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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油嘴滑舌!”
“嘿嘿,不闹了。泡汤泉发大汗,人容易渴,我去备了些果酿和爽口鲜果。喏,这梨我亲手切的,差点伤了呢。”
他这话不假,但不全真。
凤儿先行过去后,胡之源躲回卧房,脱裤子便自渎。小禄来找他,说先斩后奏给汤泉里添味好料时,他刚射了满手,衣衫未理整齐便骂他多此一举。
“本王什么时候沦落到总要被人下药或给人下药了!”
小禄好心成驴肝肺,委屈开脱,“小禄看凤姑娘兴致委实不高,怕她……哎呀,小禄真是为您好,再说那也不是药,顶多算助兴小把戏。”
胡之源细品下来也觉得有理。
二人身份差别无法无视,她不可能当他是位寻常芳客,念头一杂,哪还能纵情欢愉,用点旁招不失为策。要论杂念,他也有,躲起来自渎是想先射一回,再与她便是二番,不会因盼这口美味太久,乃至过于兴奋之类的而缴械太快,丢人!
莹透纱幔后,桃花少年与小美人鱼,一个岸边,一个水下,静静对视。
胡之源叉块白梨送过去,凤儿瞄一眼,探头咬上,嚼咽下去不解口渴,眼珠转向他脚边银壶。胡之源转头倒酒,不想忘了拿酒杯,拎着壶满脸尴尬。
凤儿凑近,攀着池边抻起脖颈,仰头,张嘴。
胡之源怔了一瞬,旋即手腕轻转,银壶倾斜,果酿自壶嘴流出直直落入她口,她咽了几口,他喉结就蹿了几下。
这下轮到他嘴干了。
“甜吗?”
“你的酒,你自己不知道?”
“没尝过,不知道。”
放酒壶,扳下巴,将她蜿蜒出嘴角的红汁尽数舔掉,一气呵成。
“嗯,甜,很甜。”
不等胡之源做出下一步,凤儿猛蹿出半个身子环上他脖颈。胡之源脚底不稳向前一倾,生生被她揽进水中!
暖热汤泉水四绽洒落池边,水退尽,留花瓣粘在银壶身,白梨上。





蝶园惊梦(NPH) 第240章夜谈1
蝶园小厮到九玄堂请方晋,说公子有急事找。
方晋忙提药箱过去,谁知一到关雎馆见他好端端的,只是对着镜子皱眉头。
“哪儿不舒服?”
公子一塌肩膀,扭身伸脖送过脸去,指着鼻尖一点微红嗔道:“我都这岁数了,怎还长痘?”
“火急火燎喊我来,就为这颗痘?”
“不光为这,你再瞧!”
他又一侧头,手指眼角。
方晋眯起眼睛细瞅也没看出有伤有病,托灯凑近又看看,明白了。
“一条细纹而已,至于嘛。到咱这岁数了,长个一条半条不是正常?”
说着他搓搓自己眼尾,显摆似的给他看桃花线下的细纹。
“你长正常,我长不行,你靠医术吃饭,我靠脸。”公子白他一眼,抓起镜边的小瓷瓶丢他怀里,“这玉颜露还你,改改方子再给我。”
掂掂瓶子已用掉大半,然而这瓶送他没过几天。
方晋咂舌奚落:“我的沉大美人儿,你早就不靠脸吃饭啦,这等魔怔似的怕老,可是担心一旦色衰,站她身边会像爹?”
公子起手便掐一把。
方晋猜对了,揉着掐疼的胳膊,龇牙咧嘴叨叨:“实话告诉你,玉颜露的功效已是此类玩意儿所能达到的极致,它所阻拦不了的容颜衰败,那便再无旁的东西能更有效,把燕窝当水喝都无用。天人尚有五衰,你这凡胎就认命吧。”
公子不语,转头对镜,愁容一挂,人又添两分颓唐。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凤儿从未说过类似话,仿佛也从没想过这件事,只懂夸公子好看。同床共枕时若她先醒,公子准准一睁眼就正对上她满是痴赏的琉璃目。起初他沉浸于这份凝视,终觉得这副坑人的皮囊有可取之处。平日她在时他无暇多心,今夜她被那小家伙接去玩了,想到他少年风发的模样,不禁生出惶恐来。
娇花玉树一对小人儿站一处真是赏心悦目,他没出现之前,锦哥儿也没少让公子瞧赏卿卿小儿女姿态。
他这张面皮子还能有几年可看,公子自己都没准谱。叁年五年应是能撑,可十年八年呢?再往后呢?凤儿正值豆蔻,单看她爹娘长相她也能再美上二叁十年,而到那时,他沉傲冰出门遇稚儿怕是会被唤爷爷了。
情不知所起,缘来不合时宜。
方晋不放心,硬抓过公子手腕搭脉,确认无不妥,宽慰劝道:“兄弟我明白,你拼命驻颜不过想让她喜欢的东西维持长久一点。与其担心这个,不如乖乖养好你这破体格,争取多活些年岁,别走得太早,让她守寡。”
“我不会让她守寡”,公子把那小瓶又抓回来放好,捻一指珍珠粉在眼角搓摩,“如果陪着她的人够多,我便不怕先走一步。”
这话听着丧味太甚,方晋扯扯嘴角,四下扫一圈,“今儿怎没见锦儿啊?她也没在欢喜厅。”
“我给她揽下个大主顾,锦儿陪同赴局去了,有他在我才多少放心些。”
方晋嘴撇得更歪,“你是放心了,也不管那老实孩子心好受与否。”
公子丢他一声笑,“只要有利于她,黄连他也能当糖吃。”
想到头先出现的胡之源,方晋紧张起来,“这位大主顾不会是那废物皇子吧?”
“尊重点,人家现在是北定王。”
“还真是他啊!”
公子飞出个怪眼神,捏撮珍珠粉抹方晋一胡子白,歪身拄腮做满不在意,“不好么?高高在上四殿下,青葱白嫩少年郎,她不吃亏呀。”
“总觉得跟皇家人沾边就没好。”
“跟一家沾边没好,两家便两说。”
敢情不光润娘一人如此思量,方晋再次无言以对,重重叹口气。
行宫那头,玉玫换好干净衣物回来伺候,在汤泉外墙角遇见堆坐于石阶的锦哥儿。
“一直在这听墙根儿?”
锦哥儿苦苦笑笑未应声,玉玫鼻子哼股气,坐到他身后。
“与其眼巴巴干馋,何不去求一下公子,他那么信你又疼你,也知你对姑娘的心思,肯定会同意。”
“知道他会同意,但我也知道那样他大抵会难受。为满足一己之私而让他不痛快,我不忍心。他够苦了,我舍不得。”
“忠仆做到你这份也算极了”,玉玫拍拍他肩头,“很多时候我实在分不清,你究竟算谁的仆人,他的,还是她的。”
“都算,不过比起仆人,我更希望是友人,可我不配。”
玉玫哼哼两声,似笑非笑,锦哥儿不禁回头不解看她。
那一惯木然的脸上难得浮层春光。
“配不配我不知,但总觉着公子看你的眼神,愈发像正室大娘看听话可心的妾室。”
锦哥儿臊得脸热,回手给玉玫一指头,“看你平日闷声不语,打哪儿学来这别致的淘气!”
“仆随主子,自然是跟你宝贝凤妹妹学的。”见他没有挪地方的意思,玉玫又劝道,“回去歇着吧,这里我在就成,待会儿若他们喊人伺候,我露面也比你合适。”
守在这除了徒增烦恼之外的确屁用没有,锦哥儿不情不愿,但也听了玉玫的劝,起身拍拍坐麻的屁股,一步叁回头离开。
他前脚刚走,汤泉阁内传出一阵巨大水翻腾声。玉玫忙起身,未等迈步,她熟悉的呻吟便飞入耳道。
看来不用过去伺候。
终归是年轻啊,上一轮欢好过后还没歇口气,胡之源又来,拉拽凤儿入水,端着她放肆顶送,水花似突泉自臂弯腿间阵阵喷涌。
神迷志乱时,凤儿仍在回味之前。
把胡之源拖入水,只因他撞见自己发性而倍感羞耻,想让他也狼狈一点,以此抵消心头那阵臊。
她没在水里做什么,可胡之源没闲着,搂着她上下其手。她没想要就此开始,借着汤泉水泡滑了身子,挣扎几下便出溜脱身,坐上池边,换她居高临下看着池中湿身桃花少年。




蝶园惊梦(NPH) 第241章夜谈2(h)
看胡之源乱手乱脚扑腾,凤儿坐池边咯咯喘笑。
身上不着片缕,然无半点憨涩,她早习惯赤裸示人,说不上好还是不好。
胡之源稳住身子,见她歪头一脸嘲弄,鼓着腮挪凑过去,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咫尺之距,她抬腿一脚蹬上他肩膀,力气带发不发。
弄不明白她用意,胡之源只当调情把戏,嬉皮笑脸用多她两分力气缓慢前逼。待人嵌进她腿间,那条细白腿子折成窄角,嫩浅桃花源口近在前言而无法触及。他换上惯用那副可怜吧唧小模样,小兔眼睛水色荡漾,痴痴与她对视。
凤儿够过酒壶,漫不经心伸手,藕臂一转,红汁落成线。胡之源仰头张口接住大部分清甜,见其余的淋洒在她粉白皮肉上,不等咽下嘴里的就去舔舐她腿上的。
酒液舔尽,舌头未停,一路攀进终到尽头,门口贴着一片红瓣,认真坚守似的。可它好弱啊,舌头一卷就滚进他嘴里,小白牙几下研磨便碾烂了。
无人之境,任君来闯。
走到这一步,胡之源反而不再心急,一下下轻吸慢舔,一点点戳弄探卷,尝出熟悉的酸涩滑也耐得住性继续,凤儿忍不住吭唧出声抓他头发,他仍不松口。
说到底他残留点忐忑,怕这桃源时光是白驹过隙,过了今夜没明夜,他不送人公子也来接,接走了便再不放了,眼下欢愉成仅存。
暂且把这第一次当做最后一次吧,好好珍惜,莫浪费。
终是少年冲动难抑,凤儿撑着不停后仰的身子朝他送下半身,胯下叫嚣亦不可耐,他哗啦一声蹿出来,站稳俯身贴上前,兜住她屁股一揽,精准无误直捣黄龙!
快感霎时冲破云霄,一瞬恍惚间他觉得这都不是真的。婉媚长吟将他拉回人世,他差点没收住情绪哭出来,即便这会儿满朝文武再加胡之洵跪在门口说皇位归他了,他也只当野狗乱吠。
全新紧窄对上陌生热胀,一双年轻漂亮肉体凭本能你推我搡已是春画册最美的一页。
胡之源素来话多嘴碎,床上床下一样,往日惯爱满口骚话逗弄闺秀出身的侧妃们,偏偏此时缄默寡言,闷头在她体内反复贯穿,仿佛多说一句都分神。那些烂熟于心的撩骚伎俩也不知所踪,生瓜刚开瓢时他也不似眼下踟蹰。快了怕她笑自己急色,慢了怕她不过瘾不痛快,轻重之间进退两难,总择不准一个满意的操法。
先抱一会儿吧。
死死揽贴一处,他借耳鬓厮磨间隙回顾莫名浑忘尽的淫技,争取在阳物被她穴肉绞到不吐不快之前使出来。
只这短瞬停歇,凤儿清醒七分。
深嵌下体的硬物热热蹿跳,紧箍在躯干的男身细皮白肉连汗都是香的,鬓边的小嫩脸烫得她耳朵跟着热,奈何控欲本事学得入骨,已然沉浸其中,却也说冷静就能冷静,她自己也始料未及。
这场性事开始前她做了点预想,猜胡之源要么有礼有矩,将皇家礼数渗透尽男女欢好上来,要么跟寻常年轻气盛男子一样粗蛮无章,大有把她揉碎操穿之势。偏他两头不占,她实感意外,也得空想起为何要来赴这场淫欢。
侧头蹭蹭,她试探问:“怎么停了?”
胡之源深深吐息,“我不敢信怀里的你真的,觉得只是做梦而已。就让我泡你这里吧,我不敢动,怕那一哆嗦过去了,梦就醒了。”
哪来的天可怜见呢?
凤儿扳过胡之源脑袋捧夹他两腮,捏出个滑稽可笑怪样,照那嘟成鱼口型的嘴巴用力啃上一下。他吃痛嘶哈,想还她一嘴,反被揽脖子抱住,轻挲后背,像哄不敢入睡的幼儿。
热窄肉腔骤然一缩,吸得龟冠一阵酸痒,胡之源赖唧唧吭两声,不明所以盯着她。
“还觉得是做梦么?”
“好像有点真实了……”
她又给他一下。
“现在呢?”
“我还要!”
“不给了。”
说罢凤儿放下盘他腰间的腿,胳膊也收回来,撑在身后作势要离身。胡之源陡然慌了,死揽着她膝窝不许她撤,恨不得马眼儿里能伸出支鱼钩,勾死这小美人鱼不容脱逃。
“不闹了不闹了,别走嘛!我从来没被这处吸过,甚至不知道它能吸人。你再动一下好不好,我想看看你怎么动的。”
胡之源苦兮兮地求,凤儿懵惑问他:“你正妃侧妃齐全着,跟我装什么大童男呀?”
“可你这招她们不会嘛……”
他这受屈劲儿咋随掏随有,搅得凤儿哭笑不得,再听他说自家女人不会这对勾栏女子而言简单至极的小招数,她也懵了一瞬,想风尘良家区别真就这么大?所以即便如程言辉那样家中妻妾成群,也拦不住他往蝶园里钻。
小哀怨口又来了,“好凤儿,再给我一下,就一下……”
凤儿本也只想逗他罢了,没打算就此停手,一杆热硬不进不退卡在穴里,她也憋着骚。
推开他身子,她指指交合处,他直钩盯过去,片晌后龟冠又迎来那好受要死的酥痒,冠沟下像缠上条蚯蚓,攀爬,蠕动,扰得马眼儿直酸,好似随时要张嘴喷白浆!
奇怪了,里面吸缩得有力,外面风平浪静,净白腿根不见筋肉绷起,粉透肉瓣安静包裹血管暴起的肉茎,半点看不出体内穴肉在发力吸绞。
他盯得凤儿脸更热,压制下的欲火也憋不住,忽而又膨大些许的龟头抵得腔道酸胀,脚趾禁不住勾蜷。
“看清没?”
“没有。”
她又缩一次,这回提得狠了,臀肉明显绷紧,白肉瓣子贴得严丝合缝。
“这回呢?”
“太快,没看清。”
她再哄他一回,他看没看清先不议,那股子熟悉的憋涨感倒迅速充盈进下腹里。
“这回……该看清了吧。”
胡之源狠甩下头,“没看清,但够了!”
话音一落,他猛地将她往后一推,压上身子,一手抓紧嫩乳,一手扣紧她头,腰臀飞快起伏抽送连招呼都没打,重而绵长的吻随即落下,她没机会喊不要,连浪叫都被吞噬掉,只剩嘤嘤细哼。




蝶园惊梦(NPH) 第242章夜谈3(h)
陌生的肉体,未知的刺激,这便是新鲜,人人皆爱的新鲜。
可为何投入不进去呢?
心里惦记着事,不专心很正常。
凤儿冷静回来后再没沉浸情欲中,哪怕胡之源年轻冲猛,本能地卖力足够使她盘旋到情颠,偏偏清醒克制。怕他看出端倪,她不得不装出享受样子。她从没装过,乃至那叫声自己听着都假,好在兴头上的胡之源听不出来。
倒也合理,这是他初次尝她身子,她之前是如何叫唤从未耳闻,无从辨真伪,只知好听至极,听得热硬难耐,冲得也更狠。
“不痛吧?”
见她微蹙眉头,胡之源怀疑自己过于孟浪,继而放慢下抽送,蜻蜓点水戳弄,轻声细语关切。
凤儿摇头,也觉着装下去不是办法,他非生瓜,应不那么好糊弄。长夜漫漫,少年有的是力气和时间搬弄她,装一次可以,下一次,再一次,兴许就装不明白了。手向后撑稳身子,屁股向前送送,头一歪,眼一弯,她道:“就这样慢慢的……舒服……”。
胡之源听命行事,脚在水底站稳,仰直背脊前后缓缓摇摆腰臀,睁大眼睛盯着交合处拉锯战,也让凤儿知晓这少年的外貌多有欺骗性。
上回他被公子凌辱,她原想借机瞧瞧他男根是黑是白,可眼珠子总往公子身上飞,管都管不住,最后只顾盯那根肉如意怎么在他臀缝穿梭,待反应过来再转眼,他的小宝贝已经被公子紧攥在手里撸动。
这人生得白白净净,胯下之物却长得凶猛,鼓胀血管缠绕似宫里盘龙的梁柱,在疏密适中的耻毛下泛红微紫立身,缓慢进出间刮出或薄或稠的白浆子。
她暗自比量:约比公子的粗些,然不及艾成萧的,锦哥儿那根差不多这么大,形状跟方晋类似,区别是相对秀气流畅很多,龟冠每个来回捣得人脸阵阵热,恰好够撩拨又不让她难以招架。
嗯……该来的感觉终是来了。
胡之源全然不知凤儿脑子里打过一场仗,看她不带羞颜观察战场,他也兴致勃勃一同观战,碎嘴子魂儿也重归躯壳。
“你好紧,包得人家好严实,光紧也罢了,还老吸我……我要抽出来,你里面的肉死咬不放呢。”
淫事之中无君子,他动口又动手,朝泛水光的阴阜上连戳带捏。
“鼓鼓的呀,好像粉糖包,被我豁开两瓣啦,你这流的别是糖浆吧。”
抽插中他试出一处硬褶,猎奇用龟头下沿刮了又刮,凤儿腿一下绷紧了,原本紧绞狠吸的软肉突然齐齐向外推挤,他更为好奇。
“怎么往外顶我?弄这儿难受?”
那股憋胀感正快到顶,凤儿无暇顾他,摇头否认,想示意他可快着些动,他却被挺出铮亮脑袋的花核勾走目光。
“你的小骚珠儿真可爱,看着好好玩!”
说着他伸手捏在指腹上转圈儿轻搓捻,嘿嘿嘿贱笑玩得正起兴,腔道一股怪力猛突袭,那两瓣粉白肉朝外一开,粗粗一条水箭直射而出,喷他满脸!
连好奇的工夫都不给他,心心念念想看得场面便来了!胡之源整个人一抖,险些失控交代,连忙停下挺送,目不转睛盯着,僵着身子不敢动。
由不得凤儿想不想,更汹涌的后浪蓄势待发,潮水蓄满下腹胀得她细腰不停扭摆,颤着腿根儿颤着声阵阵催促,“别停下!动!像刚才那样动!”
胡之源再说不出一句,照吩咐办事,憋得额角挂汗喉结猛蹿,咬牙切齿一下一下轻抽慢插。
又一股喷出来,冲上他下巴;再一股蹿出来,他试着俯身,用胸膛压得水花破碎四溅;最后一股疾而凶猛,他低头张嘴接了,将满口温涩吞咽入腹,心底涌上的满足感,翻遍《说文解字》也难以形容。
伴随凤儿一声长吟后瘫软身子,胡之源欲火终耐不住,紧压她在身下发起强攻,临近关头问她:“里面还是外面?”
凤儿强找回点冷静,细碎哼哼回应:“外面……”
事实上她想要他射进去,日子适宜,她也喜欢,只是对他身份颇有顾虑。
他有正妃,北戎和亲来的公主,侧妃不知几何,总归他不该和除她们以外的女子闹出珠胎暗结的乱。即便他敢,她也不敢,她的身份目前而言仍是蝶园一朵残花。弄在里头,怕是她躲不掉避子汤药,苦也罢了,若像跟艾成萧那回一样月信淋漓不止,公子定要恼,方晋也饶不了她。
浓稠阳精在躯体间拉白丝儿,凤儿想寻个家伙事擦拭掉,四下正找着,人呼啦被拖进池里,软着腿脚扑腾半天没站稳,糊在下腹的黏白倒洗了个干净。好容易脚底有了着力,未等站直又被他端起来,一挺坚硬精准直戳入体,她不禁惊呼连连。
“才过多一会儿,你怎么又……”
胡之源笑得天真又放荡,“旁的本事不敢胡吹,就硬得快!”
哎,年轻真好!
主动权尽失,凤儿听之任之。胡之源一回生二回熟,已然掌握她各处敏感,每一次起伏下落皆戳得她心神缭乱,感慨老手就比生手会,刚敞开了叫唤几嗓子,高潮畅快便冲上颅顶。
“腿盘我这么紧干嘛?”胡之源明知故问同时,一手探到后庭口打转儿。
凤儿不搭话,收臂缠牢他脖子,咬他耳垂一口,照耳道呼口热气,接着是一阵绵软娇恬的哼哼。
“受不了了?”明明身子都绷紧,胡之源仍嘴硬,“我可还早呢,你这就受不了哪儿行,挺住喽!”
逞强结果是大腿抽筋,不得不放她下来,按趴在池边撅高了腚,轻车熟路插干得那叫个不依不饶,再度将她压榨到喷,水柱击打上卵囊又热又痒。
水落入池的淅沥,肉身相撞的噼啪,娇娥发浪的长啼,交织糅杂成一股力,引诱百子千孙冲出牢笼。
趁她喷发时猛顶放开肛口,胡之源抓紧时机纳入食指向外撑开条粉肉缝,抓过银壶将残余红汁尽数倒入。凤儿经不住突然间这股凉的刺激,臀肉抖起浪来,嘴里娇喘直颤,后庭倏地回缩,把胡之源细白食指包裹个严实。
正好,他没打算抽出来,夹在里面转圈勾回,翻搅殷红汁水吱吱作响,隔着肉壁按压穿梭不止的男根,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他抵在深处好一通玩命似研磨,咬牙狠狠长嗯一声,迅速拔出分身和手指!
两声圆润响,两洞同时解放。
挤出肛口的甜酒汁像极了处子初夜那抹红。




蝶园惊梦(NPH) 第243章夜谈4
似风卷残云吃了场宴席,有种过分充盈却又不真实的满足。
汤泉阁内的藤榻硕大宽敞,凤儿和胡之源并排偎在中央,像两只纠缠酣睡的奶猫奶狗,看样子今晚不打算离开这里了。
沉沉一觉后,二人先后醒来,而夜才过叁更。谁也没表现出奇怪,凤儿知道是公子的药使她脱力疲乏,需要这样的短暂调息,胡之源也当如此。
胡之源先醒的,呆呆盯凤儿看。她忽然睁眼,他躲闪不及,连忙道:“我饿了,你呢?”
怕他笑话自己能吃,凤儿晚膳用得克制,接着忙叨一场大体力活,这会子正又饿又渴。于是她不与他客气,使劲儿点点头,然后心里犯嘀咕:下人都被他差走了,谁来伺候呢?
胡之源这才发觉他命人不许打扰得过于彻底,小禄备好了吃食,可放在哪里他全浑忘了。他光溜溜撅着白屁股挨个柜子开门翻,嘴里絮絮叨叨,手里毫无章法,半点皇子模样不见,活脱脱一个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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