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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他果然等过她。
让玉玫传话,告诉公子她回来了,凤儿洗涮干净钻进被窝,想他随时来找,她随时能候。可是她今天起床太早,跑了一天又刚历两场颠鸾,没等到叁更锣响便睡着了。
次日起床梳洗,玉玫愁得抽起脸。
“姑娘昨儿去哪儿疯了,怎弄这一身红包包回来?”
不止玉玫愁,凤儿也恼得要命!她是记得被蚊虫追咬几口,没想到没察觉的竟那么多!从脸到脖子无一幸免,左一块大红又一鼓大包,奇痒难忍!要命的是身上情况更糟,从脚腕一路向上痒到屁股蛋,想挠又不能挠!
“我去找叔叔看看,别哪只虫有毒,再把我咬破相!”
猴子似的抓耳挠腮下楼,刚巧见锦哥儿在下头坐着,公子坐他对面,正小心往他脸上点着白白的东西。
“睡醒啦?正好,快来上药。”
公子一副忍俊不禁状,臊得凤儿脸更痒,锦哥儿脸也发烫。
“我是不知你们都去了哪儿,反正那儿蚊子是够毒的。”
涂抹完锦哥儿脖子上最后一块,凤儿也坐到锦哥儿旁边公子对面,发现锦哥儿情况比她严重,一边眼睛已肿得睁不开。见凤儿五官无恙,锦哥儿长出口气,说幸好没叮她眼皮上,转身便去忙了。
公子手上细细为凤儿涂药,嘴里不忘打趣:“看来玩得挺投入,否则不至于咬成这样。”
“那你想知道详细么?”
凤儿小声问,公子摇摇头。
“不想,怕吃醋,你高兴就好。”
凤儿很想问以后再想要锦哥儿怎么办,毕竟在蝶园,主仆之间这档事是不被允许的,不然夫人不必瞒着影七与她的关系,她也无需带锦哥儿出去才能快活,活活请蚊虫们饱餐一顿。
难不成以后想要他还得喂蚊子去?到冬天怎么办?她可不想受凉伤风喝苦药汤。
她细细辨着公子神情,见他眼睛里仍荡着点酸意,默默把话咽回去。
这时门口迈进一小小少年,瞧着不过十叁四的样子,进门便奔凤儿过来。
“敢问姐姐可是凤姑娘?”
公子有些错愕,偏头问她:“怎么你连如此小的娃娃都不放过?”
凤儿推他一掌,冲小少年道:“我是,敢问小公子找我何事?”
小少年自背囊里套出一精致盒子置她跟前,“这是我家二主子送您的礼物。”
“你二主子是何人?我认识?”
“当然认识,他是你义兄,云麒公子!”
凤儿还未合上惊大的嘴,那小少年又拿出一物,剥开层层包裹的缎子,霎时一束金光晃了她和公子的眼睛!
竟是一座碗大的小小金屋!
“这是送锦公子的,劳凤姐姐转交。”
小少年说罢就走,任凤儿怎么唤也不停步,头也不回消失在街上的人群中。
他从哪儿来?云麒现在什么地方?为何出手如此阔绰?他送锦哥儿金屋子,那送自己的又是什么?
公子喊她回来,催她开盒子瞧瞧。盒子打开,又一片晃眼金光!
“金凤凰!”
这下连公子都傻眼,喊来锦哥儿让他收礼,可他端着那座小金屋和金凤凰细细研究后,拧起眉头,叮肿的眼睛挤得没了缝。
“公子,这俩物件都是砂金做成。”
凤儿挠着发痒的包问,“砂金?那是不值什么钱了吧,是不是云麒想让我们知道他过得并不好?”
公子眉头拧得比锦哥儿还紧。
“傻子,放眼大岳和周边诸国,只有云梦里有砂金!”





蝶园惊梦(NPH) 第263章有事
对着两团金灿灿,叁个人笑不出来。
凤儿思绪堵在云麒与云梦里之间,想起确实从没细打听过赎他出园子的恩客是何方人士,挠着痒得要死的后脖颈看向锦哥儿。
可锦哥儿也不清楚,小倌赎身事宜全是夫人谈的,他只负责操持琐碎,于是他也挤着肿肿一只眼转脸看公子。
公子慢悠悠说:“他自称家在东燕边境城郡,具体是哪儿未表,我也不便细问,看他对云麒好,且出手的确足够大方,跟他过不苦的,也便答应了。”
凤儿细想一下后自语道:“砂金素来大颗鲜有,小粒居多,能制成眼前这俩,要么数量够大,要么是分量足,仅凭在河里费力淘得猴年马月能攒够这些?东燕边境城郡,落星河便流经两座,越往上游砂金量越大,可也不是轻而易举能攒够做这些并且能如此不吝赠人的吧……”
锦哥儿那肿眼睛忽然撩宽了点,“云麒有没有可能就住在云梦里!”
云梦里,传闻中的金源所在地,倘若云麒真就在那儿……
“那么他便危险了。”公子接道。
大岳还未挑起夺地之争,现在考虑这个可谓尚早,却也绝非没有可能。没人知晓云梦里有没有人生活,更不知晓假设有人,他们是穷是富,有无应对两国争他一地的能力,若争起来,他们是归顺哪头的意愿多些,还是更愿自立为国?
无人得知,也无从猜测。
偏凤儿认准了,趁这两样东西并没被太多人看见,催锦哥儿把小金屋收好,把金凤凰往袖口一塞。
“这事咱别声张,还要劳烦锦哥哥出去跑几趟,找找刚才那孩子,找到了是带回来问话也好,想法子直接问他也成,尽量探出云麒哥现人在何处。”
锦哥儿答应一声便转头去办,公子等他人影消失,才捅凤儿一指头。
“欸,关系都更上一层楼了,说话怎还这么客气?”
凤儿脑子里正想事呢,听他打岔便故意撂脸,“那怎么说?抱着缠着亲着,娇滴滴贱兮兮,好哥哥,帮我去跑个腿嘛,这样?”
公子吃瘪,咳两声岔开话头,“你是不是在琢磨真如咱们猜测那样,帮源儿争地便又多条路子?”
嗐,怎么啥都瞒不住他!
她正愁国君爹爹不在,无法为胡之源搭桥,这下云麒托人送来也许只有云梦里才有的东西,那小少年八成是他现在身边的人,问个清楚总是没错。如果真如她设想,去云梦里的方法便有了,只不过人家愿不愿意带外人进去实在不好说。
锦哥儿怎么出去怎么回来的,说那小少年就跟那云梦里一样,跟人打听谁都好像见过,却又都说不清他去了哪里。
看来这条路,胡之源走不通了。
胡之源现下在忙什么,凤儿完全不得知,与他之间的联系,她永远是被动一方。他不来找,她就见不到,见不到,也就万事不知道。
幸而在公子牵线之下,她啃到锦哥儿这口新鲜,他又日日在园子里忙前忙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当四目相撞,那火花登时就能迸出来。故而,此后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胡之源没露面,她除了惦记他争地的困难也没想他别的事,眼珠子老往锦哥儿身上飞。
她心里还能有别人,然锦哥儿现下心里只有她。人稍闲下来,凤儿那张脸便飞进早脑子,乃至他破天荒地记错几笔账,挨了夫人不痛不痒的责骂,也越发羞于见公子。
他不敢多看公子,公子可愈加喜欢撩扯他,但凡他发呆愣神被他撞见,几句调戏总少不了的。
“又想她呢?”
“啊,没、没有!”
公子往他胸前一扫眼,“这少了东西。”
锦哥儿当是又记错账,“没漏什么呀?”
“是这儿”,细长白指头戳到心口,“这里啊,丢了一块。”
说罢飘然便走,锦哥儿使劲儿拍拍脑门,可凤儿骑在他身上揉捏胸脯的身影依旧挥之不去!再这样下去怕是要犯相思病了,要不要问问方晋可有药医?还是谁能出来救救他……
救星这不就来了!
久未光顾的艾成萧慢慢迈进门槛。
“凤儿可在忙?”
“闲着呢!将军上去吧!”
他这份热情不同往常,多了些急迫和焦躁,好像盼了他许久、巴不得他赶紧钻凤儿屋里似的!艾成萧略感疑惑,但又猜不出哪里不对,慢悠悠朝楼上迈步。
锦哥儿只盼着来个男人分走凤儿目光,她不拿炙热眼神看自己,心里那团火才能熄灭几分,而艾成萧是最好的人选。
他没察觉自己不对劲,倒发现艾成萧今日有点怪。从前他来找凤儿,那是脚还没踏上台阶,眼睛先飞上去了,而今却是脚迈上去了,心好似仍在园子外,多少有点魂不守舍姿态。
毕竟好久没见,凤儿见他很是欣喜,大萧长大萧短地问东问西。然艾成萧表现得不如以往自在,几次欲言又止,终等到凤儿扑紧怀里蹭脑袋,他才重新找回过去的癫狂。
衣服是撕扯掉的,亵裤是急吼吼扒的,可怜的小诃子甚至被拽断了带子,不等她完全湿润,那杆久违的淫枪便生捅了进去!
下体刺痛使凤儿瞬间清醒几分,才意识到艾成萧的反常,可想问出口的话全被粗暴热吻堵在口腔,除了呜呜嗯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穴内没出息地发起了痒,水像凭空生出来似的,转瞬汹涌异常,润滑有了痛便轻了,屁股不由自主撅得高高,迎着艾成萧毫无缓冲的抽插!
她是想要的,确切说是想要一场欢好,谁给的都行。
跟锦哥儿野外合欢带回一身包,她因耐不住痒挠破化脓,天热又加重,连吃带涂用了小一个月的药,被方晋勒令期间不许行房,于是乎也素了这老些天。
她久旱逢甘霖,艾成萧似乎也同样压抑多日,那种死而往生式的冲撞恍惚回到一年之前,不省力气,也不要命!
“你怎么了嘛?”
艾成萧再度欲言又止,只是放慢了速度,慢慢,慢慢的抽送。
他有事,凤儿确定了。




蝶园惊梦(NPH) 第264章斩念
温液于雪肤上蜿蜒成蛇,巨兽毫无休憩又欲进攻!
“你等等、等等……” 凤儿推开艾成萧,气喘着逼视,“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他再钳她入怀,“没有。”
“不,你肯定有!”
认识艾成萧也不是一天两天,他对劲不对劲根本瞒不住凤儿,况且她认准的事,不看到结果绝不承认自己眼拙。
见他闷葫芦德性,她恨不得把他嘴撬开,琢磨一瞬换了招数,软软偎进怀里。
“大萧,你我早非寻常挚交了,什么话大可直说,若是有麻烦事那我更愿帮你分忧,而且你知道,我不喜欢人瞒我、骗我。”
她话是软的,目不转睛的眼神是硬的。
艾成萧狠吞口唾沫道:“婷婷……她有喜了。”
这可不在凤儿意料之内,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有惊,有喜,还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怒!
起身下床,捡起衣裤一件件往他身上套,全程凤儿一言不发,也不理会他急迫慌乱的唤。把他拾掇利索,凤儿拽着他便往门外走,到门口把他推出去。
砰!门关了。
艾成萧彻底慌了,又怕弄大声响惹人过来,咚咚咚小声轻叩,语气急促。
“凤儿!你开门!开开门啊!”
这头凤儿紧贴着门板岿然不动,嘴里数落他:“艾成萧,你浑蛋!吴小姐怀着你的娃,你不好好陪她,反倒出来与我厮混!女子怀孕多辛苦你知道吗?你怎么狠得下心来!若是被她知道,她该有多难受!”
叩门声停了,艾成萧怯着声,“可就是她让我来找你的……”
短短几个字,却在凤儿脑子里炸出天书!
“那你更糊涂!她让你来你就来?我倒不怕被人当泄欲的家伙事使唤,因为我就做这行当,可你就没想过她这样只是想试探试探你是否真的一心待她?现在可好,你来了,咱俩不论做没做她都要伤心了!”
门外突然安静,半晌艾成萧也没出声,高大的人影如石雕般杵着。
凤儿稍作平复,捋顺了气息平静道:“今天你真的做错了,但需要你道歉的不是我,是吴小姐,她是试探你也好,是真想让你来找个放心的人泄火也好,你都不该来。”
艾成萧执拗着问:“为何不该?润姨和程员外,跟你我有何分别?”
“我娘是我娘,我是我。我可以接受男人只是单纯来找我寻快活,可若他家中妻妾有孕,我万不愿接受!你可以认为我矫情,但我就这样!”
她说完便打开门,看着神色复杂的曾经相好,字字深重。
“男人我有很多,不缺你一个,然而吴小姐只有你,你把她带出军妓堆,过上有人疼的日子,可不能再伤她了。还有,以后你别再来蝶园,别再来找我!”
“你要与我断了?”
他手悬在半空,想拉她又不敢。
“不”,凤儿摇头,“我们不必断,但见面的地方有的是。有心情了,你带上吴小姐,我带上公子,咱们找家酒楼喝喝酒,找家戏园听听戏,我想喜糖,她想哥哥,咱去吴大公子家蹭顿饭,都比在蝶园好……”
两人再无话,灯烛火苗跳蹿不停,像彼此胸腔里猛烈跳动的心,只是重重心跳埋没在楼下传来的欢声笑语里。
凤儿上前一步,揽着他腰轻轻抱上去。艾成萧僵了下,缓缓抬手,扣上她背,触得若即若离,这份小心翼翼恍如去年初见。
而这是二人最后一次相拥了。
短暂片刻,凤儿先松开手。
“快回吧,不管吴小姐是什么自在表情,你都当她是装的,好好哄,记住了吗?”
艾成萧听话点头,除了点头他也做不出旁的,道声珍重,转身离开。
一路步履沉重回府,他突然不敢迈进自家的门,很想回头再去蝶园,可又清楚凤儿今天不可能再见他,还有很多话和事没说没解释,他就被赶出来了。
吴风婷有孕,连她本人都实感意外。
打从她进将军府那日,艾成萧便说朝堂正值动荡,他不敢在这档口有后嗣。
身为国相府的小姐,吴风婷自然懂这其中七八,半点没犹豫便讨避子药方用。不料她在百刑司里累坏的小身板遭不住,吃得月信混乱差点血亏,艾成萧不忍,说什么不让她再吃,次次控制射在外头。许是哪次漏了点,许是日子没掐准,这就……他既欣喜又忐忑,怕当年悲剧重演。
他强颜欢笑被她看穿,怂恿他,“去找凤姑娘吧,她聪明伶俐,对将军也好,与她聊聊定能疏解些。况且妾身如今也不便伺候了,但她可以。”
这些他想跟凤儿说清楚,大抵暂时没机会了。
府里的门槛加高了?为何迈得这么累?
吴风婷房里黑着,他先是当她早早睡下,后担心她贪凉不盖好被,悄悄开门进去,正听见一串克制的低泣。
凤儿没猜错。
她也颇感失落,虽觉得这失落没来由,她早接受两人关系的变化,可等到这一天,听那些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是怅然。
赶他回去找美眷,她也有暖怀可钻,一路小跑到关雎馆,却见公子和锦哥儿正并排坐在廊下谈天。
她马上止步,偷听其内容。
公子问锦哥儿:“小将军来了,她高兴么?”
锦哥儿老实答:“不知道,但将军似乎不太有兴致。”
“没兴致?那是有事找她了。”
“嗯,待会儿问问看。”
“不必,我就等着,真有事她一定会来与我学舌。”
锦哥儿正要应声,凤儿忽然跑出来,吧唧一屁股坐到他俩中间。
公子忙换回往日那副脸儿,“嗯?怎只温存这点工夫?是他不行了,还是你吃腻味了?”
“吃腻了,以后不吃了。我自己碗里有饭,不用惦记别人碗里的。”
话里有话,可他们谁也没追问,只陪她静静坐着,齐齐望着天上星斗。
倏忽一颗流星划过,凤儿一声惊呼后回归往日笑脸,右手挽着公子胳膊靠上他肩头,左手伸长了,够到锦哥儿一根指头,微微一曲,挂成一对钩钩。




蝶园惊梦(NPH) 第265章偷欢(h)
时光白驹过,凤儿生辰又近在眼前。
说长不长的日子里,胡之源一直未出现,艾成萧也没再来,凤儿只能从宾客口中打探些宫里传出的消息,但皆是些毫无依据的闲言碎语。
她想如此也好,这些事传到夫人耳朵不值她一品,她也便能安心养胎,无需担忧暄帝留下的江山起大动荡。锦哥儿也常说,大皇子争闹也好,胡之源挑起也罢,最好都等夫人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别让她辛苦挺着大起来的肚子,还为那差不多已烂透的暄帝操多余心。
见识了夫人孕期辛苦,凤儿对润娘愈发孝顺,时不时依偎在她怀里忏悔从前种种不乖,允诺以后再不那样,娘说啥是啥,她言听计从。
“倒也不必。我凤乖长大了,事事该从自己心意,娘只会为你参谋,在你迷糊时出点主意,不会再为你做决定。”
不仅润娘由着她去,公子似乎也放任她了。见什么人,待什么客,她喜欢便好,他不说二话,哪怕她偷偷拉锦哥儿躲在角落贴乎被他撞见,他也当路过的瞎耗子装看不见。
她倒无所谓,但架不住锦哥儿生怯,再次迎上她火辣目光的时候,他躲开了。
锦哥儿躲,她就追,追上就问他干嘛躲,锦哥儿也不瞒她。
“你终究是花魁,被人看见与我过近会掉你身价,任哪位贵客也不愿跟一介奴仆共享同一张笑脸。”
凤儿无话反驳,从前享受非常的金蝶娘子名号,而今倒成枷锁,把她和锦哥儿隔得远远的。
不过锦哥儿这番话倒提点了她。
新的花魁大选又要到了,她问公子今年她可不可以不参加,心里打着小算盘。
她不参选,便与花魁无缘,人都爱新鲜,昨日黄花无人问,慢慢就把她淡忘了,如此锦哥儿不必担心她掉身价,那些与她交好的老主顾也皆是不太在乎她与谁亲近的。
满心以为公子会答应,而他未置可否,只是命人把锦哥儿喊到关雎馆。凤儿当他喊锦哥儿是商量这事可不可行,或谁人有望当新花魁好提前做些准备。可叁人坐到一处,锦哥儿问可是有事吩咐,他只点头,不说何事。
公子思考状摆了半天,忽然起身拿好玉笛往外头走。
“我有点事,你们在此等着。”
他说罢关门而去,留凤儿和锦哥儿大眼瞪小眼。巴巴等了快一刻钟,凤儿坐不住了,绕着食案转圈叨叨公子去哪儿干嘛也不说,啥时候回来也不说,就让他俩干等。
这不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凤儿耐不住性,正欲开门叫人催公子回来,突然被锦哥儿拦腰抱回去放到食案上,不等她坐稳当,暴雨般密急的吻便落在她额头和面颊上。
瞧他这架势定是要在公子地盘偷欢,凤儿不敢在此造次,使劲儿推搡,他却越搂越紧,不由分说扯开领口掀开裙摆,嘴啃着白乳肉,手揉上软穴口。锦哥儿手上功夫一样是公子教的,不消几下,那处便春水潺潺。
凤儿享受并紧张着,手紧扣着他后脑,嘴里断续着喃喃:“哥哥别在这儿弄,不行……要是公子突然回来……嗯哼……”
锦哥儿抬起脸,“你放心,咱俩不完好事,他不会回来。”
说话间裙子彻底被撩开,锦哥儿麻利抽掉自己裤带,竟已硬到单凭一杆之力能挂住裤子不掉了。
凤儿盯着那处鼓囊,不自觉分开腿,“你的意思,他找我们来没别的事,只为给咱机会?”
锦哥儿揽过她双膝上向一推,抖掉裤子以硬抵软,“都是男人,他知道我想什么,我也能猜到他想什么。”
话音落,热硬一推入底,凤儿长长一声低呼,仰着脖子捂着嘴,双腿一叉把他盘在腿间。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干吧!
推拉大战就此打响,饿狼少年案上扑食,软嫩娇娘身下对抗,心里仍对他的话抱有怀疑,交迭双脚使劲儿压,让他插得深入再深入,屁股崩着不敢放松,发动穴肉卖力吸吮飞快穿梭的粗粗硬肉,又想让他爽,又想他快点,虽然不情愿。
谁不想好受得久一些呢,何况锦哥儿这副好身子、这柄好家伙,凤儿吃过一回念念不忘,早惦记再来一回。可她总惦记让公子少吃点醋,只敢偷偷摸摸搜搜,从没动偷吃的念头。锦哥儿未尝不和她同样心思,对她虽来者不拒,也没有行为越俎,却不知夜深人静的被窝里,他想着那夜的凤儿那夜的星辰,自读不知多少次。
所有压抑克制此刻在公子房里倾巢释放,年轻肉体在食案上交叉成十字你来我往,皮肉相撞啪啪乱响,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淫液淋漓落于地面,白星点点。
怕她硌得慌,也蓄谋让她痛快再深一层,更想给她一些公子无力给的刺激,锦哥儿端起凤儿上下颠着套他,一圈一圈在房中大步大步走,男根次次戳至最深,看她紧要下唇不敢叫出声,皱着小眉头憋红了脸,一抹淫笑绽出来。
“这样好吗?”
“好……啊!硬!硬!……顶死人了……”
挪到公子的镜前,锦哥儿突发奇想把她放下一翻面,掐住后颈按下腰,照着高高撅起水穴直冲进去便是一通狠撞,等那一串破碎浪叫飞进耳朵,扳起她下巴让她看着镜中两张欲火贲张的脸。
“在公子这里操你,哥哥莫名更痛快!”
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痛快高过从前,只知爽啊,太爽了,这突袭的、仍算新鲜的交融之感,实在太爽了!
这面镜子连她和公子的欢好都没见过,却见了她和旁人的,看二人痴缠相望,看二人交颈深吻,看二人随着情欲潮水上涨,脸上浓韫的春光,也看着凤儿被送到云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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