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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得受封赏,这对于单经来说本该算得上是喜事,但他却并不高兴,相反他还不禁有些自嘲,想想自己讨伐黄巾时,浴血奋战,诛斩了黄巾之首张角,可那时也博不得一个侯爵之位,而此次随军讨伐北宫伯玉等羌胡叛军,无功返京却得升官封爵,这对他来说简直真的是称得上可笑。
再者,出征时原有十六将相随左右,可如今返回广阳却只有十三人了,随同的广阳军兵如今也只剩下了八十一人,死伤了如此之多的兄弟,单经怎能高兴得起来。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己今天得以封官进爵,那都是用麾下弟兄们的鲜血换来的。
所以,纵然博得侯爵之位,那又何喜有之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5章 单元仲再往常山郡(求订阅)
却说单经一众离了京都洛阳,一行人出虎牢关而奔河内,拣选捷径道路直入河北地区,经朝歌、邺城,不到十数日又穿过了魏郡,接着直过广平,一路行到赵国境域内的房子县方才停脚。
房子县,属冀州,东汉时为赵国治所。传说女娲补天时曾在西山太行山居住,由此得名为房子;西汉初年始置房子县。
单经率部在此驻足不为其他,只因他要在此与麾下将士分道而行了。
此次回返广阳路过冀州,自然不能不去常山郡。单经曾经说过自己要再去寻访赵云,虽说因为随征讨伐羌胡叛军耽搁了早先预定的时间,但眼下无事了,自然就得依照先前的计划前去拜访赵云。
在房子县停歇了两天的时间,第三日一早,单经便令严纲等将领着军兵先回广阳郡,而自己则只留眭固一人相随身边去寻赵云。
严纲等将闻听单经要去寻访贤才,所有人都想随他同往,然单经却是不允,无论众将士如何恳求,他也丝毫不肯同意。
眼下自己离开广阳郡已久,郡内事务颇多,只刘放与耿苞等人留郡中治理必然打理不过来,因此单经才会只留晆固一人随同,而严纲等人,单经则希望他们能够尽早回返广阳,如此方好替刘放等人分担郡中事务,免得他们长久操劳,事事费心。
见单经如此果决不允,主意已定,严纲等将士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怏怏不乐的与单经分道而走。
严纲一众离了赵国地域,沿东北方向而过巨鹿郡。而单经则领着眭固一路向北而行。
因赵国与常山郡乃是毗邻,因此单经只要一路顺着大道直走便可直到常山郡。
河北多平原,因此单经两人一路行进畅所无阻。不出十余日,两人便一路观风赏景的出了赵国,步入了常山郡。
这一日,单经与眭固行到了常山郡的石邑县。
“主公快看,我们到石邑县了”一条宽阔的山道内,眭固勒马驻足,指着前方不远处山脚旁的一块界碑叫道。
单经打马往前视之,果见一块沙尘满布的界碑正中雕刻着“石邑县”三个字,而碑石的右侧上,还刻写着往北三十里即石邑县的路引。
“咱们到了石邑县,离真定县便不远了。”打量了界碑几眼,单经的面庞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他虽不曾到过此处,但前世却是记得石邑县离真定县不远,两地之间相隔不足百里,故此,离真定越近,他的心中便是越发激动。
不过,激动归激动,单经到了此处却不得不小心行进了,因为近年来山匪横行,冀州境内盗贼如蜂,眼下的石邑县不是个安稳之地。
石邑县之所以取名石邑,其中有一个原因便是此县境内山峰众多,便于取石,由此得名石邑。
如此一个山峰林立的地方,最适合盗匪聚集,扎堆于此,因此,单经现在地行进便开始充满危险了,一切都得小心谨慎,只有过了石邑县,他才能够稍微平安一些。
“但愿此处的地方官剿匪得力”
想到这些,单经不由心下暗暗祈祷。
不过,他知道光是祈祷可不会管用,自己只有快些离开此地才会安全,因此,顺着界碑的路引,单经领着眭固开始一路疾奔,期望可以尽早出了石邑县区。
两人一路策马疾行,奔走如风,只恐路上遇上盗匪拦截。
却不想,世事难预料,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
当单经两人还行不到几里路途时,从宽阔而变得越发狭窄的山道上,出现了一名汉子领着十来个小喽啰拦住了单经两人的去路。
“呔来者止步。”
山道上,拦路的汉子横刀立于路中,嘴里传出一声炸喝。
单经与眭固同时驻马,打量着那领头的贼匪,这厮是一个须发蓬乱的黄脸瘦汉,黑幽幽的眼神中透着凶厉的狠意,他面颊上有一道刀疤,想来必是干这一行时留下得标记。
“何处贼厮,竟敢在爷爷面前做拦路翦径之事”看那汉子身形瘦弱,身后随从不过十来个,单经的心下不禁稍稍安稳下来,昂首厉问道。
他可知道输人不输阵,遇到横的时那可怯弱不得,故此,他喊出的话声势极大,浑若洪钟一般。
黄脸瘦汉冷冷地咧了咧嘴,鼻腔之中发出一声冷哼,把那手中明晃晃的短刀摆动了起来,厉声叫道“俺乃白雀将军麾下小帅穆朗,汝等识相,早早将马匹细软留下。”
白雀手下
单经闻言微微一怔,白雀这人他知道,那是河北境内的悍匪,实力强横,他的麾下聚集着上万名亡命之徒,一直都是河北四州内的心腹之患。
眼下这名唤穆朗的家伙,要真的是白雀的手下,那自己与眭固可就麻烦大了。因为有这厮在此,那白雀有可能就离此不远。
想到这些,单经的面色不由一阵黯然,自己该不会霉运当头,要把小命给交付在此地了吧
“嘿,汝这两个撮鸟,爷爷喊话竟然敢装作没听见,再不把钱财与马匹留下,当心爷爷用手中刀,剜出你二人心肝来做醒酒汤喝”眼见单经二人不搭话,那穆朗顿时便恼了,瞪起凶狠的眸子,挺直手中短刀,摆出一副就要冲将上来硬抢的姿势。
单经一时不知所措,注目看向身旁的眭固,只见他神色自若地笑了笑,抬手拔出了挂缚于后背之上的大刀,然后跳将下马,森森地用刀指向穆朗一众,喝声道“你等这些不识好歹的泼厮,要某等留下财物,汝且先留下头来”
“好小子,竟敢出言顶撞老爷虎威。”穆朗的眸子中掠过一抹阴毒,面庞上尽显凶意,傲然道“弟兄们给老子退下,看穆爷我如何剁翻眼前这个狂徒”
说着,他炸喝一声,举起短刀,纵步如飞的直扑眭固而来。
自恃勇力过人的他,一边掠进,还一边发出不屑的冷笑,在他看来,砍倒身前之敌,不过眨眼的功夫。
可是下一瞬他知道他错了,当他聚力朝着眭固迎面劈出一刀时,原本自认对手根本避无可避,只有毫无悬念地倒下,可他的想法却是落了空。
他那看似凶猛的一刀对眭固没有造成一丝伤害,而是被轻而易举地避闪开了。
当他还在错愕之际,一记重击已然突兀的将他击倒在地,一把寒霜灿灿的大刀已然顶在了他的后脊骨上。
“爷爷恕罪孩孩儿知错矣,还望爷爷饶孩儿一命。”穆朗生生的感到背脊骨处传出一阵冷寒遍侵周身,吓得他顿时丢了魂儿,连忙颤声求饶。
身后十数个喽啰见穆朗一招便被打翻在地,当下哪里还有半点劫财的心思,统统吓得一哄而散,各自一溜烟儿的逃得没了身影。
眭固见势,嘴角不由勾起一轮蔑视的笑意,朝着讨饶的穆朗讥讽道“你这厮胆子不小,原以为你有两下子,却怎的这般不吃打”
“爷爷饶命,孩儿一时瞎了狗眼,误犯爷爷虎威,还望爷爷恕罪”穆朗此刻浑身上下只有害怕,再无半点起初的硬气劲儿,一味的只顾求饶。
“主公,这厮如何处置” 眭固不再睬他,将目光投向了单经。
单经冷冷一笑,打马上前,看了看狼狈不堪的穆朗,随即寒声道“你这厮敢做劫路强匪,又与河北贼首白雀有所勾连,平素间定害得多人性命,似你这等作恶多端之徒,爷爷留你不得”
穆朗闻言,顿时吓得七魂尽飞,连忙再次低声下气的讨饶道“爷爷休恼,且息雷怒,孩儿适才所言非实,量小人只是寻常剪径盗徒,与那白雀毫无瓜葛,只因得白雀声名震人,故此孩儿才冒认是他的同党,想以此惊唬住来往路人,今虽为匪,平素间却从未害得人命,求爷爷宽宏大量,且饶孩儿一命”
“哼”单经闻言却只冷冷一哼,穆朗悲切地讨饶根本不能从他这里博得丝毫同情,“我今若饶你,便有可能会害了百姓,你今天必死无疑”
世道混乱,人心难测,今天倘若饶恕了他,也许日后便会有人死于此人之人,对于匪寇,单经已然抱着只杀错不放过的心思。
眭固见单经决意已下,当即抬刀准备结果了穆朗,却不料这厮竟然就地挣扎起来,幸得眭固眼疾手快,在他还没逃出五步,便将刀掷出,一刀贯穿了穆朗的身躯。
解决了穆朗,单经与眭固再次翻身上马,继续朝前赶路。
两人一路行进,却因为穆朗的事情耽搁了些时间,看看此时天色已然将近傍晚,单经二人不由得肚里又饥又渴起来,四下寻看,却不见一个酒馆饭店。
两人心愁,不得已只得一路往前再赶,行到一里路途,正走之间,遥遥只见远远在山凹里露出了一间茅草屋来。
“主公您瞧,哪里有一户人家。”看着远处的那处茅草屋,眭固不由双眼一亮,兴奋地大叫起来。
“嗯,我二人就上前去讨些酒饭充饥。”单经也实实饿得紧了,当即拍马朝着茅屋绕行而去。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6章 眭白兔结姻石邑县(上)
茅屋不大,坐落于山凹的林木之中,只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往。
由于那是一条弯曲的林道,树木四立,故此单经二人便不能再乘马,只得牵着马一路步行。
好在茅屋离二人不远,在林道中绕来绕去的走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单经二人便来到了茅草屋前。
这是一座由木料搭建的茅屋,四周用根根圆木做成栅栏围绕着,房顶上铺盖着厚厚的麦杆儿与稻草,这些茅草多数黄得发黑,由此可见,这草屋应当有些年头了。
大门是一对老旧的木门,由于时间的洗礼以及日月的冲刷,木门已经有多处被点缀着乌黑的霉迹,而且随着年月的走过,这对门微微有些走形,虽紧关着,却关的并不严实,两扇门的交接处缝隙很大。
单经将马缰交付给眭固,微微整理了一番衣冠,旋即小步上前,轻叩起了木门。
“谁啊是阿爹回来了吗”
清脆的木门声,惊动了屋内的主人,传出了一阵女人的轻问。
未几时,木门轻启,一名身着浅红碎花衣的妇人映入眼帘。
这是一名年岁大约在二十七八左右的女子,她脸蛋纯净白嫩,朴素的发髻上插着一簇野花。
真是个俏丽的美人儿,深山之中果然多有隐凤。
这是单经看到女子的第一个想法,他很喜欢像这般看上去清纯脱俗的女子。
“你你们是”当妇人看到两位陌生的男子出现在家门外,她首先感到的便是惊恐。
单经见状,赶忙恭敬的揖手一拜,和声道“嫂子勿惊,我弟兄二人乃是过路客人,现在腹中饥饿,却寻不着酒食店,所以欲请嫂子央些酒饭来吃,饭后便与你一贯钱,不知嫂子愿否”
那妇人见说话的单经虽生得面净俊俏,不似恶徒,但身旁的晆固却长得粗犷凶恶,因此心下不由还是些惧怕,不敢开口应承下来。
单经知她心下所想,再次抱手一揖,笑颜细声道“嫂子莫要多疑,我这眭兄弟虽面相粗犷,然则却是一位心地善良之人,望嫂子万万行个方便。”
“大嫂休怕,俺晆固虽生得狰狞,却从不做歹事,且请嫂子勿疑。”晆固也知女子对自己的面貌生畏,素来粗咧着嗓子说话的他,现下竟也发出了与单经相同的细语温声。
说完,他也深深地作了一揖。
“两位客官既如此说,那奴家便行个方便,只是家中只有米饭,酒却无处去买。”单经二人的细语轻声和恭敬有礼,总算驱散了妇人心中的恐惧和疑虑。
眼见妇人同意,心下没了芥蒂,眭固顿时大喜,连忙道“无酒也罢,有饭便行,劳烦嫂子多做些个,俺这肚中正饿出个鸟来”
妇人点点头,将木门大开,玉手轻拂道“客官请入内小坐。”
“有劳嫂子。”单经微笑着揖手一礼,牵着马匹引眭固入内。
两人步入茅屋之中,妇人引他二人进了正屋内坐下,马匹则被拴系在了小院当中。
单经与眭固毕恭毕敬的坐在屋内,妇人为他二人先各自倒了一碗水,随即轻声问道“两位客官即然饥饿,我给二位做一升米来吃可够么”
“且做四升来吃,吃罢一并算钱与嫂子”眭固闻言,当即起身叫道。
他食量大,一升米莫说与单经同分,就是他一人也不够吃。
“嗯,两位且稍等片刻。”女子点头一应,正欲入柴房内取米来炊,却突然被单经唤住。
原来单经自思自己与晆固冒昧打扰,多有不便,况且主家还是一介女流,故此为表歉意,先取了五十钱交付于女子。
那妇人本乃穷乡僻壤之人,平素间何曾一下子见得这么多的钱,当即喜笑颜开,连忙殷勤道“多谢客官厚赏,待奴家做下饭,便去邻近处与客官讨些肉来。”
“嫂子,既有肉,还烦劳您多讨些。”
单经还未回话,桌案旁的晆固却听得有肉可讨,顿时便两眼放光,急叫道。
妇人见眭固这副模样,不禁莞尔一笑,心想怎么此人长得凶恶,行为却跟个孩子似的。
而眭固竟被那妇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给惊呆了,一时怔怔回不过神来,直到女子入了柴房,没了身影,他仍然呆楞着。
“嘿,兄弟,回神了”单经见眭固像个花痴般的怔楞着,不由笑道。
眭固闻言,连忙回过神来,颇为难堪的挠挠后脑,憨笑道“孔子曰食色性也。美人儿嘛,难免勾魂儿。”
“噗”单经此时正喝着水,听了这话,不禁被震的一口喷出,暗道这大大咧咧的家伙居然还拽文,也不知是从哪里学得这一句。
眭固并没有在意单经这一突兀的举动,他只目锁柴房,心有所思的问道“主公,你说此女是否婚配”
“你可有看到那女子的发髻”单经继续喝着水,漫不经心的回了句。
“嗯”眭固一楞,未解其意,疑惑道“主公,我是问此女是否婚配,你跟俺说发髻作甚”
“那女子头上梳着妇女才会挽的发髻,你说她是否婚配”单经多少对女子发髻还是有些了解,此女子头上赫然挽着一个妇女常用发髻,也就让人一眼看出这女子已然婚配了。
“额,这个,主公说的是,哈哈”眭固憨笑着挠了挠头,眸子中掠过一抹失落的神色。
“看来白兔钟意此女,不过人家既已婚嫁,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且这天下女子之多,你迟早会遇到天降之缘。”
单经没有错过眭固眼中的那一抹失落,加上他的问题,顿时便知眭固心中所想,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因此单经也只能劝眭固断了这念想。
眭固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面庞上露出一抹苦笑。
两人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在半个钟头后,那妇人终于做好了香喷喷的米饭,并讨得一碗鹿肉与单经二人送来。
“两位客官久等了,这山野穷地没什么好东西可供招待,只权且为二位讨得些许鹿肉。”妇人一边盛上饭碗,一边和声说道。
“多谢嫂子,俺们饿得极了,哪会挑拣,就是净白饭那也吃得下,别说还有肉可吃了。”眭固盯着米饭直冒光,肚里更是咕噜噜的响了起来,接过碗便大口大口扒拉起来。
见状,单经不禁轻微的摇了摇头,这家伙吃像太难看。
“不知嫂子家中有几许人,令尊贵姓,平时以何为生”单经踌躇一番,还是将心中的话问了出来。
此时那女子正站在门口向外张望着,应该是在等待亲人归来,听到单经的问话先是一愣,随即回道“怎劳客官相问,小妇人家中只三人,因夫君故去,平日内一家只得卖些小菜已作活计,家父小姓周。”
女子能对单经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对单经两人也是信任的。
“故去”眭固听到女子说自己丈夫故去,心下不由一喜,失态的发出一声怪叫。
女子被眭固吓了一跳,单经见状赶忙打圆场,说道“莫怕,他是吃太快被噎着了。”说罢,还顺道剜了眭固一眼。
眭固嘿嘿一笑,便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主公明白自己的心意,而且肯定会帮自己的。
单经哪能不明白眭固的意思,随即开口又朝女子问道“不知尊夫年纪轻轻又因何故去”
一提及此事,那妇人的眉目间瞬间染上了一丝难过,却还是对单经二人娓娓道来。
原来女子的丈夫是个单身屠户,一家四口过得也挺幸福,岂料好景不长。四年前的某一天,屠户照常上山打猎,却不幸遇上了一头成年大虫,那头大虫许是饥饿了许久,比普通的大虫还要凶猛几分,屠户当然是斗它不过,最终惨死大虫爪下,成为了大虫的腹中之食。
后来,与这猎户相识的另一个猎户上山打猎时,发现了他的破碎衣物以及随身之物,才知晓此事,女子被那猎户告知之后,整日捧着猎户的遗物以泪洗面。
女子说着说着眼中便蓄满了泪水,单经听了女子的述说不禁心中感慨万分,见女子落泪,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最终只是道了一句“抱歉”和“节哀”。
眭固见女子落泪,心中不禁一疼,却又不知所措,顿时结结巴巴的说道“嫂子,你,你别哭啊”
许是眭固此时的模样太过憨厚,女子见了不禁“噗嗤”一声破涕为笑,泪水花了面容,却还是笑得很美,眭固不禁又看得痴了。
眭固的目光太过炽热,让女子有些不太适应,她急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躲开眭固如烈焰般的目光朝着门外望去。
“咳咳,我的兄弟何时成为一个花痴了”单经轻咳了两声,拉回了眭固的目光,只见他又憨憨的挠着头。
“花痴是什么”对于单经口中说出的这个陌生的词语,眭固不解的问道。
单经却没有理会眭固,而是默默想着该如何为两人牵线。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7章 眭白兔结姻石邑县(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单经觉得如果夜宿于此,这对妇人的名声不太好,但是却又不见妇人的亲人归来,怕妇人单独在家出事,也不敢离去,所以单经暂时没有了主意。
而此时,那妇人一直在门口向外张望着,神色略显焦急,时不时又在小院内来回踱步,嘴中不停喃喃自语。
“今番怎么都这般晚了,却不见他们回来”
“嫂子莫慌,想令尊应是路上有事耽搁了,所以此时还未归来。”单经看出了女子的心事,忍不住安慰道。
“爹爹与弟弟从来没有这么晚还没有回来过,会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啊,我好担心”女子心有余悸,方才又想起丈夫的遭遇,心中更加的惴惴不安起来。
“嫂子休要心忧,如若不然,俺这便出去替你寻之,保证伯父与令弟安然无恙”眭固有心在女子面前有所表现,当下自想与女子分忧,立时噌的起身,便欲往门外走去。
“”女子刚要说话,却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还有一团火光在空气中跳跃着。
女子心中一喜,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单经和眭固却不这么以为,二人因为习武,听觉与视觉比之常人要灵敏得多,那远处的说话声很嘈杂,且在火光的照映下人影重重,这两点说明远处不止是一两个人,而是一群人。
想到白日在路上遇到的那一群匪寇,单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与回过头来的眭固对视一眼,眭固已然明白单经的意思,二话不说,立即转身拉住女子的手就往屋里走。
女子见状心中一跳这二人难道是坏人这个想法让女子更加的不安,挣扎着想要甩开眭固的手。
危险即将来临,眭固又怎会放手。
待眭固拉着女子进了屋,单经也转身进屋,关了门,又将烛火吹灭,然后躲在门内透过门缝朝外看去,眭固则拉着女子站在窗边,从窗缝往外看去。
女子见了单经两人这诡异的一番动作之后,心中更加的害怕了,刚要开口大叫,却被眭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嘘,有危险,别出声。”眭固小声的说道。
可女子哪知眭固所想,一心只想大声呼救,一张嘴便朝着眭固的虎口咬去,眭固吃痛,却还是不敢将手放开。
就在这时,刚才还在远处的一群人影已然近在咫尺。
透过门缝和窗缝看去,只见一位两鬓发白的老人和一个年轻小伙,在一群人的推搡之下,摔进了小院内。
“说,钱财都在哪是你进去拿出来,还是让俺去抄了你的家”一名彪形大汉手中提着一柄大刀,恶狠狠的冲着摔倒在地的年轻小伙说道。
那小伙被彪形大汉踩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不能得逞,最终啐了一口口水在地,同样恶狠狠的回道“天杀贼,带种的便一刀杀了我”
“杀你作甚本大王要纳你姐做个压寨夫人,以后你便是我的小舅子,我怎么能弑亲呢哈哈哈哈”彪形大汉用年轻小伙的弱点威胁着他。
同样倒在一旁的老汉被气得不行“你,你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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