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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写完,长长的吐了口气,脸上再次显出得意面容。将折扇收好,满怀诗意的望向窗外,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天近傍晚。
“人生光华有几时啊”一天匆匆过去,转眼便至日晚之时,这不由得让单经有感到光阴似箭。
正当此时,一阵厚重的脚步声传来。
“将军。”一声洪钟般的呼喊,让还在惆怅中的单经回过神来。
闻言,单经回身一看,来人是严纲,将折扇放在桌上,问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严纲抱拳道“右军都尉乐何当今日在市集购得良驹一匹,因此设宴庆贺,方才差人来邀将军前往赴宴。”
“乐何当他会邀请我”单经闻言有些吃惊,心下颇为不信。自己与这人虽同为公孙瓒部将,但平素里交情很一般,基本没什么往来。
“是真的,他手下的军司马赵据正在外面等候。”严纲抱拳再道。
“哦”单经呆楞了,没成想这居然是真的。既然这乐何当瞧得起自己,自己当然不能不给他面子,整理一番衣襟,肃容道“带我去见他。”
“诺”严纲微一抱拳,随即便领着单经出了房门。
大门外,赵据见严纲领着单经走来,赶忙迎步上前,拱手道“小将赵据奉乐都尉之命,特来请单都尉赴宴。”
“嗯。”单经点头回应,随即道“有劳将军了,前边带路吧。”言毕,教严纲同往。
赵据拱手一礼,随即便领着单经与严纲径向乐何当住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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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7章 乱世将显英雄备资(上篇)
翌日,旭日东升。
单经从熟睡中缓缓醒来,昨晚去赴乐何当的宴席,喝的酩酊大醉,也不知道是何时回来的。
揉揉太阳穴,脑袋还有些昏沉,四下一看,婉儿与恋蝶皆不在,想来是准备早膳去了。
坐立起身,只见自己的折扇在屋内的桌案上摊开着,旁边还放着笔砚。一个念头在单经脑海中浮现,那就是有人动过自己的折扇。
从榻上翻身而起,来到桌案旁拿起折扇一看,只见写着“自古英雄爱美人”的那一面,又被人写上了其他的字,写得是宁为英雄妾,不为庸。
见这字体清秀修长,字意明朗,俨然是出自女人之手,单经暗思莫不是婉儿与恋蝶写的
想到这儿,脸上洋溢出一抹微笑,对着铜镜整理一番,随即便推门而出。
方推开门,一道强烈的光芒便顿时从半空中扑射下来,照的人双眼难睁,今日天气依然炎热,空气中感觉不到一丁点儿湿度。据单经所知这于夏开始,老天爷就似乎是要降罚于汉民,几月下来,硬是滴雨未降。
见烈日炎炎,当空直照,单经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便又退回了屋内。好在前几日公孙瓒已经传命每日不必在晨练士卒,所以他可以整日待在家里避暑。
时间飞逝,转眼间便到了秋季,这段时间单经一直足不出户的在家里待着,但是外面的情况他也略知一二。
从初夏至入秋时节,一直以来从未降雨半颗,每天都是烈日炎炎,使得全国各地皆出现旱情。
烈阳无情的烘烤着大地,百姓们所种庄稼在烈日烘烤下迅速被蒸干了水分,大地裂开道道恐怖口子,犹如嗜人凶兽,全国各地一片狼藉,这对本就因为天灾人祸而穷苦无依的百姓来说,更是雪上加霜,百姓们在炎日下,远望着被烈日烘干庄稼,欲哭无泪。有一些不死心的百姓,流着血汗,想要四处掘井,可连江河都是干枯,何况其他。
不仅如此,在这期间更有土地豪强,乘着灾难横生之际,为了拥有更多的土地,采用各种卑劣手段,霸占还未干渴的水源,坐地起价,巧取豪夺,让拥有土地的平民百姓变卖自己的土地和房产沦为佃农,加上西羌战争持续不断,花费巨大,兵役繁重,疫病流行,百姓生活更加艰难。
与此同时,巨鹿郡张角持九节杖,游行天下,施送符水救济难民。他教病人叩头思过,因以符水饮之,得病或日浅而愈者,则言此人信道;其于或不愈者,则为不信道,许多生病的百姓喝下他的符水后,都不药而愈,张角被百姓奉为活神仙,人皆称为“大贤良师”。其后张角又派出八使各处传教,令脱离苦难疾病者家皆书“甲子”在家门上,言书此二字可以避祸得福。至此,张角信徒越来越多,覆盖八大州,声势惊人。
光和六年九月十三日,单经在家里再也呆不住了,每日百无聊赖的闲在家中,这真的是憋闷得慌。古代是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无有任何解闷的东西,换做是任何人都会呆不住的。
这一日初晨,单经正欲去集市逛逛,不料却见秦武急匆匆跑来禀道“将军,您让我交给工匠打造的东西已经完成了,而且钱也付了,现在那些东西全部放在家里,将军你看你是否要现在去看看”
“是吗太好了,不过我现在想去集市逛逛呢,既然已经完成了,那我就回来再看吧,走,去市集逛逛”单经闻言大喜,这几个月来这是他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两人没有骑马,一前一后的到了集市。今日集市上冷清非常,贩夫走卒寥寥可数。
“唉,今年全国大旱,百姓秋收无获,生活想来不知会多么困苦,只怕这市集上很难再看到有人买卖东西了。”见市集冷清,又联想起各地百姓的生活,单经心里十分沉重。
“是啊听说旱灾席卷全国各地,有些地方的百姓饥不择食,只能以树皮、野草充饥。还有些地方的百姓甚至饿至易子相食的地步。”秦武略带叹息的说道,表情显得无奈且凝重。
“百姓易子相食,是何其苦也可叹朝廷却不减免赋税,开仓放粮,天下饿死者不知多少 ”闻言,单经心下又是一番叹息。
“求大人开恩,让我们进去,让我们进去讨口吃的吧”
“要饭到别处去到别处”
两人正说着,却听到城门处传入阵阵嘈杂声。
单经一怔,寻声望去,只见一群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的难民被十余个士卒挡住城门外,两方发起了争执。
“怎么回事走,过去看看”单经惊疑,说着话走了过去。
秦武脚快,先跑到城门问清了情况,随即又小跑到单经身旁禀道“将军,是一群流浪的百姓,因为没有活路,所以想要进城来讨点吃的,但是由于这几天城内难民来了不少,所以守城士卒不让他们进来”
单经闻言,心下顿时起了怜悯之意,三步并作两步,走近城门。
守城士卒见单经来了,纷纷叩身拜见。
单经没有理睬,扫视了那群难民一番,只见他们个个面带饥色,身形枯瘦,叹了口气,细声问道“尔等何处人氏”
众难民中,一名最年长的老汉,拄着一根木棍,颤巍巍的回道“我们都是从青州一路逃荒到此的,求大人给条活路,让我们进城内讨点吃的吧,就算讨不到吃的,讨点水喝也行。”老人声音苍哑,话到最后,已然屈膝跪下。
单经赶忙扶起老人,心中叹道泱泱汉民,遭受如此大罪,可叹朝廷昏庸,不顾百姓,如此王朝,焉得不遭黄巾乱起。
叹罢,从怀中取出一百钱,递给老者,道“老人家今夜可带领他们在城内暂住一宿,明日去幽州城吧,刘幽州素来爱民如子,仁德布于四海,尔等去那儿,必有活路。”
老者闻言喜极泪流,扑倒在地,拜首万谢,其余人众也纷纷抱手称谢不止。
单经扶起了老汉,看了他一眼,心中充满了无奈,朝着几个守城士卒吩咐几句,便转身离开了。这些难民自己现在没有办法帮助他们,能帮他们的只有这一点。
离了集市,单经没有再逛,领着秦武便往住所而回。
回到住处,单经连连叹息,面朝窗外半晌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略带伤感的朝秦武问道“这段时间有多少难民来过渔阳”
秦武皱眉一思,回道“大概有七八波了,每次人数都在四五百左右,就连我们幽州境内也有人往冀州而去。”
“天呐,怎么这么多”单经闻言惊骇,这数字真令他出乎意料。
秦武眉目微皱,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唉这近年来灾害不断,特别是今年大旱太过严重,加上四方流寇盗匪蜂起,打家劫舍,掠食抢物,就幽州境内大规模贼窝恐就不下五个,由此一来这难民能不多吗”。
“那渔阳境内有匪寇否”单经闻言心中一动,问道。
秦武道“有,离郡城六十五里的平谷县边境有座山,当地人唤作“青龙岭”,岭上有伙贼盗,经常纵横那一带劫掠来往客商。据说平谷县县令剿捕过几次,都没成功”
“平谷县我好像没有去过,你知道那里的贼寇有多少首领是谁吗”
“有多少贼寇末将不知,但领头的賊首叫做张闿”
“张闿”
单经喃喃一思,脑子里似乎有点映像,叫这个名字的,在这个时期到是有,黄巾部将中就有个人叫张闿,后来降于陶谦,曹操的父亲从徐州经过,陶谦派遣张闿去护送,没成想这个家伙居然见财起意,把曹操的父亲给杀了,为陶谦引来祸灾,这个张闿会是杀曹操父亲的那个张闿吗
“将军莫不是想去剿除”见单经凝神不语,好似在思量着什么,秦武试问道。
单经点头,随即道“不过此事却不能声张,你去帮我把郭援、卜己、徐荣、眭固四人叫来”
“诺”秦武抱拳一应,转身出门而去。
过不多时,秦武领着郭援四人来到。单经命诸人落座,随即道“吾闻平谷县青龙岭有贼匪为祸,意欲前往剿之,不知诸位愿随吾共去否”
言毕,五人起身齐道“愿随将军”
这个答案自是单经想要的,满意的笑了笑,随即正色道“此次前去剿匪关系重大,所以我不会向公孙将军请命,这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五人闻言皆是一惊,徐荣道“将军,不请命而私自出兵,这可是有违军法呀”其余四人闻言,也是暗暗点头。
单经闻言,笑而不语。
五人愕然,心下思量着这单经到底想干什么,厅堂内沉寂了好一会儿,终于被卜己打破沉默,道“我看将军决心已下,虽是军法不可违,但既然将军信得过末将,末将愿随之”
卜己一表态,秦武四人也齐声道“纵违军法,我等亦愿随将军前去”
“好,不愧是我单经的部下,你们五个我最信得过,不瞒诸位,我已料定明年必有大乱,所以现在我们必须要早做准备,那平谷县青龙岭上的贼寇集粮不少,那都是为我们准备的,愿明日一早,诸位整装来我府内听命”
“诺”
五人奋然抱拳齐应。对于单经所说明年将有大乱,五人亦是深信不疑,这灾祸连连,民不聊生的年月,难免会一些乱民铤而走险。
是夜,单经命秦武将他交给工匠打造好的东西拿到了自己的住所存放,你道是什么,却正是这个时代骑兵最需要的装备双脚马镫。
望着这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双脚马镫,单经心下大喜,现在离他纵横天下的日子快到了,有了这东西,他以后的骑兵将勇猛无匹,势如破竹。
从欢喜中回过神来,单经与秦武一起将马镫放入了柜中,随即便叫秦武自去休息了。因明日还有要事,所以单经也早早地睡了。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8章 乱世将显英雄备资(中篇)
次日,当晨阳刚刚隐去黑夜,渐渐爬出云头时,郭援、卜己、徐荣、眭固、秦武五人便全身披挂的骑着马匹来到了单经府门恭候。
闻听府外传入马嘶声,单经已知诸人到了,简单的吃了些早食,和婉儿与恋蝶交代几句后,他也披甲悬剑的牵着马来到大门外。
“将军”
见单经牵着马出来了,五人当即下马参拜。
单经点点头,教五人起身,旋即翻身跃上战马,扬鞭道“事不宜迟,时不待我,诸君随吾立即出发”说完,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大喝一声,当先驰出。五人也纵身上马,紧紧跟在单经身后。
六人马不停蹄,从西城门出了渔阳,拣大路径直往平谷县而去。
平谷县始建于西汉,因其东、南、北三面环山,中间为平原谷地,故得名平谷。
“将军快看,我们到平谷县范围了”郭援骑在马上,指向前方不远的一块界碑叫道。
“嗯午时将至,我们快些入境吧”望着前方不远的界碑,单经简单的说了句,随即便策马向前去。
五人随在其后,跟着单经快速驶过了界碑。
过了界碑,前面出现大路一条,小路两条。单经止住战马,回头问秦武道“去青龙岭当走哪条”
秦武策马向前,指着右边的一条小路道“走这边最近”
“好,那我们继续前进驾”
看了看那条杂草颇多的荆棘小道,单经不由多想,策马奔了过去。
六人沿着小道疾行,不多时便转入了一片树林内。此时奔行数十里已经是人倦马乏,单经止住战马,回身朝诸人道“烈阳挂空,我等也奔袭了数十里了,我看咱们就在这林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行进吧”
“诺”
五人应诺,一齐下了马,并从马上取下干粮,各自靠着大树坐了下来。
“将军,给。”秦武拿着一块饼递给了单经,挨着一旁坐了下来。
单经点头“嗯”了一声,接过饼来,问道“离青龙岭还有多远”
“不远了,出了这片林子便是”秦武道。
“啊”单经一愣,旋即一个激灵从地上跃起,将饼衔着嘴里,回过身,朝着郭援四人一招手,示意四人围拢过来。
四人会意,迅速围拢过来。
“将军有何吩咐”五人围在单经身旁,徐荣当先发问。
单经道“前面便是青龙岭了,我们得计划一下如何才能摸上岭去,解决那群匪寇。”
闻言,眭固咧嘴一笑道“嗨,依某看,这还计划个啥,将军在这山下稍待片刻,某与叔业上得岭去,把那賊首给将军逮来便是了”
“没错白兔说得对,岭上之贼不过一群土鸡瓦狗耳,不劳将军亲往,我俩就能结果了他们”郭援也是年轻气盛,昂首奋然道。
“不可”单经喝止,面色严峻,“这岭上贼寇有多少我们不知,若是只有数十人,我等倒是上岭便可解决,这万一贼有数百,就我们几个全去也不济事,还是得计划一下。”
话罢,看向徐荣“汝有什么想法”
“依末将之见,如今贼寇情况我等不知,不如等到天黑,先派两人摸上岭去,打探一下岭上有多少贼寇,山寨是如何布局,然后再做决定。” 徐荣倒是生性谨慎,处事皆会分析局势。不似眭固、郭援两人心高气傲,只凭蛮力。
单经点点头,道“徐荣此言有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看我们就在这林内休息休息,等天黑后,去探视一下岭上的虚实再做决定”说罢,看着徐荣一笑,心下对他越来越看好,此人确实可成将才。
时间飞逝,转眼便是日落西山,黑夜降临。
六人在林内休息了一下午,已经是精神十足。
夜幕刚刚降临,单经六人便牵着马匹来到青龙岭下。看看今晚月色暗淡,夜空少星,偶尔还有微风吹拂,单经心下大喜,如此夜晚,真是天赐良机。
单经面露欣容,吩咐卜己、秦武两人先行摸上岭去探视情况,自己则与郭援三人在岭下等候。
时间过去了很久,单经等得也是焦急,走来走去好几十圈后,终于在灰暗的月夜下看见两个黑影奔了过来。
四人一起迎上,来人正是卜己与秦武。
“怎么样,可曾打探清楚”单经急问。
“嗯。”两人点头应声,卜己道“贼寇之寨建于山腰处,不甚大。寨内灯火暗淡,我俩细观后判断贼数不超过五百”
“很好”单经大喜,又问,“寨门有看守否”
秦武道“没有,只有寨内才有十数人巡逻。”
单经闻言更喜,脑海中已经构思好了破贼计划,朝五人吩咐道“如今情况已明,待会儿上岭后,郭援、眭固两人绕至贼寨之后,放火烧之。卜己一人赶到东寨去放火,秦武去西寨放火,我与徐荣去正面叫喊助势,让那些贼寇自相大乱。届时,我们寻着机会汇于正面一起突入,贼寇必破”
“将军之计真乃良策”五人听了这个计划纷纷叫好。
单经也是颇为得意,但很快便收敛面容,领着五人小心翼翼地登岭而上。
由于上岭之路颇为难行,单经六人只得弃马步行而上。由秦武、卜己领头,六人很快摸到了山腰处的山寨之外。
此时寨内火光暗淡,来往巡逻之人很少,大多数人皆已沉入梦乡。单经大喜,吩咐几人依计而行。
半柱香后,大寨之后大火突起,寨内吵嚷起来,声音极其嘈杂。单经领着徐荣躲在寨外一颗大树下仔细观察。
寨内,人影来往奔走,大呼大喊,正欲往后寨灭火之际,东寨又突遭大火,贼众见状,急忙弃后寨奔向东寨救火,正救之时,西寨又见火焰冲天。
大寨突然三面遭火,众贼皆是慌了手脚。一时间你奔我跑,自相碰撞,人人只顾逃命,哪里还有救火的心思。
单经见状,急忙与徐荣转至寨门外,放声大喊“官军特来捕贼”
寨内众贼闻听此言,更是惊慌,可谓吓得肝胆俱裂,呼喊不停,夺路逃命者大半被火灼伤躯体,哀嚎声犹如雷鸣般之响
大火无情的燃烧着,越烧越大,开始四下蔓延开来,寨内布帐、木柱、栅栏皆被火灼,很快整个寨子便成了一片火海,众贼你奔我跑,乱做一团,虽有人喝止,可哪里喝止得住。前寨内的马厩亦遭火燎,内有大批马匹受到惊吓,扯断栓索左右奔腾,寨内逃命之人被马踏冲撞至死者甚多。
单经握剑而立,望着寨门正喜,突见火海中跳将出一人,身长七尺,细眉大眼,耳发垂肩,其人脑后黑发甚长,直至腰处。他手中握着两杆铁脊双钩枪,瞪着单经直冲过来。
单经方欲拔剑迎敌,身后徐荣大喝一声,纵刀先出。
握枪汉子见徐荣舞刀迎来,突然止住步伐,将左手中的长枪奋力掷出,随即双手握住剩下那杆长枪,紧随在如箭矢般的长枪后。
徐荣注目直冲,挥刀拨开来敌长枪,一个腾空而起,旋起身躯,手中长刀照着来敌头颅力劈而下,大有断水截金之势。
提枪汉子见势,眼中精光一闪,瞪大虎目,横枪望空一举。
咔嚓
一声脆响传开,提枪汉子的长枪被徐荣砍作两断。若非他即时退步闪开,只怕徐荣长刀的余力也能劈开他的脑袋。
“你这丑陋的杂碎,蛮劲儿真是不小”看着手中被砍作两断的长枪,汉子有些忌惮。这徐荣的内劲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徐荣没有搭话,落地后仗着威势横空挥刀又是一扫。汉子见状,不退反近,手中断作两段的长枪被他当双枪使了起来,靠着生猛的气劲,硬是挡住了徐荣的这一刀。
两人搅斗在一处,各不服输,圆睁怒眼,咬牙切齿的拼起了气劲。
单经目不转睛的盯着,心下对那陌生汉子暗赞不已,能与徐荣不分胜负者,那武艺已然不俗。
如此良将焉能不收
单经在心里打定主意,大喝一声,拨剑纵身冲出。
使枪汉子见有人前来助战,当下赶忙撤身与徐荣分隔开来,并将之前被徐荣拨飞的长枪拣在手中,闪身到了寨门处,与单经、徐荣相距四五米。
望着寨内不仅大火冲天,而且还传出了厮杀声,使枪汉子勃然大怒, 圆睁两只铜铃眼,咬牙切齿的厉声喝道“汝等两个泼厮,因何焚吾寨,因何焚吾寨”。
闻言,单经冷冷一笑,昂首挺剑,一样厉声喝道“害民之贼,欺压良善,我单经岂能容尔等存世,今番不仅焚汝之寨,吾还要取汝之首,以谢平谷百姓”
“哼大言不惭,我白绕纵横四海,天下闻名,就凭你等两人之力拿得了我吗”自称白绕的汉子倒提双钩枪,挑眉怒道。他自诩在河北少有敌手,自然不会将单经与徐荣放在眼里。
白绕
汉子的名字让单经吃了一惊,本以为这汉子是张闿,何曾想居然是东汉末年的黑山起义军的首领白绕。
白绕,表字不详,乃黑山人氏。初平二年公元191年,白绕与于毒、眭固等十余万攻略魏郡、东郡两地,东郡太守王肱抵御不住,曹操引兵入东郡,击白绕于濮阳,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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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9章 乱世将显英雄备资(下篇)求票票
单经心下暗暗感叹,这白绕可是个人物,不仅极有胆色,敢反叛四百年根深蒂固的大汉王朝,而且今日看他的武艺那也是了不得,如此良将若是杀了,那岂不可惜一定要生擒此人,纳为己用。
打定主意,单经朝徐荣吩咐道“勿伤他命,你我合力,定要活拿了他”
“末将必不辱命”
徐荣点头一应,随即便舞刀骤然冲出。单经倒提长剑,与徐荣分做两面夹击白绕。
白绕纵然骁勇善战,可他的武艺也只是与徐荣不相上下,如今加上单经助阵,他哪里还是对手,几番左右格挡后,已经是力不从心。与单经、徐荣两人战了十余合便被挑飞长枪,踢翻在地。
森寒的长剑顶住白绕的喉咙,单经扬首厉问“汝势已去,愿降否”
白绕挑眉昂首,冷哼一声道“虎狼之士,岂能降于猪狗”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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