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顾白徵说:“你又想要私奔?”她故意说这话,然后打量凤凯唱和凤凯唱身后的太监。
只见凤凯唱脸色如常,倒是那太监脸色惨白,不过自刚才看到凤凯唱亲自动手,他的表情就一直不太妙。
顾白徵说:“算了,我这种人,这种命,还是我来伺候你吧,反正我也是一小太监,省得你吓得身后的公公睡不着。”
顾白徵说着从食盒里那东西,布菜。一边弄一边感叹:“这吃得也太好了吧?这么多我吃不完。”
那太监似乎要开口说什么,凤凯唱说:“不是一个人的。”
“啊?”顾白徵手上不停,问道。
这时,从食盒下摸出了两副碗筷。她有点尴尬的递了一副给凤凯唱说:“我以为你忙。”
凤凯唱接过碗筷,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他说:“是挺忙的,所以就过来一起吃了,怕你失望。”说罢,给顾白徵夹了一筷子菜。
吓得顾白徵险些把碗摔了。好容易稳住那仿佛千斤重的碗,顾白徵对凤凯唱说:“你若是忙就先去忙呗,也没有说要你一定陪我吃饭,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
凤凯唱认真地听顾白徵说的话,咀嚼完嘴里的东西才说:“是,你不娇贵,是我娇贵。我想有人陪我吃饭。”
顾白徵点头说:“噢。”
凤凯唱说:“我想对你好。”
顾白徵一怔。
于是两人慢慢吃饭,可是吃的慢并不意味着时间过得也慢。相反,时间飞逝。一会儿,太监便叫道:“将军该走了。”
凤凯唱于是放下碗筷,他见顾白徵还没有吃完,于是说:“你慢慢吃,晚上我再过来。”
顾白徵也跟着放下碗筷站起身子说:“你不必勉强。”
凤凯唱摇摇头说:“不勉强,我说的都是真话。”他顿了顿说,“饭菜还合胃口吗?要是有什么不喜欢的或者想吃的且告诉我,这些都是我之前在府里见你吃的多些的。”
顾白徵不是个挑食的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偏好居然被凤凯唱暗暗的记下,她又是一怔。
这时候,门外太监轻声咳了咳。
凤凯唱于是擦擦手说:“那我走了,你好好待着,别闹事。”
顾白徵居然乖巧的昂,显然是被凤凯唱一席话唬住了,他是认真地?
凤凯唱于是朝着门外走去。顾白徵突然回神大叫:“喂,等一下!”
凤凯唱停下脚步:“怎么?”
顾白徵从盘子里抄了俩馒头塞到凤凯唱手里说:“你拿着路上吃,我瞧着你也没吃多少,可别饿着了。”
凤凯唱手里拿着俩馒头,竟也是愣了。
那太监连忙过来抢过,嘴里说:“将军——”又埋怨顾白徵说,“将军是要上朝堂见百官的,拿两个馒头在手里成何体统。我们哪里敢短了他的吃食?”
凤凯唱劈手抢过馒头。顾白徵看着凤凯唱的动作,心里软软的,她说:“那你就忍心短了他的睡眠?”
一句话,说得太监哑口无言,最后只得吐出一句:“不可理喻。”
凤凯唱捧着馒头对顾白徵说:“谢谢你。”然后抬脚走出了牢房。
顾白徵趴在牢门目送她,最后喊一句:“我原谅你昨晚的失约了。”
凤凯唱走后,顾白徵又吃了些东西,才停下来,收拾了一会碗筷,觉得无趣,于是叉着腿坐着唱歌。
她唱歌不太好听的。于是狱卒匆匆的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啪叽”摔到了地上。
顾白徵的歌声被打断,于是站起来趴牢门叫道:“松六?”
松六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对着顾白徵挥挥手,然后说:“我没骗你吧?日子总是越来越好过的。”
顾白徵瞧瞧松六,问:“你什么时候待在那里的?”
松六说:“从早上凤凯唱离开后。”
顾白徵于是把食盒提到牢门边说:“你吃饭了吗?”
松六:“啧啧。你这是雨露均沾啊?”
顾白徵一翻白眼:“你怎么还不走?”
【首发逸云书院七月是新的一个月我希望给完结了这篇哎】松六说:“不放心你呗,怕我走了你就死了。”
“那么严重?”顾白徵说,“是不是皇帝那边又有什么动向了?”
松六伸手进牢里拿馒头,顾白徵才瞧见他黑色的袍子上一些暗暗的水渍,她伸手去摸,有些粘稠,再一看,手上沾染了红色。
是血。
顾白徵细瞧,就见松六的衣衫俱是破损。于是她连忙问道:“你受伤了?谁能伤你?”
松六连忙缩回手上的手,换另一边手拿馒头,塞进嘴里说:“与你无关。”
顾白徵判断:“你受伤了,却一直没有包扎吗?你是不是去杀人了?你是去杀皇帝了?你师弟伤的你?你为什么要杀皇帝?”
松六看了看顾白徵,确定顾白徵是在关心他,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于是他说:“想杀就杀了,哪里有什么理由?”
顾白徵摇头说:“不对,影卫是要保护人的,不是刺客,你不是刺客,为何要杀人。”
松六说:“影卫是把刀。”
顾白徵摇摇头,终是不说话了,她翻找一番,从身上最里层的衣裳下摆撕了块干净的布料递予松六说:“你包一下。”
松六接过那块破布,哭笑不得说:“小伤,你这白布是要暴露我啊。”
顾白徵才想到松六一身黑衣,隐于黑暗之中,白布晃眼,更何况若有血迹渗出,则会被人发现弱点。
顾白徵于是说:“你爱包不包,馒头还吃吗?”她晃晃手中的食盒。
松六说:“给两口茶水喝。”于是顾白徵递了自己的杯子给他。
松六喝了两口茶才说:“等凤凯唱登基我就回去啦。”
“哈?”顾白徵被吓了一大跳,“等下!凤凯唱登基?登基?”
“对啊,他登基。”松六点点头,手里还拽着顾白徵的衣角,“其实杀皇帝也是这个原因。皇帝死了,你就好过了。”
顾白徵摇头说:“不不不,你说清楚,我的日子和皇帝还有太后的性命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松六说:“皇帝想杀太后,太后想杀皇帝。”
“哗,他们家那么乱啊。”顾白徵叫了一声,“这和我的日子有什么关系。”
“我不过是奉命来瞧瞧你过得好不好,自然是要照顾你的。皇帝觉得你骗他,所以想要你死。”松六说。
“骗他?我骗他什么他就想要我死?”顾白徵不解。
松六于是从怀里摸出了一份东西,顾白徵定睛一看,是那写满英文的所谓的枪的制作说明。
松六看顾白徵的表情,说:“果然,你骗了他,你能看懂。”
顾白徵瞧着松六说:“我失忆了,千真万确。”
“你就告诉我,你能不能看懂?”松六问。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四百零二章 守灵
顾白徵长了个心眼,她问:“我若是告诉你我能看懂,你是不是就拼了性命要带我出去,把我孝敬给九亦谦?”
松六收好那东西笑道:“不管你看不看得懂,只要我能救你出去,我都要把你孝敬给陛下。”
顾白徵:“吓!”
松六说:“你果然能看懂。”
顾白徵捂嘴巴说:“不不不,我什么都没有说。”
松六说:“你别害怕,我又不逼你,反正你总归要回去的。”
“回去?回到哪里去?”顾白徵问。
“未明呀。”松六看着顾白徵说,“你是未明人,你不回去干嘛?”
顾白徵说:“不回去,也说不准,我没什么理由要回去呀。”
松六一扶额:“天啊,陛下和南亲王都那样了,你不回去未明要完。”
顾白徵轻哼:“你又唬我。”
松六不说话了,拍拍手似乎要离开。
顾白徵说:“哎哎哎!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呢?”
松六:“?”
顾白徵说:“你说登基什么意思?”
松六说:“嗨,不是什么大事情,太后其实有一道密旨,要凤凯唱坐皇位,所以,皇帝一直都不太开心。”
顾白徵瞪大了眼睛。
“现在皇帝死了,储君未立,你懂的。”松六说。
“那密旨被找出来了?”顾白徵问,“为什么太后要立凤凯唱呢?”
松六说:“宫廷秘史。皇帝不是太后亲生的,长公主却是太后亲生的。”
顾白徵点头表示明白,她又问:“那我当时看着灵堂跪着一地的皇子皇孙,竟没有储君?”
松六说:“没有。”
顾白徵想了想说:“凤凯唱一定很忙。”
松六说:“是啊。”
顾白徵说:“但是他还来陪我吃饭。”
松六说:“他喜欢你啊。”
顾白徵摇摇头说:“不不不,这不是喜欢。他大概是觉得我适合做他的妻子。”
“这和喜欢有什么区别?”松六不明白。
顾白徵说:“我不知道。”
松六挥挥手说:“那就是喜欢,只不过你不喜欢他罢了。”
“这样吗?”顾白徵一怔。
松六说:“是啊,陛下和南亲王都喜欢你,模样和凤凯唱一模一样,我不会看错的。”
顾白徵瞪大眼睛:“什么叫模样一模一样?”
松六说:“别说陪你吃饭了,你让他们陪你做什么他们不愿意?”
“???”顾白徵。
松六说:“南亲王为你疯了。”
顾白徵:“???”
松六说:“陛下为你不顾朝臣反对做了许多事情,直接导致南亲王的上位,太多朝臣不服陛下了。本来未明就岌岌可危。”
顾白徵:“???”
松六说:“所以你有什么表示?”
顾白徵恍然大悟:“所以你还是要套我的话。这些事情都要我负责吗?我更不敢回未明了。怕五马分尸。”
松六说:“怎会?”
顾白徵说:“其实那份东西,不是制作说明,是一份情书罢了。”
“情书?”松六闻言,把那份英文的东西掏出来,表情似有点嫌恶。
顾白徵说:“彼得写给皇后的。”
松六:“彼得是谁?”
顾白徵于是摇摇头说:“你不知道就算了,只是你信不信我?”
松六盯着那份英文的纸张,低声说:“我信不信你没有关系,重点是你回不回来。”
顾白徵叹一口气说:“算了。”
松六点点头说:“是的,算了。”于是他纵身跳入黑暗里。
过了一会儿,地上的狱卒醒来了。他看看顾白徵,竟是什么都没有说,揉揉脖子,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晚上刚凤凯唱没有再来监狱里,相反,但是顾白徵并没有失望,并不是因为谅解了,而是因为此时顾白徵也不在监狱里。
她出狱了。
依旧换了一身太监打扮被人引入宫里。
此时已经入夜,按说不该有那么多大臣在,只可惜此时情况特殊,所以大殿上垂首站着一众大臣,顾白徵于是找一个角落悄悄站着,竟也毫不违和。
只看见凤凯唱立于皇座之侧,另一侧则是长公主。
凤凯唱呈上密旨说:“虽说有太后密旨说要我坐着皇位,可是我凤家早就承了尚方宝剑立誓要辅佐帝位生生世世,故如今借着密旨将君王之位授予哲明王,长公主听政直至陛下成年。”
一段话说得并不圆滑,也不太和规矩,可是此时凤家一家独大,他就是规矩。而且多少人没有想到,凤凯唱会放弃皇位。
哲明王是先皇最小的儿子,并非嫡子,不知为何先皇迟迟没有立后。他自然也是有成年的皇子的,可是他也迟迟没有立储君。
凤凯唱会选择哲明王,这点顾白徵大致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凤凯唱为什么要放弃做皇帝,顾白徵总还是想不太明白。
谁不想做皇帝呢?难道真的因为世世代代的发誓?可是太后分明有密旨,无人可以质疑的密旨。
因为凤凯唱话音落下,虽是朝野之上尽是闲言碎语,却是没有人能反对的。
他没有某私利,所以大臣们虽觉得有点诡谲,却找不到反对的立场。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又过了一会,凤凯唱见人没有反对,于是说:“我自请去守皇陵,正好也是先帝的遗旨。”
这就更没有人反对了,他手握重兵又有长公主撑腰,留在皇城始终令人忌惮,然而他终究留着皇族的血脉,去守皇陵亦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大臣皇子们虚情假意的挽留了几句便过了。凤凯唱也不看在场的人,跪了长公主和哲明王便转身离开,离开前还不忘顺手拉走看戏的顾白徵。
顾白徵小步快跑跟上凤凯唱的步伐,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明白?”
凤凯唱说:“你要看明白干嘛?我们州雄的皇家的事情。”
顾白徵说:“那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长公主会放你走?”
凤凯唱说:“她不过是想要一个可以控制的人,我或是别人她根本不在意。如今我年纪那么大了,她早就不耐烦了,自然愿意重新抚养哲明王。”
“还有这种事?”顾白徵瞪大眼睛,心中不由感叹人情淡薄。
凤凯唱说:“走吧,吃饭去。”
顾白徵眨眨眼睛,好容易挤出一点温情问:“你也没吃晚饭吗?”
凤凯唱点点头。
顾白徵瞧着他下巴隐隐显出青色的胡茬,像是几日没有休息好似的,她想,大概也是的,这些事情够他忙的。只是顾白徵想不明白,她问:“你为什么不做皇帝呢?”
凤凯唱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顾白徵说:“做皇帝有什么好的?我只想多一些自在的日子不被人控制不受约束。”
顾白徵笑道:“我也想过这样的日子。”
凤凯唱说:“所以正好,我们凑一对,我一早就觉得我们能凑一对。”
顾白徵说:“你居然用凑这个词,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凤凯唱说:“看不起自己。我在《天人异闻录》上看到说你无所畏惧,看到说你是从未明皇帝身边逃出来的,你不喜欢皇帝吗?”
顾白徵想了想说:“我不记得了。”
凤凯唱说:“你都不喜欢皇帝,为什么要我喜欢皇帝。”
顾白徵说:“哪里是这个意思。”
凤凯唱说:“皇帝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做我的人吧。”
他在灯火辉煌的皇宫正前门跪下,身前是皇宫,身后是俗世,顾白徵忽生感动,她一把拉起凤凯唱说:“不是说男人的膝盖只跪天跪地跪天子吗?”
凤凯唱突然靠近顾白徵,咬着她的耳朵说:“你就是我的天子。”
顾白徵红了脸,慌了心。她说:“我千里迢迢来州雄还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呢。”
凤凯唱说:“补给你,统统补给你。”
顾白徵想了想说:“现在又涨回一半了。”
“什么一半?”凤凯唱有些摸不着头脑。
顾白徵说:“有一半的喜欢你。”
凤凯唱说:“没关系啊,我可以等,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是夜。
天明。
凤凯唱和顾白徵收拾了东西,便带着浩浩桑桑的大队前往皇陵了。身后跟着灵柩,皇帝和太后的灵柩。
顾白徵心情想天气一样明媚,却不敢发笑。她知道此时是国丧,是严肃的时候。
夜里的时候凤凯唱曾和顾白徵探讨成婚的问题。
顾白徵说:“我不在乎什么名分啊。”
凤凯唱说:“可是我在乎。”
顾白徵说:“你都那么大个人了,都结过婚的人了,怎么还这样?”
凤凯唱说:“因为你是天人,我真的害怕你跑了。说来可笑,我有点理解未明的皇帝了,他一定也是怕你跑怕得要死。”
顾白徵说:“国丧,三年不能成亲,你就别想了。好好过日子吧,你自己选的苦差事。”
凤凯唱说:“谁说是苦差事的,这种事情不是要看人吗?”
顾白徵问:“你还是凤凯唱吗?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
凤凯唱转过脸看顾白徵说:“是否是从前太过严谨了?”
顾白徵点头:“不苟言笑,简直令人害怕。”
凤凯唱说:“从前心里压着太多的事情了,一点儿也不痛快,如今卸了担子一般,便觉得痛快了。”
顾白徵看凤凯唱眉眼,说道:“你看起来也显得年轻了不少。”
凤凯唱摸摸下巴说:“是小白手艺好。”
守灵的日子的确不像顾白徵想得那么痛苦的,相反,畅快又淋漓。凤凯唱时常带顾白徵去打猎,马背上他是好手。
顾白徵就突然问:“这会子是不是不打仗了?”
凤凯唱说:“是啊,好像谢天成走后,天下就太平了,所以天人果然是天人。”
顾白徵知道他在调侃自己,默不作声。忽然瞳孔轻颤。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四百零三章 心也会痛
凤凯唱身后突然飞来一枚什么暗器,速度极快,顾白徵去推他,没来得及,终究还是被伤到了臂膀。
若是顾白徵不推,伤到凤凯唱的就不止是臂膀了。
顾白徵拉着凤凯唱下马,压低身子躲在马后,检查了凤凯唱的伤口,顾白徵表情严肃。
凤凯唱瞧了瞧自己的伤口,表情也不太好看,两人相视一眼,说道:“是枪。”
对的,伤凤凯唱的不是别的东西,就是枪。
可是哪里来的枪呢?凤凯唱看向顾白徵说:“那说明书在未明人手上。”
顾白徵张大嘴巴:“原来你都知道。”
凤凯唱说:“我给他的。”
顾白徵:“!!!”
凤凯唱说:“他说要不然他就带走那说明书,要不然就带走你。”
顾白徵苦笑:“他有那么厉害吗?来去自如?”
凤凯唱说:“他说,带不走你也会杀了你,他本就是奉命来杀你的。”
这点倒和松六之前告诉顾白徵的一样。顾白徵说:“若是他们真的做出枪来,你这是害了你的国民啊。”
凤凯唱说:“不是还有你吗?况且,只要不拼杀,不会死人不是吗?”
凤凯唱的话没有错,会死人是因为战争,只要不打仗就不会死人了。可是怎么可能不打仗呢,当初的大战不就是因为枪支的出现吗?
凤凯唱说:“战争刚刚结束,各个国家不分输赢,皆有损失,都需要休养,不会有国君那么傻挑起战争。”
顾白徵说:“要是打仗你是不是要走了?”
凤凯唱坚定的说:“不会打仗。”
顾白徵便知道,答案已经有了,凤凯唱和姜风华是一类人,若是国家需要,若是人民需要,他们便会出去。
顾白徵始终过不上她想要的恬淡的生活。
凤凯唱却说:“可是这枪支居然被造出来了。他们是怎么破译那文字的?”
顾白徵说:“破译了文字也不会被造出来,那本不是制造的文书。”
“那——”凤凯唱不明白,突然又说,“你果然是能看懂那些文字的。”
顾白徵知道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仿佛所有人都知道,于是她说:“失忆不是别的,只不过不记得事情,我能看懂正常的文字便能看懂那些,如此也能证明我是天人了。”
这时候,头顶又飞了两颗子弹,一颗正正打中了顾白徵的马。那马惨叫一声,轰然倒下。顾白徵连忙一个翻滚避开。
她说:“这枪许不是新造的,毕竟没有制造方法,现在又没有别的天人在,怎么可能造出来,应该是之前留下的。”
“这样说是叶迭国的人?叶迭国的人为什么要来?”凤凯唱问。
顾白徵不知道,她说:“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现在怎么办?”
凤凯唱说:“搬救兵。”于是吹了一声口哨,他的马便朝着他们的住处跑去了。皇陵的驻兵可不是什么少数。在马儿奔开的同时,凤凯唱大手压下顾白徵的脑袋,自己整个人几乎叠在顾白徵身上将她护住。
好一会儿,那些救兵来了,搜寻了半天,都没有发现附近有人的踪迹。
那死去的马被扛了回去,子弹取出。顾白徵和凤凯唱看了看,便知,果然是枪。
两人心里皆是惴惴不安。
顾白徵看凤凯唱的表情安慰道:“没事情的,兴许是之前那些天人遗留下来的。残次品?”
凤凯唱摇摇头说:“不是残次品。叶迭国一定还有存货。”
两人又是沉默不言,一切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叶迭国的人为什么要来杀人,杀的是谁。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人多久。毕竟时间会告诉人一切。
还没过几天,一切便水落石出了。
其原因竟是因为顾白徵中毒。
木兰神教的人是江湖人,早些时候接到命令要杀凤凯唱,那时候两国还是敌对,如今战争停止,明面上政府之间各种和谈,江湖人哪里管你这些,收了钱财必然替你办事。
于是孜孜不倦的来杀凤凯唱。
暗杀不行便下毒,下毒可是他们善用的伎俩,却不想,凤凯唱和顾白徵同吃同住,最可怕的是顾白徵还嘴馋。
于是那下了毒的晚饭,凤凯唱没有碰,顾白徵倒是先倒下了。吐血不止。
1...170171172173174...17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