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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曹大监声音远远响起:“岚贵妃慢着些,当心烫到。”
暄帝要吃的山药虾仁粥好了,这方天地该还给她了。公子牵凤儿告退,转身时听他道:“此去一别,后会无期,你们安好,朕死也瞑目,如有来世……”
公子旋即回身,磕头大礼干脆利落。
“如有来世,愿你我不复相见!”





蝶园惊梦(NPH) 第199章真言2
退出寝殿,凤儿也不敢松懈。待曹大监吩咐小徒领他们先往宫门口去,等夫人这厢叙旧结束再汇合一同出宫,她才松口长气。
看来命保住了。
路上她保持缄默,乖巧随行,可公子看得出她有疑问满腹。
“胆子不小,竟然不怕。”
凤儿明白他话中所指。
“不过是病入膏肓的无助老人家,有何可怕。”
疑惑甚多,然眼下不是问的地方,凤儿未再言语,公子也不开腔。
进宫时她还有望景儿的心思,这会子消散殆尽,只想夫人快点完事,也别多生事端,让他们平平安安的早回蝶园。
踏出宫门,作别曹大监小徒,凤儿飞似的钻回车里,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瘫坐一小堆。公子正欲安抚,忽听车外传来一阵奔跑声,到车旁停了。
一个清脆男声混着喘息道:“猫给我留了吗?”
刚放松的心神再度紧张,凤儿忙掀开小帘探出脸。
“是你!”
“是我,又见面啦!”
原是那胡之源耐不住性子干等,还是跑去找凤儿,到暄帝寝殿才知人已走了,撒开腿便追上来。
凤儿只知他是四公子,不知他是大岳国四殿下,新封的北定王。
“你在宫里当差?”
胡之源一顿,旋即嗯一声应道:“早不知你也来,不然正好把猫带给我。”
公子凑过脑袋,把胡之源吓一怔。见这少年与壮年暄帝眉眼几分相似,公子大概猜到他身份不简单,目不转睛盯着他,问凤儿:“你认识?”
“算认识吧,回园子与你详说。”
算认识,那便是不认识。看她与他对话这等没尊卑,定是不知这白面俊俏小子什么身份地位。她未曾见过暄帝康健时模样,辨别不出容貌相近也情有可原。
少年刚开口想说什么,被公子抢话头堵回去。
“敢问小郎君尊姓大名?”
胡之源想起母妃叮嘱,他不报家门,而是反问:“仙人可是蝶园掌事公子?”
公子未表态,一旁凤儿递胡之源个眼色,他当即明白,忙捧臭脚。
“这副谪仙容貌,定是掌事公子无疑了!从前只闻其名,今日一见果真非凡!”
“听小郎君的意思,是屈尊光顾过蝶园?”
啊,话怎又扯到这儿,胡之源一时脱身乏术。正巧这会儿小禄终于追上来,胡之源似得了救星,赶紧迎回去,捂上他“殿”字已出口的嘴。
“殿里有事?”
小禄瞥见探出头的凤儿,忙点头。
看公子那严肃警惕德行,这当口怕也不好跟凤儿多叙,胡之源扯着小禄回宫,边走边回头大喊:“猫给我留着,留着知道吗!”
凤儿回应道:“那你记得早日派人来取,养久了我该舍不得了!”
胡之源一溜烟没影儿,凤儿刚坐稳当,发觉公子一副等她说真话模样。怕他多心,也不觉得与四公子之事有什么可多心的,她捋捋思路,把与他相见的前因后果一一详述。
本以为坦言后公子能安心,谁料听完他神态更凝重,凤儿不解,便强调说:“对天发誓,我所言句句是真,无半点掺假。”
“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怀疑……”
“怀疑什么?”
“你说他是碧岚安排藏在你处,是她故交之子。”
“对呀,夫人是这么说的。”
公子嗤笑,“呵,估计我们顺利进宫,是靠他这小白脸的面子。”
犹记四公子衣着打扮不寻常,凤儿想破大天,也只以为他所当差事跟艾成萧同等地位。
胡之源一件事成,另一件落空。
夫人喂暄帝吃尽整碗粥,他便昏昏入睡,到了她该离开的时候。
宫里的路依旧熟悉,她发现曹大监没带她往宫门走,不禁问道:“这是去宫后的路,大监有事?”
曹大监坦言徐春菱想见她,当年之事需要解释,她也欠一句抱歉。
“我不去,送我出宫吧。”
“此乃四殿下安排的,晚辈的心意想必您也不忍辜负。”
夫人仍拒绝,执意立即出宫,撸下手腕翡翠镯交与曹大监。
“劳烦大监转交给徐昭仪,她见到此物,便知我意。”
如此曹大监不再劝说。
胡之源赶去母妃宫里,见她正摩挲着一镯子泪眼婆娑,一问小婢得知他的岚姨压根没来过。
徐春菱难得笑得自在轻松,悠悠道:“是她不愿来。”
“管她愿不愿意,这是皇宫,由得她了!这么好的机会母妃您都不争取一下,还有心思在这把玩镯子!谁赏的?皇后还是父皇?一个破镯子,库房多了去,至于抹眼泪?”
“给我闭嘴!”
胡之源立刻销声。
徐春菱戴好镯子朝他晃晃,“无需见面,有这个便够了。”
胡之源不懂,“还请母妃明讲。”
这翡翠镯是徐春菱祖上传下的,在夫人赠她春字玉牌时,她将其回赠给她。当时夫人很高兴,说此生都会戴着。
“她不原谅我,镯子还回来,意在与我恩断义绝。”
是预期中的结果,可胡之源不愿接受亦无法理解,她们之间的恨意已深到多年主仆情分都不可抵销?关于那位公子的事他也多方打听不少,那么他心中恨之深将到何种地步,怕是手刃父皇也无法消解吧。
说来他是真好看,难怪当初父皇那么喜欢,难怪小花魁那么痴恋。天天守着人间绝色,怕是什么男子都没法入眼罢,也不知自己在他面前能称几斤几两。
胡之源胡思乱想不停,左右母妃这事落听,他该去忙活下自己的家务事,找娜沐问个明白,她为什么要把书信交到母妃手里。




蝶园惊梦(NPH) 第200章对峙(微h)
想起他那正妃胡之源便头痛。
大婚之日他不肯圆房,往后接连数日也夜夜如此。
娜沐很美,亦极诱人,偏他就没那心情,见她那异域味道的漂亮脸蛋不起半点淫欲。说到底他是对这桩婚事不满,对拿他当和亲工具这事不满。娜沐倒霉,摊上这头倔驴。
北戎小公主也非吃素的,大婚次日她把白白净净连褶皱都没一条的喜帕交给喜婆婆,吓得人家六神无主,只得问徐春菱此事如何记录。徐春菱这才知儿子又犯瞎浑,洗衣婢都下得去手,草原明珠却不碰!
所幸彼时暄帝身子已见危重,和亲当冲喜而成效甚微,宫里全忙活他,无人理会废物皇子和他正妃被窝里的事。
而就在前夜,胡之源正惦记今日之事能否顺利,娜沐拎着壶北戎带来的马奶酒找他对饮。他自知待她不敬,遂好性子陪着,哪知几盅下肚,邪火纵生,等反应过来不对劲,他已在她身上驰骋半天,阳物奋力穿梭眼看至临界!他咬牙切齿拔出来后气急败坏,挥手便要打她,谁料反被娜沐扼住手腕,顺势钳到身下。
娜沐是马背上长大的骁勇女郎,疏于习武的稚嫩小废物怎是对手。
她跨坐他腰间,大腿夹得死死的,咧嘴低喘,似笑非笑如小妖精。胡之源硬撑神志,逼问她酒里放了什么。
“母妃给的好东西。她说父皇孙辈单薄,殿下若想长脸面,必须早生贵子。两位姐姐肚子不整气,就看我的了。”
胡之源刚要反驳,不想被娜沐起手锁住咽喉,几番挣扎无果,只能任由她动作生涩套坐上阳物,笨拙起伏数十来回,于濒临窒息时被迫交出精元。
娜沐不同侧妃们受雨露后软绵一滩,竟剩有八成力气。从他身上下来把他踹到一边,双臂一撑靠床倒立,好似生怕精水漏出一点。
阳精射出去,脑子清醒了,胡之源咽不下去这口几乎被她强的恶气,看她这模样更怒火中烧。趁药劲没散,他起身站稳,揽住娜沐膝窝扯分开腿,人向前一欠一压,男根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再次挺进她下体。
先前的交合毫无欢愉可言,娜沐忍痛完成大业,全然来不及也品不出半点好受,下体准备不充分,一番征战后正胀疼得厉害,毫无防备被他骤然直闯,酸痛麻痒齐齐突袭!
“你干什么!”
“干你!你不是想替母妃分忧早有子嗣么,只吸一管精如何够,本王再多赏你点!”
娜沐正欲破口大骂,发觉一句完整话骂不出来,反而随着他抽送渐快,出口的动静儿竟带上娇腔,忙闭紧嘴巴不再出一声。力气早已泄了大半,她不愿服输还将将硬挺,挺着挺着发现不妙。
也不是不妙,是有点微妙。
痛仅持续短暂一会儿便消失,随即到来的是种诡妙的、难以言表的舒畅,微酸而酥麻,逐渐蚀骨。她克制不住勾起一腿,盘到胡之源身上。
处子紧窄,胡之源也无心恋战,毫无把持专挑自己爽的速度来。临近失控时他才想起不能轻饶她,遂一手探至阴阜飞快搓捏花核,一手挪上脚踝搔她脚心。
娜沐败给这刺激与极痒,嘴里咯咯咯连串颤音说不好是呻吟还是大笑,身体剧烈摇晃,紧热腔道跟着连缩带震,惹得胡之源也转瞬崩溃,一通低吼后再射她满穴,紧接着把她从身上摘下来,重重一丢。
她烂布娃娃般滚去床脚,隐隐听见骨骼错位的嘎巴声,胡之源没管,拂去额头汗,软着腿脚下床穿衣。
房门外喜婆婆嬉皮笑脸候着。若非看她岁数大,胡之源恨不得几脚踹死她!
“去回昭仪,她盼的事成了,劳烦她寻些好坐胎药给正妃。”
喜婆婆听命而去,胡之源再唤小禄。
“侧妃们用的避子药再多一份,若我母妃差人送药给她,你务必拦下,以此调换,亲眼见她服下才可。”
她是指谁,小禄清楚,十分不解,“殿下,您不让侧妃有孕便罢,可正妃她……”
身子燥热犹在,胡之源拼命拿手扇风,不耐烦道:“嘁,正妃多个屁!她就能让我的孩子有命活在这宫里了?大哥尚无所出,谁敢先有后!嗐,母妃怎越来越糊涂了!”
意外之欢后,胡之源对娜沐避而不见,侧妃们不敢招待他,他就泡书房里翻看民间杂记打发时光,直到小禄领一脸生嬷嬷过来,将夫人书信交给他。
如今信已被他烧成灰,娜沐告密之事不能算了,他气鼓鼓冲进她房里,却被她的样子吓一跳。
娜沐端坐食案前,腰挺得溜直,脖子上套着个古怪玩意儿,瞧着像一圈竹片紧箍,下抵锁骨,上顶下颌,像硬撑着脑袋不许她低头,扭头亦不能,颇为滑稽。
胡之源很想笑,但既是来问责,架子仍需端住,硬嗓子问:“脖子怎么了?”
“殿下房事生猛,害妾身挫伤颈骨,神明保佑才未成瘫子。”
“到底谁生猛啊,当晚明明是你强的我!”
顶嘴说来就来,小禄生怕再说下去会不堪入耳,忙告退。
胡之源挠头,说正事要紧。
“你,凭什么擅自动本王东西!”
不知是不是脖子上那玩意闹的,娜沐仰着脸,看着焉有架势。
“殿下可是说那封书信?”
“你知道便好!”
娜沐拿过茶盏,却因无法低头喝不到,只得又放下,舔舔嘴唇道:“父皇病重,殿下要带人入宫见他,此事非同小可,本想劝您慎重,可您总躲着,妾身只能寻救兵。”
呦,承认得倒坦荡,是有些北戎人的直爽!
她一坦诚倒把胡之源弄得没脾气,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无从开口,想事已成了,眼下她又这德行,再训她略略有失仁道。
娜沐说完这些话,嘴唇更干燥,再拿起茶盏,又无奈放下。
胡之源往跟前一坐,大叫来人,“拿个汤匙来。”接过婢女手中银汤匙,舀起茶水送她嘴边。
娜沐怔了,“干嘛?”
“干嘛?喂你!大可汗把你嫁过来,不是让你渴死在我月鹿宫里的。”
娜沐确实渴极,果断抿茶入口。
他一匙接一匙喂,同时骂骂咧咧,“好歹也是正妃,自己喝不到不知喊人伺候么?还有你们,怎么当差的,没眼力见儿!统统罚俸两月!”
一盏茶见底,房内似多丝暖意。
两人皆察觉气氛有变,双双回归先前冷眼。
娜沐下逐客令,“若无旁的事,殿下请回吧,妾身需多休息。”
胡之源知趣起身,离开前留下句:“对不住,以后不会了。”
不会了?是不会再像上次那般粗野?还是依旧不愿与她同房?
娜沐不知道。




蝶园惊梦(NPH) 第201章狂澜(h)
凤儿一行叁人平安无事出宫,朱红大门在视线里渐渐模糊,回想在里面的种种,她油然生出恍如隔世之感。
夫人独乘一车,她的情况凤儿不知,眼前的公子命车夫出发后便再没吭一声。他眉间空白愈发变窄,像正想着某些大事,也像深陷过往记忆当中。
经此一遭,凤儿对他的过去有些新看法,许多先前认死的事被一点点推翻,本想回去路上问他,现在一掂量,算了,再说吧。
“困了。”
她偎进公子怀里佯装打盹,想少了双眼睛看着他,或许他能放轻松些。
回到蝶园,夫人当即闭门不出,任谁都不许打扰。凤儿刚要去给母亲报声平安,不想公子扯着她便往关雎馆去。
“先陪我,平安锦儿会替你报。”
等待她的是场欲海狂澜。
今日公子力气格外大,凤儿几乎踉跄着被拖上床,反抗无能,她也不想反抗。
衣衫不脱无妨,不耽误他隔裙揉捻软穴,揉按不解火急,那就埋头进股间舔舐。乳尖将小诃子顶出两粒凸起,直接含入口中以唇齿磨碾,水印两团洇开,下体也随之苏醒。
春水泱泱,应时应晌,粉茎锵锵,长驱直入攻进密境,撩拨爱欲激荡,嘤咛渐浪。
他起兴如此突然,凤儿无暇问或思考,只知这不应该起兴的时候兴致凶猛的他,比以往更硬,更烫,也更狠。
无法问便不问了,老实承受着就好,他不想说亦可不说,只管发泄便罢。
公子不收力度的结果是很快攀至高地,凤儿喷出的热液打湿他前襟,失控射出的阳精被挤出来,糊黏了裙子。
无妨,脱了继续。
两轮之间毫无空档歇气,粉宝贝一如头次坚挺,凤儿吭呀中瞎琢磨他吃不是吃错了什么。
倒不是不痛快,相反她爽得很,公子豁命操她的架势还未曾有过,不同以往的粗硬撑得穴肉们甚为心满意足,下腹转瞬再次憋胀,待他稍放缓抽插,重回从前轻柔剐蹭,仅数次过后,又喷薄而出。
一股过后,公子自枕下摸出根玉势,粉茎换门挤入后庭,凤儿吃痛大叫一声,跟着又喷一股。
玉势直戳入穴,凉手抵上骚核,同抽同送同揉拨。凤儿吼出高高调门,尿眼扛不住地酸麻,费力挤出两根使坏家伙,躲开阴损的凉指头,绷紧腰腹向上一挺,穴口朝天大开,水柱迅猛冲出二尺余高,碎成水花落下,淋了公子下颌,浇了她自己满身。
有几滴飞溅入口,温温微涩。
公子没射,仍要继续,凤儿再不想容他放肆,“你歇一歇,身子能受得了么?”
“是你受不了,还是怕我受不了?”
“怕你。”
“嫌我老了?怕我不中?”
他忽而神色戚戚。
凤儿纳闷,这话从何说起?费力撑起身来,甩甩身上水珠,把脸贴上他胸口细细听听。
咚咚,咚咚,闷响急躁。
“你心跳太过快,缓一缓,听话。”
公子闻之老实平躺下。
凤儿当他听劝,得寸进尺拍拍他大腿,“都湿了,等我换床干净的你再好好躺。”
谁料公子把玉势送她眼前。
“不是喜欢玩我么,给你!”
行为怪异的公子显然不想听话,且加倍放纵!见她拿着玉势傻愣愣坐着,扳起双腿大大分开,红透着脸朝她掰开臀瓣。
“进来,直接进,不用怕我疼,早调教出来了,随时用,随时能湿。”
此刻凤儿脸上闪着光,不是她自己的水,是汗。
肉如意依旧硬挺,一颤一颤吐水珠,在他小腹间扯着银丝,圆圆粉肉团被她淫液浸得水光盈盈,再往下是无毛肛口粉嫩似女穴,一收一放挤出褶皱,好似粉色雏菊。
这回轮到凤儿心跳加速,从前她胡闹归胡闹,陡然主动邀约,她反不知如何是好,紧握玉势脑子发蒙。
羞臊姿势摆得过久,公子也耐不住,“好孩子,想我快点射出来,你便痛快些,否则我怕会一直干下去,你担心的或许……唔!”
话音未落,玉势入体!
凤儿惊呆,明明她只鼓起勇气送进个头,想等他适应再慢慢全推入,哪知头将将塞进去,他竟自己吸入至大半!
若做小倌,他当真极品了!
心里感慨,手上犹豫,玉势和手指是两码事,凤儿玩过小倌后门不计其数,拿物件捅是头一遭,捅的还是心爱的在世神仙,一时惶恐,不知该轻该重。
白玉面庞早成绯色,冷冷腔调带风骚,勾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好孩子,动一动……嗯……往深送,快点送,快……快……”
快速捡拾曾经玩小倌的技法和看他自渎的模样,凤儿终于老嫖客上身。无师自通将小半截玉势全推至根,扭转一圈研磨,缓缓一抽再重重一送,待公子仰头绷起颈上血管,长长一声销魂,她偎躺他身侧,抱着他头贴上一吻,轻飘飘一句:“爽了?”
公子不答,偏头埋进她小小胸脯,浑身发抖,将玉势夹得更紧,马眼咕叽冒出股晶莹。
“还要么?”
他贴着乳肉猛点头。
凤儿学着他口气调戏:“求我。”
预想中的兮兮求饶没来,更狂浪的来了!
公子一口啃上乳头作势要咬,惊得凤儿惨叫,拿玉势的手被他摁住。以为他怒了要不干,正想道歉,不承想他抓着她手握着玉势狠命抽送,呜咽嚷嚷:“就这样就这样……求你了……好孩子,求你……嗯……求你……”
还能说什么,干吧!
玉势在凤儿手里如斩念在艾成萧手中,飞快抽插间不断朝上挑刺卵囊方向那片微硬区域,每每施以压迫,公子皆叫得格外淫荡,马眼夸张开合,透明汁液宛如断线银珠滴滴下落。她忍不住舔上一口,微微咸,像眼泪味道。
“撸它!撸它……快出来了!”
这是冲锋号角!
“啊嗯……快死了……”
这是催命神符!
眼看凤儿手腕要酸透,公子牙关一阵紧咬,眉毛眼睛快挤一处,最后一声长吟,她手中肉如意猛地一胀,白练蹿出马眼,几滴飞上他脸,自脖子到小腹淋漓长长一路。




蝶园惊梦(NPH) 第202章旧梦
狂澜过后,公子哭了,无声无息,仅两行晶亮滚落进凌乱双鬓。
第二次眼见他哭,凤儿仍如初次不知怎样去哄,向来都是男人们哄她。
他狠吸下鼻子,喉结滚个来回,朝她伸出一臂。
色授魂与般的,凤儿乖乖躺到他身边,他缩成白白一团,将脸塞进她颈窝,肩膀不时微耸。
不晓得怎么想的,凤儿伸胳膊把他环住,手在他背后哄孩子一样拍。公子慢慢不动,她的手也渐渐停住。
鸳鸯双倦沉入眠,醒时天已暗。
凤儿先醒,饿的,小心挪开点脸瞧瞧公子,他依然睡着,脸侧一片水渍,应该是泪。
她没敢动弹,神思清醒点后,回想起暄帝病榻中的话,不禁叹出声来。
“醒了?”
“嗯。”
“我刚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
欢喜厅热闹声隐约传进来,凤儿第一次嫌吵,觉着眼下光景就当安安静静,让她心无旁骛,细细听公子的话。
“我梦到在宫里的日子。”
“那定是噩梦。”
“是,也不是。”
公子未说梦中经历什么,只与她道起离宫前,他与暄帝最后一次缠绵后的闲聊。
暄帝满面春风问他:“冰冰似乎又长高些,愈发像个大人,可有中意的女子了?”
“回陛下,没有。”
“后宫这么多美人,没有入眼的?”
公子乖巧作答:“那都是陛下的人,谁会在天子食盒里夹菜吃。”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公子讨巧反问:“为何非要是女子?傲冰就是男儿,陛下不也一样宠爱有加?”
“乾坤阴阳总归不能逆转,大皇子与你同龄便知与朕讨妃,你也长大了,总会有喜欢的人吧?”
“喜欢的未必属于自己。傲冰认为,万物生长皆有因由,唯独情不知所起。不知所起,即是缘起,相识相知相伴,皆一个缘字使然。”
照他脑门轻啄一口,暄帝笑道:“你既信缘,那你便等吧,等遇到你的缘分,切不可瞒朕,领来给朕瞧,朕给你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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