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到了前厅,却见长公主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宫里来的小太监低声告诉凤凯唱:“太后病逝了。”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顾白徵一眼。
顾白徵觉得奇怪,心里倒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她不难过,也不觉得痛快,太后的死对她来说无关痛痒——噢,不对,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不是不用去替太后祈福了?
她扭头看凤凯唱,却见凤凯唱表情有点呆滞,然后神情恍惚的去扶长公主。顾白徵便去帮忙,凤凯唱看着她,叹一口气。
好容易将情绪激动的长公主安抚好,顾白徵和凤凯唱都疲惫的坐在院子里,不愿意动弹。
凤凯唱说:“我小时候,父亲总是外出打仗,母亲也不怎么理我,是外祖母时常看着我。可是她性子很是奇怪,又懦弱,又强硬。她给我所有我想要的,只是她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她独独不让我见我的父亲,我的母亲。”
顾白徵也听不出凤凯唱对太后是个什么感情,到底是偏向好的还是偏向不好的,于是也不敢发表评论,只是轻轻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凤凯唱说:“可是外祖母是爱我的,而且她照顾了我整个童年,纵马高歌全都是她允我的。老实说,我以前一点儿也不喜欢她,甚至今晚之前我都想过,要是她死了我会不会哭。”
顾白徵扭头看凤凯唱,就见凤凯唱脸上淌下两颗清泪,就两颗。
顾白徵有点落寞的说:“哦。”
“我恨过她,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为了什么,反正后来就是不愿意进后宫去看她,现在想起来,我应该是不恨她了,只是愧疚,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凤凯唱坐着,说着。
顾白徵说:“你都没讲清楚什么事情。”
凤凯唱说:“能有什么事情,小孩子成长中有太多事情了,里面总是堆积着不满的,我都记着,都记着。”
顾白徵说:“看来王公贵族的日子也不一定好过。”
“都不好过!”凤凯唱斩钉截铁的说,“可是外祖母就这样没有了。”
顾白徵想了想安慰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她始终觉得,凤凯唱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会因为一个老人的去世悲痛欲绝呢。她茫然的看着凤凯唱。
凤凯唱说:“我想喝酒。”
顾白徵说:“喝酒就喝酒!”于是她叫侍女来。
侍女的表情有些惊恐,问道:“酒?”
顾白徵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了?堂堂一个将军府会没有酒?”
侍女说:“也不是,只是老爷从不饮酒。”
顾白徵看向凤凯唱。凤凯唱单手支着头,在桌子上,侧脸看着顾白徵。他疲惫的点点头说:“军中禁酒。”
顾白徵忍不住夸赞道:“好习惯。我其实也觉得喝酒误事。”她转头对侍女说,“这是在家里,不是在军队,拿酒来。”
侍女看向凤凯唱。却见凤凯唱盯着顾白徵眼睛发亮,于是侍女只得去拿酒。
顾白徵看着凤凯唱问道:“酒我也是能喝点,你想在院子里喝还是在屋内喝?”
凤凯唱说:“回屋。”
于是两人回屋。
刚坐下,酒便送了上来,顾白徵闻着香味不像是烈酒,反而像是果酒,一股子果香,用精致的酒壶装着,酒壶有用装着冰块的盘子拖着,冰镇着。
顾白徵斜眼瞧着那酒,觉得少得可笑。
她当凤凯唱难过,要买醉,这点儿哪里够,连顾白徵都灌不醉。于是顾白徵说:“才这点?”
侍女说:“够了。”
顾白徵斜眼表示不信。后来想,也许这酒后劲足。不说话,挥挥手让侍女下去了。
顾白徵给凤凯唱倒酒,她说:“你喝呗。”
凤凯唱拿起酒杯,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也挺可笑的,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章法。”
顾白徵说:“老实说,或许我原来是个有章法的人,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这种技能应该不会因为失忆而丢失啊,这只能证明,我从前就是这样和人相处的,你不要介意。”
顾白徵说你不要介意,她想,凤凯唱刚失去了外祖母,是难过的,她不要刺激她。
于是她尴尬的拿起酒杯,想了一会,犹豫的说:“我先干为敬?”
于是一小杯葡萄酒就入了喉,顾白徵倒杯。凤凯唱瞧着顾白徵鼓着嘴巴,然后喉头蠕动,仰头喝了自己的那一杯。
酒有一点儿甜味,不浓,更多的是酒味。顾白徵根本不相信这酒能醉人。这酒怎么能醉人呢?
她轻微的叹一口气,拿起酒壶,正准备帮凤凯唱重新倒酒。
手却突然被凤凯唱捉住了。
“?”顾白徵看看自己和凤凯唱纠结在一起的手,又看看凤凯唱。
凤凯唱说:“够了。”
“?”顾白徵真的是难得看到克制成这样的军人。这是好的事情的。酒这种东西,醉了人才是最奇妙,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觉得什么都是美好的。
她在军营里待过,很多军人就是酗酒,有些是为了逃避伤痛,有些是为了逃避恐慌,总之他们喝起酒来根本不会停。
有时候她觉得他们上战场的时候都是醉的,醉的人不怕疼,不怕敌人,不知道恐慌。于是,死了也是一身醉气,没有惶恐的。
她很看得起凤凯唱的克制。
于是她抽回手说:“好,不喝了。”
凤凯唱点点头,他说:“洗澡。”
顾白徵一头雾水。就见凤凯唱推开门去叫道:“备热水。”
于是门口的侍女们就去准备了。
顾白徵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她说:“你还好吧凤凯唱?”
“好呀。”凤凯唱点头。然后坐在屋子里等着热水。顾白徵其实还不想睡觉。她一脑子的事情了:这种情况明天是不是不用去太庙了?太后死了应该不会改变皇室的格局吧。那她今后是个怎么个活法?还回去做太监总管吗?还是要留在将军府了?
还有一个事情,松六说过的。松六走之前说如果自己想走——虽然像是个玩笑话,她甚至不知道怎么联系松六。可是松六又提到了陛下会更快。
也就是说未明的九亦谦会有动作。来找自己吗?他会来找自己吗?
顾白徵自己都没有办法想想,自己一个小女子,如何能牵动那么多大佬?究竟是因为什么?
想着这些,凤凯唱的热水来了。
侍女们布置好一切,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顾白徵:“?”
门关上了。
顾白徵:“喂!”
凤凯唱举起两只手,一副等着别人帮忙脱衣服的样子。
顾白徵:“、、、、、、”
凤凯唱:“快点啊。”
顾白徵摇头:“你别以为我就会老老实实的伺候你,你那么多丫鬟,我可不是为了伺候你来的,你这一步一步的,早些时候还是要娶我,所以你就是想娶我来伺候你的,不不不,凤凯唱,你真的有点奇怪。”
说完,顾白徵都不靠近凤凯唱,拉开门走出去。见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咦小丫鬟们呢?顾白徵奇怪,继续向外走去。
忍不住扭头看一看屋内,凤凯唱保持着举着两只手的姿态没有动。
顾白徵很是无奈,这人倔强起来也是够拼的。
来到院外,倒是瞧见人了,都在忙着布置院子,毕竟太后死了,是国丧。将军府的总管正忙前忙后的,见顾白徵走出来,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顾白徵张张口,看着人家在自己面前生生的打了个转,走开了。
人家那么忙,顾白徵也不好去打扰。于是顺手抓了个侍女问道:“平日里伺候你们老爷沐浴的那几个呢?”
那小侍女说:“老爷今夜喝酒了。”
“是啊,她们呢?”顾白徵问。
侍女说:“老爷喝酒了,外人便不能进老爷的院子了。”
顾白徵闻言,连忙从院子里退出来,她说:“我也是外人。”
侍女说:“您不是外人。”
顾白徵眯起眼睛说:“这是不是又是你们的什么阴谋?”
侍女说:“不是的,顾——”她也不知道怎么叫顾白徵了,于是她卡壳了,说不下去。
顾白徵说:“随便叫!”
侍女说:“顾小姐,不是我们定的规矩,是老爷自己定的规矩,他不轻易喝酒,喝酒的话便不让我们进那院子。”
顾白徵说:“有那么严重?你们那酒,我也喝了,他才喝了一杯,又不是喝醉了,一个人在那闹脾气呢,恐怕不是因为不开心。”
侍女说:“是醉了。”
顾白徵一脸不可置信:“你家老爷,那么高那么大一个男人,那一杯小酒就能醉?”
侍女认真地点一下头。
顾白徵说:“那他还喝个屁啊!”
侍女说:“您刚才不是说了吗?老爷不开心。”
顾白徵说:“这都是在逗我吧?”
侍女摇摇头:“这是我们第二次看到老爷喝酒。”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顾白徵问。
“大将军去世的时候。”侍女回答。
顾白徵想了想说:“大将军是长公主的驸马?你们老爷的父亲吗?”
侍女点头。
顾白徵扶额:“我天!那现在怎么办?谁去伺候他洗澡?他还在里头傻子一样的举着手呢!”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九十八章 嚎啕大哭
侍女眼睛直直的盯着顾白徵,然后说:“上一次老爷醉后说,他喝酒后院子里除了夫人谁外人都不能进。”
顾白徵抿嘴,生无可恋的表情说:“我又不是你们夫人,你看,又是这种圈套,我就奇怪了,你们明明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坑我嫁给他?”
侍女小声说:“没有讨厌您。”
“什么?”顾白徵追问。
侍女连连摇头。
顾白徵歪头悄咪咪的看凤凯唱,只见他仍是伸着两只手,也不觉得困。这样看去,他广袖凌风,身姿颀长,胸背开阔,是个美男子。
只是:“我就是不去伺候他,他能怎么样?”顾白徵缩回头,叉腰说道,“他哪里有醉的样子,走路也不见摇,说话也清楚,脸也不红。”
侍女说:“可是老爷和平时不一样。”说完欲言又止的看着顾白徵。
顾白徵想了想,确实不一样。
正在她要和侍女再确认一点事情的时候,却听得院子里面一声叫声:“顾白徵你过来!”
顾白徵吓得一颤。
侍女连忙捂紧嘴巴跑了。
顾白徵赶了两步连忙追上问:“你们老爷喝醉酒不会性情大变搞家暴吧?我真的理解你们家夫人为什么不喜欢你们家老爷了——”说到这里,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松开错愕的侍女,回到院子里。
她其实还是有点怕凤凯唱的,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她回来了。
凤凯唱举着手说:“洗澡。”
顾白徵皱着眉头说:“我不是你夫人。”
“你是。你要做我夫人。”凤凯唱说。
顾白徵扭过脸去,她说:“我天,凤凯唱你不要这样借着喝醉什么都说好么?”
凤凯唱严肃脸说:“我没有醉。”
顾白徵:“、、、、、、”
凤凯唱举手:“洗澡!”
顾白徵说:“我要是不伺候你你会怎么样?你要打我吗?”
“伺候?”凤凯唱重复这个词,然后收起了手。
顾白徵满意的点点头,她说:“我们只是单身男女关系,我们应该纯洁一点,保持距离对不对,不要动不动就脱衣服洗澡什么的。这样才能保持好感,更进一步。”
“好感?”凤凯唱似乎只会重复顾白徵的话了。
顾白徵斜眼看看凤凯唱,她想,这是个喝醉酒的人,虽然他一杯就醉,但是他是醉了。还是不要欺负他。挺可怜的,他失去了亲人。
顾白徵想起那侍女说的,上次喝酒是在大将军去世的时候。所以,他是一个很少难过的人才对。
他很少喝酒。
很少难过。
难过了需要有人陪着,这本没有什么错。是顾白徵多心了。
于是顾白徵伸手试了试水温说:“水快冷了,你快洗吧,我进里间。”
凤凯唱嘟哝了一声:“好感。”然后又说,“伺候?”
顾白徵说:“别来啊。想都别想。”
凤凯唱却一把拉过顾白徵,几乎是拎着顾白徵的领子将顾白徵拎到浴桶前。然后说:“伺候!”
顾白徵正要恼火,却见凤凯唱弯下腰,给顾白徵脱衣服。
顾白徵:“!”
顾白徵连忙抱着胸跑开了,这次特别注意自己的领子不要被凤凯唱拎住。她问:“你想干嘛?”
凤凯唱说:“伺候。好感。”
顾白徵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需要你伺候,你这样伺候我也没有好感,你自己快洗吧,别折磨我了。”
凤凯唱却固执的向顾白徵走近:“好感。”他说。
顾白徵抱着胸,仰头很是无奈。凤凯唱步步逼近,顾白徵真的觉得自己像是被劫匪逼近的良家妇女,只是自己不能呼救,外面没有人,纵使有人,那些人也不会来制止凤凯唱。
顾白徵一咬牙,终于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伺候你可以了吧?我给你洗澡!”
凤凯唱于是停下脚步,居然笑了。
他居然笑了。
顾白徵确定他是真的醉了。
凤凯唱笑起来并不算是很英俊那种,但是很爽朗,露出上下两排牙齿,大颗大颗的白色牙齿,一点儿也不像之前的他。
顾白徵嘟嘟哝哝:“这你又能听懂?”
凤凯唱走到浴桶前,举起手,等顾白徵给他宽衣。他笑着说:“好感。”
顾白徵嘟嘟哝哝:“你这样我会更讨厌你的!”
这时候,凤凯唱突然就转过身子,看着顾白徵,他伸手抱住顾白徵的脸,迫使顾白徵的脸对着他。
然后他撅起了嘴。
我天!
顾白徵简直要自毁双目。一个那么高大壮的男人,一个汉子,一个大将军,就这么噘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是顾白徵自己这种姑娘都做不出来的事情,凤凯唱做出来了。
顾白徵摇摇头从凤凯唱的手里挣脱出来,她强行将凤凯唱转了个身,然后踮起脚尖帮凤凯唱宽衣。
脱到最里层的时候,顾白徵停了一下,她说:“你一会别用正面对着我吼。”
凤凯唱:“昂。”
顾白徵忽然觉得这样的凤凯唱也有点可爱。
谁不喜欢自己呢?
于是她看着光溜溜的凤凯唱背对着她跨进水里。然后她拿毛巾盖住水面,走到凤凯唱背后挽起袖子说:“所以我要给你擦背吗?”
凤凯唱高兴的说:“要!”然后举起手,又重重的落下,溅了顾白徵一头一脸的水。
顾白徵用袖子擦了擦脸,说:“你都几岁了,怎么那么幼稚?”
凤凯唱伸出手指说:“八。”
“八?什么八?”顾白徵顺口问道。她居然真的认真地给凤凯唱擦背,注意到凤凯唱身上的各种伤痕。
“八岁!”凤凯唱又是扬起笑脸说道。
顾白徵瞧着他的笑脸,忍不住说:“我给你剃个胡子吧,你这样一头一脸的,我都觉得我要叫你爸爸,你还装嫩说八岁?啊?凤八岁?”
凤凯唱:“昂。”
顾白徵再擦了一会儿背,觉得太消耗体力了,于是丢下毛巾,去找剃刀了。
顾白徵拿着刀靠近凤凯唱。凤凯唱先是往后靠了靠,随后,闭上了眼睛。
顾白徵将他脸上打满泡沫,然后剃刀贴到了凤凯唱的脖子上。
她感到了凤凯唱喉头蠕动。顾白徵忽然轻笑:“你不怕我手滑?”
凤凯唱摇摇头。
吓得顾白徵连忙收手。
她板起脸对凤凯唱说:“你不要命了, 刀在你脖子上,你还敢摇头?你不怕我杀了你?”
凤凯唱又是一摇头。
顾白徵叹一口气:“我杀你又有什么用呢?哎。”
凤凯唱静静的让顾白徵把他的胡茬剃了干净,摸摸下巴,皱了皱眉头。
顾白徵给凤凯唱洗头。看到凤凯唱的动作,她说:“你这样看起来还勉强能算我哥哥。”
凤凯唱歪头:“哥哥?”
顾白徵:“嗯。”
凤凯唱说:“我没有哥哥,从今我以后我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我什么也没有。”
这种气氛,顾白徵险些上当说你还有我呀。她咬紧牙,没有上当。到现在,她仍怀疑这是个圈套。
洗完头,顾白徵正要给凤凯唱擦头发。于是她说:“你起来。”本来意思是要凤凯唱坐直身子。
谁知道,凤凯唱“哗”的从水里站了起来。
顾白徵目瞪口呆。老实说,凤凯唱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她都摸过了。只是,突然这样站起来,而且他这样近,视觉冲击还是很大的。
顾白徵一反应过来,连忙叫道:“你别转身啊!”
凤凯唱:“昂!”
然后跨出了浴桶。
顾白徵:“???”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凤凯唱冲出房间。
什么都没有穿,冲出了房间。
“!!!”顾白徵反应过来,连忙抓起凤凯唱的衣服也冲了出去,像脱缰的野马。一边冲一边大喊,“你们别靠近啊!”
笑话,凤凯唱,堂堂州雄大将军,尚方宝剑的所有人,裸奔?被人看到要死。
而且,现在正是国丧呢,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顾白徵冲出去的时候便发现,院子的门已经关上了。顾白徵撑着膝盖松一口气,心想,这家里果然已经有应对措施了。
再想,凤凯唱果然是醉了。
她喘了口气,四下望望看到凤凯唱正叉着腰站在院子正中间。
顾白徵抱着衣服靠近他问道:“你在干嘛?”
“晒月亮。”凤凯唱答道。
顾白徵拿着衣服,哄小孩一般的说道:“你先把衣服穿起来。这样不是要着凉吗?”
凤凯唱说:“晒月亮。”
顾白徵突然想起一个说法,于是她问道:“谁给你说了晒月亮的事情呀?”
“父亲说的,可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和我说了。”凤凯唱低下了头。
顾白徵一脸生无可恋,她踮起脚尖,看着凤凯唱的眉眼,给凤凯唱披上了衣裳说:“穿上吧,不然我生气了。”
于是凤凯唱老老实实的张开手臂,等顾白徵给他套上袖子。
顾白徵一抹头发,天,真是退化到八岁了。又一想,纵使是现在,也没有见过凤凯唱自己穿衣裳的,不知道在军队里他是怎么过的。
顾白徵给凤凯唱扣上衣裳,把裤子递给他说:“裤子也要我帮你穿吗?”
就在这时候 ,她突然发现,凤凯唱的眼神和刚才不太一样。
顾白徵挥挥手说:“你不会酒醒了吧?”
“我没醉。”凤凯唱说。
这下子顾白徵也不好判断了。她把裤子递给凤凯唱。凤凯唱倒是老老实实的自己穿好了裤子。
然后他呆呆的看着顾白徵,过了一会儿,突然抱住了顾白徵。
是一个熊抱,很大的熊抱,几乎把顾白徵扑倒,好在顾白徵身后是石桌,顾白徵反手撑了桌子用以支撑这多一个人的重量。
顾白徵说:“喂喂喂!不要趁机占便宜啊!”
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了凤凯唱嚎啕大哭的声音。
真的是嚎啕大哭。
顾白徵:“、、、、、、”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九十九章 太后之死
顾白徵终于还是把张开的手臂在凤凯唱背后拍了拍。
凤凯唱哭得激烈,几乎要背过气去,完全是小孩子的哭法,不辱没他凤八岁的名头。
后来仿佛哭累了,于是抽抽噎噎的,开始打嗝。
顾白徵办扶半抱的搂着他往屋内走去。好容易安置好他,给他倒一杯水。凤凯唱喝了。似乎平静了下来。
顾白徵望着他,不说话。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顾白徵根本不想去问凤凯唱的事情,能让一个男人这样借酒痛哭的事情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情,顾白徵想,既然不是好事情,我干嘛要去知道。
等凤凯唱真正的冷静了下来,顾白徵打湿了帕子给凤凯唱擦了脸,然后问:“宝宝,你要不要睡觉呀?”
凤凯唱点头。表情好像有点木讷。
顾白徵说:“那你睡吧。”
然后她就看到凤凯唱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枕头被褥丢到地上。
顾白徵:“!”
凤凯唱:“、、、、、、”
顾白徵:“你是醒了吗?”
凤凯唱沉默了。
顾白徵:“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凤凯唱冷脸看着顾白徵。
顾白徵说:“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可以瞒过我?刚才你醉酒你还记得多少?”
凤凯唱捂着头摇摇头。
顾白徵现在也不相信凤凯唱。可是也没有必要逼问凤凯唱任何事情,也没有必要要他承认。于是顾白徵说:“你先睡吧,我去叫人进来收拾。”
凤凯唱于是站起来说:“一会一起睡。”
顾白徵并没有就凤凯唱产生歧义的话进行任何反应,她只是推开门去找侍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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