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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每当陷入困境他摆出隔岸观火的姿态,就知道一定有哪里不顺他心了,先道歉总没错。
果然,他似笑非笑地问,“喔?错哪了?”
“我不该坐柑橘的位子。”
空气诡异一顿,男人溢出一声轻笑,她顿时毛骨悚然,“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就算坐地上我也不该离你那么远!咱俩什么关系啊,坐这么远多生分!我是个傻子!”
那种发毛感瞬间消失。
唐斯年轻靠椅背,终于大发慈悲道,“过来吧。”
“怎么过去?”她又往桌子缩了缩,这些大家伙看得她好慌。
“从桌子上过来。”
“……!!!”
“它们都经过特殊训练,没有命令不会上主人的餐桌。”
即便是这样,满桌的珍馐她要怎么穿过去?
看着在周边转来转去的猛兽,沈灵枝把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就算一屁股坐他腿上也不该跑这么远……对啊,可以坐他腿……嘤嘤嘤,她就是个大傻子。
“顺便一提,这些小宠物被食物砸头会心情不好,所以别把食物碰掉了,重心放低,裙摆系到腰上,不容易撞到。”
男人的语气活像在叮嘱她天冷多加衣服。
大坏蛋。
沈灵枝认命地从半人高的糕点水果中一点点挪过去。
行进到三分之二时,唐斯年看到了她,女孩上半身匍匐在餐桌上,翘臀撅得老高,裙摆因扎到腰间露出纯白色内裤,衬得她愈发如雪白净。
喉结无声滑动,眼波一暗,他抿了口酒。
终于到唐斯年跟前,她跪坐在桌上,浑身沾满雪白的奶油和五颜六色糖浆,狼狈得仿佛从爆炸的蛋糕店逃窜而出,尤其脸刚刚还扑进巧克力酱,跟难民似的。
唐斯年仿佛没看到她,优雅地用吐司在她腿心内裤抹了奶油。
沈灵枝看着那吐司送进男人唇内,脸轰地一下发烫,两腿更是莫名其妙地软了。
大变态。
等吐司吃完了,男人才漫不经心掀眼。
“要做我盘中餐,还是坐下吃饭?”
他点了点腿。
沈灵枝当然选择坐他的腿,但看他干净从容地坐在那儿,再对比自己蠢不拉几的傻样儿,顿生捉弄心思,跳过去蹭他一身奶油糖浆。
唐斯年丝毫不在意她的小动作,大掌扣住她后臀,“以后清楚了,嗯?”
清楚什么?
“见到我不许躲,否则,见一次肏一次。”
一字一句,咬着呼吸,浓郁的香水混着他独特的气息拂过耳畔,痒而灼。
沈灵枝嗅得心跳紊乱,偏他还捏住她两颊迫使与他对视,“听清了?”
那双桃花眼简直勾魂摄魄,她除了点头还是点头,乖得不行。
唐斯年满意了,重新拿吐司在她腿心抹奶油喂她,恢复怜爱般口吻,“累不累?”
沈灵枝羞耻地小口小口吃,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敢随意作答了。
等了好几秒才慢吞吞道,“还可以。”
“喔?那得检查一下,这一关需确保你身体无恙才可进行。”
沈灵枝压根没去注意他的话,因为她发现那条青蓝色大蟒蛇也游到她这边来了,刚刚还碰了她脚丫子。她吓得叫了声,死死抱住眼前的男人,两脚都盘到他身上。
“唐唐,能不能先把这些家伙弄走?”
“乖乖在我这里待着,它们不会攻击你。”
唐斯年享受她的亲近,搂住她身子,那条蛇还真再没靠近一步。
沈灵枝在他身上寻到安全感,干脆抱着不松手了,可没一会儿突然感觉内裤底部被轻拨到一边,有圆软湿热的东西滑入她私处。
她颤栗着呜咽了声,低头一看,他竟往她体内喂加热过的葡萄。
“唐……唐唐……”
沈灵枝想阻止他,可等她按住他的手,里面已经塞入三颗大葡萄,热热软软的。
随着呼吸,葡萄在体内缓缓滑动。
她靠在他馥郁宽厚的怀里,听他似吻非吻贴近她耳畔,“小灵芝,既然说身体无恙,那就试着不用手,自己把葡萄挤出来。”
☆☆☆
唐唐part最难写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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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H) 番外婚礼篇(十五)讨好 h
哪有这种奇葩鉴定方式!
沈灵枝心知无法反抗大变态,老老实实收缩穴肉推挤葡萄,可使了半天力,热葡萄依旧在穴里卡着,反倒是浓白的精液淅淅沥沥往外流。
最让她分神的其实是男人的手。
唐斯年将她内裤底部扯成一条线来回磨她私处,待布料湿透弹回,顿时汁水飞溅,他湿了手,仍不厌其烦地玩,还不时曲指轻叩她阴阜。
小小的三角区遍布神经末梢,这一碰就像通了电,而穴口就是通电后的出水口。
“别……”
“小灵芝,你的力气呢?”
她被刺激得身体直颤,哪还有什么力气。
“如果我真的没力……”
“没关系。”唐斯年捏住她一半臀,轻懒碾她小花核,“我特别为你备了补品。”
特别俩字还加了重音。
他不强调还好,一强调更让她心里一哆嗦。
这情况下哪敢吃大变态给的补品,指不定是什么奇怪玩意儿。
沈灵枝抬起屁股,借着重力将力道集中一点,两瓣贝肉微微张合,积蓄在小肚子里的精液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淌,濡湿男人熨帖笔挺的西裤。
可就是没有葡萄。
真是肉眼可见的尴尬啊。
沈灵枝力气尽失倒在他身上,干脆抱着他耍赖,“太难了,你塞的葡萄太软,弄不出来。”
唐斯年的手抚过她流着精液的腿。
“比我想象中有力多了。”排了不少碍眼的东西出来。
“什么?”
刚才用力过度她正头昏耳鸣,没听清他说话。
唐斯年当然不会重复,指尖撑开细缝,勾住一条湿绳。她感觉到穴口涨开,一颗圆滚滚的葡萄滑出去,紧跟着第二颗,第三颗——原来这些葡萄早被细绳串起,方便取出。
沈灵枝是真累了,不顾穴口还被男人两指撑着,瘫在他怀里喘气。
男人手指忽然探入她湿漉漉的甬道※,摁着g点摩擦。
她身体早被调教得分外敏感,尤其是高潮迭起的今晚,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
她求饶似地按住唐斯年的手,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在她眼前放大,轻咬她嫣红的下唇,混着他气息的香水味灌得她晕晕乎乎,她对上他眼睛,高潮的水液痉挛涌出,体内残余的精液一并被淅淅沥沥洗净。
唐斯年笑着收手,她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他是看得分明。
沈灵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上轰地一下烧了,低头装作研究他扣子。
连纽扣都用稀有的白蝶贝打磨而成,奢靡的家伙。
所幸唐斯年没在这方面为难她,身子后倚,轻拍她赤裸的翘臀,“体力恢复得不错,恭喜你到达最后关卡。这一关没有特定规则,主题就一个——讨好我,让我高兴了我就放你过关,如何……不难吧?”
沈灵枝两眼一闭简直想晕过去。
不难?这还不难?他的心思明明比天还捉摸不定!
但总归得试试,万一见鬼了呢。
“那……你现在饿不饿?”
“不饿。”
“渴不渴?”
“不渴。”
“想不想看电影?”
“不想。”
绞尽脑汁问了半天,男人似笑非笑,刀枪不入。
越问两腿越软,沈灵枝最终无计可施把自己推下火坑,“那你想不想要……我?”
说完神经一阵紧绷。
每次跟他做完都累得像跑完马拉松,今晚要来一场她真得当场去世。
唐斯年的视线不着痕迹扫过她还流着精液的腿,半眯着眼,“不。”
这对沈灵枝来说真是出乎意料,毕竟几个关卡闯下来,哪一个不是跟性有关呢。
她暗自松口气,瞬间心情大好,以绝佳的服务精神拍胸脯保证,“我什么都可以做,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
“嗯……近期研制的一款香水尚未完成。”
她福至心灵,“要我协助你?”
唐斯年捏捏她屁股表示赞许,“嗯……但衣服脏了。”
这好办!
“我全帮你洗!”
能远离猛兽遍布的餐厅她再高兴不过。
帮唐斯年洗澡不是第一次,鸳鸯浴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沈灵枝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崽,大摇大摆尾随他进了浴室,任由磨砂隔断闭合,丝毫不知已落入陷阱。
唐斯年打开花洒。
刷拉,细密温热的水柱冲打在她身上,从脑袋直砸到脚。
她瞬间湿成落汤鸡。
疼倒是不疼,就是睁不开眼了。
“唐唐……”
她想从水幕中逃出,肩被男人懒懒摁住,“不是说要帮我洗澡,嗯?”
就是不准她从花洒下离开的意思。
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沈灵枝气得揉揉脸,有点想打人,转念一想只是淋个花洒睁不开眼而已,比起之前不知轻松多少倍,随即释然地帮他解衣扣。
闭眼也把他衣服脱了个干净,并且完美避开关键部位,把沐浴露涂在他身上。
这屁股还真翘啊……沈灵枝每摸一次心里就感慨一次。
摸老虎屁股是真爽,当然她也不敢多碰,玩出火来完蛋的可是自己。
估摸着已经把唐斯年搓成泡泡人,她准备把人拉到花洒下冲一冲,自己喘口气。
不料男人根本拉不动。
“唐唐,要冲泡沫了。”这一张嘴就进了一嘴的水,她呸呸地吐掉。
“洗完了?”
“嗯,嗯。”
她小鸡啄米点头。
“这里没洗。”手被唐斯年牵着碰上软乎乎的物体,呼出让她毛孔舒张的热气,“这里还有酒味呢,小灵芝,你漏洗了。”
他指的是……他口腔!
“可以含点水漱口,等我把泡泡洗了帮你刷牙。”
“我要你洗。”唐斯年含住她一根指尖,慢慢碾磨,“用你的舌头。”
她被他勾得哆嗦了一下。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不过又不是没亲过,这点小刁难难不倒她。
沈灵枝把唐斯年拉到花洒下,摸索着捧住他脸,舌头在他唇内尝到甘醇的酒香,奇怪啊,明明残余的酒精不多,她却感觉像醉了,晕晕乎乎与他舌头勾缠,还吃到他蛊惑般的低语,“吸用力点,嗯,再用力……乖。”
她亲得投入,连男人剥光她裙子,用另一把花洒冲刷她私处也没察觉。
待她嘴巴发酸才想起正事,再摸摸他,身上滑溜溜的泡泡早洗没了,省了她的事。
“洗好了。”
再不离开花洒她的脸要被洗脱皮了。
唐斯年似笑非笑,“真好了?”
“嗯嗯。”
空气安静两秒,她顿觉得不妙,忽然双脚腾空,她被托着屁股抱起,腿心抵上硬邦邦的棍物,“唐……唐唐……”她吓呆了,颤巍巍的小手挡在穴口,“你不是说不想要吗?”
“既然洗干净了,怎么不敢让我插两下?”
他的唇抵在她耳道外,吐出的热气烧至背脊,头皮麻了个透。
刚刚她的确故意避开没洗来着,她真是傻了,糊弄谁不好,糊弄他不是玩火自焚。
“你,你不满意的话,我再洗洗。”
沈灵枝磕磕巴巴的,握住那根粗长的大家伙,烧得几乎抓不住。
这个东西……什么时候这么硬的。
她努力忽视喉咙莫名的干燥感,把阴茎上勃发的线条仔仔细细揉搓了个遍。
硕大的龟头却再度抵上她嫩穴。
他低笑,“让我看看,到底洗干净了没。”
沈灵枝抱着他没说话,脸其实早红了,心里还有些可耻地期待。
龟头一点点滑进去,抽出。
再进去,再出。
就这么浅浅抽送几下,她就觉得自己要融了,盘在他腰后的小脚丫一阵磨蹭。
☆☆☆
突然发现新婚我居然写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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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H) 番外婚礼篇(十六)香水测试微h
唐斯年却停了,关掉花洒,将浴巾裹她身上抱她出去。
沈灵枝帮他吹头时顶着一撮呆毛,整个人都懵的,原来他说插两下还真就两下。
调戏她而已!
唐斯年两指捏住她白嫩的腮帮,桃花眼漾开细微邪气,“怎么了,不高兴?”
“才没有。”
她羞恼地别过脸。
唐斯年已经换上长款深灰浴袍,这人即便包得密不透风也发散入骨的诱感,他手拿玻璃试管,眼波扫向偌大的床面,“躺下,屁股垫高,腿张开。”
沈灵枝当他又要从她身上提取什么液体,再怎么面红耳赤还是乖乖照做。
只要能赶紧应付通关,做什么都成。
反正这笔账都算在纪长顾身上,今晚一定要让他独守空房!
沈灵枝盯着天花板,开始花式脑补让纪长顾跪地求饶的戏码,腿心蓦地一凉,有凉凉的液体倒入她穴内,她惊得往下一瞟,正好看到唐斯年把一个硅胶软塞严严实实堵在她穴口,又涨又酸。
沈灵枝挣扎着要起身,被男人轻轻摁住。
“乖,别动,我们要完成香水的最后一步——测试。”
到底什么香水测试居然要倒到她里面!
一个激动不小心扯开他浴袍带,衣襟大敞。
她赫然扫到他左乳尖缀着的两排小牙印,一看就是女孩子刚留下的,印记还挺新鲜。
沈灵枝一时觉得有点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疑惑地皱眉。
唐斯年循着她视线看去,嘴角微微一勾,竟拨开衣襟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这一拨,她看到他虎口上同样的牙印,瞬间一震。
“你……你就是在傅傅那关偷袭我的坏蛋?”
唐斯年优雅轻吮虎口上的印,眼帘一挑,“还以为你连自己的痕迹都不记得了。”
她瞪圆了眼,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可是纪长顾也在现场,怎么会让你随意破坏规……则……”她不解地对上唐斯年充满趣味的眼神,心脏一个漏跳,“难道纪长顾根本不在?你才是游戏的策划人?”
他低笑出声,“聪明。”
“你……你……”这家伙怎么就这么理所当然。
她傻傻张唇的样子着实可爱,唐斯年两指探入她唇内徐徐搅弄,嗓音像深夜里寂寞低沉的弦乐,“小灵芝,你嫁为人妻,如果连新婚之夜都不让我们参与,你觉得公平吗。”
他的眼睛像会说话,每个字拆开听很平淡,但都被他专注勾人的眼神渲染得心颤,连他唇角也诱人得要命。
沈灵枝像被灌了迷魂汤,有些失神。
难怪今晚的游戏风格一致微妙的变态,原来是他瞒着纪长顾策划的。
她其实理解他们,如果换成是她,恐怕也不甘于自己的另一半挂上他人的标签。
说起来,也是她这些天忙着结婚事宜冷落他们了。
这一晚被反复折腾的怨气瞬间散去,她心里软化一片。
于是在唐斯年说继续游戏的时候,鬼使神差点了头,含住男人在口腔拨弄的手指。
原本只是舌头痒,心口却突然痒得更甚。
思绪坠入他潋滟的眸,分不清像盛了宝石的湖,还是像倒映星子的海。
四肢倏然一紧,她呈大字被绑住。
唐斯年懒懒地从打结的绳索收手,对上她吃惊的黑瞳,怜宠般摸摸她的脸。
“别怕,只是确保你不乱动,保证测试的准确性。”
“……”
沈灵枝瞬间想反悔了,不会又要折腾奇怪的东西吧?
意外的是唐斯年没再对她做什么,倒是穴里的香水被她体温同化,温温的不再发凉,他其实倒的不多,她就感觉穴口被塞子堵得涨一些。
可渐渐的,私处涌现说不出的湿热感。
一开始以为是液体自行发热,没想到竟是自己分泌的热流。
像渗出的岩浆,慢慢淹没,填充整个甬道,到最后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
但毕竟不是真的洪水,一个软塞就堵去她泄洪的欲望。
随着液体的聚集,那种湿涨感越来越强,神经元甚至错乱地发出失禁讯号,类似于憋涨的快感直线攀爬至大脑皮层。
唐斯年就侧坐在她两腿前品酒,清透的金黄液体在酒杯碰撞,抬颌轻抿一口,那漂亮的液体便随着喉结滚动滑入胃中。
完蛋,为什么觉得他喝酒也性感得要命。
她努力压制身体的颤栗,问他,“唐唐,这是……什么香水……”
“嗯?”他似是意外她这么快就有了反应,视线划过她腿心才缓缓道,“这一款能放大占据大脑的强烈情绪或欲望,比如你很开心,有了这香水,这份开心会扩大到三至五倍;在短跑比赛中你很兴奋,有了这个,你会更兴奋;再比如,你很想要我,在香水的催化下你会更想要我。”
听完她脑子都是眩晕的,难怪刚才只看他喝酒都觉得勾魂摄魄……
下腹流淌的热液像加速度,她难耐地扭了扭。
唐斯年似笑非笑看她,手指轻蹭过她软腻的腿心。
“怎么开始抖了?想要什么吗?”
“没……我就是,热。”
她心虚地挪开眼。
好不容易在这一关摆脱了性事,她才不会赶着往上凑。
唐斯年看着堵着软塞跟蓬松流心馒头似一起一伏呼吸的小嫩穴,也不戳破她,继续慢条斯理地品酒。浴袍随意地披在身上,不知是有意无意,胯下那根翘起的巨物在衣料下轮廓分外清晰,龟头形状一览无余。
真是狐狸精。
她命令自己不要看,但蓄满水液的下体还是涨得让她轻哼出声。
“好难受……唐唐,拔掉,拔掉那个塞子好不好……”
已经有水从塞子边淅淅沥沥流出。
她真的快受不了,要涨坏了。
“唐唐,唐唐……”
“怎么这么急。”
唐斯年无奈般偏头,竟没难为她,两指夹住啵地一声拔出硅胶软塞。
她“唔”了声,大脑倏然涌现一片空白,积蓄的热流哗啦啦涌出,浸湿屁股下的床单。
“舒服了?”
沈灵枝目光涣散地循向声音方向,就在刚刚她到了一次小高潮。
照理说排空这些液体应该会舒服多了,可不知为什么,更多细密的痒从深处冒出,像无数根羽毛搔刮她软肉,她盯着眼前可口的男人,下意识舔舔唇。
唐斯年仿佛没察觉到她热烈的视线,轻晃酒杯,“渴?”
她湿着眸子没说话,唐斯年抿了一口,低头哺进她唇内。
甜甜的,口感浓厚馥郁,是贵腐葡萄酒——据说最适合在蜜月期间喝的酒,还伴随他浓烈惑人的气息。
唐斯年喂了一口就离开,她莫名升起一股强烈的不舍,软软出声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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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酿了几天就写了这个……没看错,我卡文了(捂脸遁走)
番外新婚篇(十七)夫人请多指教h
他继续喂酒,但就是单纯地喂,唇贴唇。
结果喝下来她觉得更渴了,眼前的男人成了顶级酒酿,从潋滟的唇面,到胸膛淌落的水珠,无一不诱人犯罪。
穴肉的痒跟病毒似地扩散,她尚存一丝理智,悄悄在床褥扭动得以舒缓。
唐斯年下床倒酒,身上慵懒挂着浴袍,她的目光下意识追随他胯间。
嗯……浴袍挡住了,她心里竟有些可耻的失望。
心跳在鼓噪,她大口呼吸,蚀骨的痒仿佛钻入细胞骨髓,穴里汹涌地出汁,升温的肌肤被蒸出花骨朵儿般的淡粉。
奇怪,怎么越来越想要。
沈灵枝被汗压得闭了闭眼,再掀开,男人已站在她跟前。
浴袍松散,笔挺翘起的一根格外醒目,圆头特别饱满特别粉,好像非常好吃。
她口干舌燥地舔舔唇。
唐斯年注意到她渴求的视线,很温柔地问,“想吃?”
手指随意拨了下顶端,硕长的肉棍跟不倒翁似地倒下去又弹回下腹,强劲十足。
沈灵枝鬼迷心窍得差点要说是,缓过神来急忙摇头。
好不容易有一关清净,她在干什么呢。
“唐唐,既然香水测完了,是不是可以松开这个?”
她抬起被束缚的手示意。
唐斯年眉头微挑,“没测完啊。”
“现在空气中浓度只有30%。”
空气中浓度?
“刚刚倒进去的那个不是……”
“那个?”唐斯年似笑非笑,“只是缓解你疲劳的药水。”
她两腿一软——这下完了。
本来她对唐斯年就免疫力低下,抵制诱惑这种东西也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眼下无处可逃也就罢了,还痒得不听使唤,睁眼闭眼都是那根粗长的肉棍,想让它深深捅进来抚慰肉体的骚动,这种情况她还能抵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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