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想吃肉
中国历史很长,也许是清穿过于盛行,给大家太太奶奶满院跑,爷来爷去才是古代错觉,事实并非如此。
奸臣之女 67过招的双方
李俊喝得兴,还饶上一坛酒揣回家。【虾米文学xiaienxe]
李丞抱上大腿,还跟李俊一直吐槽了李神策。
郑琰得到了情报,还掐着李师叔脖子让他写了张欠条。李师叔被掐得高兴,欠条写完了,还飞笔写了封字帖。值大钱了!
唯一不高兴就是池脩之了,怎么看那个丫头怎么还没开窍,池少年忧郁了。
李俊抱着酒坛子还跟郑琰磨牙:“小丫头,小财迷,敢拿我字去卖钱试试!”
“你东倒西歪,写出来字我还嫌没意境呢,看你诚心诚意份儿上,我才大发慈悲收了。”
“你还得瑟上了!”
“我就是,你能怎么样啊?”
……
……
……
吵得幼稚而没营养。李俊估计是从小就要培养出名士风度,家里又拿他当家宠,没人跟他吵架,这一回跟个小朋友吵得热火朝天,一圆童年梦想。
李丞是个很有眼色人,内心深处极想八卦眼前这三个人究竟是什么交情,还是识趣地告辞了:“我是请假出来,还得回去签押。”打卡下班去。让他惊讶是,起身相送居然是池脩之:“李郎慢行。”
两人缓步往外,池脩之对李丞道:“李郎只管忠职守便可,李神策是李郎族亲,也是晚辈,他管不到李郎头上。”
李丞会意,刚才屋里他只管吐槽告状,不好意思李俊面前求一个少年说情,李俊呢,对这些事情从来都是绕道走。池脩之已经会意,借送客机会提醒一下。
李俊已经醉倒了,还是不肯松手,郑琰招呼他仆役来连人带酒一块儿搬了出去,又吩咐自家仆役打扫卫生:“叫他这一闹,什么都没备下呢。”
池脩之一迈进门就听到这句话,劝道:“你这里门禁也不很严,竟能让他翻了墙进来。他没恶意,旁人就不好说了,你可要仔细。”
“我就白天过来,还带着人呢,又不住这里。”
“往后你要过来,往我那里送一讯息,我陪你过来,总有个照应。”
“呃——”
“总不能白蹭饭啊,”池脩之温柔一笑,“我还要等着拿贿赂呢。”
“哦。”郑琰口上答应,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又说不上哪里怪了。
从李俊口里知道了李神策祖宗八代,李丞还友情提供李神策诸如幼龄期尿床等等黑历史,完全不负这两个人身上贴八卦男标签。郑琰回来就跟她爹报告了,池脩之也责无旁贷地去报告了顾益纯。
郑顾二人身两处,却是同样无语。尼玛这样就拿到了情报啊?这么简单,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们想了半天招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顾益纯是个厚道人,夸奖了徒弟几句:“同僚之间守望相助,人不负我,我不负人。只要不有干国法,能帮则帮。事情未必就到了那一步,你也不妨观望一二,凡事不要强出头。当机立断与选择时机都是学问。”
池脩之一躬身:“谨受教。”
这边一对师徒关系不错,说话还打着一点机锋——事关重大,目前还是意会。另一边一对父女说话就直白得让人汗颜了。
郑靖业则是抖抖面皮:“近日你只往你师傅家去,别地方少走动。李家人说话,还是要核实一下才好。”
二李还不是郑家探子,即使是,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全心全意。哪怕是全心全意,人能力也有限,如果他是猪队友,再忠心,你也要倒霉。对于外界信息,拥有一颗能充分辨别信息真伪头脑才是重要要。不能听风就是雨。
郑琰坐榻上,伸着两条腿,两只脚一并一并:“嗯,我知道。李师叔于俗务本就不通,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叫人哄了呢,另一位,也不知道是存什么心。他们说是真还是想拿咱们当枪使都不一定呢。【虾米文学xiaienxe]不过好歹有了个门路。我看他们说,也差不离了。”
“哦?”
“除非是李家人全家一块儿作了一场大戏,眼下情形,李神策还真是生性好得罪人。”郑琰分析着。
“只怕一时半会儿他这个性是对了圣人胃口。圣人辛苦了一辈子,到现就想事事顺利,李神策锋芒毕露,言语时必是直率,圣人会喜欢。”李神策对自家人不友好。这个文章,也不好做,完全可以说是因为痛心家族腐朽。
郑琰嘲笑着:“圣人就是对他一见钟情又能怎么样?他又不是太子。”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依旧是越过李神策,直击太子。凭你风吹雨打,我自不动如山。
郑靖业含笑道:“使野有遗贤,乃是我不是。李神策既有识人之明,就不能抛诸荒野。”他准备邀其他几位丞相一起,举荐李神策。郑靖业一共大张旗鼓地荐过两个人,一个是季繁,另一个就是准备荐李神策了。
郑琰心说,爹,你坏透了。
郑靖业想却是,得跟他师兄家通个气,别让庆林长公主误会他擅自行动,倒东宫这件事情上,还是需要庆林长公主合作,彼此可不要生出嫌隙来。庆林长公主可是正拆着东宫台呢。
于是,郑靖业一方,父女二人再次明确了坚决以太子为靶心不动摇,修正了详细计划,补充了应变方案。郑琰还友情提供n种另一个时空贱招,端是凶残已极。
那么东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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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里,萧令行尝到了甜头,根据李神策建议,他行为许多不明真相群众那里也得到了些好评。宿敌不可能这么和解,东宫也没那么天真,只要除敌人以外人——特别是皇帝——眼里东宫是好人就行了。李神策还见了皇帝,到现已经谈了大半天了,午饭是一起吃,眼下掌灯,皇帝居然还要跟李神策共进晚饭。
萧令行确定李神策被皇帝留下吃晚饭,连说了三个“好”字,扬声道:“酒来!”
酒斟上了,萧令行连饮数盏,觉得醉意不浓。脑补了干掉郑靖业,抄他家里酒来与亲信痛饮。正自高兴,不防宦官匆忙来报:“昌郡主爬上北边望云楼,闹着要跳楼!”
萧令行急奔出来,看女儿这样闹,东宫庭院里已经聚起了一堆火把,事态一旦扩大,皇帝可就隔壁宫里呢!
顿足道:“此女生要破我家门!”
一片火光之中,昌郡主容色清冷:“阿爹终于肯见我了。”她被关了俩月禁闭,出来就觉得周围人看她眼神很奇怪。结果被陈氏告知她爹让她嫁给文昌侯家小儿子。
昌郡主挨了道霹雳,又得知她妹妹也要嫁人了,也不高兴。想去合计一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不是?她妹妹也自抑郁:“我们姐妹总此事上不如意,想那池家,百年前算是大族,堪配帝室,如今已降至三流以外,我……我……”她一点也不想嫁,她比较喜欢她表哥傅宗铨。
昌郡主只听到“池家”,忙问:“哪个池家?”
这一问就问出事儿来了。
昌郡主跑去跟陈氏理论,被陈氏又训了一通,还勒令宦官看紧了她,不许她去见太子,求告无门只好使用激烈手段求上访。
萧令行酒意化作怒气,骂道:“如果不懂道理,你这是要忤逆于我么?”
“我虽驽钝,也是体自殿下,奈何辱我至此!”昌一指她妹妹所居之处,“她有什么好?本该是我……”
萧令行武力值至少是中等以上,弯弓搭箭,一片惊呼声中,把女儿射了个对穿。
“昌失足坠楼,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萧令行声音极冷,“侍候郡主人呢?”
自始至终,昌郡主只史书上载:“母吴氏,年十七而亡。”廖廖数字而已。
萧令行放下手中硬弓,立诛了昌身边宫婢宦官,威压之下,封口令得到了有效执行。忙完这些方问:“李先生回来了没有?”
李神策此时正跟皇帝喝酒,一边喝,一边观察皇帝,心中生出一丝失望来。
李神策冒险。顾益纯没看错他,他投奔太子就是投机,早了,太子没遇上那么严重危机,他没办法凸显自己。必须出现得晚,太子危机已重,才能显出能耐来。
李神策一向自视甚高,跑到太子手下当个解闷清客非他所愿。不特是太子,谁都一样,由于他把自家人得罪得一干二净,家族内部发配了他,也就没办法任何一个皇子那里混一个“元老”级别,给一群他看不上人打下手,他不乐意。
没买到原始股,能一片惨绿时候大量入手,然后抬高股价,也是划算。这是李神策选择。眼下确实是太子一绿到底时候,是他发挥好时候。萧令行就要格外重视他,他也就能从容取得萧令行集团首席谋士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太子对他言听计从,目初步达到。李神策也有难题:太子这里不说积重难返吧,也是困难重重。亏得太子还算有一点政治素养,不算烂到家,也还懂得欣赏李神策,知道李某人说得是对。
李某人手里还握着一张要命牌——皇帝个人情况。
他赌是皇帝寿数。能活过六十岁皇帝有几个?
郑靖业也好、诸王也罢,如果第二天皇帝就挂了,他们还有什么好闹?要么造反、要么自杀,李神策是没想留这些人。
两相比较,竟是李神策占优。这也是他敢选一个势颓皇太子原因。再不济,以东宫和大正宫距离,嗯嗯,对吧?
看着老当益壮皇帝,李神策心情郁闷得无以复加。皇帝思路清晰,吃得香、喝得爽,俩人中间还出去射了一回箭,看得出老皇帝极重视健康。难道真要走那一步?唔,得提前筹划一下才行。
李神策陪皇帝吃完了饭,主动告退:“陛下明日还要早朝。”
皇帝很遗憾,难得有一个说话如此一针见血人,居然这就要走了,言语中颇为不舍:“卿且去,明日再来。”李神策看人,也是有几分准头,皇帝不能不生出爱才之心来。
[谁tm要再来啊?!看到你过得这样好,我心里就难受了。]李神策含糊告退。
退出殿门,李神策心里正不爽,东宫人又迎了上来:“先生,殿下有请。”
李神策皱眉问:“又有什么事?”
宫人一脸欲言又止。
“罢了,带路罢。”
一路到了东宫一座偏殿里,萧令行正独个儿坐着:“李先生可算来了。”
“太子一脸怒容又是为了什么?”
“昌死了,”萧令行说话也阴恻恻,“这个忤逆女!我已把事情压了下去,文昌侯家那里不知道消息还好,要是知道她与妹子争夫而亡,又要生出事来了!”
“消息压住了么?”
“杖毙了几个,一时半会儿没人知道。过了这一阵儿,事情定下来了,也就无惧流言了。”
“殿下就该早向池家提亲了。两个月了,殿下待长公主已然和缓,现说,也不算突兀。且广平郡王年方十六,正是该有志有学时候,为何不登庆林长公主之门,求教于驸马?”
一边是女儿跟人家学生联姻,另一边是让儿子去倒贴,做足了样子。李神策主意,也就是糊弄皇帝而已,不管庆林长公主系接不接受,只要东宫表现得有足够诚意,让皇帝喜欢,就行了。
一儿一女都捧上来了,庆林长公主又没明着跟太子闹崩,总不好拒绝。真要拒绝了,那就是庆林长公主皇帝面前失礼。
萧令行道:“只恐见辱。顾益纯入京数年,总不肯教授皇子。”
“那就让郡王天天上门去,”李神策撇嘴,“谁要真当他学生了?”成了,有个名士老师,不成,是有志有学、礼贤下士,但是顾名士架子太大,还不给侄孙面子。妙是不论庆林长公主还是顾益纯,都没有明面儿政治势力,东宫所为只是亲戚间善意表示,谈不上利益随皇帝怎么想去吧。
萧令行抚掌大笑:“先生真宰相之才。”
李神策难得自矜地微笑了一下。
这个宰相才第二天就受到了严重打击。皇帝很喜欢他,丞相们又都履行职责地zlngnet推荐他,两处一合计,皇帝决定给他个官做。给还很高——“散骑常侍”。这个职位本朝大概是郡守一级,但是不临民,多做为加官,以示与皇帝很亲近。此时是给了李神策一个很高出身。
李神策却被噎了个倒仰,他拒了皇帝封官。
拒了皇帝封官,宁可当个布衣。他不慕权势吗?当然不是,只是不想居于人下罢了。如果官职不人上,宁可不要,做一个超然于局外,但是对至尊影响比谁都大人!
散骑常侍现没权没钱,就是混吃混喝,李神策一点也不想留这样案底,他坚决果断地给拒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好好……好多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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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68快化来得快
死一个郡主本不是大事,李神策也未放心上,心底却总有一种违和感。疑惑了半天,也没抓着那一丝灵感,直到萧令行来找他。
李神策对于萧令行一天之内问了八遍“昌已去,当如何应对?”深表奇怪。他为太子制定计划应该是很正确,昌嫁与皇帝舅家,也是打感情牌。萧令行都已经跟皇帝报备过了,可昌死了,计划被迫搁浅。
然而李神策看来,东宫已经表明了姿态,嫁与不嫁,这亲结不结得成已经不重要了,皇帝已经知道了东宫态度不是?太子怎么还这么问呢?
李神策是自负,却不很傻:“殿下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昌郡主之亡,与文昌侯结姻不成,虽不如意,也不致生隙,殿下坐卧不宁又是为什么?”
“这——”萧令行犹豫来犹豫去,还是含蓄地道,“她不满婚事,爬到望云楼上去,以死相胁要与我理论。我……不能让她闹得人皆知,张弓搭箭要吓她一下,不想却失手把她……”
萧令行当时只想着不能让昌闹出来。看她那个以死相逼样子,只要事情不如她意,恐怕还是会生事。萧令行正着急上火时候,哪想再为她分神呢?心中已恶念。
又带了一点酒意,脑补得过于淋漓畅,把闺女当仇人砍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个闺女要是留下来,跟个仇人起到效果也差不多了。
李神策终于知道违和感从哪里来了!
“您就失手让她坠楼了?”
李神策对昌这个“不识大体”任性丫头没半点好感,但是现他只想抽萧令行!没错,昌这样闹不是个办法,如果掰不回来,嫁出去也是拉仇恨,只好让她“暴亡”,反正“暴亡”二字史不绝书。可你也别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啊?!把她劝下来,还不是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萧令行见李神策不说话,催促道:“这该如何是好?”
你还想“好”?
“殿下瞒得我好苦!”李神策目光灼灼盯着萧令行发问,“殿下有没有下令封口?当时都有谁场?如今可再不能隐瞒了!这消息万不能传扬开来!”md!刚才就应该接了皇帝征召去当官了,这太子是什么人品呐!虎毒不食子,这位倒好,下手把亲闺女给干掉了。要不是怕丢脸,李神策真想拔腿去追传旨内官。
萧令行道:“当时就已令下人不许多言了。彼时天晚,已禁了成年男子出入,只有宫婢宦官。”
李神策根本没问萧令行场人可靠不可靠,他已经不相信萧令行判断了,这货就得手把手教:“录下名字,谁都不能说出去,使人探听有无流言传出,圣人那里,殿下须得好好解释。昌郡主是失足坠楼!只盼着外面没人乱说才好!”
李神策不得不亲自挽袖上阵:“昨晚何人当值,总是有名册,今天没人出宫吧?”照着值班表抓人。宫婢太监寻常也是出不得宫。
李神策两个多月以来过得风光顺畅,终于踢到了铁板,这块铁板还是他自己选投资对象。他终于对萧令行有了一个全面认识,怪不得他身为太子还能混得这么惨,脑残没药医了!头一回觉得好像买了支垃圾股。
萧令行是个垃圾股,陈氏却是个合格太子妃,萧家女儿不好教,但是东宫宫婢宦官她还是管得挺不错,到目前没止还没走漏消息。李神策一颗受惊人心这才归了位,千叮万嘱:“殿下以后切不可鲁莽。”
萧令行自己也后悔,连声答应:“再不会了。”
“郡主丧仪自有有司负责,吊唁人必不会少,东宫诸人脸上切不能露出端倪来。广平郡王近日也须守礼,暂不要去顾家了。旁事都放一放,先过了这一关吧。”
“就依先生。”
李神策眼睛直望着前方,幽幽地道:“郡主一向康健,这回去得突然,只恐诸王会有什么想法。竟不如引之入彀。”借机设了个套儿,搂草打兔子,把水搅浑了。故意露出破绽,引人探听,你要探听了,就给你扣一个窥伺东宫帽子。
还真有上当!
太子对头不少,齐王首当其冲,深觉其中蹊跷:“好好一个丫头,大晚上跑望云楼上干什么?又不是节庆,四下一片灯火辉煌,黑灯瞎火,她脑子有病么?”又听他妈韩昭仪嘀咕,她安排与东宫一墙之隔大正宫御花园内紫云阁宦官回说,昨天夜里,东宫那边灯火很亮,折腾了很长时间,男男女女惊呼,直觉不对劲儿。
怨不得顾益纯不看好他,齐王也是个急性子,他还真让老婆女儿借道恼机会打探。非但如此,还派了内官趁随行之机东宫里伸头探脑。东宫规矩还,没什么人敢乱说,他觉不对,这些人面色可不大好看啊!
下了力气收买内线,恰中了李神策计。
人赃俱获,萧令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到了皇帝面前:“二郎这是要做什么呢?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说,非要派人探问。”这倒打一耙也是李神策教。
皇帝砍了他许多兄弟姐妹,但是却没有砍过一个儿女,怎么也想不到昌郡主是太子失手误杀。齐王也没这样想,他估计是昌不愿意嫁所以自杀,要是能再查出点痕迹来,东宫与文昌侯家就得有隙,他就能从中做文章。
皇帝把齐王叫了来大骂:“你这蠢货!手足兄弟也要相疑么?东宫也是你能窥伺?”
他终于意识到了,齐王与太子,这关系不止是不好,再放任下去就要成仇人了。他现对太子不满,也没有到立下决心就废了程度,自己为了争皇位砍兄弟人是不希望自己孩子也手足相残。思前想后,不如把齐王放得远远,让他不要再惹太子生气,省得自己死后被秋后算账。
“你滚去凉州做刺史,学些做人道理去吧!”大脚一开,送齐王到了千里之外。
齐王傻眼了,离京那么远,他要怎么回来啊?这不流放么?
太子也傻眼了,这货离京那么远,背地里搞点小动作,我要怎么制止啊?他要扯旗造反怎么办啊?天高皇帝远,凉州民风彪悍,战斗力不俗啊!
皇帝决定了事情,这两位一时没反应过来,等脑筋清醒了,皇帝已经下定决定要拆开这一对相杀相爱兄弟了。反对都没得反对。
齐王哭着喊着要求过完年再动身皇帝都没批准:“藩王守外乃是旧制,你两位叔叔是体弱不利于行才留京里,你年纪轻轻正该为父分忧。”赶着他走。正好,今年刺史入京搞工作汇报,凉州原刺史就不用回去了,中央当了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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