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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51章 北新城单元仲惩恶(中)
区区一个乡有轶也敢仗势欺人,为非作歹,这让单经不由觉得可笑,这年头的一些家伙还真是有点权势就无法无天。
冷冷掠了李俅与其手下一眼,单经将目光投向了被包围在正中的那群青年身上,“尔等何人”
“回大人,我等乃北乡七里堡的百姓。”游侠装扮的人丛中,一名头部受伤的青年出列拜道。
单经上下看了看他,点了点头,问道“你等既是寻常良民,何以被人殴打,莫非有犯罪”
“不曾犯罪”青年摇摇头顿首道“只因李有轶看上舍妹,欲娶为妾,舍妹不愿,他便领人将舍妹强掳回家,小人气不过,故而邀集同乡来救舍妹回家。”
“原来如此”单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深幽的眸子中燃起了一丝愤怒,撇头斥问李俅道“他说的可是事实”
“是。”李俅低着头应了一句,移目瞥视青年道“这厮名叫卢生,他家欠了下官六百钱,因家贫付还不起,下官这才让他家以人抵债”
单经听了这话,看了看卢生,还未说话,只见卢生却捂住流血的头部怒叫道“原先只欠你三百钱,去年还了一百,今年你又言说要给六百钱,这分明是讹诈”
“我如何讹你,汝借的三百钱乃是本金,今叫汝还六百乃是利钱。”李俅自觉有理,扬首回道。
“借钱时,你何曾说过有利钱,你分明是贪念舍妹姿色,故而如此强说”卢生毫不示弱。
见两人就这番争执不休,单经出言道“自古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但如今这六百钱我看卢生一家不必还了。”说到这儿,看向李俅,“汝打伤了他们,依我看只汤药费也不止六百钱。”
说完,也不待李俅回话,又朝卢生道“今本太守与汝做主,汝家所欠李俅钱债一笔勾销,汝带众人归家养伤去吧。”
“谢大人”
卢生一众闻言,如受大恩,尽皆屈身跪谢。
“不必谢我,快回家去吧”单经笑着将手一招,目送卢生一众起身远去。
李俅见势,心下岂甘,不由分说,挺直身躯,昂首叫道“大人,此怕有些不妥”
声音迫切,隐隐中还夹带着一丝威压
“哼,有何不妥”单经眸中厉光一闪,冷然道“我就让他们离去,汝敢不依”
“这”李俅闻言,面色徒然阴沉,心下暗思道“此人不过一外境郡守,竟然也敢对我如此这般作威作福,不如暂且忍耐,且邀他回家设宴款待,然后就于酒宴上除之,到那时看谁敢阻拦我娶那小妮子,反正我手下亡命之徒不少,就算不幸事发被知,替我抵罪者也不下数十人。”
心中计较定,李俅低头揖手道“既是大人这般说了,下官怎敢不允,就依大人便是”说罢,嘴角勾起一轮阴毒的笑意。
单经轻蔑的笑了笑,随即领着牛盖与张顺准备离去。
“大人且慢”
脚步尚未迈出半步,李俅却横身拦住。
“怎么汝有事”单经微眯着双眼,眸子中寒光微动。
李俅拱手一拜,谄媚道“大人勿疑,下官并无恶意,只因大人远来,下官想邀大人至寒舍饮宴,以赎方才得罪之处,万望大人切勿推却”
饮宴
单经神色微动,笑道“好,汝既有心相请,吾岂能驳人好意。”
说罢,转头吩咐张顺与牛盖道“你二人可自先回客栈,候我回来”
“万万不可”
牛盖与张顺还未答话,李俅抢先叫道。
“为何不可”单经心中顿感奇怪,注目审视李俅。
“这”他支吾了会儿,挤出来一句“来者皆客也。”冲张顺、牛盖呲牙咧嘴地一笑,又道,“客栈非英雄所居之所,如今天色将黑,这风寒地冻的,怎么也得邀大人的两位弟兄一同共赴寒舍,反正酒肉颇多,也不差多个人,在下官那儿饮些好酒水,也能暖暖身子,抵抵风寒。”
这厮想干嘛
李俅表现的很反常,一个仗势欺人的家伙突然间变得如此热情好客,单经心中顿起狐疑。
细细审视他时,李俅却只咧嘴笑。
单经思虑一番,淡淡一笑道“好,汝既如此好客,那张顺与牛盖便与我同去”说罢,唤牛盖上前附耳细语几句。
牛盖闻言,应诺一声,旋即径直跑回客栈。
不多时,牛盖左手拽拉着三匹坐骑,挎着包裹,右手怀抱利剑两柄徐步回来。
李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朝左右朋党使个眼色,几个亭长、亭父、亭卒顿时心领神会,当即飞奔而去。
刺骨的冷风蓦然掠起,天地间寒意更甚,李俅微蜷身躯,殷勤道“天儿越发冷了,请大人速随下官去寒舍暂歇”
一行人冒雪来到了一处亭舍。
“大人,这里便是北乡亭舍,下官常居于此,在任期间,不知迎接了多少往来军官、百姓借宿于此。”亭舍门口,李俅当先登上台阶,往院中去,一面走,一面说,“今日天幸大人来此,此处可谓辉煌倍增 ”
单经领着牛盖、张顺笑而不语,与诸人共入院中,来到堂前。
堂外寒风渐大,飞雪四飘,院中的树木被风刮动,哗啦啦直响。
天色已暗,面前的堂屋飞檐翘角,廊上柱木浑圆,黑沉迫人。堂中已点起了烛火,越显出院中幽冷。
堂内灯火通明。
挨着墙,相对放了两列七八个青铜灯架,俱高三尺,各有造型,或为立牛,背负灯;或为卧羊,首负灯;又有半跪裸女,一手执灯,一手按膝。两列灯架间,摆放了十几个黑底描纹的漆木案几,每个案几后边皆有一榻。几上也都放了有一个灯具,较低,一尺上下,亦皆造型不同。合计二十多个灯,把堂内映照得如白昼也似。
进入堂内,李俅急不可耐地坐上了主席,一叠声催请单经诸人落座。
单经徐步行到西席上首跪坐下,张顺与牛盖侍立左右。
对面坐的是李俅的几个族人和乡中亭长、亭父等人。
除此之外,李俅身后另有面色肃谨的彪捷之士二十人侍立着,观其装扮与面容,必是乡中轻侠无疑。
两汉时期,游侠之风盛行,一些轻侠不惧法纪,胆略过人,但凡交友若情投意合,便以性命相许,而与人一言不合,则就拔刀相向。这便是汉时人常说的游侠者最是“尚气轻生”。
酒宴之上,列出如此队伍与阵势,让人顿生不安,好在这些人尽赤手空拳,并无利器随身。
李俅雄踞上座,只觉意气风发,眼睛瞧向张顺、牛盖,见他二人腰挎长剑,笑道“兵刃累赘,不能痛饮。两位且请去剑一同入座。”
说罢,以身作则,自己先把佩剑摘下。
东侧诸人也有几个带刀剑的,随之取下。西边的单经见状,淡淡一笑,叫张顺与牛盖弃剑放置榻边, 一同入座 。
诸人俱皆安坐,李俅当即招手喝令“酒菜上席”
头戴绿帻的小奴奉着食盒候在堂外,婢女们在堂外去掉布履,袜衣入内,接过食盒,将菜肴一一放到诸人面前案上。
盛菜的小漆盘应该是同一批买的,样式、绘色俱同,都是红黑两色,古朴鲜艳,或盛肉食,或盛素菜。
又有耳杯,分两类,一为食杯,另一为酒杯。两杯色皆内红外黑。食杯大,可容半升,盛羹所用,内用小篆写三字“君幸食”。
酒杯小,形如船状,杯底亦有三字“君幸酒”。为便食,左肴右羹,酒浆也在右边。脍炙在外,蘸酱等调料在内。此外又有箸、匕、勺、壶诸物。
李俅强自耐心,待酒食具备,器具上齐,将酒杯捧起,目视单经三人道“有劳大人赏光赴宴,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勿怪”
单经左右顾盼一番,神色自若的端起酒杯,笑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李君不必客气。”
李俅淡淡一笑,嘴角微微一勾,遥敬道“谢大人不责之恩,请满饮杯中酒”说罢,自己先一饮而尽。
东侧诸人见状,也齐齐举杯尽饮。单经也不迟疑,将手中之酒饮了。
饮罢一盏,李俅又斟酒一杯,目视单经道“我与大人同为大汉效力,本属一家之人,今缘何只帮贱民脱难,而不顾下官之事”
声音冷冽,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寒口中“贱民”二字,自然是指卢生一众。
“嘭”
单经闻言拍桌而起,斥声道“本太守只为公道,岂讲私情”
这一发怒,满座顿时色变。
李俅面色赫然一暗,霍然起身,寒声道“欢宴之处,大人如何发怒,莫不是瞧不起下官”
说罢,右手亦拍桌案,面色极为恼怒。
他这桌案一拍,东侧诸人中,一名亭长登时甩袖站起,怒视单经三人,破口大骂道“三个匹夫李君如此相敬,汝三人却反倒不识抬举搅扰酒宴,败坏我等酒兴怎么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么”
“哼”单经早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有心发难,怒哼一声,再拍桌案,“我便坏了尔等酒兴,汝等鼠辈又能怎样”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52章 北新城单元仲惩恶(下)
“哼”单经早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有心发难,怒哼一声,再拍桌案,“我便坏了尔等酒兴,汝等鼠辈又能怎样”
“噌”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开,东侧起身的那名亭长已将榻边长剑抓捏在手,拔剑出鞘,“区区一个边陲匹夫也敢如此狂妄,你睁开眼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话音落下,东侧诸人顿时抓剑起身,一众人尽皆拨刃出鞘。
“哼,一群阿猫阿狗也敢乱吠唬人,找死”单经声色俱厉的瞪目大吼,冷眸中寒芒闪烁,话出手起,一把抓起榻边牛盖的长剑,一脚把身前的几案踹翻,右手一翻,“当啷”一声,拔剑出鞘。
堂内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张顺“腾”的起身,拔剑在手,喝声道“肮杂鼠辈,谁敢对我主不利”
说罢,横剑跨步至单经身前护卫,双目灼灼四下瞪视,一股冰寒的杀意弥漫周身。
“哪只泼皮狗找死,老子先废了他”眼见张顺发威,牛盖自然不甘落后,随手将菜肴拂掉,将一张桌案抄了起来。
一阵朔风冰冰的从院里袭来,吹动堂上灯火,烛影摇曳,墙壁上人影憧憧里,“当啷啷”,一连串地抽刀拔剑之声。
一时间,堂内两边已是针锋相对,一场争斗在所难免
眼见此景,伺候服侍的婢女们脸都吓白了,惊慌失措地退缩到墙角,伏在地上,深深地将头埋起,个个簌簌发抖。
李俅眼神凶厉的站立在上首,右手按在剑柄之上,喝声道“下官诚心相待,大人却不识好歹,既如此,休怪我等翻脸不认人”。
说罢,看向东侧诸人,使了个眼色。
握剑在手的亭长迎着李俅的眼神点了点头,朝着单经三人叫骂道“匹夫,叫尔三人尝尝某得厉害”
说着,他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一脚踢翻身前几案,绕过洒落在地上的菜肴和酒水,横剑冲出,径直杀向单经三人。
单经神色自若的瞄了眼冲过来的这个人,一字一句的朝牛盖道“宰了他”。
声音冰冷,只有三个字,十分简单明了
“诺”牛盖瞪着虎目应了一声,放下桌案,将衣袍撩起,随即眼神锁住来人,腿上聚起浑身之力,将身前的桌案一脚踢出。
“嘭”
一声闷响传出,庞大的桌案顿时翻空而起,如猛兽般掠向来人。
正冲杀过来的那名亭长躲避不及,桌案撞在了他的小腿上,他“哎哟”的叫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往前一倾,“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
牛盖眼疾手快,脚下连跨几步,跃到这人身前,趁他还没爬起来,朝着面门便是一拳轰出,打在了对方的下巴上。
亭长吃痛的惨叫一声,仅挨了一拳,便已是被打得头晕眼花,手里抓捏着长剑,也不看对手在何处,横空便是乱舞一番。
牛盖身无利器,恐被伤着,只得避身闪开,又操起一张几案举在手中,朝着挥剑乱舞的那名亭长砸出。
此时的那名亭长,还未回过神了,握着长剑还在乱舞乱砍,又被桌案砸了个正着,身子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就要再次栽倒。
牛盖纵步赶上,飞起一脚踢翻对手,旋即俯身夺了对手长剑握在手中。
动作不歇,左手伸出,揪住对手发髻,右腿顺势压在其胸, 旋即右手挺直长剑,将剑尖顶到对手的咽喉,抬头扭脸,问单经“主公,这厮如何处置”
这一幕,让李俅呆了一呆,单经还未说话,东席诸人已然大怒,两个性急的李俅族人分左右持剑冲出,上来抢人。
牛盖见势,当即缩臂回手,反转长剑,使剑柄在下,朝着被制服的亭长头上重重地撞了一下,将之击昏,随后长身而起。
东席冲出的两名李俅族人刚好奔到他的近前,呼斥出声,一个翘足上刺,一个屈身下削,分攻他的上、下两路。
西边席上,张顺恐牛盖赤手难挡握剑之敌,当即仗剑跃出,前来支援。
眼看厮斗就要演变成一场混战。单经心中一紧,神色微凝,手中长剑不由得抓捏的更紧。
只听得“哎呀、哎呀”两声,再看时,场上动手的三人已经倒下了两个,原本去支援的张顺这时才刚奔出两步。倒下的是李俅族人,站着的是抢得双剑在手的牛盖。
单经惊奇、李俅愕然、东席诸人愕然。
这一幕似乎太不可置信,李俅瞪圆了双目,张口结舌道“这,这”打倒一个亭长不算什么,但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又接连打倒两个持剑的诸人这会儿看得清楚,倒地那两人并且不是被剑刺杀,而是与那昏倒的亭长一样,也是被牛盖用剑柄击倒的,这就不是一般人了。
牛盖轻蔑地扫视李俅与对面诸人,冷笑道“适才闻尔等大言,以为何等英雄,原来这般不吃打,爷爷我可还未出全力”
李俅只觉得自己受了平生最大的屈辱,气得怒发冲冠,朝着身后侍立的二十名彪捷之士吼道“一起上,给我剁碎他们”
“诺”
二十个彪捷壮汉齐声一应,如浪潮般一股涌出。
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内堂,混杀已然不可避免,二十名彪捷壮汉,瞪着狰狞的面庞掠杀而来,一双双深幽的眼瞳中,看不出丝毫人性
“主公,泼厮众多,我二人只怕顾不了您了”眼见一众壮汉围攻而上,张顺眉目不由紧蹙。眼前的这些家伙可不是等闲之辈,乃是江湖游侠,个个都是好手,他感觉得到自己可能只能自保,没办法再顾得上单经安危了。
单经咧嘴一笑,长剑轻弹,锵然响起龙吟之声,怡然无惧道“顾好自己就行了”
话音落下,两名彪捷壮汉,已然各持几案迎头砸来。
单经聚神会精,腰身一摆,脚下一掂,就势将倒地的桌案踢向袭来的两人。
“啪嗒”
飞起的几案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两名游侠身上,传出一阵声响。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做出丝毫反击,一抹秋霜般的寒辉便已然割开了他们的胸膛。
鲜血飞溅,随着两声惨嚎传出,两条壮汉重重的倒地身亡。
身前之危刚刚解除,又有两名游侠跃身袭来,此二人没有再持几案,手中握着不知从哪儿拿出的长剑。
两人并肩杀来,两柄利剑寒辉映闪,直逼单经面门。
不妙
单经凝神暗道一声,他可知道手持几案的对手好应付,握剑的对手可就难以招架了,众所周知,游侠皆擅使剑。这些走江湖的,哪个剑法不高超
咻咻
两声破空的锐响传开,两道寒芒一斜一竖的左右劈斩而至。
单经撤身往左面一闪,避开右方剑势,随着身体移动,手不停歇,横剑架住左面的攻势。

两柄利剑撞击在了一处,发出一声脆响,对手力大势猛,虽接下一剑,单经仍然感到一股子震力在全身传开,迫使他不由一颤。
“呼”的一声响,右面的对手又劈空斩来,单经飞脚踢开身前之敌,抽剑反手一扬,只听“锵”的一声,两柄利剑又交错一处。
对手余力不收,攻势瞬变,单经虽奋力接下一招,但却未料到对手招数突变,反应不急之时,左肩上已被划出一道两寸长的血槽
单经闷哼一声退开几步,只见身前两人又横剑并在一处,阴鸷的笑笑,两柄利剑又撩空劈来
“可恶”
单经暗骂一声,仓促之下急忙横剑左右格挡,几个挥挡过后,长剑已然缺口连连,三尺剑刃整体都弯曲变形,对手的剑法与力道堪称骇人。
两名游侠见状,相视一笑,旋即不容单经有丝毫喘息之机,手中剑势再发,两道凌厉的剑锋掠空袭杀。
单经眉头微蹙,再退几步,左手横剑,右手抓起一张桌案往前一扔。
“咔嚓”一声爆响,两名游侠将袭来的桌案劈的稀烂,木屑横飞之际,一名游侠已然纵身刺出一剑。
单经眼疾手快,当即挥剑格挡
只听得“咔”的一声,始料不及,卷刃的长剑竟然被对手劈断开来。
单经虽接下了对手剑势,但饶是如此,因为自己的长剑折断了,对手剑锋的余势仍然在他腰间拉开一道血痕。
“呃啊”单经当即低嚎一声,被剑锋划过的部位传来一阵彻骨的冰凉。
“受死”两名游侠狼嚎一声,瞪着凶厉的眼光,一左一右斜斩而出。
眼下情势甚为危急,单经左右顾盼,周遭除了敌人,已无一件防身之物,心下暗叹“不好”之时,酣战中的牛盖却跃空丢来一把长剑。
单经眼前一亮,飞来的长剑让他顿感安危得解,纵身一跳,右手望空一抓,落地之时,寒辉烁闪的长剑已被握在手中。
左右一挥,袭来的剑势被拦挡下来
ps这几章故事原与三国战事无甚关联,与本书来说也是可有可无,之所以一味书写,只因笔者觉得牛盖与张顺都是在史书上留下过一笔的人物,但却没有让人可以记住的故事。故此笔者特安排一个故事安插于文中,让他们可以跟主人公一起留下一段传奇故事。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53章 透重围打马扬长去(求收藏)
“好小子,倒是有些手段,再来”见单经挡下攻势,一名游侠神色冷肃的点点头,嘴角扬起些许的赞许之意,长剑挥动,一步窜出,三尺剑锋顺势掠空而出
另一名游侠见状,嘴角冷冷一咧,跃步挺剑,同样揉身而上,随着他一同发出攻势。
两人极有默契,不难看出他们经常一起并肩作战。
应付这种配合默契的使剑高手,单经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只有拿出多于平常数倍的专注。
长剑斜握,单经聚神峙立,不动如山,堂内的“锵锵”兵刃交击声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摇曳的烛火晃照在单经冷峻的面庞上,深幽的双眸中只有战意。
“受死”
两名游侠同时发出一声冷厉的大吼,两柄利剑破空划出两道冰寒的弧线,分别斩向单经的腰部、头部。
单经岿然不动,眸光顿转为凌厉,死死盯住两抹锋利的剑芒,间不容发之际,他的身躯不可思议地往下突然一塌,瞬间避开了头部的危险,而腰部的危险,也被他手中的长剑格挡下来。
锵锵锵
堂内交斗不息,大约半柱香过后,分散迎敌的单经、牛盖、张顺三人便被数倍之敌团团围拢在了核心,对手人多,又皆是一等一的好手,包围圈渐渐被越缩越小,英雄的用武之地也渐渐变成接近死亡的坟地。
“别让爷爷喘过劲儿,否则尔等鼠辈都将血渐大堂” 牛盖与张顺背背相靠,拄剑在地,他的身子微躯,虽挨了几剑,血满征衣,然面色犹然刚毅。
张顺受伤最多,左臂上挨了三剑,胸口处挨了两剑,右腿上也挨了一剑。六处伤口虽不深,但却显而易见,殷红的血液染红衣袍,一滴滴溅落在地。
他咬着牙横剑在胸,虎躯微伏,在暗黄的烛光照耀下,你只能看到他的面庞上同样是只有夷然无惧的刚毅之色。
单经也与两人聚拢在一堆,他佩服这两名刚追随自己不久的勇士,同时,心下也升起一股冲天的豪情。
试看眼下的情景,三个男儿置身危机四伏的刀剑丛中,却犹然镇定自若,这样的画面可不正是热血男儿谱写绝境酣战的传奇画卷吗
“怎么样撑得住吗”横剑当胸,单经注目环视周遭的敌手,朝牛盖张顺问道。两人中他有点担心张顺,因为他受伤颇重,如果持续恶战,时间久了,伤势必然会恶化,到时只怕会殒命于此。
“主公放心,某家的长剑至少还能剁翻三十个鼠辈”牛盖昂着头回应,手中血剑寒光硕硕。
“哈哈主公勿虑”张顺闻言大笑,瞪着双眼怒视周遭,豪然叫道“牛兄都能砍三十个,那我张顺起码也能挑翻五十个”
“好这话听着提气”单经倍感振奋,他喜欢两人的这种傲气,钟声道“那咱们就再惩治他们一番,然后扬长而去”
“诺”两人钟声响应,死死捏紧手中剑柄,四双绽火的眸子幽幽的盯向周遭的敌手。
堂上一直观战的李俅闻言便恼,拧面炸喝道“死杂碎真是狂妄,大家伙儿一起上,给本君将他们剁成哎哟”
李俅话未言尽便是惨叫一声,原来却是牛盖听得李俅之言,恼得就地抓起一只酒杯,出其不意的掷向李俅,正中面门。
这一击李俅始料未及,鼻梁上顿时青红一片,两只鼻孔血流如溪。
“浑蛋,杀死他们”李俅捂着鼻子,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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