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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但路真是个真·好人,这番话从他的角度看完全是为了穆澄好,他也的确没有私心,毕竟闻人归的表现摆在那里,特殊的就只有他一人。
骆殊途拎着袋垃圾站起身,注视着他的眼睛,道:“你应该看到了我的转发,那就是我的态度,不必特意再说。”
路真愣了下,咬唇道:“穆哥,你别误会我,我不想欺骗你,你有权利知道真相……”他是出于内心想劝解穆澄,见对方不是特别领情,不禁有些委屈,“穆哥不愿看到我的话,我这就走。”
话落,带着两手泡沫就急急走了出去,骆殊途看看水槽里一堆碗筷,微感头疼地跟上前。
“怎么了?”闻人归看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目光率先落在骆殊途身上,没察觉哪里不对才放下心。
“我先回去了,”路真说,声音里的失落明显,“对不起,我好像让穆哥不高兴了。”
骆殊途皱眉,将垃圾袋往他手里一塞,对闻人归道:“你送他回去,顺路下楼扔垃圾。”说着冷淡地看看拿着袋子反应不过来的路真,“别瞎想,有这功夫就去想戏。”
沙发上的卫思齐哈哈笑道:“穆哥你真逗,他不用想戏,反正我哥有的是钱,拿钱砸都能给他砸出小金人。”
“思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路真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我是真心对……”
“对我哥吗?那你追着他干嘛?”卫思齐冲闻人归抬了抬下巴,“我就不明白了,你算哪门子救命恩人?给我哥动手术一票的医生护士,也不是你啊,你顶多是抛下闻人用身体和心灵安慰我哥吧?我哥骗你去国外,你倒是半点不怪他嘛。”
路真眼眶发红,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旁边的闻人归也没好到哪里去,冲上去揪住了卫思齐的衣领,吼道:“什么骗?怎么回事!”
那是一张穆澄渴望见到的脸,不那么温柔的,充满愤怒的,真实的。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八发关门放影帝
卫思源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注视着下方川流不息的人和车辆,昏暗下来的夕光投射到这一尘不染的镜面上,倒映出的各色影子混淆了内外高低,令他感到一瞬的茫然。
其实他维持这个姿势并不久,在旁人看来至多几秒,因此身后的男人没有出声催促,只是他匆匆瞥见的倒影里,那人的脸色始终难看。
卫思源转身,看向对方,手指轻轻叩了叩办公桌,道:“闻人先生一向好脾气,怎么到我这儿来摆起架子。”他面上惯常冷峻,此时心中大概知晓了闻人归为何而来,却不可能率先退让,态度一如平常。
“当年你对路真做了什么?”闻人归压抑着怒气,沉声问,“不用拿话搪塞我!”
他之所以出现在卫家地盘,正是由于昨日卫思齐脱口的话,他从没想过事情还有另一种模样,震惊之下忘记了场合,险些和不愿多说的卫思齐打起来。
闻人归握了下拳,不想再回忆穆澄喝止他们时的表情——不明显,但他觉得那近似面无表情的背后寄寓了他所不知道的决心,或许还有讽刺。
“他不肯和你说?”卫思源勾起一个笑来,“看来闻人先生的资格不够啊。”
“路真一直是这样的性子,”闻人归紧紧地盯着他,毫不让步,“我查过,你有先天性心脏病,出国是为了动手术,你只要回答我,那时候是不是用这个逼他和你一起走?”
“逼?”
男人冷冷地和他对视着,卫思源逐渐收起了笑意,淡淡地说:“我不必沦落到逼良为娼的地步,当然,我不认为适当地施以技巧属于这类。那年我只是请求他和我同去,他同情弱者,那么我就放软了姿态,将手术成功率说低了一半,至于你们分手这事,不过是证明你不适合他罢了。”
话是这样说,实际上他和路真的交谈中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旁敲侧击地暗示着对方自己需要他的陪伴,所以路真必然是以为手术成功的希望渺茫,想陪他走过人生最后的阶段。
可这些他没义务坦诚地交代,何况无论他怎么诱导,最终做决定的依旧是路真。
“如今闻人先生知道答案了,有何打算?”看男人沉默不语,卫思源微感诧异,以当初闻人归对路真的感情,他还以为反应会更激烈点。
闻人归不是没有反应,但他自己尚且奇怪不甘之外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似乎等这几年执着的只是一个真相,一旦清楚了,就放下了……硬要说,也许还有些因卫思源哄骗了路真的愤怒。
然而其余的,诸如破镜重圆的想法却是一点都没浮现。
他有些直怔怔地呆在原地,一时思绪纷乱,心中某处有什么叫嚷着想要冲出来。闻人归深呼吸了一口气,刚准备开口,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路真神色焦急地跑了进来,修剪完美的刘海被风一吹,凌乱地搭在额前,好在这无损于他姣好的容貌,反而多了分惹人怜爱的无辜。
办公室外的秘书知道他和总裁关系近,和往常一样不曾阻拦,倒是方便了他及时赶到。
虽然觉得气氛和想象中的剑拔弩张有些出入,但一眼看到两人呈对峙之势,路真还是坚定不移地冲到了两人之间,伸手拉住闻人归的袖子,急急劝道:“阿归,你不是答应我不来的吗?那件事……那件事不能全怪思源,是我想陪他去的。”
卫思源原本见他靠近闻人归心有不快,闻言眼中有些暖色,神情舒缓下来,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没事,阿真,我已经和闻人先生讲清楚了。”
路真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闻人归:“阿归……?”
“我需要好好想想。”闻人归反常地没有安抚他的情绪,轻轻挣开他的手,道,“如果你是自愿和他离开的,你有没有想过分手后我会如何?”他停了一下,叹息道,“路真,你是可以告诉我事实的,我也未必会不准你去做。”
“阿归,阿归。”路真惶恐地叫道,想再次去抓他的手,但被闻人归避开。
“我们暂时就不要见面了,你也需要好好想一下。”
眼看着他大步离去,路真慌了,红着眼睛想要去追,却被卫思源一把搂进怀里,低声安慰:“别哭,他说的没错,你们最好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再谈。”
“你、你对阿归说了什么吗?”路真急火攻心,推开了他,泪眼朦胧地怀疑道,“否则阿归不会这么对我,我知道思源你喜欢我,可你不能——”
“够了,”卫思源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放在平常必定会心疼不已,而此刻面对他质疑的目光,却感到满心的无力,“到此为止。”
身为卫家人,他骨子里是骄傲的,愿意低姿态地对待路真,不过是因为喜欢;可是哪怕以前耍过小手段,这几年他自问对路真掏心掏肺,到头来竟然被质疑,无法不让他失望至极。
意识到自己失言,路真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颤抖着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思源,我……”
“你先回去吧,我让司机送你。”卫思源别过脸,终归是放在心上的人,他没办法无视,只好尽量柔和地说道。
——————
华灯初上,明亮的灯光照射着中心广场大厦上巨幅的广告牌,来来往往的人无不回头看上一眼,间或有驻足拍下者。
闻人归坐在车里,远远望着它,装饰灯光的颜色融进眼睛里,如同琉璃般的美丽。
那是穆澄新接的代言,没想到这么快就放出了一套宣传照。从中挑选了这张作为广告牌的人很有眼光,这的确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张。
早在五年前,百达手表就正式进入了y洲市场,但先前的代言人没能让这一高端的国际奢侈品牌抢占肥美的市场份额,于是第二次,对方就瞄上了红到海外的穆澄。
不得不承认,他们的选择对了一次。
新系列以奢华的金色为主调,很难撑起气质,但广告牌上的男人轻易地颠覆了人们一贯以来的认识。身穿白色修身西服的男人半依在窗前,脸部线条精致,一双乌黑的眼眸淡漠地投向外面的人,当你抬眼看去,会有正在被他凝视的错觉。
男人微显随意地将手搁在窗台上,顺着修长的十指看去,恰好是腕上蓝宝石表壳的百达表,周边艳丽的金色,被这个男人压制,与其浑然一体,高贵、禁欲,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闻人归一动不动地盯着静止的人,缓慢地从胸中吐出一口闷气,然后低头揉了揉太阳穴,伸手拿起手机找到号码,又犹豫着看了许久,才按下通话键。
正在公寓里打游戏的骆殊途抽空看了下手机,稍微晾了一会,便停下游戏去接。
手机对头传来浅浅的呼吸声,闻人归浮躁的心情忽然就宁静了,没来由地安心,唤道:“穆澄。”
“嗯,有事?”
有事?有什么事?闻人归难得词穷,没经思考就张嘴道:“我喝醉了……”话一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拳,先前他是去酒吧喝了点,但按他的酒量绝不至于到醉的程度。
还没等他想出这回答的妙处,骆殊途就问:“在家吗?”
闻人归立刻捕捉到了关键,连忙说:“在家。”他把手机拿远了点,意图营造出虚弱无力的效果。
那边默了默,说:“你躺着,我过来。”话落就挂了电话,闻人归对着手机愣了片刻,马上开始踩油门,直奔回家。
可惜他运气不好,刚赶到楼下,迎面就撞上了骆殊途。
“酒驾?”骆殊途走到他身前,皱着眉闻了闻,语气一沉,“你不要命了?”
“我……我喝了一点点。”闻人归一蒙,他根本不记得他把车停在了酒吧对面,其实是想在车里醒完酒的事了,“你来得挺快啊。”
他下意识地挂上了笑容,骆殊途看看他,倒没有追问他撒谎的原因,径直往电梯走去。
近年来,穆澄到闻人归住所的次数很少,一般都是闻人归主动前往穆澄的公寓,这和两人角色倒置有很大关系,而且若不是这样,他们一年也见不了几次。
闻人归在这儿住的时间不多,在骆殊途说明之前,他多数时候睡在穆澄的地方,或者去闻人老宅。因此这房子里人气不旺,清清冷冷的,安置的家具都是基本的一套,还很新。
雇着的家政阿姨按时会来清洁房间,顺便把冰箱里过了日期的换一批,至少可以保证主人在家饿不死。骆殊途很快找到蜂蜜,架势熟练地泡了杯拿给沙发上的人。
闻人归接了杯子,嘴角忍不住向上弯:“谢谢。”
“你看起来没事,我就回去了。”骆殊途站在沙发旁,说,“闻人,你和路真的事不要拉上我,这么做没有意义。”
“等——”闻人归没来得及细想,一手已经拽住了他的手臂,“你在说什么?”
骆殊途回头看他,私下里最不喜欢打理的头发没什么造型,有几搓调皮地翘起,将那份冷淡糅合进几许生气。眉形漂亮,眼睛明澈,鼻梁高挺,嘴唇粉润,明明是偏向秀美的长相,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闻人归很熟悉这张脸,甚至很熟悉这个人,但从没有哪一秒如此真切地体会到对方在心里的不同。
他把穆澄摆在哪里?他为什么不想和路真重修旧好?胸中翻涌的某种情感再一次沸腾起来,呼之欲出。
他不肯放开抓着对方的手,又问:“你在想什么?”
“你喜欢路真,”男人有些不明白他的举动,回答的语气相当冷淡,“我喜欢你,但是并不愿意做代替品,日子是要人过的,放下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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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归心头一热:“我……”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骆殊途对他示意一下,侧身接起电话,神色平常得好像刚才的表白不是出自他口。
闻人归凝视着走到一旁接电话的男人,一颗心在等待的过程中反复起落,感觉十分煎熬。他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这个突然的电话缓冲了微妙的气氛,但同时,他又很不待见可能被打扰的水到渠成。
“好,我知道,你也注意身体,”男人时不时点头答应,顺从地配合来电的人,表情柔和,“我周末会回来。”
是谁?闻人归皱眉,穆澄的表现近似于对待情人的温和,而更多的却是放松后的安心舒适,他很快想到了什么,在骆殊途结束通话时问:“伯母吗?”
说起来,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清楚穆澄家里的状况,他信赖穆澄,因此一直没打算在背后调查。
骆殊途“嗯”了声,道:“我走了。”
“穆澄!”闻人归慌忙拦住他,“你等等,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谈完。”
男人停下脚步,平静地看向他,“你想谈什么”的意思明明白白地显露在脸上。
“我和路真已经过去了,”闻人归有些艰难地开口,他没做过这种在别人面前袒露内心的事,组织了许久的措辞最后根本没用上,“我现在并不喜欢他……穆澄,从我们认识到今天,我都没有把你当代替品,以后也不可能,你们不一样。”
似乎是看男人无动于衷,他逐渐放下了不适应,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说:“我真的没想过让你牵扯到这些事里,我不知道路真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但是他了解的我停留在八年前,任何你不确定的东西就一定是不确定的,最了解我的应该是你。而且,就算你动摇了,你怎么能不先问问我?”
话里亲疏分明,甚至隐约有抱怨自己不相信对方的意思,骆殊途呆了一秒,道:“你的酒量很好。”
酒量很好=没醉=说话挺溜,闻人归非常容易就把握到了他的思维模式,略为哭笑不得地说:“你就只有这个感想?穆澄,我都快要和你表白了。”
“路真说,你从不对外人发脾气,只有他……”骆殊途往后退了一小步,“我等你对我发脾气等了八年,但是你对我和其他人没有差别,我试探过那么多次,你都不愿意让我看到。”
原来以前穆澄屡屡做出不符合他个性的事,是在试探?闻人归被他的话一戳,直接戳破了面上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严肃,忍不住无奈了:“人是会变的,何况那时候我和路真还小,半大小子爱面子,外面不发火,私下就控制不住了。这影响了我的处事风格,却不能代表如今的我……再有,你怎么就不觉得我是舍不得呢。”
他是真舍不得。
哪怕穆澄最出格的时候,曾经“冒失”地砸了他一桩长期合作的生意,触及了公私的底线,他也舍不得对他发火,那点怒气一对上穆澄,霎时就像被雨浇熄的火苗,呲一声地灭了,有几次他还感到乐在其中,只觉得穆澄少见的举动很可爱,蓄意为之便更像无声的撒娇。
也许从那时,或者更早,他就已经沦陷。
{叮——男主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85。}
“穆澄,我喜欢你,”闻人归望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我知道太迟了,可是能不能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骆殊途沉默地与他对视着,客厅里的空气慢慢凝滞,良久,闻人归都没有得到回答。
他坚持地看着对方澄澈明亮的眼睛,心里怀抱的侥幸一点点散了。其实这样的结果他不是没预料到,以穆澄的性子,开口说了放下,就不会轻易拿起。
闻人归抑制住不断弥漫的酸涩,刚准备开口,就听对方说:“好。”
看到他眼里的惊喜,骆殊途微微弯了下唇,道:“我们试试。”
——
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意料,以至于第二天闻人归依旧处于恍惚的状态。
秘书把泡好的茶端到他桌上,眼角的余光掠过那叠和早上他刚来时一样,甚至连位置都没动过的文件,默默地抽了下嘴角,相当乖觉地退出了办公室。
穆澄答应了他们的交往,虽然是试试,但无论如何都说明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人身上打着他闻人的标签,只要他再努力一些,何愁不是一辈子?
闻人归盯着墙角的绿植出神,他总感觉不太真实,一方面是自己和过去纠缠太久,得知当年路真离开的原因后才真正解开了心结;另一方面,却是穆澄爽快地应下了两人的事,所有的一切都过于顺利,如同一个期待明年圣诞的孩子,一觉醒来发现想要的礼物已经在床头,只能不安地祈祷这并非虚幻的梦境。
他想了半天,仍然无法安定,终于没忍住,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
“嗡嗡——”
放在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两下,骆殊途正在做头发,旁边别人家闲着的助理帮忙将手机递上前,得了影帝一个谢后脸红心跳地跑到一边抖着手发微博。
[akira-flora:maya,橙橙对我笑了(爱心)!求爷爷告奶奶地挤进来太值了!老娘要和橙橙共度首映礼了咩哈哈!]
这是个带v的大号,身份认证上填着某知名企业的部门经理,在圈子里有些小名气,不仅是橙粉,还是微博上广受关注的影评人,所发表的意见往往中肯而一语见地,此条一出,立刻出现了许多羡慕嫉妒恨的评论和转发。
粗略扫了下留言,暂时的助理顶着张高贵冷艳的脸露出了傻笑,向化妆镜前的骆殊途投去痴汉的目光。
被痴汉着的骆殊途毫无所觉地滑开信息栏,就见闻人归十多条短信整整齐齐地排在了那里,不禁失笑。他昨晚住在了闻人归公寓,早上才分开,不过几个小时的工夫,对方恐怕是没心思工作了。
“电影首映,没事可以过来看。”
他刚回过去没几秒,闻人归的短信就过来了:“好,等我。”
《丧尸围城》是部大片子,制作周期很紧,却能赶着最后的暑期档上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背后的关系,如此顺心随意地快速过审上线,什么都别说了,少得罪剧组是正理。
正因为宣传大力度,片子大制作,程实也按部就班地开了首映礼,重要的几个演员都叫上,如穆澄者便是来坐镇人气的,光靠他,票房就不用愁。
邀请的媒体都知情识趣,没提什么刁钻古怪的问题,现场气氛还算融洽。
后半段,骆殊途似是察觉到了异样,不着痕迹地往台下角落望去,果然对上了闻人归含笑的眼睛。他弧度极浅地笑了下,这个昙花一现的笑马上被记者捕捉到,矛头刷地指向了他。
说实话,对于新人演员路真,记者们挺有兴趣,毕竟前段时间半出柜的风头还没淡下去,还有传言此人是路家公子,可挖性强。
但拿他和穆澄比,又是比不了的,虽然穆澄名声好,爆出的绯闻通常都是捕风捉影,没几天就能不攻自破,可架不住他深受观众喜爱,越低调,反而越受瞩目。
“请问穆澄先生,您和闻人先生的包养关系确有其事吗?您和路真先生之前的微博又是怎么回事呢?您能给个解释吗?”一个拿到话筒的记者站起来大声问道,“您是否介入了闻人先生和路——”
后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旁的工作人员反应迅速地截下了麦。
程实微笑道:“这是电影首映礼,请不要提与电影无关的问题,谢谢配合。”话是客气,态度却强硬,摆明了维护骆殊途。
现场微有哗然,在座媒体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穆澄和闻人的话题,是有顾虑的,起码闻人背后不只是星耀的老板,这一不怕死的记者要么是真不怕丢饭碗,要么是有人授意,里面的弯弯绕光想一想就让做新闻的热血沸腾。
路真轻笑,打圆场道:“我的事不新鲜了,你们可以问,不过穆哥的料,怎么好便宜你们?这么说吧,我和穆哥是朋友,我非常感谢他的祝福,各位请不要误会穆哥,他和阿归清清白白哦。”
这番话说得有技巧,下面又是一阵激动。
程实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边上的人很有眼色,快速下台交代了声,记者里马上有人起身问起电影的拍摄,努力地把主题引回了正道。
当初选角时看中了路真,当然不是因为闻人的投资,得演员适合角色才行,不过这部电影过后,程实就对姓路的敬谢不敏了,钱?程家多了,拍电影是他的爱好,可没想着给自己找麻烦。再者,姓路的一番话,听着是好听,但一句阿归,直接让闻人疑似出柜了,要是有谁脑补穆澄介入两人的,不是给穆澄招黑么,这为了多年朋友,他更得不待见。
他朝某角落看了下,心里嗤笑一声,做人拎不清自个儿几斤几两,分分钟要被打脸,他不信闻人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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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灯光暗下,唯有正前方的荧幕发出淡淡的光。
电影伊始,入目便是断壁残垣,满地疮痍,凄风呼啸而过,远远走来的一队人衣衫褴褛,无处不透着绝望与悲怆,令人唏嘘的同时,紧跟着展开的富有张力的剧情就虏获了在座的人心。
骆殊途挑了个不起眼的位置,目光所观察的人皆是屏息凝神,牢牢盯着大屏幕,可见投入。
他在内映的时候看过,电影的基调沉重,即使经历了许多牺牲和磨难,丧尸之灾依然没有结束,但与之相对的是人类从未放弃的希望,结局时浸染鲜血的土地上颤颤巍巍地露出了一点草绿,在灰暗色调的世界中显得格外亮眼。
那是人类最美好的品质,无论环境多么恶劣,只要握紧一线生机,便能朝未来前行。过程中所尝的欺骗与付出,卑鄙与奉献,种种善恶在此时已如云烟戏幕,唯有生的信仰,灼灼不灭。
总得来说,《丧尸围城》的主题是积极向上的,是正能量的,在牵引人心的跌宕后那抹清新,被赋予了更深刻的内涵,阅剧本无数的骆殊途承认,他同样被触动了。
他侧头看向身边低调潜入的闻人归,自他扮演的李峰出现以来,对方就进入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眼睛一眨不眨地追寻着扮相落魄的角色,连触手可及的本尊都暂时性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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