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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雪千城
绿芽吃惊道“怎么会”
“呵呵”沈如萱冷笑一声,“你问我怎么会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可她偏偏就残忍的发生了。”
绿芽垂了首,因着她在大夫人跟前不讨喜,所以在盛园她也不得接近大夫人,如今慧晴又重新跟了大夫人,大夫人身边有小丫头和慧晴也不需要她多什么事,是以午间吃酒的时候她并未在旁服侍,只恍惚的听人说大小姐发了疯,将酒都弄撒了,她还奇怪,原来这大小姐是装疯了,她不仅奇观还惊恐,这大夫人竟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这太可怕了。
“小姐,那咱们以后怎么办”绿芽忧心忡忡的问道。
“她这么想我死,我偏不死了,我倒要看看她一次杀不成,还会不会再来杀第二次,第三次。”沈如萱的眸子里带着森然的怨念和冷光,“不几日那平南王不就要来娶我了吗好啊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个疯子,那我就彻底疯下去好了。”说完,她舌头抵在牙间,眼神飘远,牙齿一磕将舌头咬出血来,她抬眸用一只眼盯着绿芽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会亏待你的,虽然我落到这般田地,但身上总有不少体己的,你放心,若真等我死了,那些个体己我都给你。”
绿芽“扑通”一声跪到沈如萱的床前哭道“小姐,奴婢只愿一生都服侍你,你不要说那些丧气话,奴婢不要你的体己,那些体己都是小姐的,奴婢只要小姐好好活着。”
沈如萱伸手握住绿芽的手道“你起来说话,如今这屋子里除了咱两并个几个臭婆子连个鬼影子都没,也好,这样咱们行事也方便些。”
绿芽起身问道“小姐预备怎么办”
沈如萱冷哼一声“你再去给我弄些绿矾来,将她熬制成液体,我自有用处。”
“啊”绿芽惊的一声叫,“小姐你还想再试啊”
“当然不然我装疯做什么你给我买多些,一半用来对付那两个贱人,另一半”她顿了顿了又道,“平南王那个老狗不是想娶我么还有那个沈风华不一小想要算计我么若不是她们我怎会毁了容,说不定都已经嫁”
泪再止不住,哗哗流淌下来,湿透了半张脸。
斜阳缕缕,静花园里有叮咚琴声悠扬传来,山亭水石间飘荡着缕缕幽香,琴音忽转悲凉,呜呜咽咽,袅袅悠悠,如芝寂然而坐,只冷着脸听着如意弹琴,听到如此凄凉之音,不免有触于心,禁不住落下泪来“妹妹,说什么咱也好了一场,如今有些话我倒要跟你挑明了说。”
如意十指忽然拉动琴弦,琴弦震落发出“砰”的一声响,细细弦儿兀自抖动着,如意淡淡道“有什么二姐姐明说就是了。”
如芝冷笑一声道“原本我还不知道,有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此话半点也不假,当年我娘病重,你娘有那样好的医术却见死不救,如今大姐姐又疯又傻,你只隔岸观火连半分力都不肯尽,我不想往日竟看错了你,你是个冷面冷心无情之人。”
如意也不抬眸,只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琴弦“你说大姐姐何苦拉上你娘和我娘,何况你怎么知道我娘见死不救”
“梁嬷嬷你知道吧”
“她是谁”
“过去服侍过我娘的老嬷嬷,打我娘死后,她便回家养老,如今她儿子回到京城谋生,她也跟着回来了,因她想着过去的那点子情份,昨儿个入府来瞧我,我才知道原来当年你娘竟不肯施以援手,哼也是,我娘只是个姨娘,而你娘是大家千金的出身,哪瞧得上我娘呢。”
“姐姐说这些话就是真的要跟我生分了”如意冷冷的盯着如芝,心内却觉得万分好笑,这老太太为了挑拨离间可下了大功夫了,连那个出了府十几年的老嬷嬷都给搜罗来了,如今这花园里四处都有人盯着,她可不要跟二姐姐演场好戏了。
如芝俊俏的脸气的通红,正要诘问如意,却听得一声娇俏的声音,“如意姐姐,如芝姐姐。”
二人看去,却是明欣,两人心内一惊,也只能当着明欣的面硬着头皮将戏演了,明欣像个灵雀般跑到亭台内,见如意和如芝脸上俱有气忿之色,眨着一双弯月眼问道“二位姐姐怎么了谁给你们气受了。”
如意和如芝对视一眼,各自气呼呼的冷哼一声,明欣吓得一怔,连忙问道“莫不是二位姐姐吵架了么”
如芝性子急,便拉着明欣的手道“明欣妹妹,从今往后我便只有你一个妹妹,并无多余的妹妹。”
如意轻嗤一声道“我也正想说这话,从今以后我只得明欣一个妹妹,也无甚姐姐。”
明欣顿觉伤心又很为难,这二位姐姐她都极为喜欢,如今倒叫她如何是好,她一手拉住一人道“二位姐姐,瞧在妹妹的份上,你们就和好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这般大眼瞪小眼的,倒叫妹妹心里瞧着难受。”
“明欣,你若有那个姐姐便没有这个姐姐。”如芝伸手指着如意道。
如意也不让步,只将明欣往身边一拉“明欣,我也是一样的话,虽叫你为难了些,但长痛不如短痛,你也不用做什么和事佬,这事也和不来的,我也不逼你,你回去细想想吧”
“二位姐姐”明欣眼里就有泪流了出来,撅着一张樱桃小嘴,满脸的委屈之色,“人家两位姐姐都要嘛呜呜”说着,忽然一下蹲到了地上将头埋进膝盖上痛哭了起来。
如意和如芝心生不忍,可这里都是老太太安排来的眼线,若演砸了便前功尽弃了,如芝心一狠,少不得冷着脸对着明欣道“明欣妹妹,今儿姐姐实在伤心,姐姐也不想惹你伤心,我先回去了。”
明欣站起身子泪眼朦胧的看着如芝,如芝转身而去,如意又道“明欣,你且先回府去,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竟朝另一边也走了。
明欣跺了跺脚,追谁都不是,便哭着就跑了,那眼泪似飞线般的风飞在花园里,这到底是怎么了才几日不见,二位姐姐就闹成这样了,她要回去找大哥二哥,请他们想想可有修补的法子,不然她日后可有的伤心了。
如芝身边只带着沁夏一人,她已将蕊草和阿月都送还给了如意,只跟她说她承不起她的好情,她眼里泛着泪光,急步在花园走着,忽看见前方处笼下一团阴影,阴影乱动乱晃,她抬头一看却是沈如萱正坐在春凳上手里拿着面镜子照来照去。
如芝心里打了个冷颤,她听三妹妹说那绿芽已经递来消息说沈如萱是装疯的,她还让绿芽再去弄绿矾来,她心内厌恶之极,实在想不通这人怎么这般恶毒,除非死了,不然再不知收手,不用说那沈如萱必是带着绿矾来找她了。
沈如萱穿着一件亮黄色的绫缎长裙,头发上插着许多乱七八糟的花朵儿,绿芽跟在她身后,又探出头来微微的朝着如芝挤挤眼,如芝见沈如萱越走越近,正欲转身离开,忽听沈如萱咯咯的笑了一声,又朝着她招招手儿。
沈如萱见如芝穿着一身玫瑰红滚雪细纱裙,头上绾了个简单的坠马髻,用一支紫玉缕金簪簪住了,胸前戴着明晃晃的璎珞,耳上坠着两颗圆润润红通通的珍珠坠子,端得是明媚清俊,光彩照人。
沈如萱嫉妒的要发狂,本来她想一并害了沈如意和沈如芝,可听绿芽回报说,如今沈如意和沈如芝闹了嫌隙,二人总不在一处待着,如今沈如芝身边贴身的大丫头只沁夏一个,而沈如意身边却围着一堆丫头,她料定对沈如芝下手肯定比沈如意容易些,所以今儿迫不及待的就让人抬着她出来了。
她也顾不得丑了,要装疯就必须装的像,所以并不曾拿面纱遮脸,园子里有些下人乍一见到她都唬的一跳,人人退避三尺似的拍着屁股就逃走了。
沈如萱宽大的长裙下掩盖着一灌装着绿矾液体的罐子,罐子上拿了个盖小心的盖好了,她笑着问如芝道“我可美么”
如今合府里人都知道大姐人是个整天只知问人她美不美的疯子,如芝眼里闪过一丝痛色,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碍着这些个恶人了,她冷笑一声,就算她不碍着别人,别人也会觉着她碍眼,她嘴角只浮起一抹冷笑“你很美。”
“你过来嘛”沈如萱又招了招手,那狰狞的面孔因着夸张的笑意扭曲成诡异的皱折,唇边烂着一个洞,露出白森森的牙,“来嘛快来看看我美不美,我可是京城四美之一呢。”
沈如萱的手在慢慢握紧,握住镜子的手全是汗,只有沈如芝再靠近一点,她就可以毁了她,她见沈如芝立在那里不动,大喝一声道“快抬我过去,那个人不听话,她是不是觉得我不够美,我要教训教训她。”
她在靠近如芝的时候,那右手缓缓的探入裙下,她以为没有人知道她装疯,所以她所的行动都不会引人起疑,摸着冰冷的罐子,她心中在呐喊,一定要成功,一定要她笑着另一只手又拿了镜子不停的照,镜子里可怖的脸孔马上就要长在沈如芝脸上了,哈哈哈
她越加越兴奋,越来越激动,她离沈如芝越来越近,如芝只冷笑一声,傻子也明白她右手伸到裙下拿什么了,她叹息一声,暗暗倒数了三,二,一
“咚”的一声,抬着春凳子的小厮脚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他一个没站稳脚一崴,人往旁边一栽,连凳子带人的就一起倒在了地上,沈如萱滚落在地,头往后一仰撞倒了绿芽,那屁股下的铸铁罐子骨碌碌滚到她屁股底下,盖子一松,流出来的液体顿时烧焦了一片,底下的绿草儿迅速发黑枯萎,连泥土都一并被烧焦了。
沈如萱如火烧般的往旁边一滚,她屁股处的裙子已被绿矾液体腐蚀灼烧露出一大块被烧烂了的屁股,她大叫着拼命爬着,滚得一头一脸的碎草屑,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花落了一地,手里的镜子早扔到一旁,两个小厮大惊失色,人早已反射性的滚落到两边。
绿芽赶紧起身来扶住沈如萱,沈如萱已痛快要晕了过去,只不停的抱着头尖叫着。
如芝只望的心惊肉跳,虽然沈如萱被绿矾灼毁了脸,但她从未亲眼见过这绿矾的威力,如今一见,液体所到之处所有的花儿草儿发黑枯萎,那浓烈的刺鼻气味只薰得人头晕,大夫人急急带着人赶了过来,大叫了一声“又怎么了”
一低眉却看见沈如萱如狗一般在地上爬着,边爬边尖叫,绿芽急扶住她只顾着哭喊,大夫人赶紧命人将沈如萱带了回去,众人都道她是个疯子,所以她的行为也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来判断,但她身边却带着这样可怕的液体,一时间府里的人便没有一个敢再接近沈如萱,就连守着萱芳阁的婆子听见沈如萱竟弄了那可怕的东西,怎么着也不敢再在萱芳阁待了,她们怕自己闪了神睡觉之时忽然就被沈如萱拿刀砍了,又或者被这可怕的液体腐蚀了。
一开始众人都以为是她是个只知道整天照镜子问美不美的文疯子,如今一见却是个可怕的武疯子。
大夫人几乎气的要发了疯,直接冲到了萱芳阁,萱芳阁内吵吵闹闹,沈如萱不停的喊痛,绿芽只俯在她床边服侍着她,过了会子太医来处理了伤口,等弄完一切,天将近晚,沈如萱已经清醒过来,大夫人拭了满脸的汗才想起审问绿芽怎么回事,绿芽吞吞吐吐的也不敢回答,大夫人见她不说话叫着就要拖出去立时打死。
“夫人,求求你饶了奴婢啊”绿芽只哭着喊道,喊着又看了看四周忙乱的丫头婆子,大夫人知她有话不好当着人面说,少不得耐住了性子,待太医走后,她打发了众人,屋内只留下三人,沈如萱因伤在屁股,所以虽痛倒也不至于晕的醒不了,她只趴在床上,她转过头冷冷一笑问道“母亲,我美么”
“你喊我什么”大夫人一惊,自沈如萱疯后就从未喊过她母亲,乍一听却有种冷森森的感觉。
“母亲啊难道你不是我的母亲么”
“你”大夫人伸手指着沈如萱道,“你是真疯还是假疯”
沈如萱像个怨魂一般盯着面色大变的大夫人道“母亲是希望我真疯还是假疯呢”她叹了一声又道,“你说我怎么就死不掉呢我想自尽的时候你拦着,我不想死的时候你却想送我上黄泉,你真是我母亲么”
大夫人面如土色,身子往后一退,嗫嚅道“你你都知道了”
“唉如果我真疯了就好了。”泪缓缓落下,“真疯了就会喝了母亲亲手为我准备的毒酒,真疯了,我也不会这般伤心,可我怎么就疯不了呢”说到最后,她满是怨怼的拿右眼盯着大夫人道,“你何不现在就杀了我,省得我再碍你的眼。”
“萱儿,不是的,不是的”大夫人迟疑的拖着步子,颤抖着身子哭着,“母亲不是真的相害你,你这样活着也是受罪,母亲想让你解脱。”
“哈哈哈”沈如萱仰着头笑的心神俱裂,“让我解脱,那母亲现在就让我解脱吧”
“萱儿”大夫人恸哭的坐到了地上,忽地,她拭了泪站起身来走到沈如萱床边又问道,“萱儿,你果真不想活了么”
“我想啊母亲不是跟萱儿说过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么,那两个贱人还没残没毁,我好想好好活着报仇,还有那该死的平南王和沈风华,我很想都将他们弄死了,可是我能怎么办,我是母亲生的,是母亲想我死,我也只能死了。”沈如萱收了痛反说的极为平静,反正她脸都毁了,还在乎屁股上多烧一个洞出来么,只是她不懂,明明都要成功了,怎么又失败了,难道那两个贱人是她命定的克星,她无论花多大代价,费多少心思都斗她们不过,她好恨,恨到切齿,也恨到无奈,她没有办法了,如今相信这府里除了绿芽,也没哪个再敢靠近她了吧
“萱儿,你这般说让母亲愧汗怍人了,母亲怎么会想你死呢母亲比谁都想着你能活啊”大夫人听沈如萱如此说她,她的心更加痛了,她确实对不起这唯一的女儿,可她再对不起也不能挽回啊她望着沈如萱却一点也不觉得她的脸可怕,只觉得可怜可悲可叹。
“呵呵”沈如萱又轻笑了一声道,“咱们是至亲母女,母亲又何必在女儿面前这般虚伪,你毒酒都为我准备好了,还说比谁都想我活,我看是比谁都想我死吧”
“萱儿,母亲不会否认想要毒死你,但母亲是害怕你嫁到平南王府被平南王和沈风华虐待,那时母亲又不能待在你身边护着你,母亲实在害怕你受那些罪啊。”
“害怕我受罪”沈如萱忽然将身子翻转过来,屁股处一阵抽痛,“那当初我跛了腿,你怎么不害怕我受罪,我没有毁容时,要嫁到平南王府你怎么也不害怕我受罪,偏生等我毁了容要要嫁到平南王府你就害怕我受罪了,我什么罪没受过,还有什么可怕的,母亲说这些女儿不爱听,更不想听。”说完,右眼一闭,眼角又流出清泪来,将头一仰,脖子一伸冷冷道,“母亲,你要杀就杀吧”
“不”大夫人差点跌到了床下,双手不停的颤抖,“不能,我不能不能啊”她大叫一声,忽然冲出屋子悲愤而去,风一吹,满是泪水的面孔冰凉彻骨。
“哈哈哈”沈如萱只笑的浑身颤抖,笑的泪水四溢,笑的口鼻歪斜,忽然,她惊叫一声道,“镜子,快来镜子来,我要镜子啊”
绿芽见逃过一死,忙不跌的取来镜子,沈如萱拿镜子不停的照啊照,冲着绿芽裂了嘴忽然一笑“我美么”
“”绿芽满头满脸的汗,她真的分不清大小姐是真疯还是装疯了,又或者她骨子里早已经疯了。
大夫人一气之下回到盛园直接冲入卧室套阁内取下挂在青灰墙壁上的一杆红缨枪,红檀木手柄乌黑锃亮,半尺多长的红缨垂着像燃烧着的熊熊焰火,锋利的枪尖泛着凛冽青光。
她自小不爱红妆爱武妆,被父亲当作男儿教养,在十三四岁时一柄红缨枪耍得虎啸龙吟,破空而出,十六岁就挂帅征战,挑下苍凉国将军的首级,十七岁被圣上亲封为贞德女将军,威名远赫,气势如虹,她在战场不知挑下多少敌军的头上颅,怎能容得那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贱人在府里兴风作浪。
她拿着一块鲜红绢布轻轻拭着那柄红缨枪,这柄枪多少年了再不曾沾过血,今日她就要拿那两个小贱人的血来祭奠她的这柄枪,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女儿都成了这副鬼样子,大不了拼了,谁也别想落得好。
脸上,带着绝决而冷酷的颜色,眼里全是一片狠戾,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萱儿,她也要杀了她们。
枪头被擦的更加尖锐发光,她手持着枪就欲冲出盛园,赖嬷嬷刚一跨进门坎,见大夫人手持红缨枪一副要杀人的气势,吓得退避三尺,大夫人怒喝一声道“来人啦”
侍卫听她一声令下,转眼之间便跑到盛园门口待命,“速去将晚晴阁和芝馥院给我包围了”大夫人沉声道。
小丫头屁滚尿流,盛园里的人知要出大事,如今老太太瘫在床上,能阻止大夫人的唯有大老爷。有的人趁大夫人不注意,赶紧偷跑着去找大老爷。
没有人敢上前劝说大夫人一个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手中的枪给刺破了喉咙,大夫人手持一柄枪气势汹汹的率先赶往晚晴阁。
晚晴阁内如意已接到消息,想不到大夫人完全不要命了,竟敢公然持枪来杀自己的侄女和庶出的女儿,她倒也不惧,这事若闹了出去,大夫人一辈子也别想再翻身,像这般敢公然杀人的人就算是皇上也包庇不得,大夫人越凶越好,这样她是作法自毙。
可是她有些担心如芝,毕竟二人假装闹翻,如芝连阿月也退了回来,若大夫人命人去杀如芝,如芝毫无抵抗之力,想必老太太那里也得了消息,虽然老太太会派人去阻止,但如今府里已没有了可以掣肘大夫人的人,除非老太太拿出信来,想到此,她急忙命阿月潜入如芝那里,将如芝带往康仁阁,大夫人就算再狠,也不敢持枪跑进康仁阁。





嫡女毒医 099刺穿大夫人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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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在侍卫包围芝馥院之前悄悄儿的将如芝护送到康仁阁大门口,为免引人起疑,她办完事情就即刻赶往了晚晴阁,如芝本想直接去晚晴阁与如意共同面对丧失人性的大夫人,但阿月传了如意的话,让如芝务必要自保。
如芝害怕自己冲动行事兴许会害了如意,况且以阿日阿月的身手,一般侍卫是根本无法伤害如意的,她必须赶紧逼着老太太将信交给她,到时她就不用再和如意唱这一出不和之戏了,不仅不用唱,还可以尽快端掉整个慕容家,除了大夫人这个祸害。
如芝带着沁夏刚跨入康仁阁大门口,忽见白桃带着几个府里的侍卫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如芝问道“姑姑,这会子你这么急做什么”
白桃一见如芝,焦灼的心立时安定了下来,她双手合手就道了声“阿弥陀佛。”说着,赶紧上前给如芝打了个千道,“二小姐,你可来了,老太太急的不得了,正吩咐奴婢带人去芝馥院救你。”
如芝故作不知迷惑道“姑姑此话怎说我好好儿的要让人救什么,这会子我瞧天还不算太晚,所以过来想陪老太太说会话,让她纾解纾解,这大晚上又发生什么事了”
“哎哟”白桃伸手往前一引道,“我的好小姐你赶紧进去瞧瞧老太太吧她正急的上火呢。”
如芝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的跑了进去,老太太一见她来,立马收了眼里的泪道“二丫头,你可过来了”说完,又问白桃道,“怎么接的这样快”
白桃笑道“是二小姐想着陪老太太解闷,奴婢连府门也没出正好撞到了二小姐,就请她赶紧过来了。”
老太太额上的汗珠滚滚,如芝拿了块棉软的粉色绣锦鲤戏水的绢子替老太太拭了满额头的汗,又问道“老太太,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老太太灰白着脸恨极的骂道“还不是你那个嚣张跋扈,恶毒狠戾的嫡母行出来的好事,你好心想着她的女儿,还为着她的女儿跟三丫头闹翻,她却要带着人去杀你,这个杀千刀的混帐媳妇,胆大包天到敢公然杀人了,她就是条疯狗,一条不分好歹逮谁都咬的疯”
老太太正骂的吐沫横飞,不提防大夫人已带着慕容府的侍卫直接闯入了康仁阁,大夫人站在屋外就听见老太太正恶毒的骂她,她气愤反击道“这是个做婆婆该说出来的话么像你这般为老不尊,逮谁骂谁的才是一条疯狗,一条长着毒舌的老疯狗”
白桃见她骂的不像就想上前去阻止,大夫人抬脚就给了白桃一个踹心窝,把白桃踹翻在地,大夫人只要一想到自个女儿那副惨状以及萱儿口口声声喊着要报仇,她就再控制不住。
就算杀了人又如何,当年她杀人如麻,有什么可怕的,顶多就是拼了这条命替女儿报了仇去,也省得自己无法再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况且她知道如今萱儿毁了,老太太的心头肉也只剩下沈如芝,或许她可以利用沈如芝威胁老太太交出那封信,她自己为女儿拼死了没关系,但她绝不想拖累整个慕容世家。
所以她半道转了路径,放弃先去晚晴阁的打算,预备制住沈如芝逼老太太交信才是正理,她派去的侍卫禀报说芝馥院的二小姐去了康仁阁,她也来不及思忖太多直接带人冲了进来,至于沈如意那里,也早已有侍卫把守,她先灭了这个沈如芝再说,下午萱儿就是想毁她的容才失败的,她就要替萱儿一个个收拾了她们,将她们的脸划个稀巴烂。
老太太见大夫人不复以往,此时的她双目红的冒火,五官狰狞,牙死死的咬着正恶狠狠的盯着她,大夫人还未等老太太开口,冷笑一声道“枉你说多么喜欢萱儿,如今见她又残又瞎成了废物,你便弃她如敝屣了,还她的女儿她可不是你的嫡亲孙女么你个老不死的整日介拿封破信来威胁,老娘就今天就不吃这一套,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了倒也干净了。”
“你这不要脸的疯婆子,竟敢将枪对到我的头上来了你可是犯了十恶不赦的恶逆大罪。”老太太斜着眼,一双苍老的眸子闪着几许精锐的光,她厉声道,“反正老婆子我也活腻歪了,整天的躺在床上也只是个活死人,你要杀就杀,休要罗嗦”说完,还不忘冷冷一笑道,“你这一枪刺下去老婆子我也解脱了。”
“哈哈哈”大夫人大笑几声,直笑到眼里全是泪,直接冲到如芝面前将枪一下抵上她的脖颈处,“你当你能这么好死”锋芒直逼如芝咽喉,大夫人又笑道,“这死丫头现在成了你最喜欢的孙女了吧还妄想让她进宫当娘娘,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枪头缓缓移到如芝脸上,大夫人惊声一笑道,“我倒要看看那皇帝老儿喜不喜欢一个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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