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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小暖
这该不会是男扮女装的吧!
“我请你来不是让你来和我斗嘴的!”看着那排钉板,霍铮却没有说笑的心思,他一向漫不经心的面孔此时已经冷沉如冰。
谢含蕴看他这样子才确定阮明心真不是男的,原来,这就是霍铮的小师妹!果真……耳闻不如一见。
这样子倒也值得他霍铮大费周章大老远的专门把他找来,甚至为了赶时间,居然还跑死了两匹马!两匹马啊!杀了吃肉都能吃好久了啊!
或许是他怨念太深,阮明心的目光终于从霍铮的身上移到了谢含蕴身上,
但是,她什么意思!她怎么看着霍铮就眸光变柔,但看着他就冷脸?!
他明明长得比那个心眼坏到骨子里的霍铮英俊多了好吧!
阮明心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刻看到霍铮,密密麻麻的人群在门口拥挤着,但是在这些人的后面,墙头之外,霍铮就那样站在轿顶,静静凝视着她。
仿佛在对她说着别怕,还有他!
有些话,他从来不说。
但是,还好,现在的她已经知道,已经明白。
看见霍铮出现后阮明心心中有了一股奇异的安定,仿佛自己终于有所依托找到了主心骨。她别过身去,面朝堂上正大光明匾,背脊依旧挺直。
心里安定了,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嘴角居然隐隐还有着笑意?
这一世,他一如既往,那么,她就不会相负。
此时,见到这样场景,除了霍铮着急,那些本来没准备上前的皇子也有些着急。
本来他们提前跟大理寺搭好了招呼要来观审,只是皇子们尊贵,大理寺怕前面无状冲撞了皇子,安排在后堂。
可是后堂哪能看得清楚啊,尤其是现在要上主菜了,都纷纷让各自的跟班太监把椅子搬到前堂去。
方慎看着那群祖宗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立刻把接待应酬的任务交给了傅博。
而傅博他为人死板,不善专营,他的那脑袋里当然是皇子们来了只会添乱,尤其是现在已经就要钉刑,要旁听后堂也是很是可以的嘛,哪能理解那群小祖宗想要直面热闹的心情呢!
于是凤老爷子、阮兆麟、傅博牵头开始施礼打招呼,老百姓们原先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到傅大人念出的那一连串皇子,立刻蒙圈的急急忙忙的跪下。
明明是案审现场,现在却跪了一片。
“你别着急,再等等,说不定这些皇子们是来搅局的!”谢含蕴说着手肘撞了撞霍铮。
霍铮皱眉,看着那些他知道的皇子们几乎全来,不明白他们这是为了什么?
眸光忍不住落在了阮明心身上,带着一丝隐忧。
皇子们看着那些百姓敬畏跪拜的样子有些新鲜,太子立刻彰显仁德的说了声:“免礼平身。”
并说他们只是来观审大家不用拘束。
可是,谁可能不拘束?!
皇子们此时年少,但终究也是皇子,方慎和傅博立刻有些左立难安。
场面乱了一会儿这才恢复原状。
“太子哥哥,你倒是说说话啊!”坐在太子后面的八皇子忍不住拽了拽太子的衣袖,有些着急的样子:“你要不管我们可就输定了。”
阮明心站在那里身子挺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傲然静立的样子。
此时的这些皇子,还没有成年之后九龙夺嫡的险状,他们现如今都还小,正是兄友弟恭的时候,她知道关于她这个案件已经在民间开了赌局,看样子没准皇宫里也一样如此。
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此在这案子里横插一杠,看样子有的皇子估计压了重宝在她身上。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45章 案中有案
太子坐在傅博让人准备大椅上,看了眼站在钉板前的少女有些头疼。
来之前皇室的兄弟几个还在宫里开了赌局赌阮氏嫡女到底敢不敢滚钉板,除了五皇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和七皇子木讷老实赌了她敢,剩下皇子包括他自己全都赌了她不敢的结果。
不只是皇子有打赌,还有那些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们,深宫无聊,好不容有一个谈资,自然是要赢些酒钱首饰、金银踝子的。有的也是图一个热闹热闹,就连主子们都赌呢。
除了五皇子、七皇子那样的例外,大多数人都是怕死的。他们以己度人,那钉板听说比手指指节还长,足足三丈那么远,滚过去还有命吗?
于是基本上都压力了“不滚”,赔率叫卖都到了一比一千那么高,许多人都还在压“不滚”。
除了皇宫,民间这个天然的大赌场没了规矩的束缚,可是逢到相熟的人都要来赌上一局。
甚至连那些给京城达官贵人们跑腿传消息的小厮都子路上遇到几回相熟了之后掏出身上的银两要来上一局。他们可是有观看最新战报的,不像那些光听转述的下人们,抛开了人性本能的约束,连自己赎身的银子都给赚回来还有多得!
话说回来,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当事人如何做?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阮明心身上。
他们看她的目光除了热闹,还有就像是那赌桌上的骰子、罗盘上的指针,到底是开大还是开小,成败在此一举。
伴随着这一场全城豪赌,在此之后很久很久,阮明心的名声都久久不息,甚至不只是响彻京城,而是国内闻名。
而现在,皇子们的出现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契机,能改变这场案子的结局。
阮明心面对着钉板,虽然看不见后面的人,可是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是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的。
她沉默的恭顺着,任由一个个打量,反而越发放得开。
不管他们是来看她到底敢不敢滚顶板的热闹,还是真心关心她的案情,她问心无愧。
来看的人越多越好呢,这样这件事情才不能被人最后悄无声息的抹了去。她意味深长的往阮兆麟的身上看了看。
阮兆麟正因为突然这么多皇子驾临想着要如何表现,陡然接到阮明心的目光,愣了一下。随后他以为她是害怕,反应过来回她一个和善的笑意。几个皇子就往他这边看来了,然后阮兆麟又忙着跟太子皇子们点头交好。
阮明心低下头去,眼中无一丝一毫感情,若是被人看见定会觉得她冷静得可怕。幸好她在钉板面前,眼前只有密密麻麻的针尖,眼帘一垂下谁都看不见。
“阮氏明心,钉刑不是玩笑,一旦开始,没有再后悔的机会。”太子看着阮明心的背影,在斟酌之后终于开口:“你本是弱质女流,现在年岁尚小,即使行刑之后必然会遍体鳞伤,你可真想好了?”
他这番话,点出了钉刑的后果。
钉刑一个是会死。
一个是即使不死,也必然一身是伤。
她是女孩,落得一身伤疤,将来一定队婚姻有妨碍。
所有人都在等着阮明心的回答,包括霍铮,本来他已经推着谢含蕴准备上前,但是太子的开口让他决定再继续观望。
“明心想好了。”阮明心听到太子的声音,缓缓转身,面向堂上回答道。
小小的女孩白衣兔裘如雪,更衬出整个人冰清玉雪。虽年纪尚幼,但已有风骨。
她的回答淡定自若,即使是面对皇上之外本该最尊贵的太子,也是不卑不亢。
虽然明知道会因为她输掉一大笔,可是看着这样的女孩,人群却一片唏嘘,这就是阮氏嫡女,开国九姓的百年清贵蕴养出来的千金。
“即使有可能没命?”太子当初对这件事也不过就是出于好奇与玩笑,可是此时面对着这个女孩,以及那一双几乎黑碌碌的眼眸,心情却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六岁的他在干嘛?
已经开蒙,跟着父皇进入御书房开始听政,那时的自己,好像都没这份心性。
不只是太子,今天到的皇子都把目光落在这个白衣女孩身上,也包括本来没有要跟来,但是却跟着一起来到现场的七皇子龙翼轩。
这样一看,确实是她。
是那个曾经用双腿倒挂在树上,好奇的一边啃着梨子一边看着他,问他一个大男人偷偷掉眼泪羞不羞的小女孩。
那时,她们母女救了他们母子。
而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计可施。
阮明心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带着轻愁与深恨,唇角微微勾起,但是却没让人觉得在笑:“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母亲生养之恩莫敢遗忘,若明心一死能换害死母亲之人伏法,明心愿意。”
阮明心的话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像是砸在雪地上,每一个字都是一个坑!
“桂嬷嬷不是已死了吗?”
太子还没说话,他身后的八皇子已经开口问道。
“若母亲验出中毒,则证明明心的话为真,到时,不用各位皇子和大人相询,明心也会知无不言。”阮明心却还是淡淡地说道:“但若验不出中毒,现在说出也只是笑话。”
“明心,你又在乱说什么?!”阮兆麟听到此话不由心惊,这孩子还知道什么。
“父亲是在担心什么?”阮明心却直直地看向阮兆麟,淡淡地开口问道。
朗朗乾坤,众目睽睽,她这样的问话其实也是一种心理战。
她要在大家心底种上一丝怀疑,即使现在不会立即造成什么结果,时日长久之后总会有效果。
阮兆麟一下子语结,他看着明心再度开口:“我只是担心你年幼……”
他的话却被凤追一下子打断:“兆麟,这是公堂,没有你我说话余地。”
此时除了他们几人,太子和那些皇子已经被阮明心的话震撼到,没想到案子还有内情。
六皇子龙司远悄悄撞撞四皇子龙御川的胳膊,用下巴指着外面人群中那几个面熟的太监。
三皇子小声道:“是父皇和太后身边的人。”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46章 青衣公子,大有来头
三皇子并没说的是其中一个还是她母妃荣妃宫中的太监,经常帮母妃与外公家传信的那个。
大皇子也点点头,说“正是”。
显然也是看到了他的母妃惠妃宫里的人。
太子母亲先皇后早逝,没有这方面挂碍。
九皇子年幼,又有亲兄长四哥一直护着,正是少年不是愁滋味的时候,他与四皇子龙御川的母妃柔嫔外家身份卑微,自来在宫里谨小慎微,别说出宫打探消息,就是在宫里都要走一步思三天的人,自然也是胸怀坦荡。
八皇子是当朝皇后之子,所以更无所顾忌。
一场案子,不知道牵涉了多少目光关注。
“现在既然已经决定,那就上刑吧。”傅博嘴唇紧抿,握着惊堂木的手终于落下。
砰!
惊堂木重重一落,像是直接敲在了众人心头。
“快,你愣着干嘛,谢含蕴,你有没有办法立刻验出凤伯母的毒?!”霍铮着急的推了一把青衣少年:“快上啊!”
大理寺殿堂之上,阮明心已经转回身,端着姿态走得端庄淑雅,迈向钉板。
一步一步不仅是踩在路面上,更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明明走的落地无声,可是大家却好像听到了“噗通噗通”的心跳,宛若战鼓。
他们在她脸上看到坚韧不拔的决绝,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就连思想也只是围绕着这个小女孩转了,再也没了刚才看热闹的讨论声。
“快上啊!”霍铮的声音急促。
谢含蕴却看着那个小女孩不惊不慌的侧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霍铮急的直接拽住他的手臂猛力向大理寺堂内一甩,谢含蕴立刻像一个人形暗器被丢了出去。
“喂,我还没说一定可以呢!”青衣少年无语地回头瞪了霍铮一眼,终究还是没有拒绝,在身子快到城墙上的时候脚尖轻点,在空中把身形做了调整,最后直接从城墙上翩翩落地,站在了大理寺众人面前。
这一刻,阮明心刚刚站到了钉板前,已经做好伏案准备。
但是这个突然从空中坠下的青衣少年却也引得她不由侧目。
这个人,并不曾出现在她的记忆中过。
像是谪仙从天而降,穿着广袖长衫,天青色的衣衫在落下时如碧波隐隐流动,俊美的五官像是最好的画师最完美的杰作,水墨画般余韵隽永。
隐约中记起,他好像是刚才站在师兄旁的那个。
谢含蕴看到阮明心回头,露出一个自认为最迷人的微笑,心里暗暗思忖要是手中再多一把折扇就更加完美。
真可惜今天穿的不是白衣,不然白衣临风效果更佳。
可是回应他的只是阮明心的冷淡一瞥,以及霎时围拢过来的大理寺士兵守卫。
带甲兵士直接把他团团围住。
“你们可不要激动哦,不然,你们要是一动我可就不保证你们等会儿不会吐血身亡啊。”谢含蕴却微笑着挥挥手,做了一个阻挡的动作。
虽然是在微笑,但是一股气机却好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天青色的衣衫被风吹动。
那风不是来自于外界,却好像从他身上而起,广袖长衫像是最清澈的碧波微微荡漾。
官兵们一看我我看你,正当不知如何反应的时候,坐在傅博上首的大理寺丞方慎却断然开口:“尔到底是何人?擅闯公堂威胁人性命,该当何罪!”
谢含蕴见到方大人开口,立刻拱手施了一礼:“别生气嘛!本公子呢正好游山玩水到了京城,忽而听说这里有热闹,所以正好过来瞧个稀罕!”
傅博不由气愤,指着他,“你——”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已经走到他面前,“哎呀,动气伤肝,伤肝,不好,不好!”
他左手握住傅博指着他的手指,右手缓缓满满地从腰间取出一块腰牌来。
金铜的腰牌方方正正,边上钳玉,下面还吊着一个繁复的玉碎儿,跟他人一样花俏,可是就是这样一块花俏的腰牌让傅博要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张大着眼惊讶看他。
就连方慎也不由怔住。
太子等人好奇,上前一看,腰牌的正中央是一块金铜混合的金属。内部平滑凹陷,中间一个楷书的“药”字突出有力,犹如一股气势迎面扑来,还好周围那些玉饰中和了一下,这才失去了煞气。
太子回过神来,静静端看,原来腰牌只是中间那一块金属制品,边上的玉饰都是后来加上的。
谢含蕴亲启嘴角,音调上扬,“好看吧!”
刚也凑上来的大皇子……默默退回座位上去,摸摸鼻子抬头望天花板,哎呀,大理寺的人也太不经心了,公堂这么严肃的地方梁柱上居然还有灰尘!
看清了那正是当年先皇赐下的腰牌,太子也回到了座位,不再插话。
“太好了,这钉板滚不成了!”八皇子高兴起来。
他可不管什么先皇腰牌,他只操心着赌局是“滚”还是“不滚”,至于是自愿还是意外,都没有结果来的重要。
说起这块腰牌可能是与那人气质相符的缘故,别看它现在被谢含蕴修饰得那么的张扬,实际上它的本尊还是很肃杀的。
当年还是皇后的太皇太后宿有顽疾,遍请名医不可治,直到忠烈侯府世子偶遇江湖神医,据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但脾气古怪,求得其为太后医治。
神医并不入宫上殿,是太后亲至忠烈侯府顽疾才被治好,甚至调理受寒身体,两月后就成功怀孕诞下先皇。
先皇感念神医大恩,一登大宝就将神医封为药王,不受俸禄,但见此腰牌如见君王,其尊贵无与伦比。
皇家儿郎年幼可以不跪,但方慎不敢不跪,神医被封药王,药王令牌如朕亲临。
他正要退出座位恭敬拜礼,青衣少年连忙阻止了他,举止温雅:“现在我能开口了吗?”
“是,是”方慎应道,不知道这样一个人要来做什么。
谢含蕴随手指了指那一长排的钉板,宽广的袖袍轻轻一甩,朗声道:“听说今天是为了辨毒的案子,这是要一个小女孩去送死吗?把那些钉板给撤了吧!”
“如果是验毒,本公子倒是还略懂一二。”
少年站在那里清贵倨傲,说是略懂一二,但是那副神态让人都看个明明白白,恐怕他不只是略懂。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47章 霍铮出场
“让一个柔弱的小女孩滚这种钉板,有点儿太残忍了。”青衣少年咂咂嘴,似乎看着这一幕很不过眼。
阮明心本来没觉得自己柔弱,但是被青衣公子这样看着,她立刻做出一副柔弱不胜的神态。
“是啊,真是太残忍了!”
“既然这位公子可以现在验毒,没必要非要钉刑啊!”
……
观刑的百姓也开口说道。
他们一个是因为同情这个孩子,一个是因为不想输了打赌。
“这是国家历法,没办法通融的。”方慎面对着青衣少年有些压力,但是看上去却还是不动声色:“这位公子有您的考虑,但是此案已经上达天听,百年以来一直坚守的刑法不可废啊!这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方慎的口才比傅博更佳,加上大理寺一向处理棘手要案,所以从法典讲到律治,上数几百年这沿袭的律法的庄严,就算是皇帝也不可随意废除。
说到最后又说他们大理寺的不易,说着说着竟然还飙除了两滴晶莹。
谢含蕴不由一阵恶寒,他回头望向身后,准备看看霍铮有没有别的主意,估计再说下去这位大人就直接痛哭泪诉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如此了,但是对成人和对孩子都用同样的钉板,是不是有些不公?”
一个清朗的声音越过人群,传了过来。
话音未落,一个少年白衣如雪,翩翩落地。
方慎和傅博对视了一眼,这大理寺的院墙是不是该加高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能直接跳进来。
白衣少年和青衣少年的温雅不同,虽然白衣,但是却未见温文,十分肃杀。
就像是一柄宝剑化为人形立在大家面前,眉宇间桀骜凛冽,锋芒毕露。
“是呀,大人,这钉板也太长了!”
“对呀!”
“小孩和大人怎么能一样?!”
……
堂外的议论声再度响起。
太子看了白衣少年一眼,又看了看看到那个少年明显眸光一亮的阮明心,不由开口:“请问阁下是何人,难道也有先帝令牌所以闯入堂上?”
霍铮看到太子问话,却比刚才的谢含蕴还要倨傲,甚至连作揖的虚势都没有,径自从怀中也拿出一个令牌。
皇子们的眼都直了,还拿的出来?!
阮明心看到在场人都惊讶的神情,她也有些意外地看了霍铮一眼,不知道他能拿出什么。
虽然他也是四大侯府之一的长公子,但是却是庶出。
怎么可能能拿出让人震慑的令牌……
可是,当看清那个令牌,就连她不由也是一惊。
因为,他拿的,是大剑师令。
剑形令牌由千年寒铁制成,触手冰寒,有师父剑刻的一个剑字。
这个字透着凛冽剑意,虽然不是皇上所传,但却并不比皇宫令牌逊色多少。
尤其是大剑师令举世无双,可以号令全国,甚至包括军队襄助,这是皇室对大剑师的信任,以及大剑师本身的威望。
还让不让人活了!
方慎真想直接把案桌掀了,不过是一个很简单的恶奴投毒案,结果牵涉了皇子和两个他怎么都惹不起的令牌。
太子看到大剑师令也有些吃瘪,不由摸摸鼻子,这才想到京师之内,是有两个大剑师弟子的,想到自己以后还要和大剑师那一脉关系交好,立刻开口:“是霍公子吧,不知道来这里有何事要做?”
这份尊敬,给的是霍铮这个名字。
和他的家世背景无关。
如果可以,他当然也希望今天案子直接验出毒来,然后结案。
这样那个看上去和满京城千金闺秀都不相同小女孩,就不用受那份苦,而他也不会输掉母后留给他的那块玉玦。
“师父对小师妹最为关照,远在天目山特赐大剑师令于长焰,带师命传小师妹剑技,并代为游走南庆,扬大剑师名威。”霍铮一脸认真的开口说道,白衣素衫,迎风而立,如玉树临风的观感让谢含蕴不由扼腕,怎么白衣就被他这小子穿了。
阮明心发现在他正经的时候,其实也超能唬人。
“霍公子,您就说您想怎样吧?”傅博看了眼方慎难看的脸色,开口询问着霍铮。
“大剑师弟子行的正坐得端,也不会做违背律法常理的事,既然大人说这钉板必须滚得,那至少也要酌情量刑,但是要撤一半这才公平。”霍铮看了眼阮明心开口说道。
“这——”傅博把目光看向了方慎,这事他可做不了主。
方慎感觉自己也做不了主,立刻让手下去皇宫请示。
“那现在时间可以容我和师妹却内堂说几句话吗?”霍铮却再度开口,话语说的彬彬有礼,但是态度却显然不容拒绝。
傅博看着上首的方慎。
方慎看向那一群皇子们,以太子为首的皇子们无可无不可,方慎随着霍铮点头。
霍铮直接拉起那个一身麻布孝服的小女孩就往大理寺后堂走去。
“喂!等等我!”谢含蕴也跟了上去。
阮明心胳膊被霍铮牵扯着被动的跟着他的大跨步伐,等到了后院,霍铮随意推开一个厢房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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