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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按照肖珩想见自己的想法,肯定越快越好,他记得希斯罗机场有特快到市区的,用时15分钟,恐怕肖珩这会儿离自己不远了。
细雪依然静静地落着,古典的双层小别墅前铺开一片月色下的草地,延伸到门口台阶底。
青年半仰着头,手中握着一个编织好的槲寄生环,正试图把它挂到门上。
肖珩安静地站在不远处,望着他。
见到人的那一秒,他忽然觉得一切都不曾改变,就算对方在做的事如此琐碎,动作重复无聊,他也看得入心,只觉世间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事。
{骚年,男主森情地看着你哟~}
骆殊途挂上槲寄生,整了整上面扎的蝴蝶结,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似是想起什么,转过身去。
肖珩不动,对他微微一笑。
青年愕然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可爱,肖珩弯唇,走上前:“淮琛,请我进去坐坐吧。”
“……”骆殊途没说什么,开门将他带进去。
肖珩看着色调温暖的客厅,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变的非常平静,在青年端过热茶时,问道:“好香,你在做什么?”
百果馅饼烤好了,晾在桌上,客厅里飘着一股黄油和浆果的香气。
“百果馅饼,因为明天圣诞了啊,”骆殊途说,“让它凉一些再吃。”
稍微沉默了一下,他问:“肖珩你……怎么会来这里?”
青年的语气有些犹豫,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像是觉得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肖珩笑了下,指尖绕着瓷杯慢慢地转,说:“我想见你,我想你,”然后抬头盯着他,又说,“我很想见你,我很想你。”
“肖珩……”青年一愣。
“其实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有些回忆对我来说真的不算太好,但是我想让你跨过去,”肖珩放下杯子,走过去,站在青年坐着的沙发前,弯腰扣住了他的肩膀。“让我也跨过去……”
骆殊途身体一颤,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伸手就想掰开他的压制。
“你放开!”
因为长年一个人生活,肖珩甚至练过自由搏击,青年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
“对不起……”他近乎叹息般地说,死死扣住对方的双手压到头顶,把人撂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倾身覆上。
身下的人脸白得像张纸,把头撇过去不再看他,脖颈弯出纤细的弧度,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双腿还被他屈膝分开压着,是一副任人摆布的屈辱之态。
肖珩单手锁着他,另一只手解开领带,低头吻了吻他颤抖的睫毛:“淮琛……对不起。”
“我求你,我求你……放开我……”青年连声音都是破碎的,露出的表情彷徨而无助,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怀抱着最后那点可怜的希望。
简淮琛放下自尊哀求的神情,不是他想看到的,那不该出现在这个人脸上,但是……如果不这么做——肖珩忍着心疼,小心地将领带缚上他的手腕,在他绝望地闭起的眼睛上亲了一下——他们就一辈子跨不过那些伤害……
既然罪人是他肖珩,那就让他来背负过去的伤痕。
他了解简淮琛,想要他回头,唯有孤注一掷,赌上全部的感情,即使卑鄙,也在所不惜。
“淮琛……”
亲密只有那一夜,但他比记忆中更熟悉青年的身体,仅仅是本能地抚摸和亲吻,就让对方羞耻地咬紧了嘴唇,竭力排斥着感官上的快感。
肖珩凑上去舔舔他的唇,尝试着把舌头伸进去,但青年紧闭牙关,他也不强求,耐心地一遍遍啄着柔软的唇瓣,心底满足地叹息。
“看看我……淮琛,睁开眼睛看看我……”他抚慰着青年敏感的身体,细细烙下一个个淡红色的印记,温柔地触碰着他的脸,恳求地说。
青年没有回应。
肖珩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支撑着沙发,慢慢地坐了下去。
彼此接触到的那一刻,青年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比预料中更痛,肖珩脸色白了一白,见到青年震惊的目光,干脆横下心一坐到底。
“起来,快起来……”青年看到他的脸色,惊慌道,“会受伤的!”
“不会……”他笑了笑,按住挣扎着要起来的人,缓慢地动了几下,“淮琛,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吧,好不好……”
“对不起,”他说,“我不是想补偿你,我是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青年怔怔地看着他,眼里蒙起淡淡的水光。
“你这么做,我也不会高兴的……”
“嗯,没关系,”肖珩伸手抚摸他的脸庞,目光柔和,“今天过后,就都忘记吧,明天我们重新开始。”
青年默默地注视着他。
这是一场异常平淡的情/事,没有经验的青年很快就释放了,肖珩喘息了一会,将绑着他的领带解开扔到一边,然后低头埋在他脖子里,静静地伏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客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互相依偎着感受到的体温滚烫得惊人,丝毫不曾因为情/事的结束而消退,肖珩突然闷声说:“抱抱我吧,淮琛……”
半晌,在他感到不安的时候,青年把左手放到了他的头上,右手搂着他的背,逐渐收紧。
“傻瓜……”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肖珩笑了,抬起身看他。
青年眼角有泪光滑下,也不去遮挡,就这么与他对视着哭了,然后叫他:“阿珩……”
心头被轻轻一撞,他觉得眼睛有些湿润,俯身吻上青年微启的唇,舌尖纠缠,互相探索着渴求彼此的津液,只觉从未有过这样美好的感觉,躁动的心跳渐渐汇成同一频率,安稳,宁静。
青年伸手搂紧他的脖子,仰头回应亲吻。
“淮琛……”
他停下来,拉过青年的左手,贴在唇边虔诚地吻了吻,那句话就自然地出了口,像是藏在心里很多年,只是为了告诉他,
——“我爱你。”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三发渣攻贱受怎么HE
{叮——男主好感度+3,当前好感度:98。}
{恭喜骚年完成任务:互攻萌萌哒,奖励积分:50,目前积分:620。}
{……}
如果不是肖珩道歉方式扭曲了点极端了点,麻蛋他死都想不到会是这任务啊摔!他就奇怪上回滚过床单怎么没有奖励原来真相在这里!
……还有内容是互攻什么的,系统你的节操呢!
骆殊途揉了把头发,觉得手感没自己的卷毛舒服,怏怏地垂了手,在床上醒了会神就起了。
肖珩并不在卧室里,骆殊途洗漱完下楼也没看到他,要不是昨晚热血沸腾地旁观了一场强迫与反强迫的戏,他都怀疑是不是做了个梦。
桌上晾着的百果馅饼已经被收起,用准备好的盒子装着放在旁边,骆殊途看看沙发,同样整洁得不露半点端倪,他想都不想,就直接过去打开大门。
平安夜雪落了一夜,入目积雪茫茫——一个真正的白色圣诞。
呼出的气变成了白雾,骆殊途只穿着件家居毛衣,寒风一激就忍不住有点发抖,内心怨念地望着门前小路上铲雪的人。
肖珩把铲子搁到一旁,直起腰看他。
青年的肤色极白,不知是风吹还是室内暖气熏出双颊红晕,嘴唇红润,大圆领的灰色毛衣没能遮住秀气的锁骨和脖子上斑驳的吻痕。
软软的黑发趴在额前,那双漂亮的眼睛懵懂地望过来,难得稚气。
他含笑走过去,伸手:“你好,我是肖珩。”
骆殊途稍微顿了一下,握住那只手,浅笑着回答:“你好,我是简淮琛。”
肖珩凝视着他,并不松开,手指一根根挤进对方指缝里,以温柔而强势的姿态握紧。
青年看了看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眉目弯弯地笑,说:“圣诞快乐,阿珩。”
“嗯,”他将人拉近,彼此的嘴唇轻轻厮磨着,眼里尽是暖意,“圣诞快乐……”
门口槲寄生环下,他们拥抱着,交换了一个温情的吻。
英国的传统里,据说能到永远。
{投诉!脱离速度能缓点吗老子晕车!}
{呵呵该回去啦,祝好运哟骚年~}
麻的这瞬间一出一进他快吐了!
“冷吗?”摸了摸青年的头发,肖珩在他裸/露的皮肤上亲了一下,立刻就得到一个喷嚏,抬眼便见对方鼻尖红通通的,眼睛水汪汪的,还有点害羞地抿着嘴。
他失笑,拉着不好意思的青年进门。
“饿不饿?之前看柜子里有通心粉,我去给你做,先吃点馅饼垫胃。”
“唔,已经十一点了,那我来煎牛排吧。”骆殊途三口解决一块百果馅饼,拿出一条新围裙穿了,卷起袖子,去冰箱里挖牛排。
肖珩目光深沉地看着忙碌的青年,嘴角轻扬,在他的过去人生里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出现,甘心陪着他,共同分担,相互扶持,直到白头。
他们一起生活,彼此相爱,也许偶尔会有争吵,但不会持续太久;有空的时候一起下厨,吃完饭就抱着睡觉,或者做/爱……平淡温馨,有些过于奢侈的虚幻,可他全心全意地想给简淮琛,也想让简淮琛全心全意地给他。
独占欲也好,偏执狂也罢,他发现对邵阳的感情早已结束在回忆里,感慨,却不再触动,而让他像愿意放开邵阳一样说愿意放开简淮琛,他做不到。
只要简淮琛完完整整属于他,他甘愿疯魔。
这个圣诞不热闹,但多了一个人的温度,连空气都是香甜的。
下午,骆殊途捧着书坐在沙发上,肖珩枕着他的腿,把他的左手拉到胸前,紧贴在心口放会,又拿起来仔细看,时不时摸一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恋手癖呢。骆殊途好笑地放下书,说:“阿珩做什么呢?”
“……”
青年的手生得很漂亮,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成圆润的半月形,令人联想到高贵美丽的形容,与世俗相隔。
“只是有点心疼。”肖珩亲亲他的手指,低声道。
“没关系的,要恢复到以前不过需要时间罢了。”骆殊途收回手,说,“只要不是长时间的大幅作品,对手的负荷不那么重,我现在也能完成。”
肖珩支着胳膊坐起身,看到他裸/露的脖子,忽然想到什么,说:“我差点忘记了,你等我一下……”
他匆匆去了趟玄关,回来时手里拎了个纸袋,对骆殊途一扬:“圣诞礼物,你猜?”
“……围巾。”
“……你怎么知道的?”
骆殊途笑着说:“早上开门的时候看见了,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的。”
“当然是你的了,我在商场看到它,就想一定很适合你。”肖珩拿着围巾,替乖乖走过来的青年绕了一圈。
骆殊途摸摸脖子上柔软的围巾,微微笑道:“舍不得戴呢,阿珩第一次送我的礼物。”
“以后会有很多的,”青年珍视的神情让他心头一动,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闻着那淡雅的香气,说,“日子还长着呢。”
“嗯,那阿珩想要什么礼……”
“叮铃铃——叮铃铃——”
楼上突然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旖旎起来的气氛,骆殊途有点无奈地笑了,边往楼上走边解释:“我母亲比较排斥现代化的工具,那种老式电话就装在书房里,一般也只有她会打过来。”
那笑意却也纵容,看得出来母子感情深厚。对于血缘亲情,肖珩一向淡薄,可是今天竟有些嫉妒起电话另一头的女性,这个时候他才想到,简淮琛和自己不同,他还有亲人和朋友,自己只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却具有足够的毁灭性。
他不敢确定,简淮琛在那些殷切的期望,和自己之间,会选择哪一个?
“琛琛,圣诞快乐。”
“你也圣诞快乐,妈。”骆殊途含笑道,“帮我和爸也说一声。”
两人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简母冷不丁冒出一句,“琛琛,我和你爸都觉得你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说起来真巧,昨天我们参加聚会刚好碰见一个不错的女孩子,过些日子你来美国我安排你们见个面。”
她的声音不轻,肖珩站在书桌一侧听得清清楚楚,闻言瞳孔一缩,死死地盯住了青年。
“而且对方很喜欢你的作品呢,我给她看了你的照……”简母还没说完,就被骆殊途打断。
“妈,没有那个必要,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真的吗?我就说琛琛肯定不用我们操心嘛——那你什么时候带进门给妈妈看看?”
骆殊途握着电话,转头看着肖珩,说:“嗯,等他愿意的时候,我就带他进门。”
他的目光清澈坚定,肖珩不安的神色缓和下来,慢慢笑了,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好的,你也注意身体,嗯,再见。”接着说了几句后,青年挂下电话。
肖珩过去拉起他的手,语气调侃:“我现在就愿意进门啊,淮琛。”
青年脸红了红,抬头说:“阿珩,如果可以我很想现在就告诉家人,但是还不行,对不起,我们可能需要时间……”
“好了,”肖珩贴贴他的脸,道,“我知道的,你没有放开我我已经很高兴了,真的。”
“我们就慢慢来吧,嗯?”
青年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容,想了想,拉着他的手走到书桌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圣诞礼物。”
肖珩隐约猜到了什么,急忙打开袋子,果然抽出了一张简单的素描人像,他说不出话来,心头的情绪累积着,把画纸一放,伸手抱住了面前的人。
青年在他肩头轻声笑:“不要说那些我不想听的话,昨天阿珩自己说要全部忘记的哦。”
“……”肖珩顿了片刻,咬了咬他的耳朵,闷声说,“你真会破坏气氛,琛琛。”
“没大没小,你比我小三岁呢。”青年轻拍了下他的背,说,“下楼吧。”
肖珩不说话也不撒手,青年无奈,只好放弃挣扎任他缠着。
“……淮琛。”
“嗯。”
“简淮琛。”
“嗯?”
“为什么……除了一张脸,一份糊口的职业,我什么都没有,甚至我还和邵阳在一起过,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我?”
——你会后悔吗,简淮琛?
“我喜欢你的脸,也喜欢你的职业,”青年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地说,“而没有邵阳,就没有现在的你,我啊——我有什么理由不能爱你?”
他抬起肖珩的头,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里:“等我快死的时候,你再问我,我就告诉你,我一辈子也没有后悔过。”
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庞,肖珩默默地看着,然后紧紧抱住了他。
{叮——男主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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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流行性感冒很严重,肖珩的工作环境人流量又比较大,成天被简淮琛灌着喝预防的中药,连吃饭都觉着一股苦味。
他没出问题不奇怪,戏剧性的是宅着画画的简淮琛却被传染了。
当天下班回家,脸红扑扑的某人和往常一样跑过来在玄关迎接他,眼睛黑亮黑亮的,嘴唇红艳红艳的,像朵成熟馥郁的玫瑰花。
肖珩看得喉咙发干,鞋都没换便扑上去亲他,刚碰到对方的身体,他就觉得不对劲了:“琛琛,你是不是感冒了?”再伸手一摸他的额头,脸色变了,“还在发烧!你吃过药了吗,我们去医院看看。”
“等等,我没事,”简淮琛连忙拉住他,“我刚吃过退烧药的,这种感冒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肖珩盯着他看,无奈地叹口气,“好吧,但是我要给秦姨打个电话,还有你,现在立刻去床上躺着。”
“我还没做饭……”
“我做。”
“可是我不想……”
“琛琛。”
简淮琛默默和他对视,然后投降了,乖乖去卧室躺倒。
怎么说呢,他们在一起两年,肖珩越来越稳重,偶尔露出的表情很有点唬人的气势,相对的,他对待自己则像对待个孩子一样,越来越宠,明明他才是年纪小的那一个。简淮琛侧躺着看床边打电话的男人,想,自己居然也不知不觉就在他面前幼稚起来,逐渐习惯起被照顾的状态。
自从两年前简淮琛在家里坦白之后,秦姨就成了双方联系的唯一渠道,当然其中也有心疼儿子但始终不能接受事实的简母授意。
“嗯,他说吃过退烧药,现在温度还没降下来……有点咳嗽,不要紧吧?”肖珩握着手机,空闲的手在药箱里倒腾,“好的我看到了,饭后吃是不是?嗯,嗯,我知道了……”
电话最后,秦姨似乎说了句什么,让他的表情变了变,放下手机后还有点发愣。
简淮琛扯扯他的袖子,问:“怎么了,这样子?”
肖珩捉住他的手,说:“你妈妈,让我们这周末去老宅吃饭!”语气按捺不住的激动,“我给你倒杯热水来,你休息着,我去做饭,诶,这么急我都没想好带什么礼物。”
好久没见到他那么喜形于色了,简淮琛笑着看他,简母回国的消息他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想到那么快,他们的战争就有了第一个捷报。
母亲的松口一定有着父亲默许,虽然两年无声的柔性抗争显得不孝,但他从小受的教育即是尊重自己的内心,骨子里的韧性已经无法拔除,因为这一点,父亲也没有真正大动干戈——他由衷地感激,并且庆幸,所以愿意等待,愿意让步。
肖珩这天是下午的课,到家就不早了,晚饭便简单地下了面,等吃完收拾干净,他把药和热水端给再次被强制休息的简淮琛,监督他用药。
“阿珩,我不是小孩子了。”简淮琛戳了下他的脸,说,“你不用担心我把药偷偷扔掉的。”
肖珩握住他的手指,和他碰了碰额头,说:“我看着你吃我才放心,嗯,你吃的退烧药还行,温度降了。”
“唔,我忘了跟你说了……”简淮琛也没收回手,拿另一只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小哈欠。
“累吗,要不要睡觉?”
“我先说了再睡,今天尧尧打电话过来了,说他开了第一个画展呢,哦,还有他快订婚了,下个月回国让我们去参加……”
不管听多少次这称呼还是那么扎耳,虽说林尧是简淮琛的徒弟,对方也是个直的而且有了女朋友,但就是不爽——他承认他吃醋——谁让这师徒关系那么好呢?再说简淮琛值得任何人喜欢,他得随时保持警惕,坚决捍卫夫夫感情。
“是吗,那找时间给妈买礼物的时候顺便挑个订婚贺礼吧。”肖珩替他盖被子,轻描淡写地说,自动自发地升级了对简母的称呼。
“嗯……”简淮琛困得人也迷迷糊糊的,没注意他的小心思,在肖珩吻他的时候回吻了一下便睡着了。
已是而立之年,却像永恒在时间里的美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肖珩注视着他的睡颜,摸摸他的脸,再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巴,只觉这个人他一生都看不厌,也要不够似的,最好满心满眼都塞着,走到哪儿都揣着——他的淮琛,他的琛琛。
周末,两人出门买东西。
简淮琛的感冒还没好,肖珩拿出条薄围巾就给他围上,下了车迎上一阵大风,他又回头要去车里找线帽,被简淮琛哭笑不得地拽住了。
“春天了啊,我没那么娇弱的。”
“你怎么感冒的?就是你平时不多穿点,伤风知道吗?”
“好好,你看你车都锁了,就别麻烦了。”他拉着肖珩,连哄带劝地把人拖离停车场,“商场里暖和,进去不用几步路的。”
流程很明确,先是为林尧订婚准备了对表作为贺礼,接着按常规挑了送给简母的礼品——用简淮琛的说法就是,简母不缺什么东西,要是挑贵重的反而让她看轻,能体现心意就好。
大头处理完了,肖珩看时间还早,顺路就拉简淮琛去试衣服。
一年四季简家都会送来订制的衣服,即便冷战了也没有停止。简淮琛衣柜里唯有的几件带着明显商标的都是肖珩买的,他穿的最多的也是那几件。
为爱人买衣服让人很有满足感,加上简淮琛是个温和的性子,教他试多少件都不会不耐烦,偏偏人又精致,优雅就优雅,高贵就高贵,那身气质衬什么都体现得完美无瑕,肖珩在旁边看他,极想把店员小姐发光的眼睛捂住。
“就这件吧,好吗阿珩?”
青年在镜子前回身看他,笑意盈盈。
肖珩过去,替他扣上衬衣最上边的扣子,按着他的肩膀将人转过去对着镜子,里面映出的简淮琛整个人都嵌合在自己怀里,亲密无间。
“你穿什么都好看。”他说,动作隐秘地舔了下对方的耳朵。
简淮琛立刻脸红了,推开他嗔道:“别闹,那就这件了。”
肖珩笑眯眯地看着他进去换衣服,回头对店员道:“就这件,麻烦你了。”
“好、好的!”
等简淮琛换了衣服出来,肖珩立马就把手里搭着的围巾给他绕上了,两人肩并肩地刚走出店,隐隐就听见身后店员兴奋的讨论声。
“哎哎,高一点点的那个是攻吧!温柔攻温柔受真的好萌!”
简淮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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