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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如此一人,单经并不担心自己的帐下会有武将不敌,回身一扫诸将,眼神停留在了白绕身上“贼将狂妄,将军敢出阵迎乎”
之所以想让白绕出战,这是因为一来白绕新降不久,单经想知道他是否是真心归附,二来单经想看看他的武艺到底是什么程度。当然,前提是白绕敢挺身应战。
“有何不敢末将正愁新附将军屡得厚待,却无以为报,今日愿斩此人,以报答将军厚恩”白绕挺枪振声回应,眸子里杀气四射。
“好,白将军果有男子血性”单经振声赞叹,随即回身谓鼓手道,“尔需重重擂鼓,为白将军助威”
击鼓手点头应诺,双臂挥动,震鼓如响雷
“驾”白绕闻鼓而动,飞马提枪而出,直取卞喜。
“汝切切小心应付,此人擅于用流星铁锤暗伤于人”单经担心白绕初次上阵,难免大意轻敌,在白绕战骑经过自己身前时提醒了他一句。
白绕策马直奔,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脑子里只有斩敌建功,对他来说,卞喜的头颅是他扬名立威的最佳物品
“泼厮受死”
见白绕飞马袭来,卞喜拽动战马,喝骂着举刀迎上。
两骑相近,各使杀招相战,刀劈枪挑,你来我往,反反复复搅斗了十余招后,两人拉起战马,相隔而开。
两边鼓声不断,一鼓响于一鼓,两人的奋战,也激起了汉军与黄巾两方士卒的摇旗呐喊。
二人分隔之后,稍做喘息片刻,便策马再次交斗。
“要你命”
卞喜飞马直冲,喝声大吼,与白绕交斗一招便分隔开来,左手探入怀中,取出暗藏怀内的流星锤,望着白绕后背奋力掷去。
流星锤去如流光,正奔腾的白绕听见身后呼呼作响,料想必是卞喜飞使暗器来袭,亏得他听了单经之言,心下总算有些提防。
战马不停,身不回转,白绕打马调转方向,一阵嗡鸣声掠过,前方十余步处,一对流星锤掉落在地,砸出两个小坑。
“匹夫真是卑鄙”望着流星锤白绕咬牙愤愤,他最瞧不起用暗器伤人的对手,这种人他遇上必杀。
眼迸火光,面拧如兽,白绕用劲扯拉缰绳,捏住长枪,愤怒无比的杀向卞喜。
“呔”
卞喜暗器未中,心中也恼,他要在张宝面前表现自己,为己军拉回士气,自然不能输于白绕,大喝一声腿踢马肚飞迎而上,在离白绕只有十余步时,右臂高举,将手中长刀朝着白绕奋力掷出。
锵啷一声巨响,空中闪过四射的火花,白绕挥枪拨开了飞射袭来的长刀,胯下战马不停,一杆长枪直取卞喜面门。
卞喜大骇,面容失色,他何曾想白绕的反应会如此迅速,能够拨开他掷出的利器,本想白绕必然反应不及,中刀落马,怎料自己将刀扔出,反是害了自己无利器防身。
后悔已然来将不及,白绕已经冲至近前,一杆长枪破空刺出,卞喜毫无悬念的被刺中咽喉,倒落马下。
“好”
“白将军威武”
汉军一阵欢呼喝彩,斗志昂扬。而黄巾一众则惊愕不已,悲惜连连。
时不我待,分秒必争此刻正是掩杀贼军的绝佳时机。
如此战机,单经当然不会错过,长枪猛然前指,奋然喝令道“三军冲锋,直捣黄巾”
“杀喔”
所有汉军群情振奋,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呐吼,一个个眸子里流露出灼热的杀意,挺着手中利刃,直直地扑向黄巾军阵。
眼见如狼似虎般的汉军猛扑过来,所有的黄巾士卒皆浑身一紧,背脊发寒,腿脚不听使唤的朝后退缩。
张宝目怒凶光,深吸一口冷气,厉声喝道“怕什么,汉军岂能敌得过我黄巾天军,所有弓箭手都准备,射翻他们”
张宝的话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他在黄巾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所以他遏止住了士卒们畏缩后退。百余名黄巾弓箭手紧张的冲到最前列,从背上卸下长弓,又手忙脚乱地从箭壶中抽出羽箭搭于弦上
“自古勇士不惧死,热血男儿何怕飞箭流矢都加快脚步,一举冲破贼军”
单经与麾下众将冲在最前列,见黄巾用箭抵挡,他急忙奋声喝令。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他要做的只有一鼓作气,用压倒性的气势击溃黄巾。
单经猛踢马肚,战马吃痛长嘶一声,四足奔涌如电,眨眼间便冲到了两名正准备开弓放箭的黄巾士卒身前,银鸣枪左右一挑,两名可怜的黄巾士卒顿时胸腹喷血倒地身亡。
“噗噗”
“啊啊”
单经刚挑杀两人,所有的汉军骑士随即也冲近了黄巾弓箭手,一片枪矛刺出,热血飞溅,嘶嚎连连。汉军轻骑实在太快,快得几乎没让黄巾弓箭手反应过来便身首异处。
“可恶骑兵上前,步兵押后,给本帅砍死他们”黄巾弓箭手被杀,张宝顿时大怒,瞪目欲裂,面拧如鬼的朝麾下吼道。
黄巾骑士得令,各瞪冷眼,挥舞起手中长矛齐齐刺向汉军。
一时间,两方战骑交锋,器斗马撞。官军装备与战马都优于黄巾,此时在战场上优势大显。
由于黄巾骑士战马颇瘦,汉军战马雄健无匹,两方的交斗很快就变成汉军占据上风,黄巾死伤无数。
黄巾装备虽不及汉军,但他们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所以根本不惧死亡。一些黄巾士卒被汉军骑士挑落马下,身中数枪,却犹自死战,瞪着血红的双眼,咬着牙根硬将汉军骑士拽落下马,进行残酷的肉搏。
混战异常血腥和残酷,一名黄巾士卒身中两枪,虽流血不止,却硬是鼓足最后一丝气息,将一名汉军骑士骑押在地,双手死死地勒住对方的脖子,眼瞪如球。但他没有勒死这名汉军,因为在他周遭袭来了数支冰冷的长矛,无情地戳穿了他的身躯。
“汉军万岁,斩尽逆贼”
见汉军现在已经完全占据了胜势,单经神情大振,舞枪爆喝,胸中战意喷涌如泉。
“可恶,我们撤”
见官军大占上风,自己部下死伤惨重,张宝气的面如死灰,但目下事已至此,他只能愤愤不平的喝令撤军。
得到了后撤的军令,黄巾余众当即撇下正与自己死战的对手,撤身撒腿奔逃。
“休走了黄巾反贼,给我追”人群中,严纲举刀大吼,此刻的他血染面庞,已经杀红了眼,哪里肯舍敌军逃去。
“别追了,都随我回营”见张宝往阳城方向逃回,单经止住战马喝声令道。有道是穷寇莫追,单经自然见好就收。
“贼军败退,正好趁势追杀,将军何故阻拦”见单经喝令撤军,严纲极为不甘的愤然叫问。
“我军目的只为击退张宝,现在还不到杀他的时候,我们必须立即收军回营,先破张角为上。”
单经知道严纲的心思,他不是不想追,而是担心追袭下去会碰上黄巾其余部众来援。他不想冒险,能击败援救张角的张宝已经很不错了,目前的首要目的是破广宗杀张角,至于张宝可以暂时留他一命,等灭了张角,剿他那时就容易多了。
“这唉,真是可惜”严纲神色愤愤的将头一甩,尽显不甘之意,但单经军令已下,他又不能不遵从。
单经看着严纲笑了笑,此人虽然气性火爆,但对于自己的命令还是很遵从的。
打马靠近严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单经策马转至刘备身旁,抱拳道“劳玄德兄清扫战场,我先率军赶回营去”
“诺”刘备面色平淡的拱手抱拳回应,随即转过身吩咐关羽、张飞及麾下乡勇开始打扫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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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13章 焚稻草单经用良谋(上篇)
单经率众刚回至汉营外,一名守卫军校便匆匆迎了上来,抱拳急报道“单将军可算回来了,宗副将今日与张角交战,身中流矢三箭,现在正在营中等候将军,说有要事相告”
单经闻言一惊,心下实在没想到宗员会受伤,此刻不由多想,他转过身先吩咐严纲等人率麾下各自回营休整,自己则快步朝中军主帐行去。
中军大帐内,宗员卸甲去衣,身缠棉布卧躺在榻,面色暗淡,神情低沉。
帐内无有他人,只有一军医在其内整理药汤。
单经急步入帐,见宗员棉布缠身,榻旁衣甲血迹斑斑,他已知宗员今日在围堵张角一战中必是奋身在前,英勇抗敌。
眼中闪过钦佩之色,单经走近卧榻蹲下,握住宗员之手,问候道“宗副将贵体无恙否”
宗员此时是双目微闭,听到了单经的问候,他这才睁开眼,望向单经,有些血气不足的回道“劳元仲挂怀,我并无大碍,只是候你多时了。”
单经点点头,宽慰道“无事便好,宗副将且好好休养,有何事交代但说无妨,元仲必然遵从。”
听单经这般说,宗员暗淡的神色终于泛起了一丝欣悦的容光,道“今日一战,我不幸身中贼箭,料想日内定难痊愈,所以这军中之事我想一并交给你,由你来统率三军,替卢大人攻破广宗,剿除黄巾。”
“这”
单经楞住了,一时间真不知该何以回话,他实在没有想到宗员会将三军大事都托付于他。如此重任他不知道该不该应下,就算自己应下,北军五校士会听命于自己吗
见单经闻言不语,面露难色,宗员沉声问道“元仲莫非不愿”
单经摇摇头,敛容正色道“非是在下不愿,只是如此重任应当交付于北军五校,或者是玄德公也可,在下职微名薄实在难以胜任,还望宗副将另择高才。”
宗员摆手道“元仲过谦了,你虽职微,但却参加过不少战役,行军打战自然胜我等一筹,何况卢大人极其看重你,临走时又将军中大事托付你我,今我受伤在榻,不能再掌军事,但战期又紧,这军中大事自然只有全部托付于你了,如此这般我方才能宽心养伤,望君万勿推却啊”
“好吧,我答应你,只是在下担心军中诸将不服。”见宗员言辞真挚,又略带恳求,单经便答应下来,也将心中担忧问了出来。
“这件事元仲不必担心,有此物在手,诸将不敢不从。”宗员说着,轻轻地探手入怀,取出一物递给单经。
单经睹物一震,眉头跳动,心下顿时扬起一股欣悦与振奋之感,宗员递给他的是虎符,号令三军的至尊之物。
双手伸出接过虎符,单经心下感慨万千,眼前的这件物品很珍贵,非常珍贵,它是身份的象征,是权力的象征,宗员真的很看得起自己。
难得宗员将一切托付自己,单经如何能相负重托,长袍一掀,双腿微屈,拜身奋然道“宗兄如此看重小弟,在下岂能辜负重托,两日之内,小弟一定攻破广宗,尽除逆贼”
宗员点点头,满怀深情地道“一切就有劳元仲了。”
“嗯。”单经抱拳一应,将虎符收入怀中,“宗兄且好生养伤,单某即刻去召集大小诸将筹划一下如何攻打广宗。”
“好,如今战事紧迫,元仲就请吧。”心知战事紧急,宗员自然不会劝留单经。
别了宗员,单经急忙回到了自己的营内,传叫秦武去唤北军五校与刘备等人前来议事。
时过不久,秦武将北军五校与刘备尽皆唤至。
诸人到齐,不知单经唤他们前来到底何意,自然免不了一阵唏嘘谈论。
单经见势没有说话,等众人谈论了好一会儿,他才叫诸人肃静入座,而自己也落座上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叫诸君前来,是因为宗副将方才已经将三军交付在下暂时掌管,所以在下这才召集诸君前来说明情况,也趁时商讨商讨攻打广宗之事。”
诸人闻言一阵惊愕,谁也想不到,单经一下子便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司。
骚动开始,议论纷纷,北军五校皆露不服之色,只有末尾的刘备面无神色,淡然无言,俨然一副将自己置之世外之态。
单经半眯着眼瞧向刘备,众人之中,唯他可以吸引单经的注意,因为刘玄德非是等闲之人,但无论怎么观察,单经都无法看透刘备是何等心思。他很厉害,善于隐藏自己的一切,没有人可以看透他,这是枭雄的特质。
撤回眼神,单经扫视其他人员,只见屯骑校尉戴嵩当先起身叫道“单司马,这宗副将这般做,岂非轻视我等,论军功,论职位,我戴伯和哪样不在单司马之上,非是小将瞧不起单司马,只是心下觉得宗副将做事太过不公,我恕难听从”
“没错,我王子仁也难从命”越骑校尉王伍也起身叫道。在他们看来他们无论官职和军功,哪样都在单经之上,前者奉听卢植之令,暂时听命于宗员与单经两人,他们倒是没什么不愿,可如今宗员负伤难掌军事,就当令人接替,而不是将军权全部交给单经一个外来人,就算只是暂时统管,他们心下也是不甘,觉得憋屈,所以他们岂能答应。
“听戴校尉与王校尉之言,看来是心中不服,是吗”单经盯向两人,凝神而道。他知道,想要执掌卢植大军,北军五校士就得先搞定。
戴嵩目不斜视,昂首正色道 “我等非是不服,只是觉得宗副将做事欠缺考虑。”
闻言,单经剑眉微挑,戴嵩这话他知道言下之意,这很明显,他瞧不起自己,因为一来自己出身寒门,官职卑微,二来自己是远道而来,与卢植非亲非故,又非是卢植的老部下,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就成了他的上司,他心下岂会服气。
淡然一笑,单经荡去心中的一丝不悦之情,心下已有对应之策,缓缓按剑起身,朝戴嵩问道“单某想请问戴校尉,汝是汉将否”
话语有些阴冷,可以听出质问的口气,其中还夹带着丝丝寒意。
“啊你你这是何意我当然是。”对于单经所问,戴嵩有些不明所以,他搞不懂单经何以如此相问,但既然对方问了,他也只有回答。
“好,既然汝是汉将,那就得遵从大汉军令”单经面色肃然,振声而道。说着,探手入怀,取出虎符举于半空,“虎符在此,三军不从号令者,斩无赦”
“啊”
众人一片惊愕,就连刘备也眉目一动,他们不敢相信,宗员竟然把调动三军的虎符交给了单经。
气氛沉静了,诸人面面相觑,愕然无言,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各自瞧视一番后,便齐齐俯身拜下“愿从单将军调遣。”
单经微微点头一笑,心下欣悦无比,有虎符这张王牌在,没有人敢不听从。
眼中闪过欣喜之色,单经收敛面容,注目望向刘备,只见他微眯着双眼,完全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刘玄德,你可真会隐藏自己。”
看着刘备,单经暗暗感叹一句,摇摇头,移动眼神看向众人,道“诸位起身吧,我希望你们明白,你们并非是要受我单经的节制,而是受大汉节制,也请你们记住,你们永远是大汉军将,非我单经部卒。”
“谨遵单将军教诲”对于已经有虎符在手的单经,众人已经只有遵从,再无不满。
“嗯,诸君入座吧。”看着众人总算老实听命,单经心下欣慰不已。
众人各自落座,单经清了清嗓子,直接话转战事“诸位,如今战事已经十分吃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诸位有何可破广宗之计,不妨谈谈。”
闻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是面面相觑,却并不言语。
“既然诸位心下还没想出良策,那不如听听我的计策,如何”对于这种情况,单经已经有所预料,他们不说,那自己就谈谈自己的计策。
闻言,戴嵩当先起身问道“不知单将军有何良策”
单经淡然道“我的计策非常简单,只要诸位遵从,不出两日必破广宗”
“啊”
闻言,在座众人无不变色,单经虽是面色淡然的说出这话,但他们听得出,他的口吻是充满自信的。可卢植与黄巾血战十余场,都未能将龟缩在广宗城内的张角怎样,单经却说两日内便破广宗,这当真只能说是骇人听闻,他们无论如何都难以信服。
“军中无戏言,单将军此话当真”戴嵩按剑起身,肃容而问。
单经神色肃然的点点头,正色道“某所言绝无虚假,若两日内破城不得,在下愿输五百金与在场诸位。”
见单经如此这般自信,戴嵩抱拳道“好,单将军既然如此之说,末将愿从号令”。
“末将愿从号令”戴嵩表了态,余下诸人也纷纷抱拳表态。目前依从单经的计策去行事,对他们来说有利无害,若破城则功成名就,不能也能得到五百斤,何乐而不为。
单经知道诸人在心里想些什么,他只是看着他们笑了笑,随即将自己在心下计定的策略说出,吩咐众人今夜如此如此。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14章 焚稻草单经用良谋(下篇)
夕阳落幕,黑夜降下,汉军大营内许多人影来来往往不停走动,他们共分两队人一队在将营内粮草往帐外搬走;一队则抱着枯黄的稻草,将其放入本来存放粮草的大帐。
时间缓缓流逝,一直到深夜,汉军营内终于再无一人走动,一时间寂静无声。
“单将军,一切准备就绪” 一名军校走入大帐报道。
帐内主座上,单经正擦拭着一柄亮敌秋霜的长剑,听了军校所报,他的眉目突然一振,冷冽的双眸中寒光一闪“好一出大戏即将上演了,张角,快来吧”
插剑回鞘,单经起身移步帐外,抬首望向天际,今晚月色暗淡,黑夜中无甚光亮。
嘴角勾起一轮笑意,单经回身朝跟在身后的军校道“速去传令点火吧”
“诺”军校振声领命,随即便传达将令而去。
过不多时,汉军囤积粮草之处,冒起一簇绚烂的火光冲天而起。眨眼一瞬间,火势渐大,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火势由一团变作四下蔓延的火海,整个黑夜被熊熊的火光照亮的犹如白昼。
汉军开始四下敲锣叫嚷,火声与人声一时间融合在一起,大显乱像。
广宗城上,守城的黄巾士卒发现汉军储粮营地突然起火,尽皆一惊,他们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名黄巾士卒急速下了城楼,直奔张角府邸,将此情况报告给了张角。
张角闻讯,立刻带着帐下诸将来到了城楼上,望着汉军储粮营地内大火蔓延,人群叫嚷不已,他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惊疑的神色。
仔细看看过后,张角捋须沉思道“汉军储粮营地何以突遭大火”
“我看会不会是汉军自己不小心,所以才失火弄得大营被烧。”廖化看了看之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张角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不会,汉军军纪甚严,岂会如此不小心。
“大贤良师,某听说卢植被汉天子给收押了,现在汉军军权落在了一个叫单经的小儿郎身上,会不会是汉军军将不服此人,因此军心散乱,故而有此一失。”杜远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听了杜远这话,张角的双眼徒然一亮,脑海中思虑片刻,蓦然点头道“此言有理,看来真是苍天助吾,我等黄巾霸业又要再次辉煌了。”
张角说着,蜡黄的面庞上骤然大显喜色。此刻,他已经断定这是个千载难逢的破敌机会。
不由多想,张角神情振奋的下令道“廖化、杜远即刻点兵五万,随本将军出城一举击灭汉军,其余诸将率部守城。”
“诺”
众人振声回应,人人脸上都大显喜悦,他们实在是被汉军围困在广宗城中太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大败汉军,走出这个就像囚笼一样的地方,他们岂能不喜。
时过不久,廖化与杜远两人已经点齐了五万黄巾士卒立于城门口等候张角。
城内市道上,张角身穿玄黄道袍,手提宝剑,纵马如风般驶向城门口。
见大军集合已毕,张角的面庞上,喜悦不已。想想自己被汉军大败了好几场,又像小鸟一般被卢植囚困在广宗城内半月之久,他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烦闷苦恼,今天终于可以一血前耻,他的心情格外振奋,本来还略显病态的面庞,此刻已然满面红光。
“快快开城,三军随吾直奔汉军大营”张角长剑望天一指,蓦然下令。
城门洞然打开,张角飞骑而出,身后廖化、杜远及五万黄巾士卒紧紧跟随在后,人人冒着血红的双眼,直直的扑向汉军大营。
一股风浪掠过,汉军储粮营地的火势变得更大。风浪掠起火星子四下乱溅,将营内堆积的枯黄稻草烧得更旺,火焰犹如长蛇般四下吞噬。
张角领着部众先奔至汉军起火处,他要从汉军大乱的源头上发起毁灭性的攻击。
五万黄巾跟着张角鱼贯而入汉营,当他们冲入大营之后,每个人都呆住了,因为此刻汉军营地内连半个人影也寻觅不见,喧闹嘈杂的人声也丝毫听闻不到,唯一可闻的就只有“噼里啪啦”的火声。
眼前的情景,谁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廖化纵马驶到张角之前,脑海中茫然一片,失声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些汉军如何半个也不见”。
张角也是茫然不解,在低头沉思片刻之后,他突然双眉一跳,后脊骨霎时腾起一股子寒意,大叫道“不好,中计矣快撤回城去”
余众闻言,尽皆一惊,纷纷转过身子,准备奔出营去。
但就在这时,汉军大营外发出一阵炮响,旋即营外四面八方徒然现出早已埋伏很久的三万汉军军士。
见此一幕,张角的面色瞬间变得惨淡五比,五万黄巾士卒震惊的抬首望空,只见密集如星的火光从天飞降而来,那是汉军的火箭,致命的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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