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是内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饮涩
爱纯揉揉眼睛,环顾房间,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再看了看悬挂在一旁的过雪剑,她立即意识到自己正坐在白兰地的床上,像被烫了一下般弹跳起来,一边穿鞋一边说:“纪铭那里可能会有线索,我要当面问他。对了,我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白兰地:“中了加洛*草。”
“哦?”爱纯默了默后说,“我知道凶手是怎么制服李瀚陈强周阔的了。”可是……爱纯又向白兰地问道,“大白,加洛*草是不是一定要先中蓝加洛,再中白加洛才有效?”
白兰地冷着脸点头。
爱纯瞧出他面色异常,问:“大白,你怎么了?”
白兰地正欲开口,爱纯突然蹦下床,穿好鞋子,回头道了句:“我先去审问纪铭,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啊。”语罢就从里屋跑了出去,白兰地沉冷的脸上渐渐变成铁青色。
外屋只有景峰和纪铭二人,景峰一双探究好奇的眼神在纪铭身上扫来扫去,纪铭看见跑出来的爱纯,蓦地起身问:“吕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爱纯走来纪铭面前坐下说,“纪铭大人,有些事我很疑惑,你和周阔是兄弟,为何不相认呢?”
景峰双眼一瞪,惊道:“你和周阔是兄弟?一个父母生的?”
纪铭抱拳下跪道:“回大人,属下和周阔确实是亲兄弟,一直以来对大人隐瞒实情,属下该死!”
“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峰疑惑地看向爱纯。
爱纯扶起纪铭,说:“我们有话好好说,不用理他。”
“啧,你这女人……”真是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景峰咬了咬嘴皮,奈何瞟见靠在门框上的小城主,再憋屈也忍了下去。
爱纯给纪铭倒了一杯茶,纪铭一饮而尽,重重叹出一口气说:“我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生活,不想被以前的事情破坏,所以才一直不和他相认。”
“他以前对你很不好吗?”
纪铭摇摇头,说:“只是我不认同他们的行为。”
“具体说说吧。”
纪铭目光忽而变得深沉异常,仿佛陷入了回忆。“我们的父母死得早,哥哥带着我去投奔他儿时的结拜兄弟,他的兄弟是当地出了名的土匪,他们三人后来还得了个名号,人称风狼坡三匪。”
“这三人是?”爱纯问。
“黎僧、欧阳家强、张阔州。也就是死去的李瀚,陈强,周阔。”
景峰面色讶异,眉心紧蹙道:“你小子居然瞒着这么多事!”
爱纯瞥了景峰一眼,对纪铭道:“他们明明是旧识,为何在这里装作毫不认识?”
“这个我也不知道。八年前,我实在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便趁夜离开他们,后来遇了点挫折,被四海城收留,再后来承蒙景峰大人赏识,有了现在的身份。”
“你哥哥什么都没和你说么?”
“我之前问过他,他叫我不要多管,只要不管他的事,他就不会揭穿我与他的关系。”
“他们三人以前是不是经常做伤天害理的事?”见他神情迟疑,爱纯又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隐姓埋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纪铭瞳孔紧锁,紧紧握着茶杯的手蓦地一哆嗦,他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后对爱纯说:“起初一年,风狼坡三匪只在周边做着打家劫舍的事,后来黎僧提议,去县里捞一票大的,哥哥就带上我,跟着他们来到缈河县,那时余锦庄正好要招许多杂役,他们三人都被应聘进去,而我因为年龄小,只要了一半工钱,所以也被准许进入绣庄打杂。
黎僧从小无恶不作,向来有仇必报,那天他在主管那里受了气,喝了很多酒,便游说其他经常受欺负的杂役去讨公道。那些杂役原本只是冲着讨工钱去的,怎料他们三人借着酒气进屋就杀人。
后来的局势越来越难控制,一夜之间,他们屠杀了所有人,为了不留后患,就连原本一伙儿的杂役都未逃脱他们的残害,欧阳家强在余锦庄放了一把火,尸体都被烧得面目全非,这样就谁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爱纯:“余锦庄有没有留下活口?”
纪铭:“没有。就算还剩口气的,最后也会被烧死。”
景峰:“不可能!四海城怎么会把这种败类纳入城中?!!纪铭,你可知,若说错一句话,你要为此负上什么样的责任?”
“大人,属下知道。属下为了让大人尽快找出凶手,说的话句句属实。”
景峰:“那你说说,你们的身份怎么能改变的这么彻底?”
“都是因为我们后来遇到了一个人。我们离开缈河县,一路向西北走,有个黑衣人中途出现,他的武功很厉害,他们三个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是谁?”
“不知道。他每次都是以黑衣人的身份出现,是他替我们彻底换了身份,唯一的条件是不能杀人。”
“后来他们真的一个人也没杀?”
“嗯。如果他们换了身份还杀人的话,后来也不会那么容易混进四海城里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啊?他这么做不就是跟四海城作对么!”景峰一脸凝重。
纪铭叹口气说:“那个人很厉害,似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中,虽然条件是不准杀人,但他会定期传送字条,告诉他们哪里有财可取,他们也因此发了一笔横财,渐渐地,那人就好像他们的神一样,他说什么他们就照做。”
“你真的不知道这人是谁?听声音呢?大概什么年纪?”爱纯问。
纪铭摇摇头:“他掩饰得很好,不过有这样武功的人,不会太年轻。”
爱纯一阵沉思之后,对景峰说:“景峰大人,你也听到了,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而且我们刚才还遇到了凶手的偷袭,方*被你禁锢了,不可能逃出来袭击我们吧?”
“也许是他的帮凶……无论如何,他依然有很大的嫌疑,我已经上报,后天就要压着他去白宫受审,一旦定罪,就是死刑。”
“你滥杀无辜!”
景峰深吸一口气,别开目光,眼里潋着光芒道:“除非你能找出实质证据洗脱他的嫌疑,否则我不会就此罢手。”
“好,我现在就出城给你查个清楚,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随便给方*动刑!”
景峰:“说的什么呢?说的我和那些逼供的狗官一样,喂,你还没把话说清楚,你去哪啊?”
白兰地无声无息走来他面前挡下,转头淡淡道了句:“你看好纪铭。之后我会出城一趟,哥哥问起来,就说我……出去吃面了。”
“呃……”
“嗯?”
“小城主尽管放心,景峰一定照办!”
==============================================================
爱纯回到屋里,收拾包袱,毓裳见她神情匆忙,焦急地问:“怎么了纯纯?是不是*出事了?”
爱纯握住她的手说:“现在有条重要线索,我必须去城外一趟!”
“什么重要线索?”
“我暂且只是猜测,这件事可能和余锦庄有关,如果能找到点什么,兴许就能帮助*洗脱嫌疑。”
“余锦庄……我要跟你一起去!我整天呆在这里胡乱担心,还不如多出一份力,也好尽快找出真凶!纯纯,我跟你一起去吧。”
“嗯,也好,两人上路彼此有个照应。”
“好,我立刻去把东西收拾一下。”
毓裳去收拾东西,爱纯看了看昏睡在床上的傻妞,转身冲忙走出屋子,却撞上一个结实的身体。摸着脑门抬起头,见是白兰地,她笑了笑说:“我正要去找你呢。”
白兰地清冽的眸子平静地看着她,没什么情绪地道了句:“什么事?”
“我要出城,傻妞不能随我一路颠簸,我想请你派一些人来保护她。”
“嗯。没了么?”
“有啊,我还想和你道别呢,不过很快就会回来的。”
“哦。”
爱纯笑容僵住,白兰地冷淡地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她茫然地盯了会儿,今晚他到底怎么了?





我是内奸 第三十四章 :花咒(16)
二人出发前想去找景峰借辆马车,景峰对他们使了使眼色,这才发现门口停了一辆看着很像白家奢侈风格的马车。
爱纯拍拍景峰的肩膀,笑道:“原来景峰大人办起事来还是很有能力哒嘛!”
景峰先是听成了夸奖,裂开嘴角傲娇地笑了笑,可忽而又觉得哪里不对,指着爱纯的背影,叫道:“你这女人什么意思啊?原来?什么原来啊?我景峰办事能力在天城数一数二的好不好?我要是不行城主能那么器重我么?哼!还是城主最好!”
爱纯和毓裳走到马车前,看着面前这辆宽敞高贵的马车,爱纯激动地手舞足蹈了会儿,这时,有人从里面撩开门帘,冷静地盯着她。
“大白?”爱纯四肢僵住,讶异地瞅他。
“外面风大,还不进来?”
爱纯扶着毓裳上去,对白兰地说:“你怎么也不拉人家一把?”
白兰地淡淡瞅她一眼,然后拉住毓裳的手将她带入马车内,转头正要去拉爱纯,爱纯一股劲儿地钻了进来,瞅了瞅他伸过来的手,甩头“切”了一声。
白兰地锐利的眼神冷静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抓起一旁的被子丢在她脸上。
“诶,这么粗鲁!”爱纯郁闷地看他。
白兰地:“还不睡?黑眼圈都比眼睛大了。”
爱纯蓦地捂住眼睛,是啊,这些天满脑子都是找线索,几乎天天失眠,连镜子都没照过,肯定丑死了,她的职业还得靠脸吃饭呢!这么抓狂地想着,拉着毓裳去到最里头的榻上,再把榻前的竹帘一拉,车厢内就被分成了前后两块。
两人躲在被窝里窃窃私语。
毓裳:“小城主要跟我们一起去?”
爱纯:“看他架势,貌似是的。”
毓裳:“我们这样睡着真的没事?”
爱纯:“不怕,他那种冰块人,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你当他是雕像就好了。”
毓裳扑哧笑了笑:“难怪你们能经常呆在一起,原来你是这么看他的啊。”
爱纯眼珠子转了转,想到刚才的不愉快,她说:“雕像可比他容易相处多了。”
车厢内十分宽敞,后半截供人躺卧的地方就有一张双人床那么大,而前半截就是两排宽大柔软的坐垫,白兰地枕着一只手躺在坐垫上,窗外的星空仿佛渐渐揉进了他的眼睛里,尖锐的目光似乎因为想到什么,掠过一丝柔和的光。
大船载着马车沿着西南方向行驶,上了陆地,从黄道门离开,马车一路奔向缈河县,爱纯醒来时撩开后面的窗帘,只见过往行人络绎不绝,街道悬挂着各色绸缎,看得人眼花缭乱。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绣坊坐落的地方,就连外地人都赶着来县里买布料。”爱纯感慨着。
毓裳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外地人?”
“你看,那些人都和我一样乘着马车进县里,一下车就直奔绸缎商店和摊铺。那边那几个,除了穿戴方面和本地人有区别外,你看他们与摊主交流似乎有些困难,应该是口音不同。还有路上那些,嘴角含笑,目光四处张望,神情充满了好奇和愉悦,就差手里捧个照相机,他们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发现毓裳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曾移开的目光,爱纯笑容滞了滞,问:“怎么了?”
毓裳挽了挽嘴角说:“纯纯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看人方面真是厉害,我有些佩服呢。”
爱纯:“我舅舅说了,每个人都会有一两个天赋,裳儿你也很厉害的!”
毓裳谦和地笑笑:“我每天坐在客栈里就会打算盘。”
“那我告诉你个秘密,从小到大我都学不来打算盘。啊哈哈哈……”
毓裳被她逗得掩嘴笑起来。
马车在偏僻的地方停下,三人下了马车,在他们面前不远处摆放着许多染缸,周围横七竖八用木架挂着许多染好的布。
“大白,你确定这里曾经就是余锦庄?”爱纯疑惑地问。
“嗯。与余老板是连襟的朵高南也做着绸缎生意,在余家被灭门之后,朵高南便买下了这块土地,将部分染织工作搬到了这里。”
“你不是一直深居简出,怎么知道这么多?”
白兰地澄明清冽的眸子瞟向她,淡淡道:“我也有天赋,过目不忘是其一。”
爱纯愣了愣,突然道:“哦,你偷听我们说话。”
白兰地不以为意,悠悠道:“五官敏锐,是其二。”
“哈!算你狠!可是过目不忘总得过目吧,你又是从哪看来的呢?”
白兰地眉心微微蹙了蹙,眼神有片刻的恍惚,那次与朵家父女见面之后,白兰天在他面前翻了一堆朵家的资料要他看,他虽然没心思赏阅,只是随便瞥了几眼,但只是一眼,那些看到的内容便都记下了。白兰地看了看爱纯满是探究的神情,然后沉默着走远。
“真是个奇怪的人。”爱纯又对一旁的毓裳道,“你说我看人厉害,这个大白啊,是我见过最难看懂的人,说不定哪天我一个冲动,为了弄懂他,就把他解剖了。”
毓裳无奈地笑了笑,“快走吧,人家都走远了。”
爱纯和毓裳追进去,却见白兰地被人拦了下来,那人说:“这里是绣坊重地,你们是什么人?修得乱闯!”
白兰地回头看向爱纯,目光渐渐游移到她的腰上,爱纯茫然地盯了他片刻,忽而明白过来,掏出雪海玉佩过去亮在那人面前道:“看清楚哦,四海城小城主的玉佩,你还要拦我们吗?”
“小小,小城主?”那人打量着玉佩,久久做不了决定,这时正巧看见走廊里面有个妙龄女子路过,他激动地跑去,叫了一声“二小姐!”
“什么事儿阿福?”
“二小姐,有人手持雪海玉佩要进我们绣庄。”
“是么?”她从镂空窗户看过来,一双柔媚的眼睛蓦地瞪了瞪,提着裙摆就冲了出来,快要靠近的时候,朵巧儿立马刹住,小碎步缓缓走到白兰地面前,含羞带笑说,“那日一别,朵儿还以为再无机会见面,没想到白哥哥这么快就来找我了啊。”
“白哥哥?”爱纯瞥了瞥娇俏带媚的朵巧儿,又在白兰地身上扫来扫去,“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兰地正欲开口,朵巧儿疑惑不瞒的眼神已经望向爱纯,她嘟着嘴说:“你是什么人啊?哪家小姐?白哥哥过来找我,你为何还要恬不知耻地纠缠我白哥哥?”
她说得理所当然,听着她喊白哥哥爱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她抖抖身子,拉着毓裳来做挡箭牌。
“怎么还有一个?长得高一些又怎样?白哥哥身边又不缺个搬砖的。”
瞧她对毓裳明嘲暗讽,爱纯站出来,叉腰道:“我叫吕爱纯,你他……是谁啊?”
“朵家二小姐朵巧儿。”朵巧儿比爱纯高一些,还故意扬了扬下颌以示藐视。
“哦,朵巧儿啊……裳儿你听过吗?哎呀,我也没听过,啊哈哈……”
“哼,就算你没听过本小姐的名字,总知道天下第一绣坊庄吧?我爹就是庄主!”
“切,我还以为你爹是李刚呢!”爱纯眼珠转了转,心血来/潮,开启表演模式,演技浮夸。“哦呵呵呵呵,就算你爹是李刚又怎么样呢?你也只能道他一句白哥哥,我可是每天‘兰地兰地’地叫着,比你亲切多了。而且我一直陪在兰地身边,只要我不在他身边,他就总是呼唤着‘纯纯纯纯,你在哪你在哪啊,我好想你哦,你不是说好要陪在我身边一辈子么,你快回来啊宝贝——’”
“不要脸!”朵巧儿一跺脚撅嘴骂道。
“你是说我,还是说你白哥哥啊?”
“我……”
“哦呵呵呵呵,不怕,我知道你在说你的白哥哥,我也经常这么骂他呢,说那么多肉麻的话干什么,真是臭不要脸。”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表演这回事儿,对于爱纯来说,就像覆水,一旦开始就难收回。她嘴角向一边勾起,伸手揪住白兰地的领子往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够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口,亲完还在朵巧儿面前舔/了/舔/嘴唇,眼里透出明亮的光,眉毛微微上扬,带着挑衅的意味说:“你敢吗?”
“你,你们……”朵巧儿气得不停跺脚,咬着嘴皮瞅了瞅白兰地,又瞅了瞅爱纯,举手一招杀向爱纯。
爱纯冷笑一声,轻松接住她的招式,三两下将她打翻在地,然后蹲在她面前,在她头顶一爆栗,笑道:“记住了,你白哥哥是我的!你碰他一只手我就打断你一只手,一根头发我就削光你的头发,你就指望下辈子做尼姑吧。”
“二小姐……”阿福怯怯地唤道。
朵巧儿哭丧着脸,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被阿福扶起来,她捂住哭花的脸,叫着:“我要去找爹爹,呜呜呜……”然后转身泪奔。
“二小姐——”阿福正要追去,却被爱纯一只胳膊拦下。




我是内奸 第三十五章 :花咒(17)
看二小姐被羞辱,阿福虽有些气愤,但毕竟是个下人,也没武功,自知不是敌手,只好讨好地笑笑,说:“姑娘,你可别打我,我不跟你抢白哥哥。”
爱纯扑哧笑道:“谁爱抢谁抢,我又不是喜欢争风吃醋的小女人,我只是比较好强罢了。我问你,余锦庄的事你可听过?”
“听过听过。”
“了解多少?”
“我父亲和爷爷都曾在余锦庄里做事,我小时候经常在余锦庄里玩……你想问啥啊?”
“我接下来的问题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但事关重要,请你想到什么就要说出来。十年前那次灭门,余锦庄里有没有人幸存?”
“没有!”阿福想都没想立刻回答,这时有个头发花白衣着简朴的男人端着火盆路过,阿福像失了神一样,目光落在他身上良久。
爱纯想顺便也叫那人过来问话,便大声道:“诶,那位大叔……”
阿福:“你不要叫了,他是哑叔,又聋又哑,听不见你说话。”
爱纯作罢,又对阿福说:“阿福,此时重大,希望你可以想清楚一些,余锦庄真的没有幸存者?”
“都说没有了。”阿福有些不耐烦地别开目光,眼神游移不定,神情有些烦躁,然后匆忙道一句,“姑娘,你话问完了吧?我要去做事了!”
爱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阿福几乎是落荒而逃,爱纯沉思片刻,说:“他一定知道什么。”说着,瞥了眼白兰地,收回目光的时候又蓦地看过去,只见他面色冷如玄冰,整个身子僵直的就像一座冰雕,他锐利寒冽的眸子突然飞过来,与爱纯诧异的目光撞上,四目相对半晌,爱纯被冻得抖索起来,问:“怎么了大白?”
毓裳拉了拉她的袖子,凑近她耳朵提醒道:“你刚才说了不好听的话。”
“我说什么了?”
毓裳无奈地“唉”了一声,这时,白兰地已经冷着脸大步走远。
“我做错什么了?”爱纯敲敲脑袋,一脸茫然。
毓裳:“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小气的。”
爱纯双眼一瞪,险些把眼珠子瞪出来,随即她笑笑说:“你想太多了。刚才定是我斥走他的小粉丝,伤他自尊心了吧。诶,大白,你等等我,我可以给你解释的。”
两人并肩走着,一个眼神锐利地看着前方,一个扯着他的袖子,一双黑黝黝的小鹿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爱纯:“你如果觉得我不该气走朵巧儿,我可以立马去向她道歉。”
爱纯:“诶,这么久一句不吭,你倒是说句话啊?真的生气了?”
爱纯:“不要这样嘛,我们还得查案,你这样我怎么有心思做其他事。”
白兰地终于看了过来,虽然眼神依然冷如寒潭,但还能看她一眼就说明有转机。爱纯趁热打铁,扯了扯他的袖子说:“这件事办完,我就去向朵巧儿解释清楚,绝不让她有一丁点误会。嘿嘿。”
白兰地又将冰冷的目光移开,爱纯无语地拍拍他,“诶,有什么话就说,我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你这样会让我很烦!”
“烦了么?”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爱纯弯起小鹿眼讨好地看过去,“不烦不烦。”
“吕爱纯,你不要再缠着我!”一字一顿冷冷道完,人便咻地一下不见了,就跟当初第一次遇见、他离开时一样。
爱纯瞠目地站在原地,她根本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难道真是自己玩过火了?呸!才没有玩呢!其实刚才她心里明明也有些不舒服的,所以才做的过分了些,她憋屈地咬着嘴皮,把突然涌上来的热潮压制下去,然后缓缓呼出一口气,冷静地向前走。
等等,毓裳呢?呀!只顾着追上白兰地,把毓裳给忘了!
边走边找人,渐渐走到十分僻静的地方,爱纯环顾四周,荒芜冷清,阴风阵阵。而这时,瞧见阿福在眼前路过,她想了想,悄悄跟上去,只见他来到靠近后山的荒地里,那里蹲着一个头发花白看上去比较苍老的男人,许多纸钱被风吹起,在空中飘荡着落下。
阿福:“你怎么又烧纸钱呢?要是被主管发现,又得骂你了。”
哑叔一面不停哭泣着摇头一面往火盆里加纸钱,爱纯觉得这个哑叔有些奇怪,便决定走过去瞧瞧。
阿福一见爱纯,小吓一跳,随即不悦道:“你怎么跟着我啊?”
“我正巧路过而已。”爱纯在哑叔面前蹲下,挥着手向他示意。
1...1314151617...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