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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吃过苦,品过甜,如今想来皆成酸。
唉。
为压下这口酸,凤儿把精力全放在拟制新诡谍书上,异常发奋。
润娘惊呆了,这活计是历代当家分内之事,她还没想着手做,反被女儿抢在前头。如此也好,省了她的麻烦,留着精力继续找程言辉吧。
夫人见她愁容日渐厚重,不免关切,“还没程员外的消息?”
润娘叹气摇头,“他家大公子亲自去东燕寻,毫无收获,真真急得慌。你别费心我了,多关心下自己,最近气色好了不少,看来坚持服药有用。”
夫人只是浅浅笑笑。
药方还是那个药方,是她私自加了味药引,平复了母蛊的折磨。
药引是人,名为影七。母蛊似乎一次成瘾,发作闹腾时,夫人脑中满是他的影子,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最终只能妥协,唤他过来,与之欢好,方可平息。
他们约好,共同守住这秘密。
同样揣着秘密的艾成萧一行人,正在着手准备行动。
在听艾成萧计划之前,燕子还在沮丧,她成功哄得林跃松口,每日巡视都带着她,她却没找到一处方便行事的破口。
“头回觉得守卫严密也不是啥好事!”
赵子绪脑子不清,“林都尉那么严谨个人儿,怎愿带着你去巡视?”
“因为他喜欢我啊!”
“啊?”
赵子绪不知,上次林跃送来军情的同时,也给燕子捎来玉见岛特产的白鱼干,她好那一口。
艾成萧打趣道:“寻常女儿都不入他的眼,到底是男儿性子的你让他高看一分,愿喝你的迷魂汤。呵,他总说女子蒙人心智,果真有理。”
燕子颓丧一耸肩,“那有何用,无法破他布的守卫大阵。”
艾成萧手抚上胸口,“我有一计,无需破阵,且能大大方方把东西送过去。”
这计实施也需引子。
晓风贴身伺候了叁天,陪艾成萧睡了叁晚,仅是睡觉,并无其它。
第一夜,再次同他躺一个被窝,晓风做好了任他宰割的准备,却仍惊恐不安,抓着被子抓到手心出汗,肩头止不住微颤。艾成萧看在眼里,想定是上次弄她疼到难耐,她才怕成这样。
艾成萧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搂住她轻拍哄着,故意打出几声呼噜,装作先睡着,让她安心入睡。
第二夜,艾成萧依旧体贴,晓风没那么怕了。
第叁夜,晓风不安几近消失,也认为一直这般惧怕,早晚消磨尽艾成萧的耐心,惹他不快,也有失军妓本分。正强做自如想把自己脱得再光溜点,他按住她解里衣带子的手,说了句,“别勉强自己,无妨。”
伺候艾成萧的第四天,晓风醒得很早,一睁眼见他蹬了被子,刚想给他盖好,又忽然改了主意。
几天里,她从未正眼端详他,不敢,也不好意思。现下他睡得正酣,她肆无忌惮。
寝衣凌乱半敞,随呼吸缓缓起伏的胸膛紧称厚实,道道新旧疤痕杂乱交织,喉结不时蹿跳一下,看得人又心跳,又心疼。
脸热了,即便这种情景,晓风仍上来阵羞臊,忙把刚要落到他脸上的目光移开,反不小心看见更令她面红耳赤的东西。
他胯下正高高支起一顶军帐,还是大将规格。一直和军妓们住在一处,又和他有过不完整的欢好,晓风自然明白这怎么回事儿。脸霎时红到耳根,她努力哄自己把眼珠移开别瞧了,他倒像有意惹她继续,手掏进裤裆里,握住那条凸起,上下慢慢撸搓,口中半梦半醒似的嗯嗯,听着甚是享受。
好奇抵消羞涩,晓风变得大胆,目光游移在艾成萧胯下和脸之间,心跳渐乱。
忽然他口中轻轻长长嗯一声,晓风忙缓回神,准备装睡。
还是迟了,艾成萧不知何时睁的眼,与她四目相对,问了声:“看够没?”
臊死人了!
晓风扯过被子蒙头,艾成萧钻挤进去,在黑乎乎的被窝里附耳低吟,“没看够便继续看”,接着一阵悉索衣料摩擦声,“穿着看不真切,我脱给你看可好?”
她哪敢睁眼,扭捏背过身,随即手被攥住,被牵引着握上热乎硬梆的一条粗肉。
“前几日它让你痛,眼下它想让你痛快,风儿可愿赏脸?”
竟不知他艾成萧也会说此等不耻言语,晓风无措,却不慌,更不怕,甚至似乎准备好了,身心皆是。
这个清晨注定热闹香艳,艾成萧把未完成的欢好促成圆满。
晨醒腹空身子软,如此他不致过猛再让晓风痛至难耐,等她接受适应并渐入佳境,他再卯足力气送她几轮极乐才拔出来,释放在一对圆挺白乳间。宛如色鬼附身,他不知餍足,自起床至晌午,床都不许她下,一口气让她见识到男女床上究竟能玩出多少种花样。
不知是第几次番泄身过后,晓风魂已飞出颅顶,艾成萧仍骑在她身上猛攻。她快承受不住,不知该如何求放过时,忽听他发出闷吼,紧随其后一阵猛咳,再接着胸前被淋上一大片温热,血腥气猛蹿入鼻。
察觉不妙,晓风忙睁眼一瞧,登时吓得张大嘴巴。
艾成萧一手撑着身体,另一手死抓心区皮肉,五官狰狞扭曲,正在她身上大口呕血,口中艰难呜呜着说:“去叫人……快……”
语毕他身子一歪栽到一旁,紧闭双眼,晓风起身下床。
门吱呀一开,一个惊恐万分的女声响起:“来人呐!救命!快来人啊!”
床上艾成萧猛地睁眼,只捕捉到晓风奔出房间前一瞬,那赤条条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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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177章事成
赵子绪陪同林跃正往艾成萧这来,晓风看见他们就扑奔过去,如同疯了,抓扯他俩大喊:“救命!救命!将军不好了!他吐血!”
求救入耳,再一看晓风,林跃顿时不知该先为哪件事错愕。
晓风身不着片缕,白花花的胸前是大片血污,血腥气渗着精水碱味,弥漫在她赤条条的身子周围。
赵子绪扯下斗篷为晓风蔽体,晃晃她问:“现在他身边有人吗?”
晓风哭着摇头。
林跃正起脚要过去看,被赵子绪拦下。
“林都尉快去传大夫来看,我去找燕子,她近身侍奉多年,对将军身体状况最熟悉,此时离不了她!”
说完他瞧瞧吓到牙齿打颤的晓风,让她回去把衣服穿好,将军身边不能没人,她先照看着。
任务分配完毕,赵子绪找到燕子,打个响指,“一切就绪!”
床上的艾成萧双目紧闭,然人是清醒的,既惦记计划能否顺利进行,也好奇另一件事。
晓风跑回房中直奔床前,带哭腔呼唤:“将军!将军!您醒醒,大夫马上就来了!”
艾成萧佯装艰难睁眼,硬扯出一丝笑,道:“原来风儿会说话。”
至此晓风才发觉自己露馅,踉跄跪到床下,哽咽半天后一声嚎啕,半句话都没说出来。
艾成萧故作有气无力状,命她起来,“别跪,地上凉,去把衣服穿上。只要你如实告诉我为何装哑,我不怪罪你。”
无暇细做收拾,晓风草草穿衣,仔细擦拭艾成萧身上的污血,又回归一声不响。
假装气若游丝,艾成萧拿话激她:“怎么不说话了?想让我揣着糊涂见阎王?那我可会死不瞑目。”
晓风两串泪珠滚出来,“奴婢告诉您便是,将军莫要胡说!”
她的解释和艾成萧猜测的有所接近。
一个哑女人,欢好时自然少很多乐趣,她自愿做军妓,以此逃避百刑司的苦役,却也惧怕做军妓伺候男人,故而想出这装哑的主意。至于在百刑司时她也未曾言语一声,是真真累到无力说话,也不愿和陌生人交谈。
这番说辞,并不能让艾成萧信服,想再诱导她说出实情,林跃已带着大夫进来,身后跟着赵子绪和燕子,他忙又闭上眼睛。
大夫看出他此乃旧伤后遗,过劳致诱发,抬头瞧眼衣衫不整的晓风,病患也光着,顿时明白大概,嘱咐日后行房切不可过度,也不可过于激烈。
听到这众人刚松口气,艾成萧又一口血呛出来。
林跃催促大夫:“速速开药治啊!”
燕子上前一把夺过大夫手中笔,“您要是开什么麒麟血啊、狗头七啊,大可省了,没用!将军这毛病须拿黑珍珠磨粉,再以冷水送服,效果立竿见影!”
大夫怒斥她胡闹,“黑珍珠粉治呕血,老朽行医数十年,没听说过有这方子!”
“方子没听说过,方晋您总听说过吧,这偏方就是他出的!”
燕子言之凿凿,林跃将信将疑,而赵子绪挠头道:“我怎不知道这事?”
“将军之前几次发作时,都是我在身边,你不是在陪妻子就是在哄孩子!”
什么时候燕子都不忘斗嘴。
“将军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怕你们知道生虑,军心不稳,故意瞒着精骑营上下,所以你知道个屁!”
一个陌生女声打断争吵。
“别争了,救将军要紧!”
满屋人惊愕,齐齐朝守在床头的晓风望去。
林跃稍做衡量,对赵子绪道:“黑珍珠粉,别说岛上没有,大岳也不产,如何是好?”
赵子绪一拍掌:“府里有陛下赐的,我这就回去取!”
燕子再度发言:“你回府取,来回一整日,等取回来,将军血都吐光了!黑珍珠粉在大岳是稀罕物,在东海可寻常,对面便是东海,乘船过去,拿钱跟渔民买不就成?你们两个死心眼!”
说罢燕子盯盯看着林跃,只等他放话同意————他一定同意。
林跃面露微难,“燕子,你有所不知,东海闹了两场地震,百姓眼下怕是不稀罕钱。”
赵子绪明知故问:“那稀罕啥?”
“粮食和药材。”
“那赶巧,两样咱都有!东海地震,将军怕牵连玉见岛,担心辎重不够,特又增一船补给,只是还未来得及告诉林都尉。估摸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到,咱用这些去换不正好?”
谎话说出去,燕子脸不红不白,赵子绪暗暗佩服,艾成萧艰难抬眸,唤他过来。
“那是给岛上弟兄们的……不可用……子绪你回府取吧,我能挺得住……”
话未说完,又呛一口血。
林跃焦急道:“将军无需担心,您身子要紧!岛上暂时不缺这些,拿去换没关系的!”
就等他这话!
赵子绪忙吩咐上了。燕子负责看护艾成萧,林跃守岛,他带人带船,前往两国水界去换黑珍珠粉。
林跃纳闷:“水上的事我更通,为何不让我去?”
“将军身体有恙之事不可传出去半分,岛上都是你的人,你要负责封他们的嘴巴。”
林跃离开之前,朝晓风投去狐疑目光,问她:“你是怎么回事?”
燕子紧忙抢着说:“她早就会说话了,个中因由,等将军好点,林都尉再来问,先让她同我一块伺候,给我搭把手。”
如此林跃不好坚持,同大夫退下,赵子绪去忙正事。等他们走远,艾成萧缓缓气息,数落起燕子。
“你也真敢胡编,等林跃再问起来,让我如何解释?”
“若没奴婢起头,这姑娘可要被关起来等问话了,您还怪罪,不识好人心。”
半晌没吭声的晓风起身朝燕子施礼,“多谢燕子姑娘解围!”
燕子被弄得一怔,慌乱回应:“得谢谢你才是。”
接下来,一切都如艾成萧所计划的顺利进行,两个时辰不到,赵子绪便回来复命。
支开其他人,艾成萧低声问:“没被怀疑吧?”
“没有,那头的人很警惕,交易时只准一人撑船过去。属下亲自去的,咱们的人也未起疑,说东海人一贯如此。”
“对方长什么样?”
“就是寻常渔民模样,起初属下持疑,怕找错人,便说‘雨过天晴好’,他很快接道‘花繁蝶自来’。”
艾成萧轻笑,“这润姨给的接头暗语听着怪闲适。”
赵子绪怀里摸出一小纸包,里面正是黑珍珠粉,不是刚从东海换来的,是艾成萧从府里带来的,用来敷抹胸口,盼能让那条伤疤变浅些,免得凤儿每次见都心疼。
“这玩意儿您是敷了还是喝了?”
面对赵子绪打趣,艾成萧一皱眉头。
“喝,做戏做全套,待会儿叫林跃过来,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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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178章风停(h)
一桩事了,艾成萧本想装模作样多卧床休息几日,哪知老天爷看不下去,给他派了活计。
北戎和亲公主不日抵达关境,艾成萧被委以重任,带精骑营出城迎接,再护送公主平安入都城。
“要回去了”,艾成萧勾翘着嘴角,看着为他宽衣的晓风。
几天来都是她在伺候,可给了燕子偷懒时机,各种贪玩,艾成萧倒觉得正好。晓风是会说话,但也安静不喜多言,侍奉他样样贴心周到,不似燕子叽叽喳喳,成日缠他胡闹斗嘴玩,聒噪得慌。
晓风浅笑应声:“大岳北戎首次和亲,将军即是迎亲大臣,可见颇受重视,奴婢替您欢喜。”
“你不为自己欢喜吗?”
艾成萧神情玩味,晓风一怔。
“忘了?我答应过你,回城带你走,入府做侍妾。”
晓风眼神微闪,一瞬又黯下去。
察觉她异样,艾成萧忙把话往回拐:“也对,为人妾室,哪值得欢喜,是我自作多情了。”
“没有,是奴婢不配,不敢高攀!”
“如何不配?我甚至觉得委屈你。”
夜色韫浓,春风正疾,窗外树影摇曳,弦月抱单星,像房里相对无言的人。
艾成萧牵晓风上床,发现她又露些许紧张,不同于二人初次躺在一处那回,没有害怕,没有惊恐,睫毛飞快扑闪轻抖,像期盼某种东西过了头。
有些话艾成萧早就想问,这会儿才等来最佳时机。
“我发病那日,你为何衣服都不穿就跑出去?为何不继续装哑,明明不喊出声也能让人过来?”
晓风面泛绯色,偏头不看他,小声回应:“奴婢不知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很怕……”
“怕什么?”
“怕、怕将军死了。”
攒了一肚子话,偏仅说这点就再倒不出来,纷杂思绪不知何时都化作淫欲,拧成一股力量,推着周身热血往下体灌注。
衣衫被一点点解开,脸上被欲火热气喷洒,那杆还不算熟悉硬物正戳顶在下腹,晓风忙提醒:“不行,大夫叮嘱过……”
“不可过度过激,我记着呢。”
上次那样乃艾成萧故意为之,性事度量他自有掂量,否则早就在凤儿身上死几个来回。
晓风人已被脱至半光,被他啃啄舔舐到两腿愈发绷紧,腰肢微摆,仍羞怯不敢伸手碰他。
艾成萧心里腾上一股委屈,昏着脑子飘出一句:“我头回对她以外的女子这样,你却不领情。”
“她是谁?”
身下人娇气着发问,无半点嗔意,却惊得艾成萧手一停,难为情看着她,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是您的小花魁姑娘吗?”
她知道,也正常,小将军与小花魁的风流事,她在岛上听人讲过叁句两行。
艾成萧尴尬至极,想起之前凤儿当他面讲起公子时她的尴尬,他还不理解,这回他自己体味到了。
甚是难堪。
忽而一声甜笑入耳,一双藕臂缓缓圈到颈后,额角清浅一吻贴上来,脸侧是婉婉细语。
“奴婢领情,奴婢想要,只求将军酌量些,莫太重,伤身不说,奴婢也……也受不了。”
似水绕指柔,蚀骨催情药。
为把身下人承欢之态看得更清,床未落幔,房未熄灯。上次交合干得太过猛,艾成萧也挂记要做的事,只知挺着一杆粗硬往她股间软穴里抽送,揉捏啃咬那对又白又圆又挺翘的酥胸,连她穴长什么形状,他都没留心,就记得处子穴紧窄要命。
跟她一样吗?看看便知了。
一路卷扫向下,两条玉腿掰分,艾成萧下巴还没碰到叁角地绒毛,晓风吭唧着用力把腿合紧。
“不行,不好。”
“好不好,你试试才知。”
晓风含羞带臊犹豫下,捂着涨红的脸,怯怯把腿张开。
两片粉薄肉,夹缝一行晶亮淫水,顶端肉核只半露头,好一寸鲜蚌含珠!
刚含这珠子入口,半寸下的肉洞口咕吱吐股滑汁,舌尖抵上一转,两瓣肉便鼓一下分开,绽出里面粉肉层层。
反正她也害臊,反正他也再忍不了,挺身摇旗攻入内城,似百万大军挤进一个小小村庄。
不可太重,他便轻抽缓送,憋着口气,撑稳身子,慢慢推挤,浅浅顶弄,腰臀夹得紧绷绷,画着小小的圈,温和的,紧贴着剐蹭内壁肉褶皱。
不可过激,那便抱紧了、压实了,下体相撞,上身交缠,该有的痴吻给她,该有的爱抚不省,两手无一闲置,钳她在怀中,扣着一掌臀肉慢揉。
滋味甚好,艾成萧却越做越慌。
先前和其他军妓淫乐,总要把凤儿在脑子里过一遍才行,起初盯上晓风也是因为那七分相似的背影,初次交合也在想她,而今这一回,她音容笑貌仅一闪而过,便消失无踪。
这感觉愈发诡妙了。
晓风依旧安静,嘴比下体沉稳,淫汁被捣得咕叽乱响,她嘴里仍只有绵软的嗯嗯声。
“风儿会说话,为何现在如此安静?”
她脸更红了,吭哧一声把脑袋往他颈窝里塞。
“看来我没让你舒服。”
说着他停下动作,假装要抽出来,她使劲儿摇头,一把搂上腰。艾成萧随即加重一阵抽送,终触发她失口出一串放浪呻吟。
撩拨成功,艾成萧难得坏笑。
“是不是叫出来更妙?”
“哈……别这样嗯……”
“偏不。”
再轻再慢,箭终要离弦,即使心有不忍,艾成萧仍无法控制在最后冲锋时迅猛发力,差一点憋不住在深处卸甲,咬牙切齿才拔出来,把积压几日的子孙兵喷到她白嫩胸脯上。
擦拭时,晓风怯声问:“为何要弄外面?”
“避子汤药伤身,不想你喝。”
晓风心头揪了下,借口为他收拾行装,想起身下床。艾成萧一把扯她回来,搂紧了,躺好了,飞出一句:“若是寻常军妓,喝多少我都不在意,但我的侍妾可不能遭那罪。”
他再说下去,晓风脑子就彻底乱了,偏他又道:“风儿,我待你如何?”
“将军待奴婢甚好。”
“那你怎么不肯跟我说实话?”
刚欢好一场,这是唱哪出?
见晓风脸上惊慌已掩盖不住,艾成萧放缓声音,尽力让她品不出异样,低声道:“晓风确有其人,可不是你,你究竟是谁?你可以不说太多,但至少要让我清楚,被我第一个接入府的女子真名叫什么?”
晓风闭紧着嘴,细细盯了艾成萧好一会儿,越看他的表情,越觉得他似乎什么都已知晓,只等她自己坦诚。
春风似有偷听意,灌入窗缝,吹得晓风身上一冷,艾成萧抱她又紧了紧,胸膛炙热,烫化她心坎所有防备。
“我、我叫吴风婷。”
【预告】次回!契机
冰峰夫妇互不给台阶下,那就只能朋朋友友帮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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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179章契机
仿佛逢上多事之春,艾成萧的事一样接一样,蝶园里的人亦如此。
凤儿白日里把自己埋进密文堆,入夜在宾客中游弋,不到筋疲力尽不回,以此逃避心中烦郁。公子也一样,成天闷在关雎馆,紧锣密鼓调教新人,一为转移精力,二是有客人相中云麒,出重金替他赎身,留下定钱,只等良辰吉日一到接他出去。这样一来,蝶园便急需新鲜面孔吸引来客,填补少一绝色的空缺。
玉玫把这事跟凤儿一说,她心中感慨,芳华姐弟当时那般受欢迎,新鲜劲儿说过就过了。
云麒要走,她既因将与好友分别而失落,也深感欣慰。园子如此干脆放他,说明他不是艳谍,身上没有离蛊,他是自由的,更不会落得锦葵那样的下场。
已有买主,云麒不可再见客,凤儿怕他无聊憋闷,便天天跟他泡在一起,毕竟相处的时日即将走到尽头。
与女妓相较,小倌被赎身的机会少很多,云麒色艺双绝,也辛苦卖了近两年色相才遇得一有缘人。
“我算命好的,无人接手直到年老色衰的大有人在。”
他能看得敞亮,凤儿跟着宽心,只是奇怪为何眼看隔天便出娼门,他却面露几分哀愁呢?
凤儿歪着小脑袋问:“能出去是好事,云麒哥怎么看着不高兴?”
“是好,也不好。”
这人幽怨,手里琴声都跟着哀婉。
凤儿不解,眨巴着她那双漂亮眼睛,等他细言。
“好,是我与这恩客实在投缘,他也不在乎旁人眼光,誓与我相伴到老,白头不变,难得的良人。不好,是我真真心许那人,从此再也无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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