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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那辆马车停了有些时候,我当是车轱辘坏了呢。”白笙沐看了看远去的马车,对南岳道。
“既然能走了,想是没事的,”南岳一只手纹丝不动地握着钓竿,另一只手不得歇地捏了把他的手,“桶里有一条了,再钓一条就回去。”
两人恩爱了这几年,南岳潜在的流氓因子被激发了大半,时不时就要吃点豆腐解解馋。
“南大哥,”白笙沐虽然习惯了,但忍不住还是红了脸,嗔怪地把手抽/出来轻拍了他一下,“别闹了。”
南岳见好就收,没再闹他,专心致志地盯着河面。
他的侧脸坚毅沉稳,成天跑在外面受风吹日晒,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并不细腻,可是看着让人安心。白笙沐在旁边凝视了一会,咬了咬唇,努力打散心头纷乱的猜测,轻声开口道:“南大哥,李大娘说的……”
“上钩了!”鱼线被绷直,钓竿往下弯成一道弧,南岳赶紧提起竿朝岸上甩,一尾银光在半空中划过,重重摔到了草丛里。
他几步上去取下那尾大鱼,提在手里对白笙沐笑道:“好大的家伙,晚上就吃它了!”说着把鱼放进木桶,看一大一小两条鱼慢腾腾游着,随口问,“沐儿刚才说李大娘,她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白笙沐微笑着摇摇头。现在可能不是问他的好时机,他这么对自己解释,而且南大哥真的有什么打算也一定不会隐瞒的,他应该相信他。
他的神情和以往无异,南岳没看出不对,一手提桶一手搂人,沿着河岸悠闲地朝家走去。
府里家丁见主子回来,说了有人来访的事情,白笙沐知是东方涯,应过便罢,又听他们回李大娘在屋里等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酸涩得很,索性拿过南岳手中的桶往厨房去了。
他是连个勉强的笑都作不出,南岳不解之余有些担忧,看看那纤弱的背影,当下决定先去把客人打发走。
李大娘住在隔街,家里儿子儿媳都很孝顺,吃穿用度不及富裕却也有些资本。人老了闲得慌,她就总想着找点事做,几年来牵线搭媒的倒是对对美满,皇城脚下还真有了李媒婆的名气。
头两年还成,李大娘没管南家事,后来能做的媒都做了,她就看上了独身的南岳,心里一合计,年轻人身强力壮,又是刚发迹的富商,介绍给她认识的那几家闺女,可不是美事一桩嘛。
她知道南府有个和南岳关系不甚清楚的琴师,技艺绝妙,还给大官们的少爷小姐教过课,不过按她的想法,男人成亲前都是不懂事图个新鲜,成了亲就好了。
为着她的媒,李大娘还特意找过白笙沐,苦口婆心地劝了他一回,别的都没什么,只有一点戳中了白笙沐的痛脚。
——他甘愿雌伏于南岳,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生不了孩子。
对于白笙沐而言,自被卖入虚凰后,他就没想过子嗣,但南岳……即使十分了解爱人,他也无法在这个问题上做出回答,毕竟孩子是血脉的延续,甚至他只要稍稍想像和南岳七八分相似的孩子站在面前,心就软成了水。
他兀自矛盾着,手里的菜刀几次险险地擦过手指,切进滑溜溜的鱼身。
此时才日上高空,距离晚饭时间早了几个时辰,南岳匆匆请走李大娘后赶到厨房,一看这情景便笑了,很满足,也很心疼。
方才李大娘一开口,他就知道沐儿这几天欲言又止的原因了,爱人为自己吃醋挣扎的模样,南岳喜欢得紧,忍不住轻手轻脚地上前从后面把人搂住了。
白笙沐沉浸在思绪中,猛地被人抱住,自然吓了一跳,手下一颤,直接剁断了鱼尾。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他很快就稳了心神,并没有挣脱南岳的怀抱,只道:“李大娘走了吗?”
厨房里散发着鱼腥味,还有泥土和草叶的气味,并不好闻,南岳低头在他脖颈间蹭了蹭,深深嗅着那自然清淡的味道,又张嘴咬了一口,才说:“没什么要紧事,我看你脸色不好,赶着陪你,就随口聊了几句。”
白笙沐皮肤细嫩,这事他比谁都要清楚,没用多少力气,颈上就显出了一圈红色牙印,他盯着看了会,亲了亲,片刻后伸舌头舔过。
怀里的人爱洁,此刻两手腥气,怕沾到衣服就没推他,只象征性地躲了躲,无奈地唤他一声。
“南大哥……”
南岳很有分寸地停下了,抱着他说:“沐儿,李大娘这趟来是想给我做媒。”
“……嗯。”他坦白得突然,白笙沐无意识地咬住下唇,心里莫名害怕起后面将要听到的答案,右手持着的菜刀悬在鱼上迟迟不动。
“若我要娶妻,沐儿怎么办?”
怎么办……他嘴唇咬得发白,心头像豁开了口子,冷风刮过,浑身发凉。
南岳娶妻生子是天经地义,如何容他这般纠缠不清,若是教他眼睁睁看着南岳妻儿和乐,还要带着血泪假笑,他宁愿离开,不复相见。
把刀搁下,他在南岳双臂的环绕里转过身来,语气平静:“南大哥要娶妻的话,不要瞒着我,我会走。”
如果那双眼睛里没有盈起的水光,那嘴唇没有被咬出浅浅的血印,那声音没有控制不住地发抖,这句话也许能骗过眼前的男人。
南岳存着的小心思瞬间就散了,只余满腔的懊悔,抬手小心翼翼地摸着白笙沐的唇/瓣,认真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听沐儿亲口告诉我不要娶妻。其实在我心里,沐儿就是我的妻子,我这辈子就只想和你成亲,如果沐儿你愿意的话,我马上就娶你!”
本朝男风虽不忌讳,娶为妾室如白怜画者有之,但作为正妻,是史无前例的,白笙沐呆呆地看着男人饱含歉意和期待的脸,酸胀的情绪因他几句话而转变成滚烫浓烈的感情,在胸口沸腾着几欲喷薄。
他十四年锦衣玉食,一朝落魄,卖/身为奴,六年辗转于各色男人身下,如同猪狗家畜,苟延残喘着活下来全凭对弟弟的信念,即使虚假却支撑了他最好的年华,同样也透支了他对人生的希望……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大起大落,他仅仅撑过一个,就精疲力竭,对待感情,他的畏惧和不安已经渗进骨髓。
只是他遇到了南岳,还好他遇到的是南岳。
南岳为他患得患失的时候,他何尝没有害怕南岳的舍弃?而每一次,都被这个男人用宽厚的胸膛拥抱,以他的深情安抚——就和现在一样。
“不要娶妻,不要娶别人,南大哥……”他说。
脸上透出的红,不知是为直白的挽留而羞涩,还是由于强忍哭泣的反应,南岳没能压制自己的冲动,扣住他的后脑勺,缠/绵悱恻地亲了过去。
“不娶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
“嗯……南大哥,”白笙沐在亲吻的间隙,轻声道,“可我不会生孩子……”
“你想要孩子,我们找人家过一个……不够的话两个,还是三个?”南岳啄着他的唇,与他额头相抵,眼里笑意温和。
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却这样温柔地回答,白笙沐微微摇头,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一个就好,我们好好照顾他,以后老了,就晒晒太阳,这个家交给他,不用我们操心了……”
南岳亲/亲他的脸,低声笑了。
“好,听你的。”
竹生南岳,以山为靠,以竹为貌,用我情深不渝,换你一世风华。
———end———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
天蓝色的窗帘被卷起,春日正好的阳光投射/进来,将床头柜上新鲜的百合熏出甜暖的香味,加上独立卫生间和配套小厨房,俨然是个舒适的小公寓——如果你忽视了掩盖在花香下的消毒水气味,与床边医疗设备的话。
护士按时进房检查,看到床边坐着的男人,并没有打扰,心里暗叹一声把门阖上。
这是最高级别的病房,床/上躺着的人说起来身份有些尴尬,但也够让平民百姓仰视,毕竟蒋家在n市的地位举足轻重。
自他遭遇车祸成为植物人后,作为继兄的蒋大少表现得比他的亲生/母亲还重视,除非有事脱不开身,否则每天都来医院报到。雇着的佣人几乎不用做事,蒋大少按摩擦身把尿一系列细活儿全揽,对继弟的用心看得旁人私下唏嘘不已,一边称赞这对豪门兄弟少见的情深,一边同情原本大好年华的蒋家继子。
植物人醒来的不是没有,但绝无电视剧里的普遍,每次蒋大少目光哀伤地凝视病床的时候,护士都生出不忍之心,甚至觉得怀抱那点可怜的希望,还真不如当初救不回来的好,也就无须苦了爱他的人。
“童辛……”寂静的房里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压抑而沉痛,“两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醒来……”
那场车祸,成了他的梦魇。
刚开始一段时间,他根本无法入眠,整夜整夜地清醒着,一闭眼就是童辛被撞倒的场面,然后一遍遍重温心脏撕裂般的疼痛。他没有抓紧童辛,没有好好保护他,甚至什么都没有来得及……那段日子,他只有握着童辛的手才得以小憩片刻。
面临失去的时候,他才明白童辛有多重要,看着他鲜血淋漓地被推进急救室,蒋易洋靠着墙壁,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尽了般,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哭了,无声的哀恸看得刘胥别过脸去,握着拳狠狠往墙上砸。
一切都很混乱,童母赶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他一巴掌,他踉跄了几步,却不感觉痛。
“他爸就是骑自行车带他的时候出的车祸,他的命是他那混账老子换来的!你要他看着你弟弟去死他怎么做得到!”
那个向来对儿子不善的女人衣着凌/乱,脚上还是家居拖鞋,那一刻却和所有母亲一样陷入了疯狂,抓着蒋易帆胡乱踢打,“出事的怎么不是你!那是我儿子,我儿子啊——”
可怜的母亲被蒋父拦住,终于失了力气,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嚎啕大哭。
原来是这样,难怪最开始的时候,他骑快车作弄人,童辛会那么较真……他觉得自己很照顾他,很关心他,可笑的是其实他没有了解过他。
“如果你想惩罚我,就醒来吧……”他抚摸着掌心的小木偶,即便被清洗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浓重的血腥味,“打我骂我,怎么做都好……”
“只是别不理我,”他望着沉睡的人,伸手轻轻拂过他额前的黑发,俯身亲在那毫无血色的唇上,近乎呢喃,“别不理我……求你了……”
和往常一样,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蒋易洋苦笑了一下,接起不停振动的手机,开口的语气是公式化的淡漠:“什么事?”
他大学一毕业,就进了公司,心智像是在那场事故后一下子成熟了,沉稳的气质在第一眼竟盖过了稍嫌年轻俊美的外貌,即使位为总经理,手下也没有敢不服气的,新来的女秘书原先还怀抱春/心,被凌厉地扫了一眼后,什么心思都没了。
现在的蒋易洋,和两年前的蒋易洋,任谁都觉得换了个人,只有蒋父很满意这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成长起来独当一面的儿子,除了大事决断,基本放权。
电话那头说了一大堆,看样子确实出了状况,至少全公司都知道总经理去医院时最好不要烦他,否则很可能成为第三个被撤职的倒霉蛋。
挂下电话,蒋易洋略为疲倦地捏捏眉心,看看床/上的人,心里的浮躁去了不少,便把小木偶放在床头,站起身来替他掖被角,温声告别:“我去公司了,晚上再来陪你。”
苍白的脸上,眼睛紧紧闭着,睫毛细长,蜜色的阳光让他多了几分难得的生气。
就在蒋易洋背过身的时候,沉睡的人手指曲了曲。
走到电梯口,他远远地听见一阵说话声,伴随着纷乱的脚步,这在严令喧哗的高级病房区极少见,心跳不知为何突然加快,他皱起眉用手捂住胸口。
“蒋先生!蒋先生!”朝他跑来的护士脸庞涨得通红,眼里闪着激动的亮光,“醒了!童先生醒了——”
他恍惚了一下,猛地冲向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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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吗?”
日头晴好,但风很大,将帘子吹得猎猎作响,蒋易洋搁下手里的粥,问。
骆殊途摇了摇头。
“你的手都凉了,把窗关上吧,嗯?”蒋易洋握了下他冰凉的手,说的话不容反驳,不过语气温柔,带着征询的意思,“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休养,这时候你可不准生病。”
“……你不忙吗,公司?”骆殊途看着他起身关窗,轻声道。
“要是没我就做不了事,蒋氏付他们工资干嘛?”蒋易洋笑道,伸手点点他的鼻尖,注视着眼前失而复得的人微微泛红的脸,心中柔软。
他是一秒钟都不想离开童辛,大概是后遗症吧,只要童辛不在他视线范围内,他就无法安心。
坐回床边,蒋易洋接着进行他最享受的喂食活动,骆殊途每乖顺地咽下一口,他的眼神都要再柔和一分,简直能把人溺毙。
醒来有一段日子,并对此适应良好的骆殊途表示,车祸果然是刷好感的第一技能,躺了两年就有95,不能更划算!
他在医院已经养了一个多月,除了没见到刘胥略有疑惑之外,其余陆续探望的人他过了一眼就抛在脑后,期间蒋易洋寸步不离,童母隔两天来一回,或者是叫人捎饭过来,依然是不怎么待见儿子的态度,但见他醒的那天,哭最厉害的也是她。
“饱了吗?”穿着病号服的人比以前更瘦,皮肤是病态的白,好容易养出些血色,蒋易洋愈发拿他当个瓷娃娃,耐心地哄道,“再吃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态不同,经历过一次失去而过于敏感,蒋易洋觉得童辛有意无意地有些避着他,即使说什么都会乖巧地顺从,也从没露出冷淡的神色,但是……
他收起碗筷,拿过一旁的针织外套替骆殊途披上,顺手整整他的领口,掩住那纤细的锁骨。亲密的距离让他能看清呼吸拂过的那片地方冒出小小的鸡皮疙瘩,同时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变得僵硬。
“哥。”骆殊途叫了一声,像是提醒。
蒋易洋松手,脸上的笑意不减:“别着凉了,我去洗碗。”
他完全可以肯定,童辛是真的在排斥他的亲昵——得出这个结论,他胸口一闷,如不是商场上多少练出了忍功,他恐怕就维持不住笑脸了。
为什么?他不明白,两年前他几乎都挑明了心思,只差最后一个正式告白,难道这老实孩子还不懂吗?
不过按童辛的性格,没说出那句话可能真不懂,蒋易洋边洗碗边想,嘴角忍不住勾起个弧度,等接他回家后就正式交往吧,他都迫不及待想看看童辛被告白的表情了,哦,还有老头子和童姨那边,一年不行就两年,他有的是时间……
有系统加持,童辛的身体其实没有大问题,住院那么久也是蒋易洋执意坚持的,至于喂饭这种傻/子一样的事,等被护士围观过一回后,骆殊途就装害羞再也不许了。
被剥夺诸多类似福利的蒋易洋终于大手一挥,决定带人出院。
原本是回蒋家,但自己这个状态,蒋易洋总归是要放眼皮底下才放心的,在和童母商量过后,他们半道转去了蒋易洋住的公寓。
作为一个出色的富二代,蒋易洋的品位相当高,选的住所自然不会差,无论是舒适性还是*性,都没得说。
“坐车累了吧,等会去睡一觉,”蒋易洋拎着行李,伸手按下楼层按钮,转头看看骆殊途的脸色,体贴道,“晚饭我叫你。”
“我不累,”骆殊途笑了笑,“哥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童辛少有问话,见他似乎感兴趣,蒋易洋立刻接过话题:“这两年学的,你之前吃的饭也有一半是我做的,不过我最拿手的排骨还没让你尝过,”他笑了一声,没注意身边人微黯的神色,“小帆嘴刁都很喜欢这道菜,你一定……”
“叮——”
电梯门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蒋易洋不在意地挑挑眉,拉着骆殊途走向自家门口。
刚要拿钥匙,他就发现大门是开的,正想着谁来了,里面听见动静的不速之客便跑了过来,撒娇道:“饿死我了,哥你怎么才回来啊!”
“小帆?”
看见他身后的骆殊途,蒋易帆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不太高兴地说:“你怎么带他来,不是说要他回家的吗?”
态度算不上好,比起以前却是进步了很多,蒋易洋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来吃饭也不通知我一下,进去说话吧,童辛身体还虚着。”
“站一会累得到他?”蒋易帆嘴上没好气地嘀咕着,到底还是听话地进了客厅,甩手坐在沙发上,一副主人家的模样,“哥,晚上吃排骨啊?”
“你就知道吃!”蒋易洋把行李放下,倒了杯水过来递给骆殊途,“坐下休息会。”
“我……”骆殊途没接,有些局促地开口,“我还是回家吧……”
“回什么家,这里不好吗?”蒋易洋当他不习惯,笑道,“我和童阿姨说好了的,你放心吧。”
“……”骆殊途抿唇,最终还是接过了水杯。
蒋易洋摸/摸他的头发,转身去收拾东西准备做饭,他才给童辛养成六点用晚饭的规律作息,可不能就这样断了。
客厅独处的两人相对无言,蒋易帆没说什么刺激人的话,只是行为举止十分放松自然,可见这里确实称的上他的家了,再注意到许多两人生活的痕迹,犹显得骆殊途像外来人员,格格不入。
吃完饭,蒋易帆愣是赖到十点,看蒋易洋真的沉下脸了才肯走。
他一走,蒋易洋便松了口气,赶紧催沙发边傻站着的骆殊途洗漱睡觉,牙膏挤好放在他手里,洗脸水温着,无一处不仔细妥帖的。
等骆殊途洗完澡穿着他买的睡衣进客房,蒋易洋就拿了干毛巾过来,动作熟练地擦起他湿漉漉的头发,完了例行道晚安。
“哥。”骆殊途破天荒叫住他。
蒋易洋心头一喜,马上回身走到他面前,弯起的唇角怎么都压不下去:“我在呢。”事情比想象中还顺利,他可没预料童辛能这么快开窍,想了想,他补充道,“你有话要和我说?”
被猜中心思的人稍微一愣,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带着些潮/湿的头发软软地贴在额角,脸上洗浴过后的红晕未褪,蒋易洋越看越喜欢,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好好温存一番,勉强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假装淡定地说:“嗯,我也有话对你说,那你先说。”
骆殊途抬头看他,神情并非蒋易洋猜想的羞涩,语气也和甜蜜的忐忑无关——硬要扯关系的话,或许只有忐忑:“……我以前,和哥说过些不懂事的话,”他停了一下,“你不用放在心上。”
这不对劲,“你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什么的……那些话,你不要介意,还有我救易帆哥,是我自愿的,不需要还……”
蒋易洋盯着他的眼睛,脸色难看起来:“你以前说喜欢我,都是假的?”
“我不知道以前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是有点好笑?”半垂的睫毛掩住了眼里自嘲的苦涩,“睡了两年睡醒了吧,有些东西一开始就不是我能奢望的……我喜欢你本来就错了,所以我……不喜欢你了。”
“……”蒋易洋说不出话来,满腔的愤怒不甘堵住了他的喉咙,左胸口痛得他呼吸困难。
他做梦也没想到,童辛会不喜欢他,那么他这么长时间都是在演独角戏吗,“为什么?”他沙哑着声音问,眼眶发红,“我喜欢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的时候,你说你不喜欢我了,为什么?”
垂眸的人看向他,苍白地笑了:“哥,为了易帆哥,你……”他露出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我真的不需要你报答我。”
你在说什么?蒋易洋想问,但埂在了喉咙里,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无力,他们之间似乎隔了层透明的膜,明明看得到对方,却无法触摸。
长久的沉默过后,他竭力稳住步伐走了出去,然后背靠着房门,一把抓/住了头发,慢慢蹲下。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
早上起来,蒋易洋已和平时无异。
他用了一夜的时间隐藏起暴虐的负面情绪,所有假想的结果都无法让他放弃,不喜欢了?那就再喜欢一次!
只要一点一滴地蚕食童辛的生活,就是不喜欢,也会离不开——这显得有些卑鄙的手段,换作两年前青涩的蒋易洋,是使不出来的——此时他无比庆幸,他已经不是曾经的自己。
他的心理变化隐藏得很好,骆殊途虽然凭着人类残留的动物天性/感觉到被一寸寸侵略的危险,偶尔会为他极致的照顾竖起汗毛,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蒋易洋越发粘人了。
这天蒋易洋兴冲冲从公司回来,正赶上骆殊途在玄关换鞋,身上穿着件蓝白格子的衬衣,简单干净,极为顺眼。
“要出门?”
骆殊途系完鞋带起身,答道:“我晚上不回来吃饭,冰箱里有菜,你热一热就可以吃。”
“和朋友见面吗?”蒋易洋问罢,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很清楚童辛的人际交往圈,能熟到让他出院后愿意赴约的人,算来算去就只有刘胥了。
他张了张口,终究没提对方是谁,讪讪地挤出一个笑来:“那早点回来——要不我送你去?”
骆殊途的手放在门把上,闻言回头看向他:“没关系,我坐地铁就好。”
“哦……”
门被关上,阻断了他凝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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