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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长孙津三人仔细确认过后,怀揣着与父亲一样的心思,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这人千真万确就是何足道的伴读书童!”
长孙无忌再三从儿子口中确认画中人的身份,眼见此人正是“何足道……”的伴读书童,一想到大仇即将得报的他,不由放声大笑:“何足道的伴读书童,如此说他是冒充内侍臣进到天牢杀死萧锐的?那与小书童结伴同行的人是谁?”
“莫非是何足道?仔细想想何足道这两天也应该回来了,之前萧锐去到秦府轻薄秦京娘,一定是何足道怀恨在心,这才会联合他的心腹书童去到大牢杀死萧锐!”
“以何足道的医术,想要毒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想来却是易如反掌!没错就是这样!”
正当长孙无忌脑补出“何足道毒杀萧锐……”的来龙去脉时,生性谨慎的长孙津手摸下巴,低头若有所思的说:“爹爹,画中人是何足道的书童不假。可他是如何冒充内侍臣的?想宫中内侍臣的官衣、腰牌应该没那么容易搞到手吧?”
“哼,想何足道之前常在宫中来往,依照他的才能急下官衣的尺寸样式应该不难。至于腰牌嘛,何足道与长乐公主……”
说起李丽质,长孙无忌心间被抢亲的痛再次被触及,眸中泛着寒芒的道:“何足道花言巧语从长公主那里哄骗来一块腰牌却也不难!”
长孙润之前连番被“何足道……”殴打,眼下巴不得他就是毒杀萧锐的凶手,连声应和道:“对,没准还是何足道从长公主那里偷来的呢!”
一番思忖过后,长孙无忌收好画影图形,连日来日思夜想终于抓到“何足道……”把柄的他,哪里还有闲心吃饭,拔腿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语道:“何足道的小书童?只要将你抓紧察院之中,二十四道酷刑加身,有什么秘密你都得给我抖搂出来!”
说着,长孙无忌已经走到了府门前,对着在旁等候的将轿夫招了招手,转而坐进了乘轿之中,“去长安府衙!”
放下轿帘儿,长孙无忌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冷笑,喃喃道:“察院的衙役太少,想要去秦琼府上抓人……少不得要动用府衙中的兵丁!”
“何足道,不管此事你有没有参与……就等着黥面充军吧!冲儿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来到长安府衙,如获至宝的长孙无忌一连点了五十名兵卒,特意叫他们沿着闹市穿街而过,浩浩荡荡的朝秦府“杀……”了过去。
来到秦府,长孙无忌虽然有意给秦琼一个下马威,但说到底这也是当朝国公、元帅的府邸,他虽然奉旨查案,但也不好做得太绝,示意四十名兵卒在外把住秦府大门后,长孙无忌带着十个腰配短刀的兵卒,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秦府府门。
秦府管家见带领兵卒的人是当朝国舅,却哪里还敢阻拦,连忙抢在他们前面,去到二堂给正在用饭的秦琼报信去了。
二堂中,秦琼、秦京娘、谢仲举、秦怀玉、银屏公主正在用饭,听到管家的禀告,秦琼眉头攒簇,知道此时来龙去脉的他,不由将视线转移到了谢仲举身上。
谢仲举听闻长孙无忌带领兵卒前来拿人,自知身份暴露的她,连忙将腰牌取下,悄无声息的递给了身旁的秦京娘。
对着秦京娘做了一个眼色后,谢仲举放下手中碗筷,起身整理衣衫,明显是做好了被抓的准备。
长孙无忌进到二堂,放眼仔细打量,瞬间便认出了画影图形中的内侍臣--谢仲举。
“秦元帅、银屏公主、秦驸马近来可好啊。”长孙无忌虽然拱手问好,但目光却时刻停留在谢仲举身上,脸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十分明显的表明了他的心迹。
秦琼还礼道:“国舅,晌午过府敢莫是来用饭的吗?”
“用饭?”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对着身后的兵卒招了招手,接着单手指向了一旁的谢仲举,“把他给我带走!”
长孙无忌脸色突变,饶是秦琼早有准备,却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一直等到谢仲举被兵卒锁拿,这才想起出言阻拦。
“长孙国舅!前来我府上抓人是什么道理?”说着,秦琼缓步走出席间,秦怀玉更是二目圆睁,俨然一副要对锁拿谢仲举的兵卒动粗的架势。
见秦家父子出言阻拦,长孙无忌冷笑道:“本官奉圣命调查萧锐暴毙一案,秦元帅敢莫是想阻挠本主审办案不成?”
说着,长孙无忌从袖筒中取出马周所绘的画影图形,对秦琼说:“这是马御史亲手所画的画像,就送给秦元帅留作纪念吧!”
“把这个大胆的贼人给我押回察院!”近乎示威的大喝一声,长孙无忌转身朝外走去,行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对着秦琼问道:“秦元帅,但不知何足道可曾探亲回来?”
秦琼深知长孙无忌睚眦必报的秉性,此刻见他抓住把柄,哪里还会不晓得他的心事,冷着脸不置可否,“足道探亲尚未返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尚未返程?”目光狡黠的盯着秦琼打量了几眼,长孙无忌留下了一句诡谲莫辨的话儿,接着大步得意洋洋的走出了秦府。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35章 酷刑加身(1)
第435章 酷刑加身(1)
“没回来就好,昨晚夜探大牢乃是两人结伴前去的!”
眼望长孙无忌离去的背影,秦琼登时被急出了一头汗水,察院的酷刑他早有耳闻,谢仲举一个长孙皇后的心腹,常年长在深宫有多大可能能够经受得住察院的二十四道酷刑?
秦琼想到要紧处,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嘀咕一声后,转而迈步朝着房府赶了过去。
房遗爱和高阳草草吃过午饭,怀揣忧虑的夫妻二人结伴回到房中,一个坐在茶桌前托腮愣神儿,一个坐在榻上满怀心事的绣着女红,房中不是传来声声轻叹,此起彼伏,倒应了那句“夫唱妇随……”
正当二人怀揣忧虑不时长叹时,一路疾行的秦琼慌里慌张的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中。
“元帅!”
“叔父!”
见秦琼进门,房遗爱、高阳先后起身,夫妻二人此时全等着秦琼带回打探的消息,一个个饱含期望的看向秦琼,显然是想听到好消息,而非谢仲举被抓的塌天大祸。
秦琼关好房门后,轻搓手掌,轻声道:“谢仲举被长孙无忌抓走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
夫妻二人发出两声惊叹后,房遗爱率先问道:“莫非是牢中禁军绘出了贵差的画像?”
“不错!长孙无忌拿着画像去到我府上抓人,此刻谢仲举恐怕已经被带到了察院之中!”说着,秦琼对高阳抱拳道:“公主殿下,眼下也只有你能进宫将此事禀明皇后娘娘了!”
高阳深知其中利害,整理衣衫点头应声,同时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好!我这就进宫请母后定夺!”
高阳走后,房遗爱长叹一声,苦笑道:“真是天要绝我啊!萧锐为何会死在大牢之中,而且还是七孔流血暴毙身亡!”
“眼下管不了这么多了,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要是谢仲举受刑不过,恐怕你也会被抓紧察院!”
秦琼话音落下不久,受到管家禀告,说是秦元帅风风火火去找二公子的房玄龄,随即推门走进了房中。
见父亲到来,房遗爱连忙隐去心中彷徨,只说秦琼是来探望他的伤势,对于谢仲举被抓一事绝口不提,毕竟若是被房玄龄知道他的化名,除了让年迈的父亲跟着担忧之外,再无其它半点实质性的帮助。
长孙无忌将谢仲举押回察院后,急于审出此事与“何足道……”有关的他,哪里还顾得上马周在不在场,一回到察院便吩咐压抑升堂问案,更是将拶子、刑杖等一系列刑拘一股脑的搬了出来,心中打定了就是逼也得逼出点什么事儿来的算盘。
将身坐在公案后,长孙无忌眼望拒不下跪的谢仲举,伸手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胆大小书童,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谢仲举自从长孙无忌进到秦府抓人的刹那便打定了“咬紧牙关不松口……”的主意,她知道秦琼一定会设法将此事禀明长孙皇后,自己此刻要做的只不过是一个“等字决……”而已,只不过在等待长孙皇后前来施救的过程中,少不得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抬头挺胸站在大堂中央,谢仲举眼望堂上煞有威严的长孙无忌,冷声道:“我一介草民不曾犯罪,你为何要将我抓到这察院之中来?”
“不曾犯罪?本官问你,昨晚为何冒充内侍臣夜探大牢?萧锐是不是你毒杀的?还是另有其人指使你这样做的?”长孙无忌言下之意不言即明,只要谢仲举将萧锐的死因推到“何足道……”一人身上,她只不过会落个从犯,虽然最终难逃一死,但却免了一番酷刑折磨。
谢仲举七窍玲珑,哪里会听不出来长孙无忌的暗示,原地站立冷哼一声,转而将头转到了一旁,“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呸!事到临头还敢嘴硬!”长孙无忌对着站立在两厢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两个手拿水火棍的衙役齐步向前,双双将手中水火棍的前端交叉,接着对准谢仲举的内膝盖用力压下,膝盖受到外力的作用,谢仲举随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长孙无忌面带戏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谢仲举,冷声道:“小书童,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一些的才是,不然本官可要大刑伺候了!”
谢仲举自知今日难逃一顿酷刑,心中只盼着长孙皇后能够早些前来救援,知晓房遗爱化名牵连甚广的她,哪里肯对长孙无忌透漏半点消息,眼下只得跪在地上闭口不语,心中更是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见谢仲举紧咬牙关,长孙无忌冷汗哼一声,再拍惊堂木,对衙役说道:“人犯藐视公堂,来啊,先叫他吃五十杀威棒再作计较!”
一声令下,两名站在谢仲举身后的衙役手中水火棍一齐用力,将谢仲举按倒在地后,举起厚重的水火棍,一棍一棍沉猛且无情的打了下去。
两端见方的水火棍用力打下,谢仲举趴跌在地上只得紧咬银牙,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脸颊滑落,落在地上浸出了大小不一的水痕。
五十下杀威棒打过,长孙无忌端坐在堂上,眸藏阴鸷的道:“小书童,杀威棒的滋味可还受用啊?”
谢仲举忍痛抬起头来,看向皮笑肉不笑的长孙无忌,一如往常一般冷声回道:“还好,多谢大人的板子!”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见谢仲举拒不招供,急于抓到“何足道……”把柄,将仇人置之死地的他,猛地用惊堂木拍击公案,对两厢的衙役道:“去到刑房,将一干刑具都给我拿上来!”
差走衙役后,长孙无忌嘴角泛起一丝狡黠,语重心长的看着谢仲举,“谢书童,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一个何足道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本官看你今年不过二九年华,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长孙无忌稍微一怔,压低嗓音道:“只要你从实招来,本官保你安然无恙,到时安排你进到公衙为官入仕可好啊?”
谢仲举身为尚仪院女官,又是长孙皇后的心腹,哪里会看得上长孙无忌的许诺,眼下只等着长孙皇后设法救援的她,只是低头沉默不语,微微颤抖的双手早已透露了她此刻所遭受的苦楚。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36章 酷刑加身(2)
第436章 酷刑加身(2)
“不识抬举!”冷哼一声,长孙无忌倒也乐得一番审问,毕竟自从察院建立以来,能够遭受重刑却不开口的话人儿,却是还没见过。
等到衙役搬来刑具,长孙无忌再拍惊堂木,一番明斥暗诱后,见谢仲举只字不提有关“何足道……”的任何事迹,恼羞成怒下长孙无忌一声令下,木制拶子随即被套在了谢仲举的十指之间。
两名衙役一左一右,紧紧攥着拶子两端的骂声,随着二人不断用力,拶子木板随即收合,散发出了一阵骨骼活动、麻绳紧绷的交杂声响。
十指连心,随着拶子渐渐合拢,一言不发的谢仲举惨叫一声,殷殷血迹从她一双玉手间连串滴落,随即遮掩上了之前落在地上的汗痕。
整个刑罚持续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长孙无忌见谢仲举面带苦楚,这才微微一笑,“拶子的滋味好受吗?”
谢仲举此时痛得面色惨白,面对长孙无忌的询问只是冷哼相对,任他如何威逼却也不肯透露半点有关“何足道……”的事情。
谢仲举之所以这样做,一半是念在“何足道……”一事牵连太广,如果眼下招供被长孙无忌查到蛛丝马迹,恐怕非但房俊姓名难保,就连长孙皇后、秦琼、房玄龄、杜如晦、柴绍等一干大臣都会被牵连进去,到时长孙无忌趁机打压异党,事情的后果远非她一个小小女官能够承受的了得。
谢仲举心间另一半的执念,却是有那股莫名情愫发出的,一想到房俊会因此下牢问罪,很有可能还会性命不保,这位久居深宫自问今生与情爱无缘的女娇娘,竟出奇的动了恻隐之心。
“不招?”眼见谢仲举一言不发,长孙无忌抚髯冷笑,“这拶子要是再用力的话,你的双手可就永远握不了笔了!”
施刑的两个衙役深通刑罚中的门道,此刻见长孙无忌言语吓唬谢仲举,不由再次收紧骂声,谢仲举一双玉手瞬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样子显得极为凄惨。
长孙无忌没想到谢仲举会如此有骨气,联想到待会或许还要他当堂画押,一番思忖,随即将衙役将拶子从谢仲举手上取了下来。
“你到底招不招?”长孙无忌眉头攒簇的看着谢仲举,眼见她十指血肉俱都绽开,暗自颇为咂舌,不由赞叹起了这位弱不禁风的小书童的骨气。
“你故行冤狱陷害于我,事到如今叫我招些什么?无有什么招的!”谢仲举看着鲜血淋淋的双手,心头忽地闪过了房俊的脸庞,剧痛、彷徨下这位往日宛若冰山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谢女官,竟自落下了两行珠泪。
眼见谢仲举落下泪来,长孙无忌暗自欣喜不已,误以为谢仲举即将受刑不过他的,转而对衙役吩咐道:“好!来啊,上夹棍!”
察院中审问的多是朝廷大臣,除了武将之外,那些个文臣还没等动刑便招了,此刻见谢仲举竟如此嘴硬,看惯了酷刑加身的衙役也暗暗咋舌,相视一眼,两名衙役抄起夹棍,两厢又各自走出了一名衙役,四人合力将夹棍套在谢仲举的膝盖之间,二人抓起谢仲举的肩膀叫她跪在地上,另外两人放开夹棍上的麻绳,一人一头儿,用力猛地一拉,硬木材质且浸过桐油的夹棍随即将谢仲举的双膝夹在一起,痛感远要比之前的拶子更甚数倍不知。
“有招无招?”
“无有什么招的!”
“收!”
“收!”
“给我使劲收!”
三声惊堂木响彻察院大堂,负责执行的两个衙役奋然用力,麻绳险些被他们用蛮力扯断,而重刑之下的谢仲举脸颊满是汗水,一双杏眸中流露苦楚之外,坚毅之色也愈来愈深!
谢仲举承受着巨大的苦楚,神智也随着剧痛渐渐模糊,半醒半昏之间,她竟仗着胆子轻声呢喃了一句,被深藏在心间却从未喊出口的话儿,“房……郎。”
长孙无忌坐在大堂上,见谢仲举无声低语,招手唤停衙役继续施行后,走到谢仲举面前问道:“你在说什么?”
夹棍所带来的煎熬忽的消失,巨大的落差下使得本就神智不清的谢仲举眼前一黑,接着紧密杏眸竟是昏死了过去。
两名扯着谢仲举臂膀的衙役,见谢仲举昏死过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对面前的长孙无忌说:“还有气儿。”
见谢仲举大刑之下昏厥过去,长孙无忌拂袖冷哼,思想到他是萧锐暴毙一案的突破口,随即变换脸色对衙役说:“把他先行收监!给我看好了,任何人不准探监!”
说完,长孙无忌转身踱步,可还没等走两步,便回头说道:“好吃好喝伺候着,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跟他一块去枉死城报道吧!”
等到衙役七手八脚的将谢仲举抬下去后,长孙无忌坐回公案前,抚髯喃喃道:“要不是指望着从他嘴里撬出来何小贼的弊病来,本官早就把他交给马周去审问了!马周呢?他去哪了?”
大明宫中,监栏院中,正坐在王有道房中,与他促膝长谈的马周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在揉了揉鼻子后,继续从王有道嘴里套起了话来。
“王总管,本官奉命协助长孙丞相审理萧锐暴毙一案,有关事情涉及到了通行腰牌,这才来冒昧请教总管,还望老哥哥指点一二。”
之前马周考虑到此事涉及到长孙皇后,这才会来到监栏院,打算旁敲侧击的从王有道这里打听出点有价值的线索。
“通行腰牌?马大人怎么没事儿问起这个来了?”王有道神色严谨的看向马周,他常年在宫中当差,自然知道通行腰牌代表着什么,在没摸清底的情况下,哪里肯如实回答马周的话儿。
马周见王有道变脸变色,自知在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后,转而心生一计,风轻云淡的随口说:“之前有人在长安街头捡到了一块木制腰牌,我怀疑这应该是宫中某位内侍臣所遗漏的,今天恰巧进宫行走,这才来找公公询问一番。”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37章 伏行千里露痕迹
第437章 伏行千里露痕迹
王有道得知腰牌的材质,心间的谨慎这才慢慢放了下来,“木制腰牌?想长安城中各个王府、侯府、国公府都有制造腰牌的例子……腰牌上没写着什么字儿吗?”
“哦哦哦,对了!不是总管总管说起我到险些忘了,腰牌上写着一个李字,莫非是河间郡王府中小厮遗漏的?”
说着,马周假意起身,在站起的同时悄无声息的抖搂衣袖,之前被他藏在衣袖中的画影图形随即掉了下来。
“哎呦,马大人你有东西掉了!”王有道捡起画像,下意识轻轻怕打尘土,却将叠着的纸张给抖搂了开。
看到画中人像,王有道眉头微皱,被马周打消了心中疑虑后的他,下意识随口说出了心中所想,“这人不是尚仪院的司籍女官谢瑶环吗?”
马周听到“谢瑶环……”三字,不禁大喜过望,自知从王有道身上找到突破口的他,不动声色的问道:“王总管莫非认识此人?”
“认识,她就是尚仪院的司籍女官……”王有道话说一半,突然想起谢瑶环奉命监察房俊一事,深知此事不能外泄的他,连忙改口,“只是面熟,面熟。”
王有道变脸变色,等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露出的表情早已经给了马周答案。
马周成功套出谢瑶环的身份后,为了不打草惊蛇,随即若无事一般闲聊道:“这人是吏部堂上的行房胥吏,公公为何说他是个女官?人家可是一个年过二十五的壮小伙儿啊!”
此言一出,王有道心间的顾虑瞬间被打消,双手将画影图形递给马周,略微尴尬的笑道:“是咱家认错了,认错了。”
马周收好画像,拱手道:“打扰总管了,在下这就去河间郡王府走一遭,就此告辞。”
从监栏院出来,马周快步疾行,径直走出大明宫门,去到察院准备找主审长孙无忌一起商议接下来抓人的具体对策去了。
马周走出宫门的同时,高阳也感到了立政殿中。
推门进入立政殿,见长孙皇后正坐在茶桌前翻看,有心夫君安危的高阳一言不发,见面便跪在了地上。
长孙皇后正要让高阳坐下详谈,却见她面带焦虑的跪在地上,不由吃了一惊,放下手中,连忙问道:“漱儿,你这是怎么了?”
“母后,谢仲举被抓了。”高阳说着,晶莹的泪珠止不住落了下来,“要是被长孙舅父查到俊儿哥的化名一事,恐怕俊儿哥会被处以极刑的!”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大感惊讶,一方面她不曾想到谢仲举会暴露的如此之快,另一方面她万没想到高阳竟然已经知道了房俊的化名一事。
长孙皇后黛眉攒簇,伸手将高阳搀扶起来后,手扶香腮喃喃道:“漱儿先别急,本宫这就想办法去救瑶环,房俊化名一事近期就会败露,你放心,母后一定会尽力周旋的。”
安抚过高阳后,长孙皇后面带不解的道:“漱儿,你是如何知道房俊化名一事的?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面对母后的询问,方寸大乱的高阳尽数将往事说了出来,在说到襄城、长乐二位公主时,长孙皇后的脸色愈发凝重,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些天看似如常的李丽质,竟然早已经知道了她和房俊之前的关联!
低头一番思忖过后,长孙皇后杏眸微转,接着对高阳说:“漱儿,你去把此事告诉丽质,看她是什么反应。到时候记得回来跟母后说。”
支走高阳去探李丽质的态度后,长孙皇后搓着双手,在立政殿中不住徘徊,几次想要写下书信将谢仲举的真实身份告知长孙无忌,却又害怕自己哥哥顺藤摸瓜揪到房遗爱的把柄,进退两难下,这位正宫国母竟然罕见的坐蜡了。
来到栖霞宫,李丽质正坐在书案前临摹碑帖,见高阳到来,不由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容,头也不抬的说道:“漱儿,你怎么又来了?我说过房俊……”
李丽质话说一半,便被高阳夹带哭泣的语调给打乱了心绪。
“姐姐,俊儿哥要被抓进大牢了。”
得知房遗爱的现状,李丽质玉手一抖,手中狼毫随即落在了宣纸之上。
“什么!”短暂的暴露真实情绪后,李丽质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间忐忑,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高阳受到长孙皇后的示意,心中便没了忌惮,对着李丽质将房俊二人夜探萧锐、萧锐离奇牢中暴毙、谢仲举被抓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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