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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临了公子把锦哥儿叫回去一趟,凤儿正胡乱琢磨,没去细问。
她们前脚走,后脚一伙计打扮男子钻进蝶园。小厮认得他是润娘惯用的小裁缝,忙去传话。
“那裁缝小哥来了,说有东燕新料子到,问娘子可要裁新衣?”
润娘说正好衣衫都旧掉,快请他上来。小厮一走,她霎时收回脸上所有兴奋。
小裁缝是她暗点子,门一关紧,他忙开口,“当家的,大事不好!”
润娘大致猜到是什么大事,便问他:“可是那头有异?”
小裁缝重重点头,“刚得的消息,那头的线断了八成,人不知怎样,或许没了,或许逃了,未断的也接应艰难。请当家的想个法子,给咱们指条路走!”
东燕有意清理谍患是程言辉告知润娘,但从他听说到今天,时间并不长,除非李光擎来大岳之前便下令行动,否则进展不会这般迅速。
润娘心揪起来,拼命告诉自己不是这样,不可能这样,他若真动手了,不会不告诉她,可这规劝又有些无力。
人是会变的,他如今是东燕王,早非掉她锅里的李青,当年有眼无珠未能辨其真身,而今又有几分把握自己能看透其人。
东燕路断,呆不下去的谍人总要有处可藏。润娘稍作筹略,提笔做密信,命能躲能逃的尽力去南夷,拔下发簪扭掉上嵌琥珀,蘸朱砂按上页脚。
一枚赤红的卫家徽记醒目于上。
刚迭好,润娘忽而又犹豫,最终仅口头交代。小裁缝略有失望,倒也听命离开。
人走之后,润娘将信展平,把琥珀印章置于艳红徽记旁,纠结横生。
这东西要不要交给凤儿?那孩子总好奇密文消息都靠什么传递,是否到了该她了解的时候?把东燕的卫家人都叫去南夷,他们不来大岳能保此地眼前太平么?
街路上各种吆喝声似针刺入润娘耳道,她深吸几口气,攒够十二分决心,提笔再书!
信是给李光擎的,她揣好了去对面铺子问人,“敢问你们东家是哪位贵人?”
对方不假思索回她:“东家尊讳李青。”
她这才掏出信来,“给他的,务必快马加鞭送达,再捎个口信儿,说他何时回来,蝶园都备好了酒和烧鹅等着。”
回首望蝶园,一切仍如旧,门匾端端正正,润娘心头那一块却将将倾斜。
*
马车轧悠了许久,起初凤儿尚能靠难得放风出来的兴奋劲儿撑着看风光,待景致渐渐单调,昨晚失职的困意上来,靠在玉玫肩头睡到淌口水。锦哥儿将她拍醒时,她还迷迷乎乎问多久才到。
“已经到了。”
新芽绿树密密排排,半掩一座白墙红瓦大院落,墙明显新刷过,门上棕红的漆仍泛光,崭新门屏四个大字高高挂:凤憩桃源。
凤儿撇嘴:讨好意味未免太直接。
她问小禄这地儿原来叫什么,小禄装糊涂说不知,她不好逼问,随口丢一句:“凤当栖梧桐,何改爱吃桃。”
锦哥儿纳闷,凭她一贯性子应是来都来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哪来这诸多疑问。担心她问太多不合适,忙对小禄道:“烦请小禄大人领路,小的先把姑娘安顿下。”
小禄脸一红,“别别,咱都是下人,不敢称大人。哥哥直接唤小禄便得,跟在蝶园时一样,无需见外。”
地方甚是好看。亭台楼阁精美,小桥流水沁人,花红叶绿繁茂,雀鸟不知藏于何处啾鸣动听。偶有侍女经过,身着相同素碧裙袄,一水杨柳腰肢,搭配这园景似画活了。
“凤姑娘来这儿等同于来过月鹿宫,殿下是想让您宾至如归呀。”
凤儿腹诽他们主仆是都没读过书么,这算哪门子宾至如归?月鹿宫是他胡之源的家,不是她的,想让她宾至如归,那得把这照蝶园改造才对劲。不过话说回来,他咋就那么怕公子,非把她折腾出来,在蝶园快活多好,她就在自己家里,他也省得麻烦。
弯弯绕绕挪着,忽一阵花香入鼻,惹凤儿驻足深嗅,疑惑道:“不是桃花开的月份啊?”
“凤姑娘好灵的鼻子!眼下确实没到月份,可此处既叫那名,自有它的原因。”
寻着香气,凤儿迈上一旁石子路径自走出去。锦哥儿要拦,小禄拦他,轻声嘟哝:“殿下在那边呢。”
像在试验自己嗅觉多灵,凤儿一路闭着眼,仅凭花香引路,一步一步沿脚下卵石前行。花香渐浓,越来越浓,缕缕阵阵随轻风扑面。如若气味有颜色,应是嫩嫩浅浅又仙仙的粉,醉人啊,出浴少女胴体便是这样吧……
她陶醉着仰头张嘴想吞一口香,不料嗓子猛地一痒,咳咳一通咳,伸手进嘴抠掉那糊在上牙堂的玩意儿,见是一粉粉桃花瓣误入歧途。再一抬头,眼前是无数盛开的桃树,一棵挨一棵,娇花朵朵争先恐后,在她头顶开出一片粉白的云!
正醉心眼前景致,突然身后有人小声叫:“你来啦。”
回眸转身,粉色云朵落下粉色的雨,玉面少年鲜衣墨发清举而立,笑眼覆舟,丹唇仰月,鼻尖顶着瓣落英,叁只花色各异小猫在他怀中睡着,风吹一缕发丝轻扫过,弄痒一只,奶奶一喵。
桃花少年轻笑问:“喜欢吗?”
少女心一动,头一点。
为何此见非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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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237章桃源2
历史似会循环。
润娘与凤儿皆在少女时意外与皇家后裔相识,区别在前者是纯粹偶遇,而胡之源却早见过凤儿。在她与艾成萧窗边纵情的那个秋夜,他远远窥着,以手宣泄。
凤儿不知此事,眼下她心里正翻腾:翩翩桃花仙君邀笼中小凤凰入桃花源,怀抱奶猫迎候,这多好啊,偏初次相见是她衣衫不整,他在仓皇逃窜。
初见若如斯,何来心纠结。
此情此景,眼前人恍惚变更好看了,香气似会染色,她面颊微红,拾起脚边一拈带花桃枝,把玩着娇嗔道:“你这般淘气的人,竟有这神仙地方。”
像怕惊扰怀中毛团子美梦,胡之源轻脚慢行至她跟前,“欲迎仙子来,自要有仙境,花魁就该配花海。”
莫名一股娇怯上来,凤儿不敢直视他,盯他怀里毛团问:“哪来的猫?好小,瞧着没断奶呢。”
“花匠发现的,等了两天没见大猫来,我怕它们饿死,准备抱来喂养。”
说着一只醒了,凤儿拿花逗去,又问道:“敢问猫爹爹,你如何做到桃花不合时节还可盛放?”
胡之源笑靥得意,“我只吩咐下去想要一片桃林,且要这两日开得最绽,他们就做到啦,具体因由我可不清楚咯。”
还真实在,凤儿暗暗直呼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更是。
胡之源咬咬下唇,扭身拿胳膊肘顶她一下,“先陪我把这仨小宝贝安置好,我带你四处逛逛,吃好吃的,吃饱了么晚上一起泡汤泉。”
“泡汤泉?”凤儿眼瞪溜圆。
“对呀,我这行宫的汤泉一点不比旁的差,从前没来过都不知道。托你的福,才没瞎了这好地方!”
凤儿关注点不在汤泉上,是他说一起泡。转头一想紧张个鸟,无非泡澡盆子换成大了些的池子,又不是没跟男人一起洗过澡,和艾成萧当初不就是……哎呀,不能想了,脸热!
本以为跟他可能无话可聊,有这窝猫在便无需担心。俩人小脑袋凑一处,撅着腚看它们玩,陪它们闹,笨手笨脚喂鱼汤,争执半天都取好名,大半天的时光竟也飞逝掉。
天黑了,胡之源满目期待,“让小禄先领你们去,我再去准备一下。”
又不是姑娘家,他准备个啥?
凤儿揣着狐疑跟小禄走,玉玫跟着,锦哥儿不知去了哪儿。
“小的不便在此,凤姑娘自便就好,有什么需要再请玉玫姐姐唤人。”
待小禄退下后,玉玫凑近耳语:“姑娘,奴怎觉得他方才偷笑一下?不会有诈吧。”
凤儿环顾四周,除了铜镜格外大,大至能照全身,没见有异常之处,“你别太草木皆兵,我人都在他这儿了,能有什么诈。”
玉玫瘪瘪嘴,转身撩开金丝纱幔,将整篮花瓣尽数撒进去,伸手试试水温,回头喊凤儿:“这温度好!趁殿下不在,姑娘抓紧先泡泡,等他来了怕是你没得消停了。”
在蝶园听她这话觉着没啥,换地方再听怎就羞得很!凤儿鼓着红脸蛋怼她一嘴:“你这黄花大闺女说话怎一点不臊!”
“玉玫是蝶园的婢女,虽是黄花闺女,但听过见过的可比寻常人家女子一辈子经过的还多。”
说的也是。
凤儿一屁股坐到池边,揪掉布袜嗖的丢一旁,卷起裙子小腿一伸,拿硕大汤池当泡脚盆用,老头子式嘶哈一声舒坦,口气也老气横秋起来。
“到底是皇子啊,真会享受!”
热水浸漫皮肉,周身舒畅非常,凤儿后背额头很快渗出汗,起身宽衣。趁玉玫挂衣服空档,对着大镜自赏,才知她这副身子全貌什么样。
细柳脖颈细柳腰,枣核肚脐嵌在平坦小腹上,大腿似比从前粗了些,小白馒头好像比去年大了点,莫非让他们揉发了?侧身瞧瞧,流畅背线到臀上一点高,公子最喜欢趁她趴着,以手背顺这条线一路轻抚到屁股,掐一把,拍俩下。
镜中映出玉玫背影,瘦窄纤细几乎不像成年女子,倒像没发身子的女娃。
凤儿突然想起点什么,“话说玉玫啊,你年岁还长我一点,为何至今没来月信?”
玉玫只摇摇头,催她脱都脱了就快快进去,当心着凉伤风。
人坐进池里,凤儿才发现这水颜色并非透明,隐隐透着淡淡乳色又掺桃红进去,鼻腔里贯穿一种新鲜香味。捧水在掌心凑近闻闻,竟是水散出的味道!她心想皇子地盘是不一样,连水都是香的!
不光香,还软,泡过的皮肤滑溜溜,吹弹可破般细腻。水香也似有药效,熏得人骨头都酥了,如被方晋推拿按摩过舒畅。凤儿眼珠几个骨碌,趴在池边喊玉玫:“趁他没在,你也泡泡呗,这水可舒服啦!”
玉玫一嘴回绝,嗔她胡闹,俩人正推拉,锦哥儿声音在外响起。
“我能进来吗?”
凤儿不假思索,“进来呗。”
水汽腾腾中,心上小人儿影绰其内半露赤膀。锦哥儿没想到凤儿这么大方,猛吞几口唾沫,自怀中掏出一小盒。
“临走前公子给的,说是怕你心里念头杂,不易起兴,这东西可助你一臂之力。其实……哥哥本不想告诉你备了这个,但想来想去仍觉得公子的话有道理,所以又去找出它送来。用不用在你,不需要丢了便是,别让他看见。”
锦哥儿没再多话,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凤儿努努嘴,想他果真惦记自己,却是这样的惦记。算计起效也需时间,她将那盒中小丸吞入腹,嘟囔声劳他费心,转身闷头继续泡。
胡之源仍没来,凤儿身子却已泡透。皮肉红着,脸也烫着,呼吸不知何时渐重,眼前愈发朦胧,手心像泡出寂寞之感,总想摸点什么,最好是人之肌肤……
玉玫伸手擦她额头汗,她不明所以一把抓住她细腕子,边揉捻着边问:“有一事我很好奇。你日日活在淫声浪语里,就不想男人么?”
啊,她问的什么话!难不成人放松到份儿,便会问平日问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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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238章玉玫(微h,女女,不喜误入)
主子话问得直接,也许真害臊,也许是热气蒸的,玉玫难得脸红,抿嘴摇摇头,说:“不想,奴从没那念头。”
凤儿小脖一歪,“都说少女怀春人之常情,你怎就木头似的不开花呢?”
“既说奴像木头,木头又怎会开花。”
手腕被她攥着,她手指头还不老实,捻着皮肉往上攀,玉玫想抽出来又不敢抽出来。忽然那小白手一紧,凤儿一个翻身借力把她往近一拉,扑闪那双孔雀眼盯着她。
公子总说这双眼睛是极品。瞳仁含裹琉璃碎,一眨勾魄,再闪散魂,叁荡眼波蛊人心,直视时让人卸下所有防备,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玉玫被盯得一动不会动,没来由的忐忑,想躲她目光可躲不掉,颤声喃喃:“姑娘……”
凤儿松开她细胳膊,双手湿漉漉捧上她脸端详,“不信你不知自己模样生得也不错,胜过园子里很多挂牌姑娘,为何要为人奴婢,让人使唤,而不做像我一样吃香喝辣的主子呢?”
纤声婉转的调子不像主子问奴婢,倒像在撩拨,玉玫慌乱更甚,随即生出一股子无名羞怯,搭不上话来。
凤儿又问:“可是觉得伺候男人的活儿脏,想留清白之躯静候良人,出去过寻常日子?”
她仍不语,又摇摇头。
“那是因为你生来不爱笑,怕不适这行?你可知很多男人就好冷美人这口,越热情四溢他们越不爱。”
玉玫讨饶:“求姑娘别问了。”
越不说凤儿越想知道。也是奇怪,自己平时不这样,今日也不知哪来的执拗,拐出一腔邪门火,看着玉玫越只想扒了她,瞧瞧她素简衣衫下是怎样一副身子。
“做花魁婢女,耳濡目染的应该也懂那点事吧。”
她言语愈发趋近虎狼之词,动作也放肆起来。玉玫彻底慌了,正欲挪开她扣在她大腿上的手,她猛地搂起她膝窝用力一拽,将她整个拖入池中,再想挣扎出来,人已被赤裸佳人紧贴上池壁。
近一年多里凤儿又蹿了点个儿,人也长了肉,在玉见岛时又跟燕子学了点擒拿基础,钳制干瘦且矮一头尖的玉玫是小菜一碟。然而她并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偏就想这样,这样好玩,还很过瘾,像被登徒子附体,不非礼非礼良家心刺手痒。
怕惊来人,玉玫不敢扑腾,连连求放手,反勾起凤儿稀罕兴致,身子贴更近,嘴也更下流!
“我教你点东西如何?万一哪日你想与我并肩,或有谁看上你,到时别让人嘲你伺候花魁一场,半点本事不会,我怕也是位抠门主,吝啬培养。”
冷清清扔话,骚叽叽戏谑,颇有几分公子那味儿,眼底春意漫泱又似方晋憋不住骚时的神态,这还是她那娇憨可人的小主子吗?
“姑娘多虑,奴从未有与你并肩之心,奴也不用学,不用———”
剩下的话无从出口,嘴被堵住了,拿嘴堵的。
许是想看看男人总以这招让她闭嘴是何感觉,许是想尝尝女孩嘴巴和男人的有何分别,许是跟男人们待久学了坏,总之凤儿心跳快得很,人懵得厉害,事都发生了,脑子却没反应过来。
四瓣唇分开,两张嘴猛喘,玉玫别过红脸羞于对视,凤儿倒迷蒙着眼睛,回味刚才鬼使神差那一口。
真软啊!像桃胶似的弹,明明都是嘴,偏就与男人的截然两样,难怪他们上嘴便没完!
稀里糊涂又一阵冲动,偏头凑脸再贴上去,这回手也换了地方,兵分两路揉上胸臀,膝头撑分开她腿,毫无试探过程直接顶上股间,把男人对她做过的那套全盘复刻给她。
莫名其妙的,玉玫并未反抗,任由她舌尖探入搜刮,放任那圆滑膝头在腿根处磨蹭,甚至给出回应,只是生涩且笨拙。衣衫泡散了,几下扭捏后裤子也堪堪欲褪,屁股上的手趁机顺臀缝往前勾。
凤儿刚触到那片陌生又熟悉的柔软,玉玫忽然像攒够力气似的挣开桎梏,撑稳池边猛一蹿。她人是坐上去了,裤子却刮在凤儿胳膊上,随她这一动滑到脚腕,几乎光着下半身冲着那张惊讶又狡黠的脸。
那片叁角秘境光洁至极,半丝毛发皆无,光看那处还以为是孩子的!凤儿只听说过有天生私处无毛的女子,不想日日伴身侧的玉玫就是!她干脆利索扯掉她裤子往池边一扔,手又扳上她膝窝试图分开,玉玫怕强挣会误伤她,只能死死夹紧腿。
“姑娘这是怎么了……”
“让我看看成么?”
“看……看啥?”
“把腿分开让我看看,我好想亲眼见见没毛的穴什么样?”
凤儿活似老色鬼,嘴上急吼吼地哄求,手里不肯放松分掰。
“好玉玫,就让我瞧瞧嘛,我又不是男人,能把你怎样呀。”
左右逃脱不掉,玉玫心一横,松了绷紧的腿,由着她分开又把脑袋挤进来,赏什么稀罕物似的盯着那处瞅。
头回见别的女子私处,凤儿的兴奋劲儿竟比看一柄新男根还冲!
好像是跟自己的不大一样,玉玫这里扁扁的只一条缝,顶端略宽一点,光溜溜寸草不生之地,被汤泉软水一泡泛着柔光,细看下去那皮肉仿佛透明,白里透粉,宛如浅色红翡。
凤儿恨自己不是公子,不识女阴百态,不知眼前这枚该呼何名,只直觉认定,这片小东西使用起来,体验定不比她的差!
得寸进尺,凤儿话又骚起来。
“你有没有过这个地方痒、酸胀,想伸手摸摸揉揉,或者夹紧了腿磨蹭磨蹭的时候?”
玉玫使劲儿摇头,身子一动,窄肉缝里挤出一点亮来。
得步进步,凤儿又管不住手。
趁玉玫羞到闭眼,她把身子再探进,脸几乎贴上那一亩叁分地,手指轻轻戳戳应是骚核藏身之处。
“碰这里什么感觉?”
“没、没什么感觉。”
她整个掌心压下去搓搓。
“那这样呢?”
“一点点吧。”
凤儿细细观察玉玫表情,仍是一贯木木然。按理说自己这几下跟公子学的,用以自慰时不说湿透也该出点水,至少不该像她这般毫无反应。
“那……这样呢!”
玉玫终于惊呼出口,并非舒畅或刺激,而是凤儿说罢便埋下脸去,伸直了舌头,豁开她下体紧闭的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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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239章戏鸯
凤儿已给自己狂浪找好理由。
应是公子给的东西见效了,还真快,且够猛,保你兴致勃勃,而不在意对方是男是女。
嗯,像是他会用的玩意儿。
刺激惊吓齐发,玉玫本能合拢腿,倒把凤儿紧紧困在股间,非但没令其收敛,反倒舔弄更为猖狂。
凤儿当然明白眼下不是松口的时候,挪开了想再来便不大可能,绷直舌头在那缝儿里一勾戳。
哎呦?怪哉。她这处构造跟自己的也不一样,非要找恰当词描述么……嗯,有些简单。
简简单单两瓣肉,里面简简单单一肉沟,没有起伏,触不到凹陷与突兀,嫩滑得很。她四处卷扫想寻到那泉眼,尝尝别人的味道是甜是咸,偏偏搜刮无果,找不到出水口位置。
犹记起当初验身,公子那支翠玉小棒在她体内试探,扰得她魂飞魄散又感新鲜刺激欲罢不能。这份好受她想让玉玫也品品,于是大胆动手,在比鹅卵石还光洁的处子滩头摸索。
玉玫一直安安静静,没有预设中的娇喘微微,甚至呼吸都是平稳的。
拨弄几番,凤儿手指头仍无处可去,纳闷着掰开去瞧,见识到更惊诧的事!
“怎么你没有……”
“不然姑娘以为,奴为何叫玉玫。”
玉做的玫瑰,只能看,不能采。
石女,这词只在方晋嘴巴里听说过,如今亲眼见到了,且是石到极至的。扁扁白肉缝藏着的除了针眼大的尿孔,再无其它漏洞,应长骚核的位置是极小一肉凸,该是极乐之境入口的地方,仅是一片平滑半透的皮肉。
说不出的百感交集全被上头色欲的抵消,凤儿想前路无门,后院总能进吧?遂蘸上一指口水,直奔后庭探去,嘴里还叨叨:“男人好应付的很,只要你长着嘴他们也照样有销魂去处,把嘴缝死了还有这里,这里也堵上,他们会捧你的脚夹搓,在你乳尖蹭也该交代交代!”
主子彻底骚浪无边,将最羞于示人的秘密告诉她都无用,玉玫开始怨怼锦哥儿干嘛把春药丸送来,否则何止如此!
“奴求你了,冷静点好不好,别这样,放开奴吧……”
求饶若有用,凤儿早消停了,不仅无用反而助兴,舌头打圈,手指头眼看便要挤送进肛口!
“求她什么呀?欺负你了?本王为你做主可好!”
胡之源脆生生的动静由远及近过来,玉玫欣喜又惊惶,刚要推搡掉嵌在身下的凤儿,金丝纱幔便被撩开了。
一赤裸纤身攀缠着一双玉腿,红胀胀的脸贴着光晃晃的股间,琉璃目满载陶醉,勾过臀后的手不用想也知在做什么。
好一副别致春光景,胡之源手端的吃喝险些翻落,玉玫则像得了救星,不管不顾把凤儿推进水里,随手抓块擦身布巾掩下体落荒而逃。
他终于来了。
凤儿扑腾几下坐稳,因孟浪之行被撞正着而羞臊无颜,缩缩身子,下半张脸浸在水里,只留一双眼睛不时扑闪。
胡之源显然被惊到,惊讶之余感慨小禄搞来的劳什子竟这般有用。在这之前他压根不信还有泡在水中沐浴即可的催情物,看眼下情景,此物甚是有劲啊,她起兴到对婢女下手了!
凤儿纹丝不动盯池边仅着一层寝衣的桃花少年,看那薄如蝉翼的料子恍着若隐若现的身子,渐渐脸比水烫,气也憋不住,脸水交界处咕嘟咕嘟冒起泡。
胡之源瞧着有趣,蹲下逗她:“想跟我比憋气?本王这就来!输了是小狗!”
说着他便要脱衣服,凤儿忙窜出头,“你怎么才来。”
“等急了?”胡之源笑出一脸刁滑,“我是来晚了些,你也不至于急到对婢女动手啊,攒足劲儿和我玩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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