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想吃肉
太子威严之下,侍从们很就招了:“郡主委实没去教坊。”
昌郡主心头一松,萧令行能混成太子,底子是不傻,看出其中必有猫腻,祭出了惩罚**:“打!打到说实话为止。”一个一个地打,打死算完。
这回招得,萧令行听了女儿被死对头家闺女给抢白,气是不打一处来。都是养女儿,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上前扬手一巴掌,昌郡主头都被打歪了,陈氏上前劝道:“你且息怒,有话慢慢说,生气有用么?”
“生气没用,打她解气!”萧令行颇为幽默地回了一句,“你给我闭门思过去!”
昌郡主就这样被关进了小黑屋,等她再出来,已经是天地变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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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行对池脩之态度本不友好,这回甚至想把长女嫁给池脩之,绝不是他脑袋抽风。他得了一位经天纬地之才。
跟女儿呕完气,萧家男人们已经习惯性地不说老婆:“你怎么教女儿?”了。教,是教不好,这是共识。
昌闹了这一出,萧令行再自信,也要重考虑一下要不是换个女儿嫁池脩之。
有现成军师,萧令行当然要去请教请教。
东宫操盘手名叫李神策,生得身形颀长,眉目疏朗,三十来岁年纪,一派风流举止,口才极好,思路清晰就是他,为萧令行点燃了一盏明灯。
萧令行也是个苦逼娃,自打他被封为太子,太宫僚属就没有能他身边呆得长了。他爹选人时候觉得人家千好万好,没多久就把这千好万好扔进了垃圾堆。萧令行身边没有一个固定顾问班子,根本来不及培养熟手,给出主意也是互不兼容,把萧令行绕得头晕眼花。
现不同了,他有一个主心骨。也许是前世有缘,萧令行看到李神策第一眼就入了心,愿意听他说话。
李神策亦是世家子,行止却像流氓,思维流氓。因为太流氓了,什么都要戳出来,一张嘴巴毒舌已极,人缘极差,能把亲人外人都得罪遍了,李神策也是个神人。家中不敢让他出来拉仇恨值,也不想让他出仕,所以一直都只是白身。他也不急,整日里白衣散发,畅游山水之间,就等着一个一鸣惊人机会。现,机会来了,熙山林下,他遇到了正苦逼中皇太子。
萧令行还想摆一点风度,李神策直白地说:“太子满门祸旦夕,尚有闲情纵情山水么?”
“圣人年近七旬,古来罕有。诸王发难,只能这几年间,眼下是殿下难熬时候,成,一步登天,败,碾入尘埃,实是危急存亡之秋。”说完,甩袖就走。
萧令行自然不能让他走。
他扒开了光鲜亮丽衣服,把光溜溜利益关系扯出来给萧令行看。
“今诸王环伺,小人当朝,太子意欲何为?世家可靠耶?非也。夏氏,东宫妃外祖家,亦是齐王妃母家。陈氏,殿下岳家,亦是秦王岳家。其余概莫能外。其心忠乎?其意纯乎?唯利是图而已。殿下能给他们多少利?欲壑难填,殿下是养不熟这些人。”
“诸王名为太子之弟,实为太子之贼。成年诸王,与殿下结怨日久,岂能一日而消。与他们和解,是舍本逐末。”
“诸相,各有计较。当今四相,可虑者非郑靖业,叶韦蒋与诸王各有联系,首要防着他们为诸王谋利。郑氏与诸王无牵涉,太子何苦与之结怨?不能引以为援,亦不须与之为敌。日后殿下秉国,多少个郑靖业收拾不了?”
“至于忠臣,”冷笑摇头,“既是忠臣,自然不会三心二意,他们忠是礼法,首先忠就是圣人,一旦殿下与圣人起冲突,谁会忠于殿下呢?”
“可叹殿下立于朝上,却是举目无亲。所能依者,唯有天子!”
萧令行被点醒目前危机,也指明了问题症结之所——皇帝。自然是以太子之尊礼贤下士,长揖相谢。李神策也坦然受之。萧令行见他这样也明白了,这货就是来投靠自己,马上问:“计将安出?”
李神策行动计划流氓:“殿下唯纯孝而已。使小人不能离间,使圣人与太子父子一心。”你跟你爹混还想要脸?怎么不要脸怎么来,怎么肉麻怎么来,你能当他小心肝儿你就赢了!别跟人打架,不要主动去惹人,谁打你了,你就跟你爹哭。
“既是以亲情动人,殿下对诸王就要友爱,尤其是二十四郎,苗妃所出,圣人钟爱,殿下要比圣人爱护他,圣人才能放心把身后事交给您。对卫王与长公主就要亲近,圣人兄弟姐妹几十人,所余者唯数人而已。庆林长公主与陈氏有宿怨,然与东宫无怨,殿下为什么要为外戚陈氏而对自己姑母存有敌意呢?岂不令宗室寒心?殿下姓萧,只能姓萧,不姓陈,也不姓别什么姓。”
“顾益纯,天下名士。人是懦弱了些,眼光还是有。品评人物从未有失,齐王为何时时纠缠于他?他一字未露,显见并不看好齐王。殿下此时怎么能为陈家再添此一仇?”
中心思想就是萧令行近要装孙子、做好人,谁对他不好,他都要对人家好,让要死了老皇帝放心地把家业交给他而不是临时修改遗嘱。萧令行还是有些为难,他不意礼贤下士,也愿意巴结他爹,但是对于宿敌,实是拉不下面子。
李神策冷笑道:“殿下还有旁办法不成?不听我言,太子不如举家投环,免得日后受辱。忍一时之气,待太子大权握,总能找回来。”
萧令行道:“圣人是我父亲,再无他言。长公主是我姑母,我当敬之。诸王是我兄弟,我当友爱之。除此之外,再难低头。”
“好!”李神策双掌一拍,“殿下只虚与委蛇便可。”
联姻主意也是李神策出,这是一边虚与委蛇,一边挖墙角。顾益纯是郑靖业墙角,池脩之是顾益纯墙角。
联姻也只是为了表明一个姿态,一个和解姿态。与庆林长公主和解,与顾益纯和解。那是姑妈家,也是陈氏开始做得不地道,东宫只要把姿态放得足够低,和解也是有可能。
顾益纯儿子太小,正好拿学生顶上。如果成功,这个女婿可是实打实拉拢过来了。
现问题是:“大娘这般胡来,顾益纯还会答应这门婚事么?”萧令行担忧着。
李神策太子跟前还是那般随意,抓着自己长头发玩:“殿下非止一女。”太子次女亦是庶出,年仅十四,其母却是个良娣,还世。良娣也是世家出身,姓傅,是傅含章他妹。比昌郡主还显得金贵些。
当昌郡主从小黑屋里出来时候,就听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他爹想招池脩之当女婿。坏消息是:娘不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抽tt
有同学说郑琰上一章表现过于惊世骇俗,所以解释一下,汗,我以为我已经铺垫得够多了。
首先,她是被她爹放到书房小黑屋进修过,前文有写。如果这样还进修不来,郑爹会哭。
第二,做戏就要做全套,从装容到语言,必须相配套。就好像结婚好穿婚纱,虽然一人出几块钱就能领证也是受法律保护,举行仪式绝大多数人心里还是必要。
第三,年龄问题。考虑到甘罗小朋友事迹,唐代李泌也不是省油灯,年龄这个真不是大问题。而且,郑琰只是我写一个特例,她不是普遍现象。就好像写一本比尔盖茨传记,大家就别说“大学没毕业后混成了世界首富,这不科学”这样话。
奸臣之女 66名士的节操
自从与东宫对上了,郑靖业系也好、庆林长公主系也罢,对东宫消息就格外关注。原本没有探子也开始派探子了,原本只是普通眼线,现也加强力度了。两边都接到消息,萧令行对一位真隐士礼貌周到,直说“我得李神策如鱼得水”。
而且,自从有了李神策,东宫行事风格也是一变。原本萧令行已经注意到了要跟他爹打好关系,却没有做得这样全方位。这让立志扳倒东宫人感觉到了威胁,郑、顾二处皆收到了东宫示好,心中不自安,默契之下,自是要开个小会。
话题由郑靖业起头:“两月时光,东宫似是长进不少,待人温和有理,孝悌仁厚,不惑于小人。圣人见此,想必也是欣慰。”东宫破天荒地训斥荣国夫人为人倨傲,一点也不像已故夏皇后族妹。
顾益纯接棒:“太子四次见我,做足了礼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庆林长公主毫不犹豫地下了这个结论,并且充份展现了本朝公主能干政也是有能力做基础,“他本来是个大度人么?就算是脑袋上挨了个雷,他都不见得能开窍。物反常即为妖,人反常要作耗!我做了他三十多年姑母,三十多年加起来也没有这两天从他嘴里听到好话多。你们两人到现还婆婆妈妈,真是有趣!”一句话把当朝首相与海内名士统统扫了进去。
顾郑二人挨了女人骂,顾益纯咳嗽一声:“你脾气越来越大了,谁也没说就此束手就擒。”老婆骂人,老公跟着道歉。
“咳咳,正是,”郑靖业跟着他师兄一起圆场子,“这不剖析着么?缓兵之计我们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计倒是好计,可惜了出计人。这个李神策,是个什么样人?”号称人肉计算机郑靖业都能这样问,可见李神策隐藏得有多么深了,“说是李氏人,也只知道个名字罢了,竟没什么履历可供参详,实是奇怪。”
坐他对面顾益纯脸上略显尴尬,他世家出身对这些本应该很熟,居然八不出李神策黑历史,一张风韵犹存老脸险些挂不住。
庆林长公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说这样一个人,见识也是有,李家不至于藏着掖着呀!使东宫早见李神策,你我俱无生路矣,”说着说着习惯性地攻击世家,“那样人家,有个歪瓜劣枣都要捧作仙丹一样,没道理真有几分见识却被雪藏。”
“也不是,”郑靖业用他那充满阴谋思想脑袋分析着,“有见识人,谁这个时候出来搅局?他这是打什么主意呢?”事情证明,郑靖业还是一个正常人,没办法理解李神策那颗神奇大脑。
顾益纯一直努力地根据李神策显露出来言行分析他这个人,不知道一个人经历,却不难根据其言行初步判断他为人:“这是个赌徒。”一个政治投机客,顾益纯难得做了详细解释。
“他算是有见识却素无声望又不出仕,可见是不容于家族。”他性格一定有缺陷!
“亲近东宫,就是他自己主意。以东宫今日之势,胆小是不会去碰,他恰与东宫‘巧遇’了……”
三人组正说话时候,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庆林长公主府家令过来禀告:“却才收到消息,东宫将一个叫李神策人荐到了圣人面前,圣人与李神策说了很长时间,还让李神策一道用午膳。”
顾益纯神色不变:“既见圣人,显见不是没有进取之心。”
跟家里关系不好,又专挑危险时刻显摆自己能耐,还有志于权势,不是政治赌徒,他是什么?真是心怀天下么?扶一个不咋地太子,对天下有什么益处呢?
“现怎么办?”庆林长公主实是个痛人,“我那侄子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度人。现叫他糊弄过去了,秋后算账他是不会手软。”这是把与东宫敌对关系彻底挑明了。
郑靖业起身道:“他做他,咱们做咱们,我就不信诸王会不担心。”表示他要继续去揪东宫小辫儿。
庆林长公主一拍手:“这个很是,天也冷了,正合置酒宴饮,我正要跟你们要几坛洒。”这是打算邀反太子势力开会呢。
郑靖业道:“你想要,直接使人到我家去取就是了,还客气什么?”
顾益纯苦笑道:“你们两个还真是不见外。别光想着你那些侄子侄女们,夏后时对你不薄,他们家如今被训斥,你好歹也去安慰一下。”
“……”md!狠原来是你!郑靖业跟庆林长公主一起鄙视顾益纯。
鄙视完了,郑靖业叮嘱顾益纯和庆林长公主:“李某人履历还是要查。”不然不好做手脚,郑靖业计划还是老一套,找李神策黑历史,摊给皇帝看。瞧,你儿子又结交狐朋狗友了。
办法老套,管用就行。
庆林长公主捶了顾益纯一下:“你傻了,李俊也是李家人!”
郑靖业面无表情地道:“二十年了,终于让我看到他有那么一点用处了。”
顾益纯:“……”你判断一个人有用标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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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儿三个长辈正商议着呢,那边儿李神策黑历史让郑琰跟池脩之给扒了个底朝天。
代价:两坛酒。
这天是休沐日,所以郑靖业才有功夫一大早地奔到他师兄家里去。也因为休沐,郑琰放假,想跑到自己私宅里弄点干货。入冬了,她招牌酒要酿,香肠也要着手做。
池脩之之心,众人皆知,昌郡主都看出来他控上了郑萝莉。摸到郑琰活动规律,赶上放假,还不早早地准备截和?
掐着时间,池脩之从家里蹓跶出来,慢而又慢地坊内道上踱步,也是“巧遇”郑师妹。
招呼打得很自然:“七娘又过来了?”语气里略带无奈。
“哎呀,不要这样看我啦,我又没淘气。阿爹阿娘都不禁我出来,你就别皱眉头啦。等下我做桂花藕哟。”这是啥还没察觉出来呆妹子拿甜食行贿。有了张亮事件,她出门要么带着自家哥哥、侄子,要么就是干脆自己带着仆役婢女。今天就是自己行动。
池脩之摸摸鼻子:“这是行贿。”自发自动地往郑琰私宅走去。
郑琰咧出一个大大笑容:“该当何罪?”
“唔,接着贿赂,我就不告发了。”
“要多少啊?”
“那可不好说,你要是一直做一直做呢,我就一辈子都不告发。”
郑琰挺大方地道:“行啊。”这个二货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池脩之抿抿嘴,眉头微皱,忧郁表情看着让人心疼:“走吧。”
“哦。”
“,哈!让我给抓了个正着吧,你们俩!”一个兴奋声音传来,伴着踢踢托托杂间。
郑琰与池脩之扭头一看,是李俊,他带着两个仆役一路扑了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红光,眼睛冒着绿光。
李俊李师叔,顾益纯比较纵容一个师弟,才华横溢,尤擅草书。也是郑靖业看着就像看便便一个师弟,见之必歪鼻子,因为他不务正业。当然李俊对郑靖业也没啥好评价就是了。
本来李俊对郑靖业子女也没什么好感,奈何他嗜酒,郑家又把着秘方。他原是往顾益纯府上蹭酒,可是顾益纯本人并不豪饮,也没多少酒。李俊这个名士就充分发挥了其豁达风范,极不要脸地贴上了小师侄郑琰,得空就要讨酒喝。
因为郑琰会酿酒,书法也极好,小女孩性格也开朗,一来二去,李俊对这丫头感觉还不错。名士嘛,有一条好,不太计较俗礼。对于自己看得上眼人,就格外宽容。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居然能说得上几句话。李俊学问还是不错,偶尔还指点郑琰一二。至于池脩之,对于这个师叔也是半惜其才华,并觉其无用。李俊因为池脩之长得不坏,又是顾益纯学生,对他也没敌意。只是偶尔感叹:“你小小年纪就关注俗务,不好不好。”
郑琰柳眉倒竖:“你还敢来!上回将酿好酒放屋里,你带人翻墙去偷!”
“是喝,喝!”李俊凭着对酒执着居然摸着了郑琰秘密基地。
“还把我粉墙给划花了!”
“别人求我写字儿还求不来呢!”李俊竭力辩驳。
池脩之痛苦地扭脸。
李俊是想,看吧,少男少女,让我抓到了,要敲诈。不料郑琰张口就问:“你起复了啊?当金吾卫了?满街抓人。”
李俊受到攻击,反击:“小小丫头,跟你爹似,满口不离经济事务!还有你小子,没事断什么案去!比吏目好上那么一点儿,一点也不清贵事儿你也做得起劲儿。”
池脩之还没说什么,郑琰先不干了:“君子不器,不自弃。”
“说不过你,酒呢?”
“就这么喝,早晚喝死你!”话是这样说,郑琰还是领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进了私宅。
李俊一点也不挑剔环境,先要喝酒:“拿酒拿酒,”见池脩之欣赏他墙上留书,略有得意地道,“你写不出来,你与郑靖业只好写楷,顾思玄行书极好。只有我,不拘泥,草书方能成器。”
郑琰嘲笑他:“你楷书不及我父,行书不及我师,只有鬼画符,倒像是酒鬼所做。”
李俊也不生气,抱着酒坛子,半点也不给池脩之,还说郑琰:“你还画不出来呢。”
郑琰同样不生气,两人就是打个嘴仗,斗一回嘴,郑琰去厨下收拾吃食。端出两盘甜点,才发现李俊这货……也是个甜食控!
李俊吃喝兴,郑琰继续嘲笑他:“还说是名士,不但是酒鬼,还是饿死鬼。一点傲气也没有!你世家风范呢?”言语攻击。
“这就是了!”完全不怕说,“这叫不拘小节。”
池脩之咬着甜点,品着茶,含笑看郑琰跟李俊斗嘴。正热闹间,池家仆人来寻他,道是李丞有急事:“那位郎君一身官袍,满脸是汗,很有些急惶之色。”
李俊已经有了三分酒,含糊道:“这个名字有点儿熟,啊!是他!叫他过来一起喝酒吧。”
李丞是李家人,李俊族叔。
正常人是不能跟醉鬼计较,李丞一头汗地被拖了过来。
一看李俊,李丞真想哭:“你怎么还这么迷迷糊糊?那个……”
李俊道乜眼道:“不就是那个臭嘴入了东宫眼了么?”
郑琰心里大乐,嘿!来了!李神策是李家人郑琰也是知道,有什么比打入敌人内部人提供消息详实呢?
池脩之对李丞道:“我想起来了,你们原是一家,这是我师妹,并不是外人。池郎有话,只管说就是。”
李丞还有些犹豫,郑琰道:“这酒鬼要是出去乱说,我就把他捆起来,他鼻子底下放一壶酒,闻得着,吃不着,馋死他。”
李俊跳了起来:“死丫头,太狠了吧?”
池脩之心有戚戚焉:“是狠。”太不人道了。
李丞今天值班,衙门里闲坐八卦,一听说李神策好像入了皇帝眼,一张脸像掉进了油漆桶,根本看不出本色来了。要让他一步登天了,还有大家活路么?这货就是个窝里横啊!赶紧请假谋对策,片刻不敢耽误。
md!让他得势了,还不得作践死自家人啊?不行,得想个法子!想来想去,觉得池脩之比较可靠,而且池脩之依着顾益纯,与东宫是不对付。现看到郑琰,她家与东宫关系也不好。
他之所以片刻不耽误,根本原因就是李神策个性。这货嘴巴太毒。
他十五岁时候就说李俊是李家吉祥物,也就只能当个吉祥物了,是整个家族宠物,家宠。这话也不太错,问题是,李神策是堂弟,李俊是堂兄。
他说李丞是劣马,也就是整日庸碌。这话也不太错,问题是,李丞是他族叔,这个问题比说自己堂哥还严重。
其余种种毒舌,不可胜数。上嘴唇下嘴唇一对,呼吸间功夫就能扒了你脸皮,他现面圣,就是跟皇帝聊天儿,他会说些什么呢?
还有,李俊继续暴料:“当年庆林长公主议婚,陈氏拒婚,他说陈氏脑子里全是泔水。”郑琰从来不知道李俊还有八卦男潜质,通过李俊嘴巴,郑琰知道了李神策种种光辉事迹。大概是因为一家人,李俊没有办法宣扬李神策不好,但是看得出,李俊心里绝对是比郑靖业还可恶一个存。因为是自家人,不但不能宣扬,还要好好隐瞒,干脆扔他远远,别出现大家面前。
叛徒!这货对魏静渊、郑靖业只是不太服气。对世家那是骂得狗血淋头。汉奸从来比鬼子可恶。
李丞继续道:“他倒行逆施啊!”
李神策就这么被自家人给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一条一条地说。
一、向鲁任佳同学表示同情,至少四次看到鲁同学要求积分评论,但是每次系统都提示操作错误。鲁同学还是不曲不挠地与抽搐晋江做斗争,我……实看不下去了。鲁同学有小号么?建议开号来写个评,免费章节留评就可以了,我给分。希望这一次不会抽。
二、有一位看文很认真同学,提出了许多问题,以至于让我去看某文“启发”。让我无语了一个白天。
想回评时候突然发现,我要做不是解释,而是科普。不禁泪流满面。
还是要谢谢这位同学看文看得如此认真,不然不会发现问题。于是姑且解释之:
1、这是架空,如果不是写某文同人,我是不用按照别人架空设定来写我文。
2、写手圈挺忌讳借鉴、启发、致敬,这样提醒。让我无语凝噎。
3、我很欢迎讨论,你可以说“你写某设定与某文不一样,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大家讨论。但请不要“肯定”我写有问题,而证据是因为我跟另外一本架空小说不一样!坦白说,这样说法很拉仇恨,别让人躺枪。
通常情况下,架空是影射现实历史,找不到原形骨架,我很少会胡编,给个大概出处我还是能做得到。所以,关于世家,可以自行搜索魏晋南北朝历史。我真不想科普了。
关于太子问题,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是宗法。“以贵立”,至少我从来没听说过,如果要说明,请给具体出处。因为我唯一一次听到类似说法是《孝庄秘史》里说“子以母贵,母以子贵”,戏说小说清宫剧里可以化用,但这种说法并不是通行!就算是秘史里,贵妃儿子还是没争过庄妃儿子,贵妃位份可比庄妃高。
如果想百度,不如百度郑贵妃与王恭妃,郑妃位比王妃高时候,她所生第三还是没能立为太子。
后,这篇文大家大概也感觉到了,影射历史背景有魏晋至隋唐影子,所以,表拿明清来卡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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