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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走了几步,肖珩忽然冒出一句:“我好像是比你高一点点。”
简淮琛:“……约好六点半,再不去就迟到了。”
仔细看,他的耳朵已经红了,肖珩微微一笑,觉得害羞的简淮琛实在可爱,一边欣赏如斯美景一边上去牵住了他的手。
路上堵了会车,到老宅刚赶上约好的点。
简母亲自来开的门,看到简淮琛当场就有些失态,眼角湿润地抱着他,直念他没良心,两年也不肯回家。
等她冷静下来了,才引两人进屋,吩咐秦姨让厨房上菜。
这是个美丽的女子,淡泊宁静的气质和岁月积淀下的韵味,让人忽视了她的年龄。
那是一眼就能分辨出的差距,如果没有简淮琛,他和简母永远不会有交集。
“坐吧,今天让你们来,就不会再劝了,你们心里也有数。”简母看向肖珩,语气平静,“琛琛的父亲还不想见你,希望你能谅解。”
“是,我明白。”肖珩丝毫不避,迎着她审视的目光回答。
“琛琛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正因为如此我和他父亲也没有让他接手事业。他想过怎样的人生,我们都尽力让他去过,为人父母,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能幸福。”她说,“肖先生,我还不认可你,说难听一点,无论是财力地位你都配不上我儿子,你说呢?”
简淮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肖珩对他宽慰地笑了笑,说:“是的。”
简母看着他们无声的交流,眼神复杂:“虽然事实是我们不得不承认了,但我们低头是因为琛琛,你们两个的路还很长,我并不看好。”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口头承诺都是空的,我就等你证明。”简母顿了顿,说,“另外,琛琛,我们唯一的要求是,你必须有孩子。”
简淮琛刚要说话,肖珩就开口了:“如果是代孕,可以。”
“那很好。代孕人我和你父亲已经挑出了,下个月你过美国一趟,肖先生也可以同来。”
“吃饭吧,今晚你们就住这里,回去也累。”简母说着,示意桌边的秦姨把刚上的汤煲端到他面前,“妈妈去找的土方,治伤风。”
“妈……”简淮琛叫了一声,“谢谢……”
在外从来都铁打不动的女人眼圈红了:“妈去收拾一下再来,琛琛先吃。”说着起身往楼上走去。
秦姨快步跟上她,客厅里便只剩下两人。
简淮琛看着汤煲,轻声道:“阿珩,你说我是不是太不孝?”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的话吗?”肖珩摸着他的头发,说。
青年转头看他。
“你说我们是有缘人,因为琛、珩,都是玉的意思。”
“你要是不孝,我陪你不孝,若是要天打雷劈,我也替你挨。”他温柔地说,“既然有缘,谁离得了谁?”
“……傻瓜。”
——那样一句话,你记了这样久?
他们的路确实还很长,但他还要等简淮琛说他一辈子都不后悔,怎么能现在就放手?
——当然,你不知道么,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永以为好啊。
———end———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四发我的情人不可能那么坏
苦涩的药味萦绕在鼻间,他伸手抚过唇角的药汁,轻轻一舔——一样的味道,熟悉进了骨子——他喝了一辈子的药,直到死。
“大、大公子?”侍奉在旁边的紫鸢小心翼翼地问道,“可要奴婢替您拿蜜饯?”
她觉得今天的大公子有些不同,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
季北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不,苦得好。”
紫鸢喏了声,上前道:“那奴婢服侍您起身。”
“不用,”季北闭上眼睛,靠在床头,“你且说说近来有何大事。”
“……是。”她虽心有不解,但还是恭敬地回答,“若说近来最大的事,便是我朝大胜北狄,今日镇国侯班师回朝,街上十分热闹。”
大胜北狄,班师回朝,那么接着就是镇国侯嫡孙十六封将,季北无声地笑了。他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他打从娘胎里带了病根,因而第一次听见消息时,对那个驰骋疆场的少年满腔的羡慕和向往,是这辈子的十六岁都记忆犹新的。
是,这辈子的十六岁。
不知老天何意,一朝轮回,重生年少,但他能确定的是,这一次,他决不会再愚蠢地被人欺瞒至死,毒发着在那女人面前凄惨断气,更万不可能将偌大的季家拱手相送!
三姨娘,呵,那张道貌岸然的面皮下,到底是怎样的丑恶嘴脸?你背后又有谁在撑腰?天,他捂住眼睛笑,他真是迫不及待了——这皇商季家内里的暗潮汹涌,他上辈子没发觉,那就再来一辈子!
“备膳,迟些我要去趟帐房。”
紫鸢一愣,迟疑道:“大公子,今日小王爷要驾临我府,老爷吩咐设宴迎接,您这时候赶得紧……”
小王爷?季北眉头一皱。
大陇朝无人不知,崇安帝第七子萧向南,是年纪最小也最得圣宠的皇子,因其母难产而亡,一度由崇安帝不顾众议亲自抚养,而仅是甫一出生即有封号“安乐”这一点,得宠程度也可见一斑。
传闻中,这位全大陇唯一能让皇帝屈尊服软的小王爷,身娇体贵,性子刁蛮,喜穿红衣,容貌是难得一见的出色——曾经有人评价皇城第一美人顾倾玥时说,“美则美矣,不如安乐一笑间。”,关于小王爷的样貌,也就成为坊间最流行的话题,经久不衰。
事实上,上辈子季北见过来府昭示圣恩的萧向南,只不过是在三年之后。那些传闻也并未夸大其词,记忆里只有一面之缘的小王爷虽然模糊,但还依稀记得那一时的惊艳。
可惜除了美人,就不算是什么太好的回忆,季北勾起唇,提前三年的见面,自己的重生,都意味着一切还没开始,轨迹已经改变,完全……来得及!
刚入申时,季府一众便在门口候驾。
临近黄昏,季府门前才停下一辆朴素的马车。若是细看就会发现,那灰扑扑的车篷用的皆是上贡的奎绫,防水避火,刀枪难破,拉车骏马双目炯炯,肌腱有力,堪称宝驹。
车上先下来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手里抱着个小软凳,端端正正地在地上放好,才说:“爷,该下了。”
“嗯。”车里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应答,声音还是处于孩童和少年之间的暧昧期,有些雌雄莫辨。
侍立的少年忙揭起车帘。
众人只觉一片热烈的红燃了起来,飘然而过,定睛望去,便见那小王爷正弯腰跨出马车,乌发漆黑,肌肤雪白,垂眸看向软凳时卷翘的睫毛便扑扇出点心痒的情绪,一只手搭在少年肩上,指如玉葱——未见正容,已教人赞叹。
——没错,这就是老子!骆殊途淡定地下车,小下巴一扬:“季闻道何在?”
这样看,小王爷的瞳仁是明显的淡褐色,有琉璃般璀璨流光,眼睛大而圆,眼尾则自然微翘,配上倨傲的表情,就像一只骄纵的小豹子。
季北想,似乎上辈子的小王爷没这么有趣?不过这幅容貌,恐怕见过的人是忘不了了。
季老爷赶紧拄着拐杖上前拜倒:“老夫季闻道见过安乐王。”
他身后也马上呼啦啦跪倒了一片:“参见王爷——”
“本王代父皇前来,以慰季家对大陇忠心。父皇有言,季家自为皇商以来,无私扣贪欲之行,为我大陇盛世之幸;季老先生宅心仁厚,赈灾放粮之举义感天下,可谓国之栋梁,皇恩浩荡,莫失本心,望切记于心。”骆殊途一口气背完,虚扶了下季老爷,“季老爷,免礼。”
他的护卫兼玩伴元宝立刻大声道:“免礼——”
“谢王爷——”呼啦啦又站起来一片。
骆殊途默默想,他就是讨厌古代礼仪辣么多啊有木有……一想到开饭前还有一堆客套就头疼得不行啊。
季老爷见他脸色莫测,唯恐怠慢了这个贵客,连忙迎他进府。
季北就跟在他们身边,骆殊途偷偷瞄他,看着果然是芝兰玉树般的翩翩公子,还有点病美人的韵味,若不是见识过原剧情里他重生后一路腹黑到底,他也会被外表欺骗的。
小王爷自以为隐晦的偷窥,实际皆落于季北眼中,疑虑之际倒是觉得有几分意思。
{叮,男主好感度+3,初始值:5,当前好感度:8。}
入了席,元宝弯腰在骆殊途耳侧悄声提醒道:“爷,四殿下……”
四殿下那位舞姬的马车跟在咱后面已经到府了让我赐下去不用说了老子知道得门儿清!
见小王爷微微蹙起秀气的眉毛,元宝识趣地噤声退立到一边——他家这位爷是真得圣宠,可圣宠哪儿是容易得的?能延续到现在绝不是吹出来的,虽说小王爷张扬不羁,但正经事上没含糊过,只拿他作纨绔那就大错了!
“殿下,可是菜色不合心意?”季闻道看到小王爷皱眉,立刻询问。
骆殊途斜着座下弹琴的乐姬,说:“季老爷多虑,只这曲子本王听着不顺心,那戚戚哀哀的模样却是在招谁呢!”
闻言,乐姬的脸刷地就白了,众人心知肚明,这招的可不就是小王爷嘛!可惜宫里出来的孩子看得最多的也是美人心计,何况做什么姿态不好,哭惨不正是打季家的脸?两头都落不了好。
“殿下!殿下饶命!贱婢……”
“行了拖下去,别脏了本王的眼!”骆殊途冷哼一声。
季闻道连忙叫家仆捂着她的嘴拖出去,回头讪然道:“扰了王爷雅兴,实乃老夫之过,还望殿下恕罪。”
“不妨,本王今日与四哥讨了个舞姬,赶巧同来,便教她助兴。”说着,他往元宝那一瞟,对方颔首而去。
那舞姬是四王爷的人,也是上辈子用了一年时间接近季北,成功得到信任,然后借着近身服侍他的便利,在药里下了一个月的慢性毒害死了他的直接凶手。
而这一切,源头还得追溯到小王爷和四王爷的赌,赌花十年功夫调/教出来的美人能不能破了季北不近女色的名声。
看上去是随意的玩笑,彼此却都有计较。四王爷是想借小王爷的手除了支持太/子党的皇商季家继承人,小王爷则是为了表明他不干涉的态度,放任其举,最终造成了季北的死亡。
胜者王败者寇,天道自然,——如果季北不是上天的宠儿,又如果骆殊途不需要攻略他的话,一切都只是皇权斗争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罢了。
一句话,威胁攻略目标生命的npc里,他不能打发四王爷,还不能打发一个舞姬?骆殊途表示,不仅要打发,还要边刷好感边打发!
被传唤来的舞姬着白色宽袍,外笼青纱,纤腰盈盈一握,半抹酥胸若隐若现,白嫩玉足轻点,翩跹起舞。
宴席之间,忽地就多出那点清新的意蕴,抬头,见眉如远黛,青山自在;垂首,是发如泼墨,流水潺潺,不矫不作,不躁不杂,心气常宁。
一舞毕,那女子只从容行礼,秀美的面容上表情平静,对席间的惊叹恍若未闻。
骆殊途应对完奉承,突然就看向一直不语的季北,挑起眉笑道:“季大公子,本王的舞姬如何?”那笑意,和人一样张扬,却分辨不出喜怒。
“回殿下,适才之舞不流于世俗,可谓惊艳。”季北不卑不亢地回答。
“嗯哼,”骆殊途一手支起下巴,红袖衬着一小截露出的细腕,色彩对比鲜明也灼人。似乎是想了一会,他才接着说,“那本王把她赐给你可好?”眼眸流光璀璨,惑人得很。
季北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点惊讶,道:“王爷厚爱,草民不胜惶恐。”
“啧,本王最腻味装模作样的嘴脸了,行了,这女人就赐给你,那……”这舞姬叫什么名?
“青芜。”元宝机灵地接口。
“唔,随你叫什么,本王命你好生伺候季公子,莫要有不当之举,丢了本王脸面!”
“喏,奴婢谨记在心。”青芜垂头行礼。
“退下吧。”骆殊途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说,手掌虚掩了嘴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丝毫不掩饰他的困倦。
小王爷的随性和他的美貌一样出名,连礼部在多次上书斥责其罔顾礼法无果后都无奈纵容了,在席之人更未有敢触上者。
“爷,可是要歇息?”
一听元宝这样说,季闻道就开口了:“若殿下不嫌鄙府简陋,可暂且下榻一夜。”
bingo!你们都是助攻小天使!
骆殊途红袖一扬,白玉似的手指往乌发中刻意又无意地顺下来,唇角微翘,就有了一分自然的天真,不论什么模样,都是天成的蛊惑,当得起祸水之名。
“也罢,元宝,去收拾。”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四发我的情人不可能那么坏
小院门口,元宝瞅着天发呆。
爷说要去茅房,没错;爷在花园边赏过月色,没错;爷还笑自个儿脑子转得慢,也没错。
所以——爷到底是咋丢的?
他死活都想不起来,索性放弃。反正爷总要走丢那么几回,整个皇宫里的人都习惯了,遂抓抓头发,走向屋里,他还是先去给爷铺床吧。
这头元宝毫不在意地任主子迷失在季府里,那头骆殊途同样毫不在意地在系统的指南下继续迷失着,一路迷到了季北的屋。
{友情提示:前方果体出没,少儿不宜,骚年酌情回避哟~}
{我擦!居然没赶上?!}
这不科学!骆殊途一捶门:“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没看见是本王吗!”
{=_=,骚年,你的逻辑呢?}
出乎意料,里面的人很快就开了门,入目场景也并没有什么不堪,骆殊途愣愣地看着衣冠楚楚的季北,略有遗憾。
“草民见过殿下。”季北对他微微一笑,不仅没有要行礼的意思,也没有把人请进屋的趋向。
骆殊途扬着下巴,冷哼一声:“本王要休息!”
小王爷的身体才十三岁发育都还刚开始,你一个十六岁的长得高有什么好得意的,知不知道老子仰头开气场很累啊!
“公子……”
季北还没说话,轻柔的女声忽然插了进来。
从里屋出来的青芜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丰满的曲线毕露,见到来人,慌忙拜倒:“奴婢不知是王爷来访,请王爷恕罪。”说着用手遮掩着身体,自然地红了脸,愈加娇媚动人。
这演技也够可以的呀,勾引季北的时候怎么没娇羞?
骆殊途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哦?若本王治你的罪,反倒是本王不够宽厚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王爷饶命,王爷……”
“殿下,青芜并非有意,还请王爷网开一面。”季北没去看地上梨花带雨的美人,只对骆殊途施了一礼,公式化地说。
重生后疑心变重了嘛,好兆头,为助攻点赞。骆殊途转转眼珠,道:“要本王恕罪,也不是不可以。”
“王爷请讲。”
“很简单,”小王爷眉毛一挑,露出个挑衅的笑容来,“你说,本王和她,谁美?”
青芜楚楚可怜的表情一僵。
一愣过后,季北嘴角弯起,一本正经地回道:“大陇无人不知殿下容姿出众,区区一婢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
虽然骄纵了些,却有着骄纵的资本,无人敢置喙;说他顽劣,却又不符,说他懂事,更不相称,季北注视着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眸,颇觉趣意,安乐王……么?
“既然如此,你说,本王为何要饶你?”骆殊途走近地上的女子,抬脚轻勾她的衣摆,明明是暧昧的举动,可偏透着一股寒气。
青芜心中咯噔一下,原本装模作样的颤栗此刻有几分发自内心,她觉得这个小王爷不可能知道什么,而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她就越忐忑——主子提醒过季大公子需徐徐图之,不可轻慢,但却从未说过小王爷难以对付,还是说,主子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肆意背后的谨慎?!
骆殊途也不再废话,踢开她往桌边一坐,拂拂袖子道:“怎么,季公子还等本王动手?”
“不敢。”季北微微一笑,提高声音招呼门外巡逻的家丁,“来人,把她拖下去!”
青芜挣扎着被拖出门去,骆殊途抬眼看门边站着的季北,哼道:“找个理由打发出去,多养个人吃不死你,那也要看养的是什么人。”
“殿下所言甚是,明日即将她放出府去。”他不紧不慢地说,“草民愚钝,不知殿下来此有何要事?”
小王爷的脸一红,一拍桌子站起来:“大胆!”
“不敢,若是殿下无事,草民恭送殿下。”
“……”
那张稚嫩却已现风华的脸上终于露出些普通少年应该有的局促,小王爷拳头握紧又松开,最后有点自暴自弃地踢了一脚凳子,仰头瞪向季北:“本王迷路了!现在本王要歇息!”
季北忍笑道:“如此,草民便吩咐家仆送您回院子。”
“……季北!”
“草民在。”
小王爷鼓着腮帮子一副想咬人的样子,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本王、本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还是个要面子的孩子,这模样真能勾起人心里那点作恶的心思,季北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殿下,您是在请求草民吗?”
{叮——男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3。}
{=_=我去,简直不敢相信!这腹黑属性暴露太快了吧!}
骆殊途咬咬嘴唇,英雄就义一般地说:“本王……本王是请求你……”声音细如蚊呐。
“草民惶恐,不过,还请殿下大声些,草民未曾听清。”
“……季北!”少年恼怒道,半路又泄了气,“本王请求你不行吗!”
季北笑眯眯地看他,无辜地说:“殿下不必激动,草民不甚荣幸,只是要委屈殿下与草民共枕了。”
“哼。”小王爷气呼呼地甩袖子走进里屋,习惯性地打开双臂等人伺候宽衣,看到季北跟进来,才想到这里并非皇宫,马上就放下手气恼地扯起腰带。
那腰带是今早大宫女花了一刻钟给他系上的,完成品简单华丽,而系法十分繁复,骆殊途鼓捣了一会放弃了,又转头去解腰上的环佩,没费多大力气就成了个难解之谜。
季北在旁边看着他,见小王爷涨红了脸有点要爆发的趋势,才施施然过去:“殿下,右手抬一抬。”
小王爷再不服气也只能乖乖地照做,面上却是凶巴巴地盯着季北,死命撑场子。
要是可以的话,他会挠自己一爪子吧,季北解了腰带,褪下他的外衣,腾手摸了摸那头漂亮的乌发:“殿下先去床上罢,草民去将衣物挂起。”
这种侵犯小豹子领地的事,他莫名有些热衷。
待季北上床,里侧的骆殊途瞪着眼睛,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许靠过来,要是你敢再碰一根头发,本王就杀了你!”
说完背过身躺下,傲气十足。
季北的目光在他那角被子上转了转,无声地笑了。
自是一夜无言。
卯时未到,骆殊途就被叫醒了。
实际上他整个人都还没回神,迷迷糊糊地窝在某个温暖的胸口蹭了蹭,毫不理睬地接着睡。
“殿下,您若再不起,整个季府都会知道您在草民这里过夜的,”季北贴着他耳朵,含笑道,“大概也会知道您是迷路了。”
怀里的人一激灵,刷地睁了眼,发觉两人姿势不太对,马上就一巴掌挥过去:“放肆!”
季北牢牢握住他的手腕,眸色有些冷:“殿下,你可好好看清楚了,这是谁抱着草民?”太野的小豹子可不怎么讨人喜欢。
小王爷一愣,转头看去,明明自己应该睡在里侧的,此时却躺在外面,没被抓着的手放在对方胸前,双腿甚至还缠在他身上,亲密得不分彼此。
他慌忙退开,骄纵的神情还没收回去,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起身穿衣的季北。
直到季北替他穿衣服,系腰带的时候,他才犹豫地开口:“喂,季北。”
“殿下有何吩咐?”
“……本王,咳,方才是本王不对。”骆殊途望着屋顶,说。
精致的耳朵透着绯色,季北整整腰带,直起身捏了下那诱人的小豹耳,说:“殿下知错就好。”
“……哼。”承认完错误的小王爷立刻又恢复了霸气,命令道,“还不快送本王回去!”
季北笑了笑,侧身让路:“殿下,请。”
两人才走到院子外,远远就看到主屋前的台阶上睡着个人。
骆殊途过去咳了一声。
“啊……爷回来了?”元宝揉着腰站起来,睡眼惺忪地说,“爷今儿起得早啊,昨儿奴才去找您来着,看您和季公子睡得挺好的就没打扰……”
“……”猪队友真伤不起。
季北在一旁浅笑道:“殿下,草民告退。”
怎么看那笑容都充满了调侃的意味,骆殊途斜他一眼,抬脚就往屋里走:“元宝,伺候本王洗漱,本王要赶在父皇上朝前回宫!”
“喏。”元宝忙上前给他开门,心想爷这说一出是一出的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萧向南,其实应该像一只披着刺猬皮的小豹子,不肯让人触摸到他柔软的身体,不愿袒露出真实的内心,正因如此,更让人有一探究竟的*——季北看着他的背影,转身走向来路——谁将得到那份殊荣,抑或谁能制服这只小豹子,从现在起都和自己无关。
对他而言,当下最重要的是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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