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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她到一次,锦哥儿才开始考虑自己。
拔出水淋淋的肉茎,他拖抱着她挪到窗边,自后方揽着膝窝又端起来。凤儿两条腿开得大大的,水腻腻的穴朝外大门四敞,两片可怜肉唇刚刚被操得微肿,粉红粉红朝两侧翻着,再掩不住缝缝里的小圆口。
要的就是掩不住,否则锦哥儿哪能找得这么准,龟头刚触及到便一顶屁股送进大半根,一挺一落,回回直戳她饱涨的液囊。
穴里酥麻,小腹酸胀,身子软透了,凤儿伸手撑着墙壁,屁股一扭一扭配合锦哥儿操干,让那作乱的饥渴大家伙把淫水榨出一股又一股,但仍紧闭着嘴巴不敢叫出声。
锦哥儿骤然一阵发力,又快又狠,那股尿意霎时冲上头,凤儿实在忍不住哼哼了几声,想再要更多,他却停了。
“别停,我还要……”
“那你叫出来,别忍。”
“我怕公子听到嘛……”
锦哥儿咬咬她耳垂,凑近了低语,“就是要他听到啊,他听不到你叫,会以为我伺候得不好,以后再不让我碰你了,你不馋哥哥吗?再说啦,他说不定就在外头等着呢,你不叫,他怎么知道何时该进来,嗯?”
他在外头吗?是在外头吧。
凤儿手臂一撑离开墙壁,身子向后贴紧锦哥儿胸膛,一手勾着他脖子凑上脸在嘴上狠狠吸吻几口,两条舌头搅出吱吱声,一手落到交合处,顺着实在塞不进那节粗硬摸到骚核再搓回去,摸到穴内软肉发疯似的吸,摸到锦哥儿又硬两分,摸到嘴再不停脑子使唤,恩恩呀呀越叫声越大。
“哥哥,继续操呀……”
忠仆就该听命行事,锦哥儿送得一下重过一下,扭摆着腰杆让龟头在穴里四下翻搅,咕叽噗呲响成一片,揉在凤儿骚浪浪的调调里,掩盖了窗外一声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公子正倚栏坐窗外,拿着玉笛一下一下轻敲石柱,在皮肉相撞声近在隔墙时他便抬手轻轻敲,等听见凤儿那句继续操说出口,他才开始记敲几下。
第四十二下,锦哥儿说了声,“哥哥真想死你身上。”
第六十七下,凤儿要哭似的,“又大了又大了,穴儿要裂来啦!”
第八十一下,锦哥儿闷吼一声,凤儿浪叫拐出五层调,公子裤裆完全硬了。
第一百零五下,凤儿放声呻吟间隙零碎地念着:“救命……公子快来救我……穴要被他大棒豁烂掉了……锦哥哥要操死凤儿……哥哥好会操……哈嗯……尿、要尿了……要、要……啊!啊!别!别!”
窗子吱嘎开一半。
里头的锦哥儿挪一步将交合处对准窗外,咬牙快速拔出来,卵囊紧缩龟头一胀铃口一开,白练贴着肉缝直冲出体外,糊满了穴口,密死了骚核下的小洞,又被凤儿高潮控制不住尿意失禁喷出的热尿冲刷掉。
淡淡黄液喷得疾猛,划着弧线飞出窗外,落到石砖上,溅卷起尘土几粒,弹到公子净白的鞋面上。





蝶园惊梦(NPH) 第266章你的1(微h)
说偷不算偷,公子允的。
说不偷又是偷,背着蝶园其他人。
锦哥儿飞快拾掇好自己又帮凤儿打理整齐,回到最初的位子坐好,瞥见地面几滴水迹,抬脚踩盖上去。
凤儿想假设公子就在外头等着,那得有个信号告诉他这厢完毕收工,于是大声问锦哥儿:“我不想参加今年花魁大选,锦哥哥觉得谁有望夺魁?”
话音刚落公子便开门进来,手里除了玉笛还多本册子。
“刚去看了记档,晏芳晏华最有望。”
凤儿腹诽,既然翻看过了,那还拿过来干嘛,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锦哥儿一副无事发生模样与他说如若如此有点麻烦,那对姐弟实在特殊,必须一同接客且吃住也要在一处。
“晏芳一直住在朗月堂并不方便,也早惹一些小倌不满,若他俩同时夺魁,是否能搬进栖梦楼里住,姑娘们倒是很喜欢晏华这小家伙的。”
提到这个,凤儿忽然想到一大事!
“我不做花魁,是不是要把屋让出来?”
她可舍不得住惯的屋子睡惯的床!
公子一挥手,“不必,把锦葵那间重新收拾收拾即可。”
“可锦葵就死在那屋,不怕客人嫌晦气不敢来吗?”
锦哥儿倒认为此法可行,“我只需放出点谣言,说凶屋化煞,且芳华阴阳并具,是风水上乘销魂好去处,大吉大利。这样既解决固有问题,也省得那间大屋白白空着落灰。”
主仆俩有商有量,把凤儿晾在一旁,但她一点不失落,相反欣慰得很。
这可是她男人里最融洽一对了。
她终得插话机会,“大选定哪天?”
公子一眨眼,“四月初八,你生辰。”
这日子近在眼前,没几天准备了。凤儿问为何这么赶,公子的解释是怕抻久了,花魁大选没开始,宫里先闹起来,届时难免宫外也人心惶惶,这个大赚一笔的好机会付之东流。
想想也有道理,凤儿转头缠着锦哥儿要他这回出去采买一定带着她。
公子听着他俩叽喳,微微偏头往床上看去,见被褥平整毫无动过的样子,嘴角弯出一抹笑。
在凤儿回房温书后,他悄悄问锦哥儿,“可还满意?可还过瘾?”
锦哥儿红着脸使劲儿点头。
“那你想不想日后都能与她自在欢好,不必再偷偷摸摸的,还总像亏欠了我似的?”
锦哥儿满眼不可置信等他下文。
公子贴近身子,踮脚把嘴凑到他耳边,“大选当日你记得洗干净点。”
他说罢便走,留锦哥儿在原地错愕。
公子葫芦里卖什么药,在花魁大选那晚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芳华姐弟不出意外夺魁,金童玉女左右坐在最大恩客身边。随后公子请凤儿上台,宣布她从此不再参选,同时祝她十七岁生辰大吉,并送出份世间独一的礼!
“锦儿,你上台来。”
人群里呆愣的锦哥儿腿如灌铅,耳道嗡嗡全是起哄声。好事的宾客见他不动,把他推搡一个踉跄,他才挺直腰杆大跨步上去,站到公子另一侧。
牵起锦哥儿满是汗的手塞进凤儿怀里,公子眼里有光在闪。
“这是我看着长大、亲手培养的好儿郎,往后归你了,好好待他。”
宾客不知背后种种,只当掌事公子为卸任小花魁安排终身,掌声四起,盖过公子后来又低声说的话,凤儿没听清,拧着高低眉看他。
他嘴贴着耳轮补上,“从今天起,你俩不用偷偷摸摸了。我是你的,锦儿也是,你想用他无需和我打招呼。”
当晚锦哥儿没回下人房,因为那里已经没他的地方。公子悄无声息把当初凤儿住的偏室布置出来,把锦哥儿全部家当搬了进去,就差给他配个下人,真真有点偏房那味儿。
然而锦哥儿的新床铺今夜无人问津。
凤儿跟着公子回关雎馆睡,却在他房里看见打着赤膊、满脸通红的锦哥儿。
他规规矩矩床边坐,含羞带臊活像等夫君疼的新媳妇儿,看公子和她一同进门又没走的意思,脸上红晕延伸到了脖子。待凤儿大大方方奔过去揽上他腰搂着,那片红云又烧到胸口。
“高兴么?”公子问。
他们分辨不出这话问谁,双双点头。
都到这份儿上,锦哥儿反而抹不开面,裤裆顶得老高了,还两腿大开稳坐床沿,任凤儿“哥哥”、“哥哥”的边唤边拿脸蹭他胸口,那双手依旧紧抠膝头。
公子想若自己不在,他必定能放开,偏他没打算走。他褪了外衫上床坐到锦哥儿身后,伸手便探进裤子握上粗硬。
“还不放出来给她瞧瞧?”
锦哥儿还在犹豫,凤儿倒大方主动扒了他裤子。
“就是,给我瞧瞧嘛,都没细看过呢。”
锦哥儿彻底臊成红漆泥人,“别看了,丑,远没公子的好看。”
“好不好看能怎么,她用得好就成。”
紫红一根粗,又硬又壮如锦哥儿其人,焐热攥着它的公子凉爪子,也被他撸着朝凤儿眼前晃晃,甩出一条细长银丝。
“不吃一口吗?”
吃,当然要吃!
凤儿亮着孔雀眼看着紧挨一处的一对美男面,勾着软舌舔掉马眼儿泌出的圆亮水珠珠,舌尖抵抵小孔,猝不及防一阵快速拨弄,锦哥儿登时动静发颤,慌乱无措反手抓住公子肩头,一时收不住力,扯开了他领口。
白晃晃皮肉一露,凤儿冲动更上一层楼,长大了嘴巴一口含至最深,咽喉阵阵蠕动,爽得锦哥儿压不住喘。
嘴上工夫比身上的更有信心,凤儿埋头耕耘认真,舌头把圆润龟冠伺候得又胀大一圈,糯米小牙似有似无触碰剐蹭暴起的血管和分明棒冠分界,借着口腔受刺激泌出的大量津唾,吧唧吧唧把粗家伙玩得汁水吐不停,还能保持住五官都在正位上,不时弯起眼睛看他们的反应。
锦哥儿是享受的,公子是满意的,甚至透出点骄傲来。他扣上凤儿后脑分担她吞吐辛苦,下巴抵在锦哥儿肩头蹭,撩拨轻语张口就来。
“你们都是我教的,你品品味儿,你们俩谁口技更胜一筹呢?”
凤儿嘴被阳物塞得满满登登,只会呜呜,可锦哥儿也说不出一个囫囵字。
他只想马上干她!




蝶园惊梦(NPH) 第267章你的2(h)
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凤儿把伺候人的本事倾囊使出来,那卖力架势像恨不得直接吸射了锦哥儿,可他只靠在公子身上抖着腿哼哼,不往下一步骤走。
这可不是公子想看的。他抓住锦哥儿手,带着他摸进她领口,把着捏上乳肉,嘴里还絮叨呢,“有什么不好意思,从前你做陪练,在我眼皮子底下舔她时候不是挺能耐嘛。我还记得第一次,她喷了你一嘴一身……”
那只大手登时抓得一紧,凤儿吃痛,怕咬坏锦哥儿忙吐出来,娇娇哼声:“公子……”
“站起来。”
凤儿听命,岔腿在他们面前站稳,公子又把着锦哥儿手探进裙底,隔着轻薄小裤揉搓上那处软肉。
“口人家倒把自己弄湿透,急了?”
凤儿扭着腰肢紧着点头。
“脱了。”
衣衫褪尽,她第一次在他俩面前赤条条,竟生出一股陌生羞臊,胳膊压着粉红两点朝下伸直,双手交迭罩着那片销魂秘境。
“手拿开,我们哪个没看过。”
冷冰冰调子熟悉且久违,凤儿刚到关雎馆的时日,公子见天喷这冷语,可当年听着可没眼下这般撩人于无形!
公子拔下她金步摇,冰凉尖头自脸儿一路向下轻缓滑到小腹,惹她浑身一层鸡皮疙瘩,嗯嗯呀呀忍着轻痒,越过肉丘勾到臀后,沿臀缝向前回兜,豁开水光肉瓣,越过一对小洞,最终止步胀得冒头的骚核,转着圈儿拨动戳弄起来。
锦哥儿盯盯看着公子把凤儿玩到浪叫碎不成串,淫汁拉成丝悬在肉瓣中间,随着她大腿颤抖左右摇晃,咕嘟一大股冒出来,顺着它嘀嗒嘀嗒。
这就玩泄了?
公子收手,偏头盯着锦哥儿,舌头卷着金步摇尖头一抹,斜挑嘴角一笑。
锦哥儿所有神智顷刻崩塌,一把揽过凤儿将脸埋进她股间,紧含上那处湿软,不要命般的掠夺。以牙轻磨硬肉珠,用唇翻弄软蚌肉,一对小孔谁也没逃脱,被绷直的舌头好一通点戳,他甚至挤进玉道内,不偏不倚正好够到上壁极乐丘陵,十数下研磨刚过,水花绽开淋了他满脸,差点呛了鼻子。
公子很是满意,摸了摸锦哥儿水淋淋的下巴,夸赞道:“这功夫没丢,不枉当初悉心教你。”
凤儿还在那儿抖着身子,他又环着她大腿往锦哥儿身上揽,“来呀,做嘛。你俩都是我带出来的,我好想看看你俩凑一起拼性技,谁赢谁输。”
他这话几分认真几分逗,凤儿和锦哥儿都不想去猜,各自早已欲火难耐,无需脑子支配,身子便冲到一起!你挺腰送臀,我分腿落身,卯榫紧嵌密合无缝,抱紧的身子只绷抖一会儿,迎来送往的大戏锣声敲响!
锦哥儿阳物入体瞬间凤儿脸便红透了,气血上涌得脸热胀胀,穴被撑满的酥痒勾她娇哼连连,也不等好哥哥喘匀起就攀着他肩膀上下起落,摆着腰肢套弄壮壮硬硬一柄粗。
他们这头忙活,公子嘴也不闲。
“她好吧?”
“嗯!”
“他够不够大?”
“够……够……”
“好孩子们,都挺住了,在我看够之前,你不许射,你也不许泄身子,乖哦。”
他紧贴在锦哥儿背后,早硬透的肉如意被耸动不断的腰撞得更痒,于是不甘心看戏,褪掉下衣敞着白花花的身子,站到这对交欢男女身侧,把那正吐水珠的冠头戳到凤儿脸旁。
色授魂与,凤儿扭头便含到根,下头套弄不停,上头吞吐得卖命。
而在这小嘴被占之前,锦哥儿刚想啃它几口,现下只能看着那柄粉白檀口内穿梭,窜着喉结猛咽唾沫。趁她含得太深呛了一口,抓紧时机一吻堵死不放,也不管她唇角与舌尖沾满了公子的味道。
反正他也尝过。
下面的嘴只需对付一个,上面那张却忙不过来,吻到快窒息时松开透气,一口没等喘匀,那根又怼进来了,你退我进好不忙碌,蹭得她下半张脸湿津津,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他的淫水。
公子兴头已上来,这番占用便不抽身,捏着她下巴进进出出,也怕再捅太深惹她难受干呕,留了小半根在外头,仰头闭目,慢慢推送享受。
忽然那小半根有点异样的痒,他低头一瞧,竟是锦哥儿伸长了舌头在卷扫,可凤儿似乎并不意外,配合地朝一旁偏偏脸,给他让出更多的空余。
公子眉梢微挑,干脆抽出来顶到锦哥儿腮上,扳过他脸笑靥淫邪与之对望。
“差点忘了,锦儿十岁时候便把我吸出来过,如今可还记得我精水味道?”
锦哥儿止住挺动,给凤儿休憩时机,和她一块抬眸看看公子,又瞧瞧面前根如其人的宝贝肉,再与凤儿相视一瞬,最后直视他的眼睛,在粉白龟冠上重重舔了一口!
“若我说忘了,公子可愿再让我尝尝?”
叁人几乎同时给出反应,公子大腿一颤,锦哥儿本想一口含上他,却因凤儿穴里突然紧绞险些绷不住漏出来,咬紧牙锁紧她,才将这冲动压下去!
迅雷之际,凤儿攥住肉如意扯到她与锦哥儿之间,似断水叁日的猫一样发疯地舔,还往锦哥儿嘴边送,让他这杆船头茎颤抖在两条舌头交错之中。
这招公子经过,可被亲手培养出的一对宝这般伺候是头一遭,想躲又舍不得躲,两手分别抓着他俩脑后头发,进退两难地承受。
凤儿倒应对自如,嘴哄着公子身子,穴疼着锦哥儿棒子,套弄从未停歇,层层褶皱发起四面环击,锦哥儿不想射便只能对抗,捣得交合处湿成一片沼泽,也插得她逼至高潮临界。
“要泄了……”
被公子蛊惑出的胜负欲冲上头,试图推倒锦哥儿骑上他好占上风。谁料听见她喃喃自语,抢先一步把她翻面,掰开她双腿打横挂到自己腿上,屁股一挺,阳物直上冲进她体内!
凤儿当场漏两滴热液出来,好一通哥哥叫着求轻点,可锦哥儿哪里听的进去,公子要看,他就让她好看!
角已在戏台就位,观众得落座了。
公子磨蹭下床,坐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端起晾得正好的茶,朝一副等待发号施令的锦哥儿抬颌。
“好孩子,给我干她!”




蝶园惊梦(NPH) 第268章你的3(h)
粉馒头吞着紫红粗硬朝公子咧着嘴,顶端小肉枣铮亮,中间软肉被顶得凸起来,晃着水光。
如得号令的战马,锦哥儿应声发起冲锋,两手牢牢钳着凤儿盆骨,双腿肌线绷得流畅漂亮,直上直下对她薄弱敏感处快速猛攻,全然不理会那一声接一声地浪吟。
这体位凤儿不常用,上次这样还是初次以一敌二,那时就被操得一塌糊涂,这回一样难以招架。
“好哥哥轻点……慢点,遭不住……快顶死我了……”
嘴上服着软,身子仍不服,她屁股不听使唤往紧收,蚌肉眼见着包得锦哥儿更严实,而在看不见的玉道内,似有成千上万无形小猫抓着龟头卷舌头。然而锦哥儿重重一送,便撞散了它们!
“哥哥伺候得如何?”
“好……好……快泄掉了……”
并非在哄他,凤儿是真受不了了,潮水积满下腹,只等一下关键让她喷个痛快!
“要到了?那骚给公子看!”
一手钳捏白乳,一手揉上阴户,抻平骚核两边肉垫让那小东西孤立无援,任其宰割地被那只带老茧的指腹搓按。强烈难忍的刺激让凤儿真哭出了泪,小手无力拍打锦哥儿手臂,冲公子大喊救命!
公子无动于衷,确切说是看得饶有兴头,噙口茶润喉,对锦哥儿道:“干得好,继续。”
得了鼓励,锦哥儿更加癫狂,顶送得愈发狠烈,她穴也夹得愈发紧,几乎是往外推挤他。她越挤,他越重,上壁那块褶皱仿佛被要碾平,待变调的尖叫飞出口,尿孔猛地噗呲冲出一股热液,重重砸到脚踏上!
一股再一股,插进去停,抽出时放,且此番量格外多,七八股喷过还有存货。锦哥儿被烫得快要失控射了,在她又一次绞着穴肉推挤他时咬牙拔出来,谁知龟头刚抽离,凤儿用力反弓脊背弯成座桥,股间水柱激射,喷泉般绽得又久又远,飞落至公子脚边。
似把魂都喷出去了,水花落尽后凤儿瘫在锦哥儿腿上哑着嗓子喘,公子挺着肉如意却像没事人,端茶送到她嘴边。
“不扛操了呀,才这么一会儿就喷成这样。也是我锦儿厉害,我从没把你操到能喷这么远。”
一口温茶刚入喉,锦哥儿便抱她翻身平躺,把她背冲他迭到身上,双膝撑分她两腿,屁股一挺插入水穴,连照顾都不打又开操了!
公子特意教过还是怎么?为何他如此善用这类直戳极乐的姿势?凤儿想不通,只知道躺在他结实胸膛上,被他粗长阳物填满身体并反复贯穿,血液里奔涌的都是新鲜的满足感……
“好哥哥,我又要不中了嗯……”
“再撑一会儿,哥哥还想让你爽!”
扳过她脸,锦哥儿吻上便不松。公子坐在床头,看两条舌头激烈交缠得忘乎所以,伸手捋捋她汗湿的额发。
“好孩子,夹射他。”
可还没等她找到发力支撑,锦哥儿便撑起她身子死命一阵顶撞,长长一声嘶吼落下,热热几股白精尽数喷在穴底。
“实在不住了,腿也抽筋……”
凤儿这轮没到巅峰,哆嗦着腿儿吭吭,虽努力在吸,阳物仍慢慢软下来滑落出她体外。公子没逼锦哥儿快点雄风再起,也没让他俩分开,而把自己那条细白身子加迭了上去。
穴口糊着一团白,肉如意轻磨两下裹了一头,露出洞口,轻车熟路挑刺入穴。粉馒头毫无休憩又纳老相好,内壁神经欢呼雀跃喜迎它来,当即卯足精神去包裹,去吸允,惹公子柔柔一声享受慢哼,凤儿扭摆腰臀难为情。
“收拾一下再来嘛……”
“不嘛,这滑滑的多好……唔……真热,真湿,锦儿射了好多啊,泡着你我呢……”
他左右摇摇,交合处像手抓在放多水的面团里,搅出咕叽咕叽怪叫。
“锦儿那么大,显得我都小了。”
公子那模样可怜兮兮的,也不发力操干,就那么随意地抽送,那叫一个慢悠,扰得凤儿心和穴一起急躁。
“管什么大小,我喜欢就好!公子快点……快点疼凤儿嘛……难受……”
“好,疼你,夹紧点,你好哥哥射太多了,滑得很呢。”
一口轻啄落额角,身上的男妖精终于开始认真了。
他撑直手臂不给身下两人压力,紧贴下体抽送有缓有急,沉稳老练地翻搅剐蹭早已熟知的各处敏感,肉如意穴里穿梭得欢快,来来回回间,把锦哥儿的精水挤出不少来。
白精混着淫汁流出,蜿蜒过会阴流进臀缝,随着凤儿扭动又往下流,打湿了锦哥儿耻毛,沾得他满根都是。
从公子爬上来起,锦哥儿就一言未发,乖乖做着人肉垫,不时配合他举举凤儿,把她腿分得再开些好让公子入得更深,他入得更深,甩动的粉囊便更易触到他夹在凤儿臀沟里的粗肉条子。
终是年轻,肉条很快变肉棒,直直卡在她臀缝儿里,公子每抽插一次,都刮他龟冠一次。
爽!那么他呢?可也有感觉?
他正想着,凤儿被温火慢炖的操干送到高潮,后背全是汗,紧抓着公子后背从他身上滑下来,两腿一抬盘紧了,锁着他要他快点!
公子听话给她,剧烈冲刺乃至后背浮汗,可她绷着脚尖泄过却不放开,反而锁得更死。
“好孩子,你歇歇再要,不差这一会儿。”
公子万不会想到此刻身下小人在打什么主意。
她给锦哥儿使个眼色,他马上跪到公子身后,对着白得反光的光洁脊背吞口唾沫,张开手掌自后颈一路抚到臀上。
至此公子还以为锦哥儿是在为他拂去汗而已,自嘲身子虚不及他能干。
然锦哥儿大手摸到屁股仍在向下,勾进臀缝一横掌撑分两瓣,猝不及防推进肛口一指!
“公子这儿好湿,是沾了凤儿的骚水,还是就是您自己出的?”
这再听不出什么意思,公子就白让暄帝玩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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