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你真这样想?”
“为何不能是真。”
凤儿没再追问,直接扑进他怀里,几乎掺着哭腔道:“我的公子真好!”
肚子里的墨水不够她夸出更多的词,只知道公子和她想到一处了,她高兴,特别高兴,高兴得想把他举起来转几圈!
公子亦是欣喜,因为自己押准了,她自锦葵死后一直对离蛊剥离之法心有执着,一颗慈悲心肠见不得再有人受其苦。横竖他也要想法子不让夫人再受母蛊折磨,捎带手讨好一下她未尝不可。
但他没把母蛊在夫人身上的事说出来,话里只提到子蛊,而凤儿开心过头,也没留心到这点。
“我还有件旁的事找你办。”
“说吧。”
明儿个便是锦哥儿真正的生辰,公子想放他一天假。对于一年到头忙得难以脱身的锦哥儿来说,一日假期不失为一份好礼。
“我给他假,但他未必听话。只要他人在园子,那眼睛里便到处是活儿,根本管不住自己不去上手,所以你得帮我,把他缠出去!随便去哪儿吃喝闲逛都好,开心了逛到隔壁镇子过一晚才回也好,总之不许他干活儿。荷包我给你装鼓鼓的带着,若他看中什么舍不得买,你就出手。反正一句话,他要什么你给什么。”
就爱看公子大方敞亮的样子,凤儿暗暗叹着锦哥儿没跟错主子,嘴上倒使坏。
“若是他想要我呢?”
公子像早猜到她会如此问,答得非常痛快。
“既是锦儿,那我一点意见没有,你想给便给。他对你的喜欢并不比我少,况且你俩青梅竹马,眉来眼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又不瞎。”
看他说话的态度是半点虚的皆无,不光不虚,酸味也淡了。凤儿忍不住又问:“怎么你好像一点也不吃锦哥哥的醋啊?”
“醋吃多了烧心,吃够了。”
他突然笑出小姑娘才有的娇俏!
“我想好了,你俩要是难舍难分,那大不了今后咱仨一块过,有什么了不起的。”
事情就此说定,凤儿接过公子给的鼓鼓荷包,跑回栖梦楼早早钻进被窝,琢磨一阵如何让锦哥儿乖乖跟她出门,待点子想出来,美美入梦乡。
次日清早,锦哥儿刚梳洗完毕,凤儿便钻进他房里,一屁股坐上床沿,高高撅着嘴巴一言不发。
她不爱早起,今儿个反常不说还这副面孔,锦哥儿不免焦急。
“出什么事了?”
凤儿身子一耸,肘杵膝盖拳抵腮帮,仍一副气鼓小蛤蟆模样。
锦哥儿一瞬思考后又问:“可是因昨晚的事,公子跟你闹别扭了?”
她小白眼一滚,锦哥儿猜八成如此。
“好啦,公子也是太过在意你才总翻醋坛子,人就是那脾气,你让着他点嘛。”
凤儿腾地蹦下来,小嘴放起火炮,“你别老向着他说话,惯他惯得没边儿了!你可是我两小无猜好哥哥,竟不知先哄哄我?!”
“好好好,哄哄哄!今儿哥哥就单伺候你一个,旁的都不管了,你让我怎样就怎样,可好啊?”
嘿嘿!这就成了!
凤儿笑逐颜开,一把扯住他袖子往门外拽,“花市开了,陪我去逛!”
要逛花市得先饱肚子,凤儿闹着要换口味,缠着锦哥儿先带她去尝街头早点小吃。吃饱喝足,花市一逛一个时辰,锦哥儿惦记没收齐的账,路过欠账的人家时老想顺道去收,都被凤儿吼住了腿。
“你是陪我出来逛的,不是我陪你来收账的!”
行行行,她说的算。
巳时过半,花市散了,街头杂耍卖艺的摆起了摊。胸口碎大石和狗钻火圈逗得凤儿咯咯乱笑,扔钱的手比谁都快,转头发现锦哥儿在一旁胭脂铺里站着,正跟掌柜要姑娘们托他买的珍珠膏。
凤儿上前扯他便走。
“今天你心里不许想别人的事!”
锦哥儿好奇得很,他认识的凤儿可不是这么霸道的人呀,今天是怎么了?
临近晌午,他想回园子捋账,凤儿不允;跟她一起下馆子吃午饭,他要付钱,被她抢先;路过玉器行,一支白玉发簪他刚多看两眼,转脸工夫她便买来插在他头上……
怪,真的很怪。
锦哥儿索性由着她,被她领着把龙州城转个遍,直到行至钟楼下,看到告示板上官府新帖的榜文,他才明白过来今日种种的原因何在。
日头西沉时,龙州城已逛无可逛。凤儿有点挠头,想天黑之后才是蝶园最忙碌的时候,这时带他回去等同于白天全白忙,可眼下还有什么地方能去呢?
锦哥儿瞧她犯愁的德行,故意为难她:“接下来你想去哪儿?我们还能去哪儿?”
凤儿脱口而出:“去那大树下吧!”





蝶园惊梦(NPH) 第260章佳期1
来到那棵大树时,天边已仅剩一层淡淡橘色,长庚熠熠悬于天际,遥遥望着他们。
这里他们来过许多次,区别是从前心情不好才来,今天是高高兴兴来的,头先锦哥儿家的老屋还在,而今所在位置换成一方菜园。
席地于树下,锦哥儿感慨良多,叹时过境迁,幼年的一切皆随着消失的老屋揉进时间尘埃里,甚至连他娘长什么模样都快记不清了。
“不是还有这树吗”,凤儿往树干一靠,长长伸个拦腰,又指指天上星辰,“还有这星星,任沧海桑田变换,它们都在天上闪。”
锦哥儿摩挲着树皮笑着应道:“树还是这树,却也变了样子。”
想是谁人在树下结到良缘,成佳话流传开来,大树如今挂满红丝绦,一条一条错落着垂下来,被夜风一吹,摇曳似仙女裙摆。
凤儿自幼衣食无忧,几乎没许过什么愿望,不理解世人的寄托之情。
“许愿真的灵验?”
“大抵不灵吧。若许愿有用,我就不会栖身在蝶园了。”
锦哥儿神色黯了。
凤儿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小时候的他,满目虔诚祈求战场上的父亲平安归来,一家人和和美美过着清贫却自由的日子。然而战争无情,刀剑无眼,家支离破碎,他也被母亲亲手卖进风月之地。
唉,今天是让他高兴来的,怎会变成这样?凤儿恼得直在心里骂自己,嘴上装着天真,起身跳着高去看那些丝绦,随即后背冲着锦哥儿,让他帮忙把后脑勺的红蝴蝶结解下来。
“解它做什么?”
“系树上许愿呀!我全身上下就这一根红条条,看着差不多,拿来用用。”
锦哥儿顺着她意解下那根红丝带,看凤儿使劲儿踮脚够得艰难,把她举到肩头坐着,看她把丝带系得高高的。
“系那么高作甚?”
“我怕系低了,天上神仙路过时低头看不见。”
神仙能不能看见,谁也不清楚,但人坐得高,看得东西自然远了。
不远处的小树丛在动,而此刻并无风经过,凤儿手横在眉上小猴似的抻脖看过去,见叶缝里晃过几片白花花。
“看啥呢?”
“嘘。”
她竖耳朵听,他跟着不敢喘大气。
天已经黑下来,四周人家很少,有点动静格外清晰,隐隐让他们听见有男子粗重喘息,夹杂女人克制的呻吟。
凤儿轻轻滑下来,附锦哥儿耳边低语:“在园子日日听这动静,不想到外头还能撞见野鸳鸯敦伦。”
微热气息灌进耳道,锦哥儿登时身子麻了,马上坐到树下,吭哧着替树丛里的男女解释:“发乎情但没止乎礼,也就不挑地方了。”
怕扰人兴致,凤儿不敢高声语,蹑手蹑脚坐下靠在锦哥儿身边,根据树丛晃动的节律,推断他们用的什么姿势,进展到哪一步,逐一小声讲给锦哥儿听。
“估计是女人把着树站着,男的从后面入体……男的差点交代,不断要缓一缓,所以树动的时快时慢……听,女人已经收不住声音了,是男的开始发力,要到关键了……”
说着说着,她说湿了自己。
忽然里面飞出一声粗吼,随即树丛恢复平静。
今夜无月,使得锦哥儿藏住听红的脸,却掩不住眼里的光芒,像摘下星星装了进去,痴看着凤儿扑闪。
说好的,他要什么,她给什么。
锦哥儿嘴微张正要说话,凤儿不想听,左不过是他听得燥热说要回去,她捧过他脸便咬上下唇,让他把想说的都咽回去。
轻磨细嘬几下后上移,四瓣唇紧粘一处,捧脸小手揽住后颈,送过两团绵软贴上厚热胸口,轻缓娇娆扭蹭起来。
锦哥儿任由她吻不躲,也不想躲,他想现下远离蝶园,公子的眼睛看不到这儿,他在生辰这日偷一口,贪一点甜,不算过分吧。
可凤儿要给的远不止如此,看他闭目沉浸嘴上酥爽,脸都胀热了,身子仍僵着,两手抠在膝头像在压制自己越轨冲动,便趁换息时轻唤:“哥哥抱我……抱我呀……”
如中魔咒般,锦哥儿所有坚持全塌碎,双手没有半点犹豫,一把将她死锁在怀里,压倒身下!
仅是压着而已,仅是抱着而已,连她胸脯都不敢摸,他早习惯在公子命令之下才对她动手。然而凤儿无需考虑,公子的嘱咐她牢牢记着,一双小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这里捏捏那里搓搓,最终小腰一顶,大腿撞上他下腹。
“哥哥顶着凤儿啦,好硬呢。”
说着她便握上鼓囊囊的裤裆,比往日更认真仔细地搓弄,渐渐手心发粘,竟是龟头吐的水已渗出衣料。
她两腿一分,让锦哥儿嵌进中间,挺着下身用股间软处碾磨他坚硬,嗯嗯呀呀着径自扯翻领口,把樱桃挺立的一对小白肉显摆给他看。
锦哥儿恨不能多长只手,能边亲她边同时抓两边乳肉,现在他只能抓一边,另一只手有更妙的去处。
裙子推上去,直接摸到光溜溜的腿,锦哥儿猛地僵住,不敢相信她竟下体空空跟他逛了整整一天!
“你怎么想的?”
“想你高兴。”
“不怕惹公子生气?”
“他气他的呗,管他呢。”
凤儿答的娇滴滴,声音能拧出蜜,可锦哥儿当即翻到一边,替她整理起了衣服。
“怄气而已,也不必这样气他。”
真是天大的误会,冤了凤儿,也冤了公子!
不知哪来的力气,凤儿起手把他推翻,抬腿骑到他腰下锁紧,压着他没来及软彻底的家伙,歪着脑袋问:“我说他不会生气,你信吗?”
男根瞬间重回完全坚挺,锦哥儿心里骂它不听话,嘴里反问:“为什么?”
凤儿的回答差点吓射他!
“是他让的,他凭什么生气。”
原已恰到好处的情绪被打得七零八碎,好在凤儿有耐心将欲火重燃,偎在锦哥儿颈窝喃喃:“你对我的心思,公子看得一清二楚,他愿意让我跟你,只会高兴,不会生气。”
“那你呢?他把你当礼物送给我,这样你也愿意?”
“我若不愿,又怎会缠你一天?”
她默默把公子送的金步摇拔下来,小心放到一旁,拔下他头上那支她送的插进发髻。
“你忘了,我早说过的,你与女人的初次鱼水要留给我,现在我要收啦。”




蝶园惊梦(NPH) 第261章佳期2(h)
顾虑尽消,金步摇在树下褪去光亮。
锦哥儿陡然好似发了失心疯,火急火燎在凤儿脸蛋脖颈啃啄,仅存的零星思考让他控制住力度,没留半点红痕。
翻身再压她到身底,她却挣扎推他,以为她反悔忙停住动作,谁知被推翻仰后她又骑了上来。
“别动,今天我伺候你。”
解衣带动作轻缓,不时抬眸冲他眼睛弯弯,软唇划过嘴角下颌直至颈侧时,锦哥儿忽生一种想让她咬破自己血管,就这么死在她身下的诡异念头,然胯下热硬不许他乱想,即便死也该是精尽人亡。
赤裸下身藏在裙底,小手里面悉悉忙活,轻车熟路抽走腰带,再然后便探进去,握紧了,胸口贴着胸口,留腰下一方空隙,将够她来回划弄。
“一手握不全呢。”
这物她只碰过两次,第一次她就准备好交给他了,可他宁可亲手断根也没碰她一根指头,这份好与爱,她永远忘不掉,也终于等来今日这再合适不过的理由与机会,她要把他心心念念又不敢奢求的东西全都回馈!
她手忙着,锦哥儿并没闲手。
那处柔软他舔过的次数比摸过的多,什么形状颜色早深刻在脑子里,也就是不会画画,否则早画在被褥上,夜里顶着那处摩擦自渎,只当在操她。再度触碰上那处柔软竟恍如隔世,他仍不敢往里深探,仿佛那层薄肉还在,他要保护的东西一如当初。
可那穴口实在太湿太滑,一不留神便挤进了口,指尖顿时被包裹,软软褶皱起劲蠕动吸允,勾着他送深点,再深点,越过丘陵直至穹窿,继续深入发现到头了,正抵上一块圆滚滚。
“原来你这么浅,公子他们进来时候不会顶得疼么?”
凤儿摇头不答,直起上身,摆摆下身,湿漉漉穴瓣便包上他黏糊糊的龟冠。
“我坐进去,还是哥哥顶进来?”
他嘴上说,“不是要伺候我吗?那你坐进去”,屁股却不听使唤往上一下猛挺,咕唧一声,直接推进大半根。
许久没有新鲜男根入体,一来便是他那根粗硬货,凤儿的脸瞬间热了,小腹紧收,大腿绷着,手在交合处摸了好几下,捏捏卡在外头的小半根,揉揉被撑得变薄的两片肉,吭唧唧娇滴滴。
“锦哥哥好粗啊,撑的穴儿没缝了。”
早在龟冠闯进去的一瞬,锦哥儿的魂便飞了出去,神志游荡出脑壳,仅剩肉身在她胯下微微直抖,想全插进去怕她疼,饶是天赋异禀的云麒也在他一捅没根儿时叫出哭腔,她这弯小径又能纳多少?可不插他又憋得难受,她里面层层肉褶峰峦迭嶂,真如公子所说在过十重天宫,所到之处无不似一群小猫拿带刺儿舌头卷扫般的酥痒,夹得龟头直造反,仿佛他再不动,它就脱离男根,独自奔进湿热穴底,再不出来了。
凤儿闹不清这会儿他还犹豫什么,上头的欲念必须疏解,好哥哥的宝贝儿怎有吃一半吐出去的道理,横竖她主动,那便主动个彻底!
排尿似的向外发几下力,淫水溜溜挤出软硬接口,湿润完全够用,屁股重重一沉,卯榫终完整相接!
硬圆圆把软圆圆挤扁,花核埋头进了耻毛丛,下体塞得满满登登,肛口都跟着鼓起来,尿脬一个劲儿泛酸意,若不是凤儿收着力,情境也不允,她必然失禁尿他一身了。
“撑满了呢。”
她语气无邪,笑靥淫揶。
“你……好烫……”
他只知女穴热,不知如此热。
清浅套弄一回合,问他一声可还舒服,他拼命点头;收紧臀肉吸他两下,问他这样又如何,他说不出半个字,用力后仰的脖子把上身撑出一个弧,双手扳起她盆骨。
“妹妹别夹,受不了,待会儿的,待会儿的,多套哥哥一会儿……”
一串银铃笑声响,凤儿撩拨开飞进嘴角鬓发,弯着笑眼看身下进退两难的小竹马,撑稳身子扭起腰肢,开始起起落落。
就如方才树丛交合的野鸳鸯,无人之境操干得不管不顾,所有声响在这星空夜色下听着格外真切直接,光是听急缓交替的噗叽水声,便可想象裙下是怎样一副春色。
肉瓣紧裹,花径啃嘬,送到深处所有软肉纷纷贴着那热乎乎硬棒拥挤推搡,卵囊早就开始酸胀,龟头也没出息的要认输,几次怂恿铃口敞开一吐为快。
不知费了多大力气,锦哥儿击碎无数次喷发念头,他一定要操久一点,越久越好,哪怕操到天亮,操到有人出来,让人看着操她,也要继续操下去!并非怕她笑自己不持久,两人初次交手难免会快些,他是怕今夜只是公子仁慈开恩给的赏赐,回到蝶园,旭日再东升,她的这口酣甜再与他无缘,又回到眼看她与别人欢好缠绵。
时间不会为他停留,积蓄多年的欲望也再容不得他忍耐,凤儿天生美妙的肉体和早已熟悉的性技皆让难以招架,他沉溺她的熟练玩弄,却也不得不拿回主动。
人仍在她身下,脚跟掂地曲膝,后臀与背挺起一座桥,双手掐紧她一握纤腰,每一次举放大开大合,让她打折斜角一下下重重套在他粗壮之上!
“是这儿吗?”
“是、是、嗯……啊,别顶、别顶!”
“痛?”
“不痛……不痛……舒服呀……”
“那为什么别顶?嗯?”
由不得她说不,他也不信交合时说的不要是真的,她越不让他越弄,当初云麒也满嘴不要不要,最后不还是爽到射出尿来?
男女有别,却也无别,果然一通毫无怜惜地抽插过后,凤儿甩散了头发,死死抓着锦哥儿手腕,放肆浪叫出一串颤声,下体猛烈向外推挤,紧接着交合处哧哧几阵水响,锦哥儿大腿湿了一片。
裙子挡着,他没能看见水花绽出的样子,撩开一瞧,他只看见毛下方在嘀嗒。伸手摁上小小肉点,搓着它揉着它,继续抽送胯下的它,等水剑再次激射而出,凤儿骚话浪调成串!
“哥哥射给我”、“我要哥哥精水暖穴”、“锦哥哥要操死我了”、“公子救命”……
他满囊热精也终压不住了!
这下魂真不知所踪,谁也没好哪去,连擦拭力气都使不出,一大一小两个身体摞在一起喘着。
凤儿喘匀气后竟趴在锦哥儿胸膛上眯着了。锦哥儿舍不得叫醒她,抓过一旁赏完全程的金步摇,小心拔下那支白玉簪,凑近了比一比。
金风玉露,佳期如梦。
他把一金一玉一手中攥紧,轻手抱上怀中人肩头,默默盯着夜空,见不知何时,银汉已横贯苍穹。
这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星空。




蝶园惊梦(NPH) 第262章厚礼(h)
春宵苦短,总有归时。
锦哥儿还是拍醒了凤儿,倒不是怕回去晚了公子多虑,而是树下的蚊虫肆虐起来了。
少年食髓知味,锦哥儿一路硬着裤裆,临近蝶园时实在忍不住,将她揽进一旁小死路,拿破筐烂席挡住入口,不由分说撩裙褪裤,借着穴里没流尽精,端起来就干!
背抵蝶园的墙,面冲九玄堂的窗,凤儿挂在锦哥儿身上盘得死死的。她既享受这突如其来一场野合的刺激,也因环境实在特殊,多少有些慌,男根撞得她一阵阵发抖,嘴里也只敢奶猫似的哼哼。
锦哥儿却如在无人之境般自如,一手端她,一手撑墙将她罩得严实,叉开的腿站得四平八稳,挺动的腰送得又快又狠!方才仅是将先头欢好稍作回味,她娇吟便恍惚绕耳畔,她癫狂时背后灿烂星辰仍在头顶扑闪,不断提醒他多贪点、再贪点,即便来人围观他也要操到最后!
她想叫,拿嘴堵上便好;交合处叽叽乱响,那便抵死了转圈磨搅;他技巧不及他们,可光凭尺寸、新鲜和多年积累的情分,也足够凤儿魂不守舍。
高潮要来,嘴里话也乱了。
“你在这儿操我,也不怕叔叔突然开窗看到……”
“那就跟他一起操你!”
凤儿仰头看向自己的窗,亮着的,不知是不是公子在里头等她回来。他嘴上说不回无妨,实则巴不得自己早早回家吧。
“那要是被公子撞见呢?”
“我连他一起干!”
原只是想吓唬调戏锦哥儿一番,谁料他给的回答远超出预想范围!凤儿停下哼唧和配合的蹿动,直愣愣盯他片晌,笑容逐渐缺德!锦哥儿后知后觉,发现不妙已为时晚矣,脸红到脖根,夜色都掩不住,龟头偏在这时胀了两下。
这点变化完全躲不过凤儿,咧着上面的嘴冲他坏笑,夹紧下面的嘴狠吸了一口!
“哈……干嘛……”
“为什么呀?”
“什么为什么?”
“你说呢?”
她又一夹,诱拐锦哥儿卵囊一抽,差点失控射出来。她话里话外何意他都明白,偏不肯承认,随即放她落地扭到面靠墙,扳起一腿举高高的,秘境大门四敞!
他微曲双膝,对准靶心稳稳一顶,直直贯送到底!一顶一落,饱满卵囊拍击穴瓣啪啪直响,肉核向外鼓着光溜溜的脑袋,锦哥儿刚揉摁上去,下方飙出一股热,男人靠墙解手似的呲打到墙面,画了两行淫靡。
凤儿落地那脚几乎只靠脚尖撑着,整条腿绷得紧紧,连带那销魂腔道跟着绞,绞得锦哥儿不敢拔出太多,怕拔出来就塞不回去了。
下面小嘴绞,上面小嘴叫,彻底放开、不怕人来似的,叫得那样不知羞耻、好听至极,仿佛真要想把公子喊出来的架势……
不行,也不行了!
锦哥儿牢牢把凤儿压在胸前,迭摞贴于蝶园冰凉的外墙面,满腹热流急窜,射到屁股都抽筋,射空也不放她下来,一动不动犹如一对交配中的壁虎,直到肉茎回软。
本想多缠绵会儿,怎奈蚊虫寻着这对年轻肉身香味过来聚堆,他们只得匆匆理好衣服,从后院门溜回园子,各回各屋。
锦哥儿抓紧回房换身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又溜出院子再从正门进,装作奔波一日刚回的模样,大大方方到柜面翻看今日账目。慌忙中他账本拿倒了,过好一会才发现,幸亏小厮们各自在忙,无人留意到。
凤儿以为公子在房里,检查了半天衣衫头发才开门,然而里面没人,只有灯烛亮着,食案上摆着她爱吃的糕饼,壶里的茶凉热刚好,站在茶盘外的青玉盏,一只空空,一只剩半。
1...8081828384...10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