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她从未如此庆幸自己四肢被束缚,不会让她扔掉节操直接扑倒唐斯年。
男人突然解开她绳子。
沈灵枝吓得睁眼,唐斯年撑在她上方笑看她,“看你这么难受就不绑你了。”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这么体贴!
“嗯……怎么流这么多水?”
唐斯年恍若未察般抽了纸巾,替她细细擦拭腿心。
她的确流了很多水,纸巾湿得快,唐斯年又抽了一张。
那种类似爱抚的摩擦更把她推到欲海边缘,男人不经意般往穴口一刮,她就溃不成军地崩了。
“唐唐,我想要……”
沈灵枝殷切地拉他手,小手因情欲变得湿热。
唐斯年动作一顿,桃花眼轻轻扫来。
“想要你,要你进来……”
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她磕磕巴巴重复好几遍。
视野被蒸腾的热气染得模糊,她恍惚看到眼前男子嘴角一勾,顿时天地如繁花盛放。
“喔?”他停在她唇上一公分,气息缓缓吐纳,“小灵芝想要我?可你都结婚了,得给我一个肏你的理由啊。”
沈灵枝想直接亲上去,被他轻飘飘躲开。
她急得一扭一扭,“你也想要的……”
唐斯年挑眉。
“我也……想要……”
男人仍然只是用桃花眼温柔盯着她,笑容凉飕飕。
“老公……”
“谁是你老公?”
他终于慢悠悠大开尊口。
“唐唐,你是我最最亲爱的老公……”
什么节操、矜持,她通通不要了。
唐斯年看似神态未变,微表情却流露出相当愉悦的气息。
“这个理由……还算恰当。”
“嗯……”
她发出绵延的鼻音——他的龟头推进来了,像奖励一般。
垂涎的肉棒密密实实撑开她甬道,过多的蜜水潺潺溢出,湿了她臀沟,肉体令人抓狂的骚动果然平息不少。
两脚颤巍巍扣在他腰后,她舒服得毛孔舒张,发现他进来不动也难受,扭着屁股让他动。
“别急,小馋猫。”
唐斯年缓缓推磨两下,感受她嫩肉腻在他阴茎的快感,突然拔出,从床头柜拉出一副vr眼镜给她戴上。
应该是最新型的,市场上没见过,材质很轻,画质逼真清晰。
眼前画面一跳,跟看多维电影似的,出现热热闹闹的古代迎亲画面。
她以第一视角看到自己身穿凤冠霞帔坐在轿子里,被一群土匪半路截去给他们头子当压寨夫人。坐在陌生的床边,一名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入,长发高扎,眉眼含笑,气质翩翩又优雅诱人,赫然是古装版唐斯年。
“我的夫人,请多指教。”
现实中唐斯年也附在她耳边,说了同一句话。
沈灵枝被他喷洒的热气灼得一缩,vr世界中痞邪的土匪头子倏然勾唇压来,撕扯她艳丽的嫁衣,vr眼镜应景地释放衣帛碎裂声。现实中唐斯年也相当配合剧情,她没穿衣服,他就像真的土匪头子大肆揉弄她两团奶肉。
她被揉得爽多过于疼,但更多是羞耻,“唐……唐唐……”
大变态,居然用这种方式玩角色扮演。
“唔……”
vr中的土匪头子含住她粉嫩的乳尖,将其吸成淫糜的圆锥体,大掌分开她两腿,挑逗她本就泛滥成灾的腿心。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排山倒海的欲望几乎让她分不清虚拟与现实,她慌乱得伸手一摸,碰到唐斯年的头,稍稍安下心,安慰自己眼镜里看到的只是虚拟世界而已。
剧情的走向却越发失控。
红火的嫁衣破碎挂在她身上,衬得她肌肤愈发莹白,土匪头子释放自己怒涨的性器,将她光溜溜的两腿高架双肩,插入她白嫩的缝,开始前后抽送。场景太逼真了,连拔步床被摇得巨响都那么真实,好像她真成了压寨夫人被土匪头子压在陌生的婚房大肆侵犯。p⊕—1.¢⊕m
vr眼镜中展示的画面可以投放到屏幕上。
现实中当然是唐斯年注视屏幕上的剧情进度,插入女孩的穴中。
“夫人很紧啊。”
唐斯年在她耳边低缓地笑,“不够刺激的话,还有尺寸,速度,姿势可以选择。”
沈灵枝的视野突然弹出一个透明页面,什么大,很大,巨大,极大……这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选项,她脸上发烫,想把这个画面从眼前划去,谁知竟无意戳中“极大”。她慌了神,连带后面弹出什么选项也没来得及看,就被她的手叮叮点了两下,选项页面消失了。
眼前的男人还是古装版唐斯年,只是胯下的性器变得分外硕长,有如婴儿臂粗,青筋盘虬暴突,已不似人类的尺寸。
而第一视角的自己居然吞进去了,小腹还鼓起阴茎骇人的形状。
土匪头子把娇滴滴的新娘两腿拉到一字马,整个人叠在她身上,以最大的接触面积给予她急雨般密集的撞击,肏得她淫水直流。
男人看着屏幕中骇人抽送的性器意味深长,“喔……我不知道夫人原来喜欢这样的。”
“不……不是的……唔……”
唐斯年将埋在她穴里的阴茎打着圈扩充,并急速揉捻她阴蒂,制造犹如虚拟世界被婴儿粗阴茎贯穿的刺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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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H) 番外新婚篇(十八)射满高h(3300+字)
沈灵枝濒临高潮哪里受得了这些,叫都没来得及叫就哆哆嗦嗦泄了身。
男人抽出性器,堵在深处的蜜水喷涌而出,浇湿他下腹。
等她喷完又重新插进来,打着圈抽送。
在vr世界里,沈灵枝看到的就是自己被钉在床上,雪白的胴体艰难吐纳尺寸骇人的阴茎,每次进入小腹就会鼓起惊人的形状,那男人还插得又重又急,胸膛按压她绵乳,硬邦邦的下体打得她水汪汪一片。
虚拟世界里的女主很快被肏哭,居然是录用她的声音,媚得入骨,连她自个儿都听得发麻。
她沉痛地反思,难怪越叫就被折腾得越狠,原来她平常是这么叫床的吗。
床摇得愈发剧烈,衣服被褥扔到床下,床上交叠纠缠的身影淫乱得像浓墨重彩的油画。
太夸张了,这已经不是常人的速度。
其实现实中唐斯年没那么用力,不至于给她恐怖的感觉,但人是视觉动物,冲击的图像信息被传送到大脑进行主观上加工,再加上听觉触觉的多重刺激,很容易给她置身现实的错觉。
“呜……”
又一波可怕的快感扩散全身。
身娇体软的新娘被捧起臀瓣,初雪般嫩白的私处被摁到男人胯下大力抽送,打得粉红一片,她更加清晰看到异于常人的巨物如何挤入她腿间,像要把她子宫贯穿。
“不要了不要了,会坏的唐唐……停下……”
沈灵枝真的怕了,两腿蹬着要往后退,眼泪稀里哗啦糊了一脸。
vr眼镜忽然被摘去,像从梦境跌回现实,唐斯年撑在上方柔柔地用软帕擦她惨烈的脸,“怎么怕成这样,又不是真的。”
她还未从高潮中平息,茫然盯着男人熟悉的脸,心里渐渐安定。
可往旁边一瞧,房间赫然还是刚刚虚拟现实里婚房的模样。
不是梦!她吓得毛都要炸了。
“只是全息投影。”
唐斯年失笑地搂住跳起的女孩,见她不信,把她抱坐在镜子前,以把尿的姿势分张她两腿,让她亲眼看着自己阴茎沉入她身体的模样,“看清楚了?这才是你丈夫。”
他拉着她的手去摸他们交合处,特别湿热的一根,硬硬的嵌在她体内。
以往她都觉得他们尺寸要命,如今有了可怕的对比,瞬间觉得眼前的家伙变得可爱起来。
唐斯年迫使她握了握茎身,轻吮她沾了淫液的手。
“看来小灵芝很喜欢。”
她红着脸假装没听到,又听他蛊惑般低语,“转头,舌头伸出来。”
这人温柔起来简直像投放十万吨炸药。
沈灵枝毫无意外被亲了个正着,舌头在他唇内被含弄把玩,她尝到他们融合的味道,混杂他浓烈的香气和荷尔蒙,几乎让她神魂颠倒。与其说他吻技高超,不如说会勾人,他就是有本事让她欲罢不能,追着他气息。
唐斯年不紧不慢品尝她味道,眼下的姿势限制他发挥,所以仅仅是有一下没一下抽送,慢条斯理揉她的奶和阴蒂。
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敏感得不行,嘴里呜呜的,身体蜷在他怀里发颤,嫩穴乖巧大胆地吞吐他粗涨的性器,红到委屈的花核让人想肆意蹂躏。忽然穴肉急剧收缩,她跟抓救命稻草似地抱他手,两腿直绷,火热的蜜水从深处尽数浇灌在他龟头,舒爽极了。
他本可以持久些再射,但他并不想忍,干脆放松身体,任由龟头堵着宫口射出浓精。
“啊……啊……”
沈灵枝被他射得又冲上一次高潮,倒在他怀里累得不行。
镜子里倒映出他们交合的部位,他看起来还是很硬,严严实实堵在她体内。
“唐唐,可不可以退出去?”
涨涨的难受。
唐斯年闻言只抚摸她软绵绵的肚子,从镜子温柔地注视她。
“知道压寨夫人会被做什么吗?”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会被灌精啊。”他贴着她耳朵,揉她肚子的手加大力道,“从早到晚灌满肚子,不能流出来,直到孕育出孩子为止。”
沈灵枝打了个寒颤。
唐斯年把她抱到桌子上,拔出性器,他射得多,难免淌出些。
她就看着他跟审视珍稀物似地盯着她腿心,抬起她一条腿,又顺利地插了进来。
一边抽送,一边用醉色迷离的眼盯她,轻啃她唇。
就算美色当前她也要哭了,这一个个都是吃伟哥长大的吗。
这个姿势比刚才入得深,唐斯年进出更为顺畅,还有空端起餐车上的贵腐葡萄酒轻啜。
金黄色液体沿着嘴角蜿蜒滑落,就是这样他也性感得要命。
她看得呆滞,琢磨着酒都漏出来了,该不会是他体虚拿不稳了?
“乖,舔干净。”
似乎洞察她心里所想,男人似笑非笑看得她发毛。
沈灵枝就去舔他,颈部是重灾区,她在那一块儿打转舔舐,嘬出了点醉意,看他喉结滑来滑去颇有意思,她仿佛见到玩具的小猫追着含弄,用没什么杀伤性的牙尖轻啃。
唐斯年自始至终缓缓抽送,轻嗅她发丝香气任她捣乱。
只是末了轻飘飘在她耳边来一句,“夫人玩得这么开心,也让为夫高兴高兴嗯?”
沈灵枝深刻认识到什么叫“自作自受”。
臀被摁到胯下,龟头搅着积蓄的浓精深入浅出,直逼宫口。
她坐在单腿桌子边,被肏弄得呼吸不畅浑身发抖,桌面因受力不均被撞得一摇一摆砰砰作响,最后终于不堪其扰要倒了,唐斯年一脚把桌子踢正,就着结合姿势把她压入沙发。
这一记直接把她推向高潮,嫩穴死死绞着阴茎,她头皮一麻,疯狂过电。
伴随灭顶的快感和涌出的蜜流,她抱着他后背呜呜地哭了。
“唐唐,不要了好不好,肚子好涨……射了很多了……”
唐斯年覆在她身上,亲吻她脖颈的细汗,独属少女浓郁的馨香让他连呼吸都食髓知味。
“饱了?”他的笑像羽毛扫过她血管,“饱了怎么还吸这么紧,还高潮嗯?”
掌心啪的一下拍在她臀瓣,酥麻的痒,她颤栗,穴肉立刻滑出黏腻的水。
“才……没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她早就学得有模有样。
唐斯年勾唇,也不戳破她,强迫她直视他眼睛,深埋的龟头退到穴口,再深深顶入。
一来一回,把她身体肏得有节奏晃动。
她着魔般与他目光交缠,那双仿佛糅合了欲海和星夜的桃花眼轻易给人情深的错觉,望到深处是让人心悸的暗礁,像在对她蛊惑:乖女孩把子宫张开,让我好好射进去。
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龟头反复戳弄敏感点,两个满满的精囊打在她穴口发出啪啪声。
两条嫩白的腿越肏越开,很快被逼成一字。
即便张到极限,两瓣贝肉还是黏腻地吸绞粗硬的阴茎,留下滑溜溜的水液。
溢出的浓精被捣成白沫,交合处一片狼藉激烈的白。
沈灵枝一方面怕极了来势汹汹的快感,一方面又贪恋瘙痒被深度抚慰后的舒畅,双重矛盾下就演变成她一边哭着摇头一边紧紧抱住身上男人,整个人被干得死去活来。
“唔——啊啊啊——”
眼前一片绚烂的光,她颤抖地弓起腰身,迎接排山倒海的巨大狂潮。
男人阴茎还在猛烈抽插,痉挛的嫩穴在被捣弄中疯狂往外喷水,女孩哭声变大,收缩极强地吮着肉棍,唐斯年强忍在四肢百骸炸开的快感,狠撞几十下,终于抵着宫口射出更多的浓精。
这波高潮的余韵太强,沈灵枝几分钟都没晃过神,嫩穴含着肉棒还在急急抽搐。
“满了?”他摸她肚子。
她委屈地点点头。
唐斯年安抚似地吻她,舌头在她口腔轻舔一圈就收回去,托着她屁股把她抱起。
沈灵枝虚脱地靠在他身上,庆幸终于到此为止,后背倏然贴上凉凉的实木柜,而实木柜在全息投影的渲染下像是古代糊了油纸的窗,透着淡淡白光,动一下就能发出不堪一击的响声,像要裂了似的。
“唐唐,不是结束了吗?”
她惊慌地将两手抵在他胸膛。
唐斯年顺势退出她体外,堵在深处的浓精绵绵往外流。
“夫人你不乖。”
龟头在她糊满白浆的穴口轻蹭,“射给你的东西,怎么都流出来了嗯?”
她唔了声,私处再次被粗长的阴茎撑满了。
唐斯年压着她肏,衣柜门撞击声逐渐激烈,持续不断的啪啪声充斥在偌大的卧房。
她被干得淫水狂喷,经常是阴茎还堵在她体内,高潮的水液就像喷泉从抽送边缘飞溅而出。
“唐……唐……不要了……”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她躺在一张过分柔软的大床上,两腿无力分张到最大,身上的男人还在大肆攻占她秘地。她嗓子已哭哑,早忘了最后关卡是要讨好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漫长要命的性事。
“呜……”
私处剧烈收缩,她又到高潮了。
沈灵枝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身上的男人,脚丫子更是直接缠到他耸动的窄臀上,想让他快点射。
肏了那么多回的嫩处依旧吸附力惊人,唐斯年感觉到阴茎被死命吸缠的快感,低哼了声,忍不住精关大开,再次将火热的白浆射满她深处,她哆哆嗦嗦又一个高潮。
拔出半软的性器,女孩的私处因被肏太久一时合不拢,还残留性器粗壮的尺寸。
媚红的穴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痉挛,沾满浓白的精液。
事实上整个房间都是欢爱后淫糜气息,到处都留下她被肏得淫液飞溅的痕迹。
与此同时,守候在唐斯年门外的亲信保镖汗如雨下——纪总的人好几次找上门了,都被他急中生智地推掉,但不知纪总从哪得知新娘子在唐少这儿,准备亲自上门要人。
可这里面的情况,他哪里敢擅自打扰。
纠结万分,他还是决定拨通内线给唐斯年,通知“纪总即将上门”一事。
唐斯年在这端懒洋洋道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帮床上虚脱的女孩擦净穿好衣服。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身体,他是不准备这么快放她走的。
等唐斯年信步出去,纪长顾已等候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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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真是亲儿子了,新婚篇他的part居然最长~新郎实惨哈哈哈
只剩个老纪新婚篇终于结束啦!喜极而泣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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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H) 番外新婚篇(十九)老纪的新婚夜
纪长顾没有要到人,唐斯年似笑非笑一句“新郎都不知新娘在哪,我又怎么知道”,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其实早在宴会上与枝枝失联,他就察觉到猫腻。
此次婚礼的安保已达到最高级别,每一位入岛之人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身份检测,因此她遭遇危险的可能性极低,岛屿又是唐家的地盘,能在众人眼皮底子下带走新娘且没引起任何骚动,除唐斯年没有第二人选,另外几个男人想必也是帮凶。
枝枝成了他妻子,这些家伙嫉妒,意难平,他理解,作为胜利者他不会计较,但不代表没个度。
海风呼呼地吹,唐斯年还邀了纪长顾去观景台看海赏月。
纪长顾胳膊肘搁在栏杆,双手交握,眺望碎芒闪耀的海景一副不冷不热谈判口吻,“我这人一向公平,有人让我失去什么,我会讨回同等价值之物。如果枝枝今天不出现,我不介意延长一倍的蜜月期,弥补我和枝枝错失的新婚夜。”
打蛇就要打七寸,他很清楚枝枝是唐斯年的软肋。
唐斯年目光微妙一顿,笑盈盈偏头,“怎么说得枝枝好像真失踪了似的,四周都是海,她能跑哪里去?还是说……有人怕她一时醒悟悔恨万分,逃婚了?”
“总比有些人连让她反悔条件都没有的好。”
三言两语,两个男人暗潮汹涌。
保镖为缓解看不见的硝烟过来递酒,纪长顾接过高脚杯搁在桌面,“酒我就不陪唐少喝了,我的妻子还在等我。”
唐斯年似笑非笑,一副请便的架势。
同是男人,何尝看不出他极力掩饰在从容下的狼狈。
唐斯年半眯起眼欣赏扑灯火的傻飞蛾,嗯,睡了小灵芝之后果然看什么都顺眼了。
纪长顾走得阔而快,转眼就到楼下。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但是娶她的时候,他心里的确没底——他不确定枝枝最喜欢谁,自己能不能胜任她理想中的丈夫,如果她要临阵脱逃完全是有可能。
可他还是娶了,她是他这辈子最没把握也是最美好的意外,他娶得心甘情愿。
只是没想到当真正面对掩藏在甜蜜下的裂痕,他还是做不到游刃有余。
强风猎猎扑来,属于海的咸涩味灌入口鼻。
纪长顾停在原地闭了闭眼,最终脚步一转,放弃继续找人。
如若枝枝真有反悔之意,他愿意给她一点时间缓冲,但无论如何她还是他纪长顾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一点他永远不会退让。
推开婚房门,一室漆黑,静得令人窒息。
婚床是纪长顾特意请了设计师专门设计,红火美丽而不艳俗,不过此刻他没有欣赏的心情。
灯也不开,直接扯开领结躺到床上,连床褥隐隐萦绕的少女馨香都忽略了。
“surprise!!”
纪长顾睁开眼,一个娇小黑影飞身而上,压得他呼吸断了两秒。
他愣了愣,好像……比以前沉了点。
“阿顾?”
沈灵枝趴在他身上一会儿没见动静,胡乱沿着他温热的胸膛往上摸,还喃喃自语,“难道睡着了?居然比我还累吗?”
她被唐斯年的人送来后就一直强忍困意躲在床下,等着给他惊喜。
结果没想到他睡得比她的惊喜还快?
身体软绵绵紧贴着他,带着馨香小手疑惑地在他脸上摸索。
纪长顾感觉到心里的裂缝被某种绵软之物填满,快要涨出心窝,素来冷淡的面部神经也控制不住嘴角上扬。
沈灵枝摸到他唇,立刻感觉到微微变化,“你没睡?”
“嗯。”
“那刚刚为什么不说话?你生我气?”
“没生气。”
他只是觉得像在做梦。
手臂环住身上的娇人儿,一点点施力,像要把她嵌入他体内。
沈灵枝也不知怎么解释今晚的事,np的情感世界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她心怀愧疚,搂着纪长顾脖子蹭了蹭,“我来晚了,对不起嘛……老公。”
她清楚感觉到男人肌肉瞬间紧绷,几秒钟静默,细碎酥麻的吻从耳朵密密落下。
纪长顾含着女孩的耳朵,呼出低哑的嗓音,“叫我什么?”
“老公。”
“再叫。”
“老公。”
在她回答间隙,他的手就在她嫩臀上轻轻摩挲。
听了几次“老公”,纪长顾终于忍不住翻身把女孩压入床内,热吻从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一直烧到唇。
不用他哄,她就乖乖张唇让他长驱直入。
抚摸她细腻的脸颊,男人舌头热烈占据她柔嫩的口腔,与她勾磨厮缠,享受从舌尖蔓延至五脏六腑的亲昵和酥麻。
他的味道醇厚清爽,带着浓烈的荷尔蒙和引导者的呵护。
这就导致她整个人愈发的困倦——本来这一晚经过这么多性事她早已累到虚脱,方才不过是强撑着面对他,结果他还亲得特别久让她特别舒服,能不困吗。
为灭掉瞌睡虫,沈灵枝让他开灯。
话一出口想到身体还留着床事的痕迹,急忙反悔不让他开。
然而为时已晚,床头灯霍然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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