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一众游侠、亭父、亭卒、求盗与李俅族人一发怒喝一声,齐举兵刃围涌上前。
牛盖当先挺直腰板,竖刀当胸,叫喝道“不怕死的便来,让某看看尔等走狗鹰犬能有多强的手段”说罢,脚步一动,跨身向前两步,迎面砍翻两个亭卒。
他杀倒两人的同时,张顺也是一个箭步冲出,手起剑落,剁翻一名李俅的族人,那鲜血飞溅出,还未落地,张顺反手又挥一剑,又削落一颗人头咕噜噜滚出老远。
人陷危险之境,若心无所惧,那胆气便会倍增,自身的勇力自然也随着平添数分。
见牛盖张顺势如猛虎,在包围圈中左劈右砍,杀得性起,单经也被激起了豪情,血性爆发,提着三尺长剑加入战场。
堂外冰雪飘飘,寒风瑟瑟,堂内烛火暗暗,刀剑相撞,“锵锵”声响个不停。
伴着火光四溅,无数的兵刃映寒了整个厅堂,肃杀的寒气遍布了每一个角落。
单经三人左右拼杀,奈何敌众我寡,包围圈不仅没有扩大,反而越缩越小。
眼见情势不妙,己方就要陷入方寸之地,单经举剑过顶,朝着牛盖与张顺呐声喊道“事已急,不可恋战,张顺牛盖速随我走”
说罢,纵身一跃,左右挥剑,拉起牛盖准备透围杀出。
牛盖也知见好就收,眼下非是逞强的时候,再战下去,就算侥幸不死,那也讨不得半点好处,单经拉他的同时,他也一把拽过张顺。
三个人聚到一处,三柄剑锋齐齐杀向一方。
“死死围住,休叫走脱一个”
对手也不是庸俗之辈,眼见单经三人想要透围而走,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一声,一众人顿时逼得更急,将包围圈收得更拢。
单经三人聚在一起奋死拼杀,且战且走,却始终出不得包围圈,敌众死死围住,布列的阵势就像是一张铁网,牢牢不可破
“怎么办”眼见透围艰难,张顺一边迎战,一边询问。
单经四下环视一番,眼神落在了几张倒地的几案上,脑海中灵光一闪,急叫道“拿桌案开路”
“好”
牛盖、张顺嘹声一应,虚晃几招,滚身到桌案之前,两人一人举起一张几案,朝着围来的人群就势扔去。
两张庞大的黑物腾空而出,带起一阵闷沉的“呼哧”声压向敌众,人群恐被所伤,登时如浪般撤开
好机会
单经见状,眼前一亮,大叫道“走”说着,提剑杀出,牛盖与张顺紧随在后。
时机恰当,幸得无险,三个人冲出了包围圈,跑到了堂外。
“一群废物,拦住他们”眼见单经三人杀出包围,李俅气冲冲的提剑追出堂外。
“剁碎他们”一众手下见李俅发怒,纷纷举刀横剑,迅速一涌而上,杀向单经三人。
见敌众又围攻上来,单经横剑在胸,傲然道 “污垢之地,焉能留住英雄之躯我们走”
话音落下,领着牛盖与张顺奔向马厩,解了缰绳,三个人飞身上马。
“哼,进了我门,你等就休想出得去”李俅咬牙切齿的提剑追到马厩,瞪着怒不可止的双目,将左手一招,呼令众人围上,誓要杀死单经三人。
眨眼间,李俅的一众手下已经排成锥形状,横刀提剑向单经三人掠来。
单经神色自若,拍拍坐下潜龙兽的脑袋道“潜龙,拿出你的劲头来,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呼”
似乎是领会了单经的意思,潜龙兽喷了口气,不住地摇头摆尾,前蹄重重的踢踏地面,单等着主人的一声令下。
“张顺牛盖,我们走”
单经斜提长剑,喝声一喊,随即马缰一拉,胯下潜龙兽顺势长啸一声,人立而起,眨眼瞬间,便如风般掠向围攻上来的人众。
“杀”
牛盖张顺立身马上,单经的坐骑方一窜出,两人便同时举剑狼嚎一声,旋即打马并肩杀出。
三个人成品字形撞向列成锥形状的敌众。刹那间,五六具七尺之躯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出数丈之远,重重的坠落于地。
三匹马如电般奔涌,三柄剑一路削割,摧枯拉朽般的威势如割草切菜般斩开了阻路之徒,三人三骑,无可抵挡
战马奔腾,剑锋四扫,但凡三人所过之处,残肢横飞,鲜血喷溅,一路的横冲直撞,单经三人只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便杀出了人群,一溜烟儿的奔出了亭舍。
“哈哈天下间何处留得住我们”奔出了亭舍,将敌众远远甩在身后,单经心下豪气升腾。
牛盖张顺策马紧跟在后,举剑嚎叫道“没有一处”
话罢,三人同时放声畅笑,策马远去。
求收藏求鲜花求红包求盖章求推荐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54章 回广阳单经正军纪
十五日后,单经三人回到了广阳郡。
太守府内,单经刚刚回来,还未好好的歇歇脚,刘放便匆匆的来到府内报告近期内郡中的事宜。
两人端坐于议事厅内,单经当先开口道“我自离去已有将近一月,郡中事务皆劳烦子弃,真是辛苦你了。”
“为主公效力,乃在下本分。”刘放揖手起身,谦容一拜。
“近来郡中如何”寒暄罢,单经便步入正题。
刘放闻言,当即长身而起,正容禀道“回主公,我广阳已有数十户大户从外地迁回郡内。各县之间也相继有百姓回归,就在前天,昌平县入流民四百,县令徐荣亲率麾下部众修筑屋舍,使四百流民都安顿了下来。”
刘放顿了顿,见单经面露喜色的点了点头,便又继续开口道“军都县有山匪入侵抢掠,县令严纲率部众将其击败,山匪之首亦被县尉廖化所斩;安次县的居民屋舍倒塌了数十家,县令郭援申报郡中,恳请拨钱救助, 主簿秦武已从郡中拨金一百下发安次,现在安次的受灾百姓已被安置。”
说罢,刘放揖手一拜,缓缓坐下。
“做的好。”单经听罢,大喜起身,钟声赞道“诸位果不负我众望,郡中事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本将感到很欣慰”
见单经喜悦,刘放顺时道“此皆主公用人得当。在下相信不出一年,主公治下必是百姓殷富,民生安乐”
单经听得此话更是喜不自禁,当即大赞“若得如此,皆赖诸君之力也”
却在这时,刘放面色突然变得难堪起来,似乎是想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一般,单经见状,不由问道“先生何故面色黯然,莫非有何难事”
刘放面露难色,起身道“主公,在下确有一难事,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刘放如此,单经怡然笑道“有何话先生尽可直言。”
单经既然如此一说,刘放也不再隐瞒,当即起身拱手道“启禀主公,右军都尉管亥瞧上郡中李铁匠之女,欲纳娶为妻,怎奈其父不允,亥便率亲信甲士十人,以聘金三百买其女,将其强掳回家,在下碍于管亥乃主公心腹之人,故而未曾依法处理,一切尽待主公决断”
“什么”单经闻言一震,满脸写满愕然,用询问般的目光看向刘放,“吾方离去半月,这厮便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刘放默然点头,再次肯定了事实。
单经见状,怒上心头,右手不自觉的拍响桌案“真是寇性难改,传我令,立即除去管亥都尉之职,贬为军侯”
刘放听罢“诺”了一声,又问道“那李铁匠之女如何安妥 ”
“你带上些许礼物亲去一趟李家,问一问李铁匠,如今事已至此,若其愿意许女嫁之,则令管亥明媒正娶,若其不愿,即刻送回,并赔金三百”思索了一番,单经给出了这样的安排。
“诺在下即刻去办”
“去吧”单经神色黯然的点点头,心情一落千丈,管亥是一名勇不可当的悍将,单经对他一直都寄予厚望,但却料不到他竟然做出这等违法乱纪的不良之事,实在是令人惋惜。
刘放知道单经心情失落,也不再说什么,缓缓的退身出了府门。
郡守府内,只余下单经一人独自惆然叹息,他想不通平常忠诚不二,誓死追随自己的管亥为什么会干出这等事情
思来想去,只能是自己的军纪还不够严明,设立的军法未能深入军心,所以管亥才会如此。
现在自己初掌广阳,在百姓面前绝对不能丢失了威信,否则这个广阳郡守,自己绝对做不长久。
想到这儿,单经也顾不得一月的奔波之苦,当即换上衣衫,系口长剑在腰,出了府门前往军营巡视。他要把自己的军纪再次重申一遍,誓令诸人牢牢记住他的军纪。
出了府门,单经径直来到军营。
此刻,因天空之中飘着飞雪,营中并没有操练,大营门口,也没有守卫站立在那儿,所有的军将此刻都待在营房之中,所以营内很安静。
单经迈步走入了大营之中,直接朝着营房主帐而去。
主帐是军中将官的营房,单经麾下的左军都尉卜己、右军都尉管亥、中军都尉周仓平常就宿住在那儿,军中议事大半也都在那儿。
脚步加快,行了几十步,单经便到了主帐之外,他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驻足帐外朝帐内观摩。
“这鬼天儿可真够冷,挨着火盆也暖和不了几分,真想不到北方的寒冷连俺这般壮健的躯体也吃不消”
“可不是嘛你周仓是关西人氏,我卜己却是东郡人氏,这北方的苦寒,咱俩哪能受得了”
“唉,咱关西虽也有寒天时季,可也不曾似这般冷,现在想一想,某还真有点想念家乡。”
“得了得了,别老诉苦了,今天主公已经回府,咱们这抱怨的话可不能多说。”
营房中,卜己与周仓围在一个火盆之前取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浑然不觉营外已经站着一人。
对于两人的话,单经并不放在心上,听着这些话,他只是淡淡一笑,旋即便迈步行入帐中。
“两位兄弟近来可好”
一句问候蓦然的传入卜己与周仓的耳中,两人皆是一惊,回头一看,单经已经徐步进了大帐。
“主主公,您怎么来了”两人一阵愕然,呆呆地站起身来,面色上带着一丝愕然和惊恐。
很明显,两人担心自己方才的言语落入了单经的耳中。
“没什么,只因本将远行一月有余,这段日子心中甚是思念兄弟们,所以特来看看。”两人的那一丝惊恐,单经自然捕捉到了,但他并不引以为意,对于两人方才的言语他也只字不提,只当是没听见。
说着话,单经也来到了火盆前,拉起两人一同蹲下,轻声道“你们知道管亥强掳民女之事吗”
“知道。”两人捣蒜般点点头。
“知道又为何不阻拦”单经的声音顿时变得冰冷。
“这”两人神色微暗,低声道“管亥与我等官阶相等,他手下亲信又不少,加之他是主公爱将,因此我二人不敢擅自管治他。”
听了两人的话,单经顿时心中郁结,不过却是下了命令“好吧,速去将众军召集,把管亥与其麾下同罪亲信与我尽数捆至操练场”
“诺”卜己与周仓抱拳应了一声,旋即站起身来,转身正要离开营帐时,却又被单经喊住“将王双一起押来”
卜己与周仓二人闻言一怔,呆愣片刻,转过身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主公,王督邮并未犯罪,却不知押他作甚”
听了两人的话,单经冷哼一声,冷冽的双眸充斥起了一丝愤怒的火焰“汝二人与管亥官阶相等无法管治他便罢了,可那王双身为郡中督邮,依法惩处乱纪之人乃是他的职责所在,今却置之不顾,以至苦主上门,此等失职之人,如何当不罚”
“遵命,我二人这便找人去将他们押来。”卜己与周仓眉头都是一颤,单经的话很严厉,很森冷,那冰冰的声音,甚至比眼下遍布周遭的冷气还冷上几分。
两人当即不可有丝毫懈怠,快速的出了营帐。单经也徐步按剑走出大营,径直来到营内校场中央。
“咕呜”
嘹亮的号角声蓦然的于军营中响起。
一众广阳军兵与将帅纷纷顶盔冠甲,奔到了校场集合。
众军列成阵势,过不多时,校场东面卜己、周仓虎步行来,两人亦是顶盔冠甲,身后跟着神色肃厉的甲士二十人,他们分别押着捆得如粽子般的十二名军士,人群自然认得那十二人,是右军都尉管亥的麾下亲信。
管亥率领亲信强抢民女的事情,大半军兵都知道,眼下这些管亥的亲信被捆押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大概也猜到了。
一些跟随单经的老兵可知道他们的主子一向治军严明,军中有人犯法,必当重惩。
单经怒目视向东面,右手按在剑柄之上,肃杀的气息从点将台上蔓延开来。
卜己与周仓率众押解管亥的亲信至点将台下,叩身拜道“犯法者尽皆押至,如何惩处,请主公定夺”
单经面色冷肃的盯着捆得如粽子般的管亥亲信,按剑走下点将台,行到跪伏在地的那十二人之前。
在这十二人面前来回走走停停,单经时不时的从嘴中冷哼一声。
周围的飞雪似乎变得更大了些,空气越发的寒冷,然而却是没有此时的气氛让人感到发颤。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55章 送厚礼公孙范到访
跪在冰雪当中的十二名管亥亲信瑟瑟发颤,他们一直深低着头,心下感到十分的沉闷,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使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知为什么,这个不说话的单经,令他们感到更加的恐惧,害怕。
直到他们跪到腿脚麻木没有知觉时,单经才开口,然而说出的话却是那样的冰冷“汝等真是长能耐了,竟然敢强抢民女如此犯我军纪,藐视军规,今若不杀,岂能服众”
冷冷的斥责中夹带了严厉的处罚,死单经给出的惩罚就只有死
“主公饶命”
“主公开恩”
“”
如此的处法,顷刻间让十二名管亥亲信感到了失魂般的绝望,十二颗脑袋如捣蒜般齐发的磕向地面,十二种惊恐的求饶声如浪潮般不断的传出。
死亡很可怕,尤其是目下他们离过上好日子不远了,所以,他们更加的不想死。
“我单经虽有情,但军法无情犯军纪者,绝不宽恕”单经的声音极为冰冷,冷肃的面庞上似乎没有丝毫的人情味儿,他心意已决,自己要严明军纪,就必须处死他们,只有这样,自己的军纪才能如烙铁般深深地烙印在所有人的心头
“望主公念在小人们舍命追随的份上,开恩呐”
“主公,小人们皆知错矣,万望主公念着往日情分,宽恕小人们一次”
“主公”
凄厉的求饶声再次响起。
单经面色变得刚毅,他没有丝毫的动容,十分果决的断喝道“来人,给我将此十二人就地斩首,正我军规”
“诺”
阵列中走出十二名身裹铁扎甲的彪捷之士,各持一柄环首刀行到了管亥亲信之前。
十二柄寒辉映耀的银刃举上半空,只在眨眼瞬间,十二抹刀芒便一齐劈下,应着鲜血四溅,十二颗脑袋齐发滚落在雪地当中。
十二滩鲜血染红了大片雪地,十二颗无头身躯尤在兀自发颤。斩首正法,让在场的所有人再次记住了,单经立下的军规绝不容犯
雪地中的十二具无头身躯,单经只略看了一眼,随即便正身看向众军将,厉声吼道“军令如山,军法无情,但犯军纪者,无论是谁,本将都将重惩,尔等切记”
“我等谨记,誓死不违军纪”
一众军兵将官,齐发跪伏在地,同声宣誓,在这些人中,有一个声音最大,那是队列中已被贬职为军侯的管亥。
处决管亥亲信只是一个前曲,接下来,单经的目光再次冷森下来,朝着军阵又是一声厉喝“王双何在”
“罪将拜见主公”
队列散开一条道,王双面色凝重的走了出来,伏地跪下。他并没有被捆绑,或受押解,看得出,这是卜己与周仓故意如此,他俩不忍那样做。
单经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斥声道“王双,亏本将对汝寄予厚望,任汝为郡中督邮,汝本当尽心尽责,忠于职守,好好查处违法犯纪之人,今何故不依法惩治管亥等人”
王双闻言,面色徒然一暗,沉首拜道“主公训斥得是,王双有负厚望,甘愿受罚。至于为何不依法惩治管亥等人,只因管都尉在军中威信甚高,小人也碍于他是主公爱将,又身居都尉大职,所以只能已言劝谏,奈何管都尉并不听从,反而责怪小人。因此,小人只有纵之,等主公回来定夺”
对于王双的这个解释,单经非常无语,却还是依旧严肃训斥着“汝身为郡中督邮,就当依法办事,倘若轻易放纵,日后我广阳军兵必遭人厌,成为一盘散沙,毫无作为”
“主公说得是,末将深知自己其罪非浅,因此甘愿免职为卒,受杖责三百”显然王双将单经的话语听了进去,并记在心里了,因此慨然自求重惩。
单经闻言,心下颇为欣慰,王双勇于承担过错,这一点很好,正待说话,可话未出口,便见卜己、周仓挺身行出队列,伏拜道“主公开恩,王督邮虽有罪,但在事发之前,他也曾率亲卫十人力阻之,虽不得成,然王督邮也不成放弃,仍然尽心劝谏管都尉,奈何管都尉皆不听从。所以末将二人恳求主公,且宽恕王督邮一次”
“有功者赏,有过者罚,王双此次失职,吾若饶恕,三军岂服”
“请主公宽恕王督邮”
见单经并不松动,一众士兵也齐齐跪下,尽为王双求情,在他们看来,既然王双已然知错,只要不再犯便可,无需受罚。
“既然诸君皆为你说情,我也念在你是初犯,姑且宽恕你一次,日后不可再有半点失职,汝当记住,吾赐你督邮之职,但凡违法乱纪者,无论是谁,汝都得将他依法处置”
见单经不处罚自己,王双连忙谢恩“谢主公不责之恩,罪将谨记教诲”
“起来吧”单经点点头,右手虚抬,教其起身。
王双再次揖手一拜,这才缓缓退入队列之中。
单经肃容目视众军一番,又将自己的军纪重申了几次,这才挥手令他们回营避寒而去。自己则也离了军营,返回了郡守府。
冬季漫长,今年的雪也下个不停,虽称不上太大,但就是下个没完,让你只能待在屋里,出也出去不得。
一连在府中待了数日,单经真是无聊透顶,虽说雪景好看,但也实在是受不了那刺骨的寒风。若是在无雪之天,出去散散心,打打猎那也称得上生活惬意,似这般无所事事的待在家中,没有一点事做,这换做是谁,都得闲出病来。
这一日,飞雪终于是停了,气候突然转变,寒空中终于挂起了一轮暖阳,这样的日子单经可是期盼了好几日,能见到如此的情景,他的心情也是好了几倍。
值此难得的一天,单经准备出郡游猎,已经闷了好些日子,那可必须得出外放松一下。
打定主意,单经叫人将周仓、卜己叫到了身旁,让他们挑选甲士十人,约定午后一起出郡去游猎。
两个人这几日也是一直待在营中,心中也是闲透了顶,一听单经要带他们出外游猎,那心情也是好的不得了。
正当三个人坐在府中商议该去何处游猎之时,宣尉从事耿苞与长史刘放两人却匆匆的奔入了府中,打断了单经三人的议论。
“两位先生何事如此匆忙”见两人气喘吁吁的奔入,单经赶忙询问。
两人猛的喘息了几口气,齐声道“主公,蓟侯派人来访。”
“什么”单经闻言便是一惊,赶忙问道“公孙瓒派何人来访”
耿苞道“是蓟侯之弟公孙范,现在已经进城。”
“公孙范他来访我做甚”单经颇为疑惑,心下实在猜不出公孙瓒派遣其弟来此,究竟何意
“那有多少人随行”
刘放道“有两百人,一百名轻衣步卒,一百名白衣白甲的骑士,他们还拉着四十匹无人坐骑的战马,和一辆马车。”
带了这许多东西公孙瓒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快,速速随我去迎接”
单经左右琢磨不透,只得作罢,想要知道缘由,眼下也只有见了公孙范才能知晓。
出了郡守府,单经急忙引着耿苞、刘放、周仓、卜己、王双等人直奔街市。
一行人来到街市,遥遥便见一众白甲骑士簇拥着一名身裹硬甲,腰悬长剑,面容暗黄的精瘦汉子迎面驶来。
果真是公孙范。
单经认出了骑丛中的精瘦汉子,当即小跑上前,屈身作礼道“小弟不知公孙兄涉雪远来,今迎接来迟,还望兄长恕罪”公孙范比单经年长一岁,虽官位不及单经,但单经仍以兄长相称。
见单经上前施礼,公孙范也翻身下马,上前几步,握住单经之手,殷勤道“我与贤弟许久不见,心中甚为想念啊”
“小弟也常思念兄长与蓟侯,一直想要前去拜访,怎奈自上任之后郡中多事,故此不得去之,今兄长却自来相见,小弟心愿得偿矣”
公孙范笑道“贤弟说哪里话,你今日可已经是名播海内的英雄了,我与大兄早就听说贤弟在沙场建下功业,广宗一役,击灭黄巾鼠贼数万,连黄巾之首张角也授首贤弟剑下,这份功绩,天下谁不钦佩如今得闻贤弟官拜一郡之守,这不,我大兄便特令我来看看贤弟,顺便送些厚礼,恭贺贤弟”
说着,右手中的马鞭扬起,分别朝着身后的四十匹战马与那辆马车指了指。
单经顺着公孙范的手指方向看了看,旋即揖手道“兄长取笑矣,若无蓟侯往日的提携与教导,小弟焉有今日如此厚礼,受之有愧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