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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张温令人擂击战鼓,借此激励军心,驱散将士们心中的畏惧。隆隆的鼓声轰天震响,激昂的战鼓声也被长风送得更远,士兵们躁动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
“吼吼”
“嗷嗷”
无数此起彼伏的怪叫声中,八万左右的羌胡叛军已然推进到了距离美阳城不到五百步。
黑压压的人群就如同黑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头皮发麻,无数的刀枪战旗交错辉映,冲天的尘土仿若沙尘暴一般黑沉而令人不安
在无数的羌胡叛军之内,几架几乎与城池比肩的巨兽虎踞其中,那是楼车与井阑,攻夺城池的一等器械
除了这两样庞然大物外,冲车、木幔车、投石车等大型攻城器械也是近约百余辆。
毋庸置疑,这段时间,羌胡叛军没有丝毫懈怠,而是抓紧时间用着自己的双手制造出了这些无敌的霸王
休战,就是为了今天让它们登上战场,展现威力
“大人,叛军准备攻城了”张温右侧,周慎立刀挺身在旁,望着至近的羌胡叛军,他一贯从容的俊脸上陡然浮起一丝黯然。叛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更令人震恐的是,他们的攻城器械样样足备。
张温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点了点头,沉声道“兵法云数倍之兵,方可攻城,今之羌胡军不过六七万,我城中兵甲与其相差无二,加之百姓协同抵御,我就不相信这群叛军能破我美阳城。”
说罢,张温抽出佩剑高举过顶,然后指向城下厉声大喝道“反国贼徒,天军在此,不怕死的尽管靠拢城来”
城头下,羌胡军阵中一骑打马出列,正是韩遂。
“张温听言,吾等义军非是要反汉自立,今集大军只为入京诛杀宦官,匡扶朝廷,别无他意倘若你真是忠义爱国之人,那便请速开城门,你我合兵一处,共同入京诛剿奸逆”
对于韩遂之言,单经倒是有五分信服,因为韩遂这个人其实并不是个大奸大恶之徒,相反,此人早期还颇有忠君爱国之心,早在中平元年公元184年十月,韩遂曾奉命前往京师洛阳,大将军何进久闻其名,特与他相见,韩遂当时劝说何进诛灭宦官重振汉庭,可惜何进屠夫之辈,并没有听从,于是韩遂只得请求回归凉州。
如今他与北宫伯玉等合谋叛反,也并非出自本心之愿,只是迫于形势而不得不从贼造反,何况汉朝无道,统政失德,天下百姓皆民不聊生,揭竿而起对于韩遂来说可称为义举。
他这人腹有机谋,在历史上,魏国荀彧曾经对他有所称赞“关中将帅以十数,莫能相一,唯韩遂、马超腾可谓强也”
所以反汉从早期的被迫到如今,韩遂已经完全融入了。
更何况那些宦官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莫说韩遂要去诛灭这些阉党,就是单经也有这等心思。
“贼厮,量我张温何等人物,岂会与尔等背义谋逆之徒同流合污,尔等不知死活犯我天城,吾必教汝等埋尸城下”韩遂有剿灭宦官的心思不假,可北宫伯玉等人之心可就未必也是如此了,再者张温如何也不会听信一个叛军胡言。
“张温老儿,汝这般不识时务,我今必破美阳,取汝首级”韩遂正待回言相劝,却被北宫伯玉打断了话语。
北宫伯玉哪管朝廷之事,听到张温以恶言相向,顿时恼得愤火燎凶,直指张温迸字如刀。
“既然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待会就莫要怪我张温不手下留情了”张温也不是好欺负的,十分镇定的回了一句话,便不再多言,等着北宫伯玉等叛军发起攻击时再出手反击。
北宫伯玉在城池之下不停叫骂,却不见张温有甚动作,登时更加恼上心头,长刀望城一指,瞪目厉喝道“擂鼓攻城”
“咚咚咚”
“咕呜”
将令方下,羌胡军阵中的旗号兵便顿时挥动令旗,击鼓手们舞动双臂锤击重鼓,号角兵鼓起腮帮吹响嘹亮的号子。
金鼓震天,军号彻响
边章与李文侯扬枪挺刀,引动羌胡军阵开始如波涛般汹涌大进。
“杀”
数百个方阵齐齐涌动,八万羌胡兵齐声发出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势涛天,仿若野兽在捕猎前的咆哮。
井阑车、木幡车、楼车等纷纷被推动,肆无忌惮的驶向城池,后面紧跟着的是数万云梯工兵队,还有一排排的刀盾手。
庞大如山的大家伙在数万羌胡兵的推动之下,转动起行进的轮子,碾压在大地之上,使得整个地面都发生了地动山摇般的震颤,仿若在这些庞然大物面前,再高大再坚固的城墙似乎都不是障碍
这一刻,挺立在城头的单经只感到整个世界都被羌胡兵的呐嚎所掩盖,他再也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耳朵里只有嗡嗡的呐喝声震响不停,跳动的心脏也被这声音所牵动,不受控制的急促跳动起来。
“众军听令,弓箭手、强弩手准备”看着羌胡兵慢慢迫近,张温扬声发令,剑指城下。
“诺”数万汉军军兵嚎声回应,一个个睁大了锐利的眸子。有张温与各大将军随他们站在一起,所有士卒都昂奋起了斗志。
羌胡军很多,血战在今天是不可避免所有的士兵都知道,只有把敌人阻挡在壕沟之外不能前进半分,他们才能得以安全。
弓箭手们纷纷拉弓引箭齐齐对准城下。
弩车前的士兵则架上弩箭准备发射。
“吱”
弩弦发出了刺耳的闷吟声,绞弦的声音很难听,但包括离得最近的盾手在内,没人皱眉头。因为见识过强弩威力的人都知道,绞弦的声音越发响亮、越发的刺耳,那待会儿城下敌人的惨呼声也就越多,也越发的凄厉。
张温目视城下,紧紧盯着叛军一步步行进,他没有发令即刻放箭射弩,而是等着叛军推进到一定距离。
这是因为,守城的保障大黄弩,要在最佳的时机发射,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这种汉朝郡县常用的弩车,虽是可射至三百余步,但那却是它的最大射程,随着射程加大,那空气中的阻力就越大,杀伤力也就相对的减弱了。想要获得高效的杀伤,就须得待敌人进入二百步以内,而若是想要穿破敌人战甲,保证一击致命,那就得让敌人驶近至少一百五十步之内了。
这种利器的使用简单,装填却是麻烦得很,所以,弩手都是强壮有力的悍士,即使是张弩这种看似简单的动作也得几人同时用上全身的力量才行。
城下羌胡叛军正在一步步地推进着
三百步
两百步
一百步
终于,最佳的时机已到,张温没有丁点儿迟疑,当机立断的喝声下令“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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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16章 奋死战军民齐守城(跪求订阅)
刹那间,所有蓄势待发的汉军弓箭手纷纷松动弓弦,数之不尽的利箭铺天盖地的贯空而下。
紧接着,大黄弩前的弩手们也毫不留情地松动弩弦,崩射出一根根弩箭啸空而出。
飞箭如蝗,漫天倾射
弩矢如刀,撕空裂风
“咻咻咻”
“嗖嗖嗖”
“啊”
在一阵阵箭矢与强弩的攒射之下,不少迫近城池的羌胡刀盾手与云梯工兵被射死城下,有的被利箭扎成刺猬,有的被强弩贯破身躯,一时间惨嚎声骤起。
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能阻止羌胡兵们推进地脚步,虽有漫天箭雨飞射而下,但是在有人倒下后便又有人即刻补充了空缺的位置,因此他们的方阵行丝毫未受影响。
在边章与李文侯两名主将的招呼下, 井阑车、木幡车、楼车等攻城器械继续行进,云梯工兵队夹在刀盾手的中间无畏向前。
“放箭,给我射,快射”
“上弩,动作快,动作快”
眼见羌胡军悍然无畏的向着城池继续推进,城头上所有将校都各自纷纷大声传令。
在军将们地催促下,弓箭手们毫不间断地拉弓放箭。弩手们前仆后继地捧着弩矢架上弩车。
一波接着一波的利箭飞空射下,一根接着一根的弩矢脱弦飞出。
城头下,行进的羌胡军却依然无动于衷,好似再多的弓箭与弩矢都无法阻挡他们前进得脚步,纵是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利箭扎没全身,或者是被弩矢死死钉倒在地,他们依然奋嚎着前进。
今天,他们好像都成为了毫不惧死的勇者,誓死推进城池似乎成了他们心头唯一的信念
推进继续推进
羌胡军冒着箭雨从起初的距离美阳城五百步终于推进到了美阳城壕沟前。
就在这时
“咚咚咚”
“叮叮叮”
羌胡后军,突然金鼓三鸣,铜锣震声三响,随即只见一名胯马侧立于北宫伯玉身旁的号旗兵,顿时左右招展令旗。
壕沟前的羌胡军阵见了号令,立时将排列开的方阵合为数列,各自形变一字状,无论是刀盾手还是云梯队,所有军兵都纷纷全数闪身至木幡车与楼车之后躲避起来。
他们的推进也就此作罢,不再行进,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到底在等待什么呢
城头上,所有汉军军将纷纷露出不解的神色。
“他们为何停止了进攻”张温满脸茫然不解。
却没有人能够作答。
双方都没有动静,就这样僵持不下。
然而却在下一瞬,所有人都明白了,羌胡兵在等待后军发起致命攻势后,再趁势跃壕登城。
只见羌胡后军,北宫伯玉身旁的号旗兵再次挥动令旗,数千原地待命得骑兵纷纷跃下战马,各自分成几组,站立到矗立在军阵中已久的投石车前。
一名名羌胡骑士,抱起封了口的酒坛放置在投石器上,然后点燃酒坛,一起拉动绳索,将着火得酒坛抛飞向城。
“不好,是松油坛”望着漫天飞掠而来得火球,单经眉头顿皱,徒然失色,嗓子眼里跳出一声惊嚎。
松油坛非是寻常之物,它们是攻城杀人得利器,这种东西远比利箭甚至比弩矢都还要可怕,它会爆炸,不管是坛片四飞,还是焰火四燃,都足以引起大规模的杀伤
“快寻避护”张温此刻也不禁失魂大叫,大声嘶吼着呼令军士们赶紧寻找地方躲避。
“呼呼”
漫天的火球飞上了城头,烈焰炽烈地燃烧着,带起一股灼人的热气,在呼啸声中顷刻间从城头上空掉落了下来。
“砰砰砰”
被烈焰包裹得松油坛在接触到城砖或墙壁后纷纷爆炸开来。
一时间,焰火纷飞,坛片四崩,整个城楼顿时陷入一片火海,浓烟四起,惨嚎连连
单经捂着头部蜷缩在城垛下,身旁有数十名弓箭手皆被炸得头裂发焦,其容尽毁,原本好好的十几张脸,顷刻间却化作鲜血淋漓的肉浆状,接着浑身被松油引燃,最终化为灰烬尸骨无存。
单经只扫看一眼,便是心惊胆跳,面色大变,胃里不由一番翻腾,几欲作呕。
“啊”
“救命啊”
“”
不仅只是单经身旁发生了这样的惨剧,在松油坛落下的同一时间,无数的惨叫声与痛嚎声冲天而起,汉军乱了,而且是大乱。
数之不尽的士卒不是被烈火焚身,就是被坛片击得血肉模糊。
有人被火烧得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觉间便坠下城楼摔得血肉横飞肢体四散,有人四处奔窜,将火势引到了别人的身上。
城头上四下都是火光, 成百上千的汉军军士无处可避,惟有发出濒死地哀号,被烈火焚尽,惨死城头。
连保城得大黄弩都被烈火吞噬,化为无用的木炭。
汉军大乱不止,羌胡兵却趁势发动了攻势,在投石车的一番轰击之后,壕沟前的羌胡兵纷纷喧叫着冲向城池。
云梯工兵们将无数的云梯搭在壕沟之上,一名又一名刀盾手顿时便如翻江之鲫般,顺着工兵们搭设得云梯跃过壕沟,等过了壕沟,便又再次将云梯拉起,搭上城墙。
很难想象,这些看上去粗犷野蛮的羌胡汉子,不仅拥有巨熊猛虎一般的力量,竟还有猎豹飞鹰般的灵敏身手。
从过壕沟到搭云梯至城墙上,他们仅仅用了数十息的功夫。
而楼车上,也纷纷登上了羌胡弓箭手,朝着乱不可言的汉军发起摧毁性的连射。
井阑上,也有弓兵举起云梯攀上,然后隔空搭上美阳城墙。
短短的时间内,羌胡兵便已然对美阳城施行了空中与地面相互连合的攻夺战。
“叛军上城呐”
“兄弟们砍死他们”
“誓死血战到底”
“与美阳共存亡”
“”
看着无数的羌胡军登城而上,张温、周慎、董卓、单经、孙坚、鲍鸿等将校纷纷突出火海,来回呼令惊慌的士卒们发起反击。
好在汉军士卒们也是历经了无数生死的英勇之辈,在各部主将的组织下,终于恢复了心神,各自操刀横枪挺身到城墙边,用身躯筑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阻止叛军登上城来。
而由民壮组成的民兵则一边四下救火,一边搬起擂木、滚石等物,拼命地砸向城下。
一根根擂木与一块块滚石被抛下城头,无数顺着云梯攀登而上的羌胡兵顿时被砸得头骨崩裂,发出杀猪般地痛嚎。
鲜红的血液和白花花的四溅飞射,休说是人挨不起如此砸击,就是坚实的云梯也被砸得断裂崩塌。
“快,快,给我登城,登城”
“攀上城池,拿下美阳,谁敢慢一步,老子宰了他”
“井阑上的弓箭手给老子压制住汉狗”
城头壕沟边,边章与韩遂眼见汉军拼死顽抗,攻城部队受到顽强的阻击,两人不由同声大喝,传出一条又一条严厉的军令。
“吼”
“嗷”
主将严下死令,羌胡兵们更奋斗势,纷纷瞪起充血的眸子,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如蚂蚁似的接二连三的攀上云梯。
井阑上的弓箭手拼命的放射弓箭,拉弦的手掌都被磨的皮裂肉烂。汉军斗势太过顽强,如果无法压制住,他们就永远进不了城池。
一道道箭幕倾压城头,汉军用身躯筑成的人墙渐露缺口,空中与地面开始有羌胡刀盾手登上城头。
“死战,死战,与城共存亡”城头东面,孙坚奋声怒嚎,领着黄盖等将纵身跃上城垛,来往复杀,将一名又一名登上城头的羌胡兵砍翻下城。
“休叫一个叛军上城”
城头正中,周慎身中两箭,但仍然奋威死战,与张温、董卓两人一起组织军兵推翻羌胡叛军搭城的云梯。
整个城池都陷入激战,而城头西面,更是陷入了苦战,有大半的羌胡军兵空地联合的从这里攀登而上,只因为这里被松油坛的攻势破坏得最为脆弱。
而此时领兵死守在此的正是单经。
“去死”几十名羌兵从城下攀上,单经瞪目拧面一喝,朝着一名羌兵迎面就是一记重拳。
呼啸声起,拳出如有崩山之势,硕大的拳头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羌兵那张凶恶的面颊之上。
饶是这名羌兵再是凶悍,也不禁挨不住如此一拳,痛叫一声,整个人猝然翻倒下城。
单经打倒这厮,而其余登上的羌胡兵也被严纲、郭援等人砍下了城头。
但顺着云梯登上城墙的羌胡军永远是没完没了,羌胡军的攻势也是无有一丝的停歇,但凡刚砍翻一个,便又有十余个接着上。
单经左奔右跑,来往挥剑,羌胡兵就是杀之不尽,斩之不绝。
在砍杀了近四十余名羌胡兵之后,单经这才发现,饶是朱儁赠送的精钢长剑,现在也是剑刃卷形,缺口连连,哪里还堪再用。
剑虽不堪使用,然单经却不容不战,弃了此剑,当即厉声大呼左右“取剑来”
时离单经最近者乃是裴元绍,见单经大声呼唤,他赶忙抡起双锤,砸死一名从半空中跃上城头的胡卒,抢了那厮的胡刀扔给单经。
胡刀宽大厚重,刀刃锋利,较之汉朝所制的环首刀有过之而无不及。
单经得了这柄利器,霎时间杀得更加狂野。现在自己必须拼命,不然羌胡进城,满城必是玉石俱焚。
“额啊”
苦战中,白绕与卜己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两支突如其来的箭矢仿佛是择人而噬,一大堆人没被射中,却偏偏扎没在了他们两人的腰部之上,疼得两人冷汗直冒。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17章 撒热血汉军小得胜(求订阅)
单经见状,心中骇然一惊,当即朝着人群中的两个身影大喊道“周仓、廖化,快护送白绕与卜己下城”
“诺”混乱的人群中,周仓与廖化提刀一应,两人不由分说,劈开爬上城楼的羌胡军,径直冲到白绕、卜己身旁,架起二人飞也似的下城而去。
“放开俺放开俺俺不走俺要砍死这群叛贼”卜己赤眸火红,虽中箭在身,却依然不肯舍城而下,挣脱了廖化的搀扶,提刀复杀上城。
“没错,我们誓死也要与美阳共存亡”见卜己如此,白绕顿时也牛劲上涌,倔起了脾气,撇开周仓,提枪登上楼来。
羌胡叛军实在太多,汉军抵挡不住,已有不少人登上了城楼站住脚跟,与汉军进行面对面的鏖战。
“混蛋,就你们这样还得让我们分心保护快把他俩给老子拖下去”眼见卜白二人又冲上城来,单经顿时心急火燎,不由暴起粗口大喝。
嘴里在骂,手上却也丝毫不敢停歇,眼下城西越来越多的羌胡叛军登了上来,情势极为不乐观。
“主公,我等去去便来”时间紧迫,廖周二人顾不得许多,强拉起卜己与白绕再次绕城而下。
“主公可舍不得他帐下的兄弟出事,你俩现已身受箭伤,若再有个好歹,还不得让主公分心”廖化在下城的途中开口说了此话,卜己与白绕二人一听皆是一怔,却仍在奋力反抗,想要重回城楼杀敌。
“你俩若不想主公因分心而受伤,便老老实实的去给老子疗伤”见卜己与白绕还是不死心的在反抗,周仓顿时来了气。
这二人也算得上是在苦口婆心的劝说了。
卜己与白绕二人再是奋力反抗,奈何身上中箭,气力也较之减弱,而在听了廖周二人的话后,也放弃了挣扎,最终任由廖周二人强行架下了城楼。
“锤死你们这些狗杂碎”
混战中,裴元绍如恶虎般浴血奋战,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大吼,无休止地抡动着手中双锤。
一对八棱紫金锤仿若巨兽的獠牙凶猛且令人震恐,在如此恐怖的兵器之前,好似根本没有任何“障碍物”可以抵挡,一名接着一名的羌兵或胡卒皆被砸得头破血流,骨断皮裂。
只几个呼吸的功夫,裴元绍便仗着手中双锤,砸出了一条尸体铺就的血路。
“谁能敌某”
并非只有裴元绍一人如此凶悍,震天彻地的咆哮也从晆固的嘴里暴响于城头,他的眸子里战火熊熊燃烧,兵刃闪烁的冷辉,让他整个身体都充满了肃杀的气息。
一柄大刀被他舞得密不透风,仿若螺旋桨一般,将上城的羌胡兵一个个的或搅死在地,或铲飞下城。
“嗷”
在晆固的左侧不足十余步处,一向并不受人关注的焦柄,也在血战中激起了男儿的血性,四下喷溅的热血浇在他的面庞之上,让他仿佛变成了嗜血的魔鬼一般,嘶嚎着挥起屠刀大杀特杀。
好几名羌兵的脑袋被他剁成了肉泥,但他却仍不罢休,上前对着那几具失去了生命迹象的倒霉蛋,再复砍上几刀。
他的残忍,让得周遭好几十名凶悍的胡卒都感到惧怕,原本冲上来时那如火山爆发般的斗势,硬是被他的残忍手段给磨灭了几分。
焦柄在发狂的屠戮着敌手,与他同时加入单经麾下的蒋义渠也是杀得狂野。
他并未如单经的其他诸将般挺立在城头浴血厮杀,而是飞身掠到城垛之上,挥动长戟抵御上城的羌胡兵。
也正是由于有他在城垛上来往奔杀,从西墙楼车之上横空登城的羌胡兵才有所减少。
“狼卒们,跟彪爷杀过去”
汉军军将在施展神威,羌胡兵也在奋勇登城,一名胡将大吼着持刀攀上靠近西墙的楼车,顺着空中搭设的云梯掠上城头。
数百名胡兵舞刀狼嚎,紧紧的跟着他,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信兵,是西州的勇士,因善战骁猛,故此他们皆以狼卒自称。
“贼厮,汝等休想靠近城池半步”
眼见一名看似勇猛的胡将领军横空杀来,汉军人丛中,一将厉喝一声,飞上城垛,顺着那名胡将踩踏着的云梯杀了过去。
“焦触,回来”奋杀中的单经看见了那名顺着云梯杀过去的将士,那是焦触。心忧他不敌胡将,故此单经大呼他赶紧退回。
“主公勿忧,待末将直杀过去,将叛军楼车一发捣毁”
焦触哪里肯听,自恃勇武过人的他早已经杀得失去了理智。
“不行赶快给老子滚回来”单经当下便急了,连连嘶声呼喊。这焦触简直疯了,凭他一人之力如何能够毁掉楼车纵是项羽在世,那也是根本办不到的。
“主公放心”焦触斗势昂奋,自觉信心十足,回应单经之际,他已然与那名胡将相近。
“死”
炸喝声起,焦触抬手只一刀,迎面的胡将顿时便被他砍翻,直直地坠下云梯,尸填壕沟
“哈哈尔等都得死”砍翻了胡将,焦触更觉勇不可挡,又一声大喝,他竟然在摇摇晃晃的云梯上飞奔起来,如履平地一般,大刀左右挥动,云梯上的胡卒一个接着一个的被他剁翻坠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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