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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皇后什么野心和手段,胡之沄幼时已听闻不少,所以未满十岁被送到东燕做质子,他去得兴高采烈。他清楚,做东燕的质子,或许比做大岳的皇子命长。
即便没有诏书这事,他依然得回去表孝心。单单回国奔丧倒没什么,他不稀罕皇位,对觊觎皇位的人亦毫无威胁,不过怀揣着遗诏便两说,能不能活着踏上大岳土地都是未知。
他以孩子们年幼体弱不便远行为由,向东燕皇帝请求独自回国,留妻儿在东燕。东燕皇帝允准,还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回复。
“吾陪你一同去,一来若逢新帝继位,正好恭贺,以示交好,二来有吾随行,你的安全可得最大保障。”





蝶园惊梦(NPH) 第206章赔礼
大岳之外,二皇子未到国境,龙州城内,四皇子再度光临蝶园。
他刚迈进门槛,锦哥儿便赶他走。
“锦兄怎么了,我还没说来干嘛便轰人?”
锦哥儿一脸恨铁不成钢,“小人让您走是为您好!眼下这节骨眼您来烟花之地,万一被认出来闹上去,一世荣华富贵全打水漂!您乖乖的成么,快走吧!”
真是急了,“乖乖的”这话也敢对自己说,胡之源听着反觉得好玩,在门口故意耍赖不走磨逗锦哥儿。
小禄生怕锦哥儿的话成真,也没眼看主子散德行,忙附耳对锦哥儿道:“我家主人是来求见你家公子的。”
“找他做甚?”
“说是赔礼道歉,具体我也不知。”
锦哥儿惊诧,公子做他父皇男宠时他应该还没出生,这俩人能有何过节,道得哪门子歉,莫非前些日子进宫有招惹?
僵持不下,胡之源眼瞧着快恼了,锦哥儿也急得想唤影士出来拿走这烫手皇家山芋。这时公子自楼上款款走下,轻飘飘丢一句:“放他进来。”
虽说早见过一面,不想再见时仍被他容貌之绝震慑,胡之源眼睛眨巴好几下才回神,旋即宛如脑门贴符的小木偶,呆呆随公子朝关雎馆挪去。
锦哥儿安顿小禄喝茶等着,想问他点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这会子凤儿从外面跑进来,乐颠颠塞锦哥儿怀里两张纸。
“刚跟叔叔要的方子,这副给夫人宁神安胎,这副是公子的滋补药膳,你快着手办吧!”
她小嘴兴冲冲叭叭完毕,偏头正瞧见小禄嗞嗞品香茗,忙弯腰喊他。
“你来啦,可是给你主人取猫?”
小禄初次如此近距离目睹凤儿芳容,一时看呆,嘴上没把门。
“小的陪主人一起来的。”
“他也来了?人在哪儿呢?”
凤儿亮着眼睛四下找,锦哥儿无奈扯她到一旁小声说:“他来找公子,现去了关雎馆。”
“找公子干什么?”
锦哥儿不知该怎样说,吞吞吐吐惹凤儿起疑。她眼珠一骨碌,拔腿便往关雎馆跑。锦哥儿反应过来时已追不上她,追到关雎馆时,她正贼溜溜贴墙根蹲着走,到一扇窗前站直了,紧贴墙砖偷听房里动静。
跟上去的锦哥儿贴到她身旁,窃声问:“你干嘛呀?”
凤儿嘘一下,凑近了说:“我们进宫时遇见这家伙了,公子似乎知道他什么身份,我本想问的,结果忘了。他只比我大一岁,公子应该不认识他才对,奇怪的很。”
“想知他身份直接问公子便好,何必做贼似的。”
凤儿小鼻子撅出两道褶,“公子那小酸脾气,跟他打听一俊俏少年郎,他还不恼死我!”
说来也对,公子那酸劲儿活似开了几辈子酿醋坊,锦哥儿已经想到他看着凤儿眼冒酸水的样子了。他知道胡之源真实身份,也答应夫人和他绝不外泄,凤儿想知道实情,怕也就听墙根这一个法子。
果不其然,胡之源自报家门完毕,窗外凤儿惊得嘴都合不上!
“晚辈乃先帝第四子,胡之源。”
胡之源恭恭敬敬,公子冷若冰霜。
“殿下自称晚辈,实在折煞沉某人。”
凤儿惊呼快收不住,憋得满头大汗!她不敢相信夫人塞到她房里的是大岳四皇子,她对人家呼来喝去不说,还让他连睡好几日小窄塌!怕是不用等胡之洵对她卫家怎么样,他这四弟就能让她掉脑袋!
锦哥儿忙安抚她淡定,继续听。
公子瞄了眼胡之源的春字玉牌,慢悠悠道:“是春菱的孩子啊,难怪模样不似你父皇壮年时魁梧英俊。你除了眉眼与他相近,别处像你母妃更多。”
胡之源端出拿手的乖巧,毫不外道,“这样算的话,沉公子和我母妃也是故人。不管从岚姨还是父皇那论起,源儿都是晚辈,怎会折煞您。”
凤儿差点要骂人,想这四皇子是不是傻,真仗着有身份啥话都敢说!
公子反倒笑了,“是啊,沉某人若是女子,还算得上殿下的庶母了。”
胡之源瞬间尴尬,自以为是自来熟,哪知把天聊进坑里,戳了人家心窝子。不过也好,他正愁不知咋起话头,趁机把话说开。
“晚辈此番前来,是替父皇道歉,也替母妃道歉。”
他只等公子一句“愿闻其详”,给他台阶把母妃当年被皇后算计故而害了他们之事解释清楚。上次着意安排,他只记得跟夫人讨个答案,忽略一同受害的公子,又想若非父皇荒淫好男色,公子早随全家人黄泉路作伴,哪会屈辱做男宠,又委身于妓院。
胡之源仍有些小孩心性,认为犯了错就该赔礼道歉。再安排公子进宫,他没有由头,父皇已去,母妃不出来,他便替他们行事。
公子噙茶不语,也不看他,他再次没有话头,只好硬说:“想必沉公子不知,您和岚姨当年被逐出宫门之事另有隐情吧。”
“我知道。”
他怎么知道,胡之源不知道。
“既然您已知道,那么父债子偿,沉公子有何怨愤尽管朝源儿撒,只求您原谅我母妃,原谅我父皇!”
窗外凤儿和锦哥儿同时小声一嘁,说的好听,公子受过的苦,他拿什么能偿!
公子自有想法,起身绕着胡之源踱了两圈,上下来回打量,口中念念有词:“想不到他能有你这样的儿子,细皮嫩肉,脾气倒硬……父债子偿,呵呵。”
说着公子动起手,撩起胡之源一缕黑发捻捻,捏起他下巴一抬,低头贴近脸,自他额头鼻尖深嗅一路。
“嗯…不错啊,年轻人的味道就是格外好闻,配上宫里才有的香,更是妙哉。”
胡之源慌了,慌中夹着莫名激动与恐惧,怯声问:“沉公子有何贵干?”
“讨债呀,不是要父债子偿吗?不是什么怨愤尽管往你身上撒吗?那我把当年从你父皇那受的还你一点可好?”
公子冷冷腔调似鬼魅午夜低吟。
“别怕,就一点,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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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207章泄愤1(微h,含男男,不喜勿入)
一点点是多大一点,胡之源掂量不出。公子脸凑得极近,他心中忐忑不已,脸上红白变幻。
“乖,闭眼睛。”
言语如有魔力,胡之源听话闭紧。耳畔悉索声响后,只觉手腕一凉,再是脖子一凉,睁眼时见一对精巧铜环铐住双手,颈上扣着铜项圈,泛光两条铜链在尽头集合,攥在公子手里。
再傻的人也该知大事不妙,何况胡之源并非生瓜蛋子,忙试探商量:“沉公子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但咱别玩太过分成么?”
公子随意一哼:“不成。”
淫匪气霎时挂上眼角眉梢,公子扽直了链条牵胡之源走。他虽瘦,胡之源也没壮哪儿去,加之心虚害怕,腿脚发软,直到被他扯去一形态怪异躺椅处,推搡上去按成跪趴状,链条尽头固定牢牢,挣脱不开,胡之源才想起发狠。
“给你脸了是吧!竟敢捆我!”
公子充耳不闻,径自将他外袍一掀,恶狠狠一把褪下他裤子!
白花花屁股明晃晃撅着,胡之源浑身汗毛倒竖,嗷一嗓子:“狂徒!我乃大岳北定王!你休得无礼!放我下来!下来!”
公子手起掌落,啪地赏他屁股一下,红五指印即现,调戏话随口就来。
“北定王?白腚王还差不多。”
公子照两团白肉左右开弓扇到掌心发麻,胡之源吃痛却不敢高声嚷。这是姓沉的地盘,喊破喉咙没用,真叫来人瞧见,丢人的也是他胡之源。
终等他打累了,胡之源方松口气,憋回去差点夺眶的眼泪花,奇怪他打过之后轻柔安抚那几下还有点舒爽。
“不愧锦衣玉食长大的小人儿,屁股蛋嫩如孩童,这咬上一口什么滋味呢……”
还来?!
他求饶未出口,公子嘴已下来,赏他两瓣臀肉各两排整齐牙印,再他琢磨下一步是啥折磨时,屁股猛地被掰开!
“很干净嘛,这褶儿拘束得很,定无人踏足过,我帮源儿开拓下可好?”
纵不好男色,胡之源也明了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想翻转身体把屁股压到身下,留前面那货儿给他,转念一想不得行,万一把自己阉了,他可就跟小禄一样喽。
简直等死一般,胡之源欲哭无泪,后悔自己多此一举,当什么孝顺皇儿跑来送死!
公子转身去找什么,胡之源看不见,等他移步回来,臀瓣再次分家,后庭口贴上一凉凉滑滑的玩意儿,在一圈褶皱滚几个来回,猝不及防被推纳入洞。
瞬间失控叫出的哼唧,真是娇呢。
“你……你给我塞的何物?!”
“放心,好东西,制法还是从你父皇那儿学的。他是真会玩,相比之下我差得远,所以待会儿你放松些,痛苦少一些。”
废了,完蛋了,这一遭他胡之源躲不掉了,后庭里那玩意开始发热了,痒了,想伸手去挠一挠、抠一抠了……
公子自会替他动手,这活儿计他熟练得很,不过现在不急。
衣衫再褪些,肉再露多些,舌尖伴着指尖自尾骨扫至颈后,撩起他浑身满起鸡皮疙瘩,再一指头抵上肛口画圈拨弄小褶。慢慢有温热粘液泌出来,收口袋松了松,趁此时机缓缓挤进两指节,探到未全化春药油丸,小心按着涂抹内壁,促使其完全融尽。
此时胡之源已不知自己姓啥,周身绵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咬紧下唇仍吭吭唧唧,屁股撅得更高,肠腔似有蚂蚁在搬家,骚痒异常,让他难耐到左右扭腰,却不慎挤出两滴温液,一声咕叽。
臊死了!
公子把训小倌的技法用于他身上,见他渐入佳境,放速抠弄起来。胡之源神志已在崩溃门外,嘴里连串囔囔不要不要,胯下肉皇子倒起了兴头,挺直了腰杆,脑门铮亮。
“人不大,货不小。”
无人夸过胡之源这物,侧妃们都只有他一个汉子,哪儿去比大小。谁承想第一个夸他尺寸的是男人,还是父皇玩过的男人!这男人现正玩弄他,他忍着羞臊暗暗劝自己,父债子偿,应该的。
偏公子不再继续,擦擦手上黏腻,冲窗外喊道:“要看进来看,听墙根不累么?”
窗外有人?谁!
见是凤儿拉着锦哥儿袖子难为情挪进来,胡之源死的心都有,手捆着无法动弹,便死命把脸背过去,咬牙切齿忍着不哭。
公子换了种腔调,“这里怎么回事,你们都听到了吧?”
二人异口同声,“嗯。”
“那么好孩子,这小家伙替他长辈来跟我赔礼道歉,你说我收着可合适?”
好孩子是谁,胡之源不知道,只心里咆哮:是好孩子的赶紧干点好事,别在这杵着!
这事复杂超过凤儿理解范畴,她哑口,公子则借坡下驴,柔柔一声笑,“好,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了你!
胡之源扭过脸来,强撑气势命令:“让他俩走!”
锦哥儿忙带凤儿要撤,被公子拦下,“别走,就坐那看,只当是往常陪我调教新人罢了。”
俩人真听话,老实巴交坐下。锦哥儿给凤儿倒杯茶晾着,宛若在课堂听讲,公子是先生,胡之源是教具。
教具已然被药效控制,后庭暴痒不住开合,肉皇子不断颤身,开始吐出串串水珠。
公子居高临下,冷言俯视胡之源的小红脸,飞快放出肉如意,凑到他脸旁。
“要摸摸吗?你父皇从前最爱把玩它。说来你也许不信,好多奏折都是他边撸耍它边批阅的。他手很厉害,我常撑不到叁四本便交代,射他满满一章,他再命我自己舔干净。”
摸,胡之源绝对不想,倒是锦哥儿藏在食案下的手不自觉抬了抬。
“忘了,你捆着呢,没法摸,那便省了这道,直接上主菜。”
不理会胡之源恳求眼神,公子大步一跨骑到他身后,不忙进攻,挤在他臀缝里缓缓划弄,途径肛口使坏戳戳,吓得胡之源终于绷不住尖叫求饶。
“求你了,别操我!沉公子,沉叔叔!放过我好不好!”
不说这话还好,此话一出公子登时发力挺腰,精准直戳入洞,毫无缓冲。胡之源登时连脖子都红了,长长一声惊叫结束,便是带哭腔的哼哼。
公子缓口气,偏头瞧瞧凤儿状态,发现她表情甚是陶醉,歪头拄着脸,翘着嘴角睁大眼那叫一个专注,仿佛在赏什么歌舞,听什么野书,而不是一场淫色报复。
他不知她的手正在案下使坏。
听墙根意外撞见这出,凤儿本想听个动静过瘾就好,奈何公子早发现她们,被邀请看戏,她自然要抓住时机一睹为快。上回偷看晏华被人玩已实属刺激,只是那客人太糙,跟公子是云泥之别,眼前一对玉面男子交缠,那才赏心悦目!
不过悦目归悦目,她目前身体没啥反应,却察觉锦哥儿似乎不大对。公子那话儿一亮,他喉结便越滚越快,不时做吞咽状,眼珠盯得比她还直。她想锦哥儿睡过云麒,必然知道操干男子何种体验,没准他有点……
凤儿悄悄偏偏身子,作恶的小爪摸上锦哥儿裤裆,哎呦喂,硬得够可以!
【预告】次回!泄愤2,既要干就干爽点!
胡小四:谁能想到,我装乖不成反被操?




蝶园惊梦(NPH) 第208章泄愤2(h,含男男,不喜勿入)
凤儿偷袭,锦哥儿身子一绷,给她个眼色意在这会儿别胡闹,偏她得寸进尺,手指头灵活拐进裤裆,毫无阻隔握上那柄热肉杆,若即若离揉抚起来。
“别闹……”
“没闹……”
她俩牙缝里窃窃私语,公子听不到,胡之源也听不到,二人耳畔环绕的是胡之源的嘶喊。
肠腔满胀如憋内急似的难受,可这满胀感偏恰恰舒缓难耐骚痒。然这点轻松抵不过肛口剧痛,胡之源终至崩溃境地,高声喊痛,大叫饶命。公子俯身紧压他背,扳过红透脸儿贴上自己凉鼻尖儿,吹进他耳道的话一样冰凉。
“这就痛?当年你父皇操我时候可没我这般温柔。我也求饶过,可他何曾放过我?四殿下,好好受着吧,我这杆玩意儿不是谁都能用的,有人求都求不得。”
狂风骤雨即刻将至,胡之源后庭骚痒再起,禁不住难受缩了下后庭,肠肉紧绞之下,公子也再难把持,将上头的积怨愤恨尽数融进狠厉抽插里。
凤儿死盯交合处不愿眨眼,恨不得凑近了看清两对粉囊如何相撞,公子如何在胡之源体内贯穿,没有蚌肉守门的后庭被插入什么样子,春药油终是外物,会不会随着抽插全被带出来,乃至越操越干?
最后这点她很快找到答案。
干是干不了的,肠腔不泌汁水,男根却会。这不,她手中的小锦哥哥已经吐她满手湿,就着滑腻她撸动得顺畅至极。锦哥儿虽保持正襟危坐,然双手死死在食案边正暴起青筋,大腿不时绷一下再抖一会儿,好似早就想射,却硬憋着。
他可不就早想射了。
这是凤儿头回以手待他,加之眼前公子淫戏少年的画面堪比笔工精良的春宫画,令他好受得紧也激动得很。不想在凤儿这丢人,更不能让公子发现他俩暗处行动,紧张畅快交织,他硬生生憋住卵囊里闹腾的子孙,故作淡定享受下去。
胡之源早放弃挣扎,仅剩口中呜咽能听出一点残余对抗。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往外挤,公子爽得一声浪叫,往里夹,他插得更深,横竖左右都不是,最为难过是随着他操干节律变化,竟生出一丝痛快,只是这痛快他不愿承认,亦不肯接受。
万万想不到会有今天,他没吃到小花魁一口嫩肉,反被她的男人驰骋身下。不争气挺立的男根甩着银珠啪啪往下腹上拍,一片湿凉同他此刻心一样。肛口彻底不受控,彻底听从腔道内上翘硬物差遣,嘴仿佛不是自己的,否则他这么忍了,怎还在一声接一声浪浪叫得骚气。
求饶不能断。
“你玩便玩,能别让他们看了么?当我求你了沉叔叔……”
“叔叔?这称呼好。”
公子自然不接受,他要的正是这小家伙羞耻害臊又无可奈何,既说要给自己泄愤,那必须泄个痛快才行。
恶灵低语又响。
“你父皇操我的时候,围观之人比这多了去,场面比这壮观,我的羞耻只能让他欲火更旺,你也一样。”
胡之源全线溃败,正做听之任之的决心,男根忽被凉手握紧,身子瞬间抖如筛糠,再喊不出一句囫囵话。
“别碰……别……别捏那儿……不行……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的何止他,看戏的也不中了!
凤儿倒抽一口凉气,双眼歘歘喷火,张大了嘴巴只差喊好,手里撸动加快,若非需装作托腮望景的天真德行,必然双手并用,不放过锦哥儿空闲着的囊袋。
锦哥儿逼近扛不住,松开一手捂上脸,看似不忍直视对面鸡奸淫乱,实则偏脸看着凤儿,紧闭嘴巴,自鼻孔喷着粗气。
公子色欲泄至兴头,自不管胡之源如何躲闪抗拒,他的宝贝儿牢牢困在自己手里,自己那货密密夹在他腔道中,万事由自己掌控。试出他龟头膨胀八成快射,他猛地拔出来,带出嘙一声骚响,朝那扩成一粉洞的肛口吹凉气。待口受激缩紧,龟头回归原样,他再攻进深处,比先前还重还狠。
胡之源叫都叫不出声了,满身白肉已呈桃色,只求要么操死自己,要么快点完事。
所幸公子体能有限,多年不再亲自上马也让他想持久而不能,临近巅峰前他丢出狠话。
“你父皇操起来如何我不知,可他儿子屁眼真真好用得很,若来我蝶园挂牌,我保你成最红那个!”
猛顶数十回合,他快射了,胡之源也是。紧要关口他捏紧胡之源铃口,任他男根皮下蹿流感激烈,就是死不松手。
射不出的滋味竟比死还难受,胡之源崩溃大哭,眼泪糊了满脸,死命摆着腰杆乱喊:“松开松开!让我出来,不行了不行了!要死!要死!”
公子额角已淌汗,仍能端住架子。
“说,爽了没?”
“爽了爽了!快松开!快!”
卵囊酸胀几乎快爆开,胡之源只觉脊骨都麻了,再翻不出啥求饶的词儿,扭脸看看凤儿,又瘪着嘴怯怯看向公子。
或许当年也用这种眼神看了暄帝无数次,公子犹豫了,扔出最后的狠话,送他最后一针颤栗。
“你父皇欠我的,你还不清!”
松开马眼让哭叫的少年白液喷砸在身下,公子死抵深处射出满溢怨愤的阳精,咬牙闷吼结束,果断抽身离开,掏帕子擦个大概,整理好衣衫,解开胡之源枷锁,对仍坐在食案上的锦哥儿吩咐:“帮他收拾收拾。”
锦哥儿忙站起身应允,公子旋即开门便走,没说去哪儿。
早在二人双双癫狂之前,锦哥儿便交代了,闷哼憋在喉头,子子孙孙一滴未落喷在凤儿掌心。她想抽回手,他抓回来,掰开了,抹在自己裤裆上。
胡之源恢复自由,身上红晕未消,满背汗珠,臀缝里白液蜿蜒,软软瘫在躺椅上大口喘气。
锦哥儿说去打点热水为他好好擦洗擦洗,让凤儿暂且陪他。
凤儿色鬼之魂已离体,见胡之源那可怜样,这会子稍有些于心不忍,又不知怎样安抚,上前顺顺他甩乱的额发,轻声问道:“疼么?”
听见她说话,胡之源手忙脚乱盖住屁股,几下挣扎起来,缩成一团咬咬袖口,泪眼汪汪朝她道:“我猫呢?”




蝶园惊梦(NPH) 第209章昭然
这皇子是不是过于心大了,刚连哭带嚎被人玩到屁股开花,泪花子还在眼眶打圈圈,转眼就惦记上猫了。
凤儿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憋住笑,告诉他猫好好在屋里等他拿呢,趁去翻找有助肛口消肿药膏,背过身去无声咧嘴大笑一番。
锦哥儿很快端热水进来,恭敬道声得罪,麻利把胡之源按趴下要帮他收拾。
胡之源一个骨碌起身蹿老远,夹着腿摆手,“不用不用,我自个儿来,你们出去,出去!”
凤儿和锦哥儿对视一眼,道:“锦哥哥先去忙夫人的药吧,这留我就成。等他收拾好,我带他拿猫,若小禄寻他,便来我房里找。”
锦哥儿听命去忙,顺路去换条裤子。凤儿老实守在门外,等门吱呀一响,出来的又一整整齐齐乖巧少年郎。
是真乖巧,从前的桀骜消失殆尽,许是真怕了。
“走吧,带你拿猫去。”
仿佛方才一遭并未发生,凤儿极为自然牵起他袖口,领他往栖梦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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