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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小黑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子绪
张京墨听到这声我怕,强行硬下的心终究是软了几分,陆鬼臼此时的惨状,大部分是因为他,若不是他想利用陆鬼臼做了诱饵,也不至于让陆鬼臼落到这步田地。
蟒女已死,按照她的说法,若无人抚慰陆鬼臼的欲丨望,恐怕陆鬼臼会这么一直痛苦下去。
张京墨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嘴唇抿出的弧度更加紧绷。
陆鬼臼敏锐的察觉到了张京墨的软化,他慢慢的将脸贴到了张京墨腰间,然后缓慢的磨蹭着,另一受抚丨慰着腿丨间那硬的发疼的器丨官。
张京墨叹道:“罢了。”
他说完这句,便弯了腰,将陆鬼臼揽进了怀里。
陆鬼臼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死死的抓着张京墨的手腕,好似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脸颊不住的在张京墨的胸膛之上磨蹭,口中低低喃语师父二字。
张京墨看着陆鬼臼,叹了句:“你先睡会儿。”说完便伸出手在陆鬼臼的颈项上轻轻一点。
陆鬼臼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只不过身体依旧诚实,那个坚丨硬的部位更加昂丨扬。
张京墨又叹了一声,最后认命的伸出了手……
……
陆鬼臼觉的自己做了个美梦,梦里的张京墨,朝他笑的温柔,然后轻轻的牵起的手,叫了声鬼臼。
梦里的张京墨手是那么的柔软,让陆鬼臼牵着就不想再放下。然后张京墨冲着他笑道:“徒儿,我喜欢你,你可喜欢我?”
陆鬼臼则是点头如捣蒜,不住的道:“师父,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张京墨笑容更甚,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然后将他的脸慢慢的往下压……
陆鬼臼心如擂鼓,正欲闭着眼凑上前去一亲芳泽,梦却醒了。
陆鬼臼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待他看清楚了眼前之人时,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好似被冻住了。
他的面前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那女人正背对着他梳着一头青丝,听到他起身的响动,女子并未回头,而是道了声:“醒了?”
陆鬼臼冷冷道:“我师父呢?”
女子道:“你倒有意思,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你师父,难道一点也不关心你自己?”
若不是陆鬼臼此时浑身无力,丹田里也提不起一口灵气,恐怕早就扑上去把这女子绞杀了,哪还轮得到她问东问西,陆鬼臼冷冷道:“我问你我师父呢。”
女子听到这话,才起身转头过来,她的容貌,竟是和之前被陆鬼臼一口咬死的蟒女一模一样。
陆鬼臼因为药性的缘故,对之前那段记忆记得并不清晰,因此只能隐约的记起这蟒女便是下毒之人,却是记不得他将她咬死这件事了。
女子见到陆鬼臼冰冷的眼神,微微张了张红唇,却是说出一句让陆鬼臼目瞪口呆的话来。
她说:“蠢徒儿,这都没认出我来?”
陆鬼臼:“……”他呼吸窒了片刻,才试探性的叫了声:“师父?”
女子被陆鬼臼叫了声师父,身形便发生了变化,由一个身着红纱的女子,缓缓的化成了身着白衣的张京墨。
在看到张京墨的刹那,陆鬼臼浑身的力道都泄了下来,他呆呆的叫了声:“师父。”
张京墨见陆鬼臼一脸呆滞的模样,皱眉道:“怎么?”
陆鬼臼:“……之前那个蟒女呢?”
张京墨朝着地上一指。
陆鬼臼顺着张京墨指的方向看去,才见地上躺了一条巨大的黑色蟒蛇,那蟒蛇的七寸之上,已是被啃咬的血肉模糊,显然就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咬死的。
陆鬼臼看完后,脸上不大好看,他道:“这蟒蛇……”
张京墨知道他要问什么:“你咬死的。”
陆鬼臼:“……”怪不得他总觉的满嘴腥味呢。
张京墨的目光从陆鬼臼身上缓缓移开,口中平静道:“此蟒乃是魔界的妖兽,此时入境,私下开创了一个名唤天元的小门派,主要吸丨取男子的元丨阳作为修行之道。”
陆鬼臼听到这话,脸上更加难看了,他迟疑道:”我……”
张京墨打断了他要问的话,他道:“我自然不会让你被占便宜,在她对你做什么之前,我便已要了她的性命。”
陆鬼臼有一肚子的疑惑,他直觉张京墨在说话,但此时看来,直接追问,显然并不是明智之举。
张京墨又道:“这蟒女是天元派中的圣女,地位极高,到时我以她的姿态,混入门派之中。”
陆鬼臼道:“那我呢?”
张京墨粲然一笑:“你自是作为我的猎物,跟在我身旁了。”
陆鬼臼看着张京墨的笑容,心中猛地一动。
张京墨又道:“这其中情况复杂,我也不知道同你从何说起,但你只要记住,你是被美色所惑,不远离开我的身边便可。”
陆鬼臼听完后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是一片虔诚之色,哪还有之前被欲丨望冲昏头脑时的兽性大发。
但张京墨终是觉的有些不自在,他说完这些话,就又便回了女子的模样,娇笑道:“郎君,你可要记清楚了。”
陆鬼臼被一声郎君喊的肝颤,他低低的唔了一声,却是不敢再看张京墨一眼了。
张京墨变成女子模样后,便将地上的蟒蛇收了去,又清理了一下屋内一片狼藉,然后冲着陆鬼臼扬了扬下巴。
陆鬼臼十分知情识趣的回到了床上,他刚一躺倒床上,便见张京墨缓步走来,也躺到了他的身边。变成女子后,张京墨身上看不出一点违和感,一颦一笑中,同那蟒女别无二致。
张京墨在陆鬼臼耳旁道:“我要撤开禁制了,你且做好准备。”
陆鬼臼缓缓点头。
张京墨动作自然的窝进了陆鬼臼的怀抱里,然后缓缓的叫了声:“来人啊,备些热水。”
一直在门外等待的下人听到主子的吩咐,应了声是。
张京墨起身坐起,将散乱的青丝随意束在一起,然后又伸出手在陆鬼臼的颈项上按了一按。
陆鬼臼还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便又被张京墨按晕了过去。
张京墨凝视陆鬼臼的睡颜片刻,随意披了件衣裳,便推开了门。
门一开,浓浓的香气卷携着情丨欲特有的麝丨香味扑面而来,眼前的女子面色红润,身姿摇曳,显然刚被好好的满足过,下人只是看了一眼,便急忙低下了头,说水已经备好了。
张京墨是同蟒女想同的柔媚,他道:“里面的人,暂时给我留着,还有用。”
下人称是。
张京墨又道:“同里面那人一起的那个道士呢?”
下人小声道:“好似是没撑过去,死了。”
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张京墨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道:“死了就死了吧,拿去喂了我的宝贝儿们。”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离去了,似乎一条人命与他而言,却是轻如草芥。
那下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张京墨的背影,待他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才低低的啐了口,口中骂道:“里面的人真他娘的好运气,若是能让我尝尝这味道……”他说了一半,便十分明智的闭了嘴,然后苦着脸进屋收拾残局去了。
而此时的陆鬼臼,却皱着眉头闭着双眼,好似在做着一个醒不来的噩梦。





在那遥远的小黑屋 第92章 娇媚
蟒女原为魔界妖兽,此番是跟着几名魔族,同那大阵破损之处,混入了大陆。
她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修为,能在这天元教里混上一个圣女的位置,还全靠了她那奇特的功法。
那功法的神奇之效果便在于,双修之时不仅仅可以吸取双修对象的修为添以已用,若是蟒女愿意,还可以帮助同她双修之人增加修为。
凭此等功法,几个一齐入大陆的魔族,都成了蟒女的裙下之臣。
这蟒女若是不死在张京墨的手下,按照她的修炼速度,很快便会突破金丹,成功结婴,之后的路更是一帆风顺,千年后魔族入侵时,甚至还成了魔族的一员大将。
而张京墨却直接从根源上断绝了这件事的可能性。
如果随张京墨而来的陆鬼臼没有出乎意料的引得蟒女对他出手,张京墨还需再等些日子,待到蟒女同手下一齐去村中抓人时,才好混入其中。
然而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同张京墨一齐来的陆鬼臼,却将这件事变得直接了许多——只不过自己狠遭了些罪。
这次张京墨到西南一隅来,主要目的便是天元教教内的圣物,蟒女的命,不过是他顺手取走的罢了。
温热的水,从张京墨的头上淋下,滑过他的皮肤落入浴池之中,此时他依旧是一个娇媚女子的模样,他在蟒女死后,便直接抽出了她的魂魄,读取了蟒女所有的记忆。
在蟒女的记忆里,张京墨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一块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陶瓷碎片。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张京墨并未回头,依旧是低着头细细的揉搓着自己的一头青丝。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离浴室不远处停下,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他道:“主子,这次您可满意?”
那声音中全是讨好和谄媚,听的让人十分不舒服。
张京墨脸上面无表情,但口里吐出的话却带着入骨的妩媚,他说:“身子骨还不错。”
那人闻言心中暗喜,要知道他的主子尝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尝过味道之后再留下的人可就少之又少了。
现如今那名修者被留下,便足以说明主子对这人是十分的满意。
那男子继续道:“那您答应我的……”
张京墨冷哼一声,不耐烦道:“等着吧,我会叫他们给你安排的。”
男子嘿嘿的叫了几声,然后又说了几句好听话,便识趣的退下去了。
男子退下后,张京墨又开口唤来了在外等待的下人,他道:“叫翠翠去陪他一晚。”
下人听后称了声是,便也下去了。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人类之中总是不缺乏背叛者。当年魔族入侵,人类危亡之际,依旧是有贪生怕死之辈,投入了魔族麾下,出卖了自己曾经的伙伴,只为求得苟且偷生。
而刚才那个,来同蟒女讨赏的男子,便是其一,他以人类身份为蟒女寻觅猎物,便只为了同天元教弟子进行交丨合从而提升自己的修为。
张京墨对这种人的态度向来都是杀了都觉的脏手,但如果有机会也绝不会放过,只不过这人暂时还有些用处,所以暂且先留下了。
张京墨沐浴完毕,换下了那套极为暴露身材的红纱。
就在他衣服换好之后,在外等待的下人前来禀报,说陆鬼臼醒了。
张京墨下手从来都很有分寸,也算出陆鬼臼差不多该醒了,他轻嗯了一声,道:“不用管他,我待会儿亲自过去看看。”
下人闻言便垂下了头。
张京墨穿好衣服后,又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坐在铜镜面前开始慢慢的描眉毛抹胭脂,神态动作,都同一个刚沐浴完毕的爱美女子毫无二致。
化好了妆,张京墨这才回了关着陆鬼臼的屋子里。
下人已经把脏掉的床单换了干净的,然后用特制的绳索将陆鬼臼捆在了床上。
陆鬼臼浑浑噩噩的醒来,才发现自己竟是被绑得牢牢实实的,他心中生出一抹焦躁,但想到之前张京墨同他所言,又硬生生的将那焦躁的情绪压了下去。
张京墨光裸着脚,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然后抬手推开了面前的木门,看到了不远处正躺在床上紧皱眉头的陆鬼臼。
张京墨薄唇轻启,毫无障碍的喊出了那两个字:“郎君。”
陆鬼臼被这一声郎君喊的浑身一颤,他扭过头来,便看到了朝他走过来的妖艳女子。
女子身着一袭大红色齐胸长裙,身姿婀娜,红唇摄人,但她的眼神却是陆鬼臼熟悉的冷清,陆鬼臼听着她娇娇的喊着自己郎君,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张京墨的那温和轻柔的声音。
陆鬼臼嘴唇动了动依稀显露出师父两个字的形状,但他到底是没喊出来,而是硬生生的叫出了一句:“姑娘。”
张京墨听到这声姑娘,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他坐到了陆鬼臼身边,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陆鬼臼的脸颊,笑道:“舒服么?”
陆鬼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他的师父张京墨,但之前所发生的事又着实不像是一场梦境。
和陆鬼臼相处了那么久,张京墨自然是察觉出了陆鬼臼的迟疑,他并不说话,而是将纤细白嫩的手指缓缓的从陆鬼臼的脸颊划入了他的胸膛,然后开始在里面轻轻的画着圈。
在外人看来,这似乎是个*的动作,但陆鬼臼却能感到,张京墨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的写着字——听、师、父、的、话。
有了这几个字,陆鬼臼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了,他也说不出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更紧张,但到底是又从嘴里吐出了那两个字:“姑娘。”
张京墨眯起了眼睛,状似满足的笑了,他说:“郎君,昨夜*一晚,你可满意?”
陆鬼臼盯着张京墨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姑娘国色天姿,我自然是满意的。”
张京墨笑意更浓,他道:“既然如此,郎君可愿意跟着小女?”
陆鬼臼道:“若是姑娘提出的,上刀山下火海,在下都愿意去。”
张京墨哪会听不出陆鬼臼这话语中隐含的意思,他却不答,依旧是笑颜妍妍,只是笑容似乎没几分真实的成分。
陆鬼臼道:“我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张京墨道:“我叫艳芒,你叫我芒儿便好。”
陆鬼臼点了点头,开口叫了声:“芒儿。”
张京墨道:“郎君,劳累了一晚,你可要休息休息?”
陆鬼臼道:“若是可以的话……”
张京墨道:“如果你想,自然是可以的,你且睡吧,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陆鬼臼深深的看了张京墨一眼,就在张京墨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闭上了眼睛,然后道了一声:“好。”
说完这话没隔多久,陆鬼臼的呼吸便平稳了下来,显然已经入睡。张京墨凝视着陆鬼臼的睡颜,身体也滑入了带着香气的被窝里,闭着眼睛小憩起来。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直到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有人在小心的叫着:“大人。”
张京墨瞬间便睁开眼,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的睡意,他道:“什么事。”
那人道:“廉大人回来了。”
张京墨听完这句话,原本懒散的声音立马高昂了起来,他道:“廉大人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
下人的声音似有些迟疑,他道:“廉大人让我们不要来打扰你。”他说完这话,就听到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不过片刻时间,圣女便已穿着完毕站到他的面前了。他微微抬目,看到圣女的脸上全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之色,她道:“快带我去见他。”
下人听到这话,面露难色。
张京墨只当看不见下人的表情,急急道:“怎么还不带路?我说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下人这才苦笑道:“圣女大人,廉大人……带了人回来。”
张京墨面色一变,道:“他又带了什么人?”
下人犹豫片刻,才低低道:“似乎是一个女子。”
张京墨表情十分配合的扭曲了一下,他道:“带我过去!”
下人见张京墨这暗藏愤怒的神色哪敢不从,他心中叫苦,却还是给张京墨带了路。若是可以他是万分不愿将廉君回来这件事告诉他的主子的,但如果他不说,事后追究起来,他这性格阴晴不定的主子,甚至真的有可能亲手剥了他的皮……
张京墨跟在浑身发抖的下人后面,朝着廉君所住之处走了过去。
如果可以选择,张京墨并不想第一时间见到那个名叫廉君的男人,但若是他露出不想见的神色,恐怕会引人怀疑。
因而无奈之下,张京墨只有做出了一个最符合蟒女性格的选择——去才回来的廉君那里,看看他到底带了什么人回来。
走过了狭长的走廊,又穿过了几个园子,张京墨还未走近,便听到了十分暧昧的声音,女子的呻丨吟娇喘,和床板被拍打的声音。
张京墨的脚步一顿,面上露出恼怒之色:“那女人是谁?”
下人急忙道:“小的也不认识啊。”
张京墨又道:“他们进去多久了?”
下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张京墨一眼,然后更加小心翼翼的说了句:“昨天您洗完澡……”
“好啊你,昨天他就回来了,居然今天才告诉我。”张京墨故作阴冷道:“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对吧?”
下人听到这话,不由的两股战战,跪下后口中不住的求饶,他是真的怕这个主子……
好在张京墨不过是重重的踢了他一脚,便朝着他骂了声滚。
下人被踢的吐出一口鲜血,却是心生庆幸之感,听到滚字后,便毫不犹豫的连滚带爬的跑走为了。
张京墨听着那屋内传来的男女欢丨爱之声,眼睛微微眯了眯,脚步停顿了片刻,才又踏了出去。
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门被重重的推开,廉君自是知道有人踏入了房内,但他并不起身,甚至连头也不回,专心致志的攻伐着身下之人。
张京墨一进屋子,便闻到了一股诡异的香气,这香气倒也不浓烈,有些像清淡的花香,但比花香又更加浓郁……
“阿廉,你回来都不看看我。”张京墨在正在欢丨爱的两人面前,说出这撒娇的话时,心里冒出一丝不自然,但这不自然不过是转瞬即逝,很快他就强迫自己融入了角色。
眼前这个名唤廉君的男人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一旦被他发现了自己的异样,那他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廉君的动作不停,听到张京墨撒娇的话语,只是口中轻笑,他的声音好听极了,让人听了便耳根发软,他说:“我这不是在忙么。”
床上的女子已是神志不清,只知道不断的索求,看模样竟是丝毫没有意识到门外来了人。
张京墨站在床边,娇哼埋怨,眼睛轻轻的瞟了眼床上的女子。
那女子他是认识的,是一个大派掌门的女儿,也不知道怎么会被廉君掳了去,但看现在的模样,却是已经陷入情丨欲之中难以自拔了。
廉君被张京墨盯着,身上的动作并未有丝毫的减缓,他挺丨动着腰肢,然后揉捏着女子娇丨嫩的肌肤。
若是真的蟒女,此时恐怕会开口提出要加入进去,但张京墨到底是没办法跨过这个坎,于是只能故意露出怨怼嫉妒之色,开口道:“廉君,你都不疼人家了。”
廉君听到张京墨的话,低低的笑了起来,他道:“芒儿乖,你过来,哥哥疼你。”
张京墨哼道:“我才不要和她一起,每次都是这样——”
廉君听到这话,腰部猛的用力,他身下的女子却似已经受不住这般刺丨激,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声,两眼一翻,居然昏死了过去。
张京墨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开,然后缓步走到屋子里,坐在了木椅之上:“没意思。”
廉君低喘一声,算是结束了这场欢丨爱,他抽丨身之后,随意披了件衣裳,便走到了张京墨身边,笑道:“几月不见,你又美了几分,只是不知你这次弄死了几个人?”
张京墨道:“几个?我怎么知道几个,我可没那个心思去数。”
廉君闻言笑了笑,伸手端起了桌上温热的茶水,他一饮而尽后,才道:“我叫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张京墨听到他的问话,眼神微动,却是伸出手在廉君光丨裸的胸膛上抚了抚,他道:“你啊,天天就这事那事,竟是一点也不关心人家。”
廉君一把抓住了张京墨的手,在鼻间嗅了嗅,他道:“你……”
张京墨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媚丨意昂然的模样,他道:“怎么了?难道是采多了野花,便嫌弃人家了?”
廉君眼神在张京墨身上扫了扫,忽的伸出手,捏住了张京墨的下巴,他道:“今日的你,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不同。”
张京墨笑道:”哪里不同?”
廉君的手指在张京墨的下巴上摩挲了一下:“更诱人了。”
这廉君果然是感觉敏锐,竟是一面就察觉出了张京墨的异样,虽然此时他的表情像是在同张京墨*,但眼神之中透出的审视之色,却让张京墨并不敢大意。
张京墨用手指勾住了廉君的手指,他道:“那你不多陪陪人家。”
廉君粲然一笑,将张京墨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吻,然后道:“待我办完了这事,便回来慢慢陪你。”
张京墨这才状似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同廉君说起他吩咐下来的事情。
张京墨说的漫不经心,廉君却听的十分认真,他听完后,状似无意的问了句:“你这几个月都未曾出去?”
张京墨道:“出去?出去做什么,我要的东西都有人送进来……怎么?你要邀我出去?”
廉君这才对眼前之人放下了戒心,毕竟蟒女虽是金丹前期,但到底是结了丹的妖兽,只要不出门派,若是要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夺舍,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也就放下了心中的异样,同张京墨说起了正事。
轻松的杀死蟒女,夺取她的记忆,对于别人而言不可能办到的事,张京墨却已经做了很多次了,而这一次,更是集结了之前的经验,连门外的下人都未曾惊动一二。
张京墨套住蟒女的绳索,乃是一种十分特别的法宝,只要一套上去,那人只要修为比张京墨低,就再也别想从他手里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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