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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诸人到齐,公孙瓒握剑起身,正色道“方才郭刺史即郭勋代州牧大人即刘虞前来,言说鲜卑南部首领忽律娄聚众一万,攻犯幽州边境高柳城,大人令我军出兵击之,谁人愿提军前去。”
言毕,左军都尉田楷握剑挺身而出“末将不才,愿率军而往”
“末将也愿提兵前往”田楷方说罢,右军都尉乐何当又道。
公孙瓒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注目而视单经“元仲愿往否”
公孙瓒的话让单经眉目一展,很明显公孙瓒是想给自己机会立功啊,如此良机如不把握,如何干得大事,整整衣甲,抱拳道“末将万分愿往,还望将军成全”
公孙瓒淡淡一笑道“即如此,那本将拨你精兵两千,前往破敌。”
“末将多”
“末将只需精兵一千,便可破敌”不等单经说完,田楷顿时打断自己的话。
“田将军何以与某相争,即如此,那末将只带精兵五百即可”眼见田楷要与自己争功,单经如何能够放过这次机会。
“哼,单将军只带五百人这如何能够胜敌简直痴人说梦”田楷略带鄙夷的轻哼一声道。对于单经所说只带五百人去打败一万人,而且还是骁猛悍勇的鲜卑人,这无疑是天方夜谭,因此他极为不以为意。
“末将愿立军令状,如若破敌不成,定当献首谢罪”看这田楷如此轻视自己,单经当即立誓。
“元仲,军中无戏言啊”五百军卒对付一万鲜卑人,本来就没有胜算,这单经竟然还要立军令状,这不免使公孙瓒都颇为惊骇。
“末将绝不戏言”单经肃容道。随即便唤军吏取来纸笔,立下了军令状呈给公孙瓒。
公孙瓒接过,慨然道“元仲勇气可嘉,本将即可拨兵于汝,令汝即刻出发”
“谢将军,末将必定不负将军厚望”单经抱拳叩谢,随即退下集结军队而去。
军营内,单经本部将佐全数到齐,五百军卒持矛而立。
单经披挂握剑立于点将台上,扫视众人一番后,厉声道“奉奋武将军将令,出兵高柳城击杀鲜卑,尔等需听从军令,不得有误”
“我等定然听从将军号令”众军将气势如虹的齐声吼道。
“好。”单经满意的点头,随即下令道“着郭援、卜己、眭固、吴综、徐荣五将随本将军一起出征,其余诸将留于军中,每日操练军士不得有误”
“诺”众人齐应。
一切准备就绪,单经下了高台,手绰银鸣枪翻身上马,五百雄壮军士在郭援五将的带领下朝着城门而去。
临行时,单经叮嘱严纲定要好好训练自己的子弟兵,又令秦武到渔阳市集中购买马匹。
交代完毕,单经提枪跃马,领着军队疾速离开了渔阳,朝着高柳城迤逦开进。
军队疾速行军四日,终于赶到了高柳城外三十里处。连连奔袭,众军将已然面带疲色,单经见状,赶忙下令军队原地歇息,此刻离高柳城已然不远,再前进可能就会遇上鲜卑军了,以疲惫之军而对悍勇之士,此非将才所为,这点单经自然是知道的。
此刻已然时值正午,烈日炎炎,颇为毒辣,单经下令众人拣阴凉处歇息,顺便吃点干粮,随即又下令哨探,前往高柳城打探消息。
“将军,你也吃点吧。”郭援安排好士兵后,拿着一块面饼递给单经道。
“前方不远就是高柳城了,也不知城池被鲜卑攻破没有”单经接过面饼,面露忧色。
“高柳城高壕深,易守难攻,又有五千官军驻守,想必鲜卑要破城绝非易事”吴综对高柳城的防卫颇为清楚,因此进言道。
“报”
这时,忽然一匹快马疾奔而来,正是单经派出的探子。
“高柳城情况怎么样破城没有”单经就地翻身而起,急切的询问。
“此刻高柳城外有大批鲜卑军队正在疯狂攻城,城池暂时还没有破,不过敌军已经填平护城河,快要攻上城墙了。”探子禀道。
还未破城那便最好,念此,单经赶忙朝郭援、吴综吩咐道“让众将士加速吃完干粮,准备出发”
“诺。”两人应声而去,来回吩咐着。
盏茶后
单经率领着五百精壮,迅速往高柳城赶去。
高柳城正北门,护城河已经被填平,无数长发披肩的鲜卑军队,正红着充满杀戮的双眼,疯狂的向高柳城发起攻击,架架云梯接连不断的架上城墙,多如蝼蚁的鲜卑人冒着箭雨、滚木等攀往城头,稍有不慎,便被滚木砸中,砸个头破血流,惨叫着掉落城下,伤筋骨断在所难免。
面对如恶狼般的鲜卑人,城上汉军多有畏惧,然想起城中还有自己的妻儿老母,只得咬咬牙,握紧手中兵刃,在守城将领的催促下,迎上攀升城头的鲜卑军。
双方你来我往,杀得惨烈,一时间僵持下来。
“勇士们给我奋勇攻城,要知道高柳城内粮米甚多,谁先第一个杀上城去,奖励粮米五百石,骏马十匹,美人儿两名”城下,众鲜卑兵中间,一名身着碳黑皮甲的汉子跨马而立,此人正是这群鲜卑人的首领,如今攻打高柳城已经五天了,这城池久攻不下,他早已恼怒十分。在他看来今日必须破城,所以他这才放声嘶吼,以利诱激发众军士气,他相信重赏之下必出勇夫。
果然,不出所料,如此利诱使得众鲜卑军发起了更加疯狂的进攻,人人舍身忘死。城上汉军的抵挡变得更加吃力。
城外七里处山林中,单经领五百士兵埋伏其中,静静观察了一下,确定并无埋伏后,下令道“叔业、白兔,你二人各带一百军士,分别绕道于东西两面埋伏起来,半炷香后,我领三百军士从鲜卑军背后杀去,你二人引军从两面杀出,一定要打乱鲜卑军阵,让城中军队杀出,与我们合军,明白没有”
“明白,走。”郭援、眭固抱拳领命,各自带着一百军卒向东西两面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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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3章 两军对垒斗口舌
时间缓缓过去,不远处的鲜卑人攻击愈见猛烈,汉军气势急速下滑,逐渐有鲜卑军杀上城头,战场更加凄惨起来。
眼见官兵逐渐承受不住,半炷香也到了,单经不敢再继续等下去,举起手中长枪喝道“勇士们,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只在今日,都随我杀”
言毕,单经瞪着冷冽的眸子,挥起银鸣枪,拨动胯下战马,跃出树林。身后卜己、徐荣、吴综三将见状,只恐单经有失,急忙拨动战马,大喝着紧随其后。
“喝”
“杀”
五百精壮皆非善茬,常年的征伐作战,使得他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之士,相互间更是默契不已,眼见单经不畏生死,身先士卒,顿时士气大振,不用吩咐,怒喝一声,跳出树林,如虎似狼般往鲜卑军杀去。
人如江涌,喊声震天,气势尤为壮观
七里距离,眨眼即到,面对突如其来的军队,鲜卑军顿时为之一惊,后军顿时纷纷乱了手脚。
还没等反应过来,左右两面又有军队杀出,一时间,整个鲜卑军都乱了起来。
“什么情况到底怎么回事”突发的情况,让阵中一名身壮如松,臂大如柱,满脸络腮的大汉为之一惊。此人非是他人,正是鲜卑南部首领忽律娄。
“援军到了,大家杀啊。”城墙上已经陷入低沉的守城官兵,见援军到来,精神突然一振,纷纷咬牙发起反击。顿时,刚占领优势的鲜卑军又被压了回去。
“这是谁的军队都给我别慌,不要混乱,有盾的顶上。”见三面皆有军队杀出,鲜卑首领忽律娄大惊,见手下皆是乱了手脚,中军阵更是混乱不堪,于是大喝着想要众士兵镇定下来。
他的话音方落,南面城门已然打开,两千官军从城内奔涌而出,这一下,让鲜卑军更加慌乱起来。
“白马义从,杀尽狄戎”
厮杀中,单经奋勇刺翻数十名鲜卑兵,随即放声大喊。之所以如此叫喊,无非是想借白马义丛之名,使混乱的鲜卑军更加胆寒。
“什么原来是白马义从,快跑啊”
众鲜卑听到“白马义从”四个字顿时纷纷叫嚷起来,公孙瓒的这支军队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死神一般的存在。
“首领,我们还是先暂时撤军吧,我中军方阵已然大乱,军卒们士气已丧。”一名立马于忽律娄身旁的副将此刻大为失色,眼见本来就是三面遭敌,如今又加上守城官兵杀出城来,变成如今四面受敌,众军顿时都没了战心,纷纷四处逃窜,他哪还敢留下,只得劝谏撤军。
“哼可恶啊,可恨啊,给我破围撤兵”忽律娄极其不甘,但此刻迫于形势,只得率兵突围撤走。
眼见鲜卑军要破围而走,单经心下大喜,自己这时该是顺水推舟了,现下自己的军队本来就极少,当然不是鲜卑军的对手,如今他们要撤走,当然最好不过。
不做多想,单经赶忙将枪一招,示意军士四散而开,纵放鲜卑军出围而走,以免多造死伤。
鲜卑军见突围成功,纷纷聚集在一堆奔涌而去,不到半刻功夫,便都一溜烟儿跑出了十多里以外。
单经见势,赶忙召得胜之兵,与出城的官军一起进入了城内。
“高柳太守拜谢将军前来救助”刚入城内,此城太守便领着一众官兵前来相迎单经等人。
“太守不必客气,在下单经,是奉奋武将军公孙瓒将令前来救助高柳城的”单经极为恭敬的拱手拜道。
“今日真是多亏将军了,若非将军及时赶到,高柳只怕不保,不知将军带来多少人马”了解了单经是奉命前来,这太守心下总算镇定些许,目前单经带来多少军马,是他最为关切的。
“一共五百人,不过方才一战,可能阵亡了百来人。”单经如实说道。
“啊这这区区几百人,如何能够解高柳之危啊”闻听单经只带了几百人,高柳太守为之一震,顿时直感到心都凉了,本以为援军来到,他就安全了,可是来人如此之少,这不由得又让他担忧起来。
单经淡淡一笑道“大人,这兵不在多而在精,而且行军打战靠得是奇谋良策,指挥得当,末将此来带人虽少,但只要大人全力助我,不出三日,我定叫鲜卑大败”
“这”高柳太守一时间无言以对,想了想才道“如此,那便听将军安排吧”
说完,便邀单经等人入了府衙,一面命人将援军已到的消息布告百姓,安抚众心。一面备下酒宴款待众人。
席间,高柳太守不停向单经敬酒,此时对于他来说,单经无疑是他身家性命的保障。
高柳太守心中所想,单经自然知道,在一连饮下十几杯酒后,他肃容谏言道“太守,吾料今夜贼兵必来夜袭,须命军士严加守卫。”
“鲜卑贼徒今日遭遇大败,锐气已丧,如何还敢再来”高柳太守闻言惊疑,心下颇为不信。
单经嘴角微微一扬,沉声道“鲜卑虽逢一败,但却末伤及元气,吾料贼众猜我军今日大胜,城内必然大肆庆祝疏于防卫,因此敌军必来夜袭”
高柳太守闻言一思,随即点点头道“将军所言有理,今夜我当多派军士守卫,只是不知将军明日将如何应敌”
单经酌酒一杯,淡淡地道“只要明日太守拨军两千于某出城迎敌,某自有破敌之策”
见单经神情镇定的说出这话,高柳太守心下为之一安,斟酒一杯敬给单经道“将军既有良策,下官心下安稳不少,明日我定然拨军于将军,助将军神威败贼。”
单经接过酒饮了,随即站立起身,抱拳道“太守,如今天色已晚,明日又还要迎战鲜卑,所以末将得告辞了。”
“嗯,那将军慢走”高柳太守点头站立起身道。
单经微微一笑,俯身做了个告辞之礼,随即便领着郭援等将离开了府衙,临行前又叮嘱高柳太守要严加防范城池。
“将军,方才你叫那太守明日拨军两千去破鲜卑,可是鲜卑人众上万,将军如何破得”来到高柳城内军营地,吴综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不难看出他对明日一战很担忧。
吴综的话音落下,郭援、眭固、卜己、徐荣四将也同样露出担忧之色。
单经淡淡一笑,怡然道“诸位勿须忧虑,兵法云:两军对垒,先斩贼将寒其胆,然后趁势破其军扬己之威,此胜敌之法也明日只要依令行事便可”
五人闻言,脸上忧色霎时褪去不少,徐荣道“将军所言有理,战场上瞬息万变,只要握住时机,获胜极易。纵观历史,以少胜多之战数不胜数”
单经点头,继而道“好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明日本将需要你们大显神威,今夜鲜卑来袭城,你们也不用管,只需好好休息便可。”
“末将遵命”五人抱拳齐声道,说完便都退下了。
是夜三更,鲜卑果然夜袭高柳,不过却被早有准备的汉军击退。
次日一早,单经与诸将士用过早食,便整装来到太守府衙。
高柳太守亲迎单经等人入内,简单一番拜叙后,单经当先问道“敢问太守城中可储备有果蔬”
“嗯,城中青梨颇多。”高柳太守点头回应,随即便问“不知将军有何用”。
闻言,单经心下暗暗叫好,随即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道“劳烦太守先取梨赠于出战士卒,每人一个。”
高柳太守不解其意,眉头微皱“不知将军欲作何为”
单经淡淡一笑道“若欲破敌,太守只需照我说去办即可”
“好吧,一切全听将军安排,我即可命人去办”高柳太守虽极为不解, 却也不再多问,随即便命人照单经所说而办,心下却实在是无法揣摩单经究竟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青梨发放完毕,又有军校来报鲜卑城下搦战。
高柳太守闻报失色,他部下军吏也都霎时变得惊魂不定,人人面面相觑。单经则是动容一笑,扫视众人一番后,敛容道“太守勿惊,末将即刻出城迎敌。”
闻言,高柳太守心神稍定,缓了缓气息,沉声道“好,着将军即刻领军出战,我当亲登城楼,为将军擂鼓助威。”
单经微微俯身一拜,随即便领着郭援五将,率军两千余人策马奔出了城池。
城外,鲜卑大军早已经布成阵势。中军队列中,忽律娄见单经率部出城,顿时嘴角微扬,纵马向前,在几个壮汉的簇拥下缓缓驶到前军。
城下,单经将军马排开,也布成阵势。眼见忽律娄驶到前军,单经拨动战马向前,朝着鲜卑军阵大呼“奋武将军麾下中军都尉单经,请鲜卑大王出阵答话。”
言毕,对阵中,忽律娄腰挎弯刀匹马驶出军阵,厉声道“本王便是鲜卑首领,尔唤本王出阵,有何话说”
见忽律娄出阵,单经仰头望了望半空,随即肃容道“吾有一言,请大王静听。你我都是炎黄子孙,本为一家,大王实不该兴不义之师,侵犯亲人之地,单经敬慕大王乃一地之王,还请大王以苍生为重,引军归去,如此则是万民之幸,天下之幸也”
忽律娄闻言,面色突然一冷,随即便愤吼道“小儿听着,你家大汉天子昏庸无道,统政无德,纵使宦官乱政,外戚霸权。已致如今四方王土遭荼,天下百姓流离,万民皆度日如年,难以生计。本王兴义军而伐无道昏君之地,乃顺天意,附民心也将军自侍忠臣,岂不知乃是忠于昏君也,忠昏君者,亦是荼害百姓之徒。今本王至诚相劝,愿将军能够早早迷途知返,献城来降,否则顷刻间踏汝等为齑粉”
忽律娄的这一席话,让单经顿时为之震撼,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一个面容粗犷的汉子,竟然这般能说会道,巧舌如簧,这口才好得真是不下日后的诸葛亮啊
回转神来,单经再次扬头以观日空,此刻已是烈阳直照,火辣的炙热阳光遍射大地,鲜卑大军全数暴露在烈阳之下,再看自己这边,由于背靠城池,烈阳射下正巧被城池遮挡而住。
单经心下窃喜,肃容再道“大王果真善于言辞,这一番话语几乎动某之心,然某身为大汉之臣,既食君禄,就当报君之恩,今番但有单某在,足下决计进不了高柳”
闻言,忽律娄也再无叙谈之意,面色一拧,厉声道 “即如此,那就休要再作口舌之争,本王即刻挥兵,踏平高柳城”
言毕,忽律娄面色阴冷的调转马头,缓缓驶回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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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4章 郭援斩将救主公
见忽律娄朝本阵驶回,单经赶忙朝着忽律娄的背影高声叫喊道“大王且慢且慢”
闻声,忽律娄止住战马,转过头来问道“将军还有何话说”
单经淡淡一笑,随即正色道“某闻大王部下鲜卑勇士悍猛,皆万人难敌之辈,单某却只是不信。依某看,这天下勇武之人,当属我汉人也,若大王觉得我说的不对,可敢就于这两军阵前,你我两方各谴将斗武,一比高下,大王敢否”
忽律娄嘴角微扬,冷哼一声道“两军对垒,比得是军队实力,江湖厮斗有何益处”说完,转回头,继续朝本阵驶回。
见势,单经再道“若将军部下将佐有能胜我部将军者,单某即刻率部归降,如此大王便可兵不血刃而拥高柳,此等有益三军之事,大王何乐而不为呢”
闻言,忽律娄再次止住战马,侧转回身,惊问“将军所言真否”。无疑,单经的话触动了忽律娄的内心,没错,兵不血刃而得高柳,他当然想,假如强攻高柳,誓必一番血战,部下将士必然多有死伤,如果是斗将取胜就可取得高柳和得到一支汉军军队,这种事当然任何人都乐意去做。
“单某所言皆乃肺腑”忽律娄的话,顿时让单经心下窃喜万分,无疑,从对方的话中可以看出,忽律娄已经同意斗将,自己的计划正在按照预想中进行着。
“单将军想如何比斗”忽律娄不作多想,肃容急问。此时,他的斗战之心已被激发,斗将取胜得高柳,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
单经也不多说什么,唤眭固上前,随即便道“大王麾下能胜眭将军者,我便献上高柳”
“好。”忽律娄面色一振,转回身喝喊“须卜索”
“在”随着一声虎吼般的回应,一名身高过丈,铜黄面色的络腮大汉缓缓走出军阵,手里拖着一杆丈许长的铁骨朵。
“这家伙真魁梧”
此人一出,汉军阵中军士皆为之一震。
“怎么样你有把握吗”须卜索的魁梧壮健和非凡气势,远远超出了单经的想象,这家伙给人第一感觉便是吃惊和震撼,如此猛士不得不让单经为眭固担忧起来。
眭固紧紧手中马缰,手中长刀一横,随即虎目精光一闪,抱拳道“将军放心,末将必不辱命”
“好,千万小心,切记不要与他有太多正面交锋,尽量拖延时间,吾自有计策破敌”单经知道,这是眭固第一次独当一面,上阵单挑,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开始,也是一种历练。但第一次便遇如此敌手,单经心下实在不放心,所以不得不嘱咐他如何行事。
“末将明白驾”眭固抱刀一应,随即大喝一声,紧夹马腹,似离弦箭矢般窜了出去。
“哈”须卜索一声大吼,舞动铁骨朵迎面而上“五招之内,取尔狗命”
“黄脸贼徒,何敢口出狂言,看吾如何拿汝”初临斗阵,眭固却无半分惧色,手中长刀高举,矫健的身姿在马背上忽起忽下,极为雄壮。一声喝骂中气十足。
眨眼间,两人相近,各自挥动兵刃迎上。
“锵”
一声炸耳的兵刃相交声过后,两人便已分开。
“好”两方军士齐发喝彩。第一合,两人不分伯仲。
“嗨,我说,汝在马上如何能够施展得开,不如弃马与我步战,那才叫个痛快你敢吗”须卜索握住兵器,圆睁虎目厉声道。从他的话中不难看出,第一回合的较量,完全不能挑起他的战欲。
“汝欲步战吾当奉陪,何来不敢一说”眭固怒目而回,长刀一扬,跃下马来。
“很好,汝也算得汉人中胆气过人之辈了来吧”眭固的这一种傲气之威,似乎挑起了须卜索的战意。只见他倒拖兵刃,如卷风般带起滚滚尘土直逼眭固而去。
须卜索来势汹涌,兵刃森寒,无形之中带起一股逼人心魄的威压感,这不由得使眭固变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面色顿时凝重许多。
“这须卜索久经沙场,战斗经验丰富,所以只是自身释放的猛将气势,便足以震慑对手。末将担心眭将军难敌啊”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须卜索整个人浑身散发的气势,便远远胜过了眭固,一旁的严纲,不禁为眭固担忧起来。
闻言,单经浅浅一笑,记得前世玩过许多三国游戏,有部游戏里眭固的武力值是七十,也算得是上层武将,这须卜索名不见经传,闻所未闻,以此推断眭固定然不会落败。
想到这儿,单经面色变得坚毅起来,肃容道 “非也,我观白兔武艺精熟,虽气势与经验上不及对手,但他有一颗傲气之心,只要心无所惧,吾料其必然不会落败”
单经话语方落下,阵中便又传出兵刃相交的声响。
又是一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负,不分强弱。各自的战意变得愈发浓重。随着两人各自一声怒吼,两柄器械又交斗在了一起,所有人都注目看着,两方都为己方将军捏着一把汗,喝彩声自然也没有停断。
厮斗毫不停歇,两人都各出狠招,拿出毕生苦学,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斗得是沙尘四起,火光四溅。
单经没有多在意阵中的厮斗,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半空的烈日和忽律娄的军阵。他在等待最佳灭敌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待半个时辰之后,阵中的厮斗却还是未结束,两人仍然没有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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