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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凤凯唱慌了神。连忙叫大夫,随行过来的自然也有医官,但是木兰神教用的蛊毒,虽不是无解,可是顾白徵情况特殊。
“她身上积累了太多毒素了,恐怕时日无多。”医官说。
“什么意思?”凤凯唱几乎捏碎医官的肩膀暴躁的问道。
顾白徵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娇弱的躺在床上,还要分出心思防止凤凯唱暴走,于是她虚虚的叫道:“凤凯唱你过来。”
凤凯唱松开医官,坐到顾白徵的床边。顾白徵这会子倒是不呕血了,只是时常会全身疼痛,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具身子究竟是有多么的残破。
她对凤凯唱说:“想不到我居然会死在你面前。”
凤凯唱面无表情的说:“你不会死。”
顾白徵笑笑说:“死就死呗,我唯一遗憾的就是,世人皆说我半生精彩,我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唯记得和你在一起的平平淡淡的日子,虽无半分精彩,却是快乐。”她顾白徵说这话时眼睛暗了暗,她也记得和姜风华在一起的日子,亦是平淡快乐,倒也知足。
凤凯唱说:“你不会死。”
顾白徵说:“我有一只小匣子,虽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但是总归存着过去的记忆,你帮我拿来看看。”
凤凯唱拒绝,他说:“你不要想说遗言一样的一直说话,你今日比昨日好,明日一定会比今日好。”
顾白徵说:“你那么大的人了,也想不到会孩子气。”
凤凯唱不说话,也不动,就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顾白徵忽觉虚幻,仿佛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自己的灵魂亦不属于自己。
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她记得九转还魂丹,她是吃过九转还魂丹的人的,虽说没有吃全,可是吃过,她亦是养过蛊母的人,虽说已经挖出,但是血依然有用。
可是她还是中毒了。这次的毒算不上生猛,只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谁也救不好。
凤凯唱看顾白徵微笑就觉得心慌,他既不舍得顾白徵离开他视线,又不想看顾白徵生无可恋的表情。于是咬牙转身离开的顾白徵的房间。
顾白徵莫名其妙的看着凤凯唱,她想,这将军是在和自己撒娇耍赖吗?
凤凯唱出门,叫来手下谋士和医官,只谈一个问题:“如何救活她。”
众人面面相觑。将军和这女扮男装的小太监非亲非故,他们不知如何开口。
终于,一个谋士开口道:“将军,现在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而是有人要暗杀您。”
凤凯唱眼神一冷,他说:“这就是重要的。”
谋士说:“将军,如今州雄储君年幼,叶迭国和未明王朝皆是虎视眈眈,您手握重兵只有好好保全自己才是正道!”
凤凯唱看向房门紧闭的顾白徵的屋子,心中不是滋味,虽不是顾白徵当初提出的问题,但是却有一样的答案。他是为国还是为她?
凤凯唱握紧拳头说:“我只问你们办法,决定是什么做不做都是由我自己主宰。”
于是,医官们开口了:“这天下是有神医的。”
“谁?”凤凯唱连忙问。
“药王谷里相传有神医,不知过世与否。传闻九转还魂丹就是他炼制的。”医官说。
凤凯唱说:“药王谷在哪里?”
医官说:“未明。”
凤凯唱于是点头。在外头走了好一阵子才回到屋子里。顾白徵依旧是躺在床上,微笑着,看到凤凯唱似乎很开心。
她说:“我总以为人死之前应该好好看看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事物才对,你不会叫我失望。”
凤凯唱似乎有点诧异。
顾白徵说:“看在你回来打算带我到未明的份上,我现在百分之百的喜欢你了。”
凤凯唱说:“你听到了?”
顾白徵挑眉,做一个调皮的表情。
凤凯唱说:“我带你回你的故乡吧。”
顾白徵说:“落叶归根吗?”
凤凯唱说:“只是听说未明最丰饶了。想去看看你生长的地方。”
顾白徵笑道:“我是天人,而非生在在未明,我所有的记忆,没有一点是关于未明这个地方的。”
凤凯唱大惊,遂说:“就当是去重新认识一遍好了,我亦对未明没有什么好的记忆。”
顾白徵哈哈大笑,险些岔气,又引得凤凯唱一阵担忧。
顾白徵说:“那州雄的军队怎么办?”
凤凯唱说:“从我离开皇城带你过来守灵的时候我就已经走上背负骂名的一条路了。”
顾白徵:“???”
“我并没有将虎符带在身上。”凤凯唱低声说,“留在皇宫里了,他们发现想必会跳脚吧。”
顾白徵说:“你年纪那么大了,怎么还做那么毛躁的事情。”
凤凯唱说:“只想靠你近一点。”
顾白徵终于被说服了,她说:“也好,反正我也将要被写进史书,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话。就让我们一起吧。”
“一起。”凤凯唱抱住了顾白徵。
于是,他们终于走向了前往未明的道路。顾白徵的身子在上好的补药的调理下倒也不需要卧床不起了,只是时常会痛。
她痛的时候又实在不够成熟,顾白徵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痛得不被凤凯唱发现,于是顾白徵痛的时候,往往看到凤凯唱衣服担心的要哭的表情。又不是哭,就是那种恨又痛的表情。
看得顾白徵忍不住伸手抚他眉眼,藏在他怀里说:“你不要这样子啊,你不要太喜欢我,这样我走的时候你就不会太难过了。你这样我身子痛心也很痛。”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四百零四章 真有魔教
他们终究还是到了药王谷。药王谷前一片花林。凤凯唱扶着顾白徵正要进去。顾白徵拦住他说:“这林子没那么简单。”
凤凯唱说:“我知道,俱是用枯骨滋养。”
顾白徵说:“那你还往里面闷头冲?”
凤凯唱说:“不冲怎么办?”
顾白徵说:“世间相传的神医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没有必要这样,我们且到别处看看。”
凤凯唱说:“花木未死必是有人在这药王谷的,总归要试试。”
顾白徵还想说什么阻止一下,却突然觉得腹痛,她跪倒在地,拉扯着凤凯唱的衣裳,模样不好受。
凤凯唱知她不是假装,只得给她喂了迷药让她睡去。
这是唯一的办法,舍不得她疼痛。虽知道迷药不好,却也没有办法。
凤凯唱背着顾白徵往城内走去,总要找个客栈,顾白徵此时的情况并不妙,比之以前,是恶化了。凤凯唱很是担忧。
一转头,迎面碰上了两人,亦是和他和顾白徵一般的年龄,一般的身量,那男子一眼望去,亦是在兵营里混过的,而女子身量娇小,容貌绮丽,腰间挂一小药筐,手里那一串糖葫芦。
凤凯唱退后两步,觉面前两人没有恶意,便要避开。
那两人亦只是打量凤凯唱一眼,不说其他,朝着药王谷的花木阵走去。
凤凯唱一惊,大叫道:“阁下留步!”
少女和男子俱停下脚步回首望他。
凤凯唱说:“阁下可是药王谷的神医。”
少女笑着说:“神医早不在了。你是来求医的?什么病?”
凤凯唱看少女有些傲气的样子于是说:“阁下和神医是什么关系?”
少女说:“若是你说的神医和我想的一样的话,他应该是我的父亲。”
凤凯唱点头,于是将背后的顾白徵转过来给少女看说:“她中毒了,情况十分不好,还请阁下救她一命。”
凤凯唱身材高,而少女娇小。此时竟是看不到顾白徵的脸,而身旁的男子仅看顾白徵一眼,便紧张的拉住了少女。
少女奇怪问道:“小霍怎么了?”
那被称作小霍的男子木讷的说:“是小白。”
少女一惊,跳起来看了一眼,昏睡在凤凯唱身后的果真是顾白徵。于是她说:“呵,顾白徵。”
凤凯唱瞧着面前两人的态度,于是问:“你们都认识小白?”
少女冷笑:“我道风华哥哥为何单身归来,竟是她有了别的男人,瞧你气度,恐怕也不是什么凡人吧,她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一个个的呕心沥血,肝脑涂地。”
凤凯唱瞧出少女语气不善,他说:“总归是一条人命。”
此时少女伸出手,摸上了顾白徵垂下手腕上的脉。一会,她仰起脸对凤凯唱说:“对,总归是命,虽说我不想救她,甚至有些欢愉她竟中了毒,可是作为一个大夫我得告诉你,纵使我想救她,亦是不能。”
“什么叫亦是不能?”凤凯唱追问。
“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从渺缓缓地从小口里吐出这几个字来。说完,挽上霍良骏的手走入花木阵。
凤凯唱追上去,只是三两步便迷失了,他费了很大的劲才重新回到出口,却是不敢再往里面去了。
他想了想,负起顾白徵进了城,开了房,将顾白徵安置好,还请了个大夫每日过来看护便又出门去了。
从渺的话虽是有些恶毒不中听,却没有透露出决绝,凤凯唱觉得,一定还有能救顾白徵的办法,只不过从渺不愿意告诉他。
他不懂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亦不懂顾白徵究竟好在哪里,他只知,他想和顾白徵在一起过日子,过一辈子,仅此而已。
于是他回到药王谷,跪在花木阵前,不再起来。
药王谷内,霍良骏收拾着药材看看天色说:“今日要下雨了。”
从渺说:“那你还磨蹭什么,快把药都收回来。”
霍良骏于是点头,加快了速度。
大雨果然说来就来,雷电中,凤凯唱亦是不起身,军人的决绝在此时表现得淋漓尽致。
直到午夜,一柄伞撑在他的头顶:“你跪着也没有用,自己病了倒是白挨了。”霍良骏站在凤凯唱身边说。
凤凯唱抬头,见是今日那个大个子男子。于是他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说:“很奇怪的,现在,我虽知道跪着没用,可是我找不到任何自己有用的地方,只有跪着,才觉得自己出了一点力,心里的不安少一些。”
“若是她真要死了,你去陪着她恐怕她会痛快些。”霍良骏对凤凯唱说。
凤凯唱说:“可是我不痛快,我觉得她不会死,你说对不对?”
霍良骏苦笑一下说:“凤将军,你套我话也没用,我不是学医的,也是个当兵的,医理是半点也不懂,我不能给你答案。”说罢他留下伞转身回到花木阵内。
凤凯唱没有动,依旧是跪着,他的跪亦是在惩罚自己,祈求心安。
霍良骏是淋着雨回到药王谷的,从渺站在门前看他,提一盏小红灯。霍良骏看看从渺,憨厚的笑了笑。
从渺说:“你去看他做什么,白白给他一些希望。”
霍良骏说:“我仰慕他已久,总想去交流一番,只可惜他如今分不出半点其他心思了。”
从渺递一条毛巾个霍良骏说:“你是否也想为小白求情?”
霍良骏说:“我知道你不会骗我。”
从渺叹一口气,端出一碗温热的姜汤说:“她当初是嫁给风华哥哥的,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侧。”
霍良骏说:“想必凤将军不是那种欺人妻妾的人,许是有什么误会。”
从渺摇摇头说:“你还记得风华哥哥的样子,纵使有误会,谁来补给风华哥哥一双腿脚?”
霍良骏沉默了。
从渺说:“若说世间有谁能救她,许是我爹,如今我爹就在我们脚下,让他且去跪吧。”
霍良骏问:“真的那么厉害?”
从渺说:“你该去问顾白徵她自己,何故要招惹那么多人,她体内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又都是极为罕见少有的,需要一个医术高超的人,辅佐上适宜的药材一点点解开。只可惜她时日无多。”
霍良骏一口饮下姜汤说:“渺渺,你真是个好姑娘。”
从渺不理他,自去收拾东西去了。
第二日,雨后初晴。霍良骏来拿伞。凤凯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跪着。
霍良骏说:“其实有一人可能能救顾白徵。”
凤凯唱说:“谁?”
霍良骏说:“姜风华。”
“他在哪里?”凤凯唱追问。
“青娥岛。”霍良骏说。
凤凯唱连忙道谢,不顾一身泥泞,飞奔回客栈。顾白徵已经醒来,安静的坐着,在窗边看下面逛街的男男女女。见凤凯唱回来问道:“你去哪里了?”
凤凯唱庆幸自己进来前换了衣物,他说:“随便走走。”
顾白徵说:“怎么不去药王谷了?”
凤凯唱说:“不去了,我们去青娥岛。”
这时候旁边雇来的大夫插口到:“青娥岛?你们去那处干嘛?”
顾白徵也问:“对呀,我们去那处干嘛?”
凤凯唱说:“找人。”
那大夫说:“青娥岛可不好去,不好去,恐怕你们要找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找的人。”说罢,拿了凤凯唱打赏的金钱便走了。
顾白徵瞧着凤凯唱的表情问道:“是不是神医在青娥岛?”
凤凯唱说:“是。”
顾白徵说:“是不是要出海?”
凤凯唱说:“是。”
顾白徵哭丧着脸说:“我晕船。”
凤凯唱说:“没关系没关系的。”
于是凤凯唱开始为出海做准备,打听消息,于是才知晓,所谓的青娥岛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他回来告诉顾白徵:“我打听了一下,青娥岛好像是个什么魔教的老巢。那教虽然散了,但是听说那里还盘踞了不少未明的黑道高手。”
顾白徵说:“很危险吗?”
凤凯唱说:“不知晓,但若是没有恶意,许是没有事情的。且去看看。”
没有船愿意前往青娥岛,没有船会前往青娥岛,众人都只听闻青娥岛的名头,却不知道到底岛在何处。
凤凯唱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了青娥岛的接头人,据说是青要宫的教众,同意带两人前往。
顾白徵虽觉得不太靠谱,可是总归是个要死的人了,并不在意,况且,她根本说服不了凤凯唱。
她们在港口等了几乎半个月,才被那接头人叫走说今夜回岛。
是一艘大船,船上载满货物,顾白徵和凤凯唱跟着人走,只觉得船上的人也并不能看出什么特异。但隐隐间又觉得内力流动。
顾白徵能感受这些,不知道为什么。于是她握紧了凤凯唱的手。
船开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那接头人递给凤凯唱和顾白徵一人一只麻袋,说:“把头套起来。”
凤凯唱皱皱眉,没有拒绝,顾白徵也照做。然后套上麻袋的两人便被打晕了。
等两人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陆地上。
凤凯唱蹦起来,险些撞到头,顾白徵便也被惊醒了。她爬起来看窗外。正是海边的风貌,小孩子在沙滩边玩耍,妇女们在编织渔网,男人们一边聊天,一边摆弄渔船。
“这就是青娥岛?”顾白徵问凤凯唱。
凤凯唱摇头说:“不知。”
两人对视,携手推门出去。于是沙滩上的小孩子瞧见他们,转身跑远去了。
顾白徵和凤凯唱觉得奇怪,站了一会,并没有人搭理他们,于是只得主动去搭话。
凤凯唱客气的问一个编织渔网的妇女:“请问这里是青娥岛吗?”
妇女点点头。
顾白徵说:“这不像外人所说的魔教老巢。”她说话不经大脑,被凤凯唱捏了捏手掌。
妇女笑道:“魔教?噢,今日他们刚从未明回来,正在和教主清点货物,只剩下我们罢了。”
“真有魔教?”顾白徵眨眨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四百零五章 人手一份
那妇女说:“圣姑你说什么胡话呢?”
顾白徵便是一怔。凤凯唱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拉着顾白徵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妇女说:“来青娥岛的人都会在这里的。”
“哦。”凤凯唱点头,然后说,“我们是来找人的。”
那妇人点点头说:“一会等他们开完会了你们自到殿里去找宫主就是了。”
“宫主?”凤凯唱重复道,“青要宫的宫主吗?”
那妇人点点头说:“只要要求合理价格合适,宫主会帮你的。”
于是凤凯唱点点头,拉着一头雾水似懂非懂的顾白徵往那妇人所说的殿那边走去。
不过是一处大一点的庄园,建在这海岛上,倒也不容易,不太华丽,却是恢弘。顾白徵和凤凯唱站在外边看,顾白徵握紧了凤凯唱的手。
凤凯唱于是低头看她问:“怎么了?”
顾白徵说:“刚才那人叫我圣姑——”
凤凯唱于是反手捏了捏顾白徵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呢?你是紧张了?”
顾白徵说:“我和这青要宫是有联系的。”
凤凯唱说:“那又如何,你现在和我在一起。”
顾白徵仍是犹豫,她说:“不然咱们走吧?”
凤凯唱说:“又不是专程来看教主的,我们是来找神医的。你怕什么。”
顾白徵也说不上自己怕什么,终归是心里不安。于是她转移话题问道:“神医是谁?”
这时候,本来紧闭的大门打开了,里头鱼贯走出一些人,打扮各异。顾白徵和凤凯唱连忙靠边站着避开了。
顾白徵瞧着那些人,想要仔细打量又害怕惹恼了别人,于是瞧瞧的抬眼看一眼又低头看一眼又低头。
她如今要死了,倒是学乖了不少,只求好好续着性命,自然不敢乱拿生命开玩笑。
走出来的人里大多看顾白徵一眼就走开了,只有一些,看顾白徵的眼神很是不善。顾白徵感觉到了,凤凯唱自然也是感觉到了。
其间,竟然还有人朝顾白徵走过来问道:“你还活着?”
顾白徵不记得面前的人了,往凤凯唱身后缩。凤凯唱便拦在顾白徵面前问道:“阁下有何贵干?”
那人斜眼看凤凯唱说:“这是我青要宫的地盘,你不是青要宫的人,我不问你有何贵干你反倒来管我了?你可以知道我是谁?”
凤凯唱沉默。
这时候,有人替凤凯唱解围,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声音说:“外头吵什么呢,进来说话。”
那找茬的人闻言,一溜烟跑了。只剩下顾白徵和凤凯唱对视一眼,便朝门内走去。
先过照壁,又是长廊,走了许久都没见到正主,好容易才看到大厅。
厅内坐着两人,厅外站着两人,俱是一脸迷惑。
过了一会,顾白徵叫道:“姜风华?”
凤凯唱亦是叫道:“小白你认识姜风华?那个神医?谁是姜风华?”
顾白徵冲上前去,稍微靠前一点坐在轮椅上的便是姜风华了。他此时双腿已残疾,看着顾白徵之前和凤凯唱紧握的手,眼神有点动摇。
“你怎么会这样子?”顾白徵蹲下身子问姜风华。
姜风华摇摇头说:“战场无情,刀剑无眼,都是天命。你们怎么来了?”
顾白徵倒是不依不饶的说:“不是说大夫都是很安全的吗?到底是哪个人如此丧尽天良?”
姜风华沉默了。沉默中,凤凯唱站了出来,他说:“是我。”
顾白徵:“嗯?”
凤凯唱说:“哪个丧尽天良的人是我。”他顿了顿,仿佛害怕顾白徵说出什么话来,于是接口说了一句,“可是我当时不知道他是神医。”
顾白徵有些怒了,她说:“不是神医你就可以这样做?”
凤凯唱连忙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想了想,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他说,“当时只听说俘虏了一小波未明兵,然后清点人数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有一个大夫。”
姜风华伸手想去握住顾白徵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握上去。
凤凯唱说:“当时真的没别的想法,下头的人说,着大夫不一般,能肉枯骨,生死人。”
“我便说,这样的大夫若是能为我们所用那不是很好?于是我去请他。他却是个硬骨头,誓死不从。我不忍杀他,只不想让他为未明办事,于是只得废他双腿,让他留在州雄。只可惜还是让他逃了。”
顾白徵闻言,并没有消减怒气,她说:“你就为了这种事情,废了他的双腿?”
凤凯唱本是低声的说着这些,顾白徵声音一高昂,他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他说:“那我能怎么办?他救好的未明人就会提起刀枪来杀我们的百姓!”
顾白徵说:“可是为什么要他一个大夫来承担?”
凤凯唱不想与顾白徵在争,他闭上了嘴巴。过了一会才低声叫道:“小白。”
顾白徵此时远离着他,站在姜风华身侧,表情无限怜惜与柔情。凤凯唱咬咬牙说:“罢了,我赔一双腿给他便是!”于是双手提剑朝自己的双腿劈去。
顾白徵这才回过神来,姜风华欲去制止,只可惜行动不便。远一点的另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却是疏忽站起来,几乎是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来到凤凯唱的面前,夺了他的剑。然后撑着剑站在喘气。
他说:“别弄脏我的地方。”
于是顾白徵和凤凯唱才注意到面前这位美男子,想来便是青要宫的宫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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