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原来,羌胡叛军多骑兵,北宫伯玉等人逃离时皆乘西凉健骑,奔走如风,汉军战马的速度远远逊色于西凉马,故此,北宫伯玉等贼首却是平安逃遁而去。
眼见再怎么追击也难有成果,又怕如此一直没头绪的追下去,会陷入险境,单经只得率部回返。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0章 追败寇张温遣六军
当单经率部回返到羌胡叛军大营时,董卓与周慎两人也同样率部返回了此处。
张温与袁滂此刻已然将羌胡余贼清剿干净,几万军众与民兵已经在四下打扫战场,收缴得胜战利品。
此役,汉军大获全胜,斩敌数千、俘虏驴马无数,其余各种大小辎重更是不计其数。
对于如此大胜,张温简直欣喜若狂,他召集三军大小将士就于羌胡叛军大营中对着流星的方向跪天伏拜,以此感谢天神的恩赐。
今晚的流星实在是令张温太过激动了,因为这颗流星,他才得以为替美阳城以及关中地区拔掉了羌胡这颗构成威胁的獠牙,建下大胜羌胡叛军的大功。
此刻的他甚至希望以后自己能够时常看到流星降世,最好是看到流星雨降世。
由此,他也萌生了自己以后要做天文掌管官的想法,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这个想法只能是泡影,永远无法实现,殊不知,日后董卓杀他,也是借的天象为引。
叩拜完天神,张温志满意得的率部满载而归。
回到美阳城后,张温一面书写得胜表告捷洛阳,一面分派哨探四下寻觅北宫伯玉等逃徒的踪迹。
数日之后,张温所遣哨探纷纷回返,报说羌胡叛军一直西退八百余里。
北宫伯玉领着一部分羌胡逃徒逃回了他们的根据地金城郡中,李文侯则逃到了金城郡的治所允吾县一带,而边章与韩遂率大部逃至榆中地区。
张温闻讯大喜,当即不做多想,立时调集三军与民兵火速出兵,直扑金城一带。他要借着大胜之势,一鼓作气,完歼所有羌胡叛军。
胜利总是能够给军队平添战志与斗势,近约六万的军民组合军,斗志昂扬的跟随着张温浩浩荡荡的往金城地区卷杀而去。美阳城只余留袁滂率领五百伤残部众留守。
大军一路如浪涛般汹涌疾进,不到十余日,张温便领着部众杀到了金城地区。
金城一带乃羌胡叛军起义之根据地,故此在金城的辖区内羌胡叛军的活动极为频繁。张温追杀到此处,原本那气势如虹的斗志不由稍稍有些恍惚了,他没有料想到,追杀到此后,叛军已然纷纷四散盘踞,熟悉地形的他们全都借助地利之势,将各处险地死死拒守在手。
鉴于此,张温只得暂时择地扎营,与诸将商议一番后,最终决定分兵六路分别应击敌人。
由荡寇将军周慎作为主力部队,率部众三万人马,主攻榆中城中实力最为雄厚的边章与韩遂二人。除此,张温还派孙坚作为周慎的参谋,协同周慎作战。
再由破虏将军董卓率部众一万,击讨龟守于金城郡城中的北宫伯玉一众叛军。
而威烈将军单经则领部众五千,击讨据守于允吾县中的李文侯一众。
鲍鸿同样独领部众五千击讨枝阳县。
张温亦统兵三千与另一路分别击讨其他地区。
分派完毕,各部人马皆依令行动。
先说周慎一路人马三万,最先行军到达榆中城一带。
到达目的地的周慎虽是建功心切,但也没有立即对榆中城发起攻击,而是在离城四十余里的岩沙口安下营寨,准备将歇一晚,待天明之后再发兵榆中城,一举剿灭边章与韩遂等败寇。
日沉西山,夜幕降临,月亮浮空高挂,皎洁的月光照亮着大地。
时至二更,周慎大营中,战意勃发的周慎此刻还没有入睡,他正在月光的普照下擦磨着那杆替自己建下了数十次功绩的长柄大刀。
森森的寒光烁烁闪耀,在月光的照射下,刀刃上散发出的辉寒更为瘆人。
看着手中被自己磨擦的霜寒银亮的大刀,周慎心头的战意愈发的浓重起来,他双目灼热的扫视夜空,眸子里期待着天色快些亮堂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用手中的大刀,斩下边章与韩遂的脑袋,为自己谋取功名了。
“周将军,如今夜已深沉,不想您还有月下磨刀的兴致。”
皎洁的月光下,作为周慎参谋的孙坚此刻也没有入眠,他想到了一条破敌之计,故此特来见周慎。
看着孙坚徐步行来,周慎的面庞露出兴奋的笑意,钟声道“破贼在即,本将心下实感振奋,故此难以入眠。”
孙坚点头一笑,走近周慎身旁蹲下,温声道“将军乃沙场悍将,一身武艺冠绝三军,末将素来以将军为毕生之楷模,今能得与将军并力讨贼,心下甚感荣幸”
“哈哈文台过誉也”周慎闻言大喜,孙坚的马屁拍得他极为高兴,让他那小小的虚荣心,顷刻间得到了满满的慰藉。
笑了好一阵,周慎才将笑意收敛,看着孙坚道“文台深夜不眠,特来寻吾,想必有何事宜,但说无妨”
孙坚正等着这句话,当下赶忙进言道“如今边章等败寇拒城而守,榆中城坚固难克,其内又贼数庞大,将军虽是勇武过人,然在下担心我军强攻难胜,故此思得一计欲献于将军。”
“哦不知文台有何高见”周慎眼眸微眯,沉声而问,心下对孙坚之言颇有不悦。
孙坚却不知周慎心底的心思,沉声献策道“今贼等虽拒险而守,然新到榆中不久,末将猜想城中缺少粮谷,贼等必将只能外转粮食。坚不才,愿得万人精卒,断其运道,将军以大兵继后,贼必困乏而不敢战。若走入羌中,我等并力讨之,则凉州地区一战可定也。”
“哈哈”周慎闻言,立时便不以为意的一番大笑,“文台过虑矣,贼等如今已是穷途末路,此等不堪一击之败寇,何需如此计议,我等只需起兵一股而攻之,即可一战功成也。”
“将军”
孙坚还欲再言,但周慎却已然挥手止住“文台不必再言,汝且回营早些歇息,明日随吾攻城即可。”
打了大胜仗的周慎此时正是心高气傲之时,哪里会采纳孙坚的计策,在他看来,羌胡叛军也没有多厉害,他们伐阵作战确实是勇猛,但是没啥头脑,皆是一群粗野蛮夫,一味只知强攻,败了就气势大泄,一退到底,也不抵抗,毫无一丝战斗素养。
这种军队,自己只要再乘胜攻打一仗,羌胡叛军别说奋死抵抗,只怕立即便会缴械投降了。
苦心献策却不被采纳,孙坚的心底感到一阵失落,从起初从长安出军到现在,他已经两次展现自己的军事才能。第一次献计给张温,但张温没有采纳;这一次献计给周慎,周慎又不听从。
这让孙坚深感悲凉,心头的落寞简直无言可喻。说起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官卑人微,故此献策终是无人肯采纳。
“唉良言不用,我孙坚何时才得一展身手”看着周慎决然回营而去的背影,孙坚不由望天而叹,面庞上浮现出一抹寂寥与黯然。
凝望夜空半晌,孙坚最终也只有惆然不已的回营而去。
与此同时,榆中城中,韩遂与边章正在筹谋反击周慎的计划。
“文约,此番美阳大败,吾军军势大丧,周慎又紧追不舍的率军三万扑杀而来,依你看,我军如何应对”府衙内,边章神色肃然的朝着一旁的韩遂问道。
他虽是不惧周慎,但眼下他们刚刚失利大溃,为谨慎而求必胜,挽回失利的局势,故此他不得不向素有韬略的韩遂征求高见。
“边兄不必担心,吾军虽在美阳失利,然周慎此次深入我境,吾已有良策胜他,足可报美阳之仇。”韩遂目绽精光,神色自若的朗朗而道,整个人显得极为胸有成竹。
见韩遂甚为自信,边章的面庞上也挂起了笑意,急问道“未知文约有何良策”
韩遂眼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极为老道的得意,冷声道“周慎疾迅远来,后勤供给运输不便,吾以令人探明,明日午时汉军将押运物资至周慎大营,我军可就于今夜,命人率部于葵园峡埋伏,待周慎的后勤部队到时,发其致命一击,周慎运道若断,则他麾下之兵可不战而胜也”
“好,文约之略可谓绝妙,吾即刻亲自领军去往葵园峡埋伏,定将周慎运道切断”边章听得神情振奋,立时起身,准备点军出动,一血美阳之耻。
“慢,兄长不可去”边章正欲出府衙点兵,韩遂却将其拉住。
“我为何去不得”
“兄长需知,明日一早周慎必将引军强攻城池,若兄长离城而去,独韩某一人只恐守城不住,劫断周慎运道之事,还是另遣精干之人前去为妙”韩遂正容解释道。
“哎呀,吾一时性急,险些误了大事。这断运道之事,那便交付给士盖夫去办吧”边章闻言,顿时恍然,韩遂虽有韬略,可并不像他一样能征惯战,骁勇过人,自己去了,留韩遂守城确是不妥。
“嗯,士盖夫为人看似粗鲁,但做事细心谨慎,派他去最为妥当”韩遂点点头,对边章所派之人深为赞同。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1章 折军兵四路汉军败
次日,晨曦漫出云头,散发出丝丝暖意,驱散了空气中的些许寒冷。
西州地处边陲,夏季时黄沙漫天,入冬后的气候骤然大变,其寒冷远远超过关中地区。
然而这样冰冷的天气却丝毫不能影响周慎骨子里那股躁动的战火,一大早的,他便兴冲冲地升帐点兵,传教三军拔营起寨,离了岩沙口,直往榆中城开进。
三万人马连绵数里,刀枪战旗交错相映,周慎提刀纵马行驶在大军的最前列,面庞上毫不掩饰的彰显着勃发昂然的冲天杀气。
孙坚领麾下五将紧紧跟在周慎之后,对于今天出兵夺取榆中城,孙坚心头有些忐忑,毕竟榆中城城坚险固,其内贼数过于庞大,因此他不太认为周慎可以一举破城功成。
心下纠结了好一阵子,孙坚终是按耐不住,打马至周慎身旁,进言道“将军,我军初入贼境,不熟贼军地形,榆中城内的情况如何也不太清楚,依末将之见,我军莫不如行军到榆中城外十里处再安营寨,以求步步稳进。等我军后勤供给到后,我等探明贼军部署,那时我们严装整备一番,再行夺城,不知您意下如何”
周慎闻言不悦,孙坚的话登时便扫了他内心中的几分战志,声音也不禁冷了几分,对孙坚喝道“文台何出此言量一群无用败寇,粗俗鼠辈,有何惧哉若似你这般畏首畏尾,又岂能建得功业”
“将军,孙某非是惧贼,只是贼势庞大,如今又据城而守,实在是不宜贸然行动,况且兵法云数倍之兵,方可攻城。现今我军与贼军其数相差无二,后勤供给又未曾到达,孙某担心贸然攻城将会失利。”
听得攻城将会失利几个字,周慎心头的那股无名火顿时便噌噌涌上面庞,恼怒道“哼如今三军振奋,斗志昂扬,汝何出此不利之言今若不看张司空之面,本将必治汝一个惑乱军心之罪,速速与我退下,休得再言”
周慎斥责的口气极为严厉,他对孙坚的不满已是发自心底了。
此番话后,孙坚心知多说无益,劝解的话语再多周慎也是听不进的,只得作罢,默默的后退,在距离周慎一步之遥的地方,望着周慎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今番作战,怕是凶多吉少啊
孙坚虽满心担忧,然周慎却是面带骄狂之色,眼眸中泛发着得意的神光,仿佛榆中城在他眼里已经是囊中之物。
“三军加快脚步,必须在一个时辰内赶到榆中城下”
萧瑟的寒风吹动一面面旗帜翻涌,周慎扬刀高呼,已然是恨不得立时杀入榆中城内高坐。
将令下达,旗号兵立时拨动战马,来往传递周慎的军令,连绵不绝的长龙开始更快的迈动起脚步,行军的速度顿时大大的提升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三万汉军已然在周慎的统率下,奔赴到了榆中城下。
此时,榆中城头上早已经是人山人海,无数的羌胡兵或拉弓或横刀,杀气森森的肃立在城头。
两杆鲜红的边字旗与韩字旗下,边章与韩遂两名主帅也是全身披挂的挺立在人丛之中。
“周慎匹夫,杀吾弟兄无数,吾今番誓取汝首高挂城头,用汝鲜血祭奠吾麾下阵亡手足”城头,边章的目光如刃般掠视着城下,雪恨报仇的怒火在胸腹内无休止的滋生。
周慎横刀立马于城下,闻得边章出言不逊,立时扬刀指向边章与韩遂二人,声色俱厉的嘶吼道“边章、韩遂二贼听着,量汝等草莽匹夫,岂是吾之敌手吾今统天军到此,必将汝等一众反寇尽数诛戮”
“泼厮,汝不惧死便尽管来夺我榆中,看吾等如何将尔等射个千疮百孔”城头,韩遂死死地盯着周慎大喝,随即扯过一张弓,着箭朝着周慎便是一射。
“嗖”
一声清脆的破空声响起,箭法一般的韩遂并没有射中周慎,那箭矢只是与周慎插肩而过。
“恶贼,汝竟敢用箭射本将,看本将上城之后,将汝等剁为肉泥,给本将擂鼓攻城”虽未被韩遂射中,但周慎却是恼了,立时扬刀喝令三军发起进攻。
“咚咚咚”
随着周慎的将令,军中的旗号手立时招展令旗,阵列中震天动地的鼓声开始冲天响彻,三万汉军纷纷架起云梯,汹涌无比的逼近城池。
“万箭齐发,射死汉狗”城头上,边章与韩遂同时厉声拔剑发令。
“诺”
数万名严阵以待的弓箭手齐声一应,声势滔天,每一个人的眸子中都燃烧起了凶厉的火焰。
“嗖嗖嗖”
所有羌胡弓箭手同时松动弓弦,一波箭矢如雨幕般漫空倾泻而下。
“噗”
“啊”
在密集的箭雨之下,涌进得汉军一片接着一片地倒下,锐利的箭矢犹如猛兽的獠牙,将一具具鲜活的身体贯穿,惨叫之声四下传拨。
“盾牌防护继续行进呃啊”
行进的队伍中,一名汉军骑将扬刀大喝,可他的话音刚落,一支箭矢却无声无息的贯过了他的喉咙,令他发出一声惨叫后便坠马而死。
好在他虽是死了,但军士们却在箭雨中稍稍恢复了神志,一列列刀盾手举盾冲到最前列,护卫云梯队继续朝着城池推进。
“放箭,继续放箭,绝不能让汉狗近城”城头上,韩遂与边章高举长剑,来往奔驰,不停的传达着将令指挥士卒。
一波又一波箭雨,毫不间断的从城头倾泻而下,汉军地推进显得异常的艰难。
当太阳高高挂上正空,汉军在付出了近约六千人马的伤亡过后,他们终于越过了榆中城的壕沟,将不少云梯搭上了城墙。
羌胡军弓箭的射势逐渐减弱,箭雨也开始变得稀稀拉拉。不难看出,城中的箭矢快要耗尽了,初至榆中城的边章与韩遂并没有在城内储备足够的弓箭。
望着军兵们都靠拢了城池,周慎神色大喜,嘴角挂起了满满地得意,他相信,不出三个时辰,榆中城就会被拿下,自己很快就可以在城中饮酒高歌了。
可就在这时,一名哨骑急匆匆地从远处奔驰而来,他神色慌张,身中一箭,面庞上是掩饰不住的急切。
看着急驰而来的哨骑,周慎的眉头徒然一皱,心头莫名地升起一丝不安。
“将军,大事不好,韩遂派遣精兵埋伏于葵园峡,我军运道已被切断,军用物资全数被毁,现在那支军队正从我们身后卷杀而来”
待哨骑奔至周慎身旁,脱口而出的便是一句恶耗。
“什么”周慎闻言失色,面色徒然间一片惨白,整个人仿若被雷霆击身,不可置信地跌落下马。
“将军”一旁孙坚一声惊呼,立时滚鞍下马,奔至周慎身旁将他扶起,面庞上满是担忧之色。
周慎睁着惊恐的双眼瞪向城头,只见韩遂面色森寒地在咧嘴冷笑,眼眸中满是得意与讥讽。
“我军完矣”周慎悲然凄嚎一声,眼眸中升起了恐惧,好似敌人的矛头已然指向了自己的咽喉,直令他感到发寒。
“将军,事已急,此地不可久留,快快上马”眼下情势危急,孙坚再也顾不得许多,赶忙将惊恐无比的周慎搀扶上马,传令军兵鸣金退兵。
周慎此刻已被恐惧占据了全身,心下哪里还有半点夺取榆中的心思,眼下保住性命才是关键,上得战马的他,当下什么也不管,喝动战马领着惊慌失措的军兵们往东面方向急撤。
韩遂与边章见周慎仓皇逃走,领着麾下军兵立时趁势杀出城来,跟在周慎军马之后一路紧追不舍。
眼见羌胡军就像恶狼般追杀上来,周慎简直被吓得肝胆俱裂,下令全军尽弃车辆辎重,轻装窜逃,一直奔逃了近约百余里,紧追不舍的羌胡军方才罢休。
摆脱了羌胡军的追杀,周慎这才安下心来,计点人马时,身边已经只有一万余军兵追随左右,尽乎过半的人马都在逃窜中分散了。
经历了如此地溃败,以周慎如今的兵力已然再难有作为,因此,他只得丧气不已的领着残兵败卒朝着美阳的方向逃回。
在周慎一路人马遭到大溃败的同时,独领部众五千击讨枝阳县的鲍鸿也同样被枝阳县的羌胡军打得大败。
鲍鸿因建功心切,一路深入敌境,在攻破了枝阳县后,继续追袭羌胡叛军,却不想被叛军引到了枝阳县五十里处的鹿晗山。
羌胡叛军在那里早就布下了埋伏,鲍鸿率领军兵追入山中,被熟悉地形的羌胡叛军借助地利之势打了个落花流水,五千人马折损得只剩一千人,亏得他奋力死战,这才侥幸得以透出重围,一路也朝着美阳方向逃回。
而主帅张温与另一路分别击讨其他地区的人马,也同样因为不识路径,被羌胡叛军借助地利之势一举击溃,两路人马也同样只得回返美阳。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2章 经撤退卓困望垣硖
允吾县八十里处,龙口川。
负责击讨李文侯一众叛军的单经刚刚又下了一座简单的营寨。
从出兵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天的时间,在这十天的时间内,单经只打了一仗。
那便是初至允吾县时,单经率众随意的强攻了城池一番,只折损了军兵四十三人,他便率部撤退,这一退便再无休止。每天单经都下令撤退十里,到如今他已经是第八次安营扎寨,退至了允吾县东八十里处的龙川口。
对于单经连连退兵,诸将多是不解,初时众人都还以为单经这是在用什么诱敌之计,可一连过去了这么多天,单经除了后撤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了。
这不由让军中众人更加疑虑,更有不少人认为,单经是惧怕贼势,故此一退再退。
入夜时分,单经传召亲卫下令三军,明日一早大军继续后撤,吩咐完毕,他便准备于大帐中就寝安歇,不想麾下部将严纲却裹甲步入了帐中。
“夜已深沉,将军不早早安歇,来此何干”眼见严纲面色黯然的步入帐中,单经赶忙起榻询问。
严纲的神色无有丝毫神彩,眼眸中清晰可见的透着不甘的意韵,他看着单经问道“敢问主公,适才是否传令三军明日继续后撤”
“没错,这有何不妥吗” 单经不置可否的点头笑道,眉宇间似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意思。
得到这般不愿听到的回答,严纲神色更加黯然,双眸中渐渐浮现出气恼,沉声道“主公,请恕末将直言,张司空大人付与主公讨贼之重任,命主公克敌剿贼。今吾军携得胜之势而来,本当取勇进之势,一举剿灭李文侯等众,可主公却不思进取,反而一退再退,如此这般,岂非有负朝廷之使命,坐看他人建立功业”
眼见严纲神情不悦,言语中颇有责怪之意,单经却是笑道“公不必气恼,我之所以不战连退,只因贼势庞大,且深沟高垒于城中,不易取也,故此不得不退兵而保军兵们之性命,令其不必枉死于此处。至于其他五路军马,吾已令王双前去探寻消息,若他们剿贼功成,则我再趁势回击,若他们失利,则我后退可保全军安然无虞”
“主公之言差矣试想我王师携大胜之势汹涌而来,三军奋武,人思驰骋,今李文侯等虽深沟高垒于城中,然不过是一群失利之败寇也,夫以得胜之兵,而击溃败之敌,此用兵之法也。今主公欲等候其他五路军马之胜败之讯,此更为不妥,倘若张司空等五军此时已然大获全胜,而主公一路却不战连退,如此这般,岂不是自惹罪责于身”严纲言辞极为激愤,他对于单经之言一点也不认同,建功心切的他哪里容忍得了遇贼不战,反而一退再退。
“我且问公,倘若其他五路军马已败,我等纵是得胜又有何用”对于严纲激愤的言辞,单经却是肃容反问。
“我王师百战之军,又携得胜之势,如何会败” 严纲不以为然,他丝毫不信其余五路气盛大军会遭到败绩。
单经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一轮自信的笑意“我与公打个赌,此次讨贼不会成功,勿需几时,便会有其他五路军马的败报传回军中。”
严纲微微撇头,冷哼一声道“某何以信得”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说明严纲丝毫不信单经所言。
“主公”
似乎是为了验证单经的话,严纲话音方落,营门外便传入一声急切地呼喊。
未几时,王双便气喘吁吁的撞入大帐之中。
“如何可有探得其他五路军马的消息”
王双猛的喘息了几口,急声道“主公,大事不妙,除我军外,其余五路王师有四队均被羌胡叛军杀得大败,皆一路丢盔弃甲的逃回了美阳,只董卓一队人马不知其详,不过猜想他也多半为贼所败了,现在已有几路羌胡军分兵往允吾县杀来,主公不可再久留,当尽早率部回撤美阳。”
1...4546474849...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