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儿臣......”
不等他说下去,萧晖便道:“闯进馆里要人是不是?为了发泄怒气杀人是不是?”
“那么——”他冷笑一声,拔高声调,“你让你皇弟回宫后如何自处!”
萧炎一震。
“朕知你待南儿好,也是救弟心切,一时莽撞了......”萧晖叹了口气,“朕何尝不急?只是此事不可胡来,朕已命青龙刺前去,你可安心。”
“恕儿臣不敬,为何皇弟还未回宫?”小王爷是白日被劫,此时却已夜深。
青龙刺是历代皇帝掌握的秘密暗卫,皆是精兵,传闻战场上可以一敌百;按理救回小王爷不过随手之间。
萧晖眼神一锐:“此事朕自有分寸,朕累了,你且回去罢。”
“......”萧炎抿唇,终究还是不甘地起身,“儿臣告退。”
青龙刺的内奸,他已有猜测,唯独欠缺一个证实的机会。萧晖望着大儿子的背影,疲倦地合上眼,向后靠在椅背上。
坐上这个位子,他牺牲了自己和顾燕南,他此生做过后悔的事太多,然而从未想过停下脚步。
像他这样的人,只有实在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对于小儿子,他可以给予无尽的宠溺,但仅凭那点纵容,不足以让他凌驾在利益之上。
燕南,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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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骆殊途幽幽总结道。
他扭头朝着伺候自己的春禾一笑,对方立刻从脸红到脖子根,同手同脚地上来帮忙穿衣服。
这几天馆里忙着准备斗花魁,作为备选人之一,骆殊途也受到了临时训练,譬如姿态,眼神,甚至吐息。
只要不过分,他都非常配合,加上那张脸天生的优势,老鸨看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热烈,几乎笃定这次必然能在几家倌馆共同组织的斗花魁中胜出。
“莲华公子,你且安心些,今夜虽是斗花魁,但妈妈是想好好栽培你的,万不会糟蹋公子。”见骆殊途神色转而郁郁,春禾宽慰道。
......不,他不是担心卖身,他是担心所谓的色艺技三斗啊!
风月场所的比赛自然是或多或少带着些情/色意味的。色艺还算正常,技就完全不是他能掌握的了,至少在目睹馆里一个头牌拿着黄瓜勤奋练习之后他就给跪了——赌一百块这绝对是指床技啊有木有!
好在老鸨这方面没强求他,只说会找公子帮忙;骆殊途表示,他很怀疑这到底是个怎么帮法?
不过他在馆里住得挺舒服,卖身暂时轮不到他,每日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只需要掰着手指算皇宫里的人和季北几天后能出现就行了。
在这期间,皇宫半点消息也没走漏,想必是萧晖压下了,假设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落得名誉扫地。
按照骆殊途的预计,进馆的第二天皇宫里就该来人潜入了,但过了四天也没动静。
知道他在这里,却没有即刻动作,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以萧晖的性格推想,只可能是在耐心地等着一个最好并最合理的时机将人从馆里干净地摘出来,把事情头尾都圆了,半点痕迹都不留。
换句话说,他就是等着花魁之夜。
说是夜,其实开场的时间很早,未时末就有客人陆陆续续地进了斗花魁的大厅。
待到申时,外面就热闹得跟集市一样了,骆殊途的出场顺序比较靠后,饶是如此他也没来得及吃上饭,就被拉着到了后面等上台。
排在他前面的是青山馆有名的头牌,长相阴柔,走路的时候颇有点弱柳扶风的味道,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不过人品不咋的,几天里各种看小王爷不顺眼,骆殊途私心里十分怀疑他的性别。
已经出场的人里,最负盛名的是青山馆死对头的金字招牌,骆殊途瞄过一眼,确实漂亮且不女气,把那身领子扣到下巴的禁欲系白衣穿得仙气飘飘,值得人一掷千金。
“公子?公子!快上去!”春禾在他耳边迭声催促道。
下来的头牌阴阳怪气地斜了他一眼,骆殊途没睬他,大步跨过去。
{骚年注意脚下哟(/▽\)~}
啪叽——
{......卧槽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大八字摔出台的骆殊途成功收获了一片寂静,随后是哄堂大笑。
他默默抬头,手臂撑着台面,干脆就以美人鱼的姿势半躺。
看着才十三四岁的少年,其稚嫩和青涩就足够有吸引力;不要说此刻黑发凌乱披散,几缕贴着红唇勾得人心底痒痒,大红的宽袍显得肌肤如玉,半躺的姿势突出了那一截纤细的腰肢。
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骄傲的,似怒似嗔,体内的征服欲瞬间就被点燃。
小王爷......季北望着台上的人,眉心微皱,忽然感到有些陌生。
他收到了太子的口信,教他务必在花魁之夜到场将人买回来,以他的身份做这件事是最合适的。
他以为......他想象中的小王爷并不能做到如此,季北摇头轻笑,忽略了心底莫名的情绪,或许他从来都没有看清这个孩子。
{叮——男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28。}
下了台的骆殊途嘴角一翘,老子果然没看错你,继续保持势头往上涨吧!
原本老鸨让他准备的才艺是画画,当然也不是普通的画画,必须加进点引人遐想的东西,比方准备动作是卷起袖子,玉臂轻伸,毛笔蘸水点朱唇,水痕划过细颈......这等掉节操的事情怎么能在季北面前做?——要做也只能做给他一个人看啊摔!
“春禾,给我拿盘子装醋来。”
“啊?哦,公子在这别乱跑啊,一会就要上去了。”
骆殊途东张西望一会,找到了那个一直练习某技的黄瓜党。
“......你要吗?”见红衣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里的一袋黄瓜,小倌终于问道。
骆殊途点点头:“多谢。”然后大大方方地伸手挑了一根饱满粗长的黄瓜。
小倌:“......”
“艺”充满了欲说还羞的暧昧,一批人展示之后,大厅里的气氛已经火热,少数自控力差点的甚至草草退了去泄火。
台上再次出现文房四宝的时候,台下起了嘘声,“新鲜点啊!”
拿着黄瓜和一盘醋上去的骆殊途面不改色地走到书桌前,啪地把盘子一放,黄瓜一按,右手拿起砚台高高扬起。
细弱的手腕一次次挥下去,翠绿的黄瓜碎成一块块。
大厅里安静了,唯有一声声“啪啪啪”,不绝于耳。
忽然觉得蛋有点疼......
骆殊途拍完黄瓜,装盘,精致的下巴倨傲地扬起,唇角浮起一抹俾睨的笑意,甩袖下台。
那样的姿态,不是曲意逢迎,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甘愿臣服,似乎被他看一眼都是莫大恩赐;想把人压在身下,想看那双眼睛染上情/潮,想听那轻蔑不起来的呻/吟,有人响亮地咽了口口水。
“青山馆到底何时来的这等绝色?”
“没听说过,不过够劲!等会儿的技不知有什么花样呢!”
季北拧眉,突然起身向后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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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干!”
老鸨原以为骆殊途不会有意见,领着一个小倌站在他面前说清下面的安排后,对方的反应却很坚决。
“外头有纱帘呢,教你只叫几声还委屈你了?”老鸨冷着脸道。
小王爷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眼里是压抑的怒火,季北加快脚步上前,大声道:“换我与他,可否?”
“在下季家季北,和这位小公子十分投缘,意待过后为其赎身。”他迎上骆殊途刹那亮起的眼睛,微微笑道,“我知晓妈妈的规矩,斗花魁之后方能带人,妈妈也知我财力,此番不过提前享受,想必妈妈也不会驳了我面子去。”
“季大公子可是稀客,不过这赎身,哎呦,您也看见了,这脸蛋这腰,那是难得一见的!”老鸨堆笑道,“这随随便便的可不能让您占了便宜,馆里上下都赖着我养呢。”
季北笑了下:“妈妈,养一个人花销不少吧?就算再漂亮,能留个几年呢?小公子看着也不是好将养的,你好好想想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手里,“外面可等急了,我们斗完花魁再谈。”
“......哎!”老鸨还没反应得及,骆殊途就被季北拉着上台了。
小王爷呆呆地站在竹榻前,模样有些傻,季北忍俊不禁地点了下他的额头,弯腰把人抱起来。
“你干甚——唔!”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季北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到胸前:“别乱动,小心摔了。”
榻前罩着两层红纱,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若有若无的挑逗比赤/裸的勾引更加使人心神荡漾。
被压倒在竹榻上的小王爷好不容易从他胸口抬起头来,两颊憋得红扑扑的,他刚想说话,季北就往他大腿上收着力道一掐。
“啊——”虽然不重,娇生惯养的小王爷还是闷哼一声叫了出来。
声音清澈,被闷过后带着点沙哑,透出些慵懒的娇意,听得人心头一动。
季北轻笑一声,怀着他腰的手在他腰间轻轻滑过,感觉到对方身体一颤,立刻找准地方搔刮,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小王爷强忍着但终究还是没忍住的呻/吟,带着些类似疼痛的颤音。
“啊哈......嗯哈......哈......”
一边羞耻地咬着嘴唇瞪他,一边还是忍不住笑却使劲憋得脸都皱起来的小王爷,可爱得像只收起爪子的小豹,季北看着他,忽然就想起娘亲在世时说过的话,怕痒的男人都怕内人,便在心里笑了——小王爷的妃子,任他再有才智也描绘不出来,哪个女子站在他身边会不失色呢?
红纱帐内,活色生香。
只见人影交叠,纱帘微动,间或喘息娇吟,直教人热血沸腾。
“之前殿下为何不反抗......”
“我不可能......”小王爷攀着他的肩膀,眼神一刻清明,“一直都是孩子......”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四发我的情人不可能那么坏
满枝满桠的桃花堆着,如云似雾。
雨后落了一地粉白,季北拂去袖上水迹,踏入林间空地。
剑光一闪,花瓣扑簌簌掉了人满身。
红衣蹁跹,迎面走来的少年随手挽了个剑花,若行云流水,毫不滞涩。
季北微笑道:“殿下,这是草民新衣。”
少年乌发束起,稍抬着脸看他。长开的五官较之以前的雌雄莫辩添了几分俊逸,但依然是工笔般华丽精细的,眼尾上挑出点魅惑,瞳仁色浅而迷醉;声音并没有变声期的嘶哑,空灵悦耳。
“哼,赔你一件就是。”
眼前的这张脸上还是那样倨傲的神情,渐渐地和三年前的面容重叠起来......
许多事情他都没有刻意去记,也随日子的过去淡忘在脑后;那年“季家公子为倌赎身”仅仅成了一时话题后便销声匿迹,但这件事于他而言却始终清晰如昨。
那一日回宫,小王爷要求习武,太子当即拒绝。
“四皇兄武有凌睿,太子哥哥却没有,那便让本王做兄长的左膀右臂。”小王爷这样说,“本王不可能一直都是孩子。”
平静的神情,微颤的睫毛,紧抿的嘴唇,甚至于呼吸的频率,季北想起来都还是清清楚楚,恍若隔日。
谁都没有想到小王爷切切实实地做到了他说的话,三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苦,锋芒毕露的性子慢慢收敛着,骄傲但却不再随意刺人,唯有在自己和太子面前会流露出张牙舞爪的本性。
“喂,你发什么呆呢!”扯了下他的袖子,骆殊途一边把剑收起扔给一旁的宫女,一边不满道,“你想哪家姑娘了?”那目光怪瘆人的,看得他脊背都凉了。
季北的好感度虽然每次加的比较少,但次数比较多,好赖能扳回来,坑爹的是三年刷完就徘徊在85上后劲疲软地不动了,气得骆殊途几次都想拎着他脖子狂吼你忒么倒是给老子涨一涨啊!
“唔......”这张脸说是姑娘倒也不是不行,季北笑眯眯地打量着他,道,“差不离。”
骆殊途:“Σ(°△°|||)︴!”
这趋势不对啊摔!
“哪家的姓什么排行呢好看吗几岁了!”
小王爷蹭地扑过来,张嘴就是连珠炮似的一串,语气急切。
季北被他扑得措手不及,无奈地伸手握着他的肩膀将人稳住,慢悠悠地开口:“草民想一想......算是皇家小七吧,二八年华......好看的话,”他颇有深意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庞,一笑,“容色倾城。”
“黄家小七?!皇城人士吗?家中可有人在朝?”骆殊途脸都皱成一团了,恨不得叫萧晖下旨把姓黄的都逐出皇城,“这太突然了,你从来没有提起过!”
{麻蛋别让老子知道是谁撬了老子墙角(#‵′)!}
随口一句玩笑竟然真给自己折腾出个情敌来,黄家小七是哪个旮沓冒出来的鬼?
难怪,好感度刷不上去,原来有一个捣乱分子......骆殊途往后一退,也没等季北回答,抢先道:“今儿本王累了,就不请你坐坐了,你且回去吧。”
“殿下?”
季北眉心微蹙,想要再说什么,那人却已经带着随从快步走远了。
他低头看看手里拎的点心盒,摇摇头,散去心里的不痛快,那些话原本是调侃,现下想来,有意无意竟是自己都不曾明白。
两人相处的时间很长,季家长子与安乐王交好也不是新鲜事了,真正要算两人是什么关系,却是说不出来。
亦兄亦友,又或者再亲密一点,他不想追究,除了肩上季家的担子,还有对方的身份——怎么可能?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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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骆殊途被萧晖找去陪膳,他一门心思纠结在情敌的问题上,反常地没说几句话。
萧晖见他情绪不好,扁着个嘴一副委屈的模样,放下筷子道:“南儿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敢给你气受?父皇替你教训去。”
就是你那不长眼的儿婿,骆殊途腹诽着,嘴上道:“儿臣是在琢磨季北的事儿——他今日同儿臣说已有意中人,儿臣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哦,他可说是哪家姑娘?”
骆殊途沉着脸说:“黄家小七,还说容色倾城,哼,儿臣可从未听过。”
萧晖脸上还挂着宠爱的笑容,眼里的笑意却淡了,南儿不懂,不代表他听不出来;说来这三年南儿确实和季家的小子走得太近,所幸也没被有心人编排,不管真假,此事还得尽早决断。
南儿虽已十六,但因着自己的纵容也没有安排宫女教导人事,在男女方面极为青涩,被人误导蒙骗也是可能的,看来也是时候给他立个侧妃了。
“南儿也年纪不小了,可有中意的姑娘?”萧晖笑道,“就是你和你皇兄也有各自成家的时候,季家小子这年纪也是应该娶个当家的了,季闻道的身子骨可熬不了太多年。”
“父皇!”骆殊途脸上一红,“儿臣还不想成亲。”
萧晖摆摆手:“朕已决定让你母后择几家好的姑娘上来,你再看看可有中意的,朕就赐婚下去。”
“儿臣不需要什么妃子,那些女人儿臣根本不了解......”
“侧妃的事就这样定了,你的正妃由你来挑,可好?”萧晖不容他说完,直接拍板道,“传旨让皇后选人出来给安乐王过目。”
一旁的大太监喏了声,躬身退下。
{所以老子是发狠招呢发狠招呢还是发狠招呢?凸(艹皿艹)!}
小王爷嗖地站了起来,咬唇道:“儿臣告退!”
老的小的都给老子添堵,这日子没法过了!哼,老子就来一招借力打力,刷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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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回屋就看到了床上的身影。
见他来了,元宝一点头,翻窗出去了。
心头莫名地一松,季北过去捏捏他的耳朵,问:“早些草民以为殿下生气了呢,原来是多虑吗?”
骆殊途坐在床头,抬手把他的手挥开:“哼。”
“殿下真是无情,”季北笑了,先前被老爷子叫去勒令尽快成亲的烦躁慢慢平复下来,“要吃点心吗?白日里您忘了拿。”
小王爷默默看他,把手伸出来:“......要。”
季北取来点心盒,坐在床边拣出一个,道:“今日凤翔楼有新的点心,草民买了几个,可惜冷了的味道总是会差些。”
“......难吃。”小王爷咬了一口,说。
虽然这样不给面子,他还是一点点把手里的点心吃完了。
季北摸摸他的头发,把盒子合上:“不新鲜容易吃坏肚子,草民知道您不是讨厌点心就行了。”
小王爷安静地看了他一会,突然把头转到一边,只留个侧影给他,问:“季北,你看上的姑娘人怎么样?”
季北稍有惊讶,随即笑了一声:“殿下何出此言?”
“......随便问问。”
“他......”季北想了想,说,“很好。”
很好是忒么的几个意思!骆殊途猛地转回头瞪他。
季北弯弯眉毛笑了:“性子骄傲,经常口是心非,其实很善良,偶尔也会撒娇,无论怎样草民都很喜欢。”
情人眼里出西施要不得啊,这进展居然比老子三年都快,究竟是哪路大神......骆殊途一口老血咽回喉咙,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来:“你可真喜欢她,那姑娘要是不惜福,本王一定替你讨公道!”
“说来,本王应当请父皇替你赐婚才是!”小王爷从床头下来,三下两下穿了鞋,道,“刚好本王来也是想告诉你,父皇正在让母后为我选妃,若是那黄家小七也在里头,便让与你罢了,君子不夺人所爱。”
选妃?
季北一把拉住小王爷:“什么选妃?”
“本王也不小了,虽然并不想多个女人唧唧歪歪,但是也不好拂了父皇的意。”骆殊途说,“季北你也该成家了,以后本王就不烦你进宫,多陪陪你夫人罢。”
少年神色宁静,浅褐色的眼睛里是一如平日对着他人的淡漠。
“本王走了,不必送。”
季北拉着他的手没动,小王爷挣了挣,有些怒了:“季北!”
没有任何承诺,连感情都是朦胧的,他一边推拒着成亲的事宜一边清楚地知道总有一天他只能接受,但是这一天由萧向南亲手提早的时候,他发现他还没做好准备。
如汪洋行舟,风雨飘摇,无依无靠,前途渺茫;
然而此刻他只知道,如果不拦下萧向南,不说透那些异样的情愫,他们连一点可能都不会有。
“你想知道黄家小七是谁吗?”
“你先松开本王,”那双眼睛倒映着窗外月光,端得是清波银辉,似梦似幻,“季北——嗯!”
小王爷的嘴唇柔嫩如花瓣,他舍不得用力,浅浅吮吸了一会,发觉对方直愣愣地张着嘴,便探出舌头深入,勾着明显慌乱了的小舌纠缠。
大概是刚刚吃了点心的缘故,这个越来越深的吻充满了清甜的味道。
“季......北嗯嗯......唔......”
小王爷紧攀着他的胸口,骂人的话一字不落被堵回去,到最后只能红着脸肿着嘴唇喘息。
“好歹你是习武之人呢,”季北勾起抹浅笑,舔去他嘴角的水迹,马上就被人推开,不禁无奈道,“殿下还不知道黄家小七是谁吗?”
“......”小王爷震惊得失语般瞪着他。
“殿下身为皇家人,排行七,容色倾城,”他说,“草民可有说错?”
{卧了个大槽啊这样也口以(╯‵□′)╯︵┻━┻!}
小王爷噔噔噔后退三步,涨红了脸扔出一句:“放肆!”然后像后面有鬼追着似地跳窗跑了。
季北眼一眨人就不见了,侧耳就听见外面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四发我的情人不可能那么坏
“本王要参军!”
眼前的红衣小美人把书案一拍,气势汹汹地说。
从被窝里被挖起来的尚书公子一脸苦瓜相,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不就是三年前调戏过一次至于拿这个当令牌有事没事拉人做苦力嘛!
还有——“我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小王爷,我爹在那头。”
你想让我调你去边境我也没那权力啊......
“本王知道最近有一批粮草要运去北边,你把本王安排进去。”骆殊途说,“本王不信你这点事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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