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单经见势甚喜,眭固果然如自己预想的一样,并没有落败,而且拖延了如此之长的时间。此刻烈阳残酷的烘烤着大地,忽律娄的军士已然热汗直流,精神倦疲。
单经面露笑意,唤郭援上前,吩咐他让军士将自备的青梨吃掉,并让诸人准备听令进攻。郭援抱拳应诺,自去传达将令去了。
不一会儿,命令传达完毕,两千军士皆从怀中拿出青梨,满脸满足的吃了起来,此刻他们虽然没有完全暴露在烈日之下,但空气中温度的上升,也使他们甚觉炎热。所以当青梨一入口,众人皆是觉得满口清甜,爽朗不已。
单经也从怀中摸出了青梨,神态怡然的吃了起来,一边吃着,还一边观注着敌阵的一举一动。
汉军吃梨解暑的这一举动,霎时便引来了鲜卑军惊羡的眼光,他们的心底顿时便被勾起了对凉水的渴望,此刻他们本来就已经焦热难奈,如何见得这一场景。这简单的视觉冲击,顷刻间便让鲜卑军变得焦躁不安,体内水份消耗的更快。
“将军之策果真高明,先借地利之便,利用烈日丧敌精力,再用青梨解我军之暑,溃敌之锐,此刻鲜卑人疲马倦,这一战我军已然获胜了”郭援提戟扬马至单经身旁,望着军势衰弱的鲜卑军说道。
此时此刻,连他都明了,虽然阵中的厮斗还未分出胜负,但是整个战场上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两边虽在同一战场,但是一边是气定神闲,一边却是度日如年
单经撇头看了郭援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微微一扬,将腰间长剑拨出了剑鞘。
郭援会意,手中画戟紧握,目光顿时变得深寒起来。身后卜己、徐荣、吴综三将见单经拨剑在手,也纷纷扬马至前。
单经扫视了四人一番,随即将长剑朝空一举,厉声喝道“三军听令,直扑贼阵,奋勇杀敌”
“喝喝喝”
将令一下,郭援、卜己、徐荣、吴综四将顿时一涌而出,身后两千军士喝喊着随着其后,如波涛般直袭鲜卑军阵而去。
“什么可恶汉贼使诈,给我杀光他们”突发的情况,让忽律娄为之一震,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拨出弯刀喝令军士冲杀。
不过此时的鲜卑军已然今不比昔,酷热的烈日已经让他们浑身精力溃散,力不从心,作战力几乎与寻常百姓无益。
而汉军却是精力旺盛,两千军士在五位英勇的将军带领下,如同猛虎一般直入鲜卑军阵,此刻的鲜卑人无疑成了强弩之末,待宰羔羊,人多也不济事了。因而只一番冲杀,鲜卑军便混乱不堪、死伤无数,前面四排之士尽被汉军诛戮。
眼看败绩将成,忽律娄已然顾不得许多,唤上数名亲信,拨动战马望后便逃。
单经一直观察着忽律娄的举动,如今见他要逃,怎能放过,当即舞动长剑,催动战马,直入鲜卑军阵。
冲入阵中,两军厮杀混乱,大半鲜卑军左右逃窜,人踩马踏,弄得烟尘滚滚。单经不管其他,舞动长剑,直杀向前,他的目标只有忽律娄。
“贼将看矛”
单经正往前冲,却不知从哪儿越出一名鲜卑骑士,舞动长矛直冲过来。
见势,单经赶忙俯身马上,待与敌骑相交时,长剑霎时挥出,斩敌下马。
刚斩这厮,单经突然觉得脑后生风,回头一看,却见须卜索挥舞利器,朝着自己当空劈来。
此刻避让已然来不及,单经急忙卯足气劲,架剑格挡。
只听得“锵”的一声响,须卜索的铁骨朵砸在了长剑之上,一股难以想象的震力使得单经霎时失神,双手麻木,手中长剑几乎握拿不住。
不等单经回过神来,那须卜索一声爆吼,使出全劲,将砸在长剑上的铁骨朵用力往下一压。
“嘭咚”一声巨响,单经的战马顿时承受不住这种强大的力量倒下地来,霎时扬起一地尘土。战马尚且经不住,单经如何好受,刚倒落下地,口中便已喷出一串血来,手臂上的疼痛与酸麻使得他不得不放下手中已经弯曲不堪的长剑。
“可恶,想不到如此精巧的长剑也经不住重型兵刃的一击,看来剑的时代已经过去,它的确已经不适合上战场,只能作为装饰品了。”
倒落在地,单经看着弯曲的长剑心下若有所思,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谁用长剑作为马上兵器,因为马上作战,剑已经发挥不了作用,这个铁骑纵横的时代,环首刀与长矛等才是马上神器。
可是眼下后悔也来不及了,须卜索的铁骨朵再一次横空砸下。这一刻,单经完全感觉到了死神的迫近,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好像已经确信自己的一切就将到此结束。
“强贼看戟”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熟悉的虎吼声从单经的黑眸视线中炸开。下一刻,只听得一阵惨嚎,随即便是人落下马的声音。
单经瞪眼一看,只见郭援提戟飞身下马,地上躺着倒入血泊中的须卜索。
“将军无恙否”郭援奔至单经身旁,满脸担忧的问道。
“无碍”单经心有余悸地摇摇头,随即正色道,“速追敌首,万不可让他逃脱”
“诺将军放心,末将绝对不会让鲜卑贼首逃脱”见单经确是并无大碍,郭援这才抱拳领命,翻身上马,追袭忽律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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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5章 借花献佛赏功臣(二更)
见郭援追击忽律娄而去,单经也赶忙起身,从地上拾起一杆长矛,瞪大嗜血的虎目朝乱敌杀去。
几名鲜卑士卒对单经恨之入骨,舞动弯刀,跃步杀来,单经奋起勇武,抖动长矛,左右挑刺,将挡者尽数杀死。
此时的战场已经完全成为了汉军的主宰地,地面上的鲜卑军卒尸身随处可见,早已溃不成军的鲜卑军卒只有极少的悍勇之士还在殊死顽抗,其余的不是战死,就是弃械乞降。
战斗没有持续多久,便以汉军大胜告捷,一万鲜卑死数过半,存活者寥寥可数。
“弃械免死”见鲜卑军卒所剩不多,也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单经高举长矛喝喊。
旋即,汉军兵士迅速将余者围拢在核心,接着单经的话语喝道“弃械免死”
“将军饶命,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剩下的鲜卑军卒早已胆寒,如今连自己的主子都弃他们而逃了,他们如何还愿死战,闻听“弃械免死”这话,顿时如蒙大赦,纷纷丢下兵刃,齐发乞降。
单经嘴角微扬,颇为得意,随即下令道“徐荣、卜己带人清理战场,眭固、吴综随我押降者回城”
将令下达,诸将士随即照令而行,徐荣与卜己领着一支兵士四下拣获器械马匹。单经则领着眭固与吴综押着鲜卑降卒转入城内。
高柳太守早在城内列下队伍迎接,城中百姓也尽皆敲锣打鼓,四下欢呼。
单经带着队伍缓缓驶入,很是享受这种胜利的喜悦。
“将军真神人也只略施小计便大败鲜卑,下官真是拜服”单经的出色表现,着实让高柳太守钦佩,如今强敌已灭,他的危机解除,心下自然安稳欣悦,所以赶忙迎步上前,恭敬拜道。
见高柳太守俯身恭拜,单经赶忙跃下战马,拱手恭拜道“皆赖诸人奋力,太守鸿福,元仲方能破贼取胜”
“将军过谦了,今若非将军在此,我高柳如何得解其危我必大设酒宴,与将军庆贺”见单经极为谦逊,高柳太守心下更加敬服。
当然,单经可不是那种打了胜仗就骄狂不已的人,这高柳太守官阶在自己之上,尚且如此敬重自己,自己如何能够失礼,当即蹲身拜下,道“得大人厚待,元仲深感厚恩”
高柳太守微微一笑,心下暗道这单经胜而不骄,确是一位良才。
想罢,扶单经起身,握其手道“话不多说,将军且随我回府”
入夜时分,庆功宴结束,单经醉醺醺的被搀扶回了营地内休息,今天很高兴,打了个大胜仗不说,还再次磨练了眭固等将的胆气,擢升了战斗经验。
酒醉催人睡,躺下没一会儿单经便呼呼睡去。
“郭将军回来了,郭将军回来了”
昏睡中,单经被帐外的一阵嘈杂声惊醒过来。缓缓神,朝帐外问道“何事如此喧哗”
一名亲卫走入帐中禀道“将军,郭援将军回来了,而且斩賊首而还”
“啊”单经先是一阵惊愕,旋即才想起,自己只顾在庆功宴上饮酒为乐,却忘记了自己命郭援去追击忽律娄这件事。
“靠我怎么把郭援忘了,真他妈畜生”猛拍一下大腿,痛斥自己一番,随即翻身下榻,快速走出营帐。
出到帐外,只见郭援满身鲜血的矗立在“单”字大旗下,左手倒提方天戟,右手提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
“叔业你受伤了”提步走近郭援,见他满身鲜血,单经轻声询问,面露担忧。
郭援嘴角微微一扬,弃戟拜道“末将追贼三十里,幸不辱命,终斩忽律娄之首,贱躯之血乃贼人之血”
“将军追贼三十里而回,我却未派人迎接,真罪过也”郭援的这番话,无疑让单经感动万分,如此忠勇之士,天下间能有多少。这次自己真的太混蛋了,为人主,怎能忘却为自己卖命的良士,自己真的很惭愧。
“为将军效力乃是末将之幸,将军如何说这等话”徐荣昂首回道,眼神中只有忠心报主之色。说完,并将忽律娄的人头献上。
单经微微一笑,接过人头递给了一名亲卫,随即便扶着郭援进入了帐内。又命军卒摆下酒宴,亲自为郭援洗尘庆功。
当晚,两人喝得酩酊大醉,抵足同榻而眠。
次日,朝阳升起,单经与诸将用过早食后便整装来到太守府拜辞。如今战事已经结束,高柳危机已解,单经自然得告辞回去了。
闻听单经要走了,高柳太守甚为不舍,但自己也不能强留单经留下,简单叙谈几句,便教军吏抬出一个大箱子,说道“箱内有黄金一百斤,今赠于将军聊表心意。”
单经没有推脱,俯身叩谢道“那就多谢太守好意了”说着便教郭援等收下,接着拱手道“如今战事已毕,末将就此告辞了,太守保重。”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慢”高柳太守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单经,随即朝一小将道“速去将吾宝马牵来,赠给单将军回程所用”
“宝马”单经吃了一惊,没想到这高柳太守如此厚情重义,送了钱还要送自己宝马,这顿时让他喜上眉梢,欣喜不已。
少倾,那名小将牵着一匹黄色与白色相间的斑斓马走到内院停住。
众人见了,齐发踏出内门来看,只见那马身高八尺,体长一丈,四蹄如柱,紧实的筋肉中似乎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单经见这匹马目光有神,体型健硕,神俊非常,顿时便喜爱不已,由是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战马,仔细打量,这一细看之下更觉非凡,这马双眼猩红,额宽面长,躯体均衡,呼吸匀称,眸子中的那种深邃感隐约有包罗万象之意。
“哎呀呀真神驹也”英雄爱宝马,虽然单经并不怎么懂马,但是眼前的这匹马却让他一见钟情,喜爱非常,不由得开口叫道。
高柳太守走了过来,笑道“这匹马原产自北疆鲜卑,奔走如风,性格温顺,本是我的坐骑,今特赠于将军,务必收下。”
“承蒙太守好意相赠,元仲真是感激万分,那我就不客气了”单经欣喜非常,欢愉之下,忍俊不住伸出手抚摸起了那匹马。
那马确如高柳太守所言,温驯自然,偏着脖子直往单经身体蹭来,单经每抚摸一下,它便嘶鸣一声,似乎是在作回应。
“这马竟然如此温顺,真是良驹啊”
“是啊真是匹好马”
战马的举动让一旁的郭援、吴综、眭固、徐荣四人羡煞不已,啧啧称赞。
单经也欣喜若狂,拽住马缰翻身跃上了战马,两腿夹紧马腹,俯身摸了摸马的脖子,朝高柳太守问道“敢问太守此马可有名字”
高柳太守提步近前,道“此马尚未取名,今既赠于将军,那就请将军赐名吧。”
单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看着这黄白相间的马匹,微一思索后,便道“那就叫跃涧斑斓驹吧”
高柳太守点点头,笑道“好,这名号听着便有种威猛之感”
“是啊这名不错”郭援等人也是齐发开口叫好。
单经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朝高柳太守抱拳道“耽搁多时,末将当告辞了,太守多多保重。”
“嗯,将军一路好走,下官恕不远送”高柳太守拱手回礼,目送诸人。
离开高柳城,单经等众径往东南方向前行,一路官道宽敞,平坦好行。
“将军的这匹马真是雄健彪悍,这般行走如风,真称得上是上品马呀”行进中,郭援不停喝马奔腾,这才勉强与单经同肩而行,看着这跃涧斑斓驹每跨一步,便使速度提升,因此不由得赞叹起来,不难看出他对此马亦是深爱不已。
单经莞尔一笑,问道“怎么,跟得这么紧,莫不是你也喜欢这马”
郭援嘴角微扬,点点头道“如此良驹谁人不爱啊”
闻言,单经呵呵一笑,随即肃容道“好,那我就借花献佛,回去之后把它送给你。”
“啊这将军说笑吧你怎么可能舍得”郭援闻言一惊,双眼顿时瞪得老大,仿佛单经的话让人难以置信。
见郭援惊疑不信,单经止住马匹,正色道 “军中无戏言本将现在就把它送给你”说着,跃将下马,毫无半分不舍之意。
郭援也赶紧滚鞍下马,惊问道“将军果真送某”
单经点点头,道“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又斩贼有功,这马本当奖赏给将军。”
“啊这”郭援先是一阵愕然,随即面色转喜,当即蹲身拜下“将军以至爱恩赐,末将深感恩德,虽万死亦难报将军”话到最后,称谢叩头不止。
单经淡淡一笑,将郭援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此马雄健有力,今赠于将军,希望将军得此马后,可以多建功勋”
郭援肃容抱拳道“末将定不辱命”
“嗯”单经点点头,随即便教郭援骑上跃涧斑斓驹,自己乘骑郭援的战马,继续朝渔阳而回。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6章 酷暑炎热造折扇(三更)
单经领着军将缓行三日,在第四日的午时回到了渔阳郡 。一回渔阳,单经先面见公孙瓒回了将令,随后便迫不及待的朝自己的住所奔回。
之所以如此急切回府,是为了见一个人,那便是耿苞。自己离开的时间算上来回已经是九天多了,这时候耿苞应该已经料理好了家事,来了自己这儿了。
带着满心欢喜,单经疾步回到了住所,婉儿与恋蝶双双迎住单经,两人面色欢愉,连连朝单经问侯。
单经搂着两人进了屋子,婉儿与单经沏上茶水,恋蝶则转身进入书房,随后便取出一封信笺交给单经,言说是一个老人在两天前替一个叫耿苞的人送来的。
单经闻言一惊,急忙打开一看,只见信笺上面写着不才耿苞拜书将军,因家中老母突染小疾,所以苞不得不暂留家中悉心照料,只待老母病愈,苞必携家小前来效力。今失约于将军,万乞恕罪
看完信笺,单经有些失落,但想到耿苞在信中言说待其母病愈,必定前来投奔,心下顿时又释怀了。
“来人”将信笺收好,单经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婉儿、恋蝶见单经有事要做,两人自去准备午膳去了。
“将军有何吩咐”一名卫士转入屋内。
“咦你是谁周蒙呢”来人让单经吃了一惊,往常守卫在自己门外的是周蒙,这人却是没见过。
见单经惊疑,那人躬身禀道“小人名叫王固,是吴军侯手下王什长的堂弟,昨天周蒙病了,所以秦军侯就叫小人来替他。”
“王什长”单经闻言一思,旋即问道“你是吴综手下王茂的堂弟”
“正是”
“哦,知道了,你去叫秦武来见我。”
“诺”王固抱拳应声,随即便转身出门而去。
少倾,秦武来到,见了单经当先躬身拜道“将军唤我”
“嗯。”单经点头,随即将右手一招,示意秦武坐下,问道“我叫你去购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秦武起身禀道“已经办妥了,末将购得良马一百匹,只是不知将军有何用”
“嗯,很好,我自有大用。”单经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又问“公孙将军知道吗”
“并不知道,末将没有上报”秦武道。
“做得好。”单经嘴角微扬,露出满意的笑容,秦武没有泄露自己叫人购马,这令他很高兴。
欣喜之余,单经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好的白布,拿在手中,沉声问道“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做,你愿意吗”
见单经肃穆的说出这话,秦武顿时便明白了他要做的事是极其重要的,不由分说,俯身拜下道“但有使命,末将万死不辞”
“好” 单经很是感动,扶秦武起身,将白布交于他的手中,肃容道“此事极为重要,而且是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晓,我要你悄悄的拿着这张白布去找几个巧手铁匠,叫他们照着我在白布上绘的图形打造一百套一样的东西,事成之后你再回来找我拿钱,明白吗”
“明白末将定不负将军厚望”虽不知自己到底领了个什么的任务,但秦武却明白他要做的事绝对非同一般,所以他没有多问,躬身抱拳领命后,便转身出门而去。
单经很欣赏秦武这种唯命是从的武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单经在心中暗道自己有朝一日若得志,必然厚待此人。
想到这儿,单经脸上洋溢出一抹微笑。这时婉儿与恋蝶两人端着午膳亭亭玉立的走了进来。
单经见状,赶忙迎步上前,接过饭菜将其摆好,三人围在一起吃了午饭。
用过午饭,单经与婉儿、恋蝶简单的聊了会儿天,便轻装素锦的朝军营走去。
军营内,所有军士皆已用过午饭。由于天气炎热,所以除了站岗的士卒外,其余人都待在营帐内,整个军营显得很是沉静。
单经刚走到营门外便看见卜己热汗淋漓的在烈阳下磨刀。那豆大的汗珠从他铜黄的面庞上滚落而下,他却依旧神态怡然。
见状,单经不由得急行几步,走近卜己,见他将一把环首刀磨的白亮光滑,寒意灿灿,心下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俯身蹲下,赞道“好刀配骁将,将军能在烈日下磨刀,足见将军对刀的喜爱。”
“将将军,你怎么来了”卜己闻言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单经蹲在他的旁边,注目看着他手中的刀。他磨刀磨的太过专注,以至于单经来到他的身边他都还不知道。
单经淡淡一笑,拿过卜己手中的环首刀,置于烈阳之下,一阵刺眼的银光顿时四散射开,锋锐的刀刃上传出阵阵瘆人的寒意,“好刀啊这环首刀真是勇士的代表啊”
卜己闻言也道“是啊环首刀在手,杀贼报国不用愁”
单经呵呵一笑,道“说得好勇者当配此刀”言毕,将刀递给了卜己。
卜己接过刀插回刀鞘,起身道“天气如此炎热,将军还是回府去吧,这里有末将看顾。”
单经摇摇头笑道“不用,我若一直待在房内,只怕能待得发霉,随我四处逛逛吧”
“诺”卜己抱拳应声,随在单经身后,在军营里闲逛起来。
日头毒辣,两人没逛多久便挥汗如雨,觉得头晕眼花,似有中暑之兆。单经已无力再逛,用衣袖擦去额上热汗,无精打采的道“好了,天气炎热无比,你回帐内待着吧,我也回去了”
说完,单经便转身离了军营,咬着牙小跑回了住所。
古代没有电扇,更没有空调,一到了酷暑时节便热得不行,这点让单经很恼火,很难习惯得了。
房内,单经一连打了七八盆凉水解暑,却仍是不解其热。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脑海中却闪出一个念头,旋即他站起身来,拍手叫道“没有风扇,可以做一把折扇嘛”
念此,单经赶忙找来一张白布,一碗黏糊,一柄小刀,随即又到院中把晾衣竿取下
屋外烈日炎炎,空气也变得沉闷。单经专注的在房内制作着折扇,饶是他待在屋内,仍然汗流满面。
时间缓缓地在流逝,日头也逐渐在下滑,但炙热之气却丝毫不减。单经毫不停歇,全神贯注的制作着,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一把白色折扇总算制作完成。
望着这把具有跨时代意义的折扇,单经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容,拨动折扇,凉风阵阵,身体顷刻间变得爽朗不已。
“折扇,能开能合,方便携带,这绝对是酷热夏季的必备品”把折扇拿着手中细细端详,单经内心喜悦非常。
一番细看,将折扇摊开,只觉白面折扇甚是单调,扬头一思,却是突发奇想,何不在上面作一副画。转念一思,自己又哪会作画,几番沉思,还是写几个字在上面好了。
一念至此,他淡淡一笑,取来笔墨,裹起衣襟,挺直身板,拿起笔来,意气风发的在扇面写下七个大字自古英雄爱美人。
“嗯,好字,苍劲有力我还真有点大师风范”看着自己写下的六个大字,单经沾沾自喜,点头赞道,颇为自恋。如此夸耀自己,他却毫不脸红。
笑了笑,觉得意犹未尽,把折扇的另一面翻过来,沉思半刻,又在这一面写下一首诗来
三十功名弃,一朝入江湖。
访景携旧友,赴宴带酒壶。
长剑望天际,白马识长途。
山河知我意,管他世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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