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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妹姒
这个问题将宋景轩问住了。
他怔了怔,摇头道:“尚不知道。”
“对了,你是不是想在院子里开个小厨房?”
宋景轩想起,他们大房的人一直都吃着大厨房的饭菜。而他的印象中,因为给的费用有限,大厨房的饮食十分有限。据说,二夫人那里都在正院设了小厨房,平日里会加餐。
而他从前在家的情况很少,于吃上也不太在意,就一直疏忽了这一点。
说不定,在他不缺银子后这许多时间,他的父母和妹妹依旧在吃食上没有改善。想到这一点,宋景轩心中生出内疚,问花袭人道:“我们去厨房看看?”
“好吧。左右也没事。”花袭人笑道。
两个人这就离开,往大厨房去了,口中讨论着要不要开个小厨房这样的话题,又真实又平淡。
两个人到了厨房的时候,大夫人车氏正在大厨房忙碌,蓝姑和两个厨娘似乎正在帮着打下手。
大厨房自然不小,屋子宽大敞亮,各样物品虽然旧了些,但却擦拭的很干净,摆放的整齐有序,丝毫不见杂乱之感,让人一见就心中满意。
大夫人车氏正在拿着把铜勺子不断地搅动着一个汤锅。浓白的水雾蒸腾上来,将车氏的人都笼罩在雾气之中,让她的面庞显得愈发的柔和慈祥。
花袭人心中暖暖的。
“您们怎么来了?”蓝姑瞧见了他们,迎到了门口,阻了他们往里进,开口道:“里面烟气怪重的。”
“我们不来,也不知道娘会在里面忙活。”花袭人道:“娘都不嫌弃,我们做后辈的哪敢嫌弃。”
“是东西不够么?”宋景轩皱眉道:“还是人手不够?蓝姑姑,是不是最近给的开销不够用?若是不够,您同我说一声便是。”
“是啊,咱们现在可不缺银子用了。”花袭人也附和道。
车氏听到动静之后,将勺子交给了一位厨娘,擦了擦手,走了出来,笑呵呵地道:“我是闲在府中也没什么事,就爱到厨房看看,弄些吃的东西出来,大家吃的开心,我看着也就开心了,时间也就好打发些。”
“你们父亲啊,在吃的上面总是特别刁钻,从不肯在外面用饭的。”
原来,这也是他们这对夫妻之间的生活情趣。
花袭人轻轻碰了一下宋景轩,笑眯眯地开口道:“娘您做的饭菜,肯定同外面的味道不一样。我从前听人说,外面甭管是多大的酒楼,做的多美味,但吃着总是不能到心里,总觉得滋味不够,不如自家人做的……父亲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才非要在家中用餐呢。”
“他就是穷讲究。”大夫人车氏一脸笑意温柔,道:“从前就是吃个青菜,也非要怎么有滋有味的,各种要求。府上的厨娘总是不如他的意,发脾气多了,我觉得不妥当,后来我就干脆自己过来看看了。”
“那还是娘您做的好吃。”花袭人竖起一根手指头,赞叹道。
大夫人就微微一笑,倒是有了些不好意思了,偏过头,再次重拾话题,问道:“你们怎么来这里了?是不是有些饿了?正好娘才蒸了山药枣泥糕,你们尝尝鲜。”
“那岂非是抢了父亲的吃食?”花袭人笑着问道,一边同大夫人车氏一起进了厨房。
“哪能呢,做的多着呢。”大夫人笑道:“少不了你们几个小的吃的。”
蓝姑也道:“是啊,就在刚才,还给大小姐二夫人那边都装了些送去了呢。”
花袭人微微一愣,随即便笑嘻嘻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话,竟然掀开蒸笼盖子,捻了一个,也不嫌烫口,咬了一口之后,眯起了眼睛,忙“呼呼”地吹着气吞咽了下去。
“哎呀,仔细烫!”大夫人忙喊道。
花袭人不好意思地将口中糕点咽下去了,忙不好意思地道:“是太香太好吃了,都舍不得吐出来……娘,让您看笑话了。”
“你喜欢吃,我只会高兴的。”车氏性格脾气不知道有多好,闻言忙道:“一会儿就让人往你们院子里送去。对了,中午一起用吗?我做了好些菜……”
这样的车氏,让花袭人觉得无比的温暖亲近。
“我帮您。”她挽起了袖子,讨好地道:“不过,我就能摘个菜,不能顶用……”
娘儿两个就在厨房一边说话,一边忙碌起来。当烧炒热菜的时候,厨房里油烟还真不少,花袭人不禁咳嗽了几声,于是便被车氏给赶了出去。
宋景轩一直都站在厨房外面,没有进去。
花袭人走出来,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对宋景轩道:“刚才你说小厨房……我们院子的小厨房开不开不要紧,但是给娘的院子里设一个吧。你也听到了,娘一日里做的饭菜可不少。”
花袭人没帮上什么忙,但却从车氏那里套出了不少话儿。
比如说,之前车氏爱下厨,而且手艺不错,二房那边就免不了要一些菜色,存着什么心思且不说,但这么总有些将车氏当成厨房看待的意思。(未完待续)





花袭 370 有了?
尤其是在二夫人怀有宋景珞的时候,一日三餐加点心,都非要吃车氏亲手烧的不可。大夫人车氏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自己在家中能被需要很高兴,一天到晚在厨房中忙个不停。
但世子宋名祈却是不干的。
他有一日终于在一家人吃饭时候发了火,吼二夫人道:“……你若是非要吃你大嫂亲手做的吃食,以后出了问题将肚子吃出个好歹来就别怪旁人!口头答应了没用,来立个字据!将来打官司,也好做证!”
又训斥车氏:“让你做你就做,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你那点儿水平,时常半生不熟的不说,放错了调料也是常有的,我吃的不挑剔,你倒是胆子大,给谁都敢吃!万一吃坏了谁,外人说你谋害亲侄子,你是认还不认?”
宋名祈发了大火,又撂下了狠话,二夫人那边到底不敢冒险,再不敢找车氏做饭了,也更是在院子里设了小厨房,经常开火不提。而大夫人车氏也被训的不敢出声儿。
但日子久了,车氏是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所以二夫人那边还不敢总是让车氏做菜,免得宋名祈又怒,但时不时总会你端一盆我端一样的,点心更是拿的不少,车氏从来都乐呵呵地,说不出拒绝的话。
大夫人这个人,就不是个能开口说“不”的。
若非有世子宋名祈经常不管不顾地不讲理,不是还有蓝姑这个格外能干些的仆人帮衬,她的日子境地当真是万分堪忧。
花袭人觉得,如今宋景轩已经成亲,宋景铮还比他大。即便现在没有定下亲事,但娶亲之日也不会太晚。今后家中人口多了,作为府中的大夫人,总待在大厨房总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给大房正院设个干净漂亮的小厨房,也能让大夫人格外地舒心舒服。她肯定会喜欢的。
“这个银子我来出,算是我的孝心了。”花袭人道。
宋景轩握了握她的手。
花袭人笑的很开怀。
午饭当然是在大房的正院用的。果不其然,饭菜备齐之后。那只鹦鹉就已经飞了进来。停在了专门为它打造的架子上,口中喊道:“开饭了开饭了!老爹回来吃饭了!”
它在架子上跳来跳去。
不多时,就见到宋名祈迈着八字步从外面走进来。笑眯眯地心情十分不错。他看到屋里孩子们都在,就点点头,净了手,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咳嗽一声,道:“人齐了。就摆饭吧。”
“摆饭吧摆饭了!大夫人摆饭了!”鹦鹉小蓝学舌。
大夫人嗔了一眼鹦鹉小蓝,笑盈盈地让人将饭菜端上来,坐在宋名祈身边,环视了一眼自己的一儿一女。如今又加上一个儿媳妇,顿觉家中热闹了好些,对花袭人道:“袭儿是不知道。你没进门的时候,景轩事忙。时常不在家,怡儿也不肯总过来,就你父亲跟我用饭,总是觉得冷清……”
“说这个作甚。”宋大老爷打断大夫人道。
大夫人车氏闻言就温柔地笑了笑,就不说话了。
因为宋大老爷在饭桌上不苟言笑,加上“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这顿饭就在安静中用完了。
老实说,车氏做饭,稍微偏甜了些。也许是因着宋大老爷的口味,所做的菜式基本都明显地放了糖。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得习惯的。尤其是北方人。
花袭人偷瞧宋大老爷用的格外欢心,心中不禁想:从前她怎么会认为爱情这个东西太虚太少,尤其是在这样封建制度下呢?原来,也会有幸运的那些,恰恰好好,就遇上了最适合自己的人。就像宋名祈和车氏。
她花袭人也是格外幸运的人。
用完饭,就在众人还未离座,才陆续随着宋名祈放下了筷子,残羹尚未撤下去之时,车氏关切地问花袭人道:“饱了没有?”
“没有。”花袭人出乎意料地俏皮地指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笑嘻嘻地道:“留了一点儿缝,回去好塞点儿您做的点心。”
花袭人说话是俏皮地夸张,逗的车氏不禁心情大好。她看了一眼花袭人的腰围,自然而然地开口道:“还是瘦了些。以后娘多给你做好吃的,你将身子养好些,早日有个孩子,这家中就更热闹了。”
宋景轩微愣,起身道:“娘,袭儿年纪还小呢。”
大夫人点头,理所当然地道:“就是因为小,所以才要补。”
“娘您净是瞎操心。”宋景怡这半晌头一回开了口,道:“哥哥什么时候要您操心了。不怕他烦您。”
车氏瞪了宋景怡一眼,那眼神简直没有半点儿的严厉,全不用让人觉得严重和害怕,嗔道:“怎么说话呢。你哥哥能干,他总不会做饭。”
宋名祈漫不经心地抬眼,似乎察觉到宋景轩在微微皱眉,就懒洋洋地摆手道:“孩子嘛,该有的时候就有了,不必非要想着盼着,火急火燎的。”
“父亲说的是。”花袭人笑着道:“娘是好意,儿媳心中是清楚的。”她转了话题,不再谈及孩子,问宋名祈道:“父亲的小蓝是雄鸟么?它似乎也不小了吧……”
从正院出来的时候,宋景轩握住花袭人的手,安慰她道:“母亲说话,从来都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别想太多。”他听说过,新嫁女总会因为子嗣问题而不得安宁。不生下一个孩子,在婆家总是小心翼翼,抬不起头直不起腰一样。
花袭人才满十五,宋景轩并不希望她因为车氏的话就为子嗣着急了。
“怎么会。”花袭人笑了笑,笑容之间有了些恍惚应付的意味,似乎心不在焉,或者,口不对心。
宋景轩目光沉了沉。
他握了花袭人的手,一路相携回到了院子。
回到院里,进了内室,花袭人在床边坐下,一脸严肃,对宋景轩道:“景轩,我有预感,我好像已经怀上孩子了。”
“嗯?”宋景轩即便是素来冷静,听见花袭人这突如其来的话也是大吃一惊,不禁问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只怕昨夜的努力,你已经将种子在这里种下了。”花袭人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道:“我能够感觉的到。它们已经扎下根了。”
“它们?”宋景轩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重复花袭人的话。
花袭人绷着脸,十分笃定地道:“的确是它们。一共有两个。”
就在刚才,大夫人车氏说到“孩子”二字的时候,花袭人心中某一处一个悸动,而后便涌出了异常清楚的感觉——她有了。
而且,还是两个。
两个小生命,正在她体内扎根发芽,努力地生长着。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清楚,花袭人绝不会认为是她的错觉。事实上,她从未有过错觉。
是,成亲之前,她是对婚后会有小孩子出现有所期待……但这么一下子就有了,还是让她觉得措手不及,深深觉得不可思议。
看样子,宋景轩也同花袭人一样,并未因为这个“好消息”而高兴,而是傻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站在花袭人面前,目光盯着花袭人的小腹看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花袭人反问道。
她的情绪心态都还没有摆正。
“我是说,这也太……太……”宋景轩仿佛艰难地组织了好一阵子语言,才道:“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信不信?”花袭人有些火大。
“我当然信。”宋景轩立即说道。他小心翼翼地坐在花袭人身边,将花袭人环在怀中仿佛如一个珍贵的瓷器,依旧不能相信地问道:“怎么会这么快?”
“是啊,怎么会这么快……”花袭人跟着嘀咕一声。
即便有后世的科学解释,小蝌蚪进入体内游啊游的,似乎也得游个两三天才能抵达目的地。而她回想了一下,她也不算是在那个最佳受孕的生理期?
这么快就有了,实在显得有些诡异了。
花袭人比宋景轩知道的多,因而更是心不在焉,皱着眉头用力地想。
她沉思了半晌,突然一阵警醒,“嚯”的一下站起了身,沿着床边走了几步,环视一眼四周之后,当即大声将赵婶和玉兰丁香都喊了进来,紧紧皱眉,问她们道:“我的嫁衣是谁收拾的?”
宋景轩忙问道:“怎么了?”
花袭人没有答他,抿着唇握着拳,在屋里直转圈。
“是我。”赵婶子头一个进来,忙开口道:“我正要将您的衣裳过水仔细洗一遍好收起来……郡主,您是不是要找什么?”
“衣服在哪?”花袭人一边随着赵婶往外走,却找被拿走的衣裳,一边问她,也问其他人道:“你们谁留意到我一直随身带着的那个旧荷包你看见了没有?就是那个素色没有绣图案的。”
“在呢。我瞧着荷包似乎有些脏了,就捡起来一道儿洗了。”赵婶道:“您是不是要找那玉牌?您放心,我替您收得好好的呢,就在您桌面上的梳妆匣中……”(未完待续)




花袭 371 两个
“除了玉牌呢?”花袭人打断赵婶子的话。
赵婶一愣,抬眼见花袭人表情严肃,心中咯噔一下,谨慎地道:“除了玉牌,我没看见有别的什么……郡主,您?”花袭人待她一向和颜悦色,赵婶子从未见到她这副神色。
花袭人抿唇没有说话。
赵婶子连忙加快了步子。
不多时,她们来到了净室,一眼就看见正平铺在大木盆中的大红色嫁衣。花袭人目光一扫,就看见她的那个荷包,快步过去,拿了起来。
一捏在手,她的脸上更是不好看。
——果然什么都没有。
花芽的那枚豆子不见了。
花袭人不肯死心,返回内室,再次问道:“你们有谁在这屋里收拾出一枚灰白色的豌豆大小的豆子没有?”
“豆子?”丁香疑惑道:“昨天铺床,有不少花生枣子……”
“不是那些,只是一个灰白色的豆子。”花袭人道:“若是没人留意到,就再替我找一找吧。”
因为才只是第二日,铺床用的花生枣子一类的干果还没有被分吃掉,都被收起来,放在了一个盒子里。几个能有权进入这内室的婢女连同赵婶分了工,有仔细检查盒子里看有没有混入的,有的再次在床铺缝隙以及地毯下面仔细找,看有没有遗漏的……
花袭人坐在椅子上,捏着荷包,面色不太好看。
花芽不见了。
就连与她的精神联系也变得微弱不堪,像是随时都会断掉消失。这让花袭人觉得心中难受。她这阵子,因为恼怒花芽不肯与自己坦白,几乎是如小女孩一样赌气不肯与花芽交流的。以至于花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也没能第一时间发觉到。
只是难受之余,她又觉得古怪。
似乎她忽略了什么?
宋景轩一直跟着花袭人忙活。此时也是站在她的身边。他的目光落在花袭人手中的荷包上,观察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这是娘留下的荷包么?”
荷包上用料是普通偏上等的,素色没有绣一点儿花草蝴虫,用的很久了,布料有了磨损的旧意。花袭人如此珍视,让宋景轩有了联想。
花袭人摇摇头。
“有什么,是与我都不能说的么?”宋景轩双眸之中有担忧,也微显失落。
花袭人抿了一下唇,道:“一会儿跟你说吧。”
宋景轩的目光这才重新凝聚起来,在房间内来回审视,没有说话了。
赵婶子连同几个婢女一起忙活了一炷香的时间,倒是真找出了几粒漏在床缝中的瓜子,和红毯中藏起来的一个大红枣。只是没有花袭人要的豆子。
“行了。你们下去吧。”花袭人摆了摆手。
这屋里都有什么东西,她仔细一感应就会知道,更何况是花芽的豆子。她让她们走,只是想,万一她感应出错,而却能陪真实的眼睛所发现呢?
但显然,她想的太多了。
赵婶子和婢女门退了出去,花袭人将手中的荷包拿起来,将里外翻开,看见里面有少许灰白色的粉末,捻了一下,仔细瞧了瞧,不禁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来。
“怎么了?”宋景轩问。
花袭人将那些粉末收集起来,不过是指甲盖大小的一点儿,苦笑摇头,道:“我刚才说了,我在找一颗豆子。但现在你瞧,豆子变成了豆粉,只剩这些了……”
“豆子?”宋景轩道:“很重要吗?”
“重要。”花袭人心中咬牙切齿,表面却哀伤地道:“那是一个特别的豆子。不知被谁点化成了小妖精,有了思想,但却没什么用,也脆弱的很,没想到命这么短。”
她没有特意说花芽就是自己点化的。
——捏着这些豆子灰的时候,她心底突然生出一种预感:花芽会回来,以另外一种形式。
原来,她一直都在筹划着这种事情。
难怪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她。
难怪,她花袭人会这么快就有了!
花袭人暗中磨牙,眼眸中光芒直闪,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转移话题道:“两个孩子的事情,还是暂且不要先告诉旁人?总得大点儿,让御医来确定了……”
宋景轩眼眸中流露出温柔的笑意,点头道:“听你的。”
顿了顿,他又道:“你这身体才十五,能行吗?若是不好,趁着日子短……”他抿起了唇:“我会去问问御医,有没有半点不伤身体的法子。”
他竟然为了她的身体着想,而宁愿不要这两个孩子。
花袭人一阵诧异,忙摇头,道:“我身体很好,你别瞎想。它们也会好好的,过上九个月就能顺利出来了,你千万别瞎想。放心吧。”
“只是,六个月之后,我想住进晓春轩里去。”晓春轩已经成了她的特别领地。她住进那里,一来是自己的身体有保障,二来也是为了花芽。因而花袭人考虑一番,提前给宋景轩打个招呼。
“你现在就能去那边住。”宋景轩道:“父亲母亲那边,我去说。”
“现在还不用。”花袭人飞了宋景轩一眼,道:“你不用过分紧张。我的身体我自己知晓。”
得益于立春之日的收获,花袭人的身体绝对是她前世今生最好的时候。能揣的起两只包子。
即便花袭人如此肯定地说,宋景轩也不能真的就淡定地放心了——
夜里在鸳鸯红帐之中,无论花袭人怎么撩拨求爱抚,他老人家都是坚定地守身如玉,半点都不肯动摇的。甚至在花袭人做出某种过分的撩拨时,他忍无可忍,丢下话问花袭人说:“你难道想我睡床榻上?”
花袭人只好作罢。
除了这个,他同样还交代说,让她不要操心别的。无论是府上的水泥生意还是皇上的银行状况,甚至是对宋景怡的改造,都最好能够停下来。
若是以了宋景轩的意思,她就只能安坐和轩院,大脑放空呆滞了。
“也不怕有这么一个不用脑子的娘,小孩子出来也会懒懒的不动脑子。”暂且禁了晚上的有益身心的运动她能理解,毕竟是小月份,若是再连她的思想活动也禁了,花袭人就保不准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说好的,不会干涉我做事的。”花袭人趴在良人光洁如玉又壮实挺拔的胸膛上,故意露出委屈来,道:“难道你这就反悔了?”
宋景轩眼眸一阵幽深,闷声道:“没有。”
而后就是新婚两日,片刻不离地守在花袭人身边,从未让她离开过他的视线,连院子里的小书房也不过去了。宋景钰她们过来找花袭人,他也是拿着本书坐在一边装住在看,不肯避开。
倒是让宋景钰姐妹说了一些酸话。
殊不知,她们的这些酸话都化作了这对新人帷幔之间的咕咕唧唧的笑话,好让这春日长夜不那么难捱……
三日回门。
才出去三日,重新踏进武阳侯府时候,花袭人就为自己对这个地方生出的陌生感感到吃惊——不过才离开三日,怎么仿佛一切就像是没来过似的的?陌生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即便是住进了归花院,她也没觉得有太多的熟悉。
只有开的格外浓烈,仿佛永远都有着使不尽的活力的蔷薇,才让她有了亲切——它们才纯粹又真诚地欢迎着她的到来。
歇了一阵子之后,武阳侯就让任少元亲自过来传他们去书房说话。
任少元身上属于少年贵公子的蓬勃骄傲都敛了起来,已然成了一个稳重沉静的男人了。果然,挫折让人成长,尤其是感情方面的挫折。
韩清元如此,任少元也是如此。
任少元变得话少,一路上不过是简单的寒暄。直到快到武阳侯的书房时候,他才提醒花袭人道:“父亲应该是因为皇家银行的事情找你,你心中且有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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