郎主打,啪啪作响,不停喊,又喊不大声,也不知做错了什么事。”
“打到凌晨,才消停,到了早上,赵娘子起都起不来,小王说她仔细看了,没发现娘子的脸肿或者手脚淤青,想来是打在身上,唉...“
另一个女工低声说着,其她人眉头紧锁,琢磨为何郎主要打赵娘子。
郎主脾气一直不错的,怎么就对赵娘子生气了?若说生气,那还让赵娘子每晚侍奉做什么?
也不知道赵娘子做错了什么,每晚都要被打,动静被房外候着的婢女、轮值女工隐约听到,为赵娘子的遭遇心疼不已。
女工们基本不到十五岁,因为各种原因,卖身为奴婢,然后来到这里,成了女工,亦或是婢女。
在作场里,女工绝大多数都是同龄人,没有几个年长的,所以没有‘过来人’答疑解惑。
许多事情她们不懂,譬如女子成了妾后,该如何侍奉郎主,只能靠猜。
眼下,赵主任做了妾、成了赵娘子,老是被郎主打,这件事总让人觉得很奇怪。
小女工们想不通,说着说着,话题转到别处去:“我听说,后日若不下雨,我们就能乘船出去游玩,在小岛上野炊!”
“真的么?那,那男工们也去吗?”
“去呀,大伙一起去,算是去春游,还要做活动呢,就是联谊...”
“那可好,真希望后日不下雨。”
女工们议论着,一想到能和年纪相仿的男工出游,心中高兴,又有别样的情绪,在心中发芽。
每次,和男工们一起联欢、联谊,她们总会有一些奇怪的感觉,而对方看自己的目光,似乎带着火光。
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害怕而又期待,所以,无论男工、女工,都盼着每一次的联欢、联谊,和他/她坐在一起。
作场里,有好姊妹,有好伙伴,有一日三餐,有舒适的住处,许多人已经选择忘掉过去的痛苦,融入这个大家庭。
“对了,我听说,过几日还有篝火晚会,到时候,各个宿舍要表演节目,即便不得第一名,也会有礼物的。”
“真的么?是什么礼物呀?”
“第一名,是每人得一枚铜镜!”
“哇!我想要铜镜!”
“其他礼物,好像有餐券,一张可抵一份五文鱼!”
“哇,这礼物真好!”




乱世栋梁 第三十四章 秘术
午后,房间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候在房外的婢女听了,疑惑不已:怎么赵娘子夜里被郎主打,白天还笑得出来?
未经人事的婢女,不知道女人和男人过夜会发生什么事,因为没人把其中秘密告诉她们。
所以,她们只知道每晚找娘子都会被郎主打,以至于白日起都起不来,如今赵娘子笑得那么开心,应该是郎主逗的,那么,到底怎么回事?
房间里,李笠正和赵孟娘玩游戏:读心术,这种神奇的游戏,让赵孟娘高兴不已。
接连几次被李笠猜中心中所记图案,赵孟娘十分震惊,结果听了李笠所说秘密,又笑得十分开心。
虽然只是做妾,但新婚燕尔的赵孟娘,沉浸在幸福之中,每晚和良人尽兴,白天又和良人在一起,学写字,学算术,新婚生活甜蜜无比。
“读心术,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李笠如是说,指着案上的一张表,用一张纸和一支笔,向小妾讲解秘密。
读心术,是后世吉普赛人的一种谋生手段,看起来玄而又玄,其实原理很简单,实际上是一个数学游戏。
列个图案对照表,给出十到九十九的数字,都是二位数,每个数字都有对应的图案。
将其十位和个位相加,得‘和’。
然后用原数字减去‘和’,得‘差’。
这个差,必然是九的倍数。
所以,图案、数字对照表上,但凡是九的倍数的那个数字,对应的图案都是一样的。
花钱‘读心’的顾客任选一个数字,计算出结果,然后记住结果对应的图案,向巫婆说出那个计算结果。
巫婆摸着水晶球‘做法’,不一会,显示出一个图案。
正是顾客所选数字计算后,结果对应的那个图案,于是顾客被忽悠得脑袋一片空白。
考虑到这个时代的数学里还没有“0”的符号,所以李笠给出的两位数数字,不会有“十”、“二十”、“三十”这样的数。
赵孟娘一开始当然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被李笠的读心术震撼,现在听了讲解,恍然大悟。
“这个把戏有限制,你知道是什么限制么?”
李笠发问,赵孟娘想了想,说:“莫非,客人自己必须懂得算术?”
“没错,客人若不会,这把戏就没意思了。”李笠笑道,捏了捏赵孟娘的脸蛋:“所以你要学算术,不然想被我骗都没资格...”
赵孟娘捂着嘴笑起来,面颊泛红,满是幸福。
提笔在纸上算数,要理解这个秘密,李笠想到这段日子以来,小妾总是满眼星星的看着自己,只觉日子过得飞快。
娶妻之前纳妾,这是很寻常的事情,甚至娶妻前就有了庶出子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当然,正室嫁过来后会不会因此有意见,那是毋庸置疑的。
对此,李笠不在乎。
这年头没有婚姻自由的说法,男女成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极其讲究门当户对。
这个时代士庶天隔、贵贱有别,总的来说,士族不会和庶族通婚,庶族不会和平民通婚,大户人家,不会和草民通婚。
以他的出身,现在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大户人家愿意把‘优质’女郎嫁给他,除非是迫不得已。
至于将来自己会不会出人头地,于是有大户来联姻,李笠不知道。
就算有,也不会有所谓的“自由恋爱”,嫁过来的女郎,是基于家族利益而成为他的正室,对他婚前纳妾高兴与否,没有任何发言权。
两人之间,也许因为性格不合、三观不合,相互间形同路人,也未曾可知。
李笠觉得,自己和赵孟娘之间,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喜欢。
赵孟娘一开始是‘任务需要’,然后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最后因为娘亲得救,才心理沦陷,至于他对赵孟娘..
你那叫喜欢么?
你就是馋她的身子!
你下贱!
李笠耳边回荡着‘质问’,于是干咳一声,把思绪收回。
他觉得赵孟娘是不错的贤内助,长得漂亮,性格好,理解、表达能力不错,虽然没文化,但他可以教,赵孟娘也学得快。
这样的伴侣,还是不错的。
李笠在感慨,赵孟娘独自琢磨读心术,掌握了规则,越发觉得有趣,李笠看着赵孟娘在那里念念有词,畅想起来。
再过几天,他就要去王府,陪萧勤渡过最后这一个月时间。
按照‘约定’,鄱阳王妃会于二月派人来考核萧勤的功课,那么,剩下的时间里,李笠打算‘友情赠送’一个锻炼项目,帮萧勤锻炼一下。
那就是练脸皮。
李笠经过观察,发现萧勤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心里藏不住事,一有什么小心思,就显露在脸上,很容易被人看破。
当然,这位不过是十来岁的孩童,哪里有什么城府,但脸上藏不住事的缺点很明显,很容易被人利用。
听蔡全说,府里其他几个郎君,闲来无事就喜欢撩拨萧勤,当做解闷。
而萧勤属河豚,一碰就气鼓鼓的,极易失去理智,被人引入陷阱,又没本事挣脱,最后只能被捉弄、被误会。
久而久之,大王、王妃不待见,其他兄弟要么鄙夷,要么避而远之,以至于萧勤成了众人眼里的惹祸精。
所以李笠决定来个特训,给萧勤练练脸皮,不敢说喜怒不形于色,但至少不要被人那么容易看出来心里所想。
还要学会对冷言冷语‘置若罔闻’,不能轻易被别人的话扰乱心神,否则再怎么有本事,却因为别人干扰而发挥不出来,那就白白浪费了几个月的‘改过自新’。
李笠当然知道许多练脸皮的办法,但萧勤身份特殊,所以许多法子不好用,于是,他琢磨出一个方案。
让萧勤摆摊,化身神童,施展读心术。
面对各色各样的客人,必须压制想笑的冲动,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忽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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