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这”众人听了这话,尽皆一愣,面面相觑一番,一时间再也无言以对,他们只想帮卢植,可不想害他。
“大人,大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呼喊声由远至近传了过来。
众人一惊,循声望去,只见单经脚下如风,如潮水般奔涌过来,面庞之上满是焦急。
“大人。”单经涌身挤入人群,看着卢植满目湿润,沉声再唤。
卢植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即朝着众人厉声道“众军听令”
“诺”
三军齐齐蹲身抱拳,发出一阵齐整且有力的声响,一双双眼睛看向卢植,等候着他的最后一道军令。
卢植一扫众人,振声道“本将走后,三军操练不可懈怠,军中大小事务一切尽皆交于宗员与单经统管,直到朝廷派遣下一个人来接替为止,不服军令者,军法从事”
“一切皆从大人之令”三军齐声奋叫。对于卢植的安排他们向来都是一味遵从。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10章 单元仲率军敌黄巾(求收藏
“卢大人,时候不早了,您看我们是不是该上路了”见兵众的激烈情绪被稳定,卢植也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高校尉沉声问道。
“嗯,走吧”卢植面无表情的点头回应,他听得出高校尉的话语中夹带着征求的口吻,所以没有为难他,提着步伐当先迈出。
“走。”
得到了卢植的回应,高校尉朝着身后的金甲护卫大喊了一声,随即押着卢植从汉军散开的地方缓缓离去。
大营外,卢植被押入了一辆老旧的囚车之内。他的表情决然,没有因被监押而胆怯。
所有人都出营相送卢植,眼神中尽露不舍之情。
单经看着卢植,眼中酸涩无比,心下极为忧闷,一时间感慨万千,眼前的这辆囚车不知道监押过多少大汉忠臣。
“三军行礼,跪送大人”
暮然的,单经朝着卢植发出一声崇敬的大吼,随即便单膝跪下,用最简单的方式,送别他。
哗哗哗
所有卢植将士纷纷单膝跪地,整齐的对着卢植离去的背影行起军礼,并同声高喊“大人好走”
囚车越来越远,一直到卢植身影消失不见,单经才缓缓起身。
人群中,刘备目光复杂的看着人群前面的单经,心中说不出是一股什么滋味,作为卢植的学生,卢植走了没让他与宗员暂管军队,却让一个曾不相识的外来者与宗员暂管,刘备心中,多少有些难以言表的心情。
虽然单经说起来算是他的兄弟,但刘备知道他和单经永远不可能站在同一条道上。两个人都身怀大志,内心中都在渴求能够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都是不甘居于人下之人。
“唉,此人身怀大志,举止言谈都非同一般,只恐日后将成我之劲敌。”看着单经,刘备心中一阵感慨。
刘备在想什么,单经不知道,但他知道卢植走了,董卓就快到了,他必须赶在董卓到任之前,解决张角。
念此,单经不再耽搁,转过身面朝宗员道“宗副将,现在卢大人走了,我们得尽快商议出一个攻破广宗的计策,这样也算是替卢大人完成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嗯,元仲所言极是,大人既然命你我共同暂时掌军,我们就不能让大人失望,不过在下久居京都,这行军打仗之事在下实在不及久战北疆的单将军,所以你有什么计策不妨直说。”对于单经,宗员比较敬重,因为单经是卢植看重的,而且他还是北疆名将公孙瓒的部将。
单经淡淡一笑,谦容道“子众此言过誉了,单某虽久经战阵,但终究年少,这攻打广宗之事,依我看还是召集众将一同升帐计议。”
宗员点点头,肃然道“好,既如此,那我即刻召集诸将,一同前往中军主帐议事。”
中军大帐。
随着时间推移,宗员已经将所有卢植部将召集到了一起,连目前围困广宗的北军五校士也来了。刘备亦在,身后关张二人形影不离,刘备为何能参与这种会议一、是因为卢植是他老师,卢植在位时,刘备就开始参加会议,故此众人也并不奇怪;二、刘备有乡勇八百,作战勇猛,而且他的两位兄弟斩敌甚多,所以得到了众人认可。
军帐内,宗员与单经皆坐于上首,下方诸将各依官职坐列,刘备身为白身,居于末尾。
“诸位,得卢大人看重,令在下与宗副将暂统军队,所以希望诸位倾力相助,共破张角,以报大人平素厚待之恩”人员到齐,单经当先发话。
“我等愿从两位将军调遣”下方诸将齐声抱拳,对于卢植命单经与宗员共统掌军,他们并没有不满,因为大家知道,这只是暂时而已。
见诸人都很配合,单经心下颇为欣慰,扫视众人一番,正色道“诸位,目前广宗战事急迫,我等需在新一任统军之人来临之时,攻破广宗,拿获贼首张角,诸位有何破敌之策,尽可直言。”
单经话音落下,屯骑校尉戴嵩起身道“两位将军,张角目前拒守不出,是为等候张宝发兵救援,依在下之见,我们既然已经将所有攻城器械准备完成,莫不如汇集三军从四面一同攻城,只要我等一同死战,广宗必被攻克”
“嗯,伯和之言不无道理,我军与张角相战已久,不可再迁延时日,倘若还不速战,我等昔日之努力,将归于他人”宗员心下也是力主速战,所以对于戴嵩之言他很赞同。
“诸位还有不同意见吗”单经没有立刻附应两人,而是目视众人,想看看其他人还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启禀两位将军,戴校尉之言过于急切,目前城内贼众仍有十余万,我军虽攻城器械充足,然军马之数不及黄巾贼众一半,某料我军急切之下绝难破城,不如围困城池,待张角粮尽军疲,我等再一举攻之,那时必然稳获全胜” 越骑校尉王伍出列发表了不同意见。他的战术在于围而困之,缓图取胜。
听了王伍之言,单经沉吟一番,摇首道“王校尉之言非上策,如此行事太过迟缓,我军目前不了解贼军之粮还有多少,久围终是不妥,况且我料我军围城之期,张宝必然再来救援,那时我军就要兵分两面,倘若一时围困不利,让张角寻机逃去,那可大为可惜”
“报”就在众人正议论之时,一名军卒高喊着跑入帐中蹲下禀告“阳城张宝再次率兵七万直杀我大营而来,先锋严政据此已经不足二十里。”
宗员闻言大怒,直起身子拍案而起 “这个贼张宝,方经一败,如何又来,他真不怕死乎”
“贼众既来,不可不敌,刘备不才,愿统麾下乡勇,前往阻挡”刘备奋然起身,按剑请战,双目之中精光闪闪,他期待出战,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击张宝的机会,借此立下功业。
刘备请战之意,单经心下明白,他站起身子,淡淡一笑,随即面向宗员道“张宝率大众而来,必为救援张角,不可轻视,我意让宗副将与其余诸将率兵回围广宗,由我与玄德兄往挡张宝,不知宗副将愿否”
宗员没有异议,点头应道“如此,我与诸将立即回围广宗,以防张角突围,张宝一路就有劳单将军与玄德了”
“好,那你我赶紧分头行动吧”单经朝着宗员抱拳一礼,随即领着刘备三人率麾下甲士直挡张宝而去。
红色的战旗巍然屹立于劲风当中,耀眼的旗帜如滚滚巨浪般卷动着,旗面上绣着一个斗大的“单”字。
大旗之下,一名面如冠玉,身形魁硕的青年将军,正握剑立于战马之上,他的目光沉静,一直凝视着北面大道。不用说,他正是单经。
此刻的他格外焕然一新,一改之前的装束,贯了一身银色的鱼鳞甲,后背之上披着精致而秀丽的素锦云袍,半开半合的眼眸中,透射着炯炯的目光。
一骑斥候由北绝尘而来,穿越层层的哨戒,直抵单经马前。
“禀将军,张宝一众黄巾正向我们急行而来,前锋严政已至五里外。”
听得斥候之言,单经微微点头,口中喃喃道“真不出我所料”
“将军在大帐中言说张宝会来救援张角,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来了,将军可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徐荣忍不住拱手赞叹,其余部将皆齐声附合。
单经嘴角只微微一瞥,仿佛对部将们的赞词不屑一顾,长枪一横,厉声道“贼兵将至,全军准备应战”
信旗招动,号令以红色的帅旗为中心,一层层的传递下去。
须臾间,一万将士的神经尽皆绷了起来,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呼”
单经长长的呼了口气,手心将枪杆握得牢牢的,目光如刃的盯视着前方。
大道的尽头,滚滚的烟尘如浓雾般渐起,众多的战马发出奔腾与嘶鸣的声音,此起彼伏的身影在气雾中时隐时现。那是黄巾军的前部先锋,正狰狞着向着此地扑来。
张宝,你来了也好,早来早授首
单经的剑眉凝成了一线,再一次束紧护身的鳞甲,手背上的条条青筋如树藤般突起,一柄长枪捏得更紧了些。
大地在震动,耳膜在隆隆作响,黄天反衬着枯野,耳边烈风啸啸,刮面如刀。
单经感觉血脉在渐渐沸腾,胸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激动。自来到广宗,他就惦记着斩杀张角、张宝与张梁,总之张氏三兄弟的头颅,他都想要
轰隆隆的巨响越来越大,奔驰而来的身影愈加粗重,一个个黄巾骑士终于闯入了汉军眼帘。
单经策马向前行了两步,随即举枪向空“刀盾手向前,弓弩手押后”
“诺”
一阵齐整而有力的声音从单经身后传开,一千刀盾手迅速来到了单经身前,举盾蹲下,结成了半月形的兵阵。弓弩手紧随在其后,拉弓站立。
三百步以外。
狂奔的黄巾军减弱了冲势,数千轻骑结成军阵,与汉军相隔一百步形成了对峙。
一面书着“严”字的黄旗下,先锋严政勒马驻立,手中横着一杆大刀,双目冷冽的凝视着迎面的汉军军阵。
单经嘴角微扬,以枪遥指严政道“反国贼徒,大汉天军在此,还不束手就擒吗”
“鼠辈”严政冷喝一声,目光穿越汉军将士,定格在了红色大旗下的单经身上。
他打量了单经好一番,却没有多说一句话语。突然间,他的大刀猛然前指,身后黄巾骑士便随即爆发出一阵咆哮,拍起战马直直冲向单经军阵
眼见黄巾冲将过来,单经挥枪前指,振声发令 “刀盾原地不动,弓弩一齐俱发”
嗖嗖嗖
伴随着一阵嗡鸣,百十余支箭矢破空而出,在天空中划出道道光亮的弧线向着黄巾骑士飞射而去。
“呃啊”
“”
破空的箭矢漫天而下,数百个黄巾骑士顿时中箭跌落下马,一阵阵惨嚎顷刻间响彻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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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11章 猛严纲生擒裴元绍
汉军的箭矢连番射击了三轮,密不透风的箭雨硬生生的挡住了黄巾骑士前进的步伐。
一名名黄巾骑士中箭坠落,匹匹来自不易的战马轰然栽倒,眼前的惨况让严政黯然失色,深邃的眸子中流显出了悲惜之感,原本燃烧着战火的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
不能再一味的无脑冲锋了
严政晃了晃脑袋,心下有了计较,他不能再白白的牺牲手下将士的性命。紧着手中长刀,他爆声一喝“骑兵后撤,刀盾上前”
将令传下,声如虎啸。冲锋的黄巾骑士开始勒马转身,回奔本阵。而手持刀盾的黄巾士卒则并排着绕开骑士蜂拥上前。
战况一息而变,单经也依时而动,长枪一指,厉声暴喝“贼骑败退,全军卷杀”
“喝”
汉军弓箭手纷纷撤下,身后的骑士与步卒一齐发出震天的嘶吼,瞪着虎目直朝着黄巾一众卷杀而去。似乎他们等待冲锋这一刻很久了
黄巾战阵刚刚改变阵列,以刀盾为先的黄巾士卒,在与长枪烈马的汉军相比之下,优劣之势,霎时分明。
三千汉军轻骑涌在步军之前,如洪流般袭卷黄巾一众。骑士们手中的枪矛刃头齐齐的压低,黑压压一片犹如死神的撩牙,远远地便扎入了躲在盾牌之后的黄巾士卒的身体,一些士卒虽然可以幸免死在枪矛之下,但却难以躲过战马的踩踏与冲撞。
“关云长在此”一声暴喝在混战中如响雷般炸开,一柄寒芒闪闪的长刀,如流光一般,向着一群黄巾士卒飞去。
刀影闪过,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飞上半空,十余尊无首躯体轰然倒下。
云长之勇,以至于此
“二哥神勇,看俺老张的”酣战的张飞受到了的鼓舞,虎目中战火燎燎,朝着关羽大喊了一声,随即手中蛇矛横扫而出,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立刻变作一股无形的气流,将正面的一片人群尽皆撂翻在地,倒下者无一有生
关张表现尤为出众,众军将无不受到感染。刘备在阵中欣悦不已,有此二人为弟,令他内心甚慰,双剑猛然前指,朝着关张振声大吼“二弟三弟直取贼首”
“看关某取贼首级”
战马踊跃,铁蹄震地,关云长发出一声爆吼回应刘备,随即纵马提刀直奔“严”字大旗杀去。
青龙刀似砍筋剁骨般挥展开来,凌烈的刀锋无坚不摧,在阵阵的惨嚎声中,温热的鲜血漫天狂溅,残肢与折断的兵器四面飞落。
“这这是何人真可怕”
面对着部下被轻而易举的残杀,立身于战旗下的严政深感震撼,内心之中猛然升起一股兢惧的寒意
关羽袭近的身形越来越近,严政紧着手中刀,蓦然间觉得整个身躯已被一股疯狂流转的杀气所包围,心中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四周的空气在一瞬间被抽干一样,令他几近窒息。
心神震撼之时,关羽已然飞骑至他身前,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已化作一道扇形之面,无声无息的向着他的脑门劈斩而来。
“红脸贼唯汝独有勇乎”
严政深吸一口气,卯足气劲瞪大虎目,发出一声浑厚的爆吼,此时他知道避已不及,唯战可生
这一声爆吼不仅是为自己提神打气,也是希望可以让对方有所畏惧。手中长刀擎起,严政运起全身的气力横空格挡。
咔嚓
空气中,传出一声闷响,严政手中的长刀霎时被劈作了两断,一颗大好的头颅上,一条血纹从上至下,笔直的划到了下颌。
鲜血淋漓而出,严政轰然倒坠下地,胯下受惊的战马顿时撒开腿儿便往后奔逃。
关羽飞身下马,一刀斩下了严政的头颅,随即将其拴系在马的脖子上,飞身再上马,纵刀四下再杀。
“一招毙敌命,世间只云长”
关羽这倾城绝艳的一刀,让立身于汉旗下的单经惊叹不已,心下对刘备更是羡慕非常,如此英雄若是属于自己,那该何等之好
感叹方罢,场中战斗已然完毕,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汉军以绝对的优势获得了胜利,歼敌大半,余者有逃有降
所有汉军军将都振奋不已,齐举着刀枪,发出一阵又一阵如浪潮般的欢呼。单经没有因为得胜而喜悦,眉目间始终透着一丝愁容,在他看来,他们还没有获得真正的胜利,欢呼还过早了。
在众军将欢呼雀跃一会儿后,他神情肃然的下令众军火速打扫战场,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张宝,黄巾之中的地公将军,他可远远要比严政难对付得多
时间悄然无声的逝去,单经领着麾下众军布列于原地。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眺望着前方,眸子中露出的只有专注。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远处终于传来了轰隆隆的巨响,那是战马奔腾的声音,很密集,很急促
“将军,看来贼军骑士不少啊”从密集的马蹄声中,严纲已经推断出黄巾一众骑兵众多。
单经点了点头,神色漠然的盯着前方道“交兵之时,望严将军先斩尽黄巾执旗者,然后再对付他们的骑士”
“诺”严纲提刀应声,虎目之中精光四射,左臂猛地一勒马缰,战马吃痛顿时人立而起,他已经蓄势待发,这一战他要尽情的表现。
轰隆之声越来越近,沙尘四扬中,一团硕大的黑影逐渐靠近汉军。
三百步
两百步
当黄巾近前至一百步时,他们终于止住了奔腾的战马,与汉军遥相而立。
黄巾人众中,一名头裹黄巾,黑发垂肩的精瘦汉子纵马驶出军阵。他手提一杆长枪,肩挂一张硬弓,如狼眼一般的双目傲然一扫汉军军阵,随即勒马厉声叫道“地公将军张宝在此,挡者何人”
张宝,是他,终于看到了
望着张宝,单经神情振奋,张氏三兄弟中的老二他终于见到了,而且是近距离的面对面相视。
眸光烁闪,单经握紧了银鸣枪,策马向前,以枪指张宝道“张宝匹夫,我乃奋武将军公孙瓒帐下左军司马单经,奉命前来诛剿尔等,大汉天下,绝不容尔等肆掠”
张宝闻言,眼中怒火熊熊,浓眉一挑,枪荡长空,回身叫问道“谁与吾先斩这厮”
“小儿郎正待某取其首”
黄巾人丛中,一声狠烈的回应响起,一名汉子从军阵中挤将而出。
这汉子身强体壮,手纵两柄八棱紫金锤,背挂大剑,身着皮袄吊肩甲,只护左肩与胸腹,袒露出右臂,青筋鼓鼓。
单经细视来人,只见他额系黄巾带,瀑发撒双肩,一双铜铃眼上两道剑眉横插入鬓,刀削斧劈般的古铜色面庞让其显得格外威猛。打量了此人过后,单经心下已有八分定论,能使双锤这等器械者,在黄巾军将中想必是裴元绍无疑
带着心中猜测,单经以枪而指其人,厉声问道“来者莫非裴元绍”
汉子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寒意,擎起手中双锤,厉声道“小儿既识某家名号,就当晓爷爷杀人不眨眼,识趣者可速离去,否则尔等尽成下酒之物”
“区区一个黄巾叛贼,何敢如此口出狂言,尔似吾汉军皆蝼蚁乎给我生擒他”见这裴元绍蛮横自傲,气焰嚣张,单经心下顿时腾起一股子火来,非得当场生擒此人不可。
“匹夫受死驾”
不用单经点令,蓄势待发已久的严纲大喝一声,纵马提刀便直奔裴元绍而去。
见严纲飞马而去,单经目露喜色,以自己的了解,裴元绍武艺一般,绝非严纲之敌手,所以生擒此人的几率很大。
“要你的命”
瞪视着严纲飞马至近,裴元绍沉声喝叫一声,右臂挥动,手中大锤当空抡出。
“锵”
一声巨响传开,火光闪过,严纲借助马力,轻松的用手中长刀拨开了裴元绍的一击,乘着战马直直的奔出斗阵数米,左臂用力拽住缰绳,严纲策马回杀而来。
“再吃某一锤”见严纲回杀而来,裴元绍抡动双锤迎上。
两人眨眼再次相近,在仅隔数十步时,严纲大喝一声,踢马腾空跃起,手中长刀劈空斩下。
人借马力,刀势更猛,裴元绍见状不敢正面相抗,只得闪身撤到一边,眼望严纲飞驰而过,眸子中闪过一丝气愤,要是他也有一匹战马就好了,但是黄巾之中战马急缺,有马骑的,都是渠帅亲信,黄巾中的精兵。他是步将,自然无马可乘。
“驾”
正当裴元绍愤恨之时,严纲策马又杀将而来,厚背长刀斜提在手,割破空气发出锐厉的嘶啸。
裴元绍不敢大意,运起浑身之力,挟着两柄大锤抡舞迎上,口中叫道“不是汝将某斩死,就是某将汝连人带马砸个粉碎”
叫罢,双臂舞动,甩着双锤砸向严纲战马。
锤动空气,劲风呼呼,两柄大锤似风车一般被裴元绍甩动起来。但事世总是出乎意料,他一直砸出好远,却是徒劳无益。
原来严纲并不打算与裴元绍正面相交,他在等战马离裴元绍只有十来步时,突然策身转马驶向另一边,等裴元绍收力不住抡出好远时,他已经又转马奔到了裴元绍的身后。
森寒的长刀顶在气喘吁吁的裴元绍身后,一股寒意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战败了接下来只有等着对方的处决,是被杀死,还是被生擒,一切他已经不能左右
八棱紫金锤,裴元绍武器,出自三国评话。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12章 单元仲领军败张宝
森寒的长刀顶在气喘吁吁的裴元绍身后,一股寒意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战败了接下来只有等着对方的处决,是被杀死,还是被生擒,一切他已经不能左右
“给我走”
严纲的长刀架上了裴元绍脖子,厉喝着押他朝汉军军阵而回。
张宝欲遣人相救裴元绍,但裴元绍离汉军军阵很近,离他则太远,救援根本难以做到。
愤怒使得张宝一阵龇牙咧嘴,裴元绍被擒,手下军士震骇,心生惧意。这是他极为不想看到的。
“地公将军,小人不才,愿单骑再战汉军,为我黄巾斩将立威”一名黄巾将领看穿了张宝的心思,挺身策马而出。黄巾一众士气低靡,他想要斩敌提升士气。
“好,你卞喜若能斩杀一将,我必重赏”看着卞喜挺身请战,张宝的脸色总算是露出了一丝欣慰,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惧怕眼前的汉军。
得到了张宝的应允,卞喜顿时大喜,拍马舞刀冲出军阵,朝着汉军厉声叫战“汉军队里哪个不怕死的出来与某卞喜一战”
望着策马奔腾的卞喜,单经淡淡一笑,此人自己了解,他在黄巾中的武艺与裴元绍相差无几,唯一厉害的就是善使流星锤伤人。黄巾失败后,此人降了曹操,做了汜水关守将,被寻找刘备的关羽借路过关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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