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昏黄的光照亮女孩被剥光大半的雪白胴体,纪长顾微微撑起身就看到交错的青紫吻痕。
他眉头微微一跳,呵,这些人……可真不客气。
她刚张唇想解释,纪长顾单指压在她唇中,“我明白,没生你气。”
沈灵枝噤声,强撑着困意观察他,真没生气吗?那为什么一直盯着她吻痕?
纪长顾干脆起身查看她身体,从脚到脖子都是吻痕,连腿根都没放过,明显是同一个变态所为,她的内裤底部也湿了个透,糊满乳白色精液,私处不似以往紧闭,像半开的扇贝抖着溢出浓精,残留被数次插入的痕迹,一看就是被肏狠了。
“乖,别动。”
纪长顾阻止她并腿的动作,拿热毛巾仔细擦拭她腿心。
沈灵枝以为他擦完了就会继续刚才的前戏,做足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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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拉下她衣裙,搂着她躺下说,“睡吧。”
睡?纯睡觉?这可是他们的新婚夜!
沈灵枝愈发觉得他在生闷气,所以即便困倦得要命也强行把他大掌按在自己胸脯上。
“嗯,睡觉。”
就差没直接来一句“快来睡我”。
男人手掌包到一团软腻,喉结艰难滚动——她怎么能这么乖。
“你身体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不得不说唐斯年是个狠角色,榨干了枝枝最后一点体力,否则他又怎会在新婚夜放过自己的新娘?
沈灵枝一听他是为自己着想,更加内疚心疼,干脆撩高裙子睡到他身上。
“老公……我可以的……”
其实她的声音很飘,一听就知道在死撑。
纪长顾干脆不说话了,缓慢抚摸她裸露的背脊。
他掌心温暖,烘得她舒服极了。
她放松下来,就像睡在摇篮里的宝宝,含糊嘟哝着“我可以”,居然稀里糊涂睡着了。
睡得迷糊之时,耳边隐约听到男人低哑的叹息,“都结婚了还像孩子一样胡闹。”
纪长顾拉下女孩扯到胸脯上的衣裙,给她盖上薄被。
☆☆☆
老纪会这样放过枝枝?失去的总要变相补回来的(邪恶脸)
娇养(NPH) 番外新婚篇(二十)下套(3700+字)
这一觉沈灵枝睡得很饱。
等她悠悠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婚房,而是在一艘私人游艇上。
纪长顾的助理梁治就守在她门外,见她拉开门,诚恳而又诧异地说:“您怎么睡一天就醒了?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睡了……一天?
沈灵枝急忙缩回去看时间,两眼一抹黑——还真是在婚礼第三天早上!
完蛋,他肯定生气了,要换成是他在新婚夜不理她,还睡了整整一天,她不难受才怪。
“那……阿顾呢?”
那蔫了吧唧的小模样简直与折耳猫如出一辙。
梁治那张严肃的脸罕见地露出一丝笑,“纪总就在外边,他特别吩咐了等您起来先用餐,别饿坏身体。”
一整天没吃东西,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饿了。
“他有没有看起来脸色不好?”她还是更在意这个。
“脸色不好不至于,就是……您先用餐,到时候瞧瞧就知道了。”
这欲言又止让她心里直打鼓。
风卷残云完,她在甲板发现正坐在暖阳下的纪长顾,他身穿浅灰色休闲衬衫,深蓝牛仔裤,袖子随意卷上两层,露出他修长有力的小臂,鸭舌帽下一双深目淡淡眺望前方——他在看钓鱼竿——也就是说,他在垂钓。
垂钓本身就是一种修身养性的活动,如果换在其他时间点她会只当他在娱乐。但眼下是他们婚礼第三天,从新婚夜她睡着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在这节骨眼他还独自一人跑来垂钓,这不就是在跟她传达几个讯息:他被冷落了,他很生气,他宁愿自己钓鱼也不想理她。
这样的僵局那是必须由她去破了。
哪知脚才迈开半步,梁治突然叫住她,“纪太太,您的戒指呢?”
沈灵枝低头一摸:“……!!!”
戒指真丢了,翻箱倒柜都找不到,明明记得临别前最后一眼是在洗脸之前,她怕洗面奶弄脏钻戒就取下来放进盒子,怎么……就不见了呢?
她跌坐在床两眼呆滞。
纪长顾显然刚刚在甲板注意到她,托人来问梁治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实话肯定不能说的,她用恳求的眼神看梁治,但梁治毕竟是纪长顾的人,她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梁治看都没看她一眼,面不改色替她瞒了过去。
自从她跟纪长顾领证,梁治对她的态度愈发亲切,简直让她受宠若惊。
等传话的人走了,梁治建议她先去陪纪长顾,并承诺戒指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找。
其实不用梁治说她也想这么做。
经过丢戒指一事,沈灵枝对准丈夫的心疼和愧疚直接飚到了峰值,上去搬个小板凳挨着纪长顾坐,捞过他一条手臂稳妥抱住,那架势活像抱着一根宝贝胡萝卜。
纪长顾偏头看她,眼底倒映波光粼粼的海水格外温柔,“涂好防晒霜了?”
刚才梁治帮她找的借口正是“忘涂防晒霜”。
居然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样子。
沈灵枝愣愣地“嗯”了声,靠着他胳膊仰头,问他怎么不叫醒她,纪长顾解释说是担心她身体还未复原,特意让她睡到饱。不过婚宴持续三天,新娘子一直抱恙不露面也不太好,大家总归会担心,尤其是她生父庄司令。所以他寻了个借口,说和枝枝一起出海亲手为庄司令钓石斑鱼之王——龙趸。
龙趸又称巨石斑鱼,肉质鲜美,越大越是稀有,就算是有经验的渔民也难以轻易捕捉。
而庄成思本人酷爱吃海鱼,此番纪长顾提出的海钓既能尽一下孝道,又能掩饰枝枝不露面的真实原因,可谓一箭双雕。
这几年庄爸爸一得空就偷摸着跟在自家闺女后面,缺什么送什么,做得不显山不露水,会在她遇上不讲理的客人时把人拉出去私刑伺候,会为了拉近跟她的关系扎在左邻右舍大妈堆里,皱着眉听她们给他介绍离异少妇或美丽寡妇,会帮她追赶蹿上街的淘气小奶猫,只是有一回不幸被电动车撞进医院。
人心都是肉长的,沈灵枝不是木头人能做到无动于衷,虽说嘴上没喊过一声爸,但心里已渐渐默认这位生父的存在。
所以一听纪长顾说是要钓鱼给庄司令吃,她点了点头,觉得是该回一下礼。
只是这进度……
沈灵枝瞟了一眼身边过分干净的鱼桶,梁治在后面悄悄比划纪长顾已经独自钓了一天多。
这不说还好,一说她还更心疼了,连忙让梁治请来船长传授一下钓鱼技巧。
在她眼里只要赶紧把鱼儿钓好了,才可以做点别的,弥补一下缺失的夫妻二人世界。
船长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头儿,蓄了短短的灰白色络腮胡子,走路神采飞扬。
他先跟沈灵枝打招呼,用带口音的蹩脚英语称赞她的美丽,然后对纪长顾叽哩哇啦说起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纪先生,您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把鱼竿儿挂在这,无论鱼线怎么动您就是一动不动,到最后干脆连鱼饵都不放了,您到底是来钓鱼还是被鱼钓的?)
沈灵枝拉拉男人臂弯,“他在说什么啊?”
纪长顾配合她身高低头,“他祝我们新婚快乐,说我们天造地设,郎才女貌,问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怎么睡了一天不理我。”
这种糗事儿居然都被外人看出来了,她抱紧他胳膊连连摇头,自己怎么可能生他气。
杵在一旁的翻译:“……???”
大胡子船长看到小夫妻眉来眼去无视他存在,更气了。
“#¥%……”(折腾了一天没装鱼饵的鱼竿,你现在说想跟我学垂钓,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纪长顾:“他说我们趁年轻要尽早备孕,生一个有点少,生两个刚好,生三个热闹。”
翻译:“……?????”
沈灵枝脸上发烫,避开男人别有深意的目光。
这个国家的人也时兴那套催生大法吗?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你跟你丈夫好好说一下,钓鱼是一门神圣的学问,不是过家家!如果真想学钓鱼,就装上鱼饵,认认真真地钓!)
纪长顾:“他说他知道几个容易受孕的方式,让我们多多尝试一下。”
翻译:“……”好想原地消失肿么破。
沈灵枝这下连耳根都红透了,盯着地面点头。
纪长顾顺势把她揽入怀里缓解她燥意,胸腔低低震动,“告诉船长先生,谢谢他的建议,我会全力以赴。”
沈灵枝直接埋进他胸膛不出来了。
翻译:“……”嘤嘤嘤,他好难啊。
“顺便,如果船长先生不嫌弃,邀请他参加今晚的海鲜盛宴。”
大胡子船长听完翻译脸色微妙地变了,类似于接触到喜欢的事物又极力抑制上扬嘴角的表情,导致脸部肌肉细微抖动。
本来嘛,他看到小姑娘脸皮薄,训她丈夫都能脸红得像番茄,已经有些说不下去,这会儿正好顺水推舟。
对,只是顺手推舟,绝对不是他贪吃。
“*#@……”(哼,别以为这样你就能钓到鱼了,把鱼饵装上,需要帮忙再叫我!)
大胡子船长走远了,脚步有些小开心。
沈灵枝从他怀里钻出脑袋,“船长先生就这么走了吗?没有教钓鱼?”
“教了,只是专业术语不太懂,需要翻译复述一遍。”
她突然想起刚刚他翻译了大部分,“刚刚船长先生的话你能听懂?”
“能听懂一些日常。”
“好厉害!”
她瞬间化身小迷妹。
纪长顾淡笑摸摸她的头,示意让翻译员复述所谓的“钓鱼技巧”。
翻译:“……”无中生技?
可怜的翻译在某人高压目光下磕磕巴巴挖出他知识库有限的钓鱼技巧,“船长先生说,装上鱼饵,放线,等鱼上钩叫可以叫他来帮忙捕捞……”
她静默两秒,悄咪咪拉他衣袖,“这个翻译好像有点水啊……”
翻译:“……”呜呜呜,做人太难。
沈灵枝坐回小板凳上,看着纪长顾在光秃秃的钩子上挂好鱼饵,重新放入湛蓝的大海。
然后她继续抱着他胳膊。
“枝枝,刚才的话不要有压力,你想生就生,不想生不会有人逼你。”
她愣了愣,抬头。
四目相对,纪长顾用戴婚戒的左手摸摸她的脸,“不过如果想生了,记得第一个告诉我,嗯?”
看到戒指她就想起自己弄丢的那个,愧疚极了,对于他任何要求都不假思索地点头。
事实上他就算现在想要酿酿酱酱,她也会立刻答应。
只是某人显然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就一直坐在这儿钓鱼。
从上午到傍晚,除了钓上一条还算稀有的东星斑,其余的就是一些金线鱼,章红鱼,带鱼等常见食用海鱼。
沈灵枝也是崇尚生活要有仪式感的,眼见天都快黑了,他还在钓,她不仅没找到丢失的婚戒不说,连跟他的洞房花烛夜拖了快三天还没补上,那心里真是抓心挠肝,恨不得把他掳回房当场扑倒。
海钓期间她有尝试着诱惑他,只是每当她要施展时,男人要么起身查看鱼线,要么让她离他远一点,说自己身上腥。
即便她不管不顾抱着他,他的注意力也在鱼竿上。
她甚至怀疑他爱上鱼竿了。
“累了?累了先回房休息。”
纪长顾看到她懊丧的小模样眼底流过一丝笑意,吻了吻她的脸。
“那你陪我。”
“乖,我再钓一会儿。”
“纪长顾!”
小奶猫露出了小爪牙,啪叽一下,对准高她一个头男人一个壁咚。
但这鲜明的身高差,与其说是壁咚,不如说更像是他靠着墙,她灰头土脸趴在他身上。
“我们……结婚了!”
“知道。”
“你,你不觉得少点什么吗?”
“什么?”
她瞪圆水汪汪的眼睛,“新婚夜!”
提示得相当明显了,沈灵枝从没想过摆脱了猫咪发情期还有急着脱男人裤子的一天,羞得面红耳赤。
男人仿佛这才意识到什么,深深凝视她,“看你睡这么久,我以为你不想要。”
“才不是……”
这样说又显得她太迫切了点。
“这是新婚夫妻该做的。”
“你很累,我怕你吃不消。”
大尾巴狼早看穿她的小心思,依旧君子之姿,面不改色循循善诱。
天真的小猫咪摇头,“不累,我可以的。”
男人喉结细微滚动,摩挲她细嫩的脸蛋,像开始斟酌从哪个部位开始品尝美味珍馐。
“原来是我不解风情,我的错。”
他哑着声,微妙加重音,“我会尽力补偿你的,我的纪太太。”
另一边,船长被邀请上岛前问了下梁治。
“@#¥……”(那位先生不擅长钓鱼,那他擅长什么?)
梁治:“他擅长的东西其实不少,比如苦肉计。”
大胡子船长听完翻译,露出疑惑的表情。
“@*%……”(什么是苦肉计?
梁治:“比如在自己妻子面前故意露出可怜的一面,让妻子心疼他,从而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大胡子船长听得不是很明白,后背却莫名泛开一股凉意。
好像是个可怕的男人。
算了,还是吃比较重要。
船长踏上岸,梁治拿出西装口袋里的天鹅绒盒,赫然是沈灵枝丢失的钻戒。
☆☆☆
终于要写完新婚了(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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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H) 番外新婚篇(二十一)牛奶浴 微h
游艇靠岸的时候,那条东星斑被送去厨房,那将会是对庄司令而言别有意义的菜肴。
沈灵枝和纪长顾终于在婚后头一次以夫妻身份单独共进晚餐。
饭后他们在甲板上消食,纪长顾先去洗澡,钓了一天的鱼身上都是一股味。
出来发现她人不见了,地上散落她用身上褪去的衣物指引出的路线,指向一间温泉房。
他的小妻子诱人功力渐涨了。
纪长顾眼里浮现柔光,沿路弯腰拾起。
她也是清楚现在游艇除了他们就只有梁治和另一位船员,胆子才这般大。
走到门前捡起白色蕾丝文胸,这一叠衣物并没有包括内裤。
他推开门,淡淡的白雾缭绕小屋。
而他所疑惑的最后一块布料,就穿在沈灵枝身上。
她在泡牛奶浴,池子里一片暖暖波荡的雪白。
此刻的女孩仅穿一件白色棉质内裤趴在水上浮毯,池子边做了喷泉柱设计,循环的乳白色水液浇落在她身上,像一件流动的白纱,而她腰窝积蓄的一小滩奶白,像极了他往日射在她身上的浓浆。
男人喉结徐徐滚动,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沈灵枝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偷偷从臂弯往外一瞄,就见他正垂着眼,叠她脱下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拉伸衣服的褶痕,跟他平常一样,做事稳重又高效率。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画面,沈灵枝急得脚趾头左右一挠一挠。
什么呀,怎么没反应!衣服比她性感,比她有吸引力吗?
“老公,一起泡澡吧。”
说着她悄咪咪撅高屁股。
纪长顾低低“嗯”了声,眼角察觉到她猴急的小动作,差点没压住上扬的嘴角。
沈灵枝见他还是不动不做二不休使出杀手锏。
“老公,帮我脱一下,难受。”
她晃了晃臀,圆得诱人。
纪长顾终于不再逗她,下水到她身边,她本就白,浇落的牛奶更让她像瓷娃娃般无暇,纯白内裤浸了水呈半透明,嫩生生的缝儿成了唯一娇俏的粉。
跟剥蒜衣似的,他褪去她仅剩的遮蔽物,丢在一边,大掌缓缓摩挲她臀肉。
“还难受吗?”
“嗯……嗯……”
其实他摸得她很舒服。
但这就跟挠痒一样,不管抓起来怎么爽,还是压不住身体占上风的痒意——她被他吊了那么久,他随意揉弄几下她就有感觉了,整个人钝钝的,拉过一只大掌轻啃他指尖——这事儿她想了一天了,这种盖章认定两人合法属于对方的感觉有种美好的不真实感,她想到处啃啃他,看是不是真的。
她的力道像幼崽,不痛不痒,舌头倒是软糯得诱人。
纪长顾指腹摸她唇角,喉咙发紧,“才吃了晚饭,又饿了?”
饶是下了水,男人仍旧一丝不苟裹着浴袍,发尾浸了湿气沉沉垂在眼睫,揉屁股也揉得正儿八经,只看他的脸估计都以为他在办公。
她湿漉漉看了他两秒,忽然一个飞扑。
纪长顾怕她受伤急忙接住,猝不及防跟她一起跌入牛奶池中。
水花飞溅,再起身时,他稳稳托着她臀瓣,十指嵌在她嫩白的臀肉间。
“胡闹。”
他不甚苟同地训她,但这氛围完全让这俩字变了味。
沈灵枝一口啃在他锁骨上,小手探进他衣襟,胡乱摸他硬实的胸肌。
“枝枝……”他哑了声。
“哪有人……泡澡还穿这么多……”
她自言自语咕哝,跟小色女似地直接扒开他浴袍,扭两下从他身上跳下去,一路哼哼唧唧往下啃。
肌肉越啃越硬,她牙都要崩了,只好换成舔的。
舌头细细勾勒他肌肉纹路,再往下时,就感觉到有硬硬的圆头抵在她乳尖。
而她的注意力被性感的人鱼线吸走,嗷呜啃上他的胯。
男人倒吸一口气。
“枝枝,别闹。”
与他的克制和警告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大掌正柔柔抚她的粉腮,充满鼓励性意味——他其实爱极了她的主动。
那圆硬之物从她的胸抵到她脖颈,一跳一跳的,她终于低头看向那根凶悍的大家伙。
池子水不深,堪堪漫过他胯。
勃起的阴茎大半截破出水面,斜上朝天,奶白色水液点缀在表层,欲得她两腿发软。
他喉结滚动,“亲亲它。”
沈灵枝对着顶端啵唧一口,大肉棒一颤,倏然像涨大了半圈。
她瞪圆眼,伸出指尖把大家伙压入水中,企图用热乎乎的牛奶浴多泡一泡,降低敏感度。
结果手一松,那东西又翘回去了。
再压,再翘。
几番折腾下来似乎越来越大,她要哭了,等会儿要是这样插进来,她会被弄死的吧。
沈灵枝扭头准备找凉水洒上一洒,腰上猛然一紧,整个人被抵到池边。
纪长顾垂眼看她,英气逼人的脸上满是刚才飞溅的牛奶珠子。
“老……老公……”
她对上他涌动的黑眸,两手有些慌地堵在他胸前。
“闹完了就知道叫老公了,嗯?”
“你本来就是嘛。”
她小小声顶嘴。
纪长顾听得胸口躁动,目光滑向她两腿交汇处。
她被他抱离水面,两瓣贝肉闭成一条缝,暧昧地沾染乳白色液体——那是池子里的牛奶。
但是显然,她自己也流出不少,就缺他的了。
烙在她小肚子上的阴茎蛰伏跳动。
“枝枝,帮它插进去。”
他低头亲吻她耳朵,呼出的热气痒得她直缩。
沈灵枝小心地握住硕大的顶端,心里一阵颤栗,也不知是不是牛奶浴泡上了头,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他打商量,“老公,这个……太大了,可以不可缩小点……”她前两天真的被肏怕了。
纪长顾闻言又好气又好笑,他的小妻子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居然希望那里“小”。
“让它射出来就会小。”
她小手开始殷勤地在他阴茎来回滑动,“那我……”
“但是射完就不硬了,插不进去。”
她傻呆呆顿住。
“这么怕你老公的肉棒,怎么过新婚夜?今天就到这,等你休息好再说,嗯?”
纪长顾摸摸她的脸,低眸作势要走,像被妻子三度伤害却始终隐忍的丈夫。
沈灵枝内心的愧疚感瞬间爆发到一个高度,急忙抱住他各种道歉撒娇,连撒泼打滚都要使上了,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纪长顾看得心里发笑,低头一个吻就让她安静下来。
辗转慢啄,她被亲得呼吸颤抖,红唇发烫。
心里痒痒的,她想追上去加重亲吻时,他的唇滚热地沿着她脖颈下移。
纪长顾把女孩身子倾斜四十五度,埋在她嫩白的奶团,嫩白的乳肉在他吞吐间时隐时现,他吃得越香,她的叫声就越媚。
“枝枝的奶越来越甜了。”
他松开一只被他吸得发涨的乳尖,奶肉弹出淫糜晶亮的弧。
她听得面红耳赤,下腹滚出热流,情急之下竟捂住他耳朵,“别说……”
纪长顾这下真的被她逗笑出声,脸贴着她饱满的乳儿,笑声低沉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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