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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小厮伺候了顾白徵洗漱,顾白徵也不觉得着急,一边洗漱一边问:“不是说让你们早上叫我起来么?”
小厮说:“王爷不让。”说完马上捂住了嘴巴,仿佛说错了话一般。
顾白徵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了,她说:“你们王爷是知道我回来了?”
小厮连忙摇头。
顾白徵说:“不说这个,外面都是什么人?”
“什么人都有。”小厮说,“东厂的,锦衣卫的,还有皇上身边的人。”
“那你们王爷做了什么——”顾白徵又问。
小厮想了想说:“拼死抵抗!”
顾白徵起先是不理解这个词,知道看到九亦钧派人用重物将河阳宫的大门都封了起来,而且每个侍卫都手拿一根长杆,但凡有人从墙上探头过来,就一竿子敲下去。
顾白徵愣了愣。她没见着九亦钧,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和九亦钧见面说话,于是叫人搬开重物,自己推开了门走出去。
一群人瞧着顾白徵自己走出来,先是一愣,后来,顾白徵被扑了个满怀。
“?”顾白徵不懂。
马天佑首当其冲:“小白!你没事吧!”
顾白徵一愣:“没事呀。”
“听说南亲王绑架了您,又不让任何人靠近河阳宫,我们都很担心!”小贤子说,“皇上也知道了,正打算再僵持着就派人强攻。”
顾白徵哑然,她说:“我是什么人,怎么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众人都闭口不谈这个问题。
顾白徵转头,却是正好看到九亦钧站在河阳宫门口,颀长的身姿,墨发如流水。顾白徵忽而觉得他长大了。
顾白徵和九亦钧对望,管家站在一旁,咬着牙,仿佛很是紧张,半晌,无言,几乎消耗掉了马天佑的所有耐心,这时候九亦钧清了清嗓子开口了:“咳咳!既然提督醒了就回去吧。”
马天佑想叫嚣,你这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敢,九亦钧终究是九亦钧。
顾白徵深深的看了九亦钧一眼,然后说:“叨扰王爷一晚上了,还希望王爷见谅。”
九亦钧点点头,不说什么,转身回到自己的殿内。
顾白徵瞧着他的背影,又想起当初在河阳宫的日子,就觉得还是有怀念的,幸好,九亦钧已经忘记了从前的不愉快,她和九亦钧十六日还有约。
单纯的作为朋友,品画,吃酒,玩乐,如果全是快乐,顾白徵倒是不介意。甚至有了不少的期待。
她跟着马天佑正要离开河阳宫,又被小贤子拦下:“提督。”小贤子欲言又止。
“嗯?”顾白徵睡得有些昏沉,老觉得脑袋疼。
小贤子说:“您不去看看我们厂公?”
顾白徵才想起来天牢深处还有一个身受重伤的解诗等着她去照料,瞬间觉得亚历山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都不能自理的么?
无论如何,她不能弃解诗而去,于是她叹一口气,和马天佑说:“外边我得空就去瞧瞧,你叮嘱着各位师兄不要贪玩,那个事情能查还是查查吧,我觉得不简单。”
“谁都知道不简单。”马天佑笑笑,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顾白徵说:“关乎解诗的性命。”
马天佑翻一个白眼:“那个娘娘腔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白徵知道东厂锦衣卫向来是死对头,但是被马天佑一说,突然问道:“你觉得解诗娘么?”
马天佑细细的想了想,解诗虽然是大太监,但是却是没有别的太监的那一股子女气,虽然长相妖娆邪魅,却还是有男子汉气概的,也是奇怪。知道自己是习惯性骂错人用错词了。
顾白徵也不在这方面深究,她说:“也关乎我的性命。”
马天佑闻言,点点头说:“你的命,师兄们总是要保下来的。”他顿了顿又说,“解诗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怎么你的命就牵系在一起了?”
顾白徵说:“你们锦衣卫不是最擅长查案么,你们可知道文妃?”
“前朝弃妃?”马天佑轻声说,“当朝太后的姐妹,但是也是被太后——”马天佑身在未明,就要尽忠于未明,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顾白徵眨眨眼睛说:“解诗是文妃的儿子。”
马天佑大惊。
顾白徵又说:“我刚进宫的时候就是待在莱集宫的。”
马天佑就懂了,他点点头说:“要帮你什么,赴汤蹈火,毕竟没有文妃就没有小白。”
顾白徵说:“解诗说文妃唯一的儿子,我想要你查的是和解诗有关的所有人脉关系,比如当初谁将解诗养大,还有,前朝皇帝,他的所在。”
“什么!”马天佑几乎要跳起来,然后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四下看看,然后拉着顾白徵来到墙角说,“这个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顾白徵不说话,她说:“你去问问你师父,他应该知道一些,他疼你。”
马天佑呆呆的点点头,似乎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锦衣卫不同别的机关,它前朝就有设立,虽然后来先帝换了一回血,但是锦衣卫只尊崇一个原则,就是尊崇皇帝,谁是皇帝就尊崇谁,只是,要是有两个皇帝呢?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九十章 皇帝身旁的黑暗
挥别了马天佑,顾白徵跟着小贤子往天牢去了,路上她打听到:“皇上有没有给解诗请太医来?”
小贤子说:“提督,我们厂公现在是罪人,即使不是罪人,请太医来看也不合规矩。”
顾白徵心中漠然,这世界就是这个样子,起先的时候解诗虽然是个太监,但是谁说太监就不能用太医了,他权势滔天的时候,他就是规矩。
顾白徵想了想说:“那我们先去一趟太医院,去拿点药来,不然我觉得你们厂公是真不行了,昨天我就觉得他病得不浅,居然自己吃了自己的——”说到这里,顾白徵忍不住反胃,不能再说下去。
两人去了太医院,太医院顾白徵又熟人,那个当初大晚上被叫来医治她的那个太医,只是人家瞧着她就像是瞧着鬼一样,浑身颤抖,跪倒在地,大叫饶命。
“怎么了这是?”顾白徵伸手去扶那个太医,被人家避开了。
顾白徵挥退众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那个太医像个什么东西一样,一个劲的抖,仿佛耐心十足。
那太医抖够了,或者是抖累了,停了下来,跪在地上,不抬头,仿佛睡着了。
顾白徵是耗不过他了,于是说:“你起来!”
太医低声说:“微臣不敢。”
顾白徵说:“别人不懂我,你还不懂我么?”
那太医不说话。
顾白徵说:“行了,我又不要你干嘛,给我开点疗伤的药,哎呀,什么都要一点,那人受了酷刑。”说罢,顾白徵站起身子在太医院巡视,看到什么好名字的东西,都收了,小贤子跟在她身后,提着一个大药箱子跟着装。
几乎把整个太医院的存货搬空,顾白徵才拍拍手停下来。
只见太医院的主管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问:“不知提督要那么多药是要干嘛?”
顾白徵说:“有人受伤了。”
那主管又问:“是不是天牢里那位。”
顾白徵以为九亦谦小心眼的下命令说不得医治解诗,至少电视里就常常这样演,于是顾白徵演技浮夸的说:“不是!”
那主管苦笑道:“陛下昨日夜里就已经派人去医治了。”
顾白徵一听,看了小贤子一眼,小贤子缩着脑袋,顾白徵觉着也不能怪他,毕竟他身份低微,好些事情不知道,于是顾白徵说:“嗨!你们早说呀,早说了我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说完她对着小贤子叫一声,“小贤子走,放下东西,咱们去天牢。”
小贤子之前提着那大药箱,走路摇摇欲坠的,听了顾白徵的话“砰!”一声松手,那药箱子砸在地上,顾白徵大摇大摆的离开太医院。小贤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只剩下太医院的太医们哭丧着脸,抱着那一只大药箱子。
顾白徵一边走一边想,那个之前夜里到过宁宝殿的那个太医有问题,他的整个表现就很奇怪,她想不透,也没空想,也就是在太医院到天牢的那段路上想了想,然后就把心思完全放在应对解诗身上了。
只是她出示了金牌正要进天牢的时候,万万没想到,那些守天牢的人说:“来看解诗?解诗不在这儿了。”
“嗯?”顾白徵奇怪。
守门的狱卒说:“皇上提他去审问了。”
顾白徵大惊,原先皇帝捉解诗倒是没什么缘由的,只是觉得解诗不安全,找个借口,所以根本不可能要去审问,她刚才还说九亦谦怎么这么好心,给解诗医治,原来是她说动了九亦谦,九亦谦是真的打起了解诗的主意。
她叹一口气,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要往宁宝殿去了。
小贤子不明所以,自从解诗走以后,整个东厂就像是无头的龙,不说散漫,但是成不了气候,全靠顾白徵在精神支持着。
但是呢,他们东厂早就失去了皇帝的重视,这次怕是真正的瞧出来了,什么消息都不能得到。
东厂从此是真的不如往日的繁荣昌盛了,这是一百个顾白徵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顾白徵其实也大概知道九亦谦为什么要带走解诗,不光是为了医治,还有就是他不相信那些狱卒,他现在只相信自己的影卫,更何况,解诗现在不仅仅是个反贼那么简单了。
不出所料,顾白徵来到宁宝殿,小都子也不说什么,就这么引着顾白徵往宁宝殿的偏院走去。
顾白徵在宁宝殿也住了不少时间,第一次知道,原来皇帝住的地方,也有那些冷僻的,阴暗的地方。
比如偏院的角落,居然有一间小房子,小得有点可怜,顾白徵觉着自己都要低着头才能进那个门,但是那门外又守着一排排的禁卫。
皇帝在里面。
小都子也说:“提督,陛下早知道您要来,在里面等着你呢。”
顾白徵突然就有一种被请君入瓮的感觉,虽然自己的确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九亦谦的事情,但她突然就心虚了。
顾白徵推开房门,只见九亦谦背着她站着,上朝的朝服没脱,明晃晃的一大坨,险些闪瞎顾白徵的狗眼。
这明晃晃的一大坨后面,还有一坨东西,黑乎乎的,一大坨。仿佛放置在房间那个像床一样的平台上的角落。
顾白徵猜,那就是解诗了。
九亦谦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他做好了表情,等着顾白徵的反应。
却不想,顾白徵捏着鼻子,皱着眉,张口就是一句劈头盖脸的:“你幼不幼稚呀!”
这屋子,顾白徵一走入就闻到了那种新屋子的味道,那些窗子,还有一些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摆件或者说家具,都是新的,只是做旧了,或者说做成了不好的样子。
宁宝殿本是没有阴暗的角落的,九亦谦自己心弄了出来,他想要把解诗关在这里,又不想解诗过得好,于是只得出此下策。
在顾白徵看来,幼稚至极。
九亦谦一时间居然无言以对。
顾白徵看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去看解诗。
解诗像是脏兮兮的一坨,但是散发着一股子浓重的药物的味道。他受了太重的伤,九亦谦虽然心中再多的怨恨或者别的什么,总是要救他的,于是他身上厚厚的敷了一层好药。
顾白徵走上前看他,他却突然纵身跳起。吓了顾白徵一大跳,嘴里还发出:“嘿!”的声音。
顾白徵后退一步,正好撞到九亦谦怀里。
九亦谦眉毛跳了跳伸手扶住重心不稳的顾白徵,解诗的眉毛也跳了跳。只可惜前者顾白徵背对着他,后者一大坨黑不溜秋的东西,顾白徵哪里能分清眉毛眼睛。
她撞到九亦谦怀里,倒是没有太大的反感,当初都一张床上睡了,哪里还会有什么不习惯,于是她第一反应就是责问解诗:“你要死啊!”
一团黑乎乎的解诗点点头。
顾白徵虽然分不清他的五官,却是能分清四肢和头,确实是看到了解诗在点头,顾白徵才意识到此时的场地和情况,于是她从九亦谦的怀里出来,转身对着九亦谦问道:“你要干啥?”
九亦谦还在留恋怀中的温暖,他说:“心疼你呢。”
顾白徵瞧着九亦谦,越发的觉得像是大尾巴狼,她侧着退了一步,背抵着墙,这屋子就是那么小,两步到头。
九亦谦说:“瞧着你几处奔波都瘦了,我就想着,左右你每天都要来我这,每天都要去看解诗,解诗住在这里正好。”
解诗的声音从那一坨黑乎乎的东西下发出:“住?”
九亦谦冷眼瞧了瞧解诗,又看向顾白徵,眼神居然像是讨好。
顾白徵既然知道他是大尾巴狼,自然不会中计,她怀疑的问:“那你怎么不把东厂和西厂的人都接过来住?”
小都子站在九亦谦身后都看不过去了,他说:“放肆!”
顾白徵一笑,不说话。她心中纵使有再多的话,也不能当着九亦谦的面和解诗说,于是她又看一眼解诗,虽然解诗此时模样潦倒得不行,顾白徵还是觉得他很好。
于是放下心来,她说:“我不过就是瞧瞧,既然他没事,我也就走了。”
“去哪里。”九亦谦伸手去拉要转身离开的顾白徵。
顾白徵没甩开,只是背着身子说:“这地方条件太差,不想待在这里,我先说着,这环境可不适合养伤。”话说完了,她才甩开九亦谦出了小房间。
九亦谦自己也被怄了一身的汗,难受得要命,本来朝服穿着就有点隆重正式,于是他也紧随着顾白徵的步伐离开了那小房间。
顾白徵倒是没有注意九亦谦跟着,她脑子在飞速运转,想着解诗被关在这里意味着接下来所有的事情她都不能和解诗讨论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顾白徵总觉得前朝的事情,必须在她的过滤下才能被九亦谦知晓。
所以她必须牢牢掌握着东厂,西厂以及锦衣卫。
想着任重而道远。顾白徵揉着脑袋又想回去休息。
九亦谦瞧着顾白徵步伐稳健而急促,他说:“你去哪里?又去会见我弟弟么?”
顾白徵说:“我去见谁是我的事情。”
九亦谦想了想问道:“你晚上会来的吧。”
顾白徵说:“难道你现在打算给我药?”
于是九亦谦笑了,笑得不太好看。顾白徵耸耸肩,离开了宁宝殿。
九亦谦看着顾白徵的背影,对小都子说:“你找个人插到我弟身边去,我觉得他现在好像又有问题了。”
小都子说:“陛下,现在南亲王身边不好插人。”
九亦谦想骂废物,终于还是忍住了,他转头叫道:“松六,你出来!”
不知哪个地方,一个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九亦谦面前。带着面具,穿着黑衫,黑发黑瞳,仿佛随时都能融入黑暗!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九十一章 春风得意马蹄疾
顾白徵离了宁宝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突然就,茫然了,仿佛一开始的那些忙碌的日子全是别人的安排,为了别人而奔波,这一停下来,不需要额外去看解诗就不知道如何自处了。
小贤子跟在她后面,低垂着头,解诗的事情让他颇受打击,毕竟是他们东厂的厂公呢。
顾白徵瞧着小贤子的样子,于是说:“你放心,我必然将解诗救出来。”
小贤子看着顾白徵,眼里第一次有了怀疑。
谁都知道解诗和九亦谦不对付,但是顾白徵看起来和九亦谦关系那么好。小贤子想,这个西厂提督是不是本来就是九亦谦的一个计划。
只不过蒙了厂公的眼睛,才被厂公误用了。
顾白徵不知道小贤子的怀疑,眼看着要到东厂了,她不想回去,于是说:“你先回去吧,我出去看看。”
小贤子对顾白徵失了热情,也不再跟随,由着顾白徵自己出宫去了。
顾白徵来到宫门前,觉得往事历历在目,当初安顺还在,还有姜风华,当初她还是个小小的太监,要出这宫门是那么的不容易啊。
现在,别人眼里,她是神奇的,皇帝面前的红人,瞧着她的衣着打扮,就没有人敢拦她。当初的所谓的,出门必须的手信或者牌子,全都不需要了。
顾白徵甚至还问那守宫门的守卫借了马车和一个人,先朝着锦衣卫的处所去了。
锦衣卫的处所,现在冷冷清清的。顾白徵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却是马天佑。马天佑大惊:“小白这会子怎么有空?”
顾白徵说:“你们一直叫着我出来看,现在有时间我就出来看看,只是这次出来看过以后,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你们了。”
“怎么?”马天佑问。
顾白徵说:“本来这段时间的安排是,和你们白天和查案,晚上去陪陛下熬夜,有空去看看解诗的。现在可好,陛下直接把解诗关在宁宝殿了,我觉着,他好像有什么阴谋针对我。”
“嗯?”马天佑又表现出好奇。
顾白徵瞧着他的样子,知道这皇宫里的事情,他们锦衣卫估计是帮不上忙了,他们现在在皇帝的眼里是一钱不值,也不信任,更不要说当初能和皇帝说上话或者打听一些情报了。
顾白徵叹一口气,锦衣卫和东厂,如今倒是都一样名存实亡了。说来也奇怪,如此看来,这两大机构权势被削夺好似和自己有关系。
咦,她这一路以来,虽然不是步步为营,倒也没有刻意的帮过谁,害过谁,怎么救铸成了这样的结果?顾白徵想不通,最后只能归结为,对方太强。
顾白徵对马天佑说:“好像陛下不想让我出来。”
“陛下不会是也喜欢你吧?”马天佑大惊小怪的说。
顾白徵摇摇头:“瞧不出来,直觉得他心思越来越深沉。”
“如果不能出宫就多去瞧瞧小欣,无论如何陛下不会知道她的来路。”马天佑说道,转而转换话题说,“走吧,带你到西厂的地盘看看,这里怪无聊的。”
顾白徵点点头说:“你们倒也真敢鬼咒。把整个锦衣卫处所都掏空了一样。”
马天佑说:“左右陛下也不在意,大伙可是认认真真的查了案的!”
顾白徵露出一个怀疑的表情,跟着马天佑出了锦衣卫处所,马天佑瞧着顾白徵的车马,然后对着那马夫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到时候会把提督安全送回宫里的。”
马车夫调转马头走了,顾白徵说:“他是我在宫门口随便叫的,不是皇帝派的。”
马天佑不接话,他问:“你会骑马么?”
顾白徵说:“会的呀。”
马天佑看着她的着装,说:“也不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顾白徵知道马天佑说的是太监的身份,她现在还穿着东厂厂公的衣裳,可见九亦谦那个西厂设立得是多么的随性。于是她说:“我随意的啦。都习惯了,什么样的目光没见过。”
马天佑点点头,然后从马厩里牵出两匹马,把马缰递给顾白徵。
顾白徵一瞧那马特异独行的白屁股,立刻大叫:“蠢马!”她看向马天佑说,“它怎么在你这里?”
马天佑说:“前段时间,解诗派人送过来的。说给你的。”
“嗯?”顾白徵听了这话,思索一番,觉得,解诗似乎早就知道他自己要被捉起来?她又问马天佑,“那别人都在外头,你怎么还在锦衣卫处所里?”
马天佑说:“顺路过来看看。”说完他翻身上马说,“你还不快点,晚上不是还要到宁宝殿么,耽误了时候可不好。”
顾白徵一脸怀疑,也翻身上了蠢马,她抱住蠢马的脖子,居然有一种故友重逢的感觉。眼泪都想要流出来。
蠢马“咴咴”打着响鼻,看着也是高兴的样子。
顾白徵都不需要拉马缰,蠢马很通人性,又是好马,走得平稳,安静的跟在马天佑的马身旁。
在皇城的主干道里骑马,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做到的。锦衣卫在皇宫里虽然失了宠爱和信任,但是在皇城里作威作福倒也不算难。
顾白徵跟着马天佑并驾齐驱,颇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花。”的感觉,意气风发。
顾白徵瞧着马天佑怡然自得的表情,她说:“这就是你的目的?”
“你不觉得接受着全皇城的少女的爱慕的目光很温暖幸福么?”马天佑脸上几乎都要放出光来。
顾白徵别过脸说:“不。我只接受到别人看变态一样的目光。”
她穿着东厂厂公的衣裳,东厂向来风评不好,于是——太监无论做得多大都不能被人崇敬尊重的。
马天佑安慰她说:“你怎么知道那些不是爱慕?”
顾白徵抖抖鸡皮疙瘩说:“如果那些真的是爱慕我宁愿去死。”
这个朝代,顾白徵觉得南风大同,她能理解,但是每每看到别人像是在看一个太监头子一样的眼神看她,她就不舒服。
马天佑说:“一会就到了。忍忍吧。”说着他加快了速度,嘴里还嘀咕着,“说不定真的有爱慕呢。”
蠢马自动跟上马天佑坐骑的速度。顾白徵知道之前马天佑是在开玩笑,可是后面小声嘀咕的,也被她听到了末世逍遥路全文阅读。
却不知晓,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还真的有爱慕的目光。
这是一个十字的岔路,马天佑驾着马朝着左边拐去,顾白徵目光看着左边一辆马车,四匹白马拉着,雪白雪白的,没有一丝杂毛,脚步也是整齐的,那车厢车轮是沉木制成的,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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