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小儿单经,吃某一刀”管亥直奔单经,待与其相近之时,发出一声爆喝,随即长刀望着单经脑后横空劈下。
锃亮的大刀,冒着嗜血的寒光在空中划过冰冷的弧线,无情地斩落下来,速度极其之快。
单经来不及躲闪,只得赶忙背身挥起长剑,想借此拨开管亥飞斩而下的长刀。
“当”
一声颤响如炸雷般响起,两柄兵刃硬生生的撞击在了一起,骤然间便绽放出无比璀璨的火花,乍现即逝
下一刻,单经只觉得虎口剧痛难当,整只握剑的右臂徒然发麻,像是在一瞬间便被抽干了气劲,手中长剑再也拿捏不住,从手心滑落掉下。
“哈哈,小儿受死吧”管亥森然狂笑,面色得意至极,右臂猛地抬起,手中大刀再次劈空抡下。
“匹夫别太得意哈”单经冷冷的愤声一喝,随即踢翻身旁的一个黄巾力士,从他手中抢过一杆长矛,左臂挥起,硬生生的接下了管亥那山岳般横压来的攻势。
“哼,管某到要看看汝这黄口小儿能撑得了几时”又一次没能杀得了单经,管亥眼中杀意更甚,愤愤的冷叫一声,长刀再次斜劈而出。
“汝杀不了我”单经亦不示弱的暴应一声,汇聚浑身之力于左臂,挥矛迎上。
咔嚓
兵刃相交,一阵脆响传开,单经手中的木制长矛被大刀猛然劈开断为两截,矛头那边瞬间飞出数米之远。
“现在呢汝还活得了吗”见单经手中的长矛变作了一根不足三尺的木棍,管亥面冷如冰的问道。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7章 败张角汉军战广宗(下篇)
“现在呢你还活得了吗”看着单经手中的长矛变作了一根不足三尺的木棍,廖化冷冷问道。
他森寒的眸子中已经冒起了嗜血的红光,在他眼中,眼前的单经已经成为了他的屠宰羔羊。
“我单经纵非英雄,亦自认为算是豪杰,我大业未成,若死在汝手,岂不冤枉”单经微微咧了咧嘴,看着廖化手中寒光灿灿的长刀,他没有害怕,反而傲然屹立于原地道。
“你是找死”廖化似乎是受到了蔑视,胸腔中烈火直烧,拧着愤怒的面庞怒喝一声,右臂高举,抡起大刀朝着单经面门直劈而下。
单经面色一拧,神色崩紧,在长刀劈下的同时,迅速闪身避到了一旁。
廖化拧着愤愤的面庞,纵身下马,抡着长刀迎步赶上,奋力一挥又发出一道威猛的攻势。
长刀夹带着冷冷破空声,袭向单经,刀势沉猛,寒意刺骨
呼
一道破空的风声响起,单经依然在间不容发之际以闪电般的速度避闪开来。
“大人接枪”
刚闪到一旁的单经,还没站立好,便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那是秦武的声音,单经再熟悉不过,寻声抬眼看去,只见一道银光横空飞来,单经没有多想,奋身跃起,右手猛地朝银光抓去。
“嘭”
一声沉闷的声音传出,单经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手中握着银鸣枪,眼神冷冽非常。
“哼,就算有武器在手,你也翻不了身,你的武艺与我相比差的太远”廖化十分傲气的盯着单经,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有不屑。因为从起初的交手中他已经明白,单经的武艺顶多能与他战四十余合,再多十余合他绝对无法撑得住。
“汝小瞧别人,当心会死的很惨看招”面对廖化的轻视,单经没有太过愤恨,淡淡的说了句,便聚神厉吼一声,抬枪刺出。
“当啷”一声震耳巨响单经的长枪直直地刺在了廖化横格在胸前的刀片正中
廖化冷冷一笑,面露不屑,而单经却是感觉到双手一阵剧颤,几乎麻木,禁不住一阵心惊
仿若没事人一般的廖化在冷笑过后,身形后撤数步,在与单经的长枪拉开一段距离过后,旋即便握紧刀杆朝着单经当空劈来
单经盯着袭来的大刀,将眉头微皱,奋威聚力挥枪迎上
“嘭”
刀枪相撞,一声巨响再次响起。廖化力大只这一击便让单经吃力不住,双手酸疼,手中长枪几乎被震得脱手飞出,身形也因受力不住,猛的望后倒跌而出。
亏得身后及时出现一股阻力,这才使单经没有跌倒在地。回身一看,只见徐荣左手提刀,右臂伸出撑在单经背后。
“将军您没事吧”在单经刚刚缓过神来,徐荣便急切的问道。
看着徐荣,单经定了定神,晃了晃有些麻木的脑袋,回道“我无大碍,替我生擒他”
徐荣猛地点点头,愤冲冲地倒提大刀奔着廖化杀将而去。
单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没等缓过精神,一个头裹黄巾,面目狰狞的精瘦汉子便纵马直冲过来,丈二长矛狠狠的直指单经前胸,单经不敢大意,侧身让过,随即蹲身挥枪横击马腿,战马悲嘶一声扑倒在地,将那汉子生生掀飞出数丈,长矛脱手飞出,单经纵步赶去,手中长枪望着那人心窝猛地刺去
噗
鲜血溅起,银鸣枪没入了精瘦汉子的身体。
“去死”
正在这时,单经听见一阵愤怒的吼声崩将入耳,紧接着便闻听脑后呼呼作响,回头看时,两个黄巾力士握着两柄环首刀一左一右撩向单经后背,单经侧过身向前急扑两步,在双刀之间夹缝合拢前的一瞬穿过,枪杆一横,将两名黄巾力士硬生生的磕飞而起,使其重重的倒跌在地,激起尘土飞扬而起
单经紧着气息,不敢有半分停顿,飞步越将上前,一枪刺穿了一个踉跄着准备爬起身来的黄巾力士。正当他打算给另一个补上两下的时候,又有其余七名黄巾力士已经持矛赶到
“不怕死的人倒是真不少”单经暴瞪着虎目,愤愤的怒吼着加快了靠近敌人的速度。
在与七名黄巾力士相近大概只有七步距离时,单经很清晰的看见他们面庞狰狞,几乎扭曲的脸上,一双双眼睛暴射出诡异的寒光。
双方瞬间接触七名黄巾力士排成一个月牙形状围裹而来,他们手中兵刃之间的间隔距离皆是能够覆盖的区域,这一次单经再也无法左右闪避,可以逃离的所有地方,已经被森寒的兵刃全数占据。
“杀啊”
七名黄巾力士齐声大叫,挺着七杆长矛从不同的方位刺向单经。
“呀横扫千军”
单经打起十分精神,发出一声爆吼,旋即握住银鸣枪杆末端,猛地挥拨而出。
本欲借着气劲拨开袭来的七杆长矛,怎奈单经已经战了许久,体能早已消耗大半,挥出的长枪只拨开了七杆长矛中的五杆,剩下两杆还是无情的刺入了单经的腰部,鲜血溢出,瞬间染红衣甲。
两名得手的黄巾力士露出得意笑容,挺着长矛继续猛地推进,欲将单经整个身体贯穿。
可是,令他们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原本被刺伤的单经因为疼痛的影响,竟然激发出了更为强悍的气劲与胆气,在他吼出一声如炸雷般的嘶嚎后,一条似铁的臂膀朝着两杆长矛当空砸下。
“咔嚓”一声响,两杆原本没入单经身体的长矛被打为了两断。
长矛入体不深,加之单经穿了甲胄护体,故而倒是没有对他造成致命伤害,但当他拔出两杆断裂的矛头时,一阵疼痛却瞬间让他的面部扭曲到了极致。
“可恶,伤我者必死”单经紧咬着牙根,感受着伤口传出的彻骨冰凉与疼痛,他的眼里杀意大盛。
七名黄巾力士望着单经,心下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嘴角竟然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单经双眼放光的倒提着银鸣枪逼近七人,面庞上尽显冷漠。
有两名黄巾力士胆子略大,嘶吼着纵矛迎上,但却被单经刺翻在了地上,余下五人面面相觑一番,旋即一拥而上,单经奋起神威,左扫右刺,上挑下格,几乎只在几个呼吸之间,便尽杀了眼前的五个贼兵。
“关云长来也”
“燕人张翼德在此”
就在单经解决眼前的七个黄巾力士的同时,两声如虎狼般的爆喝便破空传来。
单经寻声望去,只见刘备率领关张并一千汉军从侧面杀将而来。
“杀啊活捉张角”
刘备奋然大叫,挥舞双股剑当先冲入黄巾力士之中,左一抡,右一挥,所过之处,哀嚎不断
关张两人紧紧随在其后,只恐刘备有失,两种器械不停挥动,身形过处,断臂飞头四下腾起,血溅如潮
“喝”
此刻的汉军再次受到鼓舞,气势更盛,所有军将都一齐发出一阵呐喊。无数刀枪齐齐抡出,如惊涛骇浪般将一排排黄巾力士尽数砍翻
立于城下的张角看见汉军已然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心里不禁一阵抽搐,脸色比死了亲爹还难看
他麾下的黄巾力士素来精悍,屡胜汉军,所以这些兵都是他的宝贝疙瘩,本来就不多,平日损失一个,都会令他心痛半天,可是现在却被这支汉军屠杀将尽一半
这实在是令他的心脏仿佛被一柄极钝的破刀一刀一刀的割着,而且还是一连割了一千遍
“廖化、杜远率军阻挡汉军,黄巾力士随我撤回城内”悲痛欲绝中,张角似乎是意识到了,再战下去,损失只会更多,所以他只能极为不甘的忍痛下达撤军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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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8章 回军营左丰远道来
得到张角的命令,管亥赶紧与自己交斗的徐荣分隔开来,招呼麻芏一起领着麾下部众抢身冲到黄巾力士之前,迎上了正疯狂厮杀的汉军。周仓护在张角身前,领着撤回的黄巾力士稳而有序的向城内奔入。
“冲过去,入城者重赏千金,杀张角者封侯赐爵 ”观战良久的卢植见汉军得胜,张角畏而后撤,不由多想,当即挥剑指前,厉声传令。此时的他,当然想一鼓作气,全歼黄巾。
单经舞动银鸣枪,盯着张角奋声厉叫“别走了张角,随我杀入城去”
喝
汉军奋然大吼,齐纵兵刃直扑广宗城门。
“拦住他们,誓死护卫大贤良师”管亥举刀于空,爆吼一声,双目之中战火燎燎。
“誓死护卫大贤良师”
黄巾士卒受到感染,发出一片齐整的附应,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决然之色,眸子中看不出一丝畏惧和胆怯,似乎为了张角,他们可以舍弃一切。
锵锵锵
噗噗噗
枪刀剑矛互相撞击,交斗一起,混乱的厮杀没有一刻停止。热血飞溅,胳膊断腿四下皆是
黄巾力士撤走,汉军在人数与战斗力上便远胜管亥与麻芏的部众,只不到几刻钟的时间,两人的部下便全数被汉军所杀,只余留下两人伤痕累累的被围在阵中。但张角却平安的撤入了城内,紧紧的关上了广宗城门。
“哈哈,过瘾过瘾大贤良师已经平安入城,老子又杀了几十个汉军,值啦”管亥与麻芏背对背的靠在一起,狂然大叫,虽身处险境,脸上却满是兴奋。
“说得对,俺们的确是值啦哈哈”麻芏亦是兴奋的大吼大叫,随即面色一冷,眼露寒芒,盯着周遭的汉军道,“老管,自古汉子不屈膝,俺们现在身陷重围,但绝对不能便宜了汉军,我们两个再杀他一场如何”
“好最后再大杀一场杀”管亥重重一应,怒咆一声举刀扑向汉军。麻芏也不落后,亦大叫着杀向周遭。
“给我生擒他们”单经抬枪喝令,眸子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很欣赏这两个人。尤其是管亥,此人可是黄巾中的顶梁大将,勇猛非凡。
如此良才,单经自然要将其生擒,然后设法令其归顺于自己麾下,日后帮助自己征战沙场。
锵锵锵
兵刃相交,火光四溅,管亥、麻芏在杀了几名汉军士卒过后,两人便被几十个汉军捉住了。
数十杆长枪狠狠的围架在管亥与麻芏的肩头之上,两人毫不屈服,仍然奋力挣扎,但几十个雄壮的汉军军士的力量又岂是他们两人能够比得了。
单经提枪上前,打量廖化一眼,沉声赞道“黄巾管亥,果真厉害”
管亥嘴角微扬,扬头冷冷一哼道“狗官废话少说,给某家来个痛快的吧”
单经淡淡一笑,没有回答,转头看向麻芏,问道“汝怕死吗”
“哼哼。”麻芏不屑的冷冷一笑,昂首道“俺麻芏若是怕死之辈,又岂会舍命相随大贤良师,今被所擒,仅有一惜耳。”
“哦不知有何惜之”
“俺惜日后不能再随大贤良师一起征贼除暴,推翻汉朝,替他杀死你们这群鼠辈”麻芏眼色凌厉,心中好似非常不甘,最后一句几乎是恶狠狠的吼叫出口。
“哼,两个罪当千刀万剐的反贼,此刻竟然还敢口出狂言,给我押回去用囚车监下,明日送押回京,交给陛下发落”
不知何时,卢植已经策马来到了单经身旁,听见管亥与麻芏的言语,他顿时大怒,发出一阵如雷般的炸喝。
两名军士走近管亥与麻芏,狠狠地将两人用铁索捆绑了起来,随即便押着二人离去了。
“玄德”
二贼被押走,卢植愤怒的面色稍微好了一些,朝着身后喊道。
刘备滚鞍下马,快步上前恭拜道“不知老师有何吩咐”
卢植以剑而指广宗道“汝率本部军士死死围守在此,本将与元仲回营去好好合计合计,定要设法攻破广宗,将张角碎尸万段”
“老师放心,学生绝不辱命”刘备抱拳回应,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决然。
卢植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便教单经率部与他一同回营去了。
回到大营,宗员也正好率部而回向卢植复命,今天他成功的阻止了张宝这支援军,并且将张宝等众一举击溃,这不仅是为单经他们击败张角起到了重要作用,也让卢植大败黄巾的信心徒然增加了数倍。
当夜,卢植与单经等只商议了一会儿,见没有想出什么破敌之策,卢植便叫众人散去了。
汉军今日血战了一天,所有人都累得不行,大营内很快便进入了沉静,鼾睡声随处可闻。
次日天明,和缓的阳光穿破云层,遍散大地。单经刚刚起来穿戴完毕,秦武便慌慌张张的冲入单经大营禀告,言说卢植召他火速前去营门,朝廷有上使前来探察军情。
单经闻言不敢懈怠,整理好着装,火速朝着营门急奔而去。
汉军大营营门外,卢植领着宗员及十几个亲卫候立在那儿,眼神一齐朝着前方眺望。
单经快步跑到近前,加入队列,恭敬站立在宗员的身旁。
“咯嘚咯嘚咯嘚”
远处,一堆尘土扬起,由于至近的马蹄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不大一会儿,一个身形微胖,穿戴华丽的汉子在五六个甲士的拥护下,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驶到了卢植等人之前。
“左丰怎么是他”看着来人,卢植突然面色一暗,神色显得有些吃惊。
“卢郎将率部来迎,左丰真是心下有愧”自称左丰的汉子看了看眼前的卢植,随即昂首策马继续向前,扯着如公鸭般的嗓子淡淡的说了句,面色显得有些傲然。
“区区一个黄门侍郎,竟然如此跋扈,哼”见左丰如此,卢植不满的低声怒喝了一句,领着单经、宗员等人回转入营。
中军主帐内,左丰高坐上首,摆出一副傲然非凡的姿态,瞧视着下首的卢植问道“敢问卢郎将,这营内何以空空不见宴席啊”
“军中军务繁忙,仓促之间酒宴难以备置,还请上使勿怪”卢植头撇一边,淡然道。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9章 卢子干遭陷入监牢
左丰闻言不悦,双目顿时眯成一条线,轻哼一声道“听卢郎将之言,似有轻视本官之意啊”
听了左丰这话,卢植淡然一笑,肃容道“上使受陛下差遣,不远千里前来探视军情,卢某焉敢轻视耶”
左丰闷哼一声,昂首正色道“好了,既是卢郎将军务繁忙,酒宴不备也罢。不过,本使不远千里跋涉,来到此处,这见面之礼,你总该意思意思吧”
“哼哼。”卢植冷冷一笑,扬首撇向一边, “本将不懂上使这话是什么意思”
“卢子干,汝少装糊涂,今天汝要是不给本使奉上孝敬之物,本使回去后定然好好参汝一本”见这卢植不仅轻视自己,现在又对自己的话语故作不解,左丰岂能不怒,尖锐的喝骂声中已然尽显强索之意。
卢植是个忠直的儒将,平素间最瞧不上左丰这等好利贪财之辈,当下闻听左丰这话,顿时恼怒,剑眉一竖,瞪目喝道“左丰,汝区区一个黄门侍郎,竟然敢在本郎将眼前公然索要贿赂,我军之中奖赏将士的财物尚且不够,岂会有多余之物送给汝这一个阉匝鼠辈”
“你”左丰面色一红,被卢植的话语气得跳将而起,右手猛的一拍桌案,喝斥道“卢植,汝竟敢口出不逊之言辱骂于我,难道就不怕往后刀斧加身吗”
“哼”卢植不以为然的一声冷笑,厉色道“量汝一个小小的黄门侍郎,能够有何作为,今若不看在陛下之面,本将定将汝一顿好打,滚”话到最后,卢植已然按手于剑柄之上。
“卢植你你记着,本使一定让汝好看”卢植的举动让左丰面色徒然一变,他有些害怕卢植,不敢再言说其他,愤愤的骂了一句,便提步出营而去。
“唉”望着左丰愤恨而去,一直在一旁察言观色的单经发出一声悲惜的哀叹。这一刻,他知道卢植完蛋了,今天的这件事和历史上一模一样,左丰索要贿赂,卢植不给,随后便是卢植被其诬陷作战不力,然后罢职入监。
对于单经来说,他很喜欢卢植,这是一个忠义仁将,不该受此迫害,但自己只是一个局外者,而且身份低微,根本没资格在当时的情况下说出什么话,对于这种事,他帮不了卢植,唯一能做的,只有悲叹。
“元仲因何哀叹”见单经面色暗淡,卢植不解的问道。
单经面色忧忧的回道 “大人,这左丰与十常侍常有往来,今日大人得罪了他,只怕会惹祸上身啊”
“哈哈。”卢植闻言,捋须大笑, 神态怡然的摆手道“元仲过虑了,不必担忧,似此等阉匝小辈,我卢植有何可惧。”
“大人,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好汉不与小人斗。依末将之见,大人还是赶紧上疏奏一折,向陛下说明今之状况。”见卢植俨然不知危机即将降身,单经不免抱拳谏言。他很想帮帮卢植,也希望自己可以帮到他。
可惜,卢植却是摇首一笑,淡然道“用不着如此,一个阉匝小辈岂能害得了本将。你下去休息吧,我已经令三军死围广宗,这几日全力制备云梯冲车,三日之后,本将要发动所有军队,从三面一齐攻击广宗,定要擒拿住贼首张角”
“诺”见卢植对自己的建议不予采取,单经心下更是哀惜,但他已经没办法再说什么,只能朝着卢植微微抱了抱拳,转身出帐而去。
从左丰离开那天开始,汉军大营里的工匠便开始忙碌不已,他们每个人都在紧张的进行着攻城器械的制造,卢植给他们的时间很紧迫,只有四天。
时间犹如流水一般缓缓逝去,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三天,所有攻城器械已经制作完成了一大半。
当所有人都为此而高兴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单将军,不好了,不好了,朝廷派人前来监押卢大人回京受审”正在营内观看书籍的单经,远远便听见秦武急促的脚步声传入营内,接着便是一番令他震惊的言语。
“来的可真快”
单经闻言,一把甩下书籍,迅速朝着帐外奔出,直往卢植的中军主帐而去。
一路奔往卢植营帐,单经一路暗骂,这朝廷惩治贪官污吏,几年甚至十年都搞不定,捉拿忠臣这方面到真是迅速无比。
中军主帐外,近万士卒手挺长矛堵在卢植营帐门口,为首一将乃是宗员,他的身旁还站立着刘关张三兄弟。
此刻,所有的卢植军士都面露狰狞,纷纷怒视着站在中间的一群金甲侍卫,卢植正被捆在其中。
“卢大人,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希望大人能让你的部下立即撤去,不然在下将以公然抗旨之罪,将他们全部收监入狱,到时候,大人只怕真的性命难存了”在众金甲士卒中间,一员身长七尺,穿贯鱼鳞银甲的汉子,朝着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卢植说道。他的话语阴冷,眸子的深处杀意深寒
卢植面色暗淡,看着周遭的士卒,他的脸上显出了感激的神情,“弟兄们,你们能够为老夫出头鸣冤,老夫心下感激不尽,你们都是大汉的兵,所以必须要遵从大汉的旨意,卢某虽遭奸人陷害,但吾之性命倒是暂时无虞,老夫相信自己随高校尉回京之后,陛下一定会彻查清楚,还老夫一个公道。现在你们都散去吧”
“不行,学生刘备绝不容许他们带走老师”刘备手持双股剑,当先愤然叫道。身后关羽、张飞皆挺身上前,虎目暴睁。
“没错卢大人绝对不能被带走,广宗这里离不得大人”宗员也愤然厉叫,手举环首刀,提身向前逼近一步。身后,众军士亦提步向着中间靠近。
“卢大人,看来他们是要为你反抗朝廷了”被卢植称为高校尉的汉子,眼中寒芒一绽,右手握向了腰间的剑柄。
卢植眼见情势不妙,赶忙吼声再道“弟兄们都退下,都退下,千万不可造次,如果大家为老夫一人而公然与朝廷作对,那老夫将死不瞑目”
“我们不能看着卢大人就这样被带走,大人是有功之人。”所有的卢植军士群情激愤,发出一片齐整的大吼,身形不肯后退半步。
卢植眼中再次闪过感激之色,但却是一闪即逝,因为此刻容不得他感慨,将面色一冷,他悲声道“将士们,尔等如此不听劝阻,莫非欲使老夫再得一抗旨不遵之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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